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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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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京的时候张震组织过两次剧本围读，相关主演人员相互认识了一下，张震也对每个演员的情况进一步做了了解，跟姜伟一起又把剧本调整了一下，所以等到正式拍起来还算是比较顺利。
一晃大半个月过去，经过一个多星期的磨合以及不断NG，在张震耐心又细致的调教之下，赵四和苏南渐渐找到了自己的节奏，不说演的有多么多么好至少能达到张震的及格线。
表面上电影拍的越来越顺，剧组的气氛也越来越和谐了，其实张震对现在的状况是不满意的，这是他真正的收官之作他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目前他过了的镜头只能说是勉强能看，离他心目中的完美还差的十万八千里。
但是这次启用的基本上都是新人演员他不想给他们太大的压力，压力是把双刃剑，有时候压力可以转换为动力但有时候也能将人彻底压垮。他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只准备边拍边继续指导条件，直到他觉得成熟的时候再把之前的戏份重拍一遍。
张震从来没考虑过那些演员愿不愿意有没有足够的档期，也没考虑过电影一直耗下去的成本会不会超支，反正这是他最后一部电影了，他任性的要给自己的职业生涯画个圆满的句号，哪怕最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作品没有完成也绝不会把一个残次品推到观众面前。
又拍了两天，剧组发生了一件事情，差点提前终结了张震的职业生涯，演男三号的演员侯浩拍戏的时候威亚故障从十多米的树梢上掉下来了。
那是一场夜戏，八点过快九点天才彻底黑下来，那时赵四和苏南正在候场，嘀嘀咕咕的边拍蚊子边说小话。
突然，现场尖叫声乍起，赵四一眼看见急速下坠的人影，锐利的眼神让他一眼看出威亚失控。
来不及多想，赵四几个点踩直接飞上去把人从半空中接住了。
彼时现场突然安静的吓人，一个个都愣在原地看着赵四，侯浩已经隐身了，好像比起这要人命的事故赵四的行为更加让人震惊。
苏南也惊呆了，但是他直觉这情况不妙，咽了咽口水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给顾凌风打电话，顾凌风立刻给张震打电话要求全剧组保密，他马上过来处理。
赵四把大家的反应看在眼里，其实他飞起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暴露了，又给顾凌风惹麻烦了，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而且他不可能见死不救。
因为武打戏份多，拍摄现场又偏僻，剧组是有跟组医生的。赵四抱着侯浩稳稳落地，装作没发现周围的异常，探了探怀里一动不动面如白纸的侯浩的鼻息大喊着叫医生。
“邢医生！刑医生在哪？！”
“来了！”邢医生急匆匆的拎着医药箱从休息室跑出来，现场的人也在赵四的喊声下动了起来，拖了个垫子过来赶紧把人平放在上面。
张震挂了电话面如黑炭的在边上站着等邢医生检查，他从业几十年不是没有演员受过伤，甚至说演员受伤是常态，但是那都是一些磕了碰了的小问题，从来没有出过这么大的事故！
没人知道他在镜头里看见威亚失控侯浩掉下来那一刻的心情，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当时脑子轰隆隆的整个人都定住了，直到赵四飞上去他都没有动过一下，要不是顾凌风来电话把他震醒了说不定他现在还呆着。
张震摸摸自己的心口，刚才的刺激太大他有些不太舒服，他都不敢想，今天要不是赵四侯浩就得活活摔死，那他该怎么给侯浩交代，又该怎么给侯浩父母交代。
说不定他自己今天都得交代了。
邢医生不知道侯浩是从树上摔下来的，紧急检查了一圈下来没发现什么异常，满脸轻松的摆摆手，“没事儿，就是晕过去了，可能是太热中暑了。”
听到这话周围响起一片大喘气的声音，他们当然知道侯浩不是中暑多半是吓晕过去了，但是这不重要，人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张震也猛地松了口气，感觉心口都松快了许多，脸色也稍微好了一点，立刻马着脸开始安排工作。
“刘副导，你和邢医生一起先把侯浩送到镇上医院，明天再把他送到市里大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道具都给我过来！把现场的道具全都给我彻查一遍，必须给我搞清楚事故的原因！”
“还有你，跟侯浩去医院，跟你们公司联系一下但是对今晚的事情不准透露半个字，有什么问题让你们老板直接找我！”这话是对侯浩的小助理说的，他已经被吓得半死脸色苍白的比侯浩还吓人。
“安保封锁现场，拍了照片和视频的立刻删除，安保检查一个离开一个。今天的事情必须严格保密，你们都是签过保密协议的，谁敢出去乱说一经发现立刻报警！”
一连几条安排下来，现场又是鸦雀无声，有满脸无所谓也有愤愤不平的，张震没心情管他们让安保迅速封锁现场，然后提了个板凳坐在门口守着他们挨个检查。
赵四面上不显但心里有点六神无主，因为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有感恩的崇拜的害怕的，也有不少怀疑的厌恶的。
“没事儿，顾总已经跟张导联系过了，他让你别担心等他来处理。”苏南拿出手机给赵四看他和顾凌风的通话记录，拍拍肩膀安慰他。
听到顾凌风在来的路上了赵四心里是又愧疚又松了口气，顾总是不会不管他的，他对着苏南苦笑了一下，语气是真诚的，“谢谢你小南。”
“嗨，都是兄弟嘛！”苏南哥俩好的捶捶他的胸肌，扫了两眼赵四的长腿，眼睛亮亮的凑近了小声问：“你真的会飞？”
赵四诚实的点了点头。
苏南的眼睛唰的一下又亮了好几个度，声音不由得跟着提高，“你也太牛逼了！！！”
喊完注意到周围看过来的眼光又赶紧把声音压下来，又是忐忑又是期待的小声问赵四：“那你能带我飞两圈吗？！”
谁还没个中二病啊，就是苏南看着清新优雅的也抵抗不了会飞的诱惑，那可是不用威亚的真正的飞起来！
赵四被他的兴奋所感染，终于真心的笑了一下，对他点点头，“但是要偷偷的，顾总不让我随便乱飞。”
苏南忙不迭的点头答应，跟着压低了声音，“嗯嗯，我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赵四不明所以的跟苏南伸出来的拳头碰了碰，“一言为定。”
顾凌风接到电话立刻定了机票，只回家收拾了几样随身物品就往机场赶，接电话的时候顾凌风正在参加一月一次的兄弟聚会，听说剧组出事了他要连夜过去季慕白自告奋勇的陪他一起。
折腾的上了飞机，已经快到十二点了，顾凌风抽空给赵四打了个电话，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别担心等着他，赵四不放心这么晚他一个人过来，听说季慕白陪着才放心了不少。
挂了电话，季慕白问顾凌风：“剧组出啥事了？”
顾凌风犹豫了一下，说了一半：“威亚故障有个演员摔下来了。”
季慕白吓了一跳，“死了？！”
“没有，摔到垫子上晕过去了。”
季慕白提起的心放回肚子里，“那你急吼吼的过去干啥，人没事而且又不是你的艺人。”
“······”很有道理，顾凌风竟然无法反驳，厚着脸皮说：“赵四吓到了我去看看他。”
“······”这次该季慕白无语了，“你牛！”
“其实你不用陪我的，我到机场包个车慢慢过去就行。”大半夜劳烦人家专门跑一趟顾凌风还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只是稍微一点点。
季慕白看了他一眼，表情不太自然，“没事儿，反正我最近没啥事，就当跟你去度假了。”
“困了？困了就睡，还得几个小时到了我叫你。”
“嗯，记得叫我。”季慕白顺着顾凌风的话闭上眼睛，过了几分钟把手机掏出来想看一眼才想起来关机了。
飞机到达已经是凌晨三点半，走出机场顾凌风挑了个看着精神不错的司机包了出租，等到宾馆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今天不用拍戏，剧组暂时停工了，张震说不查清楚原因不会复工，赵四等着顾凌风一夜没睡，苏南和张明在他房间陪着。
夜深人静，赵四突然动了动耳朵，猛的站起来就往外跑，把迷迷瞪瞪睡懵了的苏南和张明都吓醒了，“顾总到了！”
赵四没坐电梯，直接从楼梯间几下滑到一楼，顾凌风和季慕白刚好走进大堂。
“顾总！”赵四冲上来一把抱住顾凌风，见到朝思暮想的人高兴的啥也不记得了。
顾凌风也高兴的回抱住他，这大半个月他们虽然隔得远了但是感情却是突飞猛进的，自从上次那个我想你说出口后两人就恨不得一天说上几十遍。
困得乱七八糟的前台小妹被面前的八卦唤醒了神智，跃跃欲试的想掏出手机偷拍，季慕白默默翻了个白眼又有点酸溜溜的，认命的走上前给好兄弟解围。
“你好，麻烦给我们开两个房间。”
小妹被季慕白的俊脸晃瞎了眼睛，又被他低沉磁性的声音迷了耳朵，满脸通红的愣了有一分钟才明白他的意思。
“额，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空房间了。”
顾凌风和赵四总算是抱完了，给季慕白解释：“这里剧组住满了，我们先上去，住的地方让张明去找一下。”
季慕白：“行。”
在燕京的时候张震组织过两次剧本围读，相关主演人员相互认识了一下，张震也对每个演员的情况进一步做了了解，跟姜伟一起又把剧本调整了一下，所以等到正式拍起来还算是比较顺利。
一晃大半个月过去，经过一个多星期的磨合以及不断NG，在张震耐心又细致的调教之下，赵四和苏南渐渐找到了自己的节奏，不说演的有多么多么好至少能达到张震的及格线。
表面上电影拍的越来越顺，剧组的气氛也越来越和谐了，其实张震对现在的状况是不满意的，这是他真正的收官之作他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目前他过了的镜头只能说是勉强能看，离他心目中的完美还差的十万八千里。
但是这次启用的基本上都是新人演员他不想给他们太大的压力，压力是把双刃剑，有时候压力可以转换为动力但有时候也能将人彻底压垮。他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只准备边拍边继续指导条件，直到他觉得成熟的时候再把之前的戏份重拍一遍。
张震从来没考虑过那些演员愿不愿意有没有足够的档期，也没考虑过电影一直耗下去的成本会不会超支，反正这是他最后一部电影了，他任性的要给自己的职业生涯画个圆满的句号，哪怕最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作品没有完成也绝不会把一个残次品推到观众面前。
又拍了两天，剧组发生了一件事情，差点提前终结了张震的职业生涯，演男三号的演员侯浩拍戏的时候威亚故障从十多米的树梢上掉下来了。
那是一场夜戏，八点过快九点天才彻底黑下来，那时赵四和苏南正在候场，嘀嘀咕咕的边拍蚊子边说小话。
突然，现场尖叫声乍起，赵四一眼看见急速下坠的人影，锐利的眼神让他一眼看出威亚失控。
来不及多想，赵四几个点踩直接飞上去把人从半空中接住了。
彼时现场突然安静的吓人，一个个都愣在原地看着赵四，侯浩已经隐身了，好像比起这要人命的事故赵四的行为更加让人震惊。
苏南也惊呆了，但是他直觉这情况不妙，咽了咽口水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给顾凌风打电话，顾凌风立刻给张震打电话要求全剧组保密，他马上过来处理。
赵四把大家的反应看在眼里，其实他飞起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暴露了，又给顾凌风惹麻烦了，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而且他不可能见死不救。
因为武打戏份多，拍摄现场又偏僻，剧组是有跟组医生的。赵四抱着侯浩稳稳落地，装作没发现周围的异常，探了探怀里一动不动面如白纸的侯浩的鼻息大喊着叫医生。
“邢医生！刑医生在哪？！”
“来了！”邢医生急匆匆的拎着医药箱从休息室跑出来，现场的人也在赵四的喊声下动了起来，拖了个垫子过来赶紧把人平放在上面。
张震挂了电话面如黑炭的在边上站着等邢医生检查，他从业几十年不是没有演员受过伤，甚至说演员受伤是常态，但是那都是一些磕了碰了的小问题，从来没有出过这么大的事故！
没人知道他在镜头里看见威亚失控侯浩掉下来那一刻的心情，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当时脑子轰隆隆的整个人都定住了，直到赵四飞上去他都没有动过一下，要不是顾凌风来电话把他震醒了说不定他现在还呆着。
张震摸摸自己的心口，刚才的刺激太大他有些不太舒服，他都不敢想，今天要不是赵四侯浩就得活活摔死，那他该怎么给侯浩交代，又该怎么给侯浩父母交代。
说不定他自己今天都得交代了。
邢医生不知道侯浩是从树上摔下来的，紧急检查了一圈下来没发现什么异常，满脸轻松的摆摆手，“没事儿，就是晕过去了，可能是太热中暑了。”
听到这话周围响起一片大喘气的声音，他们当然知道侯浩不是中暑多半是吓晕过去了，但是这不重要，人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张震也猛地松了口气，感觉心口都松快了许多，脸色也稍微好了一点，立刻马着脸开始安排工作。
“刘副导，你和邢医生一起先把侯浩送到镇上医院，明天再把他送到市里大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道具都给我过来！把现场的道具全都给我彻查一遍，必须给我搞清楚事故的原因！”
“还有你，跟侯浩去医院，跟你们公司联系一下但是对今晚的事情不准透露半个字，有什么问题让你们老板直接找我！”这话是对侯浩的小助理说的，他已经被吓得半死脸色苍白的比侯浩还吓人。
“安保封锁现场，拍了照片和视频的立刻删除，安保检查一个离开一个。今天的事情必须严格保密，你们都是签过保密协议的，谁敢出去乱说一经发现立刻报警！”
一连几条安排下来，现场又是鸦雀无声，有满脸无所谓也有愤愤不平的，张震没心情管他们让安保迅速封锁现场，然后提了个板凳坐在门口守着他们挨个检查。
赵四面上不显但心里有点六神无主，因为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有感恩的崇拜的害怕的，也有不少怀疑的厌恶的。
“没事儿，顾总已经跟张导联系过了，他让你别担心等他来处理。”苏南拿出手机给赵四看他和顾凌风的通话记录，拍拍肩膀安慰他。
听到顾凌风在来的路上了赵四心里是又愧疚又松了口气，顾总是不会不管他的，他对着苏南苦笑了一下，语气是真诚的，“谢谢你小南。”
“嗨，都是兄弟嘛！”苏南哥俩好的捶捶他的胸肌，扫了两眼赵四的长腿，眼睛亮亮的凑近了小声问：“你真的会飞？”
赵四诚实的点了点头。
苏南的眼睛唰的一下又亮了好几个度，声音不由得跟着提高，“你也太牛逼了！！！”
喊完注意到周围看过来的眼光又赶紧把声音压下来，又是忐忑又是期待的小声问赵四：“那你能带我飞两圈吗？！”
谁还没个中二病啊，就是苏南看着清新优雅的也抵抗不了会飞的诱惑，那可是不用威亚的真正的飞起来！
赵四被他的兴奋所感染，终于真心的笑了一下，对他点点头，“但是要偷偷的，顾总不让我随便乱飞。”
苏南忙不迭的点头答应，跟着压低了声音，“嗯嗯，我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赵四不明所以的跟苏南伸出来的拳头碰了碰，“一言为定。”
顾凌风接到电话立刻定了机票，只回家收拾了几样随身物品就往机场赶，接电话的时候顾凌风正在参加一月一次的兄弟聚会，听说剧组出事了他要连夜过去季慕白自告奋勇的陪他一起。
折腾的上了飞机，已经快到十二点了，顾凌风抽空给赵四打了个电话，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别担心等着他，赵四不放心这么晚他一个人过来，听说季慕白陪着才放心了不少。
挂了电话，季慕白问顾凌风：“剧组出啥事了？”
顾凌风犹豫了一下，说了一半：“威亚故障有个演员摔下来了。”
季慕白吓了一跳，“死了？！”
“没有，摔到垫子上晕过去了。”
季慕白提起的心放回肚子里，“那你急吼吼的过去干啥，人没事而且又不是你的艺人。”
“······”很有道理，顾凌风竟然无法反驳，厚着脸皮说：“赵四吓到了我去看看他。”
“······”这次该季慕白无语了，“你牛！”
“其实你不用陪我的，我到机场包个车慢慢过去就行。”大半夜劳烦人家专门跑一趟顾凌风还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只是稍微一点点。
季慕白看了他一眼，表情不太自然，“没事儿，反正我最近没啥事，就当跟你去度假了。”
“困了？困了就睡，还得几个小时到了我叫你。”
“嗯，记得叫我。”季慕白顺着顾凌风的话闭上眼睛，过了几分钟把手机掏出来想看一眼才想起来关机了。
飞机到达已经是凌晨三点半，走出机场顾凌风挑了个看着精神不错的司机包了出租，等到宾馆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今天不用拍戏，剧组暂时停工了，张震说不查清楚原因不会复工，赵四等着顾凌风一夜没睡，苏南和张明在他房间陪着。
夜深人静，赵四突然动了动耳朵，猛的站起来就往外跑，把迷迷瞪瞪睡懵了的苏南和张明都吓醒了，“顾总到了！”
赵四没坐电梯，直接从楼梯间几下滑到一楼，顾凌风和季慕白刚好走进大堂。
“顾总！”赵四冲上来一把抱住顾凌风，见到朝思暮想的人高兴的啥也不记得了。
顾凌风也高兴的回抱住他，这大半个月他们虽然隔得远了但是感情却是突飞猛进的，自从上次那个我想你说出口后两人就恨不得一天说上几十遍。
困得乱七八糟的前台小妹被面前的八卦唤醒了神智，跃跃欲试的想掏出手机偷拍，季慕白默默翻了个白眼又有点酸溜溜的，认命的走上前给好兄弟解围。
“你好，麻烦给我们开两个房间。”
小妹被季慕白的俊脸晃瞎了眼睛，又被他低沉磁性的声音迷了耳朵，满脸通红的愣了有一分钟才明白他的意思。
“额，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空房间了。”
顾凌风和赵四总算是抱完了，给季慕白解释：“这里剧组住满了，我们先上去，住的地方让张明去找一下。”
季慕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