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那我可太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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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定了合作的意向，克丽丝随后便跟朱万约了一家茶餐厅：“明天上午8点半，不见不散，朱万，有问题吗？”
“没问题！”
当晚朱万便早早地睡了，第二天一早7点50就到了跟克丽丝约定好的茶餐厅，点了一杯柠檬茶，等着克丽丝的到来。
他一向没有让人等着的习惯。
不过他也没等多久，大概8点10分左右，克丽丝便出现在了茶餐厅的门口，一身职业的记者装，化好妆后姣好的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一头时下很流行的大波浪让她整个人看上去要比她的实际年纪更成熟一些。
“不好意思，我没迟到吧？”见朱万已经到了，克丽丝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看到自己并没有迟到，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朝着朱万递来了表达歉意的微笑。
朱万摇摇头：“是我来早了！”
“我们开始吧，具体的流程！”
还真是够直接的。
朱万如此开门见山，克丽丝不由得在心里念叨了一句，同时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我就这么没吸引力吗？
好歹她今天还特意花时间打扮了一下。
结果这小子的眼里跟完全看不见她似的，只有节目流程……
朱万并不知道他正在被克丽丝在心里各种诽谤，要不然的话，他肯定会哭笑不得，并不是他眼里没有克丽丝，而是当一个人兜里没有钱的时候，真的会下意识忽略掉很多的东西，别说是克丽丝了，就算是王祖贤、周慧敏站在朱万的面前，呃……好吧，貌似跟钱没什么关系，主要还是克丽丝长得没到朱万的心里去。
不过心里诽谤归心里诽谤，克丽丝还是从她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合同递给了朱万：“先不着急看流程，你先看一下合同，如果没问题的话，请先在上面签个字！”
朱万打开，是关于这次节目录制的合同，他仔细研究了一下，合同并不是很大，只有几页纸，他也很快看完了，并没有啥问题，只是要求对这次录制保密而已，便迅速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将笔连带合同一起递给了克丽丝，克丽丝也不再磨蹭，将印有节目大概流程的文件递给了朱万，同时给朱万讲解道：“这次节目录制加上今天一共录制三天，今天下午我们就开始录制，今天就单独录制你去街球场找人斗牛的画面，明天我们会给你化一个老人妆，你假扮成老人去街球场跟那帮街球手打一场3v3或者5v5，第三天，我们会前往洛克公园，挑战那些已经联系好的知名街球手……”
“那为什么不第二天直接去洛克公园呢？”朱万这个时候也看完了所有的流程，反问了一句。
克丽丝一下反应了过来：“你是说装扮成老人去洛克公园打5v5？”
“嗯，打完5v5，我也可以继续找那些知名街球手斗牛！”
“那会很累吧！你的体能够支撑吗？”克丽丝有点怀疑。
“放心吧，没问题的！”
朱万却一点不担心，他不是没在街头篮球场打过球，休斯敦的街头篮球场他高中放学动不动就会去打两场，就那个年纪的他来说，街球场上能学到的东西比高中联赛更多，而且高中联赛的比赛太少了，他想累积足够的经验就必须去野球场……
正是因为打过野球，他很清楚那对抗强度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完全是小菜一碟，他感觉自己打完5v5都能不出汗，如果有汗，那估计也是头套捂出来的，休息个半小时到一个小时，然后跟那些知名街球手单挑，根本没有一点问题！
“好吧，我去跟导演商量一下！”
见朱万坚持，克丽丝便掏出手机给导演去了电话，不过很可惜，导演并不同意。
“他说这样素材太少了，还是按照原本的计划来吧！”
朱万也没再说什么，本来他这么提议只是想早点结束拍摄而已，既然不同意，那就按照原计划来呗，谁让这家伙是甲方呢！
为了上电视嘛，不丢人。
中午跟着克丽丝蹭了一顿饭，朱万也见到了这次拍摄的导演罗德曼，一顶贝雷帽下一双猥琐的小眼睛，再加上两撇有点恶心的小胡子，尖嘴猴腮的，不过看到朱万还是满面春风的上来，跟他热情地握了手：“伙计，这个夏天就光听到你的名字了，这次总算见到你了！”
朱万笑着伸手，回了一句：“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这话听得克丽丝悄悄撇了撇嘴，这小子还真是满嘴官话，刚跟她“合作愉快”完，这跟罗德曼又“合作愉快”上了……
跟着罗德曼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拎着摄影机的大胡子摄影师，紧接着这一行四人便往着最近的篮球场走去了。
在美利坚的街头，篮球场还是很好找的，虽然听上去有点夸张，但真差不多到了“五步一个篮球架，十步一个篮球场”的地步。
所以很快朱万他们便找到了一个人比较多的街球场。
摄影师找好拍摄，朱万朝着罗德曼看了一眼，见他点头，拿着球便上去找人斗牛了……结果也没什么意外，跟朱万所想的一样，这帮街球场上的家伙不管黑的白的，都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轻轻松松就干翻了，很快就没人再敢站出来跟朱万斗牛了。
“结束！”
朱万将戴在自己手上的白色袖套取了下来，就这么几轮斗牛打完的功夫，它已经黑了，鬼知道这帮家伙的手都摸了什么……朱万原本打算直接扔了，球场上刚好有人认出了他，还是他的粉丝，他便将袖套送给了后者，这给粉丝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怎么样，导演？”
朱万下场，朝着罗德曼问了一句，他很自信，考虑到拍摄，他还特地玩了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其中有几个成功打进，拍下来绝对是非常精彩的得分画面。
他觉得今天下午的任务他圆满完成了。
只是没想到，导演却摇了摇头：“伙计，这不行，这完全不行，太平淡了！”
这还平淡啊！
“你要是想看罚球线飞扣，我确实干不了……”
“不，朱万，你误会我的意思了！”罗德曼解释道，“我是说……你跟他们的沟通交流不多，你应该更自信一点！你……懂我的意思不？”
“我已经很自信了！”
罗德曼见朱万不明白，只能将自己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不是，我是说……你得有些垃圾话，你不能只是默默地打爆他们！”
这……
朱万就有些犯难了，倒不是他不说垃圾话，而是他一贯只在被挑衅的情况下才会用垃圾话反击，他还真没主动用垃圾话挑衅过别人，这不是他的风格。
而且街球场大部分说白了就是篮球爱好者而已，他跟这帮家伙犯得着喷垃圾话吗？
看出朱万的犯难，罗德曼劝道：“伙计，你得这么做，才能让这次的拍摄达到完美！”
朱万还是摇了摇头：“抱歉，这不是我的习惯，我做不到！”
“可……”
罗德曼见朱万还是不愿意，当时就有点着急了，不过就在他又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克丽丝拦住了他到嘴边的话，给了他一个“我有办法”的眼神，看得出来克丽丝在团队里还是有点能量的，罗德曼闭嘴了，朱万看到了他们两个人的眼神交换，朝着克丽丝看了过去，他也有点好奇，想知道克丽丝打算怎么说服他。
这可是习惯问题！
习惯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吗？
笑话！
我朱万……
“伙计，并不一定要你说些侮辱人的垃圾话，或者你可以像拉里伯德那样，说完自信的话，比如，我将在这里绝杀你们，这会让你显得很有个性！你知道的，在美利坚，有个性的人往往更受欢迎！”
？？？
！！！
这不就是……装杯吗？
早说装杯不就行了吗？
那我可太会了。
朱万同意了。
敲定了合作的意向，克丽丝随后便跟朱万约了一家茶餐厅：“明天上午8点半，不见不散，朱万，有问题吗？”
“没问题！”
当晚朱万便早早地睡了，第二天一早7点50就到了跟克丽丝约定好的茶餐厅，点了一杯柠檬茶，等着克丽丝的到来。
他一向没有让人等着的习惯。
不过他也没等多久，大概8点10分左右，克丽丝便出现在了茶餐厅的门口，一身职业的记者装，化好妆后姣好的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一头时下很流行的大波浪让她整个人看上去要比她的实际年纪更成熟一些。
“不好意思，我没迟到吧？”见朱万已经到了，克丽丝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看到自己并没有迟到，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朝着朱万递来了表达歉意的微笑。
朱万摇摇头：“是我来早了！”
“我们开始吧，具体的流程！”
还真是够直接的。
朱万如此开门见山，克丽丝不由得在心里念叨了一句，同时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我就这么没吸引力吗？
好歹她今天还特意花时间打扮了一下。
结果这小子的眼里跟完全看不见她似的，只有节目流程……
朱万并不知道他正在被克丽丝在心里各种诽谤，要不然的话，他肯定会哭笑不得，并不是他眼里没有克丽丝，而是当一个人兜里没有钱的时候，真的会下意识忽略掉很多的东西，别说是克丽丝了，就算是王祖贤、周慧敏站在朱万的面前，呃……好吧，貌似跟钱没什么关系，主要还是克丽丝长得没到朱万的心里去。
不过心里诽谤归心里诽谤，克丽丝还是从她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合同递给了朱万：“先不着急看流程，你先看一下合同，如果没问题的话，请先在上面签个字！”
朱万打开，是关于这次节目录制的合同，他仔细研究了一下，合同并不是很大，只有几页纸，他也很快看完了，并没有啥问题，只是要求对这次录制保密而已，便迅速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将笔连带合同一起递给了克丽丝，克丽丝也不再磨蹭，将印有节目大概流程的文件递给了朱万，同时给朱万讲解道：“这次节目录制加上今天一共录制三天，今天下午我们就开始录制，今天就单独录制你去街球场找人斗牛的画面，明天我们会给你化一个老人妆，你假扮成老人去街球场跟那帮街球手打一场3v3或者5v5，第三天，我们会前往洛克公园，挑战那些已经联系好的知名街球手……”
“那为什么不第二天直接去洛克公园呢？”朱万这个时候也看完了所有的流程，反问了一句。
克丽丝一下反应了过来：“你是说装扮成老人去洛克公园打5v5？”
“嗯，打完5v5，我也可以继续找那些知名街球手斗牛！”
“那会很累吧！你的体能够支撑吗？”克丽丝有点怀疑。
“放心吧，没问题的！”
朱万却一点不担心，他不是没在街头篮球场打过球，休斯敦的街头篮球场他高中放学动不动就会去打两场，就那个年纪的他来说，街球场上能学到的东西比高中联赛更多，而且高中联赛的比赛太少了，他想累积足够的经验就必须去野球场……
正是因为打过野球，他很清楚那对抗强度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完全是小菜一碟，他感觉自己打完5v5都能不出汗，如果有汗，那估计也是头套捂出来的，休息个半小时到一个小时，然后跟那些知名街球手单挑，根本没有一点问题！
“好吧，我去跟导演商量一下！”
见朱万坚持，克丽丝便掏出手机给导演去了电话，不过很可惜，导演并不同意。
“他说这样素材太少了，还是按照原本的计划来吧！”
朱万也没再说什么，本来他这么提议只是想早点结束拍摄而已，既然不同意，那就按照原计划来呗，谁让这家伙是甲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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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跟着克丽丝蹭了一顿饭，朱万也见到了这次拍摄的导演罗德曼，一顶贝雷帽下一双猥琐的小眼睛，再加上两撇有点恶心的小胡子，尖嘴猴腮的，不过看到朱万还是满面春风的上来，跟他热情地握了手：“伙计，这个夏天就光听到你的名字了，这次总算见到你了！”
朱万笑着伸手，回了一句：“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这话听得克丽丝悄悄撇了撇嘴，这小子还真是满嘴官话，刚跟她“合作愉快”完，这跟罗德曼又“合作愉快”上了……
跟着罗德曼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拎着摄影机的大胡子摄影师，紧接着这一行四人便往着最近的篮球场走去了。
在美利坚的街头，篮球场还是很好找的，虽然听上去有点夸张，但真差不多到了“五步一个篮球架，十步一个篮球场”的地步。
所以很快朱万他们便找到了一个人比较多的街球场。
摄影师找好拍摄，朱万朝着罗德曼看了一眼，见他点头，拿着球便上去找人斗牛了……结果也没什么意外，跟朱万所想的一样，这帮街球场上的家伙不管黑的白的，都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轻轻松松就干翻了，很快就没人再敢站出来跟朱万斗牛了。
“结束！”
朱万将戴在自己手上的白色袖套取了下来，就这么几轮斗牛打完的功夫，它已经黑了，鬼知道这帮家伙的手都摸了什么……朱万原本打算直接扔了，球场上刚好有人认出了他，还是他的粉丝，他便将袖套送给了后者，这给粉丝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怎么样，导演？”
朱万下场，朝着罗德曼问了一句，他很自信，考虑到拍摄，他还特地玩了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其中有几个成功打进，拍下来绝对是非常精彩的得分画面。
他觉得今天下午的任务他圆满完成了。
只是没想到，导演却摇了摇头：“伙计，这不行，这完全不行，太平淡了！”
这还平淡啊！
“你要是想看罚球线飞扣，我确实干不了……”
“不，朱万，你误会我的意思了！”罗德曼解释道，“我是说……你跟他们的沟通交流不多，你应该更自信一点！你……懂我的意思不？”
“我已经很自信了！”
罗德曼见朱万不明白，只能将自己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不是，我是说……你得有些垃圾话，你不能只是默默地打爆他们！”
这……
朱万就有些犯难了，倒不是他不说垃圾话，而是他一贯只在被挑衅的情况下才会用垃圾话反击，他还真没主动用垃圾话挑衅过别人，这不是他的风格。
而且街球场大部分说白了就是篮球爱好者而已，他跟这帮家伙犯得着喷垃圾话吗？
看出朱万的犯难，罗德曼劝道：“伙计，你得这么做，才能让这次的拍摄达到完美！”
朱万还是摇了摇头：“抱歉，这不是我的习惯，我做不到！”
“可……”
罗德曼见朱万还是不愿意，当时就有点着急了，不过就在他又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克丽丝拦住了他到嘴边的话，给了他一个“我有办法”的眼神，看得出来克丽丝在团队里还是有点能量的，罗德曼闭嘴了，朱万看到了他们两个人的眼神交换，朝着克丽丝看了过去，他也有点好奇，想知道克丽丝打算怎么说服他。
这可是习惯问题！
习惯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吗？
笑话！
我朱万……
“伙计，并不一定要你说些侮辱人的垃圾话，或者你可以像拉里伯德那样，说完自信的话，比如，我将在这里绝杀你们，这会让你显得很有个性！你知道的，在美利坚，有个性的人往往更受欢迎！”
？？？
！！！
这不就是……装杯吗？
早说装杯不就行了吗？
那我可太会了。
朱万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