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吹的还是那个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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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不是咱们主导的，咱们学校只是技术负责单位，我们的话，能做的就仅仅是技术方面的东西，有好多事情，做决策的人要考虑的不止是我们所想得到的那些问题。”
刘萝果说这个话的时候，显得有一丝无可奈何。
“当然，我也不屑去想，我担心的只有这个项目的安全问题，施工的人员都是一些农民工，承载力不足，在底层建设的时候，会对他们的生命造成威胁。”
这件事情确实是刘萝果最关注的问题，当年刘萝果的父亲，就是靠着在工地工作，才供刘萝果读完了大学，她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每天都在为她父亲在工地上工作的安全担心。
现在虽然她的父亲不在工地工作，但是她的想法是，用自己的专业，保全天下的父亲安全。
“其次不能影响现有的建筑，我们要做的原本应该是，为他们的生活带去便利的事情，但是现在我们竟然影响到了他们，现在有两个方案，是这两周实验出来的最佳的两个方案，你可以看一下……”
说着刘萝果递给了伍向上一沓资料，她一直很庆幸，这些年以来，她从没有放弃过建设事业的理想，所以现在她拿着设计稿可以就像老手一样轻松上手。
“老师，那我后面就跟着连艺和石杨他们吧，因为我虽然比她们早几年进学校，但是这两年我因为工作的原因，专业方面的话，更多的还是停留在理论和参与设计上面，所以我想跟着他们多学习学习。您看成吗。”
伍向上虽然希望自己主导这个项目，但是自知之明貌似更重要。
“这个问题其实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你虽然是第一批接触项目的人，但是你这两年里，更多的还是理论上，站在我的角度和我的判断的话，我也是觉得你更适合先学习，虽然你没有丢掉任何东西，但是你这两年的实践学习，确实没那么多。”
其实这也是刘萝果这几天以来，一直想说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事情。
找回伍向上，一方面确实是因为这个学生的专业能力自己是完全相信的，按她平时形容的话，就是伍向上在结构方面的灵性，是好多人学习一辈子都没有的，她可以在了解资料的同时，在脑子里就在慢慢搭建这个结构，说得夸张一点就是，这就是老天爷赏饭吃，天赋异禀。
另一方面的话，这个项目现在有些暗箱操作的事情，让她觉得很生气但是又无可奈何，她想利用伍向上的影响力，让大众都关注这个项目，这样的话，暗箱操作的人就会收敛一些了。
对于自己的这个想法，其实自己还是会经常感觉到自责，因为自己也不知道伍向上离开娱乐圈是不是真像她自己说得那样。
是因为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之后，应该要受到惩罚，还是因为他去和伍向上说了这件事之后，处于道德制高点以及项目的诱惑，让伍向上离开的。
但是因为伍向上这两年确实没有跟着项目走，所以多少真的还是有点担心，如果让伍向上担任负责人，能否服众，她又能否担任得起这个艰巨的任务。
今天这个话，如果伍向上没有先说出来的话，那么刘萝果也会开口提出来的。
可能这也就是刘萝果当初那么喜欢这个学生的原因，凡事都可以做到第一时间就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别人的难处，帮别人的难题想办法。
刘萝果满脸的欣慰，说道：
“丫头，这几年你不说大红大紫，也算是小有名气，我以为你多少会有一点点脾气的，所以我一直都不好意思向你开口，但是你还是像以前那样，为我着想，总怕我会难堪。”
她边说竟然眼睛里都有丝丝的泪水。
伍向上连忙抱着老师，拍着背说：
“哎呀，美美老师怎么现在这么爱哭鼻子了呢。我有脾气的啊，但是你是我亲近的人啊，你一直以来都拿我当女儿一样，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妈妈有脾气呢。”
“我知道你这两年也是被其他的老师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说你当时不信他们的话。收我这个门外的学生，还拍着胸脯说我会有很大的成就。”
“但是我刚毕业就进了娱乐圈，做着和专业毫不相干的事情，你听了好多冷嘲热讽。为了我的美美，我也该回来的啊。”
“我确实这两年没怎么接触相关的工作，并且现在这个项目情况和进度，确实是他们比我更加了解，所以我跟着石杨他们学习，是最好的安排啊。”
“我最该说谢谢，谢谢你给了我这个机会，不然我现在还在后悔之前放弃的决定。”
感觉到刘萝果的情绪可能缓过来了，伍向上也就松开了拥抱，对着刘萝果露出她标志性的笑容，说她是真的超级喜欢现在做的事情，感觉非常有成就感。
刘萝果也就漏出了笑容，因为刘萝果一直都在说，伍向上的笑容，是真的可以融化寒冷的。
“我看你啊，是对所有文字的资料已经掌握了。那明天，你就和石杨他们去吧。”
“好啊，带上我心爱的小红帽。”
伍向上想到将要做的事情，就手舞足蹈的，像是已经在工地一样。
小个子里藏着的灵魂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完全藏不住了。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因为刘萝果平时的形象就是严肃，几乎不带表情，就是从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几乎没怎么看见她脸上有过笑容。
所以这大概就是每次见伍向上的时候，都喜欢关上门，作为老师，她觉得还是要有个严肃一点的形象。
其实也只有他自己这么想，她的严肃人设在遇到了伍向上之后，明明就已经崩塌了，也就她自己还在演。
刘萝果也经常说起，觉得伍向上好神奇啊，竟然让自己这么爱笑，可能这就是上天赏给她的精神食粮。
一直以来，在课程上她们是师生。
不在课程上，她更像是伍向上的长辈，妈妈；在生活里，她们又像朋友；但是有时候自己脆弱的时候，伍向上竟然会像一个姐姐。
“老师，我们已经拿到了您说的资料，可以证明基本情况确实是和我们报告里说的那样，完全一致。所以咱们做的两个备选方案，不是没有意义的。咱们可没有浪费时间啊。”
是石杨和和连艺拿资料回来了，进门看到的刘萝果又戴上了眼镜，端正的坐在办公椅上，手里拿着笔，文献打开着，像是一直都在办公。
又像是在开小差的小学生，看见班主任来了的时候，那一系列的条件反射。
这个老师真的很不一样啊，一颗年轻的心，五十几年的风霜，还能像婴儿一样粉嫩，也是不容易。
“好，那你做一份报告说出来，第一对于决策方面的问题，尽量不要提到，着重于地质情况不能触碰.如果触碰的话，不是各方投入的增加，最重要的将来如果发生地表层的波动，都会影响到两旁的作城市代表性建筑第二梯队的希望大厦。对于潜在的影响我们应该采用我们现在已经优化的方案。第二附上这次已经进行了修改的技术团队人员，加上你学姐……”
“老师，学姐是真的会参加吗，我有点不太敢相信啊。”
“是真的，但是辅助你们的，她不是主导。”
“学姐，会不会有点委屈你了啊。”
石杨小声的凑近伍向上的耳朵，说着自认为刘萝果听不见的悄悄话。
伍向上知道他在开玩笑，回了他一个眨眼。
“学姐，在你们圈子里挣钱是要容易的，你竟然真的就放弃了，我小石，respect。”
说着还做了个佩服的手势，他表达的就是单纯的尊重，不过刚经历了的伍向上，听到这个，还是有点伤感的。也就没有做任何回应，只是对着石杨微笑了一下。
“你闲的很吗，就这几分钟，你应该已经做出了开头一段说明了，对吗？所以你现在还在等什么，等我帮你开头吗。”
听到老师的催促，石杨马上坐在办公位上，开始了他的书写。
“十一点二十之前，必须给我看，我有十分钟时间帮你看，过了十一点半，我就不会再看了。可懂？”
“好的，好的，好的。”
石杨眼珠一转，接着说了句：
“学姐对不起。”
“没事。”
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说话了。
“丫头，你就坐你原先的老位子，我要去上课了，所有资料你的桌子上都有一份，电脑里所有数据也都有，其他的你在群里，你都看得到。我去上课去了，你们就在这儿做事吧。有问题下午回答你们，我下午没有课。”
说完刘萝果就走出了办公室去上课去了，轻快的步伐，今天课堂上的学弟学妹们，又能见到一个亲切的老师。
刘萝果走后，石杨边做自己的报告，边说：
“学姐啊，你那个位子，这两年，不知道多少人打过你你那个位子的注意，刘总就是不愿意让我们坐在那儿，太偏心了，你的存在是来碾压我们的啊。”
说着，一个男人，竟然还嘟起了嘴，边摇头边嘟嘴。
“石杨，你的话太多了，你是真的又不想吃午饭了是吗？”
连艺也参与了这个话题，不过，她是永远都站在伍向上的那边的。
当时伍向上宣布出道的时候，她刚上研一，学习任务和研究任务不像现在这么重，那时候她还通宵为伍向上做话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愣是紧张的好久都没说出一句圆润的话。
当时选座位直接选在了伍向上做过的位子，因为刘萝果不让人坐伍向上的位子，所以最终还是没有如愿的坐到哪儿。
“诶，不对啊，刘总十一点四十下课，十一点二十我给谁看啊？”
石杨突然惊起，诧异的问道。
“还用问吗，向上姐的专业和文笔，还不能检查你的报告了吗，你的报告一直都是你老人家的短板，但是写作一直都是向上姐的长处。还不能检查你的流水账了？刘总的意思就是让向上姐帮你检查和修改的，还好意思问。取人之所长，教你之所短啊你。”
连艺一说到伍向上简直就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谁也不能说一句质疑她女神的话。
“我懂了，学姐，你回来了，你两一个阵营了。是我不讨喜。”
“快到中午了，你不要打扰向上姐了，你真的好烦啊，芝麻大点事，话多得让我想捶你。”
如果石杨再说一句话，连艺已经微微握起的拳头，可能真的要落在他的背上了。
下课铃声响起不久，刘萝果就回到办公室了，问到大家中午想吃点什么，伍向上说：
“去家里吧，我爸他们把饭都准备好了，说好久没有见到您了，我阿姨还做了酒酿丸子，专门为了您做的哦。”
伍向上边说便拿起手机和包，把资料装进包里，把硬盘拔掉。拉着连艺挽着刘萝果就要走，刘萝果说道：
“报告呢？”
“您不放心我吗，看过了，写得非常好，潇洒又不失谨慎。已经打印好，盖了章，扫描文件已经发过去了。纸质文件嘛……”
“石杨说他下午和他们约好了，送过去。”
连艺马上回答到，现在偶像拉着自己，还要去偶像家里，还要见偶像的爸妈，什么事情都不能耽误这件事情，绝对不能。
所以为石杨做了这个式样没听过的决定，并且给了石杨一个威胁的眼神。
“对老师，我下午送过去就行了，他们已经看过扫描件了。其实他们也是在等我们给出方案，再选择，他们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缺的就是这个台阶。”
石杨无奈又自信地说到。
“你大姑在吗？”
问到伍向上的大姑，刘萝果就像是个孩子一样。
“项目不是咱们主导的，咱们学校只是技术负责单位，我们的话，能做的就仅仅是技术方面的东西，有好多事情，做决策的人要考虑的不止是我们所想得到的那些问题。”
刘萝果说这个话的时候，显得有一丝无可奈何。
“当然，我也不屑去想，我担心的只有这个项目的安全问题，施工的人员都是一些农民工，承载力不足，在底层建设的时候，会对他们的生命造成威胁。”
这件事情确实是刘萝果最关注的问题，当年刘萝果的父亲，就是靠着在工地工作，才供刘萝果读完了大学，她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每天都在为她父亲在工地上工作的安全担心。
现在虽然她的父亲不在工地工作，但是她的想法是，用自己的专业，保全天下的父亲安全。
“其次不能影响现有的建筑，我们要做的原本应该是，为他们的生活带去便利的事情，但是现在我们竟然影响到了他们，现在有两个方案，是这两周实验出来的最佳的两个方案，你可以看一下……”
说着刘萝果递给了伍向上一沓资料，她一直很庆幸，这些年以来，她从没有放弃过建设事业的理想，所以现在她拿着设计稿可以就像老手一样轻松上手。
“老师，那我后面就跟着连艺和石杨他们吧，因为我虽然比她们早几年进学校，但是这两年我因为工作的原因，专业方面的话，更多的还是停留在理论和参与设计上面，所以我想跟着他们多学习学习。您看成吗。”
伍向上虽然希望自己主导这个项目，但是自知之明貌似更重要。
“这个问题其实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你虽然是第一批接触项目的人，但是你这两年里，更多的还是理论上，站在我的角度和我的判断的话，我也是觉得你更适合先学习，虽然你没有丢掉任何东西，但是你这两年的实践学习，确实没那么多。”
其实这也是刘萝果这几天以来，一直想说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事情。
找回伍向上，一方面确实是因为这个学生的专业能力自己是完全相信的，按她平时形容的话，就是伍向上在结构方面的灵性，是好多人学习一辈子都没有的，她可以在了解资料的同时，在脑子里就在慢慢搭建这个结构，说得夸张一点就是，这就是老天爷赏饭吃，天赋异禀。
另一方面的话，这个项目现在有些暗箱操作的事情，让她觉得很生气但是又无可奈何，她想利用伍向上的影响力，让大众都关注这个项目，这样的话，暗箱操作的人就会收敛一些了。
对于自己的这个想法，其实自己还是会经常感觉到自责，因为自己也不知道伍向上离开娱乐圈是不是真像她自己说得那样。
是因为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之后，应该要受到惩罚，还是因为他去和伍向上说了这件事之后，处于道德制高点以及项目的诱惑，让伍向上离开的。
但是因为伍向上这两年确实没有跟着项目走，所以多少真的还是有点担心，如果让伍向上担任负责人，能否服众，她又能否担任得起这个艰巨的任务。
今天这个话，如果伍向上没有先说出来的话，那么刘萝果也会开口提出来的。
可能这也就是刘萝果当初那么喜欢这个学生的原因，凡事都可以做到第一时间就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别人的难处，帮别人的难题想办法。
刘萝果满脸的欣慰，说道：
“丫头，这几年你不说大红大紫，也算是小有名气，我以为你多少会有一点点脾气的，所以我一直都不好意思向你开口，但是你还是像以前那样，为我着想，总怕我会难堪。”
她边说竟然眼睛里都有丝丝的泪水。
伍向上连忙抱着老师，拍着背说：
“哎呀，美美老师怎么现在这么爱哭鼻子了呢。我有脾气的啊，但是你是我亲近的人啊，你一直以来都拿我当女儿一样，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妈妈有脾气呢。”
“我知道你这两年也是被其他的老师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说你当时不信他们的话。收我这个门外的学生，还拍着胸脯说我会有很大的成就。”
“但是我刚毕业就进了娱乐圈，做着和专业毫不相干的事情，你听了好多冷嘲热讽。为了我的美美，我也该回来的啊。”
“我确实这两年没怎么接触相关的工作，并且现在这个项目情况和进度，确实是他们比我更加了解，所以我跟着石杨他们学习，是最好的安排啊。”
“我最该说谢谢，谢谢你给了我这个机会，不然我现在还在后悔之前放弃的决定。”
感觉到刘萝果的情绪可能缓过来了，伍向上也就松开了拥抱，对着刘萝果露出她标志性的笑容，说她是真的超级喜欢现在做的事情，感觉非常有成就感。
刘萝果也就漏出了笑容，因为刘萝果一直都在说，伍向上的笑容，是真的可以融化寒冷的。
“我看你啊，是对所有文字的资料已经掌握了。那明天，你就和石杨他们去吧。”
“好啊，带上我心爱的小红帽。”
伍向上想到将要做的事情，就手舞足蹈的，像是已经在工地一样。
小个子里藏着的灵魂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完全藏不住了。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因为刘萝果平时的形象就是严肃，几乎不带表情，就是从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几乎没怎么看见她脸上有过笑容。
所以这大概就是每次见伍向上的时候，都喜欢关上门，作为老师，她觉得还是要有个严肃一点的形象。
其实也只有他自己这么想，她的严肃人设在遇到了伍向上之后，明明就已经崩塌了，也就她自己还在演。
刘萝果也经常说起，觉得伍向上好神奇啊，竟然让自己这么爱笑，可能这就是上天赏给她的精神食粮。
一直以来，在课程上她们是师生。
不在课程上，她更像是伍向上的长辈，妈妈；在生活里，她们又像朋友；但是有时候自己脆弱的时候，伍向上竟然会像一个姐姐。
“老师，我们已经拿到了您说的资料，可以证明基本情况确实是和我们报告里说的那样，完全一致。所以咱们做的两个备选方案，不是没有意义的。咱们可没有浪费时间啊。”
是石杨和和连艺拿资料回来了，进门看到的刘萝果又戴上了眼镜，端正的坐在办公椅上，手里拿着笔，文献打开着，像是一直都在办公。
又像是在开小差的小学生，看见班主任来了的时候，那一系列的条件反射。
这个老师真的很不一样啊，一颗年轻的心，五十几年的风霜，还能像婴儿一样粉嫩，也是不容易。
“好，那你做一份报告说出来，第一对于决策方面的问题，尽量不要提到，着重于地质情况不能触碰.如果触碰的话，不是各方投入的增加，最重要的将来如果发生地表层的波动，都会影响到两旁的作城市代表性建筑第二梯队的希望大厦。对于潜在的影响我们应该采用我们现在已经优化的方案。第二附上这次已经进行了修改的技术团队人员，加上你学姐……”
“老师，学姐是真的会参加吗，我有点不太敢相信啊。”
“是真的，但是辅助你们的，她不是主导。”
“学姐，会不会有点委屈你了啊。”
石杨小声的凑近伍向上的耳朵，说着自认为刘萝果听不见的悄悄话。
伍向上知道他在开玩笑，回了他一个眨眼。
“学姐，在你们圈子里挣钱是要容易的，你竟然真的就放弃了，我小石，respect。”
说着还做了个佩服的手势，他表达的就是单纯的尊重，不过刚经历了的伍向上，听到这个，还是有点伤感的。也就没有做任何回应，只是对着石杨微笑了一下。
“你闲的很吗，就这几分钟，你应该已经做出了开头一段说明了，对吗？所以你现在还在等什么，等我帮你开头吗。”
听到老师的催促，石杨马上坐在办公位上，开始了他的书写。
“十一点二十之前，必须给我看，我有十分钟时间帮你看，过了十一点半，我就不会再看了。可懂？”
“好的，好的，好的。”
石杨眼珠一转，接着说了句：
“学姐对不起。”
“没事。”
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说话了。
“丫头，你就坐你原先的老位子，我要去上课了，所有资料你的桌子上都有一份，电脑里所有数据也都有，其他的你在群里，你都看得到。我去上课去了，你们就在这儿做事吧。有问题下午回答你们，我下午没有课。”
说完刘萝果就走出了办公室去上课去了，轻快的步伐，今天课堂上的学弟学妹们，又能见到一个亲切的老师。
刘萝果走后，石杨边做自己的报告，边说：
“学姐啊，你那个位子，这两年，不知道多少人打过你你那个位子的注意，刘总就是不愿意让我们坐在那儿，太偏心了，你的存在是来碾压我们的啊。”
说着，一个男人，竟然还嘟起了嘴，边摇头边嘟嘴。
“石杨，你的话太多了，你是真的又不想吃午饭了是吗？”
连艺也参与了这个话题，不过，她是永远都站在伍向上的那边的。
当时伍向上宣布出道的时候，她刚上研一，学习任务和研究任务不像现在这么重，那时候她还通宵为伍向上做话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愣是紧张的好久都没说出一句圆润的话。
当时选座位直接选在了伍向上做过的位子，因为刘萝果不让人坐伍向上的位子，所以最终还是没有如愿的坐到哪儿。
“诶，不对啊，刘总十一点四十下课，十一点二十我给谁看啊？”
石杨突然惊起，诧异的问道。
“还用问吗，向上姐的专业和文笔，还不能检查你的报告了吗，你的报告一直都是你老人家的短板，但是写作一直都是向上姐的长处。还不能检查你的流水账了？刘总的意思就是让向上姐帮你检查和修改的，还好意思问。取人之所长，教你之所短啊你。”
连艺一说到伍向上简直就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谁也不能说一句质疑她女神的话。
“我懂了，学姐，你回来了，你两一个阵营了。是我不讨喜。”
“快到中午了，你不要打扰向上姐了，你真的好烦啊，芝麻大点事，话多得让我想捶你。”
如果石杨再说一句话，连艺已经微微握起的拳头，可能真的要落在他的背上了。
下课铃声响起不久，刘萝果就回到办公室了，问到大家中午想吃点什么，伍向上说：
“去家里吧，我爸他们把饭都准备好了，说好久没有见到您了，我阿姨还做了酒酿丸子，专门为了您做的哦。”
伍向上边说便拿起手机和包，把资料装进包里，把硬盘拔掉。拉着连艺挽着刘萝果就要走，刘萝果说道：
“报告呢？”
“您不放心我吗，看过了，写得非常好，潇洒又不失谨慎。已经打印好，盖了章，扫描文件已经发过去了。纸质文件嘛……”
“石杨说他下午和他们约好了，送过去。”
连艺马上回答到，现在偶像拉着自己，还要去偶像家里，还要见偶像的爸妈，什么事情都不能耽误这件事情，绝对不能。
所以为石杨做了这个式样没听过的决定，并且给了石杨一个威胁的眼神。
“对老师，我下午送过去就行了，他们已经看过扫描件了。其实他们也是在等我们给出方案，再选择，他们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缺的就是这个台阶。”
石杨无奈又自信地说到。
“你大姑在吗？”
问到伍向上的大姑，刘萝果就像是个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