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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她眼里的星光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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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这天，猫玖玖破天荒地拒绝颜亦欢接她。而颜亦欢竟也难得的没有问及原因，像是预料到猫玖玖会有此反应。
既然如此，大家都冷静一段时间吧。
平淡无奇的一天，猫玖玖同颜亦欢说过的话，不超过五句。就连鲜少来上课的苏屿歌都察觉到两人之间的不对劲。于是乎，放课后，他并没有着急离去，反倒撑着头，默默注视着身旁收拾书包的猫玖玖。
“看来你们此番旅行不尽人意啊。”苏屿歌忽然开口道。
“嗯？”猫玖玖愣神，却是听清苏屿歌的问句。她神情顿时黯淡下来，仅是小声应了一句，“嗯。”
见其如此，苏屿歌不好再多问。善于察言观色的他提议：“一起喝杯Nai茶吧。”
“欸？”猫玖玖有些诧异，“为什么突然要去喝Nai茶？”
“同桌心情不佳，作为猫玖玖同学的同桌，自然有义务帮她调整心情啊。”苏屿歌眉眼弯弯，笑容明媚。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猫玖玖刚想拒绝。
“只是喝杯Nai茶，不愿意吗？”苏屿歌略显沮丧，但眸光仍旧清澈，“你的心情需要得到放松，你把自己束缚得太紧了。”他注视她的目光那般专注，以至于她都不忍心再次拒绝他。
“好吧。”猫玖玖踌躇片刻，终是答应道。
星辰酒店。
“今日两家小聚，我仔细瞧了瞧小曜和我家小婳，竟越看越觉得般配呢。”说话的是一位妆容浓厚的贵妇人，虽然装扮过于奢靡而显得几分庸俗，但好在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唇红欲滴，郁婳竟与其有七分相似。
位于身侧的郁覃森在听见她的话语之后，也赞同地点点头，随即目光锁定在坐于他左侧的中年男人身上，意在试探对方的态度。
“小婳确实出色，就怕我家封璟曜配不上你家女儿。”说实话，亓嫒并不喜欢郁家主母那副嘴脸。赤Luo裸的话语，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逼他们做出联姻决定。她倒不觉得那个郁婳有多好，相反，她反而觉得她心机深厚、难以猜测。她希望自家儿子结婚不是因为商业利益，而是因为他找到了真心喜欢的女孩。
不知为何，脑海中却忽然浮现那日来她家做客的猫玖玖的面容。她记得，自家儿子喜欢的，好像是那个女孩子吧。
如果是她，那亓嫒倒还有可能同意。
“怎么会呢，小曜不是明星嘛，而且那么有才，还会写词呢。我家女儿一回家，就会在房间放起他写的歌。不夸张，小曜写的每首歌的歌词，她都倒背如流了。”说到这里，柳絮神秘一笑，她看了一眼自家女儿，随即继续说道，“偷偷告诉你们噢，小婳的房间啊，可是贴满了小曜的海报呢。”柳絮爱抚似的摸了摸自家女儿的柔顺长发，“我们家小婳啊，是真的真的很喜欢小曜呢。”
“妈，别说了。”郁婳怎会不懂自家母亲竭力强调的意图，她也配合地摆出一副娇羞模样，口吻也是越发的娇嗲，“人家好歹也是个女孩子，脸皮薄的很。”
“好了好了，大家先吃饭，饭桌上再慢慢谈。”郁覃森哈哈大笑，他招来服务员，示意她上菜。
全程，封璟曜木然着脸，未作一辞。今日这顿晚宴，明白了就是来谈结亲的事，他原本并不想参加，但自家父亲态度出奇地强硬，连母亲替他说话都无济于事。果然，这顿鸿门宴，主角就是他和郁婳。
真是无聊透顶。
封璟曜瞥了一眼端坐于他身旁的郁婳，微抿嘴，心中油然而生些许厌恶，不是针对郁婳，而是对于她异常顺从的态度感到不满。
她也一定明白吃这顿饭的目的，可却依旧配合父母，难道说，她心甘情愿成为商业联姻的牺牲品？
如果换作猫玖玖，绝不会同意这样的事情发生。
郁婳感到右侧有道视线一直盘旋于她身上，自然也知道那道目光来自于谁。她心下一喜，嘴角抿出美好的弧度，令自己看起来尽量柔和而落落大方。她扭头，微笑看向右侧的封璟曜：“曜，怎么不吃呢？”
“不饿。”封璟曜的态度则略显冷淡。
“不饿也要吃啊，不吃饭的话，胃会受不了。”说罢，郁婳替他夹了一块牛肉至封璟曜碗中，“你不会嫌弃我替你布菜吧。”她恬淡一笑。
封璟曜沉默注视着她完成一系列的动作，眼前的女孩，与平时他同她相处时截然不同，平日里的她，是充满活力与智慧的。她有着自己的主见，不随主流而行，然现在，她像是戴了一层面具，在外人面前表演得天衣无缝，可只有封璟曜明白，郁婳本不该如此。
“小曜，怎么傻乎乎地没反应？人家小婳是女孩子，应该是你多照顾她。”封靖辞沉声说道，语气并不严厉，却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往常，封璟曜会与父亲稍做抗争，但在外人面前，他不方便丢了封靖辞的面子：“知道了。”说完，他替郁婳盛了一碗汤，而郁婳则是无比娇羞地笑了笑。
“瞧这俩孩子，天生一对。”那边，柳絮仍赞不绝口地夸奖道。
封璟曜内中却是越发压抑。
一顿对于封璟曜来说艰难无比的晚饭结束，他本想先行离去，结果封靖辞的一道命令又令他瞬间从天堂坠入地狱。
“小曜，我们和你郁伯伯柳阿姨还有事情要谈，你先送小婳回家。司机等在门口了，记住，一定要把人安全送达。”
郁家没有司机吗？为什么非要他送她回家？
大少爷脾气上来，碍于父亲的威严，封璟曜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车内，封璟曜懒懒靠坐于座椅，闭目养神，全然未理会郁婳。国庆七天发生的事已经够令他头痛，此刻，他并不想多说话。
“曜，是不是不舒服？”芊芊玉手抚上封璟曜的额头，封璟曜方想喝止，然那只手已然离开，转而覆上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啊。”郁婳眉眼细腻，睫羽间沾染柔情，“看你一直都没说话，吃的也很少，以为你生病了。”
“我没事。”封璟曜将郁婳一系列的动作看在眼里，终是深沉地叹了口气。
“为何叹气？”郁婳疑惑，“莫非有心事？”
“小婳，你......”封璟曜方想开口，碍于司机在场，他不好发作，只得转身说道，“陪我走走吧。”
江畔。
晚风悠扬，如母亲的手，温柔拂过脸颊，带着几分惬意的舒适。郁婳的长发随同封璟曜的黑色大衣一同于风中摇摆，有种难以言说的美。
郁婳偷偷打量起封璟曜俊朗的侧颜，心中氤氲着浓厚而满足的幸福感，她想，人生中最美好的事，莫过于此。
同自己喜欢的人于温度适宜的夜晚漫步，虽彼此无言，但心灵上的契合却是更加令人兴奋。她喜欢如现在这般静谧的时刻，连带着浮想至他们婚后，是否也会有许多个同现在这般餍足的夜晚。
“小婳。”封璟曜喊住她。
“怎么了？”郁婳娇柔地允诺，眸中残留的娇媚熠熠生辉。
“你明白的吧，”封璟曜斟酌着言辞，“今晚这顿饭的意义。”
郁婳愣了愣，随即诚实地点头，“明白。”
“那你就甘愿听从你父母的安排，接受这场商业联姻？”封璟曜语气几分急促。他注视着郁婳，试图从她眼中挖掘出一丝不情愿，只要郁婳有一丁点儿不愿意，他都可以以之为筹码，拒绝这场目的不纯、无关爱情的联姻。
听闻，郁婳的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她瞬间明白封璟曜此番话的目的。但，很快，她调整好情绪，再次面对他时，却是一派温婉笑意：“要听实话吗？”
“对，我要听实话。”听郁婳如此说，封璟曜以为，事情还有转变的机会，倘若郁婳表态自己并非自愿接受联姻，即便付出代价，他也不愿牺牲自己视若珍宝的幸福。
“曜，我本不喜联姻，但如果对象是你的话，”郁婳深情注视着封璟曜，一字一句、无比认真地说道，“我绝不会抗拒。”
港式茶餐厅内。
本来只打算喝杯Nai茶，结果连晚饭都顺带解决，这令猫玖玖感到很不好意思。
“这家店的菜味道如何，因为我很喜欢，所以想带你来尝尝。”苏屿歌含笑望着正在吃最后一道点心的猫玖玖，细心问道。
“很不错。”猫玖玖放下勺子，脸红道。
“现在心情好一点没有？”苏屿歌问道。
“好多了。谢谢你，我的同桌。”猫玖玖羞赧一笑，随即感激地同苏屿歌道谢，“平时很少见到你，没想到还要请我吃饭，等有空，我也回请一顿啊。”
“好啊。”苏屿歌嘴角轻扬，“玖玖，其实我都知道。”
“知道什么？”猫玖玖怔忡。
“曜哥有拜托过我，好好照顾你。”苏屿歌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不会生气吧？”
“他让你请我吃饭的吗？”猫玖玖怔愣。她低头，眼里埋藏着难以诉说的复杂与动容。
“这倒不是，请你吃饭是我自己的决定，我只是想替曜哥陪陪你，当然，还包含我对你的关怀。”苏屿歌忙解释，“玖玖，我知道你情绪不好，但曜哥何尝不是呢，只是......”
“我明白。”
“嗯？”
“即便如此，我同他，也不能再有过多交集了。”
“抱歉，我也有，不可言说的理由。”
猫玖玖笑容苦涩，眸中黯淡无光，像是星辰陨落，白昼不再。
返校这天，猫玖玖破天荒地拒绝颜亦欢接她。而颜亦欢竟也难得的没有问及原因，像是预料到猫玖玖会有此反应。
既然如此，大家都冷静一段时间吧。
平淡无奇的一天，猫玖玖同颜亦欢说过的话，不超过五句。就连鲜少来上课的苏屿歌都察觉到两人之间的不对劲。于是乎，放课后，他并没有着急离去，反倒撑着头，默默注视着身旁收拾书包的猫玖玖。
“看来你们此番旅行不尽人意啊。”苏屿歌忽然开口道。
“嗯？”猫玖玖愣神，却是听清苏屿歌的问句。她神情顿时黯淡下来，仅是小声应了一句，“嗯。”
见其如此，苏屿歌不好再多问。善于察言观色的他提议：“一起喝杯Nai茶吧。”
“欸？”猫玖玖有些诧异，“为什么突然要去喝Nai茶？”
“同桌心情不佳，作为猫玖玖同学的同桌，自然有义务帮她调整心情啊。”苏屿歌眉眼弯弯，笑容明媚。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猫玖玖刚想拒绝。
“只是喝杯Nai茶，不愿意吗？”苏屿歌略显沮丧，但眸光仍旧清澈，“你的心情需要得到放松，你把自己束缚得太紧了。”他注视她的目光那般专注，以至于她都不忍心再次拒绝他。
“好吧。”猫玖玖踌躇片刻，终是答应道。
星辰酒店。
“今日两家小聚，我仔细瞧了瞧小曜和我家小婳，竟越看越觉得般配呢。”说话的是一位妆容浓厚的贵妇人，虽然装扮过于奢靡而显得几分庸俗，但好在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唇红欲滴，郁婳竟与其有七分相似。
位于身侧的郁覃森在听见她的话语之后，也赞同地点点头，随即目光锁定在坐于他左侧的中年男人身上，意在试探对方的态度。
“小婳确实出色，就怕我家封璟曜配不上你家女儿。”说实话，亓嫒并不喜欢郁家主母那副嘴脸。赤Luo裸的话语，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逼他们做出联姻决定。她倒不觉得那个郁婳有多好，相反，她反而觉得她心机深厚、难以猜测。她希望自家儿子结婚不是因为商业利益，而是因为他找到了真心喜欢的女孩。
不知为何，脑海中却忽然浮现那日来她家做客的猫玖玖的面容。她记得，自家儿子喜欢的，好像是那个女孩子吧。
如果是她，那亓嫒倒还有可能同意。
“怎么会呢，小曜不是明星嘛，而且那么有才，还会写词呢。我家女儿一回家，就会在房间放起他写的歌。不夸张，小曜写的每首歌的歌词，她都倒背如流了。”说到这里，柳絮神秘一笑，她看了一眼自家女儿，随即继续说道，“偷偷告诉你们噢，小婳的房间啊，可是贴满了小曜的海报呢。”柳絮爱抚似的摸了摸自家女儿的柔顺长发，“我们家小婳啊，是真的真的很喜欢小曜呢。”
“妈，别说了。”郁婳怎会不懂自家母亲竭力强调的意图，她也配合地摆出一副娇羞模样，口吻也是越发的娇嗲，“人家好歹也是个女孩子，脸皮薄的很。”
“好了好了，大家先吃饭，饭桌上再慢慢谈。”郁覃森哈哈大笑，他招来服务员，示意她上菜。
全程，封璟曜木然着脸，未作一辞。今日这顿晚宴，明白了就是来谈结亲的事，他原本并不想参加，但自家父亲态度出奇地强硬，连母亲替他说话都无济于事。果然，这顿鸿门宴，主角就是他和郁婳。
真是无聊透顶。
封璟曜瞥了一眼端坐于他身旁的郁婳，微抿嘴，心中油然而生些许厌恶，不是针对郁婳，而是对于她异常顺从的态度感到不满。
她也一定明白吃这顿饭的目的，可却依旧配合父母，难道说，她心甘情愿成为商业联姻的牺牲品？
如果换作猫玖玖，绝不会同意这样的事情发生。
郁婳感到右侧有道视线一直盘旋于她身上，自然也知道那道目光来自于谁。她心下一喜，嘴角抿出美好的弧度，令自己看起来尽量柔和而落落大方。她扭头，微笑看向右侧的封璟曜：“曜，怎么不吃呢？”
“不饿。”封璟曜的态度则略显冷淡。
“不饿也要吃啊，不吃饭的话，胃会受不了。”说罢，郁婳替他夹了一块牛肉至封璟曜碗中，“你不会嫌弃我替你布菜吧。”她恬淡一笑。
封璟曜沉默注视着她完成一系列的动作，眼前的女孩，与平时他同她相处时截然不同，平日里的她，是充满活力与智慧的。她有着自己的主见，不随主流而行，然现在，她像是戴了一层面具，在外人面前表演得天衣无缝，可只有封璟曜明白，郁婳本不该如此。
“小曜，怎么傻乎乎地没反应？人家小婳是女孩子，应该是你多照顾她。”封靖辞沉声说道，语气并不严厉，却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往常，封璟曜会与父亲稍做抗争，但在外人面前，他不方便丢了封靖辞的面子：“知道了。”说完，他替郁婳盛了一碗汤，而郁婳则是无比娇羞地笑了笑。
“瞧这俩孩子，天生一对。”那边，柳絮仍赞不绝口地夸奖道。
封璟曜内中却是越发压抑。
一顿对于封璟曜来说艰难无比的晚饭结束，他本想先行离去，结果封靖辞的一道命令又令他瞬间从天堂坠入地狱。
“小曜，我们和你郁伯伯柳阿姨还有事情要谈，你先送小婳回家。司机等在门口了，记住，一定要把人安全送达。”
郁家没有司机吗？为什么非要他送她回家？
大少爷脾气上来，碍于父亲的威严，封璟曜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车内，封璟曜懒懒靠坐于座椅，闭目养神，全然未理会郁婳。国庆七天发生的事已经够令他头痛，此刻，他并不想多说话。
“曜，是不是不舒服？”芊芊玉手抚上封璟曜的额头，封璟曜方想喝止，然那只手已然离开，转而覆上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啊。”郁婳眉眼细腻，睫羽间沾染柔情，“看你一直都没说话，吃的也很少，以为你生病了。”
“我没事。”封璟曜将郁婳一系列的动作看在眼里，终是深沉地叹了口气。
“为何叹气？”郁婳疑惑，“莫非有心事？”
“小婳，你......”封璟曜方想开口，碍于司机在场，他不好发作，只得转身说道，“陪我走走吧。”
江畔。
晚风悠扬，如母亲的手，温柔拂过脸颊，带着几分惬意的舒适。郁婳的长发随同封璟曜的黑色大衣一同于风中摇摆，有种难以言说的美。
郁婳偷偷打量起封璟曜俊朗的侧颜，心中氤氲着浓厚而满足的幸福感，她想，人生中最美好的事，莫过于此。
同自己喜欢的人于温度适宜的夜晚漫步，虽彼此无言，但心灵上的契合却是更加令人兴奋。她喜欢如现在这般静谧的时刻，连带着浮想至他们婚后，是否也会有许多个同现在这般餍足的夜晚。
“小婳。”封璟曜喊住她。
“怎么了？”郁婳娇柔地允诺，眸中残留的娇媚熠熠生辉。
“你明白的吧，”封璟曜斟酌着言辞，“今晚这顿饭的意义。”
郁婳愣了愣，随即诚实地点头，“明白。”
“那你就甘愿听从你父母的安排，接受这场商业联姻？”封璟曜语气几分急促。他注视着郁婳，试图从她眼中挖掘出一丝不情愿，只要郁婳有一丁点儿不愿意，他都可以以之为筹码，拒绝这场目的不纯、无关爱情的联姻。
听闻，郁婳的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她瞬间明白封璟曜此番话的目的。但，很快，她调整好情绪，再次面对他时，却是一派温婉笑意：“要听实话吗？”
“对，我要听实话。”听郁婳如此说，封璟曜以为，事情还有转变的机会，倘若郁婳表态自己并非自愿接受联姻，即便付出代价，他也不愿牺牲自己视若珍宝的幸福。
“曜，我本不喜联姻，但如果对象是你的话，”郁婳深情注视着封璟曜，一字一句、无比认真地说道，“我绝不会抗拒。”
港式茶餐厅内。
本来只打算喝杯Nai茶，结果连晚饭都顺带解决，这令猫玖玖感到很不好意思。
“这家店的菜味道如何，因为我很喜欢，所以想带你来尝尝。”苏屿歌含笑望着正在吃最后一道点心的猫玖玖，细心问道。
“很不错。”猫玖玖放下勺子，脸红道。
“现在心情好一点没有？”苏屿歌问道。
“好多了。谢谢你，我的同桌。”猫玖玖羞赧一笑，随即感激地同苏屿歌道谢，“平时很少见到你，没想到还要请我吃饭，等有空，我也回请一顿啊。”
“好啊。”苏屿歌嘴角轻扬，“玖玖，其实我都知道。”
“知道什么？”猫玖玖怔忡。
“曜哥有拜托过我，好好照顾你。”苏屿歌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不会生气吧？”
“他让你请我吃饭的吗？”猫玖玖怔愣。她低头，眼里埋藏着难以诉说的复杂与动容。
“这倒不是，请你吃饭是我自己的决定，我只是想替曜哥陪陪你，当然，还包含我对你的关怀。”苏屿歌忙解释，“玖玖，我知道你情绪不好，但曜哥何尝不是呢，只是......”
“我明白。”
“嗯？”
“即便如此，我同他，也不能再有过多交集了。”
“抱歉，我也有，不可言说的理由。”
猫玖玖笑容苦涩，眸中黯淡无光，像是星辰陨落，白昼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