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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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就懂了吧？”
曹韦行仿佛站在高处，俯瞰众人。
而且他说的也没错，以他的财力实力，确实能解决绝大部分的问题。
“觉醒者能耐再大也扛不住一梭子弹，背后没点实力就敢出来蹦达了，那不是小丑是什么？”
“张子皓？哈哈！”
许多人都点头认同他所说的话，随即就想到了张子皓，纯纯小丑，这么久都没动静，恐怕已经没了吧？
像那王衡，有钱有势自己还觉醒了，根本不用怕，直接明牌，直到现在也没什么事。
众人一说到王衡，曹韦行就气的牙痒痒。
他也想要魔法，可惜运气不好。
暗自骂道：“这狗曰的王衡，运气真特么好，这两天还在给我炫耀买到的魔法卷宗！可恶啊！”
如果不能觉醒，那就只能靠修行术，羽城确实爆出有人要出售修行术。
但想要的那可都是大势力，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以他的实力还做不到和他们争抢。
晚会是由曹韦行筹办的，形形色色的男女此时正在舞台上发泄。
那名为田瑶的妖娆女子此时正作为他的新女友伴他左右。
时至午夜，曹韦行与他的伙计们略感疲惫，随行的还有不少同学。
他们散步在校园里，想透透气，曹韦行大手一挥又请客吃饭。
这个点的餐厅已经没什么人了，不过灯还亮着，只有些许机器人维持着这里的工作。
曹韦行找个位置坐下大眼一扫，除了角落有一个人影外这餐厅也算暂时被他们包下了。
机器人只知道工作，它们不会去思考这个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吃饭，它们依然悄无声息的送餐。
曹韦行等人的到来，打破了这里的寂静，他们如方才一般将喧闹带到了餐厅。
“那不是徐零吗？她大半夜的怎么在这儿？”
“谁？”
“徐零啊，就学习挺好那个！”
……
曹韦行喝了点小酒，飘飘然起来。
他不允许这个学校有他不认识的人，或不认识他的人。
如果存在这样的人，那一定是个庸人。
而这个所谓的徐零明显不是这样的人，在他们的谈话中可以知道，她怎么也是个有点厉害的名人。
即使徐零的厉害之处是与他不相关的学习之上，但这也不能成为他不认识的理由。
“徐零是谁啊？”
虽然听他们说了这么多，但他还是要重新问一遍，以显示出他的威严。
身旁的人有点疑惑，不过看他喝了些酒也没敢乱说。
曹韦行能这么问，一定是想知道这女孩和他的关系。
李豹是个精明的人，他明白这点，立即说道。
“曹哥，她男朋友是个觉醒者，叫方陌辰，被谷明社拔出来的，现在下落不明。”
“谷明社那帮吊人……”
曹韦行嘴里喃喃着，方陌辰他听说过，好像在操场上还上演过一出好戏，但也没怎么关心。
“还不止这些呢，曹哥！谷明社之所以元气大伤，也和他们有关。”
曹韦行一偏头，来的兴趣：“哦？”
“这方陌辰有个朋友叫墨星雨，据说就是他引火害了谷明社！”
“哦对了，这墨星雨也是个觉醒者而且坐实了，听说还杀了魔法协会里的一个叫赵闯的高手，有点实力的啊！”
曹韦行虽然没有觉醒，但对魔法协会也算是有些了解，毕竟给谢维培训魔法的人，就是他从魔法协会重金请来的。
这赵闯他也听说过，好像还是个二星觉醒者。
“那他现在人在哪呢？”
“额……和方陌辰一样，下落不明。”
“哈哈！”
“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哄堂大笑，笑声弥漫整个餐厅。
“如曹哥方才所言，和张子皓一样都是小丑啊！”
“就是就是！会一点魔法，还真以为自己能耐了！认不清世道了。”
曹韦行也是一笑而过，不再去关注那两人。
他站起身有点微醉，向着徐零走去。
所有人都知道他想干什么，但精虫上脑没人劝得住。
今天的所有娱乐项目也基本完结，大家各自散去，还有精力的，则留下来看热闹。
徐零从下午一直坐到了现在，面前的电脑上正是一个网站的登录界面。
她耗费大量精力，终于让电脑能读取这个指纹。
现在的关键就是用这个指纹去获取他的信息，任何信息都行，关于那个男人，她知道的实在太少了。
徐零沉浸其中，忘了时间。
餐厅24小时不关灯，她也察觉不到异样。
方才又是一阵喧闹，让她以为时间还早，但并没有打搅到她。
【羽城世纪健身俱乐部】的字样花式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是白天他健身游泳的地方，会员当然也有会员信息。
她滑动鼠标，选择指纹临时登录，随后将指纹录上去。
“满婷？他用了虚拟信息？明显是个女性的名字，不过这名字应该和他有关。”
接下来她如法炮制登陆了羽城无数个这样的网站。
有的信息可以自由设置，有的需要实名认证，机会很大。
她不断的尝试犹如一个黑客，屏幕上的微光不断变化她的嘴角也微微上扬。
羽城金碧会所、羽城世纪之恋礼品店、羽城市中心医院、天宝南路地下娱乐城……
“同学，这么晚在这干嘛呢？”
曹韦行拨弄着他象征财富的金色的秀发，一手拍向她的肩膀，又趁机轻轻的揉捏抚摸……
该说不说，文化人的气质就是不一样，根本不是田瑶那种空有外貌的俗女能比的。
这可能就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吧！
曹韦行不禁感叹，她身上的气息就和父亲给他介绍的那些富家女差不多，甚至冥冥中还要高上一个档次。
可惜那些富家女被管的太严，跟他玩总是放不开，至今还没尝到她们的甜头。
正因如此，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才更加让人渴望。
不知是不是酒水的缘故，曹韦行已经饥渴难耐了。
他坚信如果能将这种美貌占为己有，那所带来的快感一定要比田瑶带来的强烈10倍！
面对突如其来的非礼，徐零来不及想，紧皱眉头如同触电一般躲开。
随后又立刻合上电脑，以防事情败露。
曹韦行笑着看向她又说道：“徐零是吧，你这么敏感的吗？以前我都不知道诶！”
“……”
徐零转过身终于看清他的样子，脸一沉，心里已经骂出声来。
敏感柠檬，柠檬酸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和谷明社那群社会瘤子不分伯仲的曹韦行。
虽说这曹韦行不像谷明社他们整天乱收保护费，到处作恶，但也不是什么好鸟，只是没谷明社他们频繁罢了。
他倒是不缺钱，不过仗着自己在羽城有些家业，横行无忌，欺男霸女。
徐零扫了一眼远处看热闹的那些人，又看了看他，似乎从他们贪婪戏谑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
调查有了进展，但这份喜悦并不能成为容忍他们的原因。
徐零可不想和他们浪费时间，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干什么？”
“同学，别合电脑啊，我刚看见你在逛礼品店呢，那东西可不便宜，不过你要是能叫我一声哥哥，我可以买下来送给你。”
面对这种情况，徐零也没什么应对方法，只能是跑。
她提起电脑，身轻如燕，发丝飘舞，轻薄的长袍外衣随风而动。
曹韦行见状伸手去抓，但酒精让他身体不稳，直接在徐零身后扑了个狗啃泥。
他赶忙爬起身，整理仪表，毕竟是要俯瞰众人的人，怎么可以趴在地上？
“站住！”
然而此时的徐零已经走出10步开外，热闹的人群中有他的小弟，李豹率先向着徐零喊道。
“我曹哥叫你站住，没听见吗！”
这句话放在以往学校里，作用还是极大的。
哪怕是谷明社的典宇，恐怕也得停下脚步回应两句，毕竟谷明社能有今天，也有曹韦行投资的功劳。
然而这典宇不识抬举，竟然想和曹韦行“二分天下”！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的谷明社总是没钱，要到处收保护费的原因。
然而此时的徐零自始至终没有减速，众人看乐子的心情越来越浓烈，仿佛已经预感到她会遭什么样的罪了。
要知道典宇都是如此，更不要说其他的同学了，今天徐零如果能在这里无视他的话，那他以后颜面何在？威严何在？
不过喝醉酒的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他望着徐零的背影，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真是太飒了！”
“你们几个，去门口堵她！”
曹韦行一言既出，人群中几个纹花臂嘴里叼着烟的小子，立即屁颠屁颠的跑出去。
餐厅很大，不止这一个区域，即使出了门也还有一段路要走，最终才能到达真正的大门。
几人抄小道想去大门口堵徐零，夜深人静，光线有些昏暗，有沿途的几盏路灯照明。
时至深秋，一阵冷风吹过，竟把几人冻得瑟瑟发抖。
“妈的，咋突然这么冷？！”
“咳咳！卧槽！我也好冷！”
没过几秒，几人冻的鼻涕都快流出来，路都走不动。
此时，门口一个人影闪过，正是徐零，她冷眸望向几人，似乎并不惊讶。
刚想要去拦住她时，这才发现几人的双腿都已经冻僵了，那种刺痛的感觉，如果不早点处理，恐怕要冻伤。
而徐零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迅速消失在几人视野中……
当曹韦行等人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倒地的几人。
“我让你们堵的人呢！我靠，你们腿抖什么？这么冷吗？”
“啊啊！曹哥，腿冻伤了，邪乎的很！她在前面呢！”说着用颤抖的手指了指徐零消失的方向。
曹韦行听后又醉醺醺的说道：“那还愣着干嘛呢，快追啊！”
程正看着面前几人怪异的一幕，体内缓缓催动游灵，竟发现周围也有残余的游灵能量。
“曹哥，他们是被魔法所伤，这里方才有人使用魔法，我能感受到空气中微弱的游灵！”
听到程正提到了魔法，他立即酒醒了一半，思索片刻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她……”
程正：“没错，她应该和方陌辰、墨星雨一样也是觉醒者，不过还没有暴露。”
“哈哈哈哈！有意思啊，有意思了！”
“呃，曹哥，再不追可能就追不上了。”几人看着曹韦行忽然发笑，正想问曹何故发笑。
曹韦行摆了摆手说道：“不用追了，她恐怕不知道你程正也是法师，把这么大的尾巴露出来了。”
曹韦行忽然发问：“你说她要是暴露了怎么办？”
“自身难保！”旁人回答道。
“那谁能保她？”
思索片刻，众人齐声回答：“曹哥！”
“好啊好啊，好好好！那还追什么？我要让她自己送上门来！”
几人顿时会意，还是曹哥玩的花啊！
……
……
深入魔霭之中，才知道这环境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至少没有伸手不见五指带来的未知与恐怖，能见度还是很高的，并不太影响开车。
此时，天地间仿佛被带上了阴暗的滤镜，灰蒙蒙一片，总觉得远处会有未知的危险，又有种飘若仙人的感觉，仿佛已登临山巅。
这等奇异景观，不禁引人注目。
天色渐冷，崎岖的道路两旁，零零散散的树丛随风沙沙的舞动作响，无规律的向远处蔓延。
穿过蜿蜒的石山土堆，待的久了，又让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一切电子设备的信号都被切断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心都紧了一下，纵使已经出入过几次魔霭的人，也不免得内心发毛！
如果在这里遭遇不测，就会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魔霭是吃人的，这寂静的环境只是它的表象，这点，曾经走出过魔霭的人，才深有体会。
而像墨星雨这样的新手，确实是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
窗外那令人唏嘘的直冒冷汗的魔霭，在他眼中却像是有些单调的景色。
远处的高山上倒是有些神秘，再加上恐怖的阴森感无限的笼罩着，使那更加诡异。
这下看来倒不像是仙人所居住的地方，倒像是鬼怪藏身的宝地！
注目良久，墨星雨的内心也泛起了一丝阴寒，压抑的氛围让人喘不过气。
这感觉就像是……晕车一样，但缺少了胃中的热浪翻滚，增加的是如同高原反应的无力。
“这么说就懂了吧？”
曹韦行仿佛站在高处，俯瞰众人。
而且他说的也没错，以他的财力实力，确实能解决绝大部分的问题。
“觉醒者能耐再大也扛不住一梭子弹，背后没点实力就敢出来蹦达了，那不是小丑是什么？”
“张子皓？哈哈！”
许多人都点头认同他所说的话，随即就想到了张子皓，纯纯小丑，这么久都没动静，恐怕已经没了吧？
像那王衡，有钱有势自己还觉醒了，根本不用怕，直接明牌，直到现在也没什么事。
众人一说到王衡，曹韦行就气的牙痒痒。
他也想要魔法，可惜运气不好。
暗自骂道：“这狗曰的王衡，运气真特么好，这两天还在给我炫耀买到的魔法卷宗！可恶啊！”
如果不能觉醒，那就只能靠修行术，羽城确实爆出有人要出售修行术。
但想要的那可都是大势力，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以他的实力还做不到和他们争抢。
晚会是由曹韦行筹办的，形形色色的男女此时正在舞台上发泄。
那名为田瑶的妖娆女子此时正作为他的新女友伴他左右。
时至午夜，曹韦行与他的伙计们略感疲惫，随行的还有不少同学。
他们散步在校园里，想透透气，曹韦行大手一挥又请客吃饭。
这个点的餐厅已经没什么人了，不过灯还亮着，只有些许机器人维持着这里的工作。
曹韦行找个位置坐下大眼一扫，除了角落有一个人影外这餐厅也算暂时被他们包下了。
机器人只知道工作，它们不会去思考这个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吃饭，它们依然悄无声息的送餐。
曹韦行等人的到来，打破了这里的寂静，他们如方才一般将喧闹带到了餐厅。
“那不是徐零吗？她大半夜的怎么在这儿？”
“谁？”
“徐零啊，就学习挺好那个！”
……
曹韦行喝了点小酒，飘飘然起来。
他不允许这个学校有他不认识的人，或不认识他的人。
如果存在这样的人，那一定是个庸人。
而这个所谓的徐零明显不是这样的人，在他们的谈话中可以知道，她怎么也是个有点厉害的名人。
即使徐零的厉害之处是与他不相关的学习之上，但这也不能成为他不认识的理由。
“徐零是谁啊？”
虽然听他们说了这么多，但他还是要重新问一遍，以显示出他的威严。
身旁的人有点疑惑，不过看他喝了些酒也没敢乱说。
曹韦行能这么问，一定是想知道这女孩和他的关系。
李豹是个精明的人，他明白这点，立即说道。
“曹哥，她男朋友是个觉醒者，叫方陌辰，被谷明社拔出来的，现在下落不明。”
“谷明社那帮吊人……”
曹韦行嘴里喃喃着，方陌辰他听说过，好像在操场上还上演过一出好戏，但也没怎么关心。
“还不止这些呢，曹哥！谷明社之所以元气大伤，也和他们有关。”
曹韦行一偏头，来的兴趣：“哦？”
“这方陌辰有个朋友叫墨星雨，据说就是他引火害了谷明社！”
“哦对了，这墨星雨也是个觉醒者而且坐实了，听说还杀了魔法协会里的一个叫赵闯的高手，有点实力的啊！”
曹韦行虽然没有觉醒，但对魔法协会也算是有些了解，毕竟给谢维培训魔法的人，就是他从魔法协会重金请来的。
这赵闯他也听说过，好像还是个二星觉醒者。
“那他现在人在哪呢？”
“额……和方陌辰一样，下落不明。”
“哈哈！”
“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哄堂大笑，笑声弥漫整个餐厅。
“如曹哥方才所言，和张子皓一样都是小丑啊！”
“就是就是！会一点魔法，还真以为自己能耐了！认不清世道了。”
曹韦行也是一笑而过，不再去关注那两人。
他站起身有点微醉，向着徐零走去。
所有人都知道他想干什么，但精虫上脑没人劝得住。
今天的所有娱乐项目也基本完结，大家各自散去，还有精力的，则留下来看热闹。
徐零从下午一直坐到了现在，面前的电脑上正是一个网站的登录界面。
她耗费大量精力，终于让电脑能读取这个指纹。
现在的关键就是用这个指纹去获取他的信息，任何信息都行，关于那个男人，她知道的实在太少了。
徐零沉浸其中，忘了时间。
餐厅24小时不关灯，她也察觉不到异样。
方才又是一阵喧闹，让她以为时间还早，但并没有打搅到她。
【羽城世纪健身俱乐部】的字样花式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是白天他健身游泳的地方，会员当然也有会员信息。
她滑动鼠标，选择指纹临时登录，随后将指纹录上去。
“满婷？他用了虚拟信息？明显是个女性的名字，不过这名字应该和他有关。”
接下来她如法炮制登陆了羽城无数个这样的网站。
有的信息可以自由设置，有的需要实名认证，机会很大。
她不断的尝试犹如一个黑客，屏幕上的微光不断变化她的嘴角也微微上扬。
羽城金碧会所、羽城世纪之恋礼品店、羽城市中心医院、天宝南路地下娱乐城……
“同学，这么晚在这干嘛呢？”
曹韦行拨弄着他象征财富的金色的秀发，一手拍向她的肩膀，又趁机轻轻的揉捏抚摸……
该说不说，文化人的气质就是不一样，根本不是田瑶那种空有外貌的俗女能比的。
这可能就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吧！
曹韦行不禁感叹，她身上的气息就和父亲给他介绍的那些富家女差不多，甚至冥冥中还要高上一个档次。
可惜那些富家女被管的太严，跟他玩总是放不开，至今还没尝到她们的甜头。
正因如此，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才更加让人渴望。
不知是不是酒水的缘故，曹韦行已经饥渴难耐了。
他坚信如果能将这种美貌占为己有，那所带来的快感一定要比田瑶带来的强烈10倍！
面对突如其来的非礼，徐零来不及想，紧皱眉头如同触电一般躲开。
随后又立刻合上电脑，以防事情败露。
曹韦行笑着看向她又说道：“徐零是吧，你这么敏感的吗？以前我都不知道诶！”
“……”
徐零转过身终于看清他的样子，脸一沉，心里已经骂出声来。
敏感柠檬，柠檬酸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和谷明社那群社会瘤子不分伯仲的曹韦行。
虽说这曹韦行不像谷明社他们整天乱收保护费，到处作恶，但也不是什么好鸟，只是没谷明社他们频繁罢了。
他倒是不缺钱，不过仗着自己在羽城有些家业，横行无忌，欺男霸女。
徐零扫了一眼远处看热闹的那些人，又看了看他，似乎从他们贪婪戏谑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
调查有了进展，但这份喜悦并不能成为容忍他们的原因。
徐零可不想和他们浪费时间，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干什么？”
“同学，别合电脑啊，我刚看见你在逛礼品店呢，那东西可不便宜，不过你要是能叫我一声哥哥，我可以买下来送给你。”
面对这种情况，徐零也没什么应对方法，只能是跑。
她提起电脑，身轻如燕，发丝飘舞，轻薄的长袍外衣随风而动。
曹韦行见状伸手去抓，但酒精让他身体不稳，直接在徐零身后扑了个狗啃泥。
他赶忙爬起身，整理仪表，毕竟是要俯瞰众人的人，怎么可以趴在地上？
“站住！”
然而此时的徐零已经走出10步开外，热闹的人群中有他的小弟，李豹率先向着徐零喊道。
“我曹哥叫你站住，没听见吗！”
这句话放在以往学校里，作用还是极大的。
哪怕是谷明社的典宇，恐怕也得停下脚步回应两句，毕竟谷明社能有今天，也有曹韦行投资的功劳。
然而这典宇不识抬举，竟然想和曹韦行“二分天下”！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的谷明社总是没钱，要到处收保护费的原因。
然而此时的徐零自始至终没有减速，众人看乐子的心情越来越浓烈，仿佛已经预感到她会遭什么样的罪了。
要知道典宇都是如此，更不要说其他的同学了，今天徐零如果能在这里无视他的话，那他以后颜面何在？威严何在？
不过喝醉酒的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他望着徐零的背影，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真是太飒了！”
“你们几个，去门口堵她！”
曹韦行一言既出，人群中几个纹花臂嘴里叼着烟的小子，立即屁颠屁颠的跑出去。
餐厅很大，不止这一个区域，即使出了门也还有一段路要走，最终才能到达真正的大门。
几人抄小道想去大门口堵徐零，夜深人静，光线有些昏暗，有沿途的几盏路灯照明。
时至深秋，一阵冷风吹过，竟把几人冻得瑟瑟发抖。
“妈的，咋突然这么冷？！”
“咳咳！卧槽！我也好冷！”
没过几秒，几人冻的鼻涕都快流出来，路都走不动。
此时，门口一个人影闪过，正是徐零，她冷眸望向几人，似乎并不惊讶。
刚想要去拦住她时，这才发现几人的双腿都已经冻僵了，那种刺痛的感觉，如果不早点处理，恐怕要冻伤。
而徐零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迅速消失在几人视野中……
当曹韦行等人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倒地的几人。
“我让你们堵的人呢！我靠，你们腿抖什么？这么冷吗？”
“啊啊！曹哥，腿冻伤了，邪乎的很！她在前面呢！”说着用颤抖的手指了指徐零消失的方向。
曹韦行听后又醉醺醺的说道：“那还愣着干嘛呢，快追啊！”
程正看着面前几人怪异的一幕，体内缓缓催动游灵，竟发现周围也有残余的游灵能量。
“曹哥，他们是被魔法所伤，这里方才有人使用魔法，我能感受到空气中微弱的游灵！”
听到程正提到了魔法，他立即酒醒了一半，思索片刻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她……”
程正：“没错，她应该和方陌辰、墨星雨一样也是觉醒者，不过还没有暴露。”
“哈哈哈哈！有意思啊，有意思了！”
“呃，曹哥，再不追可能就追不上了。”几人看着曹韦行忽然发笑，正想问曹何故发笑。
曹韦行摆了摆手说道：“不用追了，她恐怕不知道你程正也是法师，把这么大的尾巴露出来了。”
曹韦行忽然发问：“你说她要是暴露了怎么办？”
“自身难保！”旁人回答道。
“那谁能保她？”
思索片刻，众人齐声回答：“曹哥！”
“好啊好啊，好好好！那还追什么？我要让她自己送上门来！”
几人顿时会意，还是曹哥玩的花啊！
……
……
深入魔霭之中，才知道这环境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至少没有伸手不见五指带来的未知与恐怖，能见度还是很高的，并不太影响开车。
此时，天地间仿佛被带上了阴暗的滤镜，灰蒙蒙一片，总觉得远处会有未知的危险，又有种飘若仙人的感觉，仿佛已登临山巅。
这等奇异景观，不禁引人注目。
天色渐冷，崎岖的道路两旁，零零散散的树丛随风沙沙的舞动作响，无规律的向远处蔓延。
穿过蜿蜒的石山土堆，待的久了，又让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一切电子设备的信号都被切断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心都紧了一下，纵使已经出入过几次魔霭的人，也不免得内心发毛！
如果在这里遭遇不测，就会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魔霭是吃人的，这寂静的环境只是它的表象，这点，曾经走出过魔霭的人，才深有体会。
而像墨星雨这样的新手，确实是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
窗外那令人唏嘘的直冒冷汗的魔霭，在他眼中却像是有些单调的景色。
远处的高山上倒是有些神秘，再加上恐怖的阴森感无限的笼罩着，使那更加诡异。
这下看来倒不像是仙人所居住的地方，倒像是鬼怪藏身的宝地！
注目良久，墨星雨的内心也泛起了一丝阴寒，压抑的氛围让人喘不过气。
这感觉就像是……晕车一样，但缺少了胃中的热浪翻滚，增加的是如同高原反应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