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章 愿意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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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拒绝的吴天，冲着伯根达摇摇头，道：“伯根达先生，请原谅我的直率。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您回答，可以吗？”
伯根达自然明白，这几个问题回答的好坏就决定着吴天是否答应支持复兴欧洲魔法力量的关键。
因此，他没有丝毫犹豫地点点头，“吴天先生，请问。我会以上帝的名义起誓，回答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吴天嗤笑一声，“伯根达先生，您的态度有点不端正呢，居然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您什么时候成了上帝的子民了？这样没有丝毫诚意的起誓，拿来戏弄我，您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还是您根本就不是如您前面所说的那样，以复兴魔法为己任？”
伯根达顿时满脸通红，连忙站起来道歉，“吴天先生，我诚挚地向您道歉。我没有丝毫戏弄您的意思，真的。您知道，我们魔法师仍然生活在黑暗中，仍然不敢光明正大地以魔法师的身份站在阳光下。但是我们要发展，必须要借助世俗的力量。在与他们的交往中，必须借着上帝的名义。刚刚只是惯性。现在，我以我心中最重要的魔法神起誓，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
吴天自然明白他不是故意的，也就没有继续追究，只是继续问自己的问题，“那么，好吧。伯根达先生，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选中我？”
“是这样的先生，您在去年的一场表演中，为我们展现了魔法的神奇。从那时候起，我们就一直在关注着您。虽然我很早就想来拜访您，但是我的老师认为时机不对，所以到现在才以投资考察的名义来到东方。您知道，我们有太多的反对力量，让我们不敢轻举妄动。”
吴天点点头，这个与师傅跟他说的差不多。那些关注他的势力中，应该就有伯根达他们这些魔法师。
“那么，第二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觉得我能够带领你们实现魔法的复兴？”吴天继续问道。
伯根达眼里显出一丝丝狂热，解释道：“吴天先生，您或者不知道，您的才华有多么出众。在那场表演中，您展现了好几种魔法，有精神魔法，有空间魔法，有土系魔法和水系魔法，甚至还有大德鲁伊才能使用的自然魔法。这些魔法您都能运用自如，这让我们肯定：您是一个伟大的魔法师。也只有您才能带领我们实现魔法的复兴。”
“唔。”吴天撑起了额头，真是的，一场迎新晚会，就让别人看出这么多东西来。果然什么事情都需要专业的眼光啊。
对了，大德鲁伊使用的自然魔法？就是木系魔法吧？看来地球上的魔法体系和沧澜大陆上的魔法体系差别并不是特别大的呢。
他无语地摇摇头，然后继续问道，“好吧，不管伯根达先生您是吹捧我想让我为你们卖命，还是实实在在的称赞，我都不再追究。第三个问题，你们觉得我们现在有实力实现魔法的复兴吗？”
“吴天先生，我丝毫没有吹捧您的意思，我已经对着魔法神起誓了。至于我们现在的实力，说实话，很差，至少跟他们比差了很多。但是，我们相信，只要有了正确的方向，有了我们在世俗中积累的力量帮助，我们一定可以实现魔法的复兴的。”伯根达听到吴天的怀疑，赶紧解释。
吴天点头，“那么伯根达先生，有一个连带的问题，你们在世俗界到底有什么样的实力，能够让你们有底气找到我，跟他们对抗，实现魔法复兴呢？”
“这个我们有一份清单，只要您以魔法神的名义起誓，一定完成复兴魔法的任务，这份清单上的力量您随意调动。无论是人力、物力还是财力，都有充足的准备。”伯根达说到这个，底气也足了一些。
吴天呵呵一笑，看着伯根达先生有了一些底气，突然问道，“那么伯根达先生，您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承担这个责任？我有义务吗？”
“呃，吴天先生？”伯根达一听这个问题，顿时急了，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是啊，吴天有义务要去振兴魔法力量吗？他现在在华国生活的不好吗？本身他就已经建立了魔法研究社和都市魔法屋，形成了一个发展的体系。何必要跑到欧洲去趟魔法师的浑水？
想了半天，伯根达颓丧地低下了头，刚刚积累的一点底气，瞬间消散的干干净净，“吴天先生，对不起，是我们太心急、太自以为是了。从未站在您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您没有义务为我们付出。”
吴天点头道，“这才是你们应该有的态度。说实话，我呆在东方，即便是你们口中一直不肯明说的他们，也无可奈何。我相信，魔法研究社和都市魔法屋的未来一定是辉煌的。我的统治欲又不强。既然如此，如果没有足够的代价，你们就没有任何理由让我帮助你们去复兴魔法力量。”
伯根达人老成精，吴天前面几句话越听越不是滋味，可是最后一句却让他眼睛陡然一亮。
没有足够的代价，就没有理由！
如果有了足够的代价呢？是不是就有了理由了？
“那么，吴天先生，我们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让您帮我们？”他急忙问道。
“呵呵，你们能够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吴天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伯根达明白，谈到现在，双方的意向都已经明白了。关键在于自己这一方付出什么来换取吴天的帮助，或者说带领。
“吴天先生，我想和我的老师商量一下。下午我们再继续可以吗？”伯根达觉得有必要向老师汇报。
“当然可以，我们可以随时保持联络。”吴天自然也明白，这个伯根达恐怕也只是马吉登财团的一个高层而已，真正掌握财团权力的，恐怕还是他的老师。
随后，吴天带着伯根达走出了会议室。
外面，伯根达的随从和对外事务委员会的工作人员、湘南省和星城市派来的工作人员都在等候。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位高权重的伯根达先生会要求和一个学生进行私下会晤。而且这一会晤就是三个多小时。
即便他们知道吴天与市委书记杨天正的关系，也依然表示不理解。
盖因为昨天副省长的到来也就让伯根达先生稍微重视了一下而已，会谈时间也就不到一个小时。
但是不明白也没人敢问。对于伯根达这样的人，如果真的较真，恐怕能够跟中枢对话的。没事最好不要招惹。
看到吴天和伯根达两人面带笑容地走出来，一直担心双方谈崩的众人忽然松了一口气。
中午的午餐安排在魔法研究社培训基地附近的一家酒店。
席上，伯根达连红酒都没有喝一杯，直说吃完饭要跟总部请示，下午还要继续商谈。于是其他人也就不好喝酒了。
这倒是给魔法研究社省了一笔招待费。
吃饭加午休，时间倒是过得很快。
三点钟，吴天又和伯根达先生进了会议室，继续上午未完成的商谈。
伯根达显然得到了授权，加上自己这方有求于人，也就没有绕圈子，搞那种慢慢提高报价的心思，“吴天先生，我的老师，马吉登财团的掌舵者，授权我答应您以下四个条件：一是资金随您调用。马吉登财团资金十分雄厚，随时都可以调用数十亿美元供您使用。只要您需要，直接跟我联系，可以直接拨付给您。”
看吴天无动于衷，他继续往下说道，“第二，马吉登财团所属的企业，只要您需要，您可以向他们征调人手，调用技术。当然，这种调用，只限于您自己或者魔法研究社使用。”
“第三，我们知道您的魔法研究社研发了五种魔法产品。我们可以将马吉登财团所属的在南美、欧洲和非洲的一些水晶矿交给您。您的魔法产品在欧美范围内的销售，我们负责拓展。”
“第四，我们负责随时向您通报一些敌方势力对您不利的消息，在尽可能的范围内帮您解决掉这些麻烦。”
要说吴天心里一点都不激动那是假的，这几个条件可都是目前魔法研究社和都市魔法屋面临的大问题，资金、研发人才、技术、原材料、市场，基本全了。
如果这些条件全部落实，魔法研究社和都市魔法屋可以实现跨越式的发展。
至于安全保障问题，等于没有，这个应该由他们解决，因为这个危险就是他们带来的。
吴天手指敲击着桌面，借此平息自己激动的心情，也凝神思考着接受这份来自于欧洲的任务的利弊。
要知道，虽然这几个条件很优厚，吴天倒是觉得，跟以后要面临的危险相比，并不算离谱。
是的，他把这次复兴欧洲魔法力量当作一次任务了。
而另一边的伯根达也是心里忐忑不已。
经过中午与老师的交流，他明白了，现在欧洲的那些魔法师们，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狂热。
就连一直占据着人们思想领域的上帝，还不是已经慢慢地被平凡化。
尤其是随着科学的发展，各种热武器的诞生，千奇百怪的发明，让人们失去了对于魔法力量的敬畏和崇拜。
现在的人们，更喜欢物质上的享受，更喜欢花天酒地的生活，更喜欢在名利场中打拼。他们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去思考魔法是什么。
他们这个马吉登财团，当初是把magic这个词语演化成magiden，当作财团名称的，寓意自然是提醒他们这些人不要忘记了魔法的传承。
可是现在呢？有多少人还愿意当苦修的魔法师？
更多的魔法师为了生存已经投入到了世俗世界，空有一身魔法力量而始终不敢展示，许多人甚至放弃自己的修炼。
对于马吉登财团来说，虽然老师和他一直掌握着财团的绝大部分股份，但是也不能忽视了其他人的力量。甚至还有越来也多的世俗力量掺杂其中。
如果他们放弃了这一次的机会，那么老师一生的愿望恐怕就没有机会实现了。
当然，这样的机会来自于古老而神秘莫测的东方，他们倒也没有什么不适应。
在他们眼中，东方可不是那些普通人眼中的东方，而是一个强者如云的地方。
被这样的地方出来的天才领导，如果真的实现了魔法力量的复兴，他们就会因为这次的付出名流千古。
这才是他们想要的。
打定主意拒绝的吴天，冲着伯根达摇摇头，道：“伯根达先生，请原谅我的直率。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您回答，可以吗？”
伯根达自然明白，这几个问题回答的好坏就决定着吴天是否答应支持复兴欧洲魔法力量的关键。
因此，他没有丝毫犹豫地点点头，“吴天先生，请问。我会以上帝的名义起誓，回答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吴天嗤笑一声，“伯根达先生，您的态度有点不端正呢，居然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您什么时候成了上帝的子民了？这样没有丝毫诚意的起誓，拿来戏弄我，您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还是您根本就不是如您前面所说的那样，以复兴魔法为己任？”
伯根达顿时满脸通红，连忙站起来道歉，“吴天先生，我诚挚地向您道歉。我没有丝毫戏弄您的意思，真的。您知道，我们魔法师仍然生活在黑暗中，仍然不敢光明正大地以魔法师的身份站在阳光下。但是我们要发展，必须要借助世俗的力量。在与他们的交往中，必须借着上帝的名义。刚刚只是惯性。现在，我以我心中最重要的魔法神起誓，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
吴天自然明白他不是故意的，也就没有继续追究，只是继续问自己的问题，“那么，好吧。伯根达先生，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选中我？”
“是这样的先生，您在去年的一场表演中，为我们展现了魔法的神奇。从那时候起，我们就一直在关注着您。虽然我很早就想来拜访您，但是我的老师认为时机不对，所以到现在才以投资考察的名义来到东方。您知道，我们有太多的反对力量，让我们不敢轻举妄动。”
吴天点点头，这个与师傅跟他说的差不多。那些关注他的势力中，应该就有伯根达他们这些魔法师。
“那么，第二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觉得我能够带领你们实现魔法的复兴？”吴天继续问道。
伯根达眼里显出一丝丝狂热，解释道：“吴天先生，您或者不知道，您的才华有多么出众。在那场表演中，您展现了好几种魔法，有精神魔法，有空间魔法，有土系魔法和水系魔法，甚至还有大德鲁伊才能使用的自然魔法。这些魔法您都能运用自如，这让我们肯定：您是一个伟大的魔法师。也只有您才能带领我们实现魔法的复兴。”
“唔。”吴天撑起了额头，真是的，一场迎新晚会，就让别人看出这么多东西来。果然什么事情都需要专业的眼光啊。
对了，大德鲁伊使用的自然魔法？就是木系魔法吧？看来地球上的魔法体系和沧澜大陆上的魔法体系差别并不是特别大的呢。
他无语地摇摇头，然后继续问道，“好吧，不管伯根达先生您是吹捧我想让我为你们卖命，还是实实在在的称赞，我都不再追究。第三个问题，你们觉得我们现在有实力实现魔法的复兴吗？”
“吴天先生，我丝毫没有吹捧您的意思，我已经对着魔法神起誓了。至于我们现在的实力，说实话，很差，至少跟他们比差了很多。但是，我们相信，只要有了正确的方向，有了我们在世俗中积累的力量帮助，我们一定可以实现魔法的复兴的。”伯根达听到吴天的怀疑，赶紧解释。
吴天点头，“那么伯根达先生，有一个连带的问题，你们在世俗界到底有什么样的实力，能够让你们有底气找到我，跟他们对抗，实现魔法复兴呢？”
“这个我们有一份清单，只要您以魔法神的名义起誓，一定完成复兴魔法的任务，这份清单上的力量您随意调动。无论是人力、物力还是财力，都有充足的准备。”伯根达说到这个，底气也足了一些。
吴天呵呵一笑，看着伯根达先生有了一些底气，突然问道，“那么伯根达先生，您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承担这个责任？我有义务吗？”
“呃，吴天先生？”伯根达一听这个问题，顿时急了，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是啊，吴天有义务要去振兴魔法力量吗？他现在在华国生活的不好吗？本身他就已经建立了魔法研究社和都市魔法屋，形成了一个发展的体系。何必要跑到欧洲去趟魔法师的浑水？
想了半天，伯根达颓丧地低下了头，刚刚积累的一点底气，瞬间消散的干干净净，“吴天先生，对不起，是我们太心急、太自以为是了。从未站在您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您没有义务为我们付出。”
吴天点头道，“这才是你们应该有的态度。说实话，我呆在东方，即便是你们口中一直不肯明说的他们，也无可奈何。我相信，魔法研究社和都市魔法屋的未来一定是辉煌的。我的统治欲又不强。既然如此，如果没有足够的代价，你们就没有任何理由让我帮助你们去复兴魔法力量。”
伯根达人老成精，吴天前面几句话越听越不是滋味，可是最后一句却让他眼睛陡然一亮。
没有足够的代价，就没有理由！
如果有了足够的代价呢？是不是就有了理由了？
“那么，吴天先生，我们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让您帮我们？”他急忙问道。
“呵呵，你们能够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吴天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伯根达明白，谈到现在，双方的意向都已经明白了。关键在于自己这一方付出什么来换取吴天的帮助，或者说带领。
“吴天先生，我想和我的老师商量一下。下午我们再继续可以吗？”伯根达觉得有必要向老师汇报。
“当然可以，我们可以随时保持联络。”吴天自然也明白，这个伯根达恐怕也只是马吉登财团的一个高层而已，真正掌握财团权力的，恐怕还是他的老师。
随后，吴天带着伯根达走出了会议室。
外面，伯根达的随从和对外事务委员会的工作人员、湘南省和星城市派来的工作人员都在等候。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位高权重的伯根达先生会要求和一个学生进行私下会晤。而且这一会晤就是三个多小时。
即便他们知道吴天与市委书记杨天正的关系，也依然表示不理解。
盖因为昨天副省长的到来也就让伯根达先生稍微重视了一下而已，会谈时间也就不到一个小时。
但是不明白也没人敢问。对于伯根达这样的人，如果真的较真，恐怕能够跟中枢对话的。没事最好不要招惹。
看到吴天和伯根达两人面带笑容地走出来，一直担心双方谈崩的众人忽然松了一口气。
中午的午餐安排在魔法研究社培训基地附近的一家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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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给魔法研究社省了一笔招待费。
吃饭加午休，时间倒是过得很快。
三点钟，吴天又和伯根达先生进了会议室，继续上午未完成的商谈。
伯根达显然得到了授权，加上自己这方有求于人，也就没有绕圈子，搞那种慢慢提高报价的心思，“吴天先生，我的老师，马吉登财团的掌舵者，授权我答应您以下四个条件：一是资金随您调用。马吉登财团资金十分雄厚，随时都可以调用数十亿美元供您使用。只要您需要，直接跟我联系，可以直接拨付给您。”
看吴天无动于衷，他继续往下说道，“第二，马吉登财团所属的企业，只要您需要，您可以向他们征调人手，调用技术。当然，这种调用，只限于您自己或者魔法研究社使用。”
“第三，我们知道您的魔法研究社研发了五种魔法产品。我们可以将马吉登财团所属的在南美、欧洲和非洲的一些水晶矿交给您。您的魔法产品在欧美范围内的销售，我们负责拓展。”
“第四，我们负责随时向您通报一些敌方势力对您不利的消息，在尽可能的范围内帮您解决掉这些麻烦。”
要说吴天心里一点都不激动那是假的，这几个条件可都是目前魔法研究社和都市魔法屋面临的大问题，资金、研发人才、技术、原材料、市场，基本全了。
如果这些条件全部落实，魔法研究社和都市魔法屋可以实现跨越式的发展。
至于安全保障问题，等于没有，这个应该由他们解决，因为这个危险就是他们带来的。
吴天手指敲击着桌面，借此平息自己激动的心情，也凝神思考着接受这份来自于欧洲的任务的利弊。
要知道，虽然这几个条件很优厚，吴天倒是觉得，跟以后要面临的危险相比，并不算离谱。
是的，他把这次复兴欧洲魔法力量当作一次任务了。
而另一边的伯根达也是心里忐忑不已。
经过中午与老师的交流，他明白了，现在欧洲的那些魔法师们，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狂热。
就连一直占据着人们思想领域的上帝，还不是已经慢慢地被平凡化。
尤其是随着科学的发展，各种热武器的诞生，千奇百怪的发明，让人们失去了对于魔法力量的敬畏和崇拜。
现在的人们，更喜欢物质上的享受，更喜欢花天酒地的生活，更喜欢在名利场中打拼。他们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去思考魔法是什么。
他们这个马吉登财团，当初是把magic这个词语演化成magiden，当作财团名称的，寓意自然是提醒他们这些人不要忘记了魔法的传承。
可是现在呢？有多少人还愿意当苦修的魔法师？
更多的魔法师为了生存已经投入到了世俗世界，空有一身魔法力量而始终不敢展示，许多人甚至放弃自己的修炼。
对于马吉登财团来说，虽然老师和他一直掌握着财团的绝大部分股份，但是也不能忽视了其他人的力量。甚至还有越来也多的世俗力量掺杂其中。
如果他们放弃了这一次的机会，那么老师一生的愿望恐怕就没有机会实现了。
当然，这样的机会来自于古老而神秘莫测的东方，他们倒也没有什么不适应。
在他们眼中，东方可不是那些普通人眼中的东方，而是一个强者如云的地方。
被这样的地方出来的天才领导，如果真的实现了魔法力量的复兴，他们就会因为这次的付出名流千古。
这才是他们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