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话:朝堂得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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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剩下了一次面都没有见过的两个人，景仁殿内顿时显得有些安静。
还是聿晔先开的口：“早就听说离落你的大名了，响彻这个华夏大地，都说离落是天下第一谋士，有你在身边，天下就可以七分坐稳，你在我武城长住三年之久，朕却从来未曾召你，你可知为何？”
离落微微一笑，明知故问：“皇上的心思，在下哪里猜得透。”
聿晔自然知道这是离落的谦虚之词，说到：“身在曹营心在汉，这句话再适合不过你了。”
离落不语，聿晔接着说到：“你跟随小七的这三年，只要是涉及到朝中之事的时候，你没有一次为小七谏言献策，只是这宫中的几件案子帮着张罗了几次，你的心思展现的太过于明显了，所以朕也就没有召见你。”
“皇上明察秋毫，在下实在是佩服。”离落施了一礼，说到，“既然皇上明白这一切，又为何要请我回来一见？这不是对皇上不利的吗？”
聿晔哈哈大笑了几声，看着此时一点儿都不慌张的离落说到：“先生果真是个权谋之人，朕请你来的真意怕是早就猜到了吧？这回来的途中就为朕送了一份这么大的见面礼。”
离落微微一笑，抬眼望了聿晔一眼，不禁问道：“皇上这句话从何说起，离落愚钝，不知皇上此意为何？”
“你不知？！”聿晔不禁有些想要再笑，不过忍住了，坐回了龙椅上，说到，“你本来就知太后手里的唯一王牌就是丽妃肚子里面的孩子，如今你在成州耽搁这么久不回，偏偏在小七见到你之后立即返京，途中还特意去绕了一趟青城山的小路，这不就是要在万国寺下迎接这场暗杀吗？”
离落听到了聿晔这样说，也不禁心寒了起来，回答道：“这件事情果然是皇上做的。”
“是又如何？”聿晔盯着离落说到，“你今日就以阻挡朕的大计而送了厚礼，看来朕不是这么轻易的送你回陈国了！”
离落一点儿害怕之心都没有，倒是皱起了几分眉毛，嘴中暗暗吐出几句话：“在下这么做，并不是在害皇上，而是帮皇上。”
“帮朕？”聿晔都有些不相信了，这样坏了自己的事情，居然还有脸说是在帮自己。
“正是。”离落脸上还是那么的风轻云淡，说到，“虽然太后手里握着这位未出世的皇子，日后废帝，另立新君，这是她最大的筹码，可是皇上去否想过，若是留有这么一子，能够给皇上带来什么？”
“带给朕什么？”聿晔瞥了眼睛懒了一眼离落，心中琢磨了许久未曾想明白，没好气的说到，“除了麻烦，什么都没有。”
“皇上，虽说这皇子会被太后掌管了，可是这聿国立太子或是新帝登基，最有权说话却是丞相啊！”离落说到，“太后身居内宫，说到底也是不能干预朝政的，立太子是皇上的圣意，借鉴群臣的意见，立新君也是朝野之事，后宫是不得干政的，如今丞相之职为空缺，若是皇上好生的把握，将来这皇子不会成为皇上的挡路石，反而还会助皇上一臂之力啊。”这其中真意离落没有说破了。
“你的意思是。”聿晔思量了再三，不禁笑了，“怎么都是利用，太后可以利用皇子对付朕，朕也可以用皇子来反将太后？！”
离落笑而不语，这聿晔此时也是佩服这离落了，心中并不是名人圣洁之心，权力的明争暗斗与肮脏的手段必有接触，这样的事情在所难免。
聿晔这又不禁疑惑了起来，问道：“先生为何要帮朕？”
离落此时才真正的施礼回答：“这正是今日皇上请我进宫的理由啊。”
“哦？”聿晔不禁感叹，“看来是为陈国牟利而来了。”
“正是。”离落笑着说到，“无往不利，这些在下自然明白，我给皇上这么一份见面礼，皇上自然也要送离落一个顺水人情。”
“什么顺水人情？”聿晔问道。
“在下从止溟太子那里听说了一些事情，皇上全当是还个人情，从今日开始，陈国与聿国的经商之路，怕是得封了。”
聿晔不禁呵呵一笑，站起身来，走到了离落的身边，问道：“若是先生觉得是时候了，我自然不会多此一举了，这商人去的太多了，怕是会断了你们的财路，不过这人可都是我聿国的栋梁，借走了的，得还啊！”
“这是自然。”离落笑到，这是该有的礼节了。
“若是这样一说，朕自当是两两相抵了。”聿晔说到。
“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在下就告退了。”离落回话。
“且慢。”聿晔却是叫住了离落，问道，“既然先生方才说我聿国丞相之位重要的很，何不在走之前为朕推荐一位贤良？！”
离落不禁微微一笑，说到：“皇上，这一事，本就是聿国之事，我一个外人不该插手过问的，若是非要问起的话，这已经不参朝政的青林院尚书大人郭青倒是一位不错的人选。”
“郭青？”聿晔心中竟是有些诧异，“郭尚书年老，已到养老之年，若是再将其召回朝野实属不妥，况且他在青林院也是适应的很，教一教那些年轻的官员学术论道乃是晚年之乐了。”
离落笑着说到：“郭青这人是聿国的开国功臣，自先帝在世便一直忠心辅佐在左右，可是先帝却从不从为其封官加爵，皇上可知为何？”
“为何？”这件事情自己也是不明白。
“因为郭青向来无欲无求，但心挂朝堂，他不买朝中大臣的账，不买皇亲国戚的账，不买皇子后宫娘娘的账，甚至连皇上的账都不买，若是让他坐上朝堂的丞相，虽说在治国之时皇上会被教训，可却是对付太后娘娘废帝的最佳人选了。”这被离落一说，聿晔才恍然大悟，这说来也是，郭青这人就是帮助自己的最佳人选。
“若皇上没有其他的事情，在下就告辞了。”离落说完，便转身离去，剩下的聿晔竟是在这个主意里面徘徊不定了。
失神儿了好久，才将石头叫进来，说到：“明日摆驾青林院，朕要去见一见郭青。”
“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这出了景仁殿，离落在外边碰到了华封，这两个人好久不见了，以往的默契可是一点儿都没有变，这华封一句废话都不说：“公子今日进京来，事情已经办完了，让华封送公子出宫吧！”
离落自然是允许的，不禁问了一句：“你在这里一切可还好？”
“让公子挂念了，华封自是有七王爷眷顾，如今在案刑司任职。”
“哦？”离落不禁微微一笑，“杜威为你谋得这份差事可是很好啊。”
华封不语，这离落出了宫门就坐马车要走，华封拦住了问道：“公子都已经到了武城，不回七王府看看吗？”
“过往云烟了，何必再去睹物思人，再添愁绪。”离落看了华封一眼，问道，“你若是闲着，就陪我去一趟戊玄门吧，有件事情，我还是要跟晨风说明白的，若是误会了，就要出事了。”
“公子请。”这难得再见到自己的主子，华封自会守住此次的机会，一起上了马车，跟着离落去了戊玄门。
到了门口，华封竟是停住了，离落回头问了一句：“为何不进去？”
“公子，能够再见公子一面，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如今将公子安全送到这里，华封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朝廷向来与戊玄门不合，我不便进去了，这日后不管是在哪里，还请公子一切小心，保重了！”华封一场离别之语完毕之后，便一身身影一晃，消失不见了。
离落看着这个空荡荡的街道，不禁叹息了一番：“华封这人一向很少言语，心思本就是细腻的很，如今不能带他左右，也是遗憾。”
这一进门，没有被传说中的高手拦路，倒是畅快的很，离落已经猜到了，这是晨风欢迎自己的方式，直接走到了大厅，才看到了一个人影，晨风转身看着离落说到：“我就知道，就算是不回七王府，你也得来我戊玄门一趟，毕竟你交给了我一个不小的麻烦，总是得来此感谢一番才是。”
“晨风你真是有些高看自己了，这当上了戊玄门的门主，性子倒是轻狂了不少。”这也就是一句玩笑话了。
晨风请离落坐下，笑着说到：“这见面的套话我也就不讲了，你这已经见过七王爷了，如今不想去七王府睹物思人的什么理由全都是因为不想见到一个人罢了。”
“哦？你竟是也会猜人心思了？”离落为晨风的长进吃惊不少。
“虽说你是天下第一的谋士，也不是什么神仙，我改变了多少，哪里是你算得准的。”晨风很是得意的说到，“还有一件事情，你也许也没有算到，那位你不想见的人，正好在戊玄门等候你多时了。”
离落一皱眉，不禁暗自冷笑：“果然，来这里是最好的狩猎地点啊。”
“你这么不想见到我，难道是怕我吗？”杜威此时从后边走了出来，一副有些生气的样子。
“我哪里需要去怕你。”离落望着杜威说到，将手中的那杯香茶放下，解释到，“如今你在武城布的局也不小了，哪里还有我插手的余地，不想与你碰面，也只是怕连累了你，生出一些事端。”
杜威坐在离落的对面，说到：“所以我才来到了一个皇宫的人探查不到的地方。”
离落好心相劝，说到：“你与戊玄门明目张胆的往来，对你太危险了，以后还是注意一些为妙。”
“这并不是你安排的路，你又会知道什么。”杜威公然向离落挑衅了，这神情竟是有些愤怒。
“你不满意我的对策，那是你的想法，若是你觉得可以不必这样做，自然最好，你胜了，就好。”离落从不强求任何人。
“如今看到了你，我不禁想要损你一句，你真是一个恶魔。”杜威冷冷的看着离落。
离落却是心放得很宽，说到：“你与七王爷相似的很，她也这么形容过我。”杜威嫌弃的笑了笑，不看离落。
“你想要改变命运，我自是不会阻拦，不过你既然是不喜欢我这种用人命换来的安危，那就为戊玄门考虑好了，不然马上就有一场大战。”离落还是好心的提醒道。
“这是自然。”杜威立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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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剩下了一次面都没有见过的两个人，景仁殿内顿时显得有些安静。
还是聿晔先开的口：“早就听说离落你的大名了，响彻这个华夏大地，都说离落是天下第一谋士，有你在身边，天下就可以七分坐稳，你在我武城长住三年之久，朕却从来未曾召你，你可知为何？”
离落微微一笑，明知故问：“皇上的心思，在下哪里猜得透。”
聿晔自然知道这是离落的谦虚之词，说到：“身在曹营心在汉，这句话再适合不过你了。”
离落不语，聿晔接着说到：“你跟随小七的这三年，只要是涉及到朝中之事的时候，你没有一次为小七谏言献策，只是这宫中的几件案子帮着张罗了几次，你的心思展现的太过于明显了，所以朕也就没有召见你。”
“皇上明察秋毫，在下实在是佩服。”离落施了一礼，说到，“既然皇上明白这一切，又为何要请我回来一见？这不是对皇上不利的吗？”
聿晔哈哈大笑了几声，看着此时一点儿都不慌张的离落说到：“先生果真是个权谋之人，朕请你来的真意怕是早就猜到了吧？这回来的途中就为朕送了一份这么大的见面礼。”
离落微微一笑，抬眼望了聿晔一眼，不禁问道：“皇上这句话从何说起，离落愚钝，不知皇上此意为何？”
“你不知？！”聿晔不禁有些想要再笑，不过忍住了，坐回了龙椅上，说到，“你本来就知太后手里的唯一王牌就是丽妃肚子里面的孩子，如今你在成州耽搁这么久不回，偏偏在小七见到你之后立即返京，途中还特意去绕了一趟青城山的小路，这不就是要在万国寺下迎接这场暗杀吗？”
离落听到了聿晔这样说，也不禁心寒了起来，回答道：“这件事情果然是皇上做的。”
“是又如何？”聿晔盯着离落说到，“你今日就以阻挡朕的大计而送了厚礼，看来朕不是这么轻易的送你回陈国了！”
离落一点儿害怕之心都没有，倒是皱起了几分眉毛，嘴中暗暗吐出几句话：“在下这么做，并不是在害皇上，而是帮皇上。”
“帮朕？”聿晔都有些不相信了，这样坏了自己的事情，居然还有脸说是在帮自己。
“正是。”离落脸上还是那么的风轻云淡，说到，“虽然太后手里握着这位未出世的皇子，日后废帝，另立新君，这是她最大的筹码，可是皇上去否想过，若是留有这么一子，能够给皇上带来什么？”
“带给朕什么？”聿晔瞥了眼睛懒了一眼离落，心中琢磨了许久未曾想明白，没好气的说到，“除了麻烦，什么都没有。”
“皇上，虽说这皇子会被太后掌管了，可是这聿国立太子或是新帝登基，最有权说话却是丞相啊！”离落说到，“太后身居内宫，说到底也是不能干预朝政的，立太子是皇上的圣意，借鉴群臣的意见，立新君也是朝野之事，后宫是不得干政的，如今丞相之职为空缺，若是皇上好生的把握，将来这皇子不会成为皇上的挡路石，反而还会助皇上一臂之力啊。”这其中真意离落没有说破了。
“你的意思是。”聿晔思量了再三，不禁笑了，“怎么都是利用，太后可以利用皇子对付朕，朕也可以用皇子来反将太后？！”
离落笑而不语，这聿晔此时也是佩服这离落了，心中并不是名人圣洁之心，权力的明争暗斗与肮脏的手段必有接触，这样的事情在所难免。
聿晔这又不禁疑惑了起来，问道：“先生为何要帮朕？”
离落此时才真正的施礼回答：“这正是今日皇上请我进宫的理由啊。”
“哦？”聿晔不禁感叹，“看来是为陈国牟利而来了。”
“正是。”离落笑着说到，“无往不利，这些在下自然明白，我给皇上这么一份见面礼，皇上自然也要送离落一个顺水人情。”
“什么顺水人情？”聿晔问道。
“在下从止溟太子那里听说了一些事情，皇上全当是还个人情，从今日开始，陈国与聿国的经商之路，怕是得封了。”
聿晔不禁呵呵一笑，站起身来，走到了离落的身边，问道：“若是先生觉得是时候了，我自然不会多此一举了，这商人去的太多了，怕是会断了你们的财路，不过这人可都是我聿国的栋梁，借走了的，得还啊！”
“这是自然。”离落笑到，这是该有的礼节了。
“若是这样一说，朕自当是两两相抵了。”聿晔说到。
“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在下就告退了。”离落回话。
“且慢。”聿晔却是叫住了离落，问道，“既然先生方才说我聿国丞相之位重要的很，何不在走之前为朕推荐一位贤良？！”
离落不禁微微一笑，说到：“皇上，这一事，本就是聿国之事，我一个外人不该插手过问的，若是非要问起的话，这已经不参朝政的青林院尚书大人郭青倒是一位不错的人选。”
“郭青？”聿晔心中竟是有些诧异，“郭尚书年老，已到养老之年，若是再将其召回朝野实属不妥，况且他在青林院也是适应的很，教一教那些年轻的官员学术论道乃是晚年之乐了。”
离落笑着说到：“郭青这人是聿国的开国功臣，自先帝在世便一直忠心辅佐在左右，可是先帝却从不从为其封官加爵，皇上可知为何？”
“为何？”这件事情自己也是不明白。
“因为郭青向来无欲无求，但心挂朝堂，他不买朝中大臣的账，不买皇亲国戚的账，不买皇子后宫娘娘的账，甚至连皇上的账都不买，若是让他坐上朝堂的丞相，虽说在治国之时皇上会被教训，可却是对付太后娘娘废帝的最佳人选了。”这被离落一说，聿晔才恍然大悟，这说来也是，郭青这人就是帮助自己的最佳人选。
“若皇上没有其他的事情，在下就告辞了。”离落说完，便转身离去，剩下的聿晔竟是在这个主意里面徘徊不定了。
失神儿了好久，才将石头叫进来，说到：“明日摆驾青林院，朕要去见一见郭青。”
“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这出了景仁殿，离落在外边碰到了华封，这两个人好久不见了，以往的默契可是一点儿都没有变，这华封一句废话都不说：“公子今日进京来，事情已经办完了，让华封送公子出宫吧！”
离落自然是允许的，不禁问了一句：“你在这里一切可还好？”
“让公子挂念了，华封自是有七王爷眷顾，如今在案刑司任职。”
“哦？”离落不禁微微一笑，“杜威为你谋得这份差事可是很好啊。”
华封不语，这离落出了宫门就坐马车要走，华封拦住了问道：“公子都已经到了武城，不回七王府看看吗？”
“过往云烟了，何必再去睹物思人，再添愁绪。”离落看了华封一眼，问道，“你若是闲着，就陪我去一趟戊玄门吧，有件事情，我还是要跟晨风说明白的，若是误会了，就要出事了。”
“公子请。”这难得再见到自己的主子，华封自会守住此次的机会，一起上了马车，跟着离落去了戊玄门。
到了门口，华封竟是停住了，离落回头问了一句：“为何不进去？”
“公子，能够再见公子一面，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如今将公子安全送到这里，华封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朝廷向来与戊玄门不合，我不便进去了，这日后不管是在哪里，还请公子一切小心，保重了！”华封一场离别之语完毕之后，便一身身影一晃，消失不见了。
离落看着这个空荡荡的街道，不禁叹息了一番：“华封这人一向很少言语，心思本就是细腻的很，如今不能带他左右，也是遗憾。”
这一进门，没有被传说中的高手拦路，倒是畅快的很，离落已经猜到了，这是晨风欢迎自己的方式，直接走到了大厅，才看到了一个人影，晨风转身看着离落说到：“我就知道，就算是不回七王府，你也得来我戊玄门一趟，毕竟你交给了我一个不小的麻烦，总是得来此感谢一番才是。”
“晨风你真是有些高看自己了，这当上了戊玄门的门主，性子倒是轻狂了不少。”这也就是一句玩笑话了。
晨风请离落坐下，笑着说到：“这见面的套话我也就不讲了，你这已经见过七王爷了，如今不想去七王府睹物思人的什么理由全都是因为不想见到一个人罢了。”
“哦？你竟是也会猜人心思了？”离落为晨风的长进吃惊不少。
“虽说你是天下第一的谋士，也不是什么神仙，我改变了多少，哪里是你算得准的。”晨风很是得意的说到，“还有一件事情，你也许也没有算到，那位你不想见的人，正好在戊玄门等候你多时了。”
离落一皱眉，不禁暗自冷笑：“果然，来这里是最好的狩猎地点啊。”
“你这么不想见到我，难道是怕我吗？”杜威此时从后边走了出来，一副有些生气的样子。
“我哪里需要去怕你。”离落望着杜威说到，将手中的那杯香茶放下，解释到，“如今你在武城布的局也不小了，哪里还有我插手的余地，不想与你碰面，也只是怕连累了你，生出一些事端。”
杜威坐在离落的对面，说到：“所以我才来到了一个皇宫的人探查不到的地方。”
离落好心相劝，说到：“你与戊玄门明目张胆的往来，对你太危险了，以后还是注意一些为妙。”
“这并不是你安排的路，你又会知道什么。”杜威公然向离落挑衅了，这神情竟是有些愤怒。
“你不满意我的对策，那是你的想法，若是你觉得可以不必这样做，自然最好，你胜了，就好。”离落从不强求任何人。
“如今看到了你，我不禁想要损你一句，你真是一个恶魔。”杜威冷冷的看着离落。
离落却是心放得很宽，说到：“你与七王爷相似的很，她也这么形容过我。”杜威嫌弃的笑了笑，不看离落。
“你想要改变命运，我自是不会阻拦，不过你既然是不喜欢我这种用人命换来的安危，那就为戊玄门考虑好了，不然马上就有一场大战。”离落还是好心的提醒道。
“这是自然。”杜威立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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