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难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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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岚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李杰。“你是说这是托尔？等等，我好像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问题就在这里，岚。因为一些无法抗拒的原因，他现在变成这样了。”李杰轻轻拍了拍托尔肥硕的肚子。
托尔肚子上的肥肉在李杰的拍打下颤动不已，就像湖面上被扔进石头激起的波纹，一层层的肥膘展现出惊人的弹力。
“天哪。”李杰第一次看到岚如此失态。这个一向冷静的女生，第一次露出了复杂而难以言表的情绪。
“我记得托尔是因为要学谦逊被奥丁贬到人间的吧。可现在这模样……”岚话到一半又停住了。
“没错，你看到的就是这样。我觉得首要任务是帮他恢复身材。”李杰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见过托尔原来模样的人都不敢相信眼前的大胖子就是曾经威猛的托尔。
而这还是李杰这些天严格控制托尔饮食并督促他锻炼的结果，事实上他已经轻了几磅了。
李杰还没退掉给托尔租的房子，因为他不清楚瓦尔基里何时会回来。如果阿斯加德的女武神归来，总得给她准备个住处。
不过李杰已经把为托尔准备的各种健身器材从那个房子里搬了过来，包括动感单车、跑步机，还有各种哑铃和杠铃。为此，他还不得不租了辆大皮卡来运这些东西。
“为什么我中午还是只能吃这些？你不是说今天有肉吗！”午餐时，托尔满脸怨气地盯着自己的盘子，只有几片西柚、水煮青豆、苹果丁和少量鸡蛋白。
说实话，这样的食物实在是令人难以直视，就连一向对食物不怎么挑剔的岚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她看着眼前那盘黑乎乎、黏糊糊的东西，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不适感。这些食物看起来毫无食欲可言，甚至让人有些作呕。岚不禁怀疑，这真的能被称作食物吗？她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其视为一顿正餐来对待。
但李杰根本不理托尔的抱怨，端上为岚准备的午餐，说：“闭嘴，因为你昨天偷吃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不知从哪儿弄的钱，去买炸鸡腿吃了！现在本事见长，还会偷钱了！我昨天钱包里少了五美元，不会就是你拿的吧。”
“不是我偷的！绝对不是！这东西明明就是我从地上捡来的好不好！我可是堂堂雷神啊！怎么可能会去干偷窃那种下三滥的事情呢？这简直就是对我名誉的侮辱和诋毁！”托尔义正言辞地大声辩解着，他那如同雷暴一般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之中，仿佛要将所有人的耳朵都震聋似的。他的脸上满是愤怒和委屈，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似乎想要用眼神将对方看穿。他的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手中紧紧握着那个被怀疑是赃物的东西，好像生怕别人会抢走它一样。
“捡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应该找失主或交给警察，这是六岁小孩都懂的道理，你就是在狡辩！”李杰毫不留情地对托尔说。
岚的嘴巴因为眼前所见而大大张开着，她实在难以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这种场景简直就像是一个父亲在训斥自己的孩子一般！要知道，过去的托尔可不是这样的啊！他一直都是那么粗鲁、莽撞，而且总是自视甚高，仿佛世界都应该围绕着他转。然而现在，眼前的这一幕却彻底颠覆了岚对托尔的认知。
当然了，身为阿斯加德最为尊贵的王子殿下、一生都未尝过败绩的雷霆战神，托尔自然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和自尊！这是无人能够否认与指责的事实！毕竟，像他这样强大而又威严的存在，又怎么可能没有丝毫的傲气呢？要知道，他可是那个曾经以一己之力击败无数强敌、扞卫阿斯加德荣耀的英雄啊！所以说，无论是谁，都不应该对这位伟大的雷神抱有任何质疑或指责之心！相反地，我们应当给予他足够的尊重和敬仰才对！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他那无比辉煌的战绩以及无上崇高的地位呀！
但李杰这样责骂托尔，进行近乎虐待的训练，这位阿斯加德的王子竟然没有反抗？这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托尔这家伙疯狂起来，连死都不怕。
岚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她实在想不明白李杰到底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够制伏强大无比的托尔。要知道托尔可是北欧神话中的雷神啊！他拥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和勇气，并且还掌握着雷电之力，可以说是无人能敌。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无敌的存在，却被李杰给轻松地制伏了，这让岚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岚不禁开始回忆起之前与李杰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或者提示。但是无论她怎么想都没有头绪，因为在她的印象里，李杰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人，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特别之处。难道说李杰隐藏了自己真正的实力？还是说他有什么秘密武器或者特殊技能呢？岚越想越觉得困惑不已，同时也对李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决定等有机会一定要好好问问李杰，看看能否从他那里得到答案。毕竟对于一个好奇心极强的人来说，未知的事情总是充满了吸引力和挑战。
“别管那个胖子了，岚，先吃饭吧。”李杰已经把岚的午餐摆好。自从上次聚餐后，他发现岚并不喜欢那些菜，便猜到她的口味可能在卡玛泰姬时就已经养成了。
所以在去古一那里拿他制作的空间戒指时，他特意问了王，岚喜欢吃什么之类的问题。因为王在卡玛泰姬扮演着类似管家的角色，对这些事很了解。
藏红花泡水后煮饭，米饭会呈现出金黄色，这是岚喜欢的主食。还有清炖的新鲜牦牛肉，直接蘸酱油醋吃。
在纽约市，牦牛肉是想都别想，就连新鲜宰杀未经冷冻的牛肉也不容易买到。李杰跑了好几家餐馆的供应商才找到一家卖新鲜牛肉的。
因为清炖牛肉必须用新鲜肉，冷冻过的味道差很多。岚对食物并不挑剔，她最爱的就是这两样。
李杰觉得满足这点需求并不难，所以今天的午餐，他为岚准备了她喜欢的食物，还加了一些简单的蔬菜。
岚瞥了一眼为她准备的食物，挑了挑眉，微笑着对李杰说：“谢谢。”
李杰摆摆手，表示：“不客气，小事一桩。”
到了下午，托尔开始减肥训练时，岚明白了为什么原本脾气火爆的托尔会如此听李杰的话。
托尔疯狂地蹬着动感单车，一旦松懈，李杰就会直接用装着橡皮子弹的枪朝他射击。
“快点啊，你这个蠢货！难道你中午没有吃饭吗？怎么动作这么慢啊！”李杰一边快速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不断地催促着托尔。他的语气十分尖锐，充满了攻击性，让人听了很不舒服。而托尔则默默地站在一旁，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似乎有些害怕和紧张。
“我真的没吃午饭！如果你把那些东西叫做午饭的话！”托尔边骑车边回吼。
“哦，那又怎样？雷神？别以为你现在还是雷神！托尔！”李杰毫不给托尔留面子。
“你现在就是个没用的胖墩！成天只知道灌可乐啃炸鸡，看些没劲的娱乐节目！你要懒得动弹就直说啊！”
“我可以让你舒舒服服地当个废人！天天供应你足够的可乐和炸鸡。我还能教你上网打游戏！知道网游不？哦，估计你不懂，但我敢打包票。学会了肯定觉得特好玩！”
“然后你就能变得更快乐的死肥宅！我会装好多外卖软件，你就整天坐在电脑前边玩游戏边吃炸鸡！啥都不用干，直到哪天脑血管爆了为止！我保证你活得快快乐乐的！反正你也就是个没用的废物！”李杰口不择言，毫不留情。
岚听着李杰这番话，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李杰这是故意找茬吧？管托尔是不是雷神，是不是奥丁的儿子，就算是普通人也受不住这种讽刺和侮辱吧？
果然，正如岚预料的那样，托尔怒不可遏。他停下动感单车，气势汹汹地朝李杰冲过去，此刻的他已经不在乎会不会挨揍了。
“有种你再说一遍！”托尔虽胖，力气却不减。他揪住李杰的衣领，把李杰拽到眼前，瞪着能杀人的眼神盯着李杰。
“我说错了吗？”李杰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眼睛微微眯起，紧紧地盯着托尔，似乎想要看穿他内心深处的想法。接着，他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说道：“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你这个可怜的家伙！被困在这小小的地球上，远离自己的家乡和力量源泉，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呢，托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仿佛托尔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根本不值得一提。
“不！你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从来都不重要！”李杰毫不退让，似乎要彻底抹杀托尔的价值：“瞧瞧没有你的仙宫，看看阿斯加德。没了雷神托尔，仙宫有什么不同？”
“没区别，一点都没变。除了你爸妈，我想除了酒馆老板会想念你，没人会特别挂念你。听说你以前每天都跑去酒馆豪饮，花大钱喝蜂蜜麦芽酒。”
“我想阿斯加德的巡逻队现在应该挺庆幸的。再也没了个醉酒闹事的疯狂王子。你每次喝完酒都要跟人打架，搞得街头一片狼藉。你那时肯定给巡逻队添了不少麻烦。因为你可是奥丁的儿子，他们肯定不知道该怎么罚你。”
“哎呀，还有那些阿斯加德的女神们啊！”李杰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和不满，他接着说道：“瓦尔基里曾经跟我透露过，你似乎并不受她们的欢迎呢。听说，你对女性存在着严重的歧视，这种歧视体现在方方面面。更过分的是，你居然不允许女武神踏上战场，仅仅因为她们是女性！这简直太荒谬了！”李杰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对这种行为的无法理解和反感。
“当然了，说到战场，不得不提你那百战百胜的战绩。雷神托尔，威风凛凛！一生未尝败绩，声名远播宇宙。”岚觉得李杰这不是在夸奖，更像是讽刺。
“不过我听瓦尔基里讲，你的作战方式总是冲锋在前。嗯？我很难相信一个统帅数万大军的将领，会放弃指挥全军，像一头狂怒的野猪一样冲锋。说实话，我真怀疑你战绩的真实性。当然，也许你专门挑好对付的部落下手？对了，你的对手里有身高超过一米四的【壮士】吗？”
岚惊讶地看着李杰，她没想到李杰竟如此毒舌。托尔已被李杰的讽刺逼到了崩溃边缘，但他还没动手，因为李杰的话句句戳心。
李杰没理会两人的反应，继续说道：“对了，我刚从古一法师那儿回来。你猜怎么着，洛基又赢了一场。冰霜巨人和黑暗精灵都被他压制在边境上。嗯，说起来洛基以前是你的副手吧。”
“说实话，我很怀疑。到底谁是谁的副手。我一直觉得，其实是洛基在帮你收拾烂摊子吧。你做的只是无脑冲锋，对吧？没错，就算你以前有神力，其实也没什么大作用。我想大概找个野猪群赋予神力，穿上盔甲也能干你的事。”
李杰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讽刺的话，句句直指人心。岚看着托尔从怒气冲冲到气势渐弱，再到如今的颓丧。她终于明白，为何李杰能让托尔如此听话。这家伙不使用暴力也很可怕！
“所以，死胖子，还想说什么？作为废物，你现在连唯一的资本都没有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这个帮你的人发脾气？”李杰推开托尔，整理被他弄乱的衣领。
“不服气？想做个有用的人？我告诉你，如果你还这样想，就算拿到雷神之锤，你依然是个废物雷神。我是认真的。”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托尔的脸上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崩溃。李杰的语言暴力如同一股强大的冲击波，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灵，让他无法承受这种巨大的压力。
托尔的眼神变得空洞无光，他呆呆地望着前方，似乎失去了对周围世界的感知能力。他的思维已经完全混乱，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李杰的那些恶言恶语，这些话语如同锋利的剑刃，一次次地刺痛着他的内心。
在这一刻，托尔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无论他怎么努力挣扎，都无法逃脱这个可怕的困境。他的信心和勇气已经被彻底击垮，原本坚强的意志也在逐渐瓦解。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啥？！”岚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李杰。“你是说这是托尔？等等，我好像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问题就在这里，岚。因为一些无法抗拒的原因，他现在变成这样了。”李杰轻轻拍了拍托尔肥硕的肚子。
托尔肚子上的肥肉在李杰的拍打下颤动不已，就像湖面上被扔进石头激起的波纹，一层层的肥膘展现出惊人的弹力。
“天哪。”李杰第一次看到岚如此失态。这个一向冷静的女生，第一次露出了复杂而难以言表的情绪。
“我记得托尔是因为要学谦逊被奥丁贬到人间的吧。可现在这模样……”岚话到一半又停住了。
“没错，你看到的就是这样。我觉得首要任务是帮他恢复身材。”李杰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见过托尔原来模样的人都不敢相信眼前的大胖子就是曾经威猛的托尔。
而这还是李杰这些天严格控制托尔饮食并督促他锻炼的结果，事实上他已经轻了几磅了。
李杰还没退掉给托尔租的房子，因为他不清楚瓦尔基里何时会回来。如果阿斯加德的女武神归来，总得给她准备个住处。
不过李杰已经把为托尔准备的各种健身器材从那个房子里搬了过来，包括动感单车、跑步机，还有各种哑铃和杠铃。为此，他还不得不租了辆大皮卡来运这些东西。
“为什么我中午还是只能吃这些？你不是说今天有肉吗！”午餐时，托尔满脸怨气地盯着自己的盘子，只有几片西柚、水煮青豆、苹果丁和少量鸡蛋白。
说实话，这样的食物实在是令人难以直视，就连一向对食物不怎么挑剔的岚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她看着眼前那盘黑乎乎、黏糊糊的东西，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不适感。这些食物看起来毫无食欲可言，甚至让人有些作呕。岚不禁怀疑，这真的能被称作食物吗？她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其视为一顿正餐来对待。
但李杰根本不理托尔的抱怨，端上为岚准备的午餐，说：“闭嘴，因为你昨天偷吃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不知从哪儿弄的钱，去买炸鸡腿吃了！现在本事见长，还会偷钱了！我昨天钱包里少了五美元，不会就是你拿的吧。”
“不是我偷的！绝对不是！这东西明明就是我从地上捡来的好不好！我可是堂堂雷神啊！怎么可能会去干偷窃那种下三滥的事情呢？这简直就是对我名誉的侮辱和诋毁！”托尔义正言辞地大声辩解着，他那如同雷暴一般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之中，仿佛要将所有人的耳朵都震聋似的。他的脸上满是愤怒和委屈，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似乎想要用眼神将对方看穿。他的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手中紧紧握着那个被怀疑是赃物的东西，好像生怕别人会抢走它一样。
“捡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应该找失主或交给警察，这是六岁小孩都懂的道理，你就是在狡辩！”李杰毫不留情地对托尔说。
岚的嘴巴因为眼前所见而大大张开着，她实在难以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这种场景简直就像是一个父亲在训斥自己的孩子一般！要知道，过去的托尔可不是这样的啊！他一直都是那么粗鲁、莽撞，而且总是自视甚高，仿佛世界都应该围绕着他转。然而现在，眼前的这一幕却彻底颠覆了岚对托尔的认知。
当然了，身为阿斯加德最为尊贵的王子殿下、一生都未尝过败绩的雷霆战神，托尔自然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和自尊！这是无人能够否认与指责的事实！毕竟，像他这样强大而又威严的存在，又怎么可能没有丝毫的傲气呢？要知道，他可是那个曾经以一己之力击败无数强敌、扞卫阿斯加德荣耀的英雄啊！所以说，无论是谁，都不应该对这位伟大的雷神抱有任何质疑或指责之心！相反地，我们应当给予他足够的尊重和敬仰才对！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他那无比辉煌的战绩以及无上崇高的地位呀！
但李杰这样责骂托尔，进行近乎虐待的训练，这位阿斯加德的王子竟然没有反抗？这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托尔这家伙疯狂起来，连死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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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那个胖子了，岚，先吃饭吧。”李杰已经把岚的午餐摆好。自从上次聚餐后，他发现岚并不喜欢那些菜，便猜到她的口味可能在卡玛泰姬时就已经养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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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纽约市，牦牛肉是想都别想，就连新鲜宰杀未经冷冻的牛肉也不容易买到。李杰跑了好几家餐馆的供应商才找到一家卖新鲜牛肉的。
因为清炖牛肉必须用新鲜肉，冷冻过的味道差很多。岚对食物并不挑剔，她最爱的就是这两样。
李杰觉得满足这点需求并不难，所以今天的午餐，他为岚准备了她喜欢的食物，还加了一些简单的蔬菜。
岚瞥了一眼为她准备的食物，挑了挑眉，微笑着对李杰说：“谢谢。”
李杰摆摆手，表示：“不客气，小事一桩。”
到了下午，托尔开始减肥训练时，岚明白了为什么原本脾气火爆的托尔会如此听李杰的话。
托尔疯狂地蹬着动感单车，一旦松懈，李杰就会直接用装着橡皮子弹的枪朝他射击。
“快点啊，你这个蠢货！难道你中午没有吃饭吗？怎么动作这么慢啊！”李杰一边快速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不断地催促着托尔。他的语气十分尖锐，充满了攻击性，让人听了很不舒服。而托尔则默默地站在一旁，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似乎有些害怕和紧张。
“我真的没吃午饭！如果你把那些东西叫做午饭的话！”托尔边骑车边回吼。
“哦，那又怎样？雷神？别以为你现在还是雷神！托尔！”李杰毫不给托尔留面子。
“你现在就是个没用的胖墩！成天只知道灌可乐啃炸鸡，看些没劲的娱乐节目！你要懒得动弹就直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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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听着李杰这番话，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李杰这是故意找茬吧？管托尔是不是雷神，是不是奥丁的儿子，就算是普通人也受不住这种讽刺和侮辱吧？
果然，正如岚预料的那样，托尔怒不可遏。他停下动感单车，气势汹汹地朝李杰冲过去，此刻的他已经不在乎会不会挨揍了。
“有种你再说一遍！”托尔虽胖，力气却不减。他揪住李杰的衣领，把李杰拽到眼前，瞪着能杀人的眼神盯着李杰。
“我说错了吗？”李杰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眼睛微微眯起，紧紧地盯着托尔，似乎想要看穿他内心深处的想法。接着，他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说道：“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你这个可怜的家伙！被困在这小小的地球上，远离自己的家乡和力量源泉，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呢，托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仿佛托尔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根本不值得一提。
“不！你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从来都不重要！”李杰毫不退让，似乎要彻底抹杀托尔的价值：“瞧瞧没有你的仙宫，看看阿斯加德。没了雷神托尔，仙宫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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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阿斯加德的巡逻队现在应该挺庆幸的。再也没了个醉酒闹事的疯狂王子。你每次喝完酒都要跟人打架，搞得街头一片狼藉。你那时肯定给巡逻队添了不少麻烦。因为你可是奥丁的儿子，他们肯定不知道该怎么罚你。”
“哎呀，还有那些阿斯加德的女神们啊！”李杰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和不满，他接着说道：“瓦尔基里曾经跟我透露过，你似乎并不受她们的欢迎呢。听说，你对女性存在着严重的歧视，这种歧视体现在方方面面。更过分的是，你居然不允许女武神踏上战场，仅仅因为她们是女性！这简直太荒谬了！”李杰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对这种行为的无法理解和反感。
“当然了，说到战场，不得不提你那百战百胜的战绩。雷神托尔，威风凛凛！一生未尝败绩，声名远播宇宙。”岚觉得李杰这不是在夸奖，更像是讽刺。
“不过我听瓦尔基里讲，你的作战方式总是冲锋在前。嗯？我很难相信一个统帅数万大军的将领，会放弃指挥全军，像一头狂怒的野猪一样冲锋。说实话，我真怀疑你战绩的真实性。当然，也许你专门挑好对付的部落下手？对了，你的对手里有身高超过一米四的【壮士】吗？”
岚惊讶地看着李杰，她没想到李杰竟如此毒舌。托尔已被李杰的讽刺逼到了崩溃边缘，但他还没动手，因为李杰的话句句戳心。
李杰没理会两人的反应，继续说道：“对了，我刚从古一法师那儿回来。你猜怎么着，洛基又赢了一场。冰霜巨人和黑暗精灵都被他压制在边境上。嗯，说起来洛基以前是你的副手吧。”
“说实话，我很怀疑。到底谁是谁的副手。我一直觉得，其实是洛基在帮你收拾烂摊子吧。你做的只是无脑冲锋，对吧？没错，就算你以前有神力，其实也没什么大作用。我想大概找个野猪群赋予神力，穿上盔甲也能干你的事。”
李杰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讽刺的话，句句直指人心。岚看着托尔从怒气冲冲到气势渐弱，再到如今的颓丧。她终于明白，为何李杰能让托尔如此听话。这家伙不使用暴力也很可怕！
“所以，死胖子，还想说什么？作为废物，你现在连唯一的资本都没有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这个帮你的人发脾气？”李杰推开托尔，整理被他弄乱的衣领。
“不服气？想做个有用的人？我告诉你，如果你还这样想，就算拿到雷神之锤，你依然是个废物雷神。我是认真的。”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托尔的脸上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崩溃。李杰的语言暴力如同一股强大的冲击波，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灵，让他无法承受这种巨大的压力。
托尔的眼神变得空洞无光，他呆呆地望着前方，似乎失去了对周围世界的感知能力。他的思维已经完全混乱，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李杰的那些恶言恶语，这些话语如同锋利的剑刃，一次次地刺痛着他的内心。
在这一刻，托尔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无论他怎么努力挣扎，都无法逃脱这个可怕的困境。他的信心和勇气已经被彻底击垮，原本坚强的意志也在逐渐瓦解。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