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掂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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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门口，出现了一个殷晟昊这么都想不到的人：杜子秋！
她穿着一身华贵的旗袍，身材依然婀娜多姿，并不像一个五十多的女人。她的脸色很淡漠，亦如平常看到殷晟昊时的样子：不冷不热的，永远都相敬如冰。
果果看到她时，不由得微微一愣，站起身不由自主的把椅子让给了她。她不认识这个女人，从来没有见过。
但看殷晟昊不太欢迎却又隐忍她的样子，这大概就是殷少卿的母亲了。
杜子秋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瞥了果果一眼。看她那张其貌不扬的脸，不屑的拧起了眉峰。
“阿昊，不要告诉我，这就是你新交的女朋友。”
“阿姨，有事说事，我有些困。”殷晟昊淡淡道，看到果果尴尬的站着，他拉过她在床边坐下。
“坐着吧，别站着。”他柔声道，跟对杜子秋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杜子秋又把果果打量了一眼，再次唾弃的移走了视线。她盯着殷晟昊的脸，沉默了差不多有一分钟才轻轻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
“阿昊，我来找你的目的，你应该很清楚了吧。正南已经把交接的日期选出来了，就在下个月中旬的十八号。你觉得这个日子怎么样？”
“你肯定不是来祝福我的，有话直说吧。”
殷晟昊瞥了眼杜子秋那满眼算计的精光，忍不住重重叹息了一声。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子，他真的再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
他很不明白的是，殷正南这样的男人，怎么会跟她结合在一起。也难怪他会爱上当年红极一时的商语默了。他记得那个女人，绝对的温柔大方。她不但容貌令人无法挑剔，更难得是她的一双眼睛，清澈的像两汪清泉。这在当时还掀起了一阵热风，评比娱乐圈谁的眼神比她更加清澈。
当时他并不知道有没有，但现在他知道有，眼前的果果就是。她一双眼睛清澈透明，这是没有任何心机和负担的人才有的眼神。眼观当下，也只有懵懂的孩童有这种眼神了。
所以此刻看到杜子秋眼底泛着的寒光，他深深的觉得厌恶。
“阿昊，你本不是殷家的人，所以即便你现在接任了CEO的位置，你也无法永远的当下去，这毕竟是一个家族企业。正南再傻，也不会说让一个外人来继承这些。”
“嗯哼？”
殷晟昊冷哼一声，继续等着她的下文。感受床边的果果有些不知所措，他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肢，似在安抚她似得。
果果回头给他甜甜的一笑，两人眼神交错，顿然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杜子秋看到两人眉来眼去的，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脸色有些愠怒。她最烦别人在她说话的时候注意力不集中了。
“阿昊，你难道就从来没想过寻找你的亲生父母吗？你真的贪恋殷家的这些东西吗？我知道，殷家的确算得上是有钱的豪门，但这些都跟你没关系你知道吗？我们养育了你二十多年，其实这已经够了。”
“夫人，我想你不太清楚我们VOL酒吧的年收入吧？”
殷晟昊还没说话，刚走到门口的陈一就忍不住开口了。他大步走进来，拧眉盯着有些恬不知耻的杜子秋。
“正鹰实业去年的年收益在1.85亿，今年比去年还下降了两个百分点。VOL酒吧去年光是上税就接近一亿，夫人，你要不要我帮你算一下酒吧的收益？”
“……”陈一的话成功堵住了杜子秋的嘴，她在笨也知道这酒吧的收益是多少了。只是，他这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叫嚣。
“混账，谁给你胆子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她霍然起身，扬手一巴掌就朝陈一拍了过去。
陈一眉峰一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他紧抿着唇瓣，瞳孔不自觉的泛起一抹杀气。
“干嘛，你想打人吗？你敢打我吗？阿昊，这就是你的狗腿子是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啊？如果当年不是我照顾你，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够了！”
殷晟昊冷喝一声，阴冷的视线落在了杜子秋蛮横的脸上，那两颗黑幽的眼瞳里，透着不屑，透着无奈，也透着一抹痛心。
“陈一，让她把话说完。”
“哼！”
陈一甩开杜子秋，阴森森的站在了病房门口，如一尊瘟神似得。他可不是个好人，曾经也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雇佣兵。在他的眼里，只有殷晟昊才是他尊重的人，别的人，他随时可以让她灰飞烟灭。
他不敢保证，这杜子秋如果再挑衅他，他会不会一拳头给她抡上去。
杜子秋又重重坐在椅子上，气焰已经没那么嚣张了。她怒视着殷晟昊，脸颊已然有些狰狞。
“阿昊，既然你的酒吧那么赚钱，想必你也不贪正鹰实业这点东西了。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想让少卿当CEO，我可以和你交换。”
“恩？”他挑眉，唇角泛着讥讽。换？她有什么筹码跟他换？
“正南当年带你回家时的衣物，我还给你留着。如果你答应拒绝这个总裁职位，我可以给你去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杜子秋好像笃定殷晟昊会答应似得，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殷晟昊冷冷的盯着她许久，忍不住冷呲一声。
“阿姨，你太高估你的儿子了。但凡他有点能力，我也不会接任这个位置的。”
他一边说，一边扯掉了手上的针管，瓶子里的液体已经输完，他没有必要在留在这里。再说，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么个无知的女人，实在是跟殷少卿一样样的。
果果扶着他站起来，体贴的给他穿上了鞋。有些不安的瞥了眼杜子秋。她正满眼阴森的瞪着她，似要把她吃了似得。
“走吧果儿，我们回家。”殷晟昊牵着果果，大步朝着门口走去。到门口时，他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杜子秋，顿了顿又道。
“麻烦你回去转告一下大哥，我的本质里并不是什么好人。我曾经手刃过我的敌人，这是真事。”
他的声音并不大声，也不阴狠，但就是那么慑人，把椅子上的杜子秋吓得脸色煞白。她还想说什么，却发现嘴巴哆嗦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说完后就大步离去，后面还跟着一脸阴森的陈一。
杜子秋盯着他们的背影，忽然间发现腿有些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门外，走廊转角的地方站着一个人影，一直等三人消失之后才走了出来。那狰狞的脸孔，带着一股子毁天灭地的恨意。
别墅中
果果洗好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挣扎了一个小时后，她又蹭到了殷晟昊的卧室里。
他喝了不少水，气色已经恢复了很多。此时正躺在床上看书，看的是一本经济管理之类的书，是英文版的。
看到果果一脸纠结的进来，他合上书，淡笑着看着她。
“明天不上班吗？怎么还不睡？”
“老头，你真的……杀过人吗？”
没错，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就是因为这事。她听到他对杜子秋说的话，当场就震惊极了，忍到现在才来问，实在是憋不住了。
殷晟昊抱过她，让她坐在床边，自己侧身环抱着她，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味道。很淡，却令人醉心。
“你很纠结这件事？”
“也不是，我就是觉得，像你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杀人。还有，你杀人后坐过牢吗？”
果果拧着眉，特别不能释怀他杀过人。
因为他在她心里的形象特别像救世主，是那种泛着金光的上帝似得人物。她无法想象他干过那么坏的事情。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男人？”看着她眼底透着的惧意，他微微抱紧了一些她。闻着那淡淡的薰衣草味道，他竟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就是很好，好得不得了的那种。”
“那你喜欢吗？”
“……人家当然喜欢了，你对我那么好，还三番五次的救过我。”果果脸一红，羞涩的垂下了头。
“那我和方宇谦，你更喜欢谁？”
“当然是宇哥哥了，他是我最好的搭档也，而且他对我也很好很好。”
果果脱口道，令殷晟昊那本来泛笑的脸一下子就僵住了。他原来压根比不上方宇谦在他心中的地位？
“你确定是这样吗？”他微微坐了一点起来，唇角依然泛着笑，却有些抽搐。
“应……应该是吧。”听到他的声音有些不太对劲，果果怔怔道，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唾沫。
“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比较喜欢谁一点？”他慢慢靠近她，眼底掠过一抹淡淡的精光。
“那个，这个喜欢是不能比较的，因为性质不同嘛。宇哥哥就像我的大哥，你……你……”
“恩？”
他逼近她，脸放大在她面前，帅气逼人又带着点邪恶。他揽着她的手也微微用力了一些，能清楚感受到她睡衣下紧绷的娇躯。
看着他眼底流转着一缕魅光，果果紧张的咬着唇瓣，舌尖不自觉在唇瓣上扫来扫去。她发现自己心跳好快，像要蹦出来似得。
“讨厌呢，人家不要回答。”
他被她炙热的视线盯得无所遁形，不悦的嘟起了嘴。这模样，就好像一个娇嗔的小媳妇。
“所以你对我的喜欢，是女生对男生的那种？”
“才不是呢，人家这么嫩……唔！”
她的娇嗔被他吞没在嘴里，人也被他一把抱在了床上。顿被一股强大气息封锁，让她无法动弹。
炙热的气息在不断喷在她的脸颊，她不敢睁开眼眸，更不敢又任何动作。
她只感觉到有两片温热的唇瓣轻轻滑过她的脸，她的唇，停留在了她的锁骨处就顿住了。他的呼吸很急促，仿佛在极力隐忍什么似得。
她悄然掀开眸子，看到了他喷火的眼眸中荡漾着一缕痛苦，压抑的痛苦。
她惊愕的微启着唇瓣，模样更诱人。他低吟一声，又吻了上去……
病房门口，出现了一个殷晟昊这么都想不到的人：杜子秋！
她穿着一身华贵的旗袍，身材依然婀娜多姿，并不像一个五十多的女人。她的脸色很淡漠，亦如平常看到殷晟昊时的样子：不冷不热的，永远都相敬如冰。
果果看到她时，不由得微微一愣，站起身不由自主的把椅子让给了她。她不认识这个女人，从来没有见过。
但看殷晟昊不太欢迎却又隐忍她的样子，这大概就是殷少卿的母亲了。
杜子秋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瞥了果果一眼。看她那张其貌不扬的脸，不屑的拧起了眉峰。
“阿昊，不要告诉我，这就是你新交的女朋友。”
“阿姨，有事说事，我有些困。”殷晟昊淡淡道，看到果果尴尬的站着，他拉过她在床边坐下。
“坐着吧，别站着。”他柔声道，跟对杜子秋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杜子秋又把果果打量了一眼，再次唾弃的移走了视线。她盯着殷晟昊的脸，沉默了差不多有一分钟才轻轻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
“阿昊，我来找你的目的，你应该很清楚了吧。正南已经把交接的日期选出来了，就在下个月中旬的十八号。你觉得这个日子怎么样？”
“你肯定不是来祝福我的，有话直说吧。”
殷晟昊瞥了眼杜子秋那满眼算计的精光，忍不住重重叹息了一声。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子，他真的再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
他很不明白的是，殷正南这样的男人，怎么会跟她结合在一起。也难怪他会爱上当年红极一时的商语默了。他记得那个女人，绝对的温柔大方。她不但容貌令人无法挑剔，更难得是她的一双眼睛，清澈的像两汪清泉。这在当时还掀起了一阵热风，评比娱乐圈谁的眼神比她更加清澈。
当时他并不知道有没有，但现在他知道有，眼前的果果就是。她一双眼睛清澈透明，这是没有任何心机和负担的人才有的眼神。眼观当下，也只有懵懂的孩童有这种眼神了。
所以此刻看到杜子秋眼底泛着的寒光，他深深的觉得厌恶。
“阿昊，你本不是殷家的人，所以即便你现在接任了CEO的位置，你也无法永远的当下去，这毕竟是一个家族企业。正南再傻，也不会说让一个外人来继承这些。”
“嗯哼？”
殷晟昊冷哼一声，继续等着她的下文。感受床边的果果有些不知所措，他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肢，似在安抚她似得。
果果回头给他甜甜的一笑，两人眼神交错，顿然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杜子秋看到两人眉来眼去的，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脸色有些愠怒。她最烦别人在她说话的时候注意力不集中了。
“阿昊，你难道就从来没想过寻找你的亲生父母吗？你真的贪恋殷家的这些东西吗？我知道，殷家的确算得上是有钱的豪门，但这些都跟你没关系你知道吗？我们养育了你二十多年，其实这已经够了。”
“夫人，我想你不太清楚我们VOL酒吧的年收入吧？”
殷晟昊还没说话，刚走到门口的陈一就忍不住开口了。他大步走进来，拧眉盯着有些恬不知耻的杜子秋。
“正鹰实业去年的年收益在1.85亿，今年比去年还下降了两个百分点。VOL酒吧去年光是上税就接近一亿，夫人，你要不要我帮你算一下酒吧的收益？”
“……”陈一的话成功堵住了杜子秋的嘴，她在笨也知道这酒吧的收益是多少了。只是，他这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叫嚣。
“混账，谁给你胆子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她霍然起身，扬手一巴掌就朝陈一拍了过去。
陈一眉峰一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他紧抿着唇瓣，瞳孔不自觉的泛起一抹杀气。
“干嘛，你想打人吗？你敢打我吗？阿昊，这就是你的狗腿子是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啊？如果当年不是我照顾你，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够了！”
殷晟昊冷喝一声，阴冷的视线落在了杜子秋蛮横的脸上，那两颗黑幽的眼瞳里，透着不屑，透着无奈，也透着一抹痛心。
“陈一，让她把话说完。”
“哼！”
陈一甩开杜子秋，阴森森的站在了病房门口，如一尊瘟神似得。他可不是个好人，曾经也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雇佣兵。在他的眼里，只有殷晟昊才是他尊重的人，别的人，他随时可以让她灰飞烟灭。
他不敢保证，这杜子秋如果再挑衅他，他会不会一拳头给她抡上去。
杜子秋又重重坐在椅子上，气焰已经没那么嚣张了。她怒视着殷晟昊，脸颊已然有些狰狞。
“阿昊，既然你的酒吧那么赚钱，想必你也不贪正鹰实业这点东西了。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想让少卿当CEO，我可以和你交换。”
“恩？”他挑眉，唇角泛着讥讽。换？她有什么筹码跟他换？
“正南当年带你回家时的衣物，我还给你留着。如果你答应拒绝这个总裁职位，我可以给你去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杜子秋好像笃定殷晟昊会答应似得，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殷晟昊冷冷的盯着她许久，忍不住冷呲一声。
“阿姨，你太高估你的儿子了。但凡他有点能力，我也不会接任这个位置的。”
他一边说，一边扯掉了手上的针管，瓶子里的液体已经输完，他没有必要在留在这里。再说，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么个无知的女人，实在是跟殷少卿一样样的。
果果扶着他站起来，体贴的给他穿上了鞋。有些不安的瞥了眼杜子秋。她正满眼阴森的瞪着她，似要把她吃了似得。
“走吧果儿，我们回家。”殷晟昊牵着果果，大步朝着门口走去。到门口时，他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杜子秋，顿了顿又道。
“麻烦你回去转告一下大哥，我的本质里并不是什么好人。我曾经手刃过我的敌人，这是真事。”
他的声音并不大声，也不阴狠，但就是那么慑人，把椅子上的杜子秋吓得脸色煞白。她还想说什么，却发现嘴巴哆嗦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说完后就大步离去，后面还跟着一脸阴森的陈一。
杜子秋盯着他们的背影，忽然间发现腿有些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门外，走廊转角的地方站着一个人影，一直等三人消失之后才走了出来。那狰狞的脸孔，带着一股子毁天灭地的恨意。
别墅中
果果洗好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挣扎了一个小时后，她又蹭到了殷晟昊的卧室里。
他喝了不少水，气色已经恢复了很多。此时正躺在床上看书，看的是一本经济管理之类的书，是英文版的。
看到果果一脸纠结的进来，他合上书，淡笑着看着她。
“明天不上班吗？怎么还不睡？”
“老头，你真的……杀过人吗？”
没错，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就是因为这事。她听到他对杜子秋说的话，当场就震惊极了，忍到现在才来问，实在是憋不住了。
殷晟昊抱过她，让她坐在床边，自己侧身环抱着她，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味道。很淡，却令人醉心。
“你很纠结这件事？”
“也不是，我就是觉得，像你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杀人。还有，你杀人后坐过牢吗？”
果果拧着眉，特别不能释怀他杀过人。
因为他在她心里的形象特别像救世主，是那种泛着金光的上帝似得人物。她无法想象他干过那么坏的事情。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男人？”看着她眼底透着的惧意，他微微抱紧了一些她。闻着那淡淡的薰衣草味道，他竟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就是很好，好得不得了的那种。”
“那你喜欢吗？”
“……人家当然喜欢了，你对我那么好，还三番五次的救过我。”果果脸一红，羞涩的垂下了头。
“那我和方宇谦，你更喜欢谁？”
“当然是宇哥哥了，他是我最好的搭档也，而且他对我也很好很好。”
果果脱口道，令殷晟昊那本来泛笑的脸一下子就僵住了。他原来压根比不上方宇谦在他心中的地位？
“你确定是这样吗？”他微微坐了一点起来，唇角依然泛着笑，却有些抽搐。
“应……应该是吧。”听到他的声音有些不太对劲，果果怔怔道，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唾沫。
“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比较喜欢谁一点？”他慢慢靠近她，眼底掠过一抹淡淡的精光。
“那个，这个喜欢是不能比较的，因为性质不同嘛。宇哥哥就像我的大哥，你……你……”
“恩？”
他逼近她，脸放大在她面前，帅气逼人又带着点邪恶。他揽着她的手也微微用力了一些，能清楚感受到她睡衣下紧绷的娇躯。
看着他眼底流转着一缕魅光，果果紧张的咬着唇瓣，舌尖不自觉在唇瓣上扫来扫去。她发现自己心跳好快，像要蹦出来似得。
“讨厌呢，人家不要回答。”
他被她炙热的视线盯得无所遁形，不悦的嘟起了嘴。这模样，就好像一个娇嗔的小媳妇。
“所以你对我的喜欢，是女生对男生的那种？”
“才不是呢，人家这么嫩……唔！”
她的娇嗔被他吞没在嘴里，人也被他一把抱在了床上。顿被一股强大气息封锁，让她无法动弹。
炙热的气息在不断喷在她的脸颊，她不敢睁开眼眸，更不敢又任何动作。
她只感觉到有两片温热的唇瓣轻轻滑过她的脸，她的唇，停留在了她的锁骨处就顿住了。他的呼吸很急促，仿佛在极力隐忍什么似得。
她悄然掀开眸子，看到了他喷火的眼眸中荡漾着一缕痛苦，压抑的痛苦。
她惊愕的微启着唇瓣，模样更诱人。他低吟一声，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