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对不起，我的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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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是已经坐立不安的李豆菀，在门口来回的踱步。
个子不高扎着丸子头的李豆菀是娇小可爱的那种女生，让人见了就心生怜惜，很想保护她。
所以一见她快要毕业了，伍向上害怕这个小表妹在其他地方实习工作会受委屈，就让她到自己的身边实习，这样身边有能够完全相信的人，可以和自己聊年少的故事，可以收工之后一起回家，有个人和她住在一起，晚上门外有响动，她也不再吓得睡不着，还吓出一身身的冷汗出。
“姐，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旭总怎么说啊。”李豆菀这个急脾气真的是随她妈妈了，是是多一刻都不能等。
“豆豆啊，你到公司来了多久了，工作有半年了吗？”伍向上看着李豆菀。
“实习期刚刚过啊，怎么了。”李豆菀的疑惑已经写在了脸上。不知道自己这个巨婴姐姐，到底在说些什么。
“豆豆啊，对不起啊。”伍向上低下了头，面露难色的说道。
“没事的啊，这个事情不可以全怪你啊，当时你也是想减轻一点舅舅的负担嘛，真的不怪你。而且这么长时间，你一直在努力的做一个好榜样，我初中毕业的时候就不想上学了，还是你让我下定决心好好学习，最后在高中努力的结果，我才考上了大学的啊，真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李豆菀看着伍向上这么自责，也是非常的心疼这个姐姐，把伍向上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想安慰伍向上。
“不是的，豆豆，我的意思是说，你可能要离开公司了。”被李豆菀揽住的双手慢慢地抽出来，轻轻的拍在李豆菀的身上。
“没事，我离开就……”李豆菀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还在迎合伍向上，还在想着安慰姐姐。“我离开，为什么要我离开啊？”
“我和他们说了，我以后不在这儿，我怕你会受委屈，我想带走你，他同意了。”
“我不走，我喜欢这个行业，我喜欢我现在的工作，你听得懂吗，伍向上。。”
“你听我的吧，我不会害你的。”
“不是，为什么啊？”
“因为我要走，我真的要走了。”伍向上看着李豆菀，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
伍向上也知道，李豆菀是真的很喜欢现在的工作的，她常常说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成为询哥那么优秀的经纪人啊，如果可以成为那么优秀的经纪人的话，那么自己一定会好好的带自己的姐姐。
还说自己要带什么样的艺人，一定会对自己的艺人负责。
妹妹这些想法伍向上都知道，但是李豆菀年级小，做经纪人的困难，绝对不是李豆菀现在接触的这些工作就能够感受得到的。
如果在两年前，可能自己会支持李豆菀的想法，但是现在自己马上要解约，退圈了。
那么以后李豆菀就要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自己的选择所带来的问题，这样的情况之下，伍向上不想这样，这样的选择会很累，很累。
自己现在的能力，可以让身边的亲人们过得尽量的无忧无虑一些的，所以，她想让李豆菀跟在自己身边，过得尽量轻松一些。所以这一次，她要带李豆菀走。
“姐，你是不是怕我一个人面对那么多事情会很累，你舍不得我，所以你才要我和你一起走的。但是姐，之前我到这儿来因为我妈的嘱咐，是因为学校要的实习证明，是因为你的好，因为好多好多不是因为我喜欢为初衷的原因。但是现在，我是因为我自己真的很喜欢现在的工作，你不用担心我。”
“你现在懂什么，你才多大，你根本不知道做经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工作到底有多难，你跟着我，完全就是在玩你知道吗。”伍向上还是很坚持自己的决定。
“我今年二十一岁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做经纪人将来需要做的事情，我也会为我做的决定负责任的。你放心吧。”
伍向上眼神恍惚了一下，但是马上恢复了刚才的样子，说道：“收拾一下东西，去吃饭了。”
“你先走吧，姐，我要和Vinty她们逛街。下午我手上也有工作，就不和你回家了，你下午在家好好休息吧，如果不要紧的事情，你也不用打电话给我了。”
伍向上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拿了包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到了车库，坐在车上，关上车门，把座椅向后调了调。
眼泪真的就忍不住了，音乐还在想起：
“你告诉我星星很高，似懂非懂的我还很渺小……回来回来陪你变老好不好……”。
在成长的路上，她走错了好多，所以她不想让弟弟妹妹们再走上自己的老路，所以，她想用自己所谓的经验绑架这个妹妹。
很久之后，伍向上自己回到了家，直到晚上很晚，李豆菀还是没有回来，她有些担心。她想到温涟她们今天说的要去吃火锅，就想给向询打电话。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电话响起，是向询打来的：“你在哪里？”
“李豆菀找你去了是吗。”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小豆子来找我来了，我不是应该在和温潋吃火锅吗。”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你不要和我装，我们的默契我还是有自信的。如果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们的默契就是绝对不打扰。我找你的话，肯定是关于豆子的。”
“好，我懂，但是刚刚小豆子和我说了一些话，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不然你们两个的误会会一直解不开。”
“我觉得你就是觉得，小豆子现在还是小孩子，你不放心她，所以不愿意让她一个人混迹职场，更何况她还是往经纪的方向发展的话，你就更加不愿意了，是吗？”
向询站在窗前也想起了自己之前刚刚进入职场的时候的艰辛。
“是，你还记得你之前刚刚进这个行业的时候吧，你有什么时间是在十二点之前睡觉的吗。你又什么时候是在上午六点后起床的吗，你一年到头在家住的时候有多少天呢。因为你当时的环境，所以你需要比别人更加努力，更加拼命才可以。可是豆豆他们家现在不需要他多么拼的，她完全可以找一个轻轻松松的工作，生活的重担不需要强迫的压在她的身上。”
“一开始我是为了生活，只是在这么多年的工作中，我的工作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我的喜爱，我能在我的工作中获得成就感了。豆豆也是，她现在对这份工作的热情和喜欢，完全是超过以前我选择这个工作的。”
“她喜欢归喜欢，但是这份工作的困难，难道你不知道啊吗？”
“你为什么努力？”
“我？我努力是为了我的家人们可以有更多选择性，不要做什么都有那么多的局限性。起码没有基础的生活负担。”
“你也说了你努力是为了让他们有更多的选择性，让他们在选择的时候没有那么多顾虑。就是说你还是，想让她们在以后的选择的时候，她们自己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需要为温饱而担心是吗。那今天豆豆喜欢这份工作，你为什么不能选择支持了。毕竟你是想让她有更多选择性，而不是帮她选择，是吗？”
“过去的日子太苦了，我真的怕她会在午夜，就算是听好运来都会哭得伤心。”
“你放心吧，还有我在啊，我会好好的带着她，起码我吃过的苦，我绝对不会让她再走，你看这样可以吗。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希望她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你就是担心她身边没有人帮衬着，会很困难。所以你放心吧，她是我的属下，但是也算我半个妹妹，更何况她的灵气，是肯定可以做好的。你看可以吗让她留下吗，让她试试。”
是啊，自己的初衷是想让他们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为什么现在阻止她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人也是自己呢。
伍向上抿了抿嘴唇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吃火锅吧，和豆豆说，我在家点了火锅，叫她回家陪我吃火锅。和她说，既然她这么想留下来，那么我就还没有和旭总正式说起这个事情。”
“可以了，你回去吧，你姐还没有和旭总说这个事情。她也在看你的态度，你也不要怪你姐，我们是从大学开始认识的，所以我知道她这一路以来有多难，她是真的怕你吃苦，所以才会想把你带在身边的。不过你的坚持让你姐妥协了，你这个小豆子，是长大了。”
向询拿着手机对着温涟旁边的李豆菀晃着。
“我知道她是真的不想让我太累，但是她刚刚的态度真的让我觉得她就是要把我带走，我就真的着急了，才来找你的。”
“好了，快回去吃火锅了，给她买点他最喜欢的哪家的……”
“梅子酒，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出这三个字。
“那你们二人世界，再见啊，潋潋姐。”李豆菀两只手摆得飞快，再快一点都能直接飞起来，完全不需要坐车回去了。
李豆菀到家就抱住伍向上，说道：“姐姐，我带了梅子酒。”李豆菀拉开了她的手，淡淡的说道。
“洗手，吃饭了。”李豆菀放下酒，就上桌了。
“把那个喝梅子酒的杯子拿过来。”
“好的。”
伍向上倒好两杯酒，端起一杯酒，对李豆菀说道：“豆豆，谢谢你啊，这段时间有你在身边，我觉得我就像一个妹妹，你才是那个姐姐，作为助理你真的非常的合格。”
李豆菀想拦一下，但是她这个姐姐对梅子酒和对自己的感情是拦不住的，何况伍向上的酒量，这点就没什么问题的。
伍向上又说道：“我要和你道歉啊，你大学还没毕业，我就直接把你拉到身边，没有问你想做什么，就直接为你做了决定。还冠以怕你吃苦的名义。现在我要离开，也没有过问你的想法，直接就想带你一起走，丝毫没有考虑二十一岁的你，完全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了。你喜欢现在的工作，所以你不愿意离开，我也没有听你的任何发言，只是一味的否定你，让你你跟着我说的做就是了。”
伍向上再次一饮而尽。
“豆豆，做你喜欢的事情，姐姐不会再拦着你了。我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你想知道的话，可以问我，我会说。”
“姐，你的事情，我不用了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就好了。我永远相信你，这是一个妹妹该做的，也是助理该做的。”
李豆菀就是这样的，永远都是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的表姐，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就是李豆菀妈妈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是李豆菀的榜样，而李豆菀也确实一直以来也确实就是按照表姐的描述来生活的。
“吃火锅吧，给我涮一下鸭肠，我涮不好，涮鸭肠确实还是要你们家的人，专业。”
“诶，你到时候混不下去了，就专门去帮人涮鸭肠怎么样，很新颖的想法，你可以试试啊，宝贝。”
李豆菀又想翻白眼了，这个姐姐真的正经不过三秒钟啊。
“你的巨婴姐姐失业了的话，会不会饿死啊，你到时候可不可以走哪儿都把我带上啊，让我蹭蹭饭好不好。”
李豆菀送走了收拾桌子的火锅店工作人员后，点上了除味的香薰，说道：
“明天怎么办，询哥说他秘密联系了一家媒体，独家报道你的事情，你直播回答问题是吗。我还是像以前一样，筛选评论和问题那些可以吗是吧。”
“你明天的任务就是，看着，看着就行。你要做的就是，让我美美的出现在明天的直播里面，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做。”
李豆菀知道她要干什么，她想真诚面对所有爱他的人，真诚的回答他们的问题，再真诚的离开。但是她还是有些地方想不通：
“旭总会就这么放弃你吗？没道理啊。”
“我和旭旭传媒的合约到期了，没有续期。”
“我始终觉得你还没有到必须退圈的必要。还是你比较喜欢的工作，你为什么啊。”
“豆豆啊，一个人做错了一件事，那你再做一万件对的事情，大家可以夸奖你一万次，但是那一次的责怪也不可以被遗忘，不可以被抹掉。”
这晚，面对这么大的事，伍向上睡着了，睡得很香。
楼下，是已经坐立不安的李豆菀，在门口来回的踱步。
个子不高扎着丸子头的李豆菀是娇小可爱的那种女生，让人见了就心生怜惜，很想保护她。
所以一见她快要毕业了，伍向上害怕这个小表妹在其他地方实习工作会受委屈，就让她到自己的身边实习，这样身边有能够完全相信的人，可以和自己聊年少的故事，可以收工之后一起回家，有个人和她住在一起，晚上门外有响动，她也不再吓得睡不着，还吓出一身身的冷汗出。
“姐，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旭总怎么说啊。”李豆菀这个急脾气真的是随她妈妈了，是是多一刻都不能等。
“豆豆啊，你到公司来了多久了，工作有半年了吗？”伍向上看着李豆菀。
“实习期刚刚过啊，怎么了。”李豆菀的疑惑已经写在了脸上。不知道自己这个巨婴姐姐，到底在说些什么。
“豆豆啊，对不起啊。”伍向上低下了头，面露难色的说道。
“没事的啊，这个事情不可以全怪你啊，当时你也是想减轻一点舅舅的负担嘛，真的不怪你。而且这么长时间，你一直在努力的做一个好榜样，我初中毕业的时候就不想上学了，还是你让我下定决心好好学习，最后在高中努力的结果，我才考上了大学的啊，真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李豆菀看着伍向上这么自责，也是非常的心疼这个姐姐，把伍向上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想安慰伍向上。
“不是的，豆豆，我的意思是说，你可能要离开公司了。”被李豆菀揽住的双手慢慢地抽出来，轻轻的拍在李豆菀的身上。
“没事，我离开就……”李豆菀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还在迎合伍向上，还在想着安慰姐姐。“我离开，为什么要我离开啊？”
“我和他们说了，我以后不在这儿，我怕你会受委屈，我想带走你，他同意了。”
“我不走，我喜欢这个行业，我喜欢我现在的工作，你听得懂吗，伍向上。。”
“你听我的吧，我不会害你的。”
“不是，为什么啊？”
“因为我要走，我真的要走了。”伍向上看着李豆菀，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
伍向上也知道，李豆菀是真的很喜欢现在的工作的，她常常说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成为询哥那么优秀的经纪人啊，如果可以成为那么优秀的经纪人的话，那么自己一定会好好的带自己的姐姐。
还说自己要带什么样的艺人，一定会对自己的艺人负责。
妹妹这些想法伍向上都知道，但是李豆菀年级小，做经纪人的困难，绝对不是李豆菀现在接触的这些工作就能够感受得到的。
如果在两年前，可能自己会支持李豆菀的想法，但是现在自己马上要解约，退圈了。
那么以后李豆菀就要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自己的选择所带来的问题，这样的情况之下，伍向上不想这样，这样的选择会很累，很累。
自己现在的能力，可以让身边的亲人们过得尽量的无忧无虑一些的，所以，她想让李豆菀跟在自己身边，过得尽量轻松一些。所以这一次，她要带李豆菀走。
“姐，你是不是怕我一个人面对那么多事情会很累，你舍不得我，所以你才要我和你一起走的。但是姐，之前我到这儿来因为我妈的嘱咐，是因为学校要的实习证明，是因为你的好，因为好多好多不是因为我喜欢为初衷的原因。但是现在，我是因为我自己真的很喜欢现在的工作，你不用担心我。”
“你现在懂什么，你才多大，你根本不知道做经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工作到底有多难，你跟着我，完全就是在玩你知道吗。”伍向上还是很坚持自己的决定。
“我今年二十一岁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做经纪人将来需要做的事情，我也会为我做的决定负责任的。你放心吧。”
伍向上眼神恍惚了一下，但是马上恢复了刚才的样子，说道：“收拾一下东西，去吃饭了。”
“你先走吧，姐，我要和Vinty她们逛街。下午我手上也有工作，就不和你回家了，你下午在家好好休息吧，如果不要紧的事情，你也不用打电话给我了。”
伍向上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拿了包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到了车库，坐在车上，关上车门，把座椅向后调了调。
眼泪真的就忍不住了，音乐还在想起：
“你告诉我星星很高，似懂非懂的我还很渺小……回来回来陪你变老好不好……”。
在成长的路上，她走错了好多，所以她不想让弟弟妹妹们再走上自己的老路，所以，她想用自己所谓的经验绑架这个妹妹。
很久之后，伍向上自己回到了家，直到晚上很晚，李豆菀还是没有回来，她有些担心。她想到温涟她们今天说的要去吃火锅，就想给向询打电话。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电话响起，是向询打来的：“你在哪里？”
“李豆菀找你去了是吗。”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小豆子来找我来了，我不是应该在和温潋吃火锅吗。”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你不要和我装，我们的默契我还是有自信的。如果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们的默契就是绝对不打扰。我找你的话，肯定是关于豆子的。”
“好，我懂，但是刚刚小豆子和我说了一些话，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不然你们两个的误会会一直解不开。”
“我觉得你就是觉得，小豆子现在还是小孩子，你不放心她，所以不愿意让她一个人混迹职场，更何况她还是往经纪的方向发展的话，你就更加不愿意了，是吗？”
向询站在窗前也想起了自己之前刚刚进入职场的时候的艰辛。
“是，你还记得你之前刚刚进这个行业的时候吧，你有什么时间是在十二点之前睡觉的吗。你又什么时候是在上午六点后起床的吗，你一年到头在家住的时候有多少天呢。因为你当时的环境，所以你需要比别人更加努力，更加拼命才可以。可是豆豆他们家现在不需要他多么拼的，她完全可以找一个轻轻松松的工作，生活的重担不需要强迫的压在她的身上。”
“一开始我是为了生活，只是在这么多年的工作中，我的工作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我的喜爱，我能在我的工作中获得成就感了。豆豆也是，她现在对这份工作的热情和喜欢，完全是超过以前我选择这个工作的。”
“她喜欢归喜欢，但是这份工作的困难，难道你不知道啊吗？”
“你为什么努力？”
“我？我努力是为了我的家人们可以有更多选择性，不要做什么都有那么多的局限性。起码没有基础的生活负担。”
“你也说了你努力是为了让他们有更多的选择性，让他们在选择的时候没有那么多顾虑。就是说你还是，想让她们在以后的选择的时候，她们自己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需要为温饱而担心是吗。那今天豆豆喜欢这份工作，你为什么不能选择支持了。毕竟你是想让她有更多选择性，而不是帮她选择，是吗？”
“过去的日子太苦了，我真的怕她会在午夜，就算是听好运来都会哭得伤心。”
“你放心吧，还有我在啊，我会好好的带着她，起码我吃过的苦，我绝对不会让她再走，你看这样可以吗。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希望她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你就是担心她身边没有人帮衬着，会很困难。所以你放心吧，她是我的属下，但是也算我半个妹妹，更何况她的灵气，是肯定可以做好的。你看可以吗让她留下吗，让她试试。”
是啊，自己的初衷是想让他们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为什么现在阻止她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人也是自己呢。
伍向上抿了抿嘴唇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吃火锅吧，和豆豆说，我在家点了火锅，叫她回家陪我吃火锅。和她说，既然她这么想留下来，那么我就还没有和旭总正式说起这个事情。”
“可以了，你回去吧，你姐还没有和旭总说这个事情。她也在看你的态度，你也不要怪你姐，我们是从大学开始认识的，所以我知道她这一路以来有多难，她是真的怕你吃苦，所以才会想把你带在身边的。不过你的坚持让你姐妥协了，你这个小豆子，是长大了。”
向询拿着手机对着温涟旁边的李豆菀晃着。
“我知道她是真的不想让我太累，但是她刚刚的态度真的让我觉得她就是要把我带走，我就真的着急了，才来找你的。”
“好了，快回去吃火锅了，给她买点他最喜欢的哪家的……”
“梅子酒，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出这三个字。
“那你们二人世界，再见啊，潋潋姐。”李豆菀两只手摆得飞快，再快一点都能直接飞起来，完全不需要坐车回去了。
李豆菀到家就抱住伍向上，说道：“姐姐，我带了梅子酒。”李豆菀拉开了她的手，淡淡的说道。
“洗手，吃饭了。”李豆菀放下酒，就上桌了。
“把那个喝梅子酒的杯子拿过来。”
“好的。”
伍向上倒好两杯酒，端起一杯酒，对李豆菀说道：“豆豆，谢谢你啊，这段时间有你在身边，我觉得我就像一个妹妹，你才是那个姐姐，作为助理你真的非常的合格。”
李豆菀想拦一下，但是她这个姐姐对梅子酒和对自己的感情是拦不住的，何况伍向上的酒量，这点就没什么问题的。
伍向上又说道：“我要和你道歉啊，你大学还没毕业，我就直接把你拉到身边，没有问你想做什么，就直接为你做了决定。还冠以怕你吃苦的名义。现在我要离开，也没有过问你的想法，直接就想带你一起走，丝毫没有考虑二十一岁的你，完全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了。你喜欢现在的工作，所以你不愿意离开，我也没有听你的任何发言，只是一味的否定你，让你你跟着我说的做就是了。”
伍向上再次一饮而尽。
“豆豆，做你喜欢的事情，姐姐不会再拦着你了。我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你想知道的话，可以问我，我会说。”
“姐，你的事情，我不用了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就好了。我永远相信你，这是一个妹妹该做的，也是助理该做的。”
李豆菀就是这样的，永远都是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的表姐，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就是李豆菀妈妈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是李豆菀的榜样，而李豆菀也确实一直以来也确实就是按照表姐的描述来生活的。
“吃火锅吧，给我涮一下鸭肠，我涮不好，涮鸭肠确实还是要你们家的人，专业。”
“诶，你到时候混不下去了，就专门去帮人涮鸭肠怎么样，很新颖的想法，你可以试试啊，宝贝。”
李豆菀又想翻白眼了，这个姐姐真的正经不过三秒钟啊。
“你的巨婴姐姐失业了的话，会不会饿死啊，你到时候可不可以走哪儿都把我带上啊，让我蹭蹭饭好不好。”
李豆菀送走了收拾桌子的火锅店工作人员后，点上了除味的香薰，说道：
“明天怎么办，询哥说他秘密联系了一家媒体，独家报道你的事情，你直播回答问题是吗。我还是像以前一样，筛选评论和问题那些可以吗是吧。”
“你明天的任务就是，看着，看着就行。你要做的就是，让我美美的出现在明天的直播里面，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做。”
李豆菀知道她要干什么，她想真诚面对所有爱他的人，真诚的回答他们的问题，再真诚的离开。但是她还是有些地方想不通：
“旭总会就这么放弃你吗？没道理啊。”
“我和旭旭传媒的合约到期了，没有续期。”
“我始终觉得你还没有到必须退圈的必要。还是你比较喜欢的工作，你为什么啊。”
“豆豆啊，一个人做错了一件事，那你再做一万件对的事情，大家可以夸奖你一万次，但是那一次的责怪也不可以被遗忘，不可以被抹掉。”
这晚，面对这么大的事，伍向上睡着了，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