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小城蜗居 五十四 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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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先停下来，”常昊不得不把这些人都叫停了，这时候老爸也顺着声音过来了。“你让他们这么干的？”
“不想着早点出了比例好结账吗？”老爸就这么回的，真是把常昊肺都要气炸了，你你你半天，愣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干脆让大伙先停了，自己则回到姥爷家来。
“姥爷，这个事还得你管，别听我爸瞎掺合，他屁也不懂，过两天我请的技术员就会过来，你先让人把烟叶绑好了，等着就行。”
听了这话，姥爷总算是肯起身正面对着他了，“你娃懂事，不像你爸，有空你还是把他带走吧！”
“哎！”常昊也无奈。
回去的时候，车里多了两个人，一个是表姐，一个是老爸。气氛有些沉闷，整个路上常昊也是一句话都不说，直到医院楼下，才停下车来，把两个人一直带到三楼老妈的病房。
“我妈就在里面，进不进去，随你便！”看着老爸愣神，常昊也没好气，说罢，就带着表姐去了三舅所在得房间。
三舅看来恢复的还算可以，现在已经可以靠着枕头半躺着，也能开口正常说话了，遗憾的就是还是记不起那天的事来。
“珊珊，你这是放假了？你爸妈呢？”
“忙着呢！”表姐没敢说大舅舅妈就在姥爷家，其实是盖房子准备跟老人手里借钱的，这时候她真开不了口。
“那你过年就毕业了吧，想好去哪了没。”
“想着离家近点的，也不好说。”表姐已经是大人了，毕业后搞不好就会结婚，这事情还真没个准。
“那个，三舅，过几天我要去BJ，要不一起去转转？那边的医院技术好，恢复的能快些。”
这些话也就能哄哄三舅，一边得表姐一听就听出不对劲了，又聊了一会，瞅个空就把常昊叫了出来，一双柳叶眉直接都快挑上天了，“老实交代，是不是有别的事？”
“没有没有，能有啥事！”常昊真觉得自己活该，当着她的面说啥，她一个学护士的能不起疑才怪，
“真没有？”
“没有！”反正就是死鸭子嘴硬。
“恐怕不对吧！你一撒谎就会眨眼睛，这事瞒不了我。”
“那就一块去北京吧，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那也行！”
两人说定，再次回到病房时，三舅还在奇怪这两人嘀咕啥呢，也没往自己的病情那方面想。惦记着村里烟草收购的事，不得不一遍又一遍的问常昊，可是过一会再回来，他居然又忘了。
老妈那边，老爸还是没有进去，当常昊和表姐过去的时候，他人都不知道去哪了，病房里老妈正和谢小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有人进来，才转身瞅了一眼，看见是表姐，这才算回过神来。
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大多数情况下，这个时候男人都是多余的。包括常昊也不例外，直接就被老妈给支了出去，“狗屁，买水果？房间还一堆呢，也不见得你吃过几个？”
正好有人陪老妈，常昊赶紧开车去了一趟城西，本想着看看舒筱爸妈还在不在，顺便拍拍马屁啥的，孰料铁将军把门，舒筱又不知道带着爸妈和朵朵去哪里游玩去了。只好开车去了公司，正赶上是午饭时间，白靖宇刚开着中巴车才回来，跟常昊也就是前后脚的事。
“那件事处理的咋样了？”一看李晓不在，常昊就知道事情恐怕有了变化，于是找到方源，。
“追踪到一个IP，不过那个位置是一家中德合资企业，还在上海——”
“你说上汽？”常昊只听一半就知道咯那个位置，确实敏感了些，排查的话，根本不可能，怪不得李晓会不打招呼就回了BJ。“最怕的就是，对方不会给我们留这个排查的时间，他们一定正在酝酿着什么更大的动作！”
“这怎么办？”
“我总觉得，他们似是冲着我们来的！”自从木马事件后，那边迟迟没有动作，这次黑暗军团入侵，谁相信会是巧合？就是不知道背后推手是谁。“哦，对了林东最近在干嘛呢？”
“他？”方源搞不懂常昊的套路，更不知道他问的哪个方面。只能讪讪笑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还真是够实诚的！常昊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就从白靖宇的餐盒里扒拉了几个饺子垫补了一下，又马不停蹄得去了林东的住所，一间普通再不能普通的农家小院。
林东正穿着睡衣，也不知道是刚起来还是一夜没睡，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还在电脑面前不停的敲打着。只看见一串串代码飞逝，别人根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打开的聊天部落里突然出现一条条新消息。009：水鬼已就位，随时准备反击。
002：蝗虫就位，请再次确定目标位置。
006：炮灰已就位！
林东犹豫了，如果这次自己真出手了，恐怕以后跟黑暗军团就是不死不休的境地。那群人到底是干嘛的，他也再清楚不过了。可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大义面前，他只能闭上眼，摁下了回车键。
——
这里是美国硅谷，这里是全球计算机领域的心脏，这里入驻了上千家有关于计算机软硬件的研发公司，这里——
就在林东按下回车键的下一秒，整个区域全部停电了，虽然只是停了短的三秒钟，造成的损失已经是无法估计。就在大家都以为是线路故障时，恢复供电的第十分钟，又一次毫无征兆的停电，这次足足持续了五分钟，整个硅谷的交通系统完全瘫痪，无数人只能放下手中的工作，好奇的探头望向窗外。整个街道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车子，有些刹车不住的已经撞在一起，更多的则是跳脚骂娘，还有很多劫匪更是遇到了千年难得的机会，银行，金店，就连大型超市也一个都没放过，通通都洗劫了一遍。
最终，小范围的打砸抢汇聚在一起，整个硅谷发生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爆乱。一些平时只能窝在地下室或者下水道的黑人也一个个钻了出来，手里拿着棒球棍跟铁条，跟当地的白人警察也扭打起来。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先开了枪，爆乱再次升级到枪战，就连手雷也被祭了出来。人群中，办公楼，一些高级商厦，接二连三的响起轰隆隆的爆炸声……
旧金山市长办公室，这也许是有史以来最混乱的一天，无数电话疯了一样的拨打进来，问的都是同样的一个问题，“硅谷到底发生了什么？”
“哦，该死，哪个混蛋告诉我硅谷到底发生了什么？”现任旧金山市长威廉.布朗很少见的爆了粗口，那张黝黑的脸更是憋成了酱紫色。
怎么回答？大多数人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不过是两次莫名其妙的停电，加起来也不超过六分钟，任谁能想到会造成现在的结果。
“附近武装已经前去维持秩序，相信很快就会稳定下来。至于停电的原因，还在调查中。”说话的这个人是威廉的副手麦克，也是他算是可以信的过的几人之一。
“那损失呢？”此刻的威廉有些意兴阑珊，经过这次爆乱，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恢复往日的繁荣。
“无法估计！”麦克也语结了。
只是他们都没有预料到，FBI那些狗酿养的会这么快插手进来。办公室大门被人用脚大力踹开，跟随者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光头，后面是十几个西装墨镜手持半自动武器的特工人员。“所有人趴下，保持原地位置不动，否则我们就要开枪了！”
“狗酿养的！”威廉从牙齿缝隙挤出半句脏话，随即就有数个黑洞洞的枪口向他瞄准过来。“你们敢谋杀市长了吗？”
“不，亲爱的威廉，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您的安全。”小光头笑眯眯的让手下调转枪口，还没等威廉搭话，再次厉声喝道，“给我仔细的搜，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shlt！！！”
在一群市政要员的注视下，一伙FBI特工几乎将整个办公室搜个遍，就连放在书架上的典籍也被一本本扔到地上，撕开，揉碎，就差没有一页一页的吧整个办公室铺满了。就这，他们还不满意，小光头又盯上了在场的一干办公人员。除了威廉，就连他的副手也被从上到下搜个遍，根本就没给他留一点面子。可惜，还是没有找到他们要的。一群疯狗只能放弃这里，去往下一个可疑低地点了。
“他们在找什么？”麦克惊恐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裤子被褪到脚踝，只留下一条肥硕得花内裤，这一下没有注意，差点再次将自己拌倒，好不容易扶着靠墙的衣帽架才站起身来。
“鬼知道，一群苟娘养的疯狗！”
这还不是终点，FBI特工在离开市政厅后，迅速分成两队，又向下一个目标飙了过去。看样子，正是这里的老牌企业，惠普公司，而另一队却直接往IBM的方向走去。
一个艾森沃克，一个是比尔盖茨，就在同一天，两人相继见识了美国FBI的办事效率。值得注意的是，直到那些人都走远了，他们都没搞明白那些特工到底在找什么。
“是人？还是某样东西？”直到收到PPD的一份电子邮件，比尔才算是有了个大体概念。“Darkness?is?coming”，黑暗军团！这个在网络界臭名昭著的黑客组织，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但是要问到他们的劣迹，却是鲜少人知的。就这一点，就连比尔本人也觉得非常头疼。“难道跟这次的停电事件有关？”是不是？也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了。
黑暗军团，他们可以是办公室职员，也可以是在校大学生，或者是街边的流浪汉，更或者是某个夜场的艳舞女郎。种种传言，已经将这个神秘的组织完全神话到无所不能的地步。然而，事实就是，他们只是一个松散的组织，只有一个发起人。不同得是，他们的每次出场都是一个骷髅头的标志，就像西方世界的死神。
“路西法：查到是谁干得吗？”
“切西亚：这个不好说。表面上看，信号源就在硅谷得一家公司内，可我还是想不明白。”
“路西法：哪里？”
“切西亚：动机呢？”
“路西法：是了，你知道那两个混蛋最近去了哪里？”
“切西亚：你是说西拉和萨斯姆？”
“路西法：还能有谁？只能祈祷那对婊子养的没给我惹上什么麻烦。”
——
怎么可能呢？以她对那两个家伙的了解，如果不惹麻烦那才是奇怪呢。看看天色将晚，安娜贝尔再次来到梳妆台前，画了一个略显病态的烟熏妆，又取出一头鲜红如血得假发套在头上，足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更是将他的胸和臀部完美的勾勒出来。一切准备就绪，望着落地镜中得自己，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无尽的野蛮和神秘，她轻咬嘴唇，邪魅的笑了。
切西亚，堕落天使中得魅惑天使，黑夜才是她的主场。在漆黑的小路尽头，在迷醉的酒吧，在你想要看见她的任何地方，她都会准时出现。今夜，她的猎物又在哪里呢？
“哦，路易斯别这样！难道你要学那些道貌岸然的清教徒？还有许多婊子等着我们去拯救呢！”有些喝高的凯文，搂着路易斯的肩膀，一边打着酒嗝嘟囔着。
“凯文，你喝多了，我们还是回宿舍吧”路易斯显然很反感这位总是把自己喝的醉汹汹的家伙，还有就是那没有下限得一夜情，简直跟一只发情的野狗没有任何区别。
很快，两人踉跄着绕过一条漆黑的小巷，视线豁然开朗。那是！一间酒吧？路易斯实在难以相信，使劲揉揉有些酸胀的双眼，眼前的景色照旧——
“走了，还在楞什么？别告诉你还是一个害羞的小处南？姑娘们快要等不及了！”
就这样，路易斯被凯文连推带拽的进了这间酒吧。第一眼，他的眼神就瞄准了坐在吧台前，小口抿着血腥玛丽的那位红发女郎。“咕噜——”就连吞咽口水得动作也变得艰难起来。“安娜贝尔，或者称我为切西亚也不是不可以……”剩下说了些什么，路易斯根本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他的全部注意力已经被那两汪深邃的悠蓝所吸引，无法自拔
“停停停，先停下来，”常昊不得不把这些人都叫停了，这时候老爸也顺着声音过来了。“你让他们这么干的？”
“不想着早点出了比例好结账吗？”老爸就这么回的，真是把常昊肺都要气炸了，你你你半天，愣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干脆让大伙先停了，自己则回到姥爷家来。
“姥爷，这个事还得你管，别听我爸瞎掺合，他屁也不懂，过两天我请的技术员就会过来，你先让人把烟叶绑好了，等着就行。”
听了这话，姥爷总算是肯起身正面对着他了，“你娃懂事，不像你爸，有空你还是把他带走吧！”
“哎！”常昊也无奈。
回去的时候，车里多了两个人，一个是表姐，一个是老爸。气氛有些沉闷，整个路上常昊也是一句话都不说，直到医院楼下，才停下车来，把两个人一直带到三楼老妈的病房。
“我妈就在里面，进不进去，随你便！”看着老爸愣神，常昊也没好气，说罢，就带着表姐去了三舅所在得房间。
三舅看来恢复的还算可以，现在已经可以靠着枕头半躺着，也能开口正常说话了，遗憾的就是还是记不起那天的事来。
“珊珊，你这是放假了？你爸妈呢？”
“忙着呢！”表姐没敢说大舅舅妈就在姥爷家，其实是盖房子准备跟老人手里借钱的，这时候她真开不了口。
“那你过年就毕业了吧，想好去哪了没。”
“想着离家近点的，也不好说。”表姐已经是大人了，毕业后搞不好就会结婚，这事情还真没个准。
“那个，三舅，过几天我要去BJ，要不一起去转转？那边的医院技术好，恢复的能快些。”
这些话也就能哄哄三舅，一边得表姐一听就听出不对劲了，又聊了一会，瞅个空就把常昊叫了出来，一双柳叶眉直接都快挑上天了，“老实交代，是不是有别的事？”
“没有没有，能有啥事！”常昊真觉得自己活该，当着她的面说啥，她一个学护士的能不起疑才怪，
“真没有？”
“没有！”反正就是死鸭子嘴硬。
“恐怕不对吧！你一撒谎就会眨眼睛，这事瞒不了我。”
“那就一块去北京吧，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那也行！”
两人说定，再次回到病房时，三舅还在奇怪这两人嘀咕啥呢，也没往自己的病情那方面想。惦记着村里烟草收购的事，不得不一遍又一遍的问常昊，可是过一会再回来，他居然又忘了。
老妈那边，老爸还是没有进去，当常昊和表姐过去的时候，他人都不知道去哪了，病房里老妈正和谢小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有人进来，才转身瞅了一眼，看见是表姐，这才算回过神来。
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大多数情况下，这个时候男人都是多余的。包括常昊也不例外，直接就被老妈给支了出去，“狗屁，买水果？房间还一堆呢，也不见得你吃过几个？”
正好有人陪老妈，常昊赶紧开车去了一趟城西，本想着看看舒筱爸妈还在不在，顺便拍拍马屁啥的，孰料铁将军把门，舒筱又不知道带着爸妈和朵朵去哪里游玩去了。只好开车去了公司，正赶上是午饭时间，白靖宇刚开着中巴车才回来，跟常昊也就是前后脚的事。
“那件事处理的咋样了？”一看李晓不在，常昊就知道事情恐怕有了变化，于是找到方源，。
“追踪到一个IP，不过那个位置是一家中德合资企业，还在上海——”
“你说上汽？”常昊只听一半就知道咯那个位置，确实敏感了些，排查的话，根本不可能，怪不得李晓会不打招呼就回了BJ。“最怕的就是，对方不会给我们留这个排查的时间，他们一定正在酝酿着什么更大的动作！”
“这怎么办？”
“我总觉得，他们似是冲着我们来的！”自从木马事件后，那边迟迟没有动作，这次黑暗军团入侵，谁相信会是巧合？就是不知道背后推手是谁。“哦，对了林东最近在干嘛呢？”
“他？”方源搞不懂常昊的套路，更不知道他问的哪个方面。只能讪讪笑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还真是够实诚的！常昊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就从白靖宇的餐盒里扒拉了几个饺子垫补了一下，又马不停蹄得去了林东的住所，一间普通再不能普通的农家小院。
林东正穿着睡衣，也不知道是刚起来还是一夜没睡，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还在电脑面前不停的敲打着。只看见一串串代码飞逝，别人根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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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炮灰已就位！
林东犹豫了，如果这次自己真出手了，恐怕以后跟黑暗军团就是不死不休的境地。那群人到底是干嘛的，他也再清楚不过了。可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大义面前，他只能闭上眼，摁下了回车键。
——
这里是美国硅谷，这里是全球计算机领域的心脏，这里入驻了上千家有关于计算机软硬件的研发公司，这里——
就在林东按下回车键的下一秒，整个区域全部停电了，虽然只是停了短的三秒钟，造成的损失已经是无法估计。就在大家都以为是线路故障时，恢复供电的第十分钟，又一次毫无征兆的停电，这次足足持续了五分钟，整个硅谷的交通系统完全瘫痪，无数人只能放下手中的工作，好奇的探头望向窗外。整个街道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车子，有些刹车不住的已经撞在一起，更多的则是跳脚骂娘，还有很多劫匪更是遇到了千年难得的机会，银行，金店，就连大型超市也一个都没放过，通通都洗劫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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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该死，哪个混蛋告诉我硅谷到底发生了什么？”现任旧金山市长威廉.布朗很少见的爆了粗口，那张黝黑的脸更是憋成了酱紫色。
怎么回答？大多数人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不过是两次莫名其妙的停电，加起来也不超过六分钟，任谁能想到会造成现在的结果。
“附近武装已经前去维持秩序，相信很快就会稳定下来。至于停电的原因，还在调查中。”说话的这个人是威廉的副手麦克，也是他算是可以信的过的几人之一。
“那损失呢？”此刻的威廉有些意兴阑珊，经过这次爆乱，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恢复往日的繁荣。
“无法估计！”麦克也语结了。
只是他们都没有预料到，FBI那些狗酿养的会这么快插手进来。办公室大门被人用脚大力踹开，跟随者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光头，后面是十几个西装墨镜手持半自动武器的特工人员。“所有人趴下，保持原地位置不动，否则我们就要开枪了！”
“狗酿养的！”威廉从牙齿缝隙挤出半句脏话，随即就有数个黑洞洞的枪口向他瞄准过来。“你们敢谋杀市长了吗？”
“不，亲爱的威廉，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您的安全。”小光头笑眯眯的让手下调转枪口，还没等威廉搭话，再次厉声喝道，“给我仔细的搜，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shlt！！！”
在一群市政要员的注视下，一伙FBI特工几乎将整个办公室搜个遍，就连放在书架上的典籍也被一本本扔到地上，撕开，揉碎，就差没有一页一页的吧整个办公室铺满了。就这，他们还不满意，小光头又盯上了在场的一干办公人员。除了威廉，就连他的副手也被从上到下搜个遍，根本就没给他留一点面子。可惜，还是没有找到他们要的。一群疯狗只能放弃这里，去往下一个可疑低地点了。
“他们在找什么？”麦克惊恐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裤子被褪到脚踝，只留下一条肥硕得花内裤，这一下没有注意，差点再次将自己拌倒，好不容易扶着靠墙的衣帽架才站起身来。
“鬼知道，一群苟娘养的疯狗！”
这还不是终点，FBI特工在离开市政厅后，迅速分成两队，又向下一个目标飙了过去。看样子，正是这里的老牌企业，惠普公司，而另一队却直接往IBM的方向走去。
一个艾森沃克，一个是比尔盖茨，就在同一天，两人相继见识了美国FBI的办事效率。值得注意的是，直到那些人都走远了，他们都没搞明白那些特工到底在找什么。
“是人？还是某样东西？”直到收到PPD的一份电子邮件，比尔才算是有了个大体概念。“Darkness?is?coming”，黑暗军团！这个在网络界臭名昭著的黑客组织，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但是要问到他们的劣迹，却是鲜少人知的。就这一点，就连比尔本人也觉得非常头疼。“难道跟这次的停电事件有关？”是不是？也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了。
黑暗军团，他们可以是办公室职员，也可以是在校大学生，或者是街边的流浪汉，更或者是某个夜场的艳舞女郎。种种传言，已经将这个神秘的组织完全神话到无所不能的地步。然而，事实就是，他们只是一个松散的组织，只有一个发起人。不同得是，他们的每次出场都是一个骷髅头的标志，就像西方世界的死神。
“路西法：查到是谁干得吗？”
“切西亚：这个不好说。表面上看，信号源就在硅谷得一家公司内，可我还是想不明白。”
“路西法：哪里？”
“切西亚：动机呢？”
“路西法：是了，你知道那两个混蛋最近去了哪里？”
“切西亚：你是说西拉和萨斯姆？”
“路西法：还能有谁？只能祈祷那对婊子养的没给我惹上什么麻烦。”
——
怎么可能呢？以她对那两个家伙的了解，如果不惹麻烦那才是奇怪呢。看看天色将晚，安娜贝尔再次来到梳妆台前，画了一个略显病态的烟熏妆，又取出一头鲜红如血得假发套在头上，足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更是将他的胸和臀部完美的勾勒出来。一切准备就绪，望着落地镜中得自己，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无尽的野蛮和神秘，她轻咬嘴唇，邪魅的笑了。
切西亚，堕落天使中得魅惑天使，黑夜才是她的主场。在漆黑的小路尽头，在迷醉的酒吧，在你想要看见她的任何地方，她都会准时出现。今夜，她的猎物又在哪里呢？
“哦，路易斯别这样！难道你要学那些道貌岸然的清教徒？还有许多婊子等着我们去拯救呢！”有些喝高的凯文，搂着路易斯的肩膀，一边打着酒嗝嘟囔着。
“凯文，你喝多了，我们还是回宿舍吧”路易斯显然很反感这位总是把自己喝的醉汹汹的家伙，还有就是那没有下限得一夜情，简直跟一只发情的野狗没有任何区别。
很快，两人踉跄着绕过一条漆黑的小巷，视线豁然开朗。那是！一间酒吧？路易斯实在难以相信，使劲揉揉有些酸胀的双眼，眼前的景色照旧——
“走了，还在楞什么？别告诉你还是一个害羞的小处南？姑娘们快要等不及了！”
就这样，路易斯被凯文连推带拽的进了这间酒吧。第一眼，他的眼神就瞄准了坐在吧台前，小口抿着血腥玛丽的那位红发女郎。“咕噜——”就连吞咽口水得动作也变得艰难起来。“安娜贝尔，或者称我为切西亚也不是不可以……”剩下说了些什么，路易斯根本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他的全部注意力已经被那两汪深邃的悠蓝所吸引，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