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开始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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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此处主人意愿，移步至东厢房的秦无忧，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副女儿香闺装饰，听着几许琴音时缓时急，很是悦耳下，不禁陷入琴音之中，久久无法回神。
一曲作罢，尾音绕梁不绝。当秦无忧自琴声中转醒间，屏风后一道倩影不知何时出现在秦无忧面前，朝秦无忧微施一礼：“秦侯爷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勿怪。”
对于面前这黑纱遮面的女子，秦无忧面上微笑回礼，心下不禁大为惊骇。
刚刚的琴音竟让自己不知迷失了多长时间？这般恐怖手段，若她是敌人，如今自己已然死透了。
女子像是将秦无忧所想尽数看透，发出轻铃般笑意后，示意秦无忧落座的同时出言道：“侯爷安心，不过是随意一曲，小女子并无敌意。”
“敢问姑娘，适才弹的是何曲子？”秦无忧尽量用笑意缓解尴尬，出言问道。
“偶然得来的曲子，名字以辨认不清。小女子随意起了个名字，唤它——醉生梦死。”女子依旧笑谈着回道。
“倒也贴切。”秦无忧应下过后，再问道：“不知姑娘唤无忧来此所为何事？”
“呵呵。”
女子掩面微笑过后，方才回道：“与人聊天，见礼过后不是应该先问名字才对？更何况侯爷的这句问话应该是小女子发问才对，不是吗？”
“无忧以为纵是问了姑娘芳名也不会得到答案，索性便也就直接跳过了。”
秦无忧语罢，女子再度发出轻笑，并主动回道道：“小女子名为玉儿。”
“玉儿？好名字。”
见秦无忧应下后，玉儿再度开口道：“此处宅院全归玉儿一人作主，侯爷现在可以说明来此所为何事了？”
“无忧来此是为发一道悬赏金，买一人性命。如果可以的话，还想买些消息。”秦无忧直言道。
玉儿好奇道：“哦？侯爷身后有着秦家军撑腰，如今又得了那龙渊禅院的惊天之物，身旁还有虞美人在侧，前两日又在那凤鸣阁一鸣惊人，更是有位看不出深浅的高人在旁，如此的小侯爷，也会来我这里买人性命，换取消息吗？”
“你若不说，我都忘了自己竟然这么厉害。”秦无忧打趣过后，接着开口道：“我买的命有些特殊，只有这里能找到。”
“这倒是让玉儿有些好奇，还请侯爷指教。”
秦无忧面上露出笑意：“我要买他命的那个人叫秦无忧！”
“侯爷是在同玉儿开玩笑吗？这可并不好笑。”
秦无忧摇了摇头：“不是玩笑，我就是来买自己的性命。只不过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来取我性命之人必须是那莫问九箭。”
秦无忧语毕，玉儿满是好奇的打量了许久，方才再度问道：“您要买的消息又是什么？”
“如果我想知道焦慕容是何人所杀，不知玉儿姑娘可能把这条消息卖给我？”秦无忧笑问道。
玉儿摇了摇头，正色道：“先不说玉儿并不知晓，就算知晓所有，玉儿也不会卖给侯爷。我这文玩店只理江湖事，不参王家国事！”
虽然是意料之内的答案，秦无忧依旧不免有些失望的点头应下后，笑语道：“江湖？连玉儿姑娘也知道这个词了。看来秋雨已经将听雨山庄的名头闯出来了。”
“这个消息，玉儿倒是可以无偿奉上。如今的听雨山庄在刀剑——月秋雨与那玉马铁剑——肖言夕的带领下已然声名鹊起，直逼六大世家的地位。”玉儿笑语着回道。
“谢过玉儿姑娘，无忧就此告辞了。”秦无忧起身谢过，便欲离开，却是被玉儿叫住：“等等，侯爷怕是还忘件事情没做。侯爷或许还不知情，来我这里办事，没有让玉儿满意的报酬可是会有麻烦的哦？”
“额。。。玉儿姑娘，可以先杀人，后付钱吗？”秦无忧停步，笑问道。
“您自己说呢，侯爷？杀人的买卖可没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道理。规矩不能变，就算是侯爷您要买自己的命也不行。”玉儿笑语间，不容人有半点拒绝。
秦无忧无奈：“既如此，那玉儿姑娘便开个价吧？不管多少银钱，十日后无忧定当奉上。”
“有些人的命可以靠银钱来解决，但侯爷您的命金贵的很，可不是能用银钱来衡量的。”
秦无忧不禁露出苦笑：“我权当玉儿姑娘刚才是在夸我。”
玉儿也微微笑过，开口道：“近闻侯爷得了宇王指婚，想来不日便要大婚，玉儿想在侯爷大婚时要一份请帖。”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无忧绝没问题。只是无忧想问一下，玉儿姑娘去我的婚典是打算干什么？”秦无忧耸耸肩。
“杀一个人！侯爷还要问下去吗？”
秦无忧急摇了摇头：“希望本候的大婚之日永远不要来临的好。”
辞别玉儿姑娘，在另一位黑衣人的引领下，秦无忧终是回返福伯马车上。
一路无话，直到在帅府中坐定，秦无忧方才开口道：“福伯，这个文玩店的存在，王城的那位和四大贵姓应该都已经知晓了吧？”
“在这个启城，最不缺的便是公开的秘密。”福伯点头应下。
“那个玉儿姑娘，您老又知道多少？“秦无忧再问道。
福伯摇了摇头：“文玩店的存在整个启城都知道，但没人知道文玩店主人他是何人？若非公子今日开口，老夫还不知道她是个女儿身。”
“她的琴声可以让人失神，刚刚若是她有敌意，无忧现在已经是死人了。”秦无忧补充道
“文玩店做的虽是杀人的买卖，但文玩店却从不杀人，这是他们的规矩。”福伯回道。
“还是叫虞美人去查一下吧，要来我的婚典上杀人，这样的人，无忧终究是有些放心不下。”
不等福伯开口应下，一道娇弱之音先一步传来：“珺瑶谢过侯爷庇护之恩。”
见珺瑶公主被芊芊搀扶着走进屋内，秦无忧面上露出笑意，示意二人落座后，才开口道：“既然到了我帅府，公主还是别再称呼侯爷了，您唤我无忧便可。”
“珺瑶还是同她们一般，唤您公子吧。这里已经没有公主了，也请公子叫我珺瑶便好。”
秦无忧也不再过多客套，关切道：“人死不能复生，还望珺瑶姑娘节哀。”
梁珺瑶面上哀伤不减，强装淡定回道：“在这个世上，大师傅是唯一一位对珺瑶好的长辈了，如今他横死他乡，珺瑶有几件不情之请，望公子成全。”
“查出凶手和送焦慕容尸身回西梁吗？”秦无忧主动问道。
梁珺瑶点点头：“只要公子能找到害死大师傅的凶手，珺瑶一定会心甘情愿守在公子身边，一生一世。”
秦无忧急摆手回道：“这个就不用了，无忧绝不强人所难。大殿之上所言不过是给宇王他们听的，珺瑶姑娘不必放在心上。你放心，我有办法平安送姑娘回西梁去。”
梁珺瑶满是哀伤的开口道：“大师傅不在了，回不回梁国已经没有意义了。公子若是嫌弃，珺瑶可以像她们一样，在这帅府作一侍女，跟在公子身边。”
秦无忧心下满是无奈，转意话题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凶手才是。
不光是你西梁有人身死，我宇国也有官员命丧家中，还想诬陷到我的头上。”
“珺瑶可是给公子添麻烦了？”
秦无忧摇了摇头：“麻烦还不至于，就算是麻烦，碰上我，也是他的麻烦。”
“公子，府外有人找。”虞美人走进，出言道。
“谁？”
“来人只说了‘莫问’二字，便不再开口。”
秦无忧不禁露出笑意，看向福伯道：“来的倒挺快，看来那个玉儿姑娘还真是神通不小啊。”
虞美人会意，主动退下，不多时便将自落月谷一别的那莫问九箭带了进来。
“无忧哥哥，他是。。。？”
芊芊率先喊道，被秦无忧用微笑压住并示意其带着珺瑶离开后，方才朝已经落座的莫问九箭问道：“韩言清是你杀的？”
“我杀的人数不胜数，记不住他们的名字。”莫问九箭冷声回道。
秦无忧微微笑过，再问道：“你知道我问的是谁？”
莫问九箭将目光转向秦无忧，注视了片刻，方才开口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既然栽在你手里过，便不会再对你出手。但。。。”
“但制造个秦无忧怒杀韩言清的现场，还是在你允许范围内的。”秦无忧替莫问九箭讲道。
见莫问九箭不再开口，秦无忧再问道：“我要知道雇佣你如此行事的背后之人是谁？告诉我一个可以找到他的方法。”
“这不符合规矩，我是不会说的。”
对于意料之内的答案，秦无忧自座位起身，走近莫问九箭，笑语道：“对于杀手而言，我知道用性命威胁你并没多少用处。但是这个答案我必须知道，方法你自己去想，我只要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如果你给不了我的话？不好意思，忘记跟你说了，我绝不会让这个如果发生的，相信我。”
两道目光对视许久，看着秦无忧眼中那不容他人拒绝的神色，莫问九箭终是率先收回目光，低声吐出道：“还记得我第一次朝你射出的乌羽箭吗？”
按此处主人意愿，移步至东厢房的秦无忧，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副女儿香闺装饰，听着几许琴音时缓时急，很是悦耳下，不禁陷入琴音之中，久久无法回神。
一曲作罢，尾音绕梁不绝。当秦无忧自琴声中转醒间，屏风后一道倩影不知何时出现在秦无忧面前，朝秦无忧微施一礼：“秦侯爷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勿怪。”
对于面前这黑纱遮面的女子，秦无忧面上微笑回礼，心下不禁大为惊骇。
刚刚的琴音竟让自己不知迷失了多长时间？这般恐怖手段，若她是敌人，如今自己已然死透了。
女子像是将秦无忧所想尽数看透，发出轻铃般笑意后，示意秦无忧落座的同时出言道：“侯爷安心，不过是随意一曲，小女子并无敌意。”
“敢问姑娘，适才弹的是何曲子？”秦无忧尽量用笑意缓解尴尬，出言问道。
“偶然得来的曲子，名字以辨认不清。小女子随意起了个名字，唤它——醉生梦死。”女子依旧笑谈着回道。
“倒也贴切。”秦无忧应下过后，再问道：“不知姑娘唤无忧来此所为何事？”
“呵呵。”
女子掩面微笑过后，方才回道：“与人聊天，见礼过后不是应该先问名字才对？更何况侯爷的这句问话应该是小女子发问才对，不是吗？”
“无忧以为纵是问了姑娘芳名也不会得到答案，索性便也就直接跳过了。”
秦无忧语罢，女子再度发出轻笑，并主动回道道：“小女子名为玉儿。”
“玉儿？好名字。”
见秦无忧应下后，玉儿再度开口道：“此处宅院全归玉儿一人作主，侯爷现在可以说明来此所为何事了？”
“无忧来此是为发一道悬赏金，买一人性命。如果可以的话，还想买些消息。”秦无忧直言道。
玉儿好奇道：“哦？侯爷身后有着秦家军撑腰，如今又得了那龙渊禅院的惊天之物，身旁还有虞美人在侧，前两日又在那凤鸣阁一鸣惊人，更是有位看不出深浅的高人在旁，如此的小侯爷，也会来我这里买人性命，换取消息吗？”
“你若不说，我都忘了自己竟然这么厉害。”秦无忧打趣过后，接着开口道：“我买的命有些特殊，只有这里能找到。”
“这倒是让玉儿有些好奇，还请侯爷指教。”
秦无忧面上露出笑意：“我要买他命的那个人叫秦无忧！”
“侯爷是在同玉儿开玩笑吗？这可并不好笑。”
秦无忧摇了摇头：“不是玩笑，我就是来买自己的性命。只不过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来取我性命之人必须是那莫问九箭。”
秦无忧语毕，玉儿满是好奇的打量了许久，方才再度问道：“您要买的消息又是什么？”
“如果我想知道焦慕容是何人所杀，不知玉儿姑娘可能把这条消息卖给我？”秦无忧笑问道。
玉儿摇了摇头，正色道：“先不说玉儿并不知晓，就算知晓所有，玉儿也不会卖给侯爷。我这文玩店只理江湖事，不参王家国事！”
虽然是意料之内的答案，秦无忧依旧不免有些失望的点头应下后，笑语道：“江湖？连玉儿姑娘也知道这个词了。看来秋雨已经将听雨山庄的名头闯出来了。”
“这个消息，玉儿倒是可以无偿奉上。如今的听雨山庄在刀剑——月秋雨与那玉马铁剑——肖言夕的带领下已然声名鹊起，直逼六大世家的地位。”玉儿笑语着回道。
“谢过玉儿姑娘，无忧就此告辞了。”秦无忧起身谢过，便欲离开，却是被玉儿叫住：“等等，侯爷怕是还忘件事情没做。侯爷或许还不知情，来我这里办事，没有让玉儿满意的报酬可是会有麻烦的哦？”
“额。。。玉儿姑娘，可以先杀人，后付钱吗？”秦无忧停步，笑问道。
“您自己说呢，侯爷？杀人的买卖可没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道理。规矩不能变，就算是侯爷您要买自己的命也不行。”玉儿笑语间，不容人有半点拒绝。
秦无忧无奈：“既如此，那玉儿姑娘便开个价吧？不管多少银钱，十日后无忧定当奉上。”
“有些人的命可以靠银钱来解决，但侯爷您的命金贵的很，可不是能用银钱来衡量的。”
秦无忧不禁露出苦笑：“我权当玉儿姑娘刚才是在夸我。”
玉儿也微微笑过，开口道：“近闻侯爷得了宇王指婚，想来不日便要大婚，玉儿想在侯爷大婚时要一份请帖。”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无忧绝没问题。只是无忧想问一下，玉儿姑娘去我的婚典是打算干什么？”秦无忧耸耸肩。
“杀一个人！侯爷还要问下去吗？”
秦无忧急摇了摇头：“希望本候的大婚之日永远不要来临的好。”
辞别玉儿姑娘，在另一位黑衣人的引领下，秦无忧终是回返福伯马车上。
一路无话，直到在帅府中坐定，秦无忧方才开口道：“福伯，这个文玩店的存在，王城的那位和四大贵姓应该都已经知晓了吧？”
“在这个启城，最不缺的便是公开的秘密。”福伯点头应下。
“那个玉儿姑娘，您老又知道多少？“秦无忧再问道。
福伯摇了摇头：“文玩店的存在整个启城都知道，但没人知道文玩店主人他是何人？若非公子今日开口，老夫还不知道她是个女儿身。”
“她的琴声可以让人失神，刚刚若是她有敌意，无忧现在已经是死人了。”秦无忧补充道
“文玩店做的虽是杀人的买卖，但文玩店却从不杀人，这是他们的规矩。”福伯回道。
“还是叫虞美人去查一下吧，要来我的婚典上杀人，这样的人，无忧终究是有些放心不下。”
不等福伯开口应下，一道娇弱之音先一步传来：“珺瑶谢过侯爷庇护之恩。”
见珺瑶公主被芊芊搀扶着走进屋内，秦无忧面上露出笑意，示意二人落座后，才开口道：“既然到了我帅府，公主还是别再称呼侯爷了，您唤我无忧便可。”
“珺瑶还是同她们一般，唤您公子吧。这里已经没有公主了，也请公子叫我珺瑶便好。”
秦无忧也不再过多客套，关切道：“人死不能复生，还望珺瑶姑娘节哀。”
梁珺瑶面上哀伤不减，强装淡定回道：“在这个世上，大师傅是唯一一位对珺瑶好的长辈了，如今他横死他乡，珺瑶有几件不情之请，望公子成全。”
“查出凶手和送焦慕容尸身回西梁吗？”秦无忧主动问道。
梁珺瑶点点头：“只要公子能找到害死大师傅的凶手，珺瑶一定会心甘情愿守在公子身边，一生一世。”
秦无忧急摆手回道：“这个就不用了，无忧绝不强人所难。大殿之上所言不过是给宇王他们听的，珺瑶姑娘不必放在心上。你放心，我有办法平安送姑娘回西梁去。”
梁珺瑶满是哀伤的开口道：“大师傅不在了，回不回梁国已经没有意义了。公子若是嫌弃，珺瑶可以像她们一样，在这帅府作一侍女，跟在公子身边。”
秦无忧心下满是无奈，转意话题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凶手才是。
不光是你西梁有人身死，我宇国也有官员命丧家中，还想诬陷到我的头上。”
“珺瑶可是给公子添麻烦了？”
秦无忧摇了摇头：“麻烦还不至于，就算是麻烦，碰上我，也是他的麻烦。”
“公子，府外有人找。”虞美人走进，出言道。
“谁？”
“来人只说了‘莫问’二字，便不再开口。”
秦无忧不禁露出笑意，看向福伯道：“来的倒挺快，看来那个玉儿姑娘还真是神通不小啊。”
虞美人会意，主动退下，不多时便将自落月谷一别的那莫问九箭带了进来。
“无忧哥哥，他是。。。？”
芊芊率先喊道，被秦无忧用微笑压住并示意其带着珺瑶离开后，方才朝已经落座的莫问九箭问道：“韩言清是你杀的？”
“我杀的人数不胜数，记不住他们的名字。”莫问九箭冷声回道。
秦无忧微微笑过，再问道：“你知道我问的是谁？”
莫问九箭将目光转向秦无忧，注视了片刻，方才开口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既然栽在你手里过，便不会再对你出手。但。。。”
“但制造个秦无忧怒杀韩言清的现场，还是在你允许范围内的。”秦无忧替莫问九箭讲道。
见莫问九箭不再开口，秦无忧再问道：“我要知道雇佣你如此行事的背后之人是谁？告诉我一个可以找到他的方法。”
“这不符合规矩，我是不会说的。”
对于意料之内的答案，秦无忧自座位起身，走近莫问九箭，笑语道：“对于杀手而言，我知道用性命威胁你并没多少用处。但是这个答案我必须知道，方法你自己去想，我只要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如果你给不了我的话？不好意思，忘记跟你说了，我绝不会让这个如果发生的，相信我。”
两道目光对视许久，看着秦无忧眼中那不容他人拒绝的神色，莫问九箭终是率先收回目光，低声吐出道：“还记得我第一次朝你射出的乌羽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