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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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是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凭什么你来问话啊！”龙珺如对着这个比自己还白的男生一直都是心存嫉妒的！他们俩站一块，还不知谁是男谁是女呢！
“因为是我提议的游戏！别废话，赶紧选！”
“哼！我选大冒险！”真是小瞧她，她龙珺如在江湖上那也是有名头的人，她会怕这个小白脸！
“那，就让你选一个男生亲他一下！”曲明看着龙珺如那一脸的不屑，心中不仅气急！这个假男人！竟敢用这种眼神看他！太不尊师了！
“曲明，你行！”龙珺如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猥琐！气得手指发抖！
“哈哈”其他人可是好笑的又期待的看着龙珺如和曲明，因为他们对这对奇葩师徒可是都知道的。这下看到两个人又闹上了，既是看戏又在期待着这龙珺如究竟会不会亲。虽说这龙珺如平时跟个假小子似的，但是她那俊秀的脸庞和不错的身材也是吸引不少人的。
龙珺如看了一圈桌上的人，都戏谑的看着她，在转到身边的曲明脸上时，看到他眼里似乎还有丝悔意，哼！她龙珺如可不是那种小女生，会怕这！曲明你给我等着！
龙珺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自己嘴上抹了一口京酱肉丝里面没被动过的酱，然后在大家都还发愣的时候，猛地亲上旁边的曲明！
“哈哈哈”
“哈哈哈”
等到大家看到曲明腮帮子上那一大坨黑乎乎的酱的时候，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靠！龙珺如！你行！”曲明在大家的笑声中也反应过来了，他觉得脸上黏糊糊的，下意识地抬手抹了一把，这下彻底把还有些嘴唇模样的酱抹得半张脸都是的。
大家看到这里又是笑的不行了，更甚者还有拿着筷子敲着桌子。龙珺如此时也是笑的很得意很开心，她眼角弯弯的看着对面那张一办黑一半白的脸，心中可是出了一口恶气，我让你白！
本来很是生气的曲明不知为何看着对面那个假小子，笑的眼角弯弯的样子，感觉刚刚被她亲的脸上痒痒的，心里也觉得痒痒的。不过看着大家大笑的脸，他还是忍不住狠狠地瞪了龙珺如一眼之后拿了几张纸，捂着脸跑到洗手间。到了洗手间的洗漱池边上，他对着镜子开始擦脸上的酱，有的酱一不小心被擦到嘴里，他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觉得甜甜的，似乎是洋葱的味道。
“珺如，你要不要去看看，曲明他别是真生气了？”戚然看着龙珺如冲着曲明出去的方向开始发愣，她推了推龙珺如。
“啊！生气就生气，谁管他呢！”龙珺如被戚然推了一下反而清醒了，要是他真生气，那才是小家子气呢！不管他！
等到曲明回来，没多会，人又开始闹腾了，似乎根本没把刚才的事当回事。
——我是曲明和龙珺如的分割线——
这两天，戚然总感觉有人在自己背后一直跟着自己。而且这种感觉不仅没有随着到了公司而减弱，反而更加强烈。
那晚上聚餐的时候，最后又轮到龙珺如转酒瓶，这一次终于如大家愿的转到了戚然的面前，戚然看着龙珺如的眼神，最终放心的选了大冒险，而龙珺如也没有辜负戚然的期望，她只是让戚然给大家唱首歌而已！这让几个老员工既是失望又是惊奇。因为没有看到美女做些出格的举措而失望，但是真心没有想到戚然唱歌这么好听，后来还是问了这批的其他实习生才知道，原来戚然在他们学院甚至整个Q大都是出了名的，‘谁不认识信工一班的雨神啊！’当时的学弟是这么说的，说完还难得鄙视地看着那些原本被视作牛人的老前辈们！
戚然的歌声是真的让王建国又升起了之前对她淡下去的心，这样一个内外兼修的女孩，若是能为自己所拥有，那将会多么美妙。在那个晚上之后，王建国终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戚然追到手！
“小周，在咱们部的你们几个女生，平时都一起出去逛街什么的吗？”王建国看着要出去的周慧说道，这个女生做事情的确有条理而且细致，作为秘书，她做的很称职。
“我们很少一起出去，因为平时下了班，我们几乎都是跟以前比较熟悉的朋友一起回学校的。”周慧虽是很奇怪今天部长会突然说起这事，但她还是如实回答道。虽然之前工作和戚然调换成功了，她想请戚然吃顿饭，但是戚然说这本来就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她没必要请她吃饭，最后周慧也只得作罢。
“奥，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王建国听了周慧的话后，不动声色地低头继续工作。
“是。”说完周慧就出去了，虽然心里疑惑部长今天为何问这些，但是她还是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中了。
“大家都先把手中的工作放一会，部长见大家加班这么辛苦，特意自掏腰包给大家买了夜宵，大家快过来尝尝吧。”正当大家饥肠辘辘的加班到晚上十点的时候，周慧突然走到办公大厅开始说道。
“太好了，我正饿着呢！”
“都有啥好吃的啊！”
“哇！这么多啊！还有菜呢！太棒了！”
“谢谢部长啊！”
“就是，还是部长知道体恤我们啊！”
大家正狼吞虎咽地吃着呢，看见部长正好过来，纷纷抬起头跟王建国打招呼，感谢他的夜宵。
“都过来吃点吧，等会再忙！”王部长对着大家压了压手，冲着远处还是忙着的几个身影喊道。
“就来。”
“端正，你带小然也过去吃点吧，歇会再弄！”
王建国老远就看见还没有过去的戚然，就走到她和张端正身边说道。
“行，建国，我这就过去。小然，你先跟部长过去吃点，我把这最后一点弄好就过去。”张端正因为和王建国是同时进公司的，所以两个人比较熟悉。因为张端正这个人比较喜欢做技术，不喜欢做领导，所以在金克这么久也一直都是普通员工，可是他技术可是算得上全国顶尖的，工资甚至比王建国还要高！
“那行，小然，你跟我先过去吧。”听了张端正的话后，王建国也不再强求，对着一边的戚然说道。
“那师傅你这边可以吗？”戚然还有些担心。
“没问题，你先过去，我这一会也过去。”
“奥，那好吧。”说完戚然也随着王建国一起去了茶水厅。
“小然，这段时间工作还能适应吧？”王建国对着走在自己身边的戚然说道。
“还可以，谢谢部长啊！”戚然也是觉得这个部长年龄也不大，比较好交流，所以说起话来也没有多少顾及。
“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来找我，无论是工作上的还是生活上的，我一定会帮你的。”王建国继续跟着戚然聊着，在戚然看来这也顶多是上级对下属的一句客气话，所以她也没有当真。
“行啊！部长，以后要是有事情我一定会找你的。”
“嗯，你有我手机号码吧。”听到戚然并没有推辞，王建国心中也是一阵满意。
“有的，我还有部长的名片呢！”
“那以后有事情就打我电话。”王建国看着戚然的脸认真的说道，他是真的希望以后私底下能和戚然多接触接触。
“好—啊！”戚然感觉到对方突然认真起来，心下有些疑惑，但是她还是敷衍了一番。
晚上下了班已经有十点半多了，戚然收拾东西就准备回去。因为这段时间她下班比较晚而龙珺如不住校，所以戚然几乎都是自己回学校的。
“小然，怎么一个人回去啊？上车，我送你过去！”王建国知道戚然一般下了晚班都是自己一个人回学校的，所以死今天特意在公司外面停了一会，等看到戚然走离公司有二百米的时候才从后面开车过来装作无意间遇到。
“部长，不用了，谢谢您啊！我一会坐公交车就回去了。”戚然被身边的声音突然下了一跳，待看清是部长，听他的话后，也出声拒绝了。
“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坐公交车也不安全，再说现在哪还有公交车，上车吧，我送你过去，也就十分钟的事。”王建国继续坚持道。
“那，麻烦部长了。”对于这个工作认真的部长，戚然也没有什么讨厌的感觉，而且今天下班确实比往常晚了近一个小时，所以还真有可能没有车了，现在既然有免费车搭，戚然也就不再坚持了。
“上来吧。”见戚然答应，王建国把车停稳后，让戚然上了车。
“对了，戚然过两天我们公司的老总要过来视察，到时候每个部门要去两个女员工参见迎接工作，到时候就你和龙珺如去吧，你们俩个子都高。”王建国虽然想和戚然谈些其他的事情，但是也知道他现在和戚然也没有什么私交，所以也只能从工作谈起，慢慢再聊其他的。虽然现在晚上，路上的车也不多，但是王建国还是把车开的很慢，这一方面确实因为忙了一天了，人有些疲倦，另一方面也是想要和戚然多聊会。
“是吗？我们就听领导安排呗！”戚然也想到估计就是站门面之类的事情，以前高中的时候她就经常干，一旦学校里来个什么领导视察，她都是举着牌子之类的东西，站来道路两旁。有事还要跟个傻子似的跟着喊口号，所以现在对于这种事情也算是驾轻就熟，谁叫她个子高，身材比例好呢！
后来王建国又问了一些戚然在学校平时都做些什么，家里做什么的之类的，都被戚然敷衍过去了。
等到戚然回到宿舍之后，正好接到李文哲打来的电话。
“喂，文哲，刚回宿舍啊？”因为李文哲现在一直在准备复习考研，所以晚上几乎都是十一点左右回宿舍的时候给戚然打电话的。
“嗯，是啊！你怎么样啊？最近还在加班吗？”因为自己一直都在忙着复习，平时别说去看戚然了，就连多给戚然打几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为此他对戚然都道歉好多次了，可每次戚然都说没关系的，正好她自己上班也老是加班，所以这一个月来，两个人几乎都是每晚十一点左右打十几分钟的电话。
“是啊，最近公司里也忙的不得了，今天才刚刚下班回到宿舍。”这段时间加班也比较累，现在和自己男友。戚然也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啊！这么晚才回来啊！你一个人吗？”听说戚然这么晚才下班，李文哲是心疼不已，而且又担心这么晚女友一个人回宿舍，他也是很担心。
“不是，正好今天我们领导顺路开车送我回来的。”听到文哲问起，戚然也如实跟他说了一下。
“奥，是吗。那以后你要是下班晚了，就一路给我打电话，知道吗？”虽然戚然说是她领导开车送回来的，但是李文哲还是不放心。
“嗯，好。以后要是这么晚回来，我一定给你打电话！那你也早点休息吧，这么晚了，你明天还得早起看书呢。你多注意些自己的身体啊！”戚然听到文哲的话，很是听话的答应了，她现在几乎对文哲的话是言听计从。
“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别光顾着加班，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多出去运动运动啊！”
“嗯，我会的。那晚安！”
“晚安！”
戚然和李文哲打完电话就过去洗澡睡觉了，刚躺在床上就听到手机又响了，原以为是李文哲发来的信息。谁知道打开来看，发现是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上面还写着：晚安，早点休息！
戚然拿着手机，眉头不由地皱在一起，这究竟是谁啊？之前就有陌生的号码给自己发短信，一次是发错了，这第二次难道还是发错了吗？还有对方怎么知道自己还没有休息的呢？而且这两天她总有种感觉，像是有什么人跟在自己身后，这个人究竟是谁？TA究竟要做什么？
“快说，是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凭什么你来问话啊！”龙珺如对着这个比自己还白的男生一直都是心存嫉妒的！他们俩站一块，还不知谁是男谁是女呢！
“因为是我提议的游戏！别废话，赶紧选！”
“哼！我选大冒险！”真是小瞧她，她龙珺如在江湖上那也是有名头的人，她会怕这个小白脸！
“那，就让你选一个男生亲他一下！”曲明看着龙珺如那一脸的不屑，心中不仅气急！这个假男人！竟敢用这种眼神看他！太不尊师了！
“曲明，你行！”龙珺如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猥琐！气得手指发抖！
“哈哈”其他人可是好笑的又期待的看着龙珺如和曲明，因为他们对这对奇葩师徒可是都知道的。这下看到两个人又闹上了，既是看戏又在期待着这龙珺如究竟会不会亲。虽说这龙珺如平时跟个假小子似的，但是她那俊秀的脸庞和不错的身材也是吸引不少人的。
龙珺如看了一圈桌上的人，都戏谑的看着她，在转到身边的曲明脸上时，看到他眼里似乎还有丝悔意，哼！她龙珺如可不是那种小女生，会怕这！曲明你给我等着！
龙珺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自己嘴上抹了一口京酱肉丝里面没被动过的酱，然后在大家都还发愣的时候，猛地亲上旁边的曲明！
“哈哈哈”
“哈哈哈”
等到大家看到曲明腮帮子上那一大坨黑乎乎的酱的时候，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靠！龙珺如！你行！”曲明在大家的笑声中也反应过来了，他觉得脸上黏糊糊的，下意识地抬手抹了一把，这下彻底把还有些嘴唇模样的酱抹得半张脸都是的。
大家看到这里又是笑的不行了，更甚者还有拿着筷子敲着桌子。龙珺如此时也是笑的很得意很开心，她眼角弯弯的看着对面那张一办黑一半白的脸，心中可是出了一口恶气，我让你白！
本来很是生气的曲明不知为何看着对面那个假小子，笑的眼角弯弯的样子，感觉刚刚被她亲的脸上痒痒的，心里也觉得痒痒的。不过看着大家大笑的脸，他还是忍不住狠狠地瞪了龙珺如一眼之后拿了几张纸，捂着脸跑到洗手间。到了洗手间的洗漱池边上，他对着镜子开始擦脸上的酱，有的酱一不小心被擦到嘴里，他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觉得甜甜的，似乎是洋葱的味道。
“珺如，你要不要去看看，曲明他别是真生气了？”戚然看着龙珺如冲着曲明出去的方向开始发愣，她推了推龙珺如。
“啊！生气就生气，谁管他呢！”龙珺如被戚然推了一下反而清醒了，要是他真生气，那才是小家子气呢！不管他！
等到曲明回来，没多会，人又开始闹腾了，似乎根本没把刚才的事当回事。
——我是曲明和龙珺如的分割线——
这两天，戚然总感觉有人在自己背后一直跟着自己。而且这种感觉不仅没有随着到了公司而减弱，反而更加强烈。
那晚上聚餐的时候，最后又轮到龙珺如转酒瓶，这一次终于如大家愿的转到了戚然的面前，戚然看着龙珺如的眼神，最终放心的选了大冒险，而龙珺如也没有辜负戚然的期望，她只是让戚然给大家唱首歌而已！这让几个老员工既是失望又是惊奇。因为没有看到美女做些出格的举措而失望，但是真心没有想到戚然唱歌这么好听，后来还是问了这批的其他实习生才知道，原来戚然在他们学院甚至整个Q大都是出了名的，‘谁不认识信工一班的雨神啊！’当时的学弟是这么说的，说完还难得鄙视地看着那些原本被视作牛人的老前辈们！
戚然的歌声是真的让王建国又升起了之前对她淡下去的心，这样一个内外兼修的女孩，若是能为自己所拥有，那将会多么美妙。在那个晚上之后，王建国终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戚然追到手！
“小周，在咱们部的你们几个女生，平时都一起出去逛街什么的吗？”王建国看着要出去的周慧说道，这个女生做事情的确有条理而且细致，作为秘书，她做的很称职。
“我们很少一起出去，因为平时下了班，我们几乎都是跟以前比较熟悉的朋友一起回学校的。”周慧虽是很奇怪今天部长会突然说起这事，但她还是如实回答道。虽然之前工作和戚然调换成功了，她想请戚然吃顿饭，但是戚然说这本来就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她没必要请她吃饭，最后周慧也只得作罢。
“奥，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王建国听了周慧的话后，不动声色地低头继续工作。
“是。”说完周慧就出去了，虽然心里疑惑部长今天为何问这些，但是她还是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中了。
“大家都先把手中的工作放一会，部长见大家加班这么辛苦，特意自掏腰包给大家买了夜宵，大家快过来尝尝吧。”正当大家饥肠辘辘的加班到晚上十点的时候，周慧突然走到办公大厅开始说道。
“太好了，我正饿着呢！”
“都有啥好吃的啊！”
“哇！这么多啊！还有菜呢！太棒了！”
“谢谢部长啊！”
“就是，还是部长知道体恤我们啊！”
大家正狼吞虎咽地吃着呢，看见部长正好过来，纷纷抬起头跟王建国打招呼，感谢他的夜宵。
“都过来吃点吧，等会再忙！”王部长对着大家压了压手，冲着远处还是忙着的几个身影喊道。
“就来。”
“端正，你带小然也过去吃点吧，歇会再弄！”
王建国老远就看见还没有过去的戚然，就走到她和张端正身边说道。
“行，建国，我这就过去。小然，你先跟部长过去吃点，我把这最后一点弄好就过去。”张端正因为和王建国是同时进公司的，所以两个人比较熟悉。因为张端正这个人比较喜欢做技术，不喜欢做领导，所以在金克这么久也一直都是普通员工，可是他技术可是算得上全国顶尖的，工资甚至比王建国还要高！
“那行，小然，你跟我先过去吧。”听了张端正的话后，王建国也不再强求，对着一边的戚然说道。
“那师傅你这边可以吗？”戚然还有些担心。
“没问题，你先过去，我这一会也过去。”
“奥，那好吧。”说完戚然也随着王建国一起去了茶水厅。
“小然，这段时间工作还能适应吧？”王建国对着走在自己身边的戚然说道。
“还可以，谢谢部长啊！”戚然也是觉得这个部长年龄也不大，比较好交流，所以说起话来也没有多少顾及。
“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来找我，无论是工作上的还是生活上的，我一定会帮你的。”王建国继续跟着戚然聊着，在戚然看来这也顶多是上级对下属的一句客气话，所以她也没有当真。
“行啊！部长，以后要是有事情我一定会找你的。”
“嗯，你有我手机号码吧。”听到戚然并没有推辞，王建国心中也是一阵满意。
“有的，我还有部长的名片呢！”
“那以后有事情就打我电话。”王建国看着戚然的脸认真的说道，他是真的希望以后私底下能和戚然多接触接触。
“好—啊！”戚然感觉到对方突然认真起来，心下有些疑惑，但是她还是敷衍了一番。
晚上下了班已经有十点半多了，戚然收拾东西就准备回去。因为这段时间她下班比较晚而龙珺如不住校，所以戚然几乎都是自己回学校的。
“小然，怎么一个人回去啊？上车，我送你过去！”王建国知道戚然一般下了晚班都是自己一个人回学校的，所以死今天特意在公司外面停了一会，等看到戚然走离公司有二百米的时候才从后面开车过来装作无意间遇到。
“部长，不用了，谢谢您啊！我一会坐公交车就回去了。”戚然被身边的声音突然下了一跳，待看清是部长，听他的话后，也出声拒绝了。
“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坐公交车也不安全，再说现在哪还有公交车，上车吧，我送你过去，也就十分钟的事。”王建国继续坚持道。
“那，麻烦部长了。”对于这个工作认真的部长，戚然也没有什么讨厌的感觉，而且今天下班确实比往常晚了近一个小时，所以还真有可能没有车了，现在既然有免费车搭，戚然也就不再坚持了。
“上来吧。”见戚然答应，王建国把车停稳后，让戚然上了车。
“对了，戚然过两天我们公司的老总要过来视察，到时候每个部门要去两个女员工参见迎接工作，到时候就你和龙珺如去吧，你们俩个子都高。”王建国虽然想和戚然谈些其他的事情，但是也知道他现在和戚然也没有什么私交，所以也只能从工作谈起，慢慢再聊其他的。虽然现在晚上，路上的车也不多，但是王建国还是把车开的很慢，这一方面确实因为忙了一天了，人有些疲倦，另一方面也是想要和戚然多聊会。
“是吗？我们就听领导安排呗！”戚然也想到估计就是站门面之类的事情，以前高中的时候她就经常干，一旦学校里来个什么领导视察，她都是举着牌子之类的东西，站来道路两旁。有事还要跟个傻子似的跟着喊口号，所以现在对于这种事情也算是驾轻就熟，谁叫她个子高，身材比例好呢！
后来王建国又问了一些戚然在学校平时都做些什么，家里做什么的之类的，都被戚然敷衍过去了。
等到戚然回到宿舍之后，正好接到李文哲打来的电话。
“喂，文哲，刚回宿舍啊？”因为李文哲现在一直在准备复习考研，所以晚上几乎都是十一点左右回宿舍的时候给戚然打电话的。
“嗯，是啊！你怎么样啊？最近还在加班吗？”因为自己一直都在忙着复习，平时别说去看戚然了，就连多给戚然打几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为此他对戚然都道歉好多次了，可每次戚然都说没关系的，正好她自己上班也老是加班，所以这一个月来，两个人几乎都是每晚十一点左右打十几分钟的电话。
“是啊，最近公司里也忙的不得了，今天才刚刚下班回到宿舍。”这段时间加班也比较累，现在和自己男友。戚然也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啊！这么晚才回来啊！你一个人吗？”听说戚然这么晚才下班，李文哲是心疼不已，而且又担心这么晚女友一个人回宿舍，他也是很担心。
“不是，正好今天我们领导顺路开车送我回来的。”听到文哲问起，戚然也如实跟他说了一下。
“奥，是吗。那以后你要是下班晚了，就一路给我打电话，知道吗？”虽然戚然说是她领导开车送回来的，但是李文哲还是不放心。
“嗯，好。以后要是这么晚回来，我一定给你打电话！那你也早点休息吧，这么晚了，你明天还得早起看书呢。你多注意些自己的身体啊！”戚然听到文哲的话，很是听话的答应了，她现在几乎对文哲的话是言听计从。
“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别光顾着加班，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多出去运动运动啊！”
“嗯，我会的。那晚安！”
“晚安！”
戚然和李文哲打完电话就过去洗澡睡觉了，刚躺在床上就听到手机又响了，原以为是李文哲发来的信息。谁知道打开来看，发现是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上面还写着：晚安，早点休息！
戚然拿着手机，眉头不由地皱在一起，这究竟是谁啊？之前就有陌生的号码给自己发短信，一次是发错了，这第二次难道还是发错了吗？还有对方怎么知道自己还没有休息的呢？而且这两天她总有种感觉，像是有什么人跟在自己身后，这个人究竟是谁？TA究竟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