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表明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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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罗杰斯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盾牌，仿佛在其中看到了一幅惊世骇俗的艺术品，全神贯注得仿佛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李杰则坐在椅子上，啃着自己的食指关节，似乎觉得手指特别美味。查尔斯和汉克两人皱着眉头，一言不发，这压抑的气氛让托尼·史塔克首先失去了耐心。
他忍不住对x教授和野兽抱怨道：“拜托，你们俩能不能说点什么啊？查尔斯，是你半夜把我们叫醒的。然后告诉我们，你的一个学生在太平洋上建立了个国家，叫什么名字来着？”
李杰接过话茬：“图瓦卢。”
“对，图瓦卢！”托尼点点头，“一个有主权的国家！而且莫名其妙地得到了国际社会的认可。说实话，你的这个学生给我们带来了个大大的‘惊喜’！”
查尔斯和汉克依旧保持沉默，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泽维尔天才学校的关闭竟然引发出如此重大的变故。
李杰在一旁听着托尼的抱怨，也感到一阵头疼。这个世界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一个十七岁的女孩竟然在太平洋上建立了一个变种人的国家，而且还是合法并得到国际认可的。尽管其他国家可能还不清楚他们承认的是怎样一个国家。
“一个变种人国家，查尔斯！不是你的学校，这是个国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托尼语气无力地说，显得很无奈。
可以说，光照会的成员们聚集在此，完全是因为这个超出所有人预料的事件。没人能猜到凯蒂会建立一个国家。可以说，每个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被这个女孩的行为震惊了。
查尔斯嘴唇动了动，最后勉强笑了笑：“意思是说我五十年的努力还不如一个十七岁女孩？”他试图转移话题，避重就轻地说。
“教授，我们现在可能没时间开玩笑。”李杰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一个真正的变种人国家将成为众矢之的。”
李杰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其他人聚精会神地听着，表情越来越严肃。
“从某种角度来看，一个变种人的国家会给所有变种人一个归属感和认同感。这和你的学校不同，教授。不是所有变种人都会去你的学校。但凯蒂的国家一旦公开，就会成为全球变种人心中的圣地！”
李杰揉着太阳穴，感觉头都要炸了：“那它将成为所有变种人的榜样，这是可以预见的。不论变种人是否愿意加入，是否公开支持图瓦卢，但在内心深处，他们会对这个国家有种天然的归属感。”
“全球范围内有多少变种人？”李杰看向查尔斯。
查尔斯闭眼想了想：“根据我从脑波增强器得到的数据，大约有一百一十万左右。”
“一百一十万，这个数字可不小，甚至超过了一些小国的总人口。”相对于全球七十多亿人来说，一百一十万并不多。变种人的比例不足千分之一。但就总数而言，分散在全球的变种人如果团结起来，力量是相当惊人的，尤其是他们大多拥有非凡的能力。
“这个国家将具有天然的号召力，就像当年以色列建国一样。虽然并非所有犹太人都会成为以色列公民，但当年以色列建国时，全球犹太人总动员的情景仍历历在目。无数物资和资金涌入这个新生国家。”李杰所说正是大家心里担忧的事。
犹太人建立以色列并非和平建国，巴以冲突至今未解，更别提建国初期的四次中东战争了。阿拉伯世界联合起来与以色列进行了四场惨烈的战争，才换来了以色列如今的领土和区域强国地位。
支撑起这个新生儿国家的是全球数百万犹太人。他们利用各种关系和能力，从世界各地赶来。无数母亲送孩子奔赴战场，只为赢得建国之战。数十万志愿者从世界各地涌向以色列，哪怕明知战场是死亡之地，也有无数人义无反顾。
还有那些倾家荡产支援建国的犹太人，人数不少。因为他们曾经历过惨痛的大屠杀和歧视，因此当真正属于自己的国家出现时，其号召力和归属感是空前的。
而现在变种人的处境并没有比当年的犹太人好多少。如果凯蒂今天宣布图瓦卢是变种人国家，那么明天图瓦卢可能会收到天文数字的外来援助和移民申请...
查尔斯的目光显得有些纠结和忧虑：“凯蒂，她只是想为变种人创造一个【家】。她没有任何权力欲望或野心。图瓦卢不是伊塞尔利亚。”
李杰很同意查尔斯的观点，毕竟他和凯蒂也是好朋友。这个女孩温柔而善良。
“没错，教授。要不是你这位学生目前还保持着理智，没把这事公之于众，加上她也没什么太大野心，我们现在可能就不会坐在这里开会了，而是很可能正在准备战争。”托尼含蓄地说。
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新兴的变种人国家。这时，一直沉默的罗杰斯队长突然开口：“其实，某种程度上，这也许是件好事。”
罗杰斯队长凝视着手中的盾牌，然后这样说：“也许这反而是件好事。”自始至终，罗杰斯队长都没对变种人建国表明过立场。
作为光照会中唯一一位政府内部人士，大家其实都很在乎罗杰斯队长的看法。如果他认为变种人建国是巨大威胁，以他的影响力，可能会引发战争。
因此，在罗杰斯队长表态之前，查尔斯和汉克都心怀忐忑。直到此刻，罗杰斯说这是好事，两人才放下心来。
李杰和托尼一起看向罗杰斯队长：“请详细说说。”
罗杰斯队长无意识地敲打着盾牌：“其实，我并不讨厌变种人，这点是明确的。在我当年的嚎叫突击队里，就有变种人队员，比如金刚狼。”
罗杰斯队长提到的金刚狼就是罗根。
“事实上，我一直认为变种人问题并不是大问题。在20世纪30年代和40年代，这个世界并未因变种人而产生过重大动荡。但这不代表那时就没有变种人。”
罗杰斯队长敲击盾牌，发出轻快的节奏。
李杰有些疑惑：“或许那时候变种人数量比较少？”
罗杰斯点点头：“是的，有可能。但别忘了，当年全球人口也少。所以，我相信当时的变种人比例和现在相差不大。”
队长接着说：“但在最近这些年，我离开的这些年，变种人与普通人的对立开始加剧。”
“排斥、歧视，甚至暴力和恐怖事件时有发生。”罗杰斯队长所说的，正是现在变种人社会与普通人社会最大的问题。
“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罗杰斯队长伸出食指：“首先，我认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一些政客从变种人身上看到了力量，超越常人的力量。就像超级士兵计划，培养一批受控的超级士兵，是许多政客和将军的愿望。”
“就像你们告诉我的，金刚狼后来被强行改造。正是因为这种只顾眼前利益的行为，才引发了最大的对立！万磁王就是因为这些事情离开了神盾局，走向对抗政府的道路，建立了变种人兄弟会，走上反抗之路！”
罗杰斯队长的话得到了大家的认同。在政治上，罗杰斯队长确实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和思考。
“第二点，是因为变种人能力的不可控。这是平民最难接受的一点。因变种能力失控造成的伤亡事件已不止一次。这是目前公众舆论不好的主要原因，尽管政客的引导也有关，但关键还是变种人自身的问题。”罗杰斯队长伸出第二个手指。
“第三点，源自人性的复杂。就像政客希望拥有一支听命于自己的超级军队，又害怕军队反叛，所以给他们套上各种枷锁。普通人对变种人的能力既恐惧又羡慕。”罗杰斯队长伸出第三个手指。
“他们不了解变种人的能力，大多数对变种人的描述中，变种能力强大且是与生俱来的。这似乎与后天努力无关。但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从泽维尔天才学校的学生成长就能看出，所有强大的变种人都需要经过长期的训练。”
“世界上有天才，但上天给天才的只是一个攀登的梯子，而不是直接站在山顶。人们能看到天才一步步攀登的足迹，对攀登高峰的敬畏，使他们无权嫉妒天才。因为他们知道，即使给予相同的天赋，他们也无法做到同样的事。”
罗杰斯队长的三点客观地概述了当前社会中变种人与普通人对立的情况。李杰点点头：“队长，那你怎么认为凯蒂建立变种人国家是件好事？”
罗杰斯起身，走到查尔斯背后，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开口道：“因为从现在开始，变种人的问题不再只是单纯的民族纠纷或私人恩怨。变种人作为这个国家的一部分，对他们的歧视和侮辱都将演变成重大的政治事件。”
“当然，这不是一夜之间就能改变的。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但凯蒂在这个过程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尤其是在维护变种人与普通人之间的稳定方面。”罗杰斯队长扫视着在座的每个人。
“她建立了变种人国家，这将有可能彻底瓦解变种人兄弟会。而兄弟会近年来的种种举动，正是普通人对变种人反感加剧的主要原因。”
“对于政客们，特别是现在这批政客，他们的目光往往不够长远。很多人只关心自己屁股下的位置。对他们而言，利益才是关键。去动一个无利可图的变种人新国家是没有意义的，哪怕是在美国。”
“除非总统愿意用核弹直接抹掉图瓦卢，否则任何针对图瓦卢的攻击都可能引发类似巴以冲突的局面。而巴以冲突的结果，大家心里都很清楚。”罗杰斯队长边说边在会议室里踱步。
“凯蒂的新国家，在某种程度上对我们有利。因为夜行者的计划，很快全世界政府都会意识到地球文明并不孤单，外太空有许多危险的文明正注视着我们。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这才是地球各国应有的行动。”罗杰斯队长拍了拍手。
“凯蒂的新国家目前最重要的是保持低调，尤其是防止变种人兄弟会的渗透。否则，可能会引起一连串可怕的后果。”罗杰斯队长总结道。
“现在最棘手的问题是变种人能力失控，这方面得靠你了，汉克博士。”
汉克推了推黑框眼镜：“其实这类药物的研究一直在进行，尤其是有了托尼的资金支持，进展加速了不少。”
“而且，我想纠正队长刚才提到的一点，不是所有变种人的能力都很实用或强大。事实上，全球的变种人中，将近一半的能力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
“而在剩下的那一半中，大部分人的能力强度不足，或是突发的变种能力几乎没什么用处。”汉克说话时，再次推了推眼镜。
李杰突然很感兴趣：“你说的没用的变种能力具体是怎么样的？”他还没见过真正无用的变种能力。
“嗯，比如有个学生，他的能力是放屁时制造巨大声响，让屁声特别响亮。我们一直在教他如何控制放屁的音量。”提起这事，查尔斯的脸色明显变了下，但很快恢复常态。
这让李杰想起了川剧的变脸。汉克继续说：“还有一个学生，打嗝时会喷出恶臭的气体，那种来自大肠的味道，你们应该能想象。而拥有这类能力的变种人，实际上占大多数。”
汉克说完，再次扶了扶眼镜。李杰看着汉克和查尔斯，心中暗想：变种人真是个奇妙的种族... ...
队长罗杰斯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盾牌，仿佛在其中看到了一幅惊世骇俗的艺术品，全神贯注得仿佛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李杰则坐在椅子上，啃着自己的食指关节，似乎觉得手指特别美味。查尔斯和汉克两人皱着眉头，一言不发，这压抑的气氛让托尼·史塔克首先失去了耐心。
他忍不住对x教授和野兽抱怨道：“拜托，你们俩能不能说点什么啊？查尔斯，是你半夜把我们叫醒的。然后告诉我们，你的一个学生在太平洋上建立了个国家，叫什么名字来着？”
李杰接过话茬：“图瓦卢。”
“对，图瓦卢！”托尼点点头，“一个有主权的国家！而且莫名其妙地得到了国际社会的认可。说实话，你的这个学生给我们带来了个大大的‘惊喜’！”
查尔斯和汉克依旧保持沉默，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泽维尔天才学校的关闭竟然引发出如此重大的变故。
李杰在一旁听着托尼的抱怨，也感到一阵头疼。这个世界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一个十七岁的女孩竟然在太平洋上建立了一个变种人的国家，而且还是合法并得到国际认可的。尽管其他国家可能还不清楚他们承认的是怎样一个国家。
“一个变种人国家，查尔斯！不是你的学校，这是个国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托尼语气无力地说，显得很无奈。
可以说，光照会的成员们聚集在此，完全是因为这个超出所有人预料的事件。没人能猜到凯蒂会建立一个国家。可以说，每个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被这个女孩的行为震惊了。
查尔斯嘴唇动了动，最后勉强笑了笑：“意思是说我五十年的努力还不如一个十七岁女孩？”他试图转移话题，避重就轻地说。
“教授，我们现在可能没时间开玩笑。”李杰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一个真正的变种人国家将成为众矢之的。”
李杰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其他人聚精会神地听着，表情越来越严肃。
“从某种角度来看，一个变种人的国家会给所有变种人一个归属感和认同感。这和你的学校不同，教授。不是所有变种人都会去你的学校。但凯蒂的国家一旦公开，就会成为全球变种人心中的圣地！”
李杰揉着太阳穴，感觉头都要炸了：“那它将成为所有变种人的榜样，这是可以预见的。不论变种人是否愿意加入，是否公开支持图瓦卢，但在内心深处，他们会对这个国家有种天然的归属感。”
“全球范围内有多少变种人？”李杰看向查尔斯。
查尔斯闭眼想了想：“根据我从脑波增强器得到的数据，大约有一百一十万左右。”
“一百一十万，这个数字可不小，甚至超过了一些小国的总人口。”相对于全球七十多亿人来说，一百一十万并不多。变种人的比例不足千分之一。但就总数而言，分散在全球的变种人如果团结起来，力量是相当惊人的，尤其是他们大多拥有非凡的能力。
“这个国家将具有天然的号召力，就像当年以色列建国一样。虽然并非所有犹太人都会成为以色列公民，但当年以色列建国时，全球犹太人总动员的情景仍历历在目。无数物资和资金涌入这个新生国家。”李杰所说正是大家心里担忧的事。
犹太人建立以色列并非和平建国，巴以冲突至今未解，更别提建国初期的四次中东战争了。阿拉伯世界联合起来与以色列进行了四场惨烈的战争，才换来了以色列如今的领土和区域强国地位。
支撑起这个新生儿国家的是全球数百万犹太人。他们利用各种关系和能力，从世界各地赶来。无数母亲送孩子奔赴战场，只为赢得建国之战。数十万志愿者从世界各地涌向以色列，哪怕明知战场是死亡之地，也有无数人义无反顾。
还有那些倾家荡产支援建国的犹太人，人数不少。因为他们曾经历过惨痛的大屠杀和歧视，因此当真正属于自己的国家出现时，其号召力和归属感是空前的。
而现在变种人的处境并没有比当年的犹太人好多少。如果凯蒂今天宣布图瓦卢是变种人国家，那么明天图瓦卢可能会收到天文数字的外来援助和移民申请...
查尔斯的目光显得有些纠结和忧虑：“凯蒂，她只是想为变种人创造一个【家】。她没有任何权力欲望或野心。图瓦卢不是伊塞尔利亚。”
李杰很同意查尔斯的观点，毕竟他和凯蒂也是好朋友。这个女孩温柔而善良。
“没错，教授。要不是你这位学生目前还保持着理智，没把这事公之于众，加上她也没什么太大野心，我们现在可能就不会坐在这里开会了，而是很可能正在准备战争。”托尼含蓄地说。
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新兴的变种人国家。这时，一直沉默的罗杰斯队长突然开口：“其实，某种程度上，这也许是件好事。”
罗杰斯队长凝视着手中的盾牌，然后这样说：“也许这反而是件好事。”自始至终，罗杰斯队长都没对变种人建国表明过立场。
作为光照会中唯一一位政府内部人士，大家其实都很在乎罗杰斯队长的看法。如果他认为变种人建国是巨大威胁，以他的影响力，可能会引发战争。
因此，在罗杰斯队长表态之前，查尔斯和汉克都心怀忐忑。直到此刻，罗杰斯说这是好事，两人才放下心来。
李杰和托尼一起看向罗杰斯队长：“请详细说说。”
罗杰斯队长无意识地敲打着盾牌：“其实，我并不讨厌变种人，这点是明确的。在我当年的嚎叫突击队里，就有变种人队员，比如金刚狼。”
罗杰斯队长提到的金刚狼就是罗根。
“事实上，我一直认为变种人问题并不是大问题。在20世纪30年代和40年代，这个世界并未因变种人而产生过重大动荡。但这不代表那时就没有变种人。”
罗杰斯队长敲击盾牌，发出轻快的节奏。
李杰有些疑惑：“或许那时候变种人数量比较少？”
罗杰斯点点头：“是的，有可能。但别忘了，当年全球人口也少。所以，我相信当时的变种人比例和现在相差不大。”
队长接着说：“但在最近这些年，我离开的这些年，变种人与普通人的对立开始加剧。”
“排斥、歧视，甚至暴力和恐怖事件时有发生。”罗杰斯队长所说的，正是现在变种人社会与普通人社会最大的问题。
“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罗杰斯队长伸出食指：“首先，我认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一些政客从变种人身上看到了力量，超越常人的力量。就像超级士兵计划，培养一批受控的超级士兵，是许多政客和将军的愿望。”
“就像你们告诉我的，金刚狼后来被强行改造。正是因为这种只顾眼前利益的行为，才引发了最大的对立！万磁王就是因为这些事情离开了神盾局，走向对抗政府的道路，建立了变种人兄弟会，走上反抗之路！”
罗杰斯队长的话得到了大家的认同。在政治上，罗杰斯队长确实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和思考。
“第二点，是因为变种人能力的不可控。这是平民最难接受的一点。因变种能力失控造成的伤亡事件已不止一次。这是目前公众舆论不好的主要原因，尽管政客的引导也有关，但关键还是变种人自身的问题。”罗杰斯队长伸出第二个手指。
“第三点，源自人性的复杂。就像政客希望拥有一支听命于自己的超级军队，又害怕军队反叛，所以给他们套上各种枷锁。普通人对变种人的能力既恐惧又羡慕。”罗杰斯队长伸出第三个手指。
“他们不了解变种人的能力，大多数对变种人的描述中，变种能力强大且是与生俱来的。这似乎与后天努力无关。但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从泽维尔天才学校的学生成长就能看出，所有强大的变种人都需要经过长期的训练。”
“世界上有天才，但上天给天才的只是一个攀登的梯子，而不是直接站在山顶。人们能看到天才一步步攀登的足迹，对攀登高峰的敬畏，使他们无权嫉妒天才。因为他们知道，即使给予相同的天赋，他们也无法做到同样的事。”
罗杰斯队长的三点客观地概述了当前社会中变种人与普通人对立的情况。李杰点点头：“队长，那你怎么认为凯蒂建立变种人国家是件好事？”
罗杰斯起身，走到查尔斯背后，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开口道：“因为从现在开始，变种人的问题不再只是单纯的民族纠纷或私人恩怨。变种人作为这个国家的一部分，对他们的歧视和侮辱都将演变成重大的政治事件。”
“当然，这不是一夜之间就能改变的。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但凯蒂在这个过程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尤其是在维护变种人与普通人之间的稳定方面。”罗杰斯队长扫视着在座的每个人。
“她建立了变种人国家，这将有可能彻底瓦解变种人兄弟会。而兄弟会近年来的种种举动，正是普通人对变种人反感加剧的主要原因。”
“对于政客们，特别是现在这批政客，他们的目光往往不够长远。很多人只关心自己屁股下的位置。对他们而言，利益才是关键。去动一个无利可图的变种人新国家是没有意义的，哪怕是在美国。”
“除非总统愿意用核弹直接抹掉图瓦卢，否则任何针对图瓦卢的攻击都可能引发类似巴以冲突的局面。而巴以冲突的结果，大家心里都很清楚。”罗杰斯队长边说边在会议室里踱步。
“凯蒂的新国家，在某种程度上对我们有利。因为夜行者的计划，很快全世界政府都会意识到地球文明并不孤单，外太空有许多危险的文明正注视着我们。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这才是地球各国应有的行动。”罗杰斯队长拍了拍手。
“凯蒂的新国家目前最重要的是保持低调，尤其是防止变种人兄弟会的渗透。否则，可能会引起一连串可怕的后果。”罗杰斯队长总结道。
“现在最棘手的问题是变种人能力失控，这方面得靠你了，汉克博士。”
汉克推了推黑框眼镜：“其实这类药物的研究一直在进行，尤其是有了托尼的资金支持，进展加速了不少。”
“而且，我想纠正队长刚才提到的一点，不是所有变种人的能力都很实用或强大。事实上，全球的变种人中，将近一半的能力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
“而在剩下的那一半中，大部分人的能力强度不足，或是突发的变种能力几乎没什么用处。”汉克说话时，再次推了推眼镜。
李杰突然很感兴趣：“你说的没用的变种能力具体是怎么样的？”他还没见过真正无用的变种能力。
“嗯，比如有个学生，他的能力是放屁时制造巨大声响，让屁声特别响亮。我们一直在教他如何控制放屁的音量。”提起这事，查尔斯的脸色明显变了下，但很快恢复常态。
这让李杰想起了川剧的变脸。汉克继续说：“还有一个学生，打嗝时会喷出恶臭的气体，那种来自大肠的味道，你们应该能想象。而拥有这类能力的变种人，实际上占大多数。”
汉克说完，再次扶了扶眼镜。李杰看着汉克和查尔斯，心中暗想：变种人真是个奇妙的种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