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点小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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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又是一个大晴天。对于江州这座城市而言，大晴天就是大热天的同意词。
秋雁一大早就来到了公司，却发现自己竟然不是来得最早的。一个看起来似曾相识的美女微笑着跟她打招呼，“早啊，老板！”
秋雁盯着这位美女姐姐看了半天，直到对方都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不对了才终于从她脸上看出了一些黄月娥的影子。“你是······黄大姐？”
黄月娥不由得愣了一下。“是我啊，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田总？”
看起来对方并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问题。“我说，黄姐你今天早上起来有照过镜子么？”
“照镜子？照镜子干什么？”黄月娥有点呆。
秋雁扶额。算了，说再多不如让她自己看一下吧。从小坤包里面掏出自己平常的化妆镜，递到黄月娥手中。“你自己看一下就知道了。”
黄月娥带着疑惑接过小小的化妆镜。足足过了五秒，呆滞中的她才反应过来，伴随着的是一声尖叫和从手中滑落的化妆镜。还好秋雁早有准备，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化妆镜，避免了它粉身碎骨的下场。
“镜子里的人......是我？”黄月娥说话的声音在打颤。
秋雁耸耸肩。“你拿着镜子自己在照着看，总不能在镜子里照出来的是我吧？不过呢，感觉以后我还继续叫你黄姐的话就太吃亏了。”她轻笑着，现在算是知道昨天姐夫对航靓颖所说的那句“因为你们原本的身体体质比较差，它们的效果会特别的明显”是什么意思了。可不是么，好好的一个成熟少妇，一夜之间变身成了美艳的青春少女，这样的效果不明显还有什么效果更明显？
黄月娥双手牢牢的爪子秋雁的双肩，“老板，这是怎么回事？你肯定知道原因的对不对？这样的效果去做化妆品，是要赚尽全世界女人的钱啊！”
秋雁很努力的假装着严肃，可惜效果不佳。“昨天姐夫不是都说了么？雪雨茶的效果在你们没睡觉之前还体现不出来，一旦你们进入了一次深度睡眠状态，效果就会彻底激发啊。话说，现在才六点半啊，你这么早就来公司了？”
“还不是老韩，他昨晚说要观察研究下国内外对公司发布会的反应，一晚上都没回去。我这不是给他送早餐来了么。老板啊，能不能多给我们弄点雪雨茶啊，我工资不要都行的！”黄月娥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起来，是那种真正的幸福的笑容。可不是么，儿子的病治好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基本上就是十年前的模样，能有这样的效果，哪个女人能不开心？
秋雁这下是真的惊讶了。前天晚上为了公司发布会做准备，大家全都没有休息，然后昨天晚上韩江平再次熬通宵？这样的职业经理人上哪里去找啊，简直就是在用绳命在工作来的。“这样不好吧，黄姐你可得认真管管他了，我可不希望自己变成了在网上被吊起来批判的黑心资本家来的。不行，他必须得休息去。”说着，秋雁就推门准备去总裁办公室。
推门进入办公室，秋雁才发现里面居然不只是韩江平一个人——彭宇年也把笔记本电脑带过来了，两人正在各自看着资料，口中正在争论着什么。
“我觉得还是只发行新版本的比较好，在客户端上提醒需要升级才能使用，选择一个新版本的更新，把老版本的直接覆盖掉就行了。”韩江平说到。
“不不不，老韩你这样会给人一种强制消费的感觉。要知道部分人觉得只要有电池和CPU的优化就足够了，他们觉得自己不需要对摄像头、主板、显示屏进行什么优化。而这一部分人，将会是以年龄偏大的中老年人为主。这些人对于手机的功能性要求很低，他们都只是怕总是需要充电太麻烦才选择使用我们的优化助手的。我们总不能把旧版和新版的统一价格收费吧？如果要强制升级的话，很大可能他们会因为价位超出心理价格而放弃我们的产品。”彭宇年反对着。
“但是这样的话会增加我们的服务器压力啊，四个版本的优化助手所需要占用的服务器资源，你总不会觉得会和三个版本一样吧。而且你所说的那一部分人，占据的总人数很少的好吧。即便是在中老年人里面，这样的人也绝对不是主流。为了这么一小部分人就单独弄一个不进行更新的旧版本，我总觉得很浪费资源。”
“老韩啊，账不能这样算得哦。现在优化助手的装机量，在我们昨天的发布会后再次引发了一次浪潮，凌晨四点的时候，加上国外的用户已经达到了五亿台。我们就按照这一部分人只占总用户量的1%好了，这个比例你不会反对吧？绝不可能比这个比例更低了。那么五亿的百分之一是多少？五百万用户，我们再按照将来的付费用户只占其中20%算好了，旧版本的优化助手我们只收国内十五元国外五美元的月费，一百万乘以十五元是多少？整整一千五百万啊。而且抛开这部分收入不说，我更看重的是一份口碑。这些不愿意升级的人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基本上都是现在的主流消费人群的父母辈的。别说给他们提供服务我们能赚钱了，就算是要亏损，这些人群我们也要牢牢抓住啊，老韩。”显然，就销售而言，彭宇年远比韩江平专业。
“我说你们两位，还在讨论公司的营销问题呢？”秋雁可算是等到能插嘴的时候了。“不管你们最终决定怎么弄公司的营销策略，现在我以老板的身份命令你们两，都睡觉去！”她佯怒道。
“别这样啊，我说，别人家的老板不都是担心员工偷懒的么，怎么到这就变成老板大人你逼着我们去睡觉休息了啊？我现在一点都不困来的。”彭宇年嬉皮笑脸的说到。
“就是啊，再说了今天公司的优化助手不是要开始正式收费上线么，而且不是还要准备迎接上面来的领导么？我们都得安排准备啊。何况老板你昨天不是给了一小袋大老板特制的茶给我么？昨天晚上我们就给泡上喝了一些啊，效果还是那么赞，到现在都还是完全没有疲倦的感觉。”
“啊，你居然把老板特制的茶给喝掉了？你们两个败家子啊，还有多少，赶紧都交出来！”门口传来惊叫声，端着刚泡好的咖啡过来的黄月娥愤怒的咆哮着——这两个败家子，大老板弄出来的这么珍贵的美容茶居然被这两个臭男人给喝掉了？她已经忘记了这两个臭男人之一是自家老公来的。
听到老婆大人的咆哮，韩江平不由得习惯性的缩了缩头，转头朝看门口过去的时候却愣住了。自己的老婆当然是熟到不能更熟了，秋雁看了半天还不敢确定的人在韩江平这里却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然而正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才会彻底愣住——眼前老婆的样子，可不就是十五年前自己刚追求她的时候那样？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家庭的重任，儿子的病患，老婆外貌的改变自己可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自己感叹过无数次“岁月就是一把无情的刀”，但是当一个完全回归青春时代的老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哪个男人能不呆住？
“哇哦，亲爱的你是到哪里去做的美容啊，这个效果，简直太赞了！”回过神来的韩江平开始赞美自家老婆，连好久不曾开口的亲爱的都重新出现了。
原本在假装自己是透明人的楼佳明，在听到韩江平肉麻的夸赞后也抬头起来看向了门口，同样瞬间就被黄月娥的改变给惊呆了。“这次我不得不赞同你的意见，黄姐，是哪家SPA还是美容馆啊，这么赞的效果，实在是太棒了！你可不能藏私，一定得告诉我是哪家来的！”
黄月娥狠狠地丢给了韩江平一个白眼。“你们两个混蛋休想糊弄过去！假装不关自己的事是吧？别想躲开，说，大老板的雪雨茶被你们藏哪去了？这么好的美容饮品让你们男人当解乏的茶喝掉不是浪费吗！赶紧都交出来，不然等下小杭来了你们可得再次接受组织的审查！”她佯怒呵斥道。
韩江平呆住了。“等等，老婆大人，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老板特制的雪雨茶不是补充精力的么，怎么在你这变成美容茶了？”
秋雁偷笑，黄月娥继续暴怒。“谁跟你说雪雨茶是单纯补充精力的了，昨天大老板不是说了么，在我们没睡觉的时候体现不出来，要深度睡眠以后才会彻底激发效果！我可不就是回去休息了一晚上么，现在这效果彻底激发了，效果你自己看得到的，你说吧，你们两私藏下来的雪雨茶要不要上交出来？哼哼······”
彭宇年哀叹，“看样子我这半包雪雨茶是保不住了。老韩，你说吧，怎么赔我损失？”
秋雁继续偷笑，韩江平无赖的一摊手，“这关我什么事啊，你明明可以直接选择不拿出来给她们的。这都不是我跟你要的，你的损失怎么能算到我头上？”
彭宇年扶额。“我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上司加损友的！”说是这样说着，他还是老老实实的选择了把剩下的半包雪雨茶都交给了黄月娥——谁要是敢挡住女人追求美丽的路，那简直就是在作大死，这一点他还是非常清楚的。
黄月娥欣喜的接过那半包雪雨茶，小心翼翼的收进了包里，才用一副“小兄弟我很看好你哦”的眼神看着彭宇年说，“小彭啊，姐姐教你一个乖。以后你要看上哪个女孩子了，就找大老板要上这么一包雪雨茶送上去，我包你手到擒来。相信我，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挡这样的诱惑的。”
彭宇年无奈的道，“还不是你们给弄出来的问题，我当初不是一直这样提议吗，我们的工资待遇可以减半，但是要有优先使用公司尚处于研发状态的产品使用权。结果你们一个个的都不重视，哎！现在你们知道这有多亏了吧？这还只是一个雪雨茶呢，我敢肯定老板还有其它好东西没拿出来的。亏得昨天大老板弄出来的改造过的手机我们全都有份，不然估计昨天你们就该后悔死了。”
秋雁在旁边死劲的咳嗽。
彭宇年和韩江平夫妻三人一起翻白眼。“老板大人，你不用提醒我们你在这了，我们都知道的。”韩江平说到。
“好啦好啦，你们议论姐夫的事我就假装不知道好了。现在呢，我有两件事要说。第一呢，就是刚才韩大哥你说的，今天上面有大领导要来视察，我们得做做准备。第二呢，就是今天下午我们的优化助手全面上线的事。不过在此之前，我得重复一下刚才我说过的事，你们两现在都赶紧去睡觉啊！两天没睡觉了你们以为自己是神啊！”说到后面，秋雁忍不住“咆哮”了起来。
韩江平和彭宇年尴尬的对视了一眼。“那个······老板啊，睡觉就算了吧？我们才喝过雪雨茶，实在是精力旺盛的睡不着啊。要不，我们先搞定今天的工作再去休息？我保证今天下午一到下班时间立马闪人，行吗？”彭宇年先站了出来。
秋雁也无奈了。她自己同样喝过雪雨茶，知道那夸张地效果。刚喝过之后的精力，估计现在让他们现在去跑个万米长跑都没问题，这时候让人去睡觉？那不是扯淡么。
“那好吧，说说看你们今天的安排？我这个老板只是个后勤，其它的帮补上你们什么忙。”
“第一件事情，是上面大领导来视察。具体来的会是什么人，老板你知道么？如果不知道来的人是想要干什么的话，那我们的接待工作和安保工作就不好做了。”韩江平想要先捞个底看看。
秋雁点头，“韩大哥你说的确实是一个问题，不过这个估计就不用我们来操心了。先说安保工作，这个在公司建立之初大老板就已经考虑过了，不用我们自己去做，相信今天以后，我们公司的安保工作就会有人来接手，而且会做的比我们自己能做到的好。我想你们也能理解，我们公司就算不加入军工体系，因为技术的原因，上面也肯定会为了保证技术的安全性主动来帮我们做好这一块的。”
“然后是今天的接待工作。上面来的大领导是谁不是我们能预测的，上面的人也不可能提前通知我们这些人具体是谁下来。所以该用什么规格来接待这个问题我们就不去考虑了，不管最后来的是谁，我们都当成是一个比较重要的客户好了。说到底，不管来的是谁，最终可不都是我们的潜在客户么。”
星期六，又是一个大晴天。对于江州这座城市而言，大晴天就是大热天的同意词。
秋雁一大早就来到了公司，却发现自己竟然不是来得最早的。一个看起来似曾相识的美女微笑着跟她打招呼，“早啊，老板！”
秋雁盯着这位美女姐姐看了半天，直到对方都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不对了才终于从她脸上看出了一些黄月娥的影子。“你是······黄大姐？”
黄月娥不由得愣了一下。“是我啊，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田总？”
看起来对方并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问题。“我说，黄姐你今天早上起来有照过镜子么？”
“照镜子？照镜子干什么？”黄月娥有点呆。
秋雁扶额。算了，说再多不如让她自己看一下吧。从小坤包里面掏出自己平常的化妆镜，递到黄月娥手中。“你自己看一下就知道了。”
黄月娥带着疑惑接过小小的化妆镜。足足过了五秒，呆滞中的她才反应过来，伴随着的是一声尖叫和从手中滑落的化妆镜。还好秋雁早有准备，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化妆镜，避免了它粉身碎骨的下场。
“镜子里的人......是我？”黄月娥说话的声音在打颤。
秋雁耸耸肩。“你拿着镜子自己在照着看，总不能在镜子里照出来的是我吧？不过呢，感觉以后我还继续叫你黄姐的话就太吃亏了。”她轻笑着，现在算是知道昨天姐夫对航靓颖所说的那句“因为你们原本的身体体质比较差，它们的效果会特别的明显”是什么意思了。可不是么，好好的一个成熟少妇，一夜之间变身成了美艳的青春少女，这样的效果不明显还有什么效果更明显？
黄月娥双手牢牢的爪子秋雁的双肩，“老板，这是怎么回事？你肯定知道原因的对不对？这样的效果去做化妆品，是要赚尽全世界女人的钱啊！”
秋雁很努力的假装着严肃，可惜效果不佳。“昨天姐夫不是都说了么？雪雨茶的效果在你们没睡觉之前还体现不出来，一旦你们进入了一次深度睡眠状态，效果就会彻底激发啊。话说，现在才六点半啊，你这么早就来公司了？”
“还不是老韩，他昨晚说要观察研究下国内外对公司发布会的反应，一晚上都没回去。我这不是给他送早餐来了么。老板啊，能不能多给我们弄点雪雨茶啊，我工资不要都行的！”黄月娥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起来，是那种真正的幸福的笑容。可不是么，儿子的病治好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基本上就是十年前的模样，能有这样的效果，哪个女人能不开心？
秋雁这下是真的惊讶了。前天晚上为了公司发布会做准备，大家全都没有休息，然后昨天晚上韩江平再次熬通宵？这样的职业经理人上哪里去找啊，简直就是在用绳命在工作来的。“这样不好吧，黄姐你可得认真管管他了，我可不希望自己变成了在网上被吊起来批判的黑心资本家来的。不行，他必须得休息去。”说着，秋雁就推门准备去总裁办公室。
推门进入办公室，秋雁才发现里面居然不只是韩江平一个人——彭宇年也把笔记本电脑带过来了，两人正在各自看着资料，口中正在争论着什么。
“我觉得还是只发行新版本的比较好，在客户端上提醒需要升级才能使用，选择一个新版本的更新，把老版本的直接覆盖掉就行了。”韩江平说到。
“不不不，老韩你这样会给人一种强制消费的感觉。要知道部分人觉得只要有电池和CPU的优化就足够了，他们觉得自己不需要对摄像头、主板、显示屏进行什么优化。而这一部分人，将会是以年龄偏大的中老年人为主。这些人对于手机的功能性要求很低，他们都只是怕总是需要充电太麻烦才选择使用我们的优化助手的。我们总不能把旧版和新版的统一价格收费吧？如果要强制升级的话，很大可能他们会因为价位超出心理价格而放弃我们的产品。”彭宇年反对着。
“但是这样的话会增加我们的服务器压力啊，四个版本的优化助手所需要占用的服务器资源，你总不会觉得会和三个版本一样吧。而且你所说的那一部分人，占据的总人数很少的好吧。即便是在中老年人里面，这样的人也绝对不是主流。为了这么一小部分人就单独弄一个不进行更新的旧版本，我总觉得很浪费资源。”
“老韩啊，账不能这样算得哦。现在优化助手的装机量，在我们昨天的发布会后再次引发了一次浪潮，凌晨四点的时候，加上国外的用户已经达到了五亿台。我们就按照这一部分人只占总用户量的1%好了，这个比例你不会反对吧？绝不可能比这个比例更低了。那么五亿的百分之一是多少？五百万用户，我们再按照将来的付费用户只占其中20%算好了，旧版本的优化助手我们只收国内十五元国外五美元的月费，一百万乘以十五元是多少？整整一千五百万啊。而且抛开这部分收入不说，我更看重的是一份口碑。这些不愿意升级的人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基本上都是现在的主流消费人群的父母辈的。别说给他们提供服务我们能赚钱了，就算是要亏损，这些人群我们也要牢牢抓住啊，老韩。”显然，就销售而言，彭宇年远比韩江平专业。
“我说你们两位，还在讨论公司的营销问题呢？”秋雁可算是等到能插嘴的时候了。“不管你们最终决定怎么弄公司的营销策略，现在我以老板的身份命令你们两，都睡觉去！”她佯怒道。
“别这样啊，我说，别人家的老板不都是担心员工偷懒的么，怎么到这就变成老板大人你逼着我们去睡觉休息了啊？我现在一点都不困来的。”彭宇年嬉皮笑脸的说到。
“就是啊，再说了今天公司的优化助手不是要开始正式收费上线么，而且不是还要准备迎接上面来的领导么？我们都得安排准备啊。何况老板你昨天不是给了一小袋大老板特制的茶给我么？昨天晚上我们就给泡上喝了一些啊，效果还是那么赞，到现在都还是完全没有疲倦的感觉。”
“啊，你居然把老板特制的茶给喝掉了？你们两个败家子啊，还有多少，赶紧都交出来！”门口传来惊叫声，端着刚泡好的咖啡过来的黄月娥愤怒的咆哮着——这两个败家子，大老板弄出来的这么珍贵的美容茶居然被这两个臭男人给喝掉了？她已经忘记了这两个臭男人之一是自家老公来的。
听到老婆大人的咆哮，韩江平不由得习惯性的缩了缩头，转头朝看门口过去的时候却愣住了。自己的老婆当然是熟到不能更熟了，秋雁看了半天还不敢确定的人在韩江平这里却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然而正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才会彻底愣住——眼前老婆的样子，可不就是十五年前自己刚追求她的时候那样？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家庭的重任，儿子的病患，老婆外貌的改变自己可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自己感叹过无数次“岁月就是一把无情的刀”，但是当一个完全回归青春时代的老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哪个男人能不呆住？
“哇哦，亲爱的你是到哪里去做的美容啊，这个效果，简直太赞了！”回过神来的韩江平开始赞美自家老婆，连好久不曾开口的亲爱的都重新出现了。
原本在假装自己是透明人的楼佳明，在听到韩江平肉麻的夸赞后也抬头起来看向了门口，同样瞬间就被黄月娥的改变给惊呆了。“这次我不得不赞同你的意见，黄姐，是哪家SPA还是美容馆啊，这么赞的效果，实在是太棒了！你可不能藏私，一定得告诉我是哪家来的！”
黄月娥狠狠地丢给了韩江平一个白眼。“你们两个混蛋休想糊弄过去！假装不关自己的事是吧？别想躲开，说，大老板的雪雨茶被你们藏哪去了？这么好的美容饮品让你们男人当解乏的茶喝掉不是浪费吗！赶紧都交出来，不然等下小杭来了你们可得再次接受组织的审查！”她佯怒呵斥道。
韩江平呆住了。“等等，老婆大人，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老板特制的雪雨茶不是补充精力的么，怎么在你这变成美容茶了？”
秋雁偷笑，黄月娥继续暴怒。“谁跟你说雪雨茶是单纯补充精力的了，昨天大老板不是说了么，在我们没睡觉的时候体现不出来，要深度睡眠以后才会彻底激发效果！我可不就是回去休息了一晚上么，现在这效果彻底激发了，效果你自己看得到的，你说吧，你们两私藏下来的雪雨茶要不要上交出来？哼哼······”
彭宇年哀叹，“看样子我这半包雪雨茶是保不住了。老韩，你说吧，怎么赔我损失？”
秋雁继续偷笑，韩江平无赖的一摊手，“这关我什么事啊，你明明可以直接选择不拿出来给她们的。这都不是我跟你要的，你的损失怎么能算到我头上？”
彭宇年扶额。“我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上司加损友的！”说是这样说着，他还是老老实实的选择了把剩下的半包雪雨茶都交给了黄月娥——谁要是敢挡住女人追求美丽的路，那简直就是在作大死，这一点他还是非常清楚的。
黄月娥欣喜的接过那半包雪雨茶，小心翼翼的收进了包里，才用一副“小兄弟我很看好你哦”的眼神看着彭宇年说，“小彭啊，姐姐教你一个乖。以后你要看上哪个女孩子了，就找大老板要上这么一包雪雨茶送上去，我包你手到擒来。相信我，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挡这样的诱惑的。”
彭宇年无奈的道，“还不是你们给弄出来的问题，我当初不是一直这样提议吗，我们的工资待遇可以减半，但是要有优先使用公司尚处于研发状态的产品使用权。结果你们一个个的都不重视，哎！现在你们知道这有多亏了吧？这还只是一个雪雨茶呢，我敢肯定老板还有其它好东西没拿出来的。亏得昨天大老板弄出来的改造过的手机我们全都有份，不然估计昨天你们就该后悔死了。”
秋雁在旁边死劲的咳嗽。
彭宇年和韩江平夫妻三人一起翻白眼。“老板大人，你不用提醒我们你在这了，我们都知道的。”韩江平说到。
“好啦好啦，你们议论姐夫的事我就假装不知道好了。现在呢，我有两件事要说。第一呢，就是刚才韩大哥你说的，今天上面有大领导要来视察，我们得做做准备。第二呢，就是今天下午我们的优化助手全面上线的事。不过在此之前，我得重复一下刚才我说过的事，你们两现在都赶紧去睡觉啊！两天没睡觉了你们以为自己是神啊！”说到后面，秋雁忍不住“咆哮”了起来。
韩江平和彭宇年尴尬的对视了一眼。“那个······老板啊，睡觉就算了吧？我们才喝过雪雨茶，实在是精力旺盛的睡不着啊。要不，我们先搞定今天的工作再去休息？我保证今天下午一到下班时间立马闪人，行吗？”彭宇年先站了出来。
秋雁也无奈了。她自己同样喝过雪雨茶，知道那夸张地效果。刚喝过之后的精力，估计现在让他们现在去跑个万米长跑都没问题，这时候让人去睡觉？那不是扯淡么。
“那好吧，说说看你们今天的安排？我这个老板只是个后勤，其它的帮补上你们什么忙。”
“第一件事情，是上面大领导来视察。具体来的会是什么人，老板你知道么？如果不知道来的人是想要干什么的话，那我们的接待工作和安保工作就不好做了。”韩江平想要先捞个底看看。
秋雁点头，“韩大哥你说的确实是一个问题，不过这个估计就不用我们来操心了。先说安保工作，这个在公司建立之初大老板就已经考虑过了，不用我们自己去做，相信今天以后，我们公司的安保工作就会有人来接手，而且会做的比我们自己能做到的好。我想你们也能理解，我们公司就算不加入军工体系，因为技术的原因，上面也肯定会为了保证技术的安全性主动来帮我们做好这一块的。”
“然后是今天的接待工作。上面来的大领导是谁不是我们能预测的，上面的人也不可能提前通知我们这些人具体是谁下来。所以该用什么规格来接待这个问题我们就不去考虑了，不管最后来的是谁，我们都当成是一个比较重要的客户好了。说到底，不管来的是谁，最终可不都是我们的潜在客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