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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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绑架案，你为什么会在现场？”周雅雯略微一想，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我说过了，我喜欢那个王。。就是那个美女老板。”
“说实话。”
“就是实话。”
“实话？”
“实话！”
“行吧，那我们去局里说吧，慢慢说。喜欢咖啡还是茶，我让他们准备好。”周雅雯作势点火。
萧文愁眉苦脸：“周警官，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我真的只是碰巧在那里而已，有什么问题吗？难道我女朋友在隔壁喝咖啡，我就没有逛街的权利了吗？你这是neng啥咧！”
萧文在不断思考应对的同时，周雅雯也在想着怎么才能逼着萧文说出实话。
她太好奇了，即使他不是张XX的同伙，也绝对和整个案件脱不了干系。
哼，你不说，以为我就没办法对付你了吗？只不过不想把刑讯那一套用在你身上罢了！别以为你救过我，你真的犯罪了我就不会抓你！
周雅雯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点了几下，手机里随机放出了一段录音。
“喂，110吗，我有关于绑架案的线索。。。”
“这是你的声音吧？你为什么会提前知道绑匪的路线？又为什么会选择打这样一个匿名的报警电话？”周雅雯问道。
萧文有些紧张，他知道警方，或者说面前的这个警察，一定是在怀疑他。
这是他的一个失误，其实警察一直在追着绑匪的车，就算他不报警，绑匪最终也是会选择在这里停车的，他打报警电话的目的，只是想要警方可以提前部署，占据有利的位置而已。而事实上，周雅雯和另一名警察，也的的确确是早绑匪一步到达了现场，最后也是因为他们分散了绑匪的注意力，从而才能在人质没有受伤的情况下，击毙了绑匪。
最重要的是，他萧文，也亲手救出了一个原本可能会一生都背负着痛苦生活的女人。
可这一切，该如何向周雅雯解释呢？
“周警官。。。这好像没有谁规定，打报警电话，一定要实名吧？况且，你怎么就肯定那个人是我呢，这声音这么沉，和我的声音很不一样，而且声音相似的人多了去了，这是声带的构造已经肺活量等等的原因造成的，比如杨坤和阿杜。。。”
“你别贫嘴，警队的分析员已经比对你口供录音和这个报警电话的录音了，音频分析显示声音来自于同一个人，怎么，需要给你看证据吗？”周雅雯打断了萧文越带越远的话题，严肃的说道：“萧文，我实话告诉你吧，你现在时警方的第一怀疑目标。你知道在世界犯罪历史上，这种贼喊捉贼，出卖同党的案例，有多少吗？”
尽管知道周雅雯有这样的怀疑，可是当萧文亲耳听见她说出这样的话之后，还是忍不住愤怒了：“你的意思，是说我是那抢匪的同伙了？我打报警电话是为了出卖他，好独吞赎金吗？我打电话提前通知你们，帮助你们警方抓人，我还亲手救出了一个原本会受伤的人，难道我还做错了？！你们非得要看到有人受伤流血，甚至有人死了，你们才会觉得正常，是吗！”
周雅雯无言以对，萧文说的话都有道理。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绑匪的计划，不可能有人知道绑匪会在哪里下车，又提前在那里蹲点。除非那人是个“先知”，可是这世界上有“先知”吗，没有。
那会有谁可以提前得知绑匪的计划呢，答案只有一个。
那就是绑匪的同伙。
“我研究过很多国内外此类案件的卷宗，一般的黑吃黑，都会做的很完美，极少有像你这样，轻易就被警方抓到极具指向性的证据的。没有人可以提前知道绑匪的计划，除了他的同党。你是救了一个你说原本会受到伤害的人，也救了我，我只能说你还算是个有良心的坏人。
至于你的目的，我猜测或许不是为了那些赎金，而是另外一些可能带给你更大利益，或是更大威胁的东西。绑匪是个伪君子，也贩毒，哦对了，这些你不可能不知道，我猜测，你们或许为了一大批货起了内讧，又或者他掌握了你什么非常重要的秘密。”
周雅雯整理思绪，缓缓的道。
萧文一声冷笑：“呵呵，这么说你们早就认定了我是犯人同党了，这样你还敢单独来见我，我倒是很钦佩你的勇气，你不怕我趁你没有支援杀了你？”
周雅雯傲然一笑，原本靠着椅背的身体微微挺起，道：“你可以试试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你们都确定了，直接抓我就好，何必来找我问话，浪费大家的时间？”萧文脸色阴沉，早上中了大奖的好心情当到了谷底。
这两天的生活，就像在坐过山车，上来就是一个高潮，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就立刻落入低谷，然后就是一连串的瞎J8折腾。
周雅雯脸色略微一暗，道：“我刚才说过了，毕竟你救了我，我认为你还是有基本的道德底线了，虽然借着警方的手除掉了你不想看到的人，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投案自首，这样也可以从轻发落。毕竟人不是你杀的，这整个事件，也是这张XX的个人行为。”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不断冲刷着整条街道，整个城市。
萧文此时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昨天见到的那个古怪的老头，他在消失前和自己说的那句话你有大麻烦了，莫非就是指的现在这件事？
又联想到早上那个梦，穿越客联盟，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地方，里面应该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穿越者吧，不知道他们穿越到了他们的时空，会不会遇到这样的麻烦呢？
如果他们也遇到了和自己同样的境遇，又会怎么解决呢？
人有的时候，真的是在江湖，不由己。
原本只是想做件见义勇为的好事，却不想自己却是羊肉没吃到，反惹一身骚。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真的到了局里，审讯专家就不会对你这么客气了。”周雅雯好言劝道。
萧文不禁苦笑：“是吗，他们会怎么拷问我呢？我会被打的很惨吧？”
周雅雯沉默已对，微微低头。
“只是你告诉我，我要如何认我没有犯过的罪？”萧文不断做着心理斗争，事到如今，不说出实情，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脱罪。
如果换成穿越客联盟里的那些人，他们会不会也做出同样的选择呢？
萧文摇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稀奇古怪的事。
“萧文，我个人认为你不是那种会犯出这样罪行的人，你就不能和我说实话吗？”周雅雯翻开自己的包，取出了里面厚厚的一叠资料。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资料都在我手上，如果真的到了局里，被其他同事看到这些证据，你的罪恐怕多半要被落实了。我到现在也愿意选择相信你，希望你可以和我说实话。”
“周警官，开车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萧文经过深思熟虑，还是咬牙做出了决定。别人纵有万般好，那也是别人，我所经历的事，别人却未必会经历。
“好，去哪？”周雅雯点火，熟练的掉头，驶出小区。
“省体彩中心。”
“吱~~~”刺耳的刹车划过天际，由于暴雨的关系，车子可能还多划出了好几米才停下，萧文没系安全带，猝不及防下，身体重重撞在车上。
“你干嘛？好好刹车干嘛！”猛烈的撞击牵动了肩膀的伤口，萧文吃痛之下气急的道。
“你耍我？”
“我耍你干嘛？我都这样了我还有心情耍你吗？”
“那你去体彩中心干嘛？”
“还能干嘛，兑奖啊！”
“星期天你兑什么奖啊？兑奖你不是随便找家彩票店就可以了，你是不是拖延时间，想跑？”周雅雯生气了，不得不说，她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
“星期天不能兑奖吗？”萧文有些失望，无奈的说：“那你把我送回家吧，我把彩票给我妈，让她明天帮我去兑奖，我再和你说说关于我的事，我怕我说了你不信，还是得去警队。”
周雅雯莫名其妙，这厮究竟是要闹哪样？多大的奖还得到彩票中心去兑奖啊？可看他这模样也不像是在撒谎，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你中了多少钱的奖啊？”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五百万吧。”萧文一想到马上就要回警队，就止不住的难过。就算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周雅雯也不会信的，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周雅雯惊呆了，嘴巴张的大大的：“什么？！五百万？萧文，你是不是疯了，脑子有病吧你！”
“你脑子才有病！你脑残！”萧文气坏了，怎么一个个都说他脑子有病？
“你说谁脑残呢，你才脑残，编这么个破烂理由！”
“谁编了，谁编了！”萧文摸出自己中奖的彩票，又在手机上翻出了开奖信息，递给周雅雯，大声道：“你自己看，看吧！看我是不是骗你！”
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的核对了三遍，末了的时候又看了三遍，奖号，奖期，日期数字都是一样的，周雅雯突然意识到，萧文是真真切切的中了大奖，这样的事，她只在新闻里见过，什么某某某喜中一等奖八百万元云云。
她兴奋的大叫：“啊！中了啊，真的中了！萧文你运气好好！你怎么这么厉害？”
“。。。”萧文的眼神就像在看怪物，满满的都是嫌弃。他真没想到周雅雯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刚才明明还是个女神，一下就成女神经了。
可是，中奖的明明是我萧文，你这么兴奋干什么？而且你是警察，我是嫌犯哎。。。
周雅雯手舞足蹈了好一会，她兴奋的想着五百万可以干好多好多事，买好多好多包包，吃好多好多美食。。。
突然看到萧文的眼神，她不停挥舞的双手有些尴尬的悬在半空。
“额，不好意思。看到你中了大奖，我也很替你高兴。”
她赶紧放下手，假装把洒落的头发丝捋在耳后，想要化解一下尴尬。
“是嘛？”萧文斜着眼睛，语气古怪的说道：“怎么感觉好像是你中了大奖一样。”
周雅雯横眉以对，一巴掌拍在萧文肩膀：“你说什么呢，我就是替你高兴而已！不过说真的，你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啊？”
萧文被周雅雯的洪荒之力拍在伤口，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一脸盆。
“卧槽，好痛！你打我伤口干嘛！”
我这肩膀招谁惹谁了啊？平时俩月也不见有人拍上一下，这一天都遭多少回罪了？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周雅雯更尴尬了。
“好了好了，不用道歉。我和你也不熟，不需要你假惺惺的道歉。不过我告诉你，这一切，都不是运气。是因为我早就知道了开奖号码而已。”
“昨天的绑架案，你为什么会在现场？”周雅雯略微一想，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我说过了，我喜欢那个王。。就是那个美女老板。”
“说实话。”
“就是实话。”
“实话？”
“实话！”
“行吧，那我们去局里说吧，慢慢说。喜欢咖啡还是茶，我让他们准备好。”周雅雯作势点火。
萧文愁眉苦脸：“周警官，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我真的只是碰巧在那里而已，有什么问题吗？难道我女朋友在隔壁喝咖啡，我就没有逛街的权利了吗？你这是neng啥咧！”
萧文在不断思考应对的同时，周雅雯也在想着怎么才能逼着萧文说出实话。
她太好奇了，即使他不是张XX的同伙，也绝对和整个案件脱不了干系。
哼，你不说，以为我就没办法对付你了吗？只不过不想把刑讯那一套用在你身上罢了！别以为你救过我，你真的犯罪了我就不会抓你！
周雅雯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点了几下，手机里随机放出了一段录音。
“喂，110吗，我有关于绑架案的线索。。。”
“这是你的声音吧？你为什么会提前知道绑匪的路线？又为什么会选择打这样一个匿名的报警电话？”周雅雯问道。
萧文有些紧张，他知道警方，或者说面前的这个警察，一定是在怀疑他。
这是他的一个失误，其实警察一直在追着绑匪的车，就算他不报警，绑匪最终也是会选择在这里停车的，他打报警电话的目的，只是想要警方可以提前部署，占据有利的位置而已。而事实上，周雅雯和另一名警察，也的的确确是早绑匪一步到达了现场，最后也是因为他们分散了绑匪的注意力，从而才能在人质没有受伤的情况下，击毙了绑匪。
最重要的是，他萧文，也亲手救出了一个原本可能会一生都背负着痛苦生活的女人。
可这一切，该如何向周雅雯解释呢？
“周警官。。。这好像没有谁规定，打报警电话，一定要实名吧？况且，你怎么就肯定那个人是我呢，这声音这么沉，和我的声音很不一样，而且声音相似的人多了去了，这是声带的构造已经肺活量等等的原因造成的，比如杨坤和阿杜。。。”
“你别贫嘴，警队的分析员已经比对你口供录音和这个报警电话的录音了，音频分析显示声音来自于同一个人，怎么，需要给你看证据吗？”周雅雯打断了萧文越带越远的话题，严肃的说道：“萧文，我实话告诉你吧，你现在时警方的第一怀疑目标。你知道在世界犯罪历史上，这种贼喊捉贼，出卖同党的案例，有多少吗？”
尽管知道周雅雯有这样的怀疑，可是当萧文亲耳听见她说出这样的话之后，还是忍不住愤怒了：“你的意思，是说我是那抢匪的同伙了？我打报警电话是为了出卖他，好独吞赎金吗？我打电话提前通知你们，帮助你们警方抓人，我还亲手救出了一个原本会受伤的人，难道我还做错了？！你们非得要看到有人受伤流血，甚至有人死了，你们才会觉得正常，是吗！”
周雅雯无言以对，萧文说的话都有道理。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绑匪的计划，不可能有人知道绑匪会在哪里下车，又提前在那里蹲点。除非那人是个“先知”，可是这世界上有“先知”吗，没有。
那会有谁可以提前得知绑匪的计划呢，答案只有一个。
那就是绑匪的同伙。
“我研究过很多国内外此类案件的卷宗，一般的黑吃黑，都会做的很完美，极少有像你这样，轻易就被警方抓到极具指向性的证据的。没有人可以提前知道绑匪的计划，除了他的同党。你是救了一个你说原本会受到伤害的人，也救了我，我只能说你还算是个有良心的坏人。
至于你的目的，我猜测或许不是为了那些赎金，而是另外一些可能带给你更大利益，或是更大威胁的东西。绑匪是个伪君子，也贩毒，哦对了，这些你不可能不知道，我猜测，你们或许为了一大批货起了内讧，又或者他掌握了你什么非常重要的秘密。”
周雅雯整理思绪，缓缓的道。
萧文一声冷笑：“呵呵，这么说你们早就认定了我是犯人同党了，这样你还敢单独来见我，我倒是很钦佩你的勇气，你不怕我趁你没有支援杀了你？”
周雅雯傲然一笑，原本靠着椅背的身体微微挺起，道：“你可以试试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你们都确定了，直接抓我就好，何必来找我问话，浪费大家的时间？”萧文脸色阴沉，早上中了大奖的好心情当到了谷底。
这两天的生活，就像在坐过山车，上来就是一个高潮，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就立刻落入低谷，然后就是一连串的瞎J8折腾。
周雅雯脸色略微一暗，道：“我刚才说过了，毕竟你救了我，我认为你还是有基本的道德底线了，虽然借着警方的手除掉了你不想看到的人，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投案自首，这样也可以从轻发落。毕竟人不是你杀的，这整个事件，也是这张XX的个人行为。”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不断冲刷着整条街道，整个城市。
萧文此时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昨天见到的那个古怪的老头，他在消失前和自己说的那句话你有大麻烦了，莫非就是指的现在这件事？
又联想到早上那个梦，穿越客联盟，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地方，里面应该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穿越者吧，不知道他们穿越到了他们的时空，会不会遇到这样的麻烦呢？
如果他们也遇到了和自己同样的境遇，又会怎么解决呢？
人有的时候，真的是在江湖，不由己。
原本只是想做件见义勇为的好事，却不想自己却是羊肉没吃到，反惹一身骚。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真的到了局里，审讯专家就不会对你这么客气了。”周雅雯好言劝道。
萧文不禁苦笑：“是吗，他们会怎么拷问我呢？我会被打的很惨吧？”
周雅雯沉默已对，微微低头。
“只是你告诉我，我要如何认我没有犯过的罪？”萧文不断做着心理斗争，事到如今，不说出实情，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脱罪。
如果换成穿越客联盟里的那些人，他们会不会也做出同样的选择呢？
萧文摇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稀奇古怪的事。
“萧文，我个人认为你不是那种会犯出这样罪行的人，你就不能和我说实话吗？”周雅雯翻开自己的包，取出了里面厚厚的一叠资料。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资料都在我手上，如果真的到了局里，被其他同事看到这些证据，你的罪恐怕多半要被落实了。我到现在也愿意选择相信你，希望你可以和我说实话。”
“周警官，开车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萧文经过深思熟虑，还是咬牙做出了决定。别人纵有万般好，那也是别人，我所经历的事，别人却未必会经历。
“好，去哪？”周雅雯点火，熟练的掉头，驶出小区。
“省体彩中心。”
“吱~~~”刺耳的刹车划过天际，由于暴雨的关系，车子可能还多划出了好几米才停下，萧文没系安全带，猝不及防下，身体重重撞在车上。
“你干嘛？好好刹车干嘛！”猛烈的撞击牵动了肩膀的伤口，萧文吃痛之下气急的道。
“你耍我？”
“我耍你干嘛？我都这样了我还有心情耍你吗？”
“那你去体彩中心干嘛？”
“还能干嘛，兑奖啊！”
“星期天你兑什么奖啊？兑奖你不是随便找家彩票店就可以了，你是不是拖延时间，想跑？”周雅雯生气了，不得不说，她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
“星期天不能兑奖吗？”萧文有些失望，无奈的说：“那你把我送回家吧，我把彩票给我妈，让她明天帮我去兑奖，我再和你说说关于我的事，我怕我说了你不信，还是得去警队。”
周雅雯莫名其妙，这厮究竟是要闹哪样？多大的奖还得到彩票中心去兑奖啊？可看他这模样也不像是在撒谎，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你中了多少钱的奖啊？”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五百万吧。”萧文一想到马上就要回警队，就止不住的难过。就算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周雅雯也不会信的，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周雅雯惊呆了，嘴巴张的大大的：“什么？！五百万？萧文，你是不是疯了，脑子有病吧你！”
“你脑子才有病！你脑残！”萧文气坏了，怎么一个个都说他脑子有病？
“你说谁脑残呢，你才脑残，编这么个破烂理由！”
“谁编了，谁编了！”萧文摸出自己中奖的彩票，又在手机上翻出了开奖信息，递给周雅雯，大声道：“你自己看，看吧！看我是不是骗你！”
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的核对了三遍，末了的时候又看了三遍，奖号，奖期，日期数字都是一样的，周雅雯突然意识到，萧文是真真切切的中了大奖，这样的事，她只在新闻里见过，什么某某某喜中一等奖八百万元云云。
她兴奋的大叫：“啊！中了啊，真的中了！萧文你运气好好！你怎么这么厉害？”
“。。。”萧文的眼神就像在看怪物，满满的都是嫌弃。他真没想到周雅雯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刚才明明还是个女神，一下就成女神经了。
可是，中奖的明明是我萧文，你这么兴奋干什么？而且你是警察，我是嫌犯哎。。。
周雅雯手舞足蹈了好一会，她兴奋的想着五百万可以干好多好多事，买好多好多包包，吃好多好多美食。。。
突然看到萧文的眼神，她不停挥舞的双手有些尴尬的悬在半空。
“额，不好意思。看到你中了大奖，我也很替你高兴。”
她赶紧放下手，假装把洒落的头发丝捋在耳后，想要化解一下尴尬。
“是嘛？”萧文斜着眼睛，语气古怪的说道：“怎么感觉好像是你中了大奖一样。”
周雅雯横眉以对，一巴掌拍在萧文肩膀：“你说什么呢，我就是替你高兴而已！不过说真的，你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啊？”
萧文被周雅雯的洪荒之力拍在伤口，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一脸盆。
“卧槽，好痛！你打我伤口干嘛！”
我这肩膀招谁惹谁了啊？平时俩月也不见有人拍上一下，这一天都遭多少回罪了？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周雅雯更尴尬了。
“好了好了，不用道歉。我和你也不熟，不需要你假惺惺的道歉。不过我告诉你，这一切，都不是运气。是因为我早就知道了开奖号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