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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小蛋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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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下班，胖虎都没有出现。
也不知道和女朋友一起，去哪里潇洒去了...
赵无忌骑上自行车，回了粮库胡同。
爷几个这两年日子过得拮据，家里也没个电视。
吃完晚饭，唯一的娱乐方式，就是在院子里喝茶聊天。
满院星光，凉风习习。
马老道和祥叔，老哥俩惬意的抽着烟袋。
闲聊间，赵无忌说起那二十多吨病猪肉的事。
祥叔叹了口气，“人心不古啊，现如今，有些王八糕子的，为了钱，连良心节操都他娘不要了...”
马老道嘴里含着烟袋嘴儿，腮帮子一鼓一瘪。
“无忌啊，你们所里，能把案子破了吗？这些病肉，要是真到了百姓们的碗里，那真是造了大孽喽！...”
赵无忌放下茶碗，笑道，“师父祥叔，你二老放心，我自有办法。”
老马瞥了徒弟一眼，“你有啥办法？我们道门虽然有寻阴追魂的手段，可这些法子，用来找东西，却没有多大用处...”
“你老人家忘了？我之前不是也学过刑侦的手段嘛？”赵无忌打马虎眼道。
老马点点头，“需要帮忙的话，和师父说。”
铁娃拍拍胸膛，“还有我，我也能帮你的忙，嘿嘿...”
老破收音机里，九点钟准时报时，爷几个回屋睡觉！
回到东厢房里，关好门，赵无忌坐在床上，集中注意力，又回到空间仓库里逛了一圈。
心情兴奋，睡意全无。
干脆起身，拉开抽屉，把装着各种法器的口袋，直接放入了空间里...
......
第二天一早，先到所里报到。
晨会上，老徐说，“同志们，接市局通知，上级对这次米粉猪事件，高度重视！令各地辖区，拉网式协查！”
大李开玩笑说:“我可听说了，这次哪个所查到了，全市通报表扬，集体三等功！有这回事吧徐所？”
“就你小子耳朵尖！”老徐笑笑，“不光这些，对提供或者发现线索的个人，还有奖金奖励！”
陈峰做个总结，“同志们，就这样，都忙去吧，有任何线索，马上汇报，散会！”
“两位领导，我有个请求...”，其他人都忙去了，赵无忌没走...
陈峰关切的问，“小赵，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吗？”
赵无忌尴尬的说，“工作上倒是没什么问题，领导，我能申请点破案经费吗，不用多，三百块钱就行！”
“破案经费？你要钱做什么？”老徐不解的问。
陈峰的眼神里，闪现出一丝疑惑...
赵无忌干脆不再藏着掖着，直接了当的说，“徐所，我需要一点钱，去寻找米粉猪肉的线索。”
“当然了，假如我能帮着所里，破了这个案子，这钱就当经费，如果破不了，这钱就从我工资里扣就行，咋样？”
片刻后，陈峰的眼神柔和下来，赵无忌的这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心态，倒是让他想起当年警校刚毕业的自己...
“行啊小赵，有想法是好事，但是，遇事千万不要逞强，有什么发现，及时向所里汇报！”
得到陈峰的肯定，赵无忌放下心来。
“是！”
“领导，那经费的事？...”
陈峰呵呵一笑，从裤兜里掏出皮夹子。
拿出三张百元大票，放在赵无忌的手里。
老徐叮嘱道，“无忌啊，钱别乱花，这可是陈所一个月的零花钱啊...”
陈峰伸手怼了下老徐的胳膊，笑道，“去你的吧，你才是妻管严呢...”
“哈哈哈哈......”
骑着自行车，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走，赵无忌的心情非常美丽...
过了铁道口，下车，到超市里买了两包鸡肉火腿肠。
刚出门，就看见胖虎蹲在自行车旁。
“胖虎，你女朋友呢，今天不去耍了？”
胖虎不屑的说，“狗可不像你们人一样，我们没有固定的女朋友，随便哪个都可...”
“哈哈，你是真的狗！”赵无忌拿出刚买的火腿。
“火腿肠吃不吃？”
胖虎猛摇尾巴，“来两根来两根，你得把皮剥了...”
一口气吃了半包五根！
这才停下，剩下的半包，想留着，晚上当宵夜！
吃完肠，胖虎心满意足的，跟着赵无忌巡逻了两个社区。
十点半，太阳热辣辣的，温度又升了上来...
到了油厂小区门口。
“胖虎，你就在阴凉地休息会儿，我进去办点事！”赵无忌指着一片胡桃树凉阴说。
胖虎歪着头，一副欠揍的表情。
“这里面有女人等你吧，我知道你进去干啥。”
赵无忌也歪着头看它，“那你说说，我进去干啥？”
“搞破鞋，对不？”胖虎一本正经。
赵无忌伸脚佯踢，“我操，你这骚包，还知道搞破鞋？”
“哎，你这人，别急眼啊...”
胖虎一脸猥琐，“行了，你进去搞吧，我给你守着门就是...”
赵无忌被它气笑了，没理它，转身钻进大门。
从窗台跳进房子里，两只老鼠果然正在角落里等着。
见有人跳了进来，大米粒儿小米粒儿两兄弟咋了一跳！
定睛一看是熟人，这才探头探脑的走到跟前。
“别怕，我给你们带火腿肠来了...”
赵无忌撕开两根鸡肉肠的包装，放在它两跟前。
弟兄俩像饿死鬼托生一样，抱着肉肠就啃！
“香，嗯，真香...”
赵无忌点了根烟，蹲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它两吃。
啃了大概四分之一根火腿后，赵无忌发话了。
“差不多得了，别再把肚子撑爆了，交代你俩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大米粒儿用爪子抹抹嘴，细声细气的说，“我和小蛋壳说了，它开始不相信，后来就信了，这都是我们兄弟俩的功劳。”
赵无忌扔了烟头，“别东扯西扯的，讲重点！”
“你在这等着，我去叫头儿过来...”
五分钟后，屋角的窟窿里，钻出来一只毛色油亮的大老鼠。
大老鼠很谨慎，就露出半个身子，怯生生的望着赵无忌。
“我是小蛋壳，你还真能听懂我们的话呀，行，你的忙我们可以帮，说说看，让我们找什么呢？”
“冰猪肉，很多很多的冷冻猪肉！能堆满这个房子那么大的冷库！”
“平时很少有人进入，偷偷摸摸的地下仓库，明白？”
小蛋壳若有所思，“这可不太好找，我得联系很多很多族群...”
赵无忌冷笑，小算盘打的挺精明。
“直说吧，要多少东西，能帮我找到？”
小蛋壳明显比大米粒儿聪明，“这样的鸡肉火腿肠，十个一百根，舍不舍得？”
赵无忌噗嗤一声笑了，“十个一百根？”
动物就是动物，看来，这最聪明的老鼠认识数字，也不过最多到一百！
“胃口不小啊，开口就要一千根？”
小蛋壳以为他不舍得，“那就九个一百根！不能再少，我们那么多老鼠要分...”
赵无忌爽朗笑道，“就十个一百根，我给，明天先给你们一个一百根，找到仓库位置后，再给你们九个一百，咋样？”
小蛋壳大喜，慌忙答应马上发动族群，开始寻找，双方交易达成！
留下一包整的火腿肠，赵无忌出了油厂小区..
树荫下，胖虎趴在那里，睡着了...
赵无忌恶作剧的大喊一声，“起床了胖虎！”把它吓了一大跳！
胖虎睡眼朦胧，“嚎啥呀，吓我一跳！咦，你怎么这么快，就完事儿了？”
赵无忌白了它一眼，“什么完事了？想什么呢，我他妈有正事，不是你想的那样，龌龊的家伙！”
突然，胖虎的眼睛直了，它清晰的看到，赵无忌手里的火腿肠，少了两根...
“还说没搞破鞋，两根火腿肠呢？”
赵无忌低头看看，“我尼玛给耗子吃了...”
胖虎不信，“怯，耗子？一定是给女人了...”
赵无忌气的抬脚又踹，胖虎乐的一蹦老高...
“艹，吃骨头去！...”
一直到下班，胖虎都没有出现。
也不知道和女朋友一起，去哪里潇洒去了...
赵无忌骑上自行车，回了粮库胡同。
爷几个这两年日子过得拮据，家里也没个电视。
吃完晚饭，唯一的娱乐方式，就是在院子里喝茶聊天。
满院星光，凉风习习。
马老道和祥叔，老哥俩惬意的抽着烟袋。
闲聊间，赵无忌说起那二十多吨病猪肉的事。
祥叔叹了口气，“人心不古啊，现如今，有些王八糕子的，为了钱，连良心节操都他娘不要了...”
马老道嘴里含着烟袋嘴儿，腮帮子一鼓一瘪。
“无忌啊，你们所里，能把案子破了吗？这些病肉，要是真到了百姓们的碗里，那真是造了大孽喽！...”
赵无忌放下茶碗，笑道，“师父祥叔，你二老放心，我自有办法。”
老马瞥了徒弟一眼，“你有啥办法？我们道门虽然有寻阴追魂的手段，可这些法子，用来找东西，却没有多大用处...”
“你老人家忘了？我之前不是也学过刑侦的手段嘛？”赵无忌打马虎眼道。
老马点点头，“需要帮忙的话，和师父说。”
铁娃拍拍胸膛，“还有我，我也能帮你的忙，嘿嘿...”
老破收音机里，九点钟准时报时，爷几个回屋睡觉！
回到东厢房里，关好门，赵无忌坐在床上，集中注意力，又回到空间仓库里逛了一圈。
心情兴奋，睡意全无。
干脆起身，拉开抽屉，把装着各种法器的口袋，直接放入了空间里...
......
第二天一早，先到所里报到。
晨会上，老徐说，“同志们，接市局通知，上级对这次米粉猪事件，高度重视！令各地辖区，拉网式协查！”
大李开玩笑说:“我可听说了，这次哪个所查到了，全市通报表扬，集体三等功！有这回事吧徐所？”
“就你小子耳朵尖！”老徐笑笑，“不光这些，对提供或者发现线索的个人，还有奖金奖励！”
陈峰做个总结，“同志们，就这样，都忙去吧，有任何线索，马上汇报，散会！”
“两位领导，我有个请求...”，其他人都忙去了，赵无忌没走...
陈峰关切的问，“小赵，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吗？”
赵无忌尴尬的说，“工作上倒是没什么问题，领导，我能申请点破案经费吗，不用多，三百块钱就行！”
“破案经费？你要钱做什么？”老徐不解的问。
陈峰的眼神里，闪现出一丝疑惑...
赵无忌干脆不再藏着掖着，直接了当的说，“徐所，我需要一点钱，去寻找米粉猪肉的线索。”
“当然了，假如我能帮着所里，破了这个案子，这钱就当经费，如果破不了，这钱就从我工资里扣就行，咋样？”
片刻后，陈峰的眼神柔和下来，赵无忌的这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心态，倒是让他想起当年警校刚毕业的自己...
“行啊小赵，有想法是好事，但是，遇事千万不要逞强，有什么发现，及时向所里汇报！”
得到陈峰的肯定，赵无忌放下心来。
“是！”
“领导，那经费的事？...”
陈峰呵呵一笑，从裤兜里掏出皮夹子。
拿出三张百元大票，放在赵无忌的手里。
老徐叮嘱道，“无忌啊，钱别乱花，这可是陈所一个月的零花钱啊...”
陈峰伸手怼了下老徐的胳膊，笑道，“去你的吧，你才是妻管严呢...”
“哈哈哈哈......”
骑着自行车，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走，赵无忌的心情非常美丽...
过了铁道口，下车，到超市里买了两包鸡肉火腿肠。
刚出门，就看见胖虎蹲在自行车旁。
“胖虎，你女朋友呢，今天不去耍了？”
胖虎不屑的说，“狗可不像你们人一样，我们没有固定的女朋友，随便哪个都可...”
“哈哈，你是真的狗！”赵无忌拿出刚买的火腿。
“火腿肠吃不吃？”
胖虎猛摇尾巴，“来两根来两根，你得把皮剥了...”
一口气吃了半包五根！
这才停下，剩下的半包，想留着，晚上当宵夜！
吃完肠，胖虎心满意足的，跟着赵无忌巡逻了两个社区。
十点半，太阳热辣辣的，温度又升了上来...
到了油厂小区门口。
“胖虎，你就在阴凉地休息会儿，我进去办点事！”赵无忌指着一片胡桃树凉阴说。
胖虎歪着头，一副欠揍的表情。
“这里面有女人等你吧，我知道你进去干啥。”
赵无忌也歪着头看它，“那你说说，我进去干啥？”
“搞破鞋，对不？”胖虎一本正经。
赵无忌伸脚佯踢，“我操，你这骚包，还知道搞破鞋？”
“哎，你这人，别急眼啊...”
胖虎一脸猥琐，“行了，你进去搞吧，我给你守着门就是...”
赵无忌被它气笑了，没理它，转身钻进大门。
从窗台跳进房子里，两只老鼠果然正在角落里等着。
见有人跳了进来，大米粒儿小米粒儿两兄弟咋了一跳！
定睛一看是熟人，这才探头探脑的走到跟前。
“别怕，我给你们带火腿肠来了...”
赵无忌撕开两根鸡肉肠的包装，放在它两跟前。
弟兄俩像饿死鬼托生一样，抱着肉肠就啃！
“香，嗯，真香...”
赵无忌点了根烟，蹲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它两吃。
啃了大概四分之一根火腿后，赵无忌发话了。
“差不多得了，别再把肚子撑爆了，交代你俩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大米粒儿用爪子抹抹嘴，细声细气的说，“我和小蛋壳说了，它开始不相信，后来就信了，这都是我们兄弟俩的功劳。”
赵无忌扔了烟头，“别东扯西扯的，讲重点！”
“你在这等着，我去叫头儿过来...”
五分钟后，屋角的窟窿里，钻出来一只毛色油亮的大老鼠。
大老鼠很谨慎，就露出半个身子，怯生生的望着赵无忌。
“我是小蛋壳，你还真能听懂我们的话呀，行，你的忙我们可以帮，说说看，让我们找什么呢？”
“冰猪肉，很多很多的冷冻猪肉！能堆满这个房子那么大的冷库！”
“平时很少有人进入，偷偷摸摸的地下仓库，明白？”
小蛋壳若有所思，“这可不太好找，我得联系很多很多族群...”
赵无忌冷笑，小算盘打的挺精明。
“直说吧，要多少东西，能帮我找到？”
小蛋壳明显比大米粒儿聪明，“这样的鸡肉火腿肠，十个一百根，舍不舍得？”
赵无忌噗嗤一声笑了，“十个一百根？”
动物就是动物，看来，这最聪明的老鼠认识数字，也不过最多到一百！
“胃口不小啊，开口就要一千根？”
小蛋壳以为他不舍得，“那就九个一百根！不能再少，我们那么多老鼠要分...”
赵无忌爽朗笑道，“就十个一百根，我给，明天先给你们一个一百根，找到仓库位置后，再给你们九个一百，咋样？”
小蛋壳大喜，慌忙答应马上发动族群，开始寻找，双方交易达成！
留下一包整的火腿肠，赵无忌出了油厂小区..
树荫下，胖虎趴在那里，睡着了...
赵无忌恶作剧的大喊一声，“起床了胖虎！”把它吓了一大跳！
胖虎睡眼朦胧，“嚎啥呀，吓我一跳！咦，你怎么这么快，就完事儿了？”
赵无忌白了它一眼，“什么完事了？想什么呢，我他妈有正事，不是你想的那样，龌龊的家伙！”
突然，胖虎的眼睛直了，它清晰的看到，赵无忌手里的火腿肠，少了两根...
“还说没搞破鞋，两根火腿肠呢？”
赵无忌低头看看，“我尼玛给耗子吃了...”
胖虎不信，“怯，耗子？一定是给女人了...”
赵无忌气的抬脚又踹，胖虎乐的一蹦老高...
“艹，吃骨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