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恶寒（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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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男人摆一摆手，身上顿时便结起了坚硬的冰，形成了一套厚实的铠甲！伴随着蔓延的冰面疾步朝着弗兰走了过来。
刚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在弗兰听到男人的“提醒”后，才发觉自己的体力已经消耗掉了近一半，而且左腿大腿也被尖锐的玻璃划开一道宽而深的伤口，正在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
他是无论如何都跑不过这个男人的，即便是男人穿着看似笨重的铠甲。
而这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也是不慌不忙地走向弗兰，似乎铠甲没有给他造成任何负担。
“用你的碟子丢我啊，小哥！”
男人用力拍了拍凝结在身上的冰霜铠甲，发出沉重的闷响。
“不过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因为我的外装甲可是连火箭炮都轰不碎的哦！”
“首先，在这种环境，他是再也冻不住我了，可以不用在解冻方面去过多绞尽脑汁了。重点就是如何切开他的铠甲给予他致命一击。”
弗兰沉思着，而他以最快的速度环顾了下周围，四面全是空地，除了满地的尘土和小石子什么都没有。
突然，弗兰仿佛想到了什么，便赶忙朝着空无一人的街道踉踉跄跄地跑去。
“哈哈，小哥，你是想向路边的热心路人求助吗？别做美梦了！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即便是有人，那他看到本大爷也会吓得尿裤子吧？”
男人见到弗兰“落荒而逃”，自然是欣喜若狂。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你先抓到我再说吧。顺带提一下，你头上的鸭舌帽很老土，真的很像个白痴！”
弗兰冲男人吐了吐舌头，便转过头去，继续艰难地拖着受伤的左腿向远处逃去。
“小哥，如果你不评价我的帽子，我兴许还会给你留个全尸的。你居然……”
男人突然暴怒了起来，惨白的脸上，五官顿时扭作一团。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
“我一定要靠近你把你冻成冰块再无情碾碎！再让冰融化掉，让你变成一堆可怜的碎肉块！”
男人呼哧呼哧地大喘着粗气，好似一头被激怒的豺狼，顺着血迹发了疯地地追寻着弗兰。
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男人沿着血迹追到了公园，而血迹延伸到中心广场也也就断掉了。
男人借着微弱的灯光定睛看去，眼前那一起一伏黑色人影正是已经受了伤的弗兰。
他蹲坐在喷泉的台阶前，面如死灰地半低着头，看起来已经丧失了反抗的斗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听候男人的发落。
而这音乐喷泉也如往常一样无休止地“咕嘟嘟”地向外喷涌着清水，只不过今天的水花较平常些许大了一些。五颜六色的灯光也在一闪一灭地跳动着。
“怎么了小哥？跑不动了吗？你明明想尽了一切办法，付出了所有努力，到最后却还是改变不了被我杀掉的命运。”
男人推了推头上的鸭舌帽，戏谑地盯着弗兰无神的双眼。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在将弗兰残忍杀害前，无限放大弗兰内心的绝望，试图在精神上也将弗兰彻底击溃。
“死到临头，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小哥——”
男人享用着自己的胜利果实，被极大的成就感包裹住，悠哉地问着弗兰。
“我想说的不多，就两句话。”
“哦？但说无妨哦小哥，因为你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第一，努力是肯定会有回报的。第二，即便是到了最危急的关头，也要让大脑保持足够清醒，困难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结束了？你是不是被吓傻了？哈哈，居然说出这种话？你要搞清楚！我才是……”
突然！弗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丢出了一发高速旋转的光轮，直逼男人的眉心！
如此近的距离让男人猝不及防，但他还是下意识地用双手截住了光轮，此时的光轮离男人的脸仅三公分的距离。
光轮不再前进，却仍在男人的手中“呼呼”地转着，侵蚀着男人的手部的护甲。
“哈哈，不愧是你！总是能带给我惊喜。也该结束了吧，小哥？”
男人似乎真的认为弗兰早已黔驴技穷了，他极度放松地舒了一口气。
然而接下来的情形却令男人彻底后悔了。
正当男人放松警惕之际，弗兰竟然向后纵身跃入喷泉。
而喷泉也像是有什么隐藏的机关似的，竟然将跳进来的弗兰又弹了出去！
只见弗兰迅速将身体蜷成球状，像一颗炮弹一样以极快的速度向男人的头部袭来！
在如此短的距离内，刚刚放松警惕的男人根本来不及躲避！而当男人刚刚缓过神来，慌乱地想摆出防御架势时，已经无力回天了……
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惊走了所有树上休息的鸟儿。
男人脸部的铠甲被撞得稀碎，本人也满脸是血，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而这一撞击令弗兰也伤的不轻，即便他尽可能地把自己的身体蜷成球状，双手护住了要害头部，可他还是能感觉到肋骨的断裂。
但弗兰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在他与那个可恶的男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好以命相搏的准备了。
“你可真是个蠢蛋。当我蜷起身子突然冲向你的时候，你要是能让自己的大脑保持冷静并及时想出对策，用你手中的光轮去格挡，我就会被当场锯成两半。那么胜利的天平也就向你倾斜了。看来还是我略胜你一筹啊。”
弗兰忍住剧痛强笑着，看向面部早已血肉模糊、无法分辨五官的男人。
“我的确是没想到，小哥，你在那个喷泉里也藏了一个光轮吗？”
丧失战斗力的男人缓缓睁开肿大的双眼，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说着。
“因为你很清楚你的光轮很亮，在黑夜中很难隐藏，所以就藏到了音乐喷泉里。于是光亮便与喷泉本身的炫目灯光合为一体，完全消除了我的怀疑。其次，光轮溅出的水花在喷涌而出的泉水中也显得丝毫不违和。最后那如同织布机一般的切割声也被喷泉的水声完美地盖住了吧？”
“是的，我故技重施，利用了光轮高速旋转产生的强大离心力将自己甩了出去。在我将第一发光轮丢向你的头部时，你却下意识地用手去格挡。这一细节就让我就更加断定，你头部铠甲的防御极为薄弱。于是我便铤而走险，利用你接下第一发光轮时放松警惕的空当，对你的头部发起第二次攻击。”
弗兰说话时，手中早已制作好了一个新的光轮，随后他便将男人拎了起来。
“你知道的已经够多了，你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
“小哥，你要杀我，我并不反对，毕竟我已经对你的生命安全构成了极大威胁。但有一点我要澄清的是：杀害你父母的不是我。”
“什么？”
弗兰错愕之余，男人继续不慌不忙地说着：“我听我的同僚说过。五年前，他们为了协助那位‘大人’搜集异能者的能力，大肆捕杀异能者。其中就有一对夫妇，二人竟然都是异能者，这是相当罕见的。杀死并夺取他们两个人的能力确实费了相当大的功夫。”
弗兰的脑子顿时天旋地转，他尽可能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没错，他的父母就是在五年前被一伙人无端杀害的，而且两个人都是如假包换的异能力者！
“你说的那位‘大人’，究竟是谁？”
弗兰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因为害死他父母的真凶就是那位神秘的“大人”。
鸭舌帽男摇了摇头。
“我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信息，即便是他最亲信的手下有幸能知道他的名字也未必能见到他本人的真面目吧。我只知道，那位‘大人’，他似乎对异能十分感兴趣，他给我们下达的命令也是除了搜集异能还是搜集异能。他似乎想搜集全世界所有异能者的能力吧？这怎么可能呀？真是痴人说梦。”
“那你为什么要助纣为虐呢？你连最基本的善恶都分不清吗？你说的这位‘大人’，他真的拥有让所有人都死心塌地臣服于他的威慑力吗？”
“……”
男人的目光不知所措地四处游走，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看向了义愤填膺的弗兰。
“小哥，你还是不要与他作对为好。那位‘大人’，他有着能比肩神明的强大能力。他干掉我们，可能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吧。”
他苦笑着，随即点燃了一根烟，不顾满脸的血污，抽了起来。
“人啊，有的时候真的无法为自己做主啊。”
“把嘴闭上！这只不过是为你作恶而开脱，找的借口罢了！我真应该杀了你，冥顽不灵的混蛋！”
弗兰抡圆了臂膀，狠狠抽了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男人抽了一半的烟也随即飞了出去，被弗兰重重的一脚踩灭。
“小哥，当你感受到那位大人如同鬼神一般无法超越的强大时，你就会为自己现在的愚蠢想法感到后悔的，这是善意的提醒。”
男人拾起那支被弗兰踩灭的香烟，再次点燃并抽了起来。
“后悔？我跟你可不一样，我连我最至亲的家人都没了！我现在除了这一条命，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你觉得我还会畏惧吗？”
弗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那，祝你好运，小哥。”
“我不杀你，是因为你还要在这个世上赎罪！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定会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弗兰斩钉截铁地冲男人摆了摆手。随即转头离去，没有再多看男人一眼。
当弗兰回到自己那全是水渍、已经一片狼藉的家里时，他的体力已经近乎到了极限，精神上也无法再承受更多了。
失去了思考能力的他，一头栽到地板上，睡死了过去，任由伤口往外冒着鲜血……
只见男人摆一摆手，身上顿时便结起了坚硬的冰，形成了一套厚实的铠甲！伴随着蔓延的冰面疾步朝着弗兰走了过来。
刚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在弗兰听到男人的“提醒”后，才发觉自己的体力已经消耗掉了近一半，而且左腿大腿也被尖锐的玻璃划开一道宽而深的伤口，正在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
他是无论如何都跑不过这个男人的，即便是男人穿着看似笨重的铠甲。
而这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也是不慌不忙地走向弗兰，似乎铠甲没有给他造成任何负担。
“用你的碟子丢我啊，小哥！”
男人用力拍了拍凝结在身上的冰霜铠甲，发出沉重的闷响。
“不过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因为我的外装甲可是连火箭炮都轰不碎的哦！”
“首先，在这种环境，他是再也冻不住我了，可以不用在解冻方面去过多绞尽脑汁了。重点就是如何切开他的铠甲给予他致命一击。”
弗兰沉思着，而他以最快的速度环顾了下周围，四面全是空地，除了满地的尘土和小石子什么都没有。
突然，弗兰仿佛想到了什么，便赶忙朝着空无一人的街道踉踉跄跄地跑去。
“哈哈，小哥，你是想向路边的热心路人求助吗？别做美梦了！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即便是有人，那他看到本大爷也会吓得尿裤子吧？”
男人见到弗兰“落荒而逃”，自然是欣喜若狂。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你先抓到我再说吧。顺带提一下，你头上的鸭舌帽很老土，真的很像个白痴！”
弗兰冲男人吐了吐舌头，便转过头去，继续艰难地拖着受伤的左腿向远处逃去。
“小哥，如果你不评价我的帽子，我兴许还会给你留个全尸的。你居然……”
男人突然暴怒了起来，惨白的脸上，五官顿时扭作一团。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
“我一定要靠近你把你冻成冰块再无情碾碎！再让冰融化掉，让你变成一堆可怜的碎肉块！”
男人呼哧呼哧地大喘着粗气，好似一头被激怒的豺狼，顺着血迹发了疯地地追寻着弗兰。
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男人沿着血迹追到了公园，而血迹延伸到中心广场也也就断掉了。
男人借着微弱的灯光定睛看去，眼前那一起一伏黑色人影正是已经受了伤的弗兰。
他蹲坐在喷泉的台阶前，面如死灰地半低着头，看起来已经丧失了反抗的斗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听候男人的发落。
而这音乐喷泉也如往常一样无休止地“咕嘟嘟”地向外喷涌着清水，只不过今天的水花较平常些许大了一些。五颜六色的灯光也在一闪一灭地跳动着。
“怎么了小哥？跑不动了吗？你明明想尽了一切办法，付出了所有努力，到最后却还是改变不了被我杀掉的命运。”
男人推了推头上的鸭舌帽，戏谑地盯着弗兰无神的双眼。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在将弗兰残忍杀害前，无限放大弗兰内心的绝望，试图在精神上也将弗兰彻底击溃。
“死到临头，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小哥——”
男人享用着自己的胜利果实，被极大的成就感包裹住，悠哉地问着弗兰。
“我想说的不多，就两句话。”
“哦？但说无妨哦小哥，因为你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第一，努力是肯定会有回报的。第二，即便是到了最危急的关头，也要让大脑保持足够清醒，困难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结束了？你是不是被吓傻了？哈哈，居然说出这种话？你要搞清楚！我才是……”
突然！弗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丢出了一发高速旋转的光轮，直逼男人的眉心！
如此近的距离让男人猝不及防，但他还是下意识地用双手截住了光轮，此时的光轮离男人的脸仅三公分的距离。
光轮不再前进，却仍在男人的手中“呼呼”地转着，侵蚀着男人的手部的护甲。
“哈哈，不愧是你！总是能带给我惊喜。也该结束了吧，小哥？”
男人似乎真的认为弗兰早已黔驴技穷了，他极度放松地舒了一口气。
然而接下来的情形却令男人彻底后悔了。
正当男人放松警惕之际，弗兰竟然向后纵身跃入喷泉。
而喷泉也像是有什么隐藏的机关似的，竟然将跳进来的弗兰又弹了出去！
只见弗兰迅速将身体蜷成球状，像一颗炮弹一样以极快的速度向男人的头部袭来！
在如此短的距离内，刚刚放松警惕的男人根本来不及躲避！而当男人刚刚缓过神来，慌乱地想摆出防御架势时，已经无力回天了……
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惊走了所有树上休息的鸟儿。
男人脸部的铠甲被撞得稀碎，本人也满脸是血，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而这一撞击令弗兰也伤的不轻，即便他尽可能地把自己的身体蜷成球状，双手护住了要害头部，可他还是能感觉到肋骨的断裂。
但弗兰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在他与那个可恶的男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好以命相搏的准备了。
“你可真是个蠢蛋。当我蜷起身子突然冲向你的时候，你要是能让自己的大脑保持冷静并及时想出对策，用你手中的光轮去格挡，我就会被当场锯成两半。那么胜利的天平也就向你倾斜了。看来还是我略胜你一筹啊。”
弗兰忍住剧痛强笑着，看向面部早已血肉模糊、无法分辨五官的男人。
“我的确是没想到，小哥，你在那个喷泉里也藏了一个光轮吗？”
丧失战斗力的男人缓缓睁开肿大的双眼，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说着。
“因为你很清楚你的光轮很亮，在黑夜中很难隐藏，所以就藏到了音乐喷泉里。于是光亮便与喷泉本身的炫目灯光合为一体，完全消除了我的怀疑。其次，光轮溅出的水花在喷涌而出的泉水中也显得丝毫不违和。最后那如同织布机一般的切割声也被喷泉的水声完美地盖住了吧？”
“是的，我故技重施，利用了光轮高速旋转产生的强大离心力将自己甩了出去。在我将第一发光轮丢向你的头部时，你却下意识地用手去格挡。这一细节就让我就更加断定，你头部铠甲的防御极为薄弱。于是我便铤而走险，利用你接下第一发光轮时放松警惕的空当，对你的头部发起第二次攻击。”
弗兰说话时，手中早已制作好了一个新的光轮，随后他便将男人拎了起来。
“你知道的已经够多了，你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
“小哥，你要杀我，我并不反对，毕竟我已经对你的生命安全构成了极大威胁。但有一点我要澄清的是：杀害你父母的不是我。”
“什么？”
弗兰错愕之余，男人继续不慌不忙地说着：“我听我的同僚说过。五年前，他们为了协助那位‘大人’搜集异能者的能力，大肆捕杀异能者。其中就有一对夫妇，二人竟然都是异能者，这是相当罕见的。杀死并夺取他们两个人的能力确实费了相当大的功夫。”
弗兰的脑子顿时天旋地转，他尽可能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没错，他的父母就是在五年前被一伙人无端杀害的，而且两个人都是如假包换的异能力者！
“你说的那位‘大人’，究竟是谁？”
弗兰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因为害死他父母的真凶就是那位神秘的“大人”。
鸭舌帽男摇了摇头。
“我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信息，即便是他最亲信的手下有幸能知道他的名字也未必能见到他本人的真面目吧。我只知道，那位‘大人’，他似乎对异能十分感兴趣，他给我们下达的命令也是除了搜集异能还是搜集异能。他似乎想搜集全世界所有异能者的能力吧？这怎么可能呀？真是痴人说梦。”
“那你为什么要助纣为虐呢？你连最基本的善恶都分不清吗？你说的这位‘大人’，他真的拥有让所有人都死心塌地臣服于他的威慑力吗？”
“……”
男人的目光不知所措地四处游走，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看向了义愤填膺的弗兰。
“小哥，你还是不要与他作对为好。那位‘大人’，他有着能比肩神明的强大能力。他干掉我们，可能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吧。”
他苦笑着，随即点燃了一根烟，不顾满脸的血污，抽了起来。
“人啊，有的时候真的无法为自己做主啊。”
“把嘴闭上！这只不过是为你作恶而开脱，找的借口罢了！我真应该杀了你，冥顽不灵的混蛋！”
弗兰抡圆了臂膀，狠狠抽了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男人抽了一半的烟也随即飞了出去，被弗兰重重的一脚踩灭。
“小哥，当你感受到那位大人如同鬼神一般无法超越的强大时，你就会为自己现在的愚蠢想法感到后悔的，这是善意的提醒。”
男人拾起那支被弗兰踩灭的香烟，再次点燃并抽了起来。
“后悔？我跟你可不一样，我连我最至亲的家人都没了！我现在除了这一条命，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你觉得我还会畏惧吗？”
弗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那，祝你好运，小哥。”
“我不杀你，是因为你还要在这个世上赎罪！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定会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弗兰斩钉截铁地冲男人摆了摆手。随即转头离去，没有再多看男人一眼。
当弗兰回到自己那全是水渍、已经一片狼藉的家里时，他的体力已经近乎到了极限，精神上也无法再承受更多了。
失去了思考能力的他，一头栽到地板上，睡死了过去，任由伤口往外冒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