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你做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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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娟比我大三岁，是叔叔之前生的女儿。
叔叔比爸爸先找到老婆，所以叔叔的孩子大多都比我大。回老家的时候，不单妈妈要被奶奶欺负，我和强子也会被叔叔的孩子欺负。
刘娟是里面年纪最大的，她在叔叔家养到八岁的时候，刘娟最小的弟弟刚子出生了，刘娟就被卖了。
我只听妈妈说过，刘娟是被叔叔给卖到了不好的地方，我问是哪里？妈妈让我不许问了。
可是现在猛地见到刘娟，我看着刘娟耳朵上面那好几个耳环，还有嘴巴上面红艳艳的口红，却觉得很奇怪。
因为，我以为刘娟是被人卖到山里面去做小媳妇了。
我知道，刘娟的妈妈就是被卖到山里面做小媳妇，然后被叔叔拐出来的。
我听刘娟妈妈说过，被卖到山里面的小媳妇没得吃还要干活，婆婆和丈夫会一起打她。
可是她家里面全是女儿，所以刘娟妈妈就被爸爸妈妈给卖了，卖了几万块钱。
我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刘娟了，可是忽然在大街上看到，我却害怕的不敢上去和刘娟打招呼。
因为，跟在刘娟身边的男人，我见过……
那就是去刘娟家里面，将刘娟给领走的叔叔。那时候，这个叔叔还问我小叔，我怎么卖……
我颤抖的躲在树后面，生怕刘娟发现我。
“那粉都没了，我现在要是不多赚点，你吃什么？别捏，那是肉，你当时菜市场的猪肉啊。”
刘娟的声音很不耐烦，那男人却嘿嘿笑着。
我从后面悄悄朝着刘娟和那个男人看，看到那个男人把手伸到了刘娟的裙子里面了。
那男人的年纪，都可以做刘娟的爸爸了，最少有五十多岁。
“你爸把你卖给我，可不就是吃的吗？嘿嘿，我的好女儿，你可要乖乖的。要不的话，小心我把你卖到红巷子那边去。到时候，你可就是被男人操烂的贱货了。你爸收了我两万块，那可是我的老婆本。”
那男人好像用力掐了一下刘娟，刘娟怪叫了一声，侧过头来却是讨好的对那个老男人笑了笑。
“爸爸，你都说了是你买了我了。你要是把我卖了，上哪里找老婆呀？我可是都被你操习惯了，你可不能把我卖到红巷子那边去。”
刘娟一边说着，一边还抬起头对着那老男人的嘴巴亲了亲。
我浑身忍不住一颤，刘娟为什么要亲那个老男人？刚才她明明还是那么讨厌那个老男人的。
那男人满意的把手从刘娟的裙子里面拿了出来，然后朝着路口那边走了过去。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只是当我鬼使神差的跟着刘娟他们的身后走到一个巷口用红色的油漆染着的挺好看的地方的时候，我才醒过身来。
刘娟他们一直没有转头朝后面看，所以我是看着刘娟和那个男人上了楼。
我站在巷子口，来来往往的全是男人，好多女人站在巷子里面。我看着过了一段时间，就一个人找了一个女的上了楼。
“呦，哪里来的这么嫩的妞？”忽然一个男人抓着我的头发朝着后面轻轻一扯，我吓得转身慌张的看着朝着我围过来的几个男的。
他们的头发都染了，脸很白，看起来跟吸血谁似的。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其中一个还伸手朝我的脸上一抹。
我啪的一声就把他的手给拍开了，忍不住后退喊道：“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我们来红巷子能干什么？你什么时候来的？不懂规矩是不是，来这儿上班的都需要给我们保护费？不过嘛……”
领头的一个脸上满是痘痘的男的在我的身上看了看，忽然嘿嘿一笑：“你这身子倒是发育的还不错，看着鼓鼓囊囊的。来，陪我一次以后我罩着你……”
我被那赤裸裸的目光看着，忽然反应过来这个男人说的是我的胸。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在朝着那巷子里面看过去，这才发现。
原来这个地方，就是小姐卖淫的地方。
原本住着的出租屋的附近也有这么一个地方，可是每次妈妈都不让我出门，让我躲在屋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她会自己去买。
上学的时候，就算妈妈每天被爸爸骂，也坚持自己送我和强子去学校。
放学就去接我们，不肯让我们自己走回去。
妈妈经常和我强子说的就是，你们不用懂太多，懂了之后就没回头路了。妈妈给你们一个快乐的童年就好，你们健健康康的长大，妈妈就算挨打也高兴。
可是，我还是知道我们出租屋的不远处有一个专门卖淫的地方。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就像是炸了一样，刘娟在卖淫？她在和很多的男人睡觉？
她不是被卖去做小媳妇了吗？那个男人就是她老公吗？那她为什么还要卖淫？
我浑身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战，转身就想要跑。
太可怕了，为什么外面的世界和妈妈说的完全不一样。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找强子。
可是，我刚刚才转身想要跑，忽然头发就被人给抓住了。在沈佳寒的监督下，我的头发已经是齐耳了。
那领头的男人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硬生生给扯了回来。
“特么的，我和你说话你没耳朵是不是？把哥哥当好欺负的了？”
“你干什么？我不是那些卖的，我不是。你去找她们。放开我……”我使劲的挣扎，那男人却是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我妆模作样。
我看到他把手抬了起来，我吓得尖叫。
可是，没等我挨打，忽然熟悉的警笛声就传了过来。
“都不许动，抓起来，全部抓起来。你们去巷子后面，把人统统都抓起来。”
然后……我就被一起抓到了警察局里面。
被关到警察局里面的时候，我却被和一大堆的女人关在了一起。我害怕的抓住那个警察的手，害怕的喊。
“我不是小姐，我只是路过那里的，我不是……”
“进来的人都说自己不是。等会儿有人来问话，就知道你们是不是了。都给我进去呆着，别给我耍小心眼。”
那男人没好气的踢了一脚旁边的垃圾桶，周围的女人都和我一样吓了一跳。
我的手被甩开了，朝着后面一推，我直接被关在了栏杆里面。
“刘茜茜？”
忽然后面有人在后面喊了我的名字，我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一转过身，就看到刘娟从一群蹲着的女人里面站起来。
然后，她看着我忽然的笑了起来。
“你也做了这行吗？也是，咱们这样的，除了做这个，还能做什么？”刘娟看起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好像我和她做了一样的小姐，这件事情让她很开心很高兴。
我摇了摇头，朝着身后的栏杆靠了靠：“我不是，我……”
“你别装了，你今年该15岁了吧？”刘娟朝着我走了过来，一把就靠在了我的身边。
屋子里面的女人都坐在地上或者蹲着，刘娟朝着我走过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管我们。
“我……我下个月就”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够闷闷的开口说这个。
刘娟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那你把我好，刚才看到被抓进来的那个死男人没有。五十多岁了，我十三岁就被他给睡了。
没办法，谁让我爸把我卖了。我要是不跟着那个死男人，我就没活路。”
“你……你为什么不跑？”我小心翼翼的问刘娟，刚才我看到了，那个男人对刘娟根本就不好。
既然不好的话，为什么刘娟还要跟在那个男人的身边？
刘娟看了我一眼，忽然把手上的袖子给撸了起来，我的眼睛猛地瞪大。
刘娟的手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黑色的点，看起来像是得了什么怪病一样。
“你怎么了？”我愕然的开口。
刘娟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手臂好像挺轻松的说：“我被那个男人糟蹋了之后，跑过一次，然后他就给我打针了。
看到这些没有，这些都是针孔。现在我要是不打针，半天我都挨不过去。所以，我要是不跟着她，就要死。
在红巷子里面，没有人会把女人当人。你是自己出来接客的吗？你妈妈不是很宝贝你？”
刘娟嗤笑了一声，可是我看到她的脸上闪过羡慕。
我摇了摇头，“我妈妈走了，我找不到她了。”
“该。”刘娟摸着自己手臂上面的针孔，很冷漠的咬着牙说：“在刘i家，就没有人把女人当人看。
我妈都不把我当女儿，看着我爸把我给卖给了一个老男人也不管我。你妈那样的，跑了是迟早的事情。”
“我妈妈不是那样的人，是我爸爸一直打她，我……我妈妈不是坏人。”
“可你妈不也跟着你爸？要是跟着你爸好，她能跑？刘茜茜，我告诉你，咱们就是这样的命。你不也是和我一样做了小姐，你有什么清高的？”
刘娟忽然像是被我激怒了一样，一把就扯着我的头发开始打了起来。
我呜呜的哭着，使劲的打回去，口中大喊：“我不是小姐，我不是。我妈妈也不是那种人，你不许胡说，不许你胡说。”
最后警察走了进来，把我和刘娟给关到了不同的屋子里面。
我的鼻子流血了，刘娟的头上破了一个口子。
我的目光怔怔的，忽然明白了刚才沈修则的话……
沈娟比我大三岁，是叔叔之前生的女儿。
叔叔比爸爸先找到老婆，所以叔叔的孩子大多都比我大。回老家的时候，不单妈妈要被奶奶欺负，我和强子也会被叔叔的孩子欺负。
刘娟是里面年纪最大的，她在叔叔家养到八岁的时候，刘娟最小的弟弟刚子出生了，刘娟就被卖了。
我只听妈妈说过，刘娟是被叔叔给卖到了不好的地方，我问是哪里？妈妈让我不许问了。
可是现在猛地见到刘娟，我看着刘娟耳朵上面那好几个耳环，还有嘴巴上面红艳艳的口红，却觉得很奇怪。
因为，我以为刘娟是被人卖到山里面去做小媳妇了。
我知道，刘娟的妈妈就是被卖到山里面做小媳妇，然后被叔叔拐出来的。
我听刘娟妈妈说过，被卖到山里面的小媳妇没得吃还要干活，婆婆和丈夫会一起打她。
可是她家里面全是女儿，所以刘娟妈妈就被爸爸妈妈给卖了，卖了几万块钱。
我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刘娟了，可是忽然在大街上看到，我却害怕的不敢上去和刘娟打招呼。
因为，跟在刘娟身边的男人，我见过……
那就是去刘娟家里面，将刘娟给领走的叔叔。那时候，这个叔叔还问我小叔，我怎么卖……
我颤抖的躲在树后面，生怕刘娟发现我。
“那粉都没了，我现在要是不多赚点，你吃什么？别捏，那是肉，你当时菜市场的猪肉啊。”
刘娟的声音很不耐烦，那男人却嘿嘿笑着。
我从后面悄悄朝着刘娟和那个男人看，看到那个男人把手伸到了刘娟的裙子里面了。
那男人的年纪，都可以做刘娟的爸爸了，最少有五十多岁。
“你爸把你卖给我，可不就是吃的吗？嘿嘿，我的好女儿，你可要乖乖的。要不的话，小心我把你卖到红巷子那边去。到时候，你可就是被男人操烂的贱货了。你爸收了我两万块，那可是我的老婆本。”
那男人好像用力掐了一下刘娟，刘娟怪叫了一声，侧过头来却是讨好的对那个老男人笑了笑。
“爸爸，你都说了是你买了我了。你要是把我卖了，上哪里找老婆呀？我可是都被你操习惯了，你可不能把我卖到红巷子那边去。”
刘娟一边说着，一边还抬起头对着那老男人的嘴巴亲了亲。
我浑身忍不住一颤，刘娟为什么要亲那个老男人？刚才她明明还是那么讨厌那个老男人的。
那男人满意的把手从刘娟的裙子里面拿了出来，然后朝着路口那边走了过去。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只是当我鬼使神差的跟着刘娟他们的身后走到一个巷口用红色的油漆染着的挺好看的地方的时候，我才醒过身来。
刘娟他们一直没有转头朝后面看，所以我是看着刘娟和那个男人上了楼。
我站在巷子口，来来往往的全是男人，好多女人站在巷子里面。我看着过了一段时间，就一个人找了一个女的上了楼。
“呦，哪里来的这么嫩的妞？”忽然一个男人抓着我的头发朝着后面轻轻一扯，我吓得转身慌张的看着朝着我围过来的几个男的。
他们的头发都染了，脸很白，看起来跟吸血谁似的。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其中一个还伸手朝我的脸上一抹。
我啪的一声就把他的手给拍开了，忍不住后退喊道：“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我们来红巷子能干什么？你什么时候来的？不懂规矩是不是，来这儿上班的都需要给我们保护费？不过嘛……”
领头的一个脸上满是痘痘的男的在我的身上看了看，忽然嘿嘿一笑：“你这身子倒是发育的还不错，看着鼓鼓囊囊的。来，陪我一次以后我罩着你……”
我被那赤裸裸的目光看着，忽然反应过来这个男人说的是我的胸。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在朝着那巷子里面看过去，这才发现。
原来这个地方，就是小姐卖淫的地方。
原本住着的出租屋的附近也有这么一个地方，可是每次妈妈都不让我出门，让我躲在屋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她会自己去买。
上学的时候，就算妈妈每天被爸爸骂，也坚持自己送我和强子去学校。
放学就去接我们，不肯让我们自己走回去。
妈妈经常和我强子说的就是，你们不用懂太多，懂了之后就没回头路了。妈妈给你们一个快乐的童年就好，你们健健康康的长大，妈妈就算挨打也高兴。
可是，我还是知道我们出租屋的不远处有一个专门卖淫的地方。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就像是炸了一样，刘娟在卖淫？她在和很多的男人睡觉？
她不是被卖去做小媳妇了吗？那个男人就是她老公吗？那她为什么还要卖淫？
我浑身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战，转身就想要跑。
太可怕了，为什么外面的世界和妈妈说的完全不一样。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找强子。
可是，我刚刚才转身想要跑，忽然头发就被人给抓住了。在沈佳寒的监督下，我的头发已经是齐耳了。
那领头的男人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硬生生给扯了回来。
“特么的，我和你说话你没耳朵是不是？把哥哥当好欺负的了？”
“你干什么？我不是那些卖的，我不是。你去找她们。放开我……”我使劲的挣扎，那男人却是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我妆模作样。
我看到他把手抬了起来，我吓得尖叫。
可是，没等我挨打，忽然熟悉的警笛声就传了过来。
“都不许动，抓起来，全部抓起来。你们去巷子后面，把人统统都抓起来。”
然后……我就被一起抓到了警察局里面。
被关到警察局里面的时候，我却被和一大堆的女人关在了一起。我害怕的抓住那个警察的手，害怕的喊。
“我不是小姐，我只是路过那里的，我不是……”
“进来的人都说自己不是。等会儿有人来问话，就知道你们是不是了。都给我进去呆着，别给我耍小心眼。”
那男人没好气的踢了一脚旁边的垃圾桶，周围的女人都和我一样吓了一跳。
我的手被甩开了，朝着后面一推，我直接被关在了栏杆里面。
“刘茜茜？”
忽然后面有人在后面喊了我的名字，我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一转过身，就看到刘娟从一群蹲着的女人里面站起来。
然后，她看着我忽然的笑了起来。
“你也做了这行吗？也是，咱们这样的，除了做这个，还能做什么？”刘娟看起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好像我和她做了一样的小姐，这件事情让她很开心很高兴。
我摇了摇头，朝着身后的栏杆靠了靠：“我不是，我……”
“你别装了，你今年该15岁了吧？”刘娟朝着我走了过来，一把就靠在了我的身边。
屋子里面的女人都坐在地上或者蹲着，刘娟朝着我走过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管我们。
“我……我下个月就”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够闷闷的开口说这个。
刘娟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那你把我好，刚才看到被抓进来的那个死男人没有。五十多岁了，我十三岁就被他给睡了。
没办法，谁让我爸把我卖了。我要是不跟着那个死男人，我就没活路。”
“你……你为什么不跑？”我小心翼翼的问刘娟，刚才我看到了，那个男人对刘娟根本就不好。
既然不好的话，为什么刘娟还要跟在那个男人的身边？
刘娟看了我一眼，忽然把手上的袖子给撸了起来，我的眼睛猛地瞪大。
刘娟的手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黑色的点，看起来像是得了什么怪病一样。
“你怎么了？”我愕然的开口。
刘娟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手臂好像挺轻松的说：“我被那个男人糟蹋了之后，跑过一次，然后他就给我打针了。
看到这些没有，这些都是针孔。现在我要是不打针，半天我都挨不过去。所以，我要是不跟着她，就要死。
在红巷子里面，没有人会把女人当人。你是自己出来接客的吗？你妈妈不是很宝贝你？”
刘娟嗤笑了一声，可是我看到她的脸上闪过羡慕。
我摇了摇头，“我妈妈走了，我找不到她了。”
“该。”刘娟摸着自己手臂上面的针孔，很冷漠的咬着牙说：“在刘i家，就没有人把女人当人看。
我妈都不把我当女儿，看着我爸把我给卖给了一个老男人也不管我。你妈那样的，跑了是迟早的事情。”
“我妈妈不是那样的人，是我爸爸一直打她，我……我妈妈不是坏人。”
“可你妈不也跟着你爸？要是跟着你爸好，她能跑？刘茜茜，我告诉你，咱们就是这样的命。你不也是和我一样做了小姐，你有什么清高的？”
刘娟忽然像是被我激怒了一样，一把就扯着我的头发开始打了起来。
我呜呜的哭着，使劲的打回去，口中大喊：“我不是小姐，我不是。我妈妈也不是那种人，你不许胡说，不许你胡说。”
最后警察走了进来，把我和刘娟给关到了不同的屋子里面。
我的鼻子流血了，刘娟的头上破了一个口子。
我的目光怔怔的，忽然明白了刚才沈修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