第七章 软禁与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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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疾步走来的少年，上来便跪地直言：“长老们，请原谅我的莽撞！当日是我与师父一同去采的药！”
失寻打量那少年，大约也是十三四岁，五官端正，一袭简衣，只是唯诺顺从的模样，倒是与那异常俊美的样貌十分不协调。
她尝试搜寻有关这人的记忆，却丝毫无果。
“左良？当真是你？！”
问初惊疑，一副“完蛋了”的表情，就好像这少年绝对不会是这幕后黑手似的。
就连落浮门也是面生疑色：“左良，你可要从实进言。”
“左良绝无虚言！”
这时，左饮终于开了口：“现在，你们该信了？且先不说他是否与我分开，单以他，迎堂中级，极五层的实力，绝不可能从寒界域的封域活着出来。”
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此卑躬屈膝的平常少年，任谁也不会轻易怀疑，何况，实力问题，着实让人难以相信。
难不成，出鬼了？
怎么可能？！
落浮门见一时无法解决此事，便转而看向落有有：“城主，我建议，软禁左饮长老。”
“我反对！又没有证据？！”
问初拍椅而立，出言辩驳。
“对啊，落长老，城主，我师父他是无辜的……”左良不停磕头哀求：“请长老城主莫要为难师父，我愿代师父受罚！”
还未等落浮门有所决断，左饮便轻斥制止：“左良，此事与你无关，不许多言。”
随即站起身，微微颔首：“我愿意被软禁。”
“师父！”
“你闭嘴。”
左饮一向平静的面容有了一丝怒气。
左良见状，不敢再多言，垂眸躬身跪地。
问初惊讶于他的妥协：“左饮？！”
“我意已决。”
落有有还有些懵，落浮门一声轻咳把她拉回现实：“嗯……既然左长老自愿被软禁，那就暂压地下水牢。”
她稚嫩的嗓音一声令下，殿内侍卫立刻领命带他离去。
“今天的殿会就到此为止？……可以吧？落叔叔？”落有有闲暇的摇晃小腿，看向落浮门。
“城主决定便好。”
“好！那我先去照顾白白了！”
说完，一溜烟跑出紫落殿。
“对了，小寻姐和小灵姐，我会去找你们玩的！”
失寻身体一振：好生活泼啊……
问初不满决断，拂袖而去。
而滴媚走到失寻身旁时，敌意分明：“本长老记住你了！哼！”
苍天为证，她真的是实话实说，有什么错啊！平白无故的……得罪了个长老！
“小寻，小灵，你们也回去休息吧，好好调息，为几日后收服因灵做准备。”
落浮门若有所思地开口。
失寻与清灵相视一眼，互相点头。
“落伯，有件事情，我还很疑惑，我们离开的时候，您明明重病在床，危在旦夕，为何会突然出现在神莫城试炼赛上？”
“对啊，父亲，还有您与神莫对战的时候，为何他直说您是强弩之末？”清灵焦急补充。
“哎，你们两个机灵鬼……”
落浮门无奈叹息：“如今，紫落城内部暗流涌动，人心难测，你们有精力，应当花心思想着如何让自己尽快强大起来才是，放心吧……我还没那么容易就走……”
见他并不正面回答，两人还想再说些什么，耳边又响起落浮门沧桑而疲惫的声音：“去吧……”
————
紫落殿别院。
庭院里，梧桐树立，鸟语花香，甚是幽静。
落失寻盘腿闲坐在秋千上，她发现，自从服下丹药之后，身上的伤口恢复的超级快，力气也涌了上来。
“这丹药还挺厉害的……”
“这是自然，毕竟愈伤灵丹是落伯重金寻得以备不时之需用的，小生，你能进来吗？我想和你说说话。”
意识中，传来少女的声音。
她没有犹豫：“可以。”闭目进入意识。
“还习惯吗？”
“嗯，挺好的。”
亦生点点头，忽而抬眸认真看向她：“不过你刚刚也听到了，这一切都是别人设计的，你牺牲得很冤，还有落伯……他恐怕，命不久矣。”
“我知道的……”
小寻哽咽：“可我，没办法帮他……小生，其实我们很像。”
“怎么说？”
“我看到了你的记忆，我们都失去过，悲伤过，绝望过，那种痛苦，我们都清楚，只要一想起，便心如刀绞。”
亦生目露悲伤，心口猛然刺痛：“对，正因如此，我们才是彼此，我才有契机成为你，不是吗？”
小寻笑了：“是。”
亦生看着那美丽却凄凉的笑容，晕开在她惊艳的容颜上，心生酸涩。
“你放心，既然我成了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不管历时多久，你没有完成的愿望，我来替你完成，你没有守护好的人，我来替你守护，你没有平的怨，我来帮你平，想治你于死地的人，我来帮你解决。”
她的一席话让小寻热泪盈眶：“小生……”
亦生眸光溢彩，语气坚定：“还有，我一定会让落失寻这个名字出现在总界极夜榜上，我保证。”
小寻面上浮过一丝讶异:“那是因纹师才能……”
“我相信，这世上没有无解的事，因纹有裂隙也照样可以做因纹师，总会有办法的。”
闻言，小寻忽而破涕为笑：“我相信你。”
“以后我叫你小寻。”
“好，小生。”
“话说，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别叫我小生？”
“为什么？”
“呃……”这词汇不好解释啊！
“我觉得小生很好听啊。”
失寻：“……”
好吧，她放弃解释。
——
“小寻姐姐？小寻姐姐！”
意识中，传来稚嫩的叫声。
“小生，是有有，你去吧。”
小寻很快反应。
亦生点头，意识回归。
慢慢睁开眼睛。
“哎呀小寻姐姐，你怎么坐在这里睡着了啊？”
落有有抱着一只雪白的生物，关切问道：“是太累了吗？伤有没有好呀？”
失寻抬眸淡笑：“好多了。”
“小寻姐姐你有点不对劲啊！”
“哪里不对？”
失寻不解。
“没有抢抱白白吖！”
有有举起那只有着暗黄色灵眸的雪白生物，笑嘻嘻的吐了吐舌头。
失寻在记忆中搜寻，白白，天灵狐，远古……竟是远古因灵？！
这小家伙，和它主人一样不容小觑啊！
随即无奈挑眉，忍不住笑着伸手抢抱白白：“来，给我抱抱。”
“哈哈，就不给。”
当真是小孩子心性，不过，倒是可爱得紧。
“我可要来抓你了！”
失寻跳下秋千，作势要跑。
偶尔幼稚一会又有何妨呢？
有有调皮的边跑边笑：
“好啊，正好我们比赛，谁先跑到小灵姐姐那里！”
话说那疾步走来的少年，上来便跪地直言：“长老们，请原谅我的莽撞！当日是我与师父一同去采的药！”
失寻打量那少年，大约也是十三四岁，五官端正，一袭简衣，只是唯诺顺从的模样，倒是与那异常俊美的样貌十分不协调。
她尝试搜寻有关这人的记忆，却丝毫无果。
“左良？当真是你？！”
问初惊疑，一副“完蛋了”的表情，就好像这少年绝对不会是这幕后黑手似的。
就连落浮门也是面生疑色：“左良，你可要从实进言。”
“左良绝无虚言！”
这时，左饮终于开了口：“现在，你们该信了？且先不说他是否与我分开，单以他，迎堂中级，极五层的实力，绝不可能从寒界域的封域活着出来。”
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此卑躬屈膝的平常少年，任谁也不会轻易怀疑，何况，实力问题，着实让人难以相信。
难不成，出鬼了？
怎么可能？！
落浮门见一时无法解决此事，便转而看向落有有：“城主，我建议，软禁左饮长老。”
“我反对！又没有证据？！”
问初拍椅而立，出言辩驳。
“对啊，落长老，城主，我师父他是无辜的……”左良不停磕头哀求：“请长老城主莫要为难师父，我愿代师父受罚！”
还未等落浮门有所决断，左饮便轻斥制止：“左良，此事与你无关，不许多言。”
随即站起身，微微颔首：“我愿意被软禁。”
“师父！”
“你闭嘴。”
左饮一向平静的面容有了一丝怒气。
左良见状，不敢再多言，垂眸躬身跪地。
问初惊讶于他的妥协：“左饮？！”
“我意已决。”
落有有还有些懵，落浮门一声轻咳把她拉回现实：“嗯……既然左长老自愿被软禁，那就暂压地下水牢。”
她稚嫩的嗓音一声令下，殿内侍卫立刻领命带他离去。
“今天的殿会就到此为止？……可以吧？落叔叔？”落有有闲暇的摇晃小腿，看向落浮门。
“城主决定便好。”
“好！那我先去照顾白白了！”
说完，一溜烟跑出紫落殿。
“对了，小寻姐和小灵姐，我会去找你们玩的！”
失寻身体一振：好生活泼啊……
问初不满决断，拂袖而去。
而滴媚走到失寻身旁时，敌意分明：“本长老记住你了！哼！”
苍天为证，她真的是实话实说，有什么错啊！平白无故的……得罪了个长老！
“小寻，小灵，你们也回去休息吧，好好调息，为几日后收服因灵做准备。”
落浮门若有所思地开口。
失寻与清灵相视一眼，互相点头。
“落伯，有件事情，我还很疑惑，我们离开的时候，您明明重病在床，危在旦夕，为何会突然出现在神莫城试炼赛上？”
“对啊，父亲，还有您与神莫对战的时候，为何他直说您是强弩之末？”清灵焦急补充。
“哎，你们两个机灵鬼……”
落浮门无奈叹息：“如今，紫落城内部暗流涌动，人心难测，你们有精力，应当花心思想着如何让自己尽快强大起来才是，放心吧……我还没那么容易就走……”
见他并不正面回答，两人还想再说些什么，耳边又响起落浮门沧桑而疲惫的声音：“去吧……”
————
紫落殿别院。
庭院里，梧桐树立，鸟语花香，甚是幽静。
落失寻盘腿闲坐在秋千上，她发现，自从服下丹药之后，身上的伤口恢复的超级快，力气也涌了上来。
“这丹药还挺厉害的……”
“这是自然，毕竟愈伤灵丹是落伯重金寻得以备不时之需用的，小生，你能进来吗？我想和你说说话。”
意识中，传来少女的声音。
她没有犹豫：“可以。”闭目进入意识。
“还习惯吗？”
“嗯，挺好的。”
亦生点点头，忽而抬眸认真看向她：“不过你刚刚也听到了，这一切都是别人设计的，你牺牲得很冤，还有落伯……他恐怕，命不久矣。”
“我知道的……”
小寻哽咽：“可我，没办法帮他……小生，其实我们很像。”
“怎么说？”
“我看到了你的记忆，我们都失去过，悲伤过，绝望过，那种痛苦，我们都清楚，只要一想起，便心如刀绞。”
亦生目露悲伤，心口猛然刺痛：“对，正因如此，我们才是彼此，我才有契机成为你，不是吗？”
小寻笑了：“是。”
亦生看着那美丽却凄凉的笑容，晕开在她惊艳的容颜上，心生酸涩。
“你放心，既然我成了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不管历时多久，你没有完成的愿望，我来替你完成，你没有守护好的人，我来替你守护，你没有平的怨，我来帮你平，想治你于死地的人，我来帮你解决。”
她的一席话让小寻热泪盈眶：“小生……”
亦生眸光溢彩，语气坚定：“还有，我一定会让落失寻这个名字出现在总界极夜榜上，我保证。”
小寻面上浮过一丝讶异:“那是因纹师才能……”
“我相信，这世上没有无解的事，因纹有裂隙也照样可以做因纹师，总会有办法的。”
闻言，小寻忽而破涕为笑：“我相信你。”
“以后我叫你小寻。”
“好，小生。”
“话说，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别叫我小生？”
“为什么？”
“呃……”这词汇不好解释啊！
“我觉得小生很好听啊。”
失寻：“……”
好吧，她放弃解释。
——
“小寻姐姐？小寻姐姐！”
意识中，传来稚嫩的叫声。
“小生，是有有，你去吧。”
小寻很快反应。
亦生点头，意识回归。
慢慢睁开眼睛。
“哎呀小寻姐姐，你怎么坐在这里睡着了啊？”
落有有抱着一只雪白的生物，关切问道：“是太累了吗？伤有没有好呀？”
失寻抬眸淡笑：“好多了。”
“小寻姐姐你有点不对劲啊！”
“哪里不对？”
失寻不解。
“没有抢抱白白吖！”
有有举起那只有着暗黄色灵眸的雪白生物，笑嘻嘻的吐了吐舌头。
失寻在记忆中搜寻，白白，天灵狐，远古……竟是远古因灵？！
这小家伙，和它主人一样不容小觑啊！
随即无奈挑眉，忍不住笑着伸手抢抱白白：“来，给我抱抱。”
“哈哈，就不给。”
当真是小孩子心性，不过，倒是可爱得紧。
“我可要来抓你了！”
失寻跳下秋千，作势要跑。
偶尔幼稚一会又有何妨呢？
有有调皮的边跑边笑：
“好啊，正好我们比赛，谁先跑到小灵姐姐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