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值得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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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晃了晃头，她似乎察觉到自己刚才说得有些多了，她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换了个方向说：“只不过现在的世人跟佛陀之间的缘分可能太浅了，就像佛修者和法师修行一样，都是遵循天命论。有缘或无缘，能把人明显分成两个阵营。夜行者大师，我觉得或许你是个与佛有深厚缘分的人。”
岚说着，从台阶上站起来，轻轻地揭开李杰头上的兜帽，用手摸了摸李杰的头发：“说不定将来哪一天地藏菩萨会帮你剃度也未可知。”
感受到岚的手触摸自己头顶带来的暖意，李杰摇头道：“罢了，我不可能去做和尚的。就算强迫剃度，日后多半也会变成破戒僧。”
“你们打算创立一个组织，并且把总部设在金星？”古一从伦敦回来时，李杰几乎没怎么停顿就与古一开始讨论起光照会的事宜。
“没错，法师，我们也真诚地邀请您加入这个组织。”李杰认真地点点头，“实话说，这个世界存在着诸多威胁，而政府并不一定值得信赖。”
李杰直截了当地陈述着。对此，古一并未反驳，而是带着探究的口吻问：“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
“人类其实是很聪明的一种生物。”李杰没有立即谈政府问题，而是先开口评价人类，“当一个人身陷困境时，总能展现出令人意想不到的潜力和智慧。”
“单个的人确实很聪明！”李杰伸出一根手指，古一点点头，接着李杰又说：“然而一群人却往往很愚蠢！”他说完，收回手指握成了拳头。
“作为群体生活的动物，人类总会有所依赖，在很多时候，他们会期待他人帮忙完成本应由自己处理的事情。”李杰揭示了不少人性的本质。
“历史上的例子比比皆是，每当一个有远见卓识之人提出某个观点时，他往往会受到其他人的左右乃至控制。”
古一微笑着反问：“那你们就能保证自己的想法一定是正确的吗？你们组织里拥有天才科学家、富商、像您这样的出色演说家，还有变种人的领袖，甚至是当今社会最具号召力的英雄！”
“你们知道这样一个团体集合在一起会对世界产生多么巨大的影响吗？”古一平静地追问。
“是的，法师，我们清楚自己所肩负的责任。也因此，我们向您发出邀请。成立光照会的初衷，是托尼·斯塔克希望在他头脑发热时能有人阻止他。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他才决定创建光照会。” 李杰点头，阐明了该组织的真实意义。
“我记得初次与您相见，您带我观览了宇宙中那些星球文明的兴衰更替，相比之下，地球太过年轻。面对那些动辄能摧毁整个恒星系的文明，我们希望能够团结起来。您肯定了解这些情况。”
李杰这样对古一法师讲述着，而古一则没有立刻回应。李杰继续说道：“不知您是否听说过圣盾兄弟会的存在，曾有过这么一个组织，托尼的父亲就是其中一员。他们的口号是‘我们的世界不应就这样消亡’，我非常赞同这个理念。”
听李杰提到圣盾兄弟会，古一微微皱眉，但很快舒展开来，他对李杰说：“圣盾兄弟会？看来你大概忘了，这里是卡玛泰基。上次你在图书馆领悟内心力量的时候，我想岚应该跟你提起过一件事，艾萨克·牛顿在这里留下了笔记。”
李杰听到古一的话，突然想起确有此事，在他的记忆深处，许多琐碎的细节开始浮现出来。那次他在卡玛泰基的图书馆中见识到了无数的景象，曾在宇宙诞生的幻境中看到了许多事物。
其中有一个景象，就在不久前，他在罗马的永恒之城亲眼目睹了实物——圣盾兄弟会的不朽标志，一支长矛和一面坚盾！
李杰不确定这其中是否存在某种联系，如果众多先贤都在卡玛泰基留下了他们的学识，那么牛顿是否也将有关圣盾兄弟会的研究留给了卡玛泰基呢？毕竟现在永恒之城已经被毁，只剩下一片废墟。
至于圣盾与神矛究竟代表着什么，李杰和托尼都非常感兴趣。遗憾的是，圣盾已失踪，而存放在东方分支保管的神矛是否安然无恙也不得而知。
正当李杰沉思之际，古一可没打算让他在这儿静静地思考这些问题：“牛顿首次来到卡玛泰基是在大约1800年前后，那时他是全球最伟大的科学家。他的许多思想令人惊叹不已，他来到卡玛泰基是为了寻求魔法的力量，以解释当时科学尚未能解答的一些事情。”
他在卡玛泰基住了二十年，期间学了不少东西，也留下了许多痕迹。李杰注意到古一强调的是“部分”，这意味着古一对圣盾兄弟会的理念并非全盘接受。
尽管存在分歧，但得知圣盾兄弟会消失时，古一仍感伤不已，他摇了摇头。
这时，李杰突然好奇地问：“法师，您知道圣盾兄弟会是怎么消失的吗？”
古一表示不清楚，因为圣盾兄弟会严格遵守保密原则，他尊重并无意违背他们的规定。他们一直自我约束，古一也不曾干涉他们。事实上，直到圣盾兄弟会彻底消失后，古一才知道这个秘密组织已不复存在。
李杰对此只能摇头叹息，毕竟那是六七十年前的事了，再去追问意义不大。当前最重要的是处理自己的事务。
于是他问古一：“所以法师，关于光照会的事情……”
古一听罢，眯眼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回答：“我会协助你们建立一条连接金星与地球的通道，但我没有时间参加你们的会议。”
古一是个忙碌的人，李杰早已预料到这一点。他的拒绝并不令人意外，古一愿意帮忙建设空间通道已是最好的答复。
“还有关于佛教修行者的事，岚之前告诉你的话基本上是对的。”古一提起了之前岚和李杰的谈话内容：“求助他人不如自强。如果你真想帮你朋友，不如提升自己的佛教修行。”
李杰听闻此言，不禁问道：“您是建议我出家吗？”
对此，古一笑而不答，继续说：“关于佛教修行者的书藉，我可以全部交给你。当年我和各大佛教流派都有些交集，在他们没找到合适弟子之后，这些书就交给我保管了。”
这对李杰而言是个利好消息，佛教中有许多与玄学相互通用的基础知识，这样一来，自己的修行也就有了方向。
然而不知为何，李杰总觉得古一似乎在劝他当和尚。
在结束所有话题，李杰准备告辞之际，古一唤住他：“稍等一下，有一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古一并不跟李杰客气，直接提出了请求。对于古一交办的事情，李杰其实没什么拒绝的余地，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古一从未真正让他做过坏事，除了收留了一个胖乎乎的雷神之外。
“小事一桩，不必紧张。”古一挥手示意事情很简单：“我希望岚能步入世俗社会生活，她需要离开卡玛泰基。”
“什么？”李杰没明白古一的意思。
原来这是古一从伦敦与莫度的交谈中思考得出的结果：“在我所有的弟子里，岚是最特别的一个。她出生就被遗弃，是我把她抱回来抚养长大的。她是一位从未经历过世俗生活的法师。”
“我觉得没问题啊，法师。我不觉得岚法师与其他法师有何不同。”李杰认为让岚去世俗社会生活并无益处，特别是现代社会污染严重，倒不如留在宁静平和的卡玛泰基。
“区别可大了，夜行者。”古一反驳道：“几乎所有的法师都在世俗生活中经历过喜怒哀乐以及人间疾苦。几乎每个法师在掌握魔法前都是普通人。但岚生来便与这一切隔绝，这并不好。”
正如在伦敦时莫度所说的一些话，或许真的发生了某些事。古一继续道：“就像曾经的所有佛教修行者一样，法师也需要经历世俗的磨砺。只不过岚的经历顺序颠倒了。”
遗憾的是，李杰并未看过《奇异博士》这部电影，这部在他穿越后才上映的电影中，斯特兰奇博士正是古一所说的那种法师成长的典型——未经挫折与痛苦，无法成长。实际上，岚的能力已接近瓶颈，古一深知这一点，因此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此外，古一还直言不讳地说：“我还需找一位接班人。”
“我一直以为岚就是您的接班人。”李杰感到困惑。
“不，她不是。她是我的弟子，但她并非至尊法师这个位置的继承人。”古一认真地解释道：“所以我还需要岚去尘世帮我寻找适合的接班人。”
事关卡玛泰基及至尊法师的传承问题，李杰不便多言，只能问：“那么您希望我在这件事上如何帮助您呢？”
“我听说最近你在照顾托尔，嗯，应该说是照料得很好。”古一不小心口误，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啊，大概吧。我想奥丁最近应该没见过托尔现在的样子吧。”李杰心存疑惑，古一已经知道自己把托尔养成了肥宅，那么奥丁是否知情呢？
岚晃了晃头，她似乎察觉到自己刚才说得有些多了，她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换了个方向说：“只不过现在的世人跟佛陀之间的缘分可能太浅了，就像佛修者和法师修行一样，都是遵循天命论。有缘或无缘，能把人明显分成两个阵营。夜行者大师，我觉得或许你是个与佛有深厚缘分的人。”
岚说着，从台阶上站起来，轻轻地揭开李杰头上的兜帽，用手摸了摸李杰的头发：“说不定将来哪一天地藏菩萨会帮你剃度也未可知。”
感受到岚的手触摸自己头顶带来的暖意，李杰摇头道：“罢了，我不可能去做和尚的。就算强迫剃度，日后多半也会变成破戒僧。”
“你们打算创立一个组织，并且把总部设在金星？”古一从伦敦回来时，李杰几乎没怎么停顿就与古一开始讨论起光照会的事宜。
“没错，法师，我们也真诚地邀请您加入这个组织。”李杰认真地点点头，“实话说，这个世界存在着诸多威胁，而政府并不一定值得信赖。”
李杰直截了当地陈述着。对此，古一并未反驳，而是带着探究的口吻问：“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
“人类其实是很聪明的一种生物。”李杰没有立即谈政府问题，而是先开口评价人类，“当一个人身陷困境时，总能展现出令人意想不到的潜力和智慧。”
“单个的人确实很聪明！”李杰伸出一根手指，古一点点头，接着李杰又说：“然而一群人却往往很愚蠢！”他说完，收回手指握成了拳头。
“作为群体生活的动物，人类总会有所依赖，在很多时候，他们会期待他人帮忙完成本应由自己处理的事情。”李杰揭示了不少人性的本质。
“历史上的例子比比皆是，每当一个有远见卓识之人提出某个观点时，他往往会受到其他人的左右乃至控制。”
古一微笑着反问：“那你们就能保证自己的想法一定是正确的吗？你们组织里拥有天才科学家、富商、像您这样的出色演说家，还有变种人的领袖，甚至是当今社会最具号召力的英雄！”
“你们知道这样一个团体集合在一起会对世界产生多么巨大的影响吗？”古一平静地追问。
“是的，法师，我们清楚自己所肩负的责任。也因此，我们向您发出邀请。成立光照会的初衷，是托尼·斯塔克希望在他头脑发热时能有人阻止他。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他才决定创建光照会。” 李杰点头，阐明了该组织的真实意义。
“我记得初次与您相见，您带我观览了宇宙中那些星球文明的兴衰更替，相比之下，地球太过年轻。面对那些动辄能摧毁整个恒星系的文明，我们希望能够团结起来。您肯定了解这些情况。”
李杰这样对古一法师讲述着，而古一则没有立刻回应。李杰继续说道：“不知您是否听说过圣盾兄弟会的存在，曾有过这么一个组织，托尼的父亲就是其中一员。他们的口号是‘我们的世界不应就这样消亡’，我非常赞同这个理念。”
听李杰提到圣盾兄弟会，古一微微皱眉，但很快舒展开来，他对李杰说：“圣盾兄弟会？看来你大概忘了，这里是卡玛泰基。上次你在图书馆领悟内心力量的时候，我想岚应该跟你提起过一件事，艾萨克·牛顿在这里留下了笔记。”
李杰听到古一的话，突然想起确有此事，在他的记忆深处，许多琐碎的细节开始浮现出来。那次他在卡玛泰基的图书馆中见识到了无数的景象，曾在宇宙诞生的幻境中看到了许多事物。
其中有一个景象，就在不久前，他在罗马的永恒之城亲眼目睹了实物——圣盾兄弟会的不朽标志，一支长矛和一面坚盾！
李杰不确定这其中是否存在某种联系，如果众多先贤都在卡玛泰基留下了他们的学识，那么牛顿是否也将有关圣盾兄弟会的研究留给了卡玛泰基呢？毕竟现在永恒之城已经被毁，只剩下一片废墟。
至于圣盾与神矛究竟代表着什么，李杰和托尼都非常感兴趣。遗憾的是，圣盾已失踪，而存放在东方分支保管的神矛是否安然无恙也不得而知。
正当李杰沉思之际，古一可没打算让他在这儿静静地思考这些问题：“牛顿首次来到卡玛泰基是在大约1800年前后，那时他是全球最伟大的科学家。他的许多思想令人惊叹不已，他来到卡玛泰基是为了寻求魔法的力量，以解释当时科学尚未能解答的一些事情。”
他在卡玛泰基住了二十年，期间学了不少东西，也留下了许多痕迹。李杰注意到古一强调的是“部分”，这意味着古一对圣盾兄弟会的理念并非全盘接受。
尽管存在分歧，但得知圣盾兄弟会消失时，古一仍感伤不已，他摇了摇头。
这时，李杰突然好奇地问：“法师，您知道圣盾兄弟会是怎么消失的吗？”
古一表示不清楚，因为圣盾兄弟会严格遵守保密原则，他尊重并无意违背他们的规定。他们一直自我约束，古一也不曾干涉他们。事实上，直到圣盾兄弟会彻底消失后，古一才知道这个秘密组织已不复存在。
李杰对此只能摇头叹息，毕竟那是六七十年前的事了，再去追问意义不大。当前最重要的是处理自己的事务。
于是他问古一：“所以法师，关于光照会的事情……”
古一听罢，眯眼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回答：“我会协助你们建立一条连接金星与地球的通道，但我没有时间参加你们的会议。”
古一是个忙碌的人，李杰早已预料到这一点。他的拒绝并不令人意外，古一愿意帮忙建设空间通道已是最好的答复。
“还有关于佛教修行者的事，岚之前告诉你的话基本上是对的。”古一提起了之前岚和李杰的谈话内容：“求助他人不如自强。如果你真想帮你朋友，不如提升自己的佛教修行。”
李杰听闻此言，不禁问道：“您是建议我出家吗？”
对此，古一笑而不答，继续说：“关于佛教修行者的书藉，我可以全部交给你。当年我和各大佛教流派都有些交集，在他们没找到合适弟子之后，这些书就交给我保管了。”
这对李杰而言是个利好消息，佛教中有许多与玄学相互通用的基础知识，这样一来，自己的修行也就有了方向。
然而不知为何，李杰总觉得古一似乎在劝他当和尚。
在结束所有话题，李杰准备告辞之际，古一唤住他：“稍等一下，有一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古一并不跟李杰客气，直接提出了请求。对于古一交办的事情，李杰其实没什么拒绝的余地，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古一从未真正让他做过坏事，除了收留了一个胖乎乎的雷神之外。
“小事一桩，不必紧张。”古一挥手示意事情很简单：“我希望岚能步入世俗社会生活，她需要离开卡玛泰基。”
“什么？”李杰没明白古一的意思。
原来这是古一从伦敦与莫度的交谈中思考得出的结果：“在我所有的弟子里，岚是最特别的一个。她出生就被遗弃，是我把她抱回来抚养长大的。她是一位从未经历过世俗生活的法师。”
“我觉得没问题啊，法师。我不觉得岚法师与其他法师有何不同。”李杰认为让岚去世俗社会生活并无益处，特别是现代社会污染严重，倒不如留在宁静平和的卡玛泰基。
“区别可大了，夜行者。”古一反驳道：“几乎所有的法师都在世俗生活中经历过喜怒哀乐以及人间疾苦。几乎每个法师在掌握魔法前都是普通人。但岚生来便与这一切隔绝，这并不好。”
正如在伦敦时莫度所说的一些话，或许真的发生了某些事。古一继续道：“就像曾经的所有佛教修行者一样，法师也需要经历世俗的磨砺。只不过岚的经历顺序颠倒了。”
遗憾的是，李杰并未看过《奇异博士》这部电影，这部在他穿越后才上映的电影中，斯特兰奇博士正是古一所说的那种法师成长的典型——未经挫折与痛苦，无法成长。实际上，岚的能力已接近瓶颈，古一深知这一点，因此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此外，古一还直言不讳地说：“我还需找一位接班人。”
“我一直以为岚就是您的接班人。”李杰感到困惑。
“不，她不是。她是我的弟子，但她并非至尊法师这个位置的继承人。”古一认真地解释道：“所以我还需要岚去尘世帮我寻找适合的接班人。”
事关卡玛泰基及至尊法师的传承问题，李杰不便多言，只能问：“那么您希望我在这件事上如何帮助您呢？”
“我听说最近你在照顾托尔，嗯，应该说是照料得很好。”古一不小心口误，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啊，大概吧。我想奥丁最近应该没见过托尔现在的样子吧。”李杰心存疑惑，古一已经知道自己把托尔养成了肥宅，那么奥丁是否知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