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小城蜗居 五十八 诸事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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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别捣乱！这家老太早没了，一个小孙女也被人领养了，哪冒出个你来。”又一个声音不耐烦的冲过来，尖嘴猴腮的，嘴角有颗痣，上面还留着三根毛，一说话就抖啊抖的。
“不好意思，那个孙女就是我领养的，作为她的监护人，看看自己的房子总没错吧。”
“嘁，你说是就是？证据呢？”那个三根毛又冲了上来，一边说话还踮着脚，气焰还真不是一般得嚣张。“没有是吧？继续拆！”
“我看谁敢？”常昊也是急了，一下子就拦到铲车前面，把那个小个子司机给吓了一跳都。
“不要命了你！”
“事情没搞清楚，我看你们谁敢拆！”
“卧槽，碰到个不要命的！”三根毛一看今天这事是不能善了了，当下就给在场的几个工人打眼色。
常昊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有的拿着撬棍，有人手里拎着扳手，更绝的是那个小个子铲车司机，直接提着摇把就跳下车来，趁着常昊没注意，拎起来就照着脑袋砸过去。
就听那个三根毛喊了一句“你个傻——”x字都没出口，常昊也是感觉到背后有人，赶紧侧身躲开，那一下子就狠狠地砸在了肩膀上，一下子，感觉整个肩膀就不是自己的了。
有人赶紧把那个小个子司机手里的家伙抢了过去，直接就扔在一边。常昊跟他们对视了一眼，显然一个个都怂了，便旁若无人的掏出手机拨了110。
——
“怎么又是你？”那个派出所民警都跟常昊混熟了，上次办理朵朵的领养事宜，还都是他经手的。
“别提了，故地重游，碰见黑社会了！”
“的确，那帮人是闹的有些过了，奈何人家后面有人，别说我，就我们所长也只能干瞪眼。”
“是谁？”一听这个，常昊更坐不住了。
“李！”那个民警只能说到这里。
“这就真无法无天了？”常昊还真不信这个邪。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里面水太深了，就咱这样的，分分钟让你见不着明天的太阳，嗨——”
“咁！”
有手机就是方便，给舒筱打电话还没过半个小时，一伙美女又开着那辆中巴冲了回来。“老大，你这是？”李梦还以为常昊犯什么事，被人家给逮起来了。
“没事，碰到一群黑社会，不过都过去了。”
“黑社会？”一听这个红妹反而来了兴趣，“那帮人都是属狗的，哪能这么块放弃？”
“麻烦就麻烦在人家后边有人，恐怕我这一下子是白挨了。”常昊捂着肩膀，哭丧着脸。
“因为啥事？”舒筱可没那么好忽悠。
“还不是朵朵和奶奶一起住的那两间平房，有人想把他们拆了，我这不就过去问问明白。”
“那恐怕就是了。”红妹似有所思的点点头，“这还真像黑社会的办事风格，要不你还是直接认了吧。”
“认了？那不可能。”肩膀现在还肿的跟什么似的，稍微一动就疼的呲牙咧嘴的，这让他怎么能就认怂了。想起京里姓李的，不会是李晓家吧？随即掏出电话拨通了她的手机号码。“干嘛呀，这是？才半天不见，也不用这么想念我吧？”那边的李晓还有情绪了。
“不是，那个你不是有个弟弟吗？他现在干嘛呢？”
“你说他啊，好像最近跟几位太子爷合伙搞了一块地，准备要盖个什么大厦来的？”
“那块地是不是就在清华园这边，挨着张朝阳挺近的？”常昊一听，恐怕离他的猜想八九不离十了。
“是了，就是那里，听说费了老鼻子劲才拿到手里……”
再下来的，常昊都不用听了，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当即摇头苦笑道，“也没啥事，就是差点被你弟的手下开了瓢，我还想着是谁有这么无法无天的。”
“你等等，我这就过去！”挂了电话，那边就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离得也不算很远，想来很快就到，常昊他们干脆就在这等着。
这事闹的，到头来还成自己没理了。一伙人围在小小的派出所，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好不容易把李晓盼来了，事情缘由这么一打听，张口就是一句，“活该！你是啥身份，万一真被开瓢了，你让舒筱姐咋办？朵朵咋办？还有你家老老小小的，咋办？”
“别提了！”常昊也觉察到自己鲁莽了。可事他已经发生了，好歹人没大事，剩下的就是这件事该怎么处理了。“算了算了，算我倒霉，不过朵朵家的房子不能白拆，起码也得给点补偿吧！”
“知道你就是冲这个来的！回头我问问，这事亏不了你。”李晓都这么说了，常昊还有啥不放心的，也是一刻也不想在BJ呆着了，拖着受伤的肩膀说啥都要回去。同行一伙人也只能不情不愿的跟着上了中巴车。
临到快走上高速路口时，才发现李晓早就在那等着了。还是开着那辆黑色红旗，唯一不同得时车里还多了一个李彦宏。“怎么想好了？决定去小城发展？”常昊是真心欢迎，别的不说，人家是真的有本事。
来的时候是坎坷难行，回去的时候倒是顺风顺水。原本四个小时的行程，硬生生被压缩到三个半小时，天擦黑的时候，两辆车终于前后脚的进入公司驻地。正赶上大门外的小夜市，朵朵闹腾着非要吃凉粉，一伙人只能紧跟着又走了出去。
“这么冷的天，非要吃凉粉，你也不怕肚子疼？”舒筱是真下不去手，惯得朵朵现在也是胆子越发大了。
“就一个，BJ吃的东西太油腻了，肚子里可难受了。”
“难受！也没见你少吃一口。”舒筱干脆抱着朵朵坐在自己腿上，来到那家小城最地道的王安凉粉摊前。
红妹，张美丽，包括李梦都没吃过这种地方小吃，眼看着朵朵吃的稀里哗啦的，一个个也勾起了馋虫。反正就是你三个，我两个，吃完了再来，不一会儿就见摊上的存货下去一半，一个个大姑娘小媳妇才不好意思的揉着肚子往公司那边走。
“你这也干有些年头了吧？”常昊倒是吃的不急不缓的，一边跟摊上的王安闲聊起来。
“十来年了吧！早些年担担子，走家串巷，一天也挣不了几个钱，这不是最近听说你这不收摊位钱，也就想着干脆摆个摊，也能省把子气力。”
“咱这的凉粉是真的好吃，别处哪都没你这地道，我就想着好东西别扔了，咱得流传下去。”
“难那！我那两个娃子都不干，人家都嫌弃干这个没出息，也就我没本事，只能指望这点营生勉强喂饱肚子。”
常昊也犯难了，整个社会都处在一个新旧交替的大环境，尤其年轻一代，更是不愿意接老一代的营生，还不知道有多少老手艺就此便失传了。“行，你先在这干着，光公司这些人就能把你一家养活了，回头有了好的办法，我再找你。”
“开家作坊咋样？”一边正吃着得李彦宏，嘴巴居然也不闲着。
“产量容易，包装运输咋办？”
“运输没问题，关键就是包装，其实这个正要搞得话，真不是多大难事！”李彦宏说的轻松，听的常昊直皱眉头。
“你有办法？”
“反正闲着也闲着，试试呗！”
常昊再次无语，心想在那个时空你好歹一家大公司老板，身价起码十几个亿的，还能有心情搞这些？显然自己这只蝴蝶翅膀扇的劲有点过头了，整个历史走向已经歪的都没边了。常昊才没心思跟他逗闷子，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道你最近有什么想法？我能帮上点忙不？”
“我昨天考虑过你说的手机上网的想法，暂时，最少眼下还不现实，但是手机不行，可以用笔记本啊！现在能买起手机的，根本不在乎一台笔记本的价钱，唯一缺乏的就是一个信号发射和接受装置！”
“不就无线路由吗？”常昊心里嘀咕着，好在李彦宏没听清楚，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不是去了中科院了吗！收获咋样？”
“嗨！我现在也是一团乱麻，根本不知道从哪下手。”李彦宏双手一摊，完全是美国人的动作表情。
“Wifi，听说过没有？澳大利亚的一家联邦科研组织好像研发了一种密闭空间无线信号传输技术，他们把它起名叫Wifi，应该是前年申请了专利吧？我觉得你应该跟他们谈谈，至于专利使用费，我们可以商量着解决。”
“哦？”李彦宏很诧异，这种消息就连他都不知道，常昊一个小小得初中生是从哪得来的。“你确定？”他还是不敢相信。
“不相信我？”常昊好伤心，“你真不去？那我可就找别人了！”
“那代价呢？”
常昊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专利你也不可能一个人吃的下，我想着趁关注的人不多，最好能买断，花再多钱也值得！”
“对方也不傻，恐怕这个价位会非常高！”
“那就找国家帮忙，这里面的利益得失，我相信那些人不会算不不明白。”反正这么大的蛋糕，三五个人肯定吃不下，利害分摊才是最好的办法。
“敢情你早就想着打发我走了，不过小城这凉粉确实地道，你得给我守住了，回来我还要吃个够。”李彦宏急匆匆的就去联系他的助手去了，常昊只能再次恢复到闷头吃喝模式，赶紧扒拉着碗里凉粉，就连汤汁也一滴不剩的喝个干净。
嗝！有点吃撑了！抱着肚子刚刚起身，又被人一把给摁了下来。“不急，再坐一会！”听声音是个妹子，拿捏着奇怪得腔调，随即也在常昊身边的长条凳子上坐了下来，常昊这才发现身边这位根本不是自己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有事吗？”常昊纳闷道。
“你说呢？”常昊还没明白啥意思，听着妹子不着边际的回答，只觉得一丝冰冷贴在自己腰间，这才猛地醒悟过来。
“你你……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跟我走一趟。”放在腰间的匕首又进了一些，疼痛刺激着常昊的精神也是高度集中起来，只好按照妹子得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走去。
又是一辆白色昌河面包车，看穿着司机应该是本地人，眼看着一男一女先后上了车，也没多想，开着车子就往县城的方向赶去。没多久，车子就在一间不显眼的小旅馆前停了下来，常昊方才被妹子挟持着进了一个房间。
“你到底要干嘛？”刚刚进屋，匕首甫一离开，常昊便回身正视着那妹子道。
“哼哼！”思考了很久后，妹子再次悠然答道“我对你很好奇呢！这么聪明的脑袋，你说我应该从哪里下刀呢？”那是一柄闪着寒光的双刃鲨齿匕首，匕首中间还留有深深的血槽，想象一下自己血流如注的画面，常昊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
“别别别，这玩意太危险，咱有话好好说，我这里有啥你能看上的，你拿去便是！”
“是吗？”那妹子居然真的把匕首收了起来，别有意味的上下打量了一圈后，这才轻轻凑到常昊耳边轻声呢喃道，“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是谁吗？”
“好奇好奇！”常昊赶紧答到。
“那你说我美吗？”
“美，非常美！”常昊这才胆战心惊的瞅了一眼那妹子得面孔，不同于他周围的女孩，这张脸简直美的惊心动魄，如果说现实中真的有妖精，那一定就是这样的。
“呵呵，也不过如此！”那妹子一看到常昊一脸猪哥像，瞬间就失去了兴趣，也不知道从哪找来一副手铐，咔嚓一声就把他铐到了屋里的暖气旁边。这还不算完，又怕他大声喊叫，还找了一卷胶带，直接把他的嘴巴一层一层的糊了个严实。
呜呜~，嘴巴不能说话，手还被铐在暖气上，这回是真的玩完了。挣扎了一回没效果，常昊干脆就妥协了，眨巴着一双丹凤眼，就差再挤几滴泪珠子了。
“去去去，别捣乱！这家老太早没了，一个小孙女也被人领养了，哪冒出个你来。”又一个声音不耐烦的冲过来，尖嘴猴腮的，嘴角有颗痣，上面还留着三根毛，一说话就抖啊抖的。
“不好意思，那个孙女就是我领养的，作为她的监护人，看看自己的房子总没错吧。”
“嘁，你说是就是？证据呢？”那个三根毛又冲了上来，一边说话还踮着脚，气焰还真不是一般得嚣张。“没有是吧？继续拆！”
“我看谁敢？”常昊也是急了，一下子就拦到铲车前面，把那个小个子司机给吓了一跳都。
“不要命了你！”
“事情没搞清楚，我看你们谁敢拆！”
“卧槽，碰到个不要命的！”三根毛一看今天这事是不能善了了，当下就给在场的几个工人打眼色。
常昊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有的拿着撬棍，有人手里拎着扳手，更绝的是那个小个子铲车司机，直接提着摇把就跳下车来，趁着常昊没注意，拎起来就照着脑袋砸过去。
就听那个三根毛喊了一句“你个傻——”x字都没出口，常昊也是感觉到背后有人，赶紧侧身躲开，那一下子就狠狠地砸在了肩膀上，一下子，感觉整个肩膀就不是自己的了。
有人赶紧把那个小个子司机手里的家伙抢了过去，直接就扔在一边。常昊跟他们对视了一眼，显然一个个都怂了，便旁若无人的掏出手机拨了110。
——
“怎么又是你？”那个派出所民警都跟常昊混熟了，上次办理朵朵的领养事宜，还都是他经手的。
“别提了，故地重游，碰见黑社会了！”
“的确，那帮人是闹的有些过了，奈何人家后面有人，别说我，就我们所长也只能干瞪眼。”
“是谁？”一听这个，常昊更坐不住了。
“李！”那个民警只能说到这里。
“这就真无法无天了？”常昊还真不信这个邪。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里面水太深了，就咱这样的，分分钟让你见不着明天的太阳，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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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手机就是方便，给舒筱打电话还没过半个小时，一伙美女又开着那辆中巴冲了回来。“老大，你这是？”李梦还以为常昊犯什么事，被人家给逮起来了。
“没事，碰到一群黑社会，不过都过去了。”
“黑社会？”一听这个红妹反而来了兴趣，“那帮人都是属狗的，哪能这么块放弃？”
“麻烦就麻烦在人家后边有人，恐怕我这一下子是白挨了。”常昊捂着肩膀，哭丧着脸。
“因为啥事？”舒筱可没那么好忽悠。
“还不是朵朵和奶奶一起住的那两间平房，有人想把他们拆了，我这不就过去问问明白。”
“那恐怕就是了。”红妹似有所思的点点头，“这还真像黑社会的办事风格，要不你还是直接认了吧。”
“认了？那不可能。”肩膀现在还肿的跟什么似的，稍微一动就疼的呲牙咧嘴的，这让他怎么能就认怂了。想起京里姓李的，不会是李晓家吧？随即掏出电话拨通了她的手机号码。“干嘛呀，这是？才半天不见，也不用这么想念我吧？”那边的李晓还有情绪了。
“不是，那个你不是有个弟弟吗？他现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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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地是不是就在清华园这边，挨着张朝阳挺近的？”常昊一听，恐怕离他的猜想八九不离十了。
“是了，就是那里，听说费了老鼻子劲才拿到手里……”
再下来的，常昊都不用听了，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当即摇头苦笑道，“也没啥事，就是差点被你弟的手下开了瓢，我还想着是谁有这么无法无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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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闹的，到头来还成自己没理了。一伙人围在小小的派出所，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好不容易把李晓盼来了，事情缘由这么一打听，张口就是一句，“活该！你是啥身份，万一真被开瓢了，你让舒筱姐咋办？朵朵咋办？还有你家老老小小的，咋办？”
“别提了！”常昊也觉察到自己鲁莽了。可事他已经发生了，好歹人没大事，剩下的就是这件事该怎么处理了。“算了算了，算我倒霉，不过朵朵家的房子不能白拆，起码也得给点补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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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冷的天，非要吃凉粉，你也不怕肚子疼？”舒筱是真下不去手，惯得朵朵现在也是胆子越发大了。
“就一个，BJ吃的东西太油腻了，肚子里可难受了。”
“难受！也没见你少吃一口。”舒筱干脆抱着朵朵坐在自己腿上，来到那家小城最地道的王安凉粉摊前。
红妹，张美丽，包括李梦都没吃过这种地方小吃，眼看着朵朵吃的稀里哗啦的，一个个也勾起了馋虫。反正就是你三个，我两个，吃完了再来，不一会儿就见摊上的存货下去一半，一个个大姑娘小媳妇才不好意思的揉着肚子往公司那边走。
“你这也干有些年头了吧？”常昊倒是吃的不急不缓的，一边跟摊上的王安闲聊起来。
“十来年了吧！早些年担担子，走家串巷，一天也挣不了几个钱，这不是最近听说你这不收摊位钱，也就想着干脆摆个摊，也能省把子气力。”
“咱这的凉粉是真的好吃，别处哪都没你这地道，我就想着好东西别扔了，咱得流传下去。”
“难那！我那两个娃子都不干，人家都嫌弃干这个没出息，也就我没本事，只能指望这点营生勉强喂饱肚子。”
常昊也犯难了，整个社会都处在一个新旧交替的大环境，尤其年轻一代，更是不愿意接老一代的营生，还不知道有多少老手艺就此便失传了。“行，你先在这干着，光公司这些人就能把你一家养活了，回头有了好的办法，我再找你。”
“开家作坊咋样？”一边正吃着得李彦宏，嘴巴居然也不闲着。
“产量容易，包装运输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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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现在也是一团乱麻，根本不知道从哪下手。”李彦宏双手一摊，完全是美国人的动作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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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彦宏很诧异，这种消息就连他都不知道，常昊一个小小得初中生是从哪得来的。“你确定？”他还是不敢相信。
“不相信我？”常昊好伤心，“你真不去？那我可就找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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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昊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专利你也不可能一个人吃的下，我想着趁关注的人不多，最好能买断，花再多钱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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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找国家帮忙，这里面的利益得失，我相信那些人不会算不不明白。”反正这么大的蛋糕，三五个人肯定吃不下，利害分摊才是最好的办法。
“敢情你早就想着打发我走了，不过小城这凉粉确实地道，你得给我守住了，回来我还要吃个够。”李彦宏急匆匆的就去联系他的助手去了，常昊只能再次恢复到闷头吃喝模式，赶紧扒拉着碗里凉粉，就连汤汁也一滴不剩的喝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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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吗？”常昊纳闷道。
“你说呢？”常昊还没明白啥意思，听着妹子不着边际的回答，只觉得一丝冰冷贴在自己腰间，这才猛地醒悟过来。
“你你……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跟我走一趟。”放在腰间的匕首又进了一些，疼痛刺激着常昊的精神也是高度集中起来，只好按照妹子得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走去。
又是一辆白色昌河面包车，看穿着司机应该是本地人，眼看着一男一女先后上了车，也没多想，开着车子就往县城的方向赶去。没多久，车子就在一间不显眼的小旅馆前停了下来，常昊方才被妹子挟持着进了一个房间。
“你到底要干嘛？”刚刚进屋，匕首甫一离开，常昊便回身正视着那妹子道。
“哼哼！”思考了很久后，妹子再次悠然答道“我对你很好奇呢！这么聪明的脑袋，你说我应该从哪里下刀呢？”那是一柄闪着寒光的双刃鲨齿匕首，匕首中间还留有深深的血槽，想象一下自己血流如注的画面，常昊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
“别别别，这玩意太危险，咱有话好好说，我这里有啥你能看上的，你拿去便是！”
“是吗？”那妹子居然真的把匕首收了起来，别有意味的上下打量了一圈后，这才轻轻凑到常昊耳边轻声呢喃道，“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是谁吗？”
“好奇好奇！”常昊赶紧答到。
“那你说我美吗？”
“美，非常美！”常昊这才胆战心惊的瞅了一眼那妹子得面孔，不同于他周围的女孩，这张脸简直美的惊心动魄，如果说现实中真的有妖精，那一定就是这样的。
“呵呵，也不过如此！”那妹子一看到常昊一脸猪哥像，瞬间就失去了兴趣，也不知道从哪找来一副手铐，咔嚓一声就把他铐到了屋里的暖气旁边。这还不算完，又怕他大声喊叫，还找了一卷胶带，直接把他的嘴巴一层一层的糊了个严实。
呜呜~，嘴巴不能说话，手还被铐在暖气上，这回是真的玩完了。挣扎了一回没效果，常昊干脆就妥协了，眨巴着一双丹凤眼，就差再挤几滴泪珠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