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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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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的大门紧闭,望着方疚疚那满满疑惑的眼神,以及刚才的那个问题,濮阳冥寒突然觉得有些短,不由的脸色有些不习惯,明明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在方疚疚那疑惑的眼神中居然让濮阳冥寒有那么几分不习惯。

    “哦,既然你忘记了,那算了!”

    声音平淡,濮阳冥寒慢慢的说道这句话,脸上的表情太过淡然像是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一样,不由的让方疚疚一颗心提了起来。

    一下伸出手抓住濮阳冥寒的手,方疚疚眼睛里的紧张毫不掩饰,“别算了,既然答应就要做到啊!十月二十五号跟我约会。”

    满是着急的把这些话说完,仿佛怕濮阳冥寒会反悔了一般,一说完,方疚疚就松开了濮阳冥寒的手转身跑了,濮阳冥寒看着方疚疚的背影扬唇笑了笑,这丫头。

    十月二十五号,还有十天,时间还真是久啊!

    不得不说河堤的修建真的是一件非常大的工程,如果不是江南的百姓在帮忙的话,光是请人就会花费很多的钱。

    看着河堤一天一天的建起,也不知道为何,方疚疚心底突然有那么一种觉得自己造福了百姓的感觉,其实她还真是造福了百姓。

    毕竟那张画是她连夜画的,这里的百姓也是她拉来了,虽然这所有的目的都是为了濮阳冥寒,但是最终还是造福无数的百姓。

    随着河堤的完工,十月二十五号也终于到来了,在这一天方疚疚整个人都消失在众人的面前,要不是方疚疚留了张字条说自己没事的话,大家就都以为方疚疚不见了。

    濮阳冥寒一直记得十月二十五号这个日子,因为方疚疚说几天要去幽会,可是现在方疚疚到处都没有见身影,这不由的让他疑惑,这丫头到底在干什么了。

    从上午到中午,两大时间方疚疚都没有出现,这也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有些郁闷,他答应她的幽会就算了,可这丫头了,居然敢放他鸽子,抿了抿双唇,可是这丫头如此祈求他,会放他鸽子?

    难道出事了?脑子里无数的疑惑了,不由的想要去问问凌羽,溪风,闫玺等人,濮阳冥寒第一个找到的是凌羽。

    凌羽当时正在调戏小四,当看到这一幕时,濮阳冥寒倒没有觉得尴尬,就好像理所当然的走到凌羽的面前,然后凌羽抬起头望着他,然后有那么几分的不习惯。

    “王。王爷?”

    凌羽眼神疑惑的望着濮阳冥寒,倒是有些不明白濮阳冥寒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王爷看他调戏小四不习惯,不会啊!以前方疚疚也看着了,那是什么?

    凌羽心中也万种的疑惑,但是濮阳冥寒一双眼睛清冷的望着凌羽,一直都不开口不由的让凌羽有些黑线,王爷咱不带这样的,对着人家还不说话。

    “九九在哪里?”

    半响过后,濮阳冥寒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不由的让凌羽有些傻,王爷刚才问他什么,九九在哪里?九九在哪里?他想说他怎么知道。

    濮阳冥寒看凌羽这个表情就知道了情况,不由的站直了身体,然后慢慢的走出了门外,凌羽望着濮阳冥寒的背影继续抽着,濮阳冥寒这样很难让他不抽好不好,突然出现在这里,一双眼睛冷冷的望着他。

    结果半响之后,只问了他一句,九九在哪里?那丫头在哪里我怎么知道,王爷这不是开玩笑嘛!

    凌羽一颗心受伤了,所以将目光放向了小四,一双眼睛满是浓浓的可怜,就像是等主人安慰的宠物一般,不由的让小四的脸红了一把。

    “我,我,闫玺,那天的事情,你还在意吗?”

    溪风突然开口对着闫玺说道这件事情,不由的让闫玺有几分愣,嘴角不由的扬起一抹苦笑,但是只是一瞬嘴角恢复正常的笑容,虽然知道溪风再问什么,但是闫玺还是强装着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望着溪风的眼神满是浓浓的疑惑,就好像真的不知道溪风再问什么一样,溪风望着闫玺有几分诧异,他是真的忘记了,还是故意装作忘记?

    一瞬间溪风有些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只是望着闫玺的目光复杂,就在闫玺刚才对着他疑惑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为什么不舒服,这个!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到底是为何不舒服,因为闫玺就这样忘了,想着,似乎是因为这件事情,他怎么可以忘了,可是记得干什么,抿紧了双唇,溪风眼眸深邃,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而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闫玺望着溪风的眼神同样复杂,忘记,怎么可能忘记,可是他只有说忘记,这样才能够忘掉那种奇怪的感觉,而且他本来就是戏子,不是嘛?演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多简单,可是为何现在却觉得心底有点痛。

    “咳咳!”

    突然一道咳嗽声打破两人的沉静,也同时打破两人的情绪,两人身体一颤朝着声音处望去,只见是濮阳冥寒,不由的满心疑惑,王爷这是要干什么?

    濮阳冥寒望着两人的眼神复杂,以至于一瞬间让溪风和闫玺有那么一点误会,王爷刚才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同时也在他们的表情之中观察到了什么?这样想着两人就更加的紧张了,低着头,不敢抬起头看濮阳冥寒。

    抿了抿双唇,濮阳冥寒菜慢慢的微张双唇开口,“你们知道九九在哪里吗?”

    慢慢的问出这个问题,溪风和闫玺对看一眼愣住了,随后望着濮阳冥寒有些傻,真的能不傻吗?本来以为濮阳冥寒是刚才看到了什么,可是现在是怎么一回事,王爷怎么突然问起了九九?

    难道刚才九九那丫头在这里,那九九那丫头听到了什么,突然间有那么一点紧张,但是很快就平息了下来,抬头想要回答濮阳冥寒,可是慢慢的抬起头濮阳冥寒已经不见了。

    不由的黑线了一张脸,王爷你这是干什么,把我们心底弄得这样的紧张现在却突然这样的消失。

    溪风和闫玺同时望了一眼,难得一见溪风那张冰脸上居然是浓浓的愤怒,而闫玺则抿着红艳的双唇有些委屈。

    到处都问不倒方疚疚的情况,濮阳冥寒是真的疑惑了,九九那丫头到底是去哪了,现在这是。玩失踪?可是至于吗?他们不是说好的约会,可是这个丫头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心底满满的疑惑,却不能够解开,如果是平常的话,濮阳冥寒那会在意这样的事情,突然之间有些愣,对啊!如果是以前那会在意这样的事情,自己这是怎么了。

    突然抿紧了双唇,濮阳冥寒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冰冷,不再想着方疚疚的问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握紧了一双手。

    话说此时的方疚疚,脸上正沾着面粉,她可是为了幽会好好努力着,这万恶的古代,实在是没有21世纪发达,想要把这些东西弄好还真是。

    她从昨天晚上就做起,做到现在,好不容易大功告成了,望着外面亮着的天,现在是几点了,不对,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慢慢的走出厨房,方疚疚的脚步有些虚,没有办法,她实在不能够不虚,她从晚上站到现在能不虚吗?伸了一个懒腰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多了,方疚疚的脸色才好了那么一点一点。

    端着自己精心准备的东西,方疚疚脸上的笑容得意,她一定要让美人王爷非常的感动,现在的美人王爷应该没有在房间把!那就拿去房间。

    “吱呀!”

    慢慢的推开门,方疚疚先警惕的瞧了瞧,当看到房间里面没有人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然后脚步轻轻的走了进去,将自己做的东西放在桌子上面,然后在门外瞧了瞧没有人,又走了出去。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当她关上门时,一道白影赫然出现在房间之内,望着桌子上那白白的东西有些愣,这是什么东西,白白的,这么大一个盘子装着,用盘子装着应该是吃的把!那丫头从早晨消失到现在就是去准备这个东西了?

    突然一种说不出的香味缠绕鼻间,不由的让濮阳冥寒有几分愣,这个味道,很好闻。

    刚想伸出手时去戳戳那白色的东西时,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不由的让濮阳冥寒一愣,随后消失在了房间里。

    方疚疚打开房门看到自己的东西还在时,松了一口气,然后将食盒放在桌子上,然后慢慢的揭开盖子,然后将一道一道的菜给摆了出来,大功告成,现在就是等美人王爷回来了。

    濮阳冥寒在梁上看着方疚疚那摆出一道道菜有几分愣,这丫头做了这么多的菜,她确定这么多菜的吃得完吗?

    不对,应该是这么多的菜,她做了很久把!望着方疚疚那张不起眼的小脸,她的脸上还沾着白白的面粉,似乎感觉有些痒,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擦了擦脸,但是这一擦那面粉就放大了,不由的让濮阳冥寒笑出了声。

    “谁?”

    警惕的方疚疚开始到处张望着,眼睛里满是浓浓的警惕,而濮阳冥寒额头不由的滑下了一颗汗,如果要是被这丫头给发现的话,好吧!不用说他的一世英名毁了。

    望着那边的窗户,还好刚才濮阳冥寒将窗户给打了开来,一下从房间里消失,濮阳冥寒来到院子外,装着样子回到了院子。

    凌羽刚好从屋里走出来,当看到从院子外走进来的濮阳冥寒时,眼里满是浓浓的疑惑,王爷这是出去了?可是明明王爷刚才还是房间里的啊!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他怎么不知道了?

    “王爷,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三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在濮阳冥寒凌厉的双眼中消灭,望着濮阳冥寒凌羽一瞬间有些愣,王爷这是怎么了,刚才那凌厉的双眼,不由的让凌羽打了一个寒颤,他不会无意中招惹到王爷了把!可是不会啊!他惹祸都记得清清楚楚啊!

    望着凌羽,濮阳冥寒松了一口气,要是凌羽刚才说出来,不知道九九那丫头会不会有疑心,应该不会吧!九九那丫头应该会疑惑,但不会有疑心。

    没有朝着房间走去,而是先敲了敲方疚疚的门,好吧!濮阳冥寒承认他是故意的,方疚疚透过门上的纸瞧着外面的濮阳冥寒敲着她的门,不由的心底紧张。

    “这丫头不在啊!那么说十月二十五号约会,那就算了。”

    濮阳冥寒说这一声,说的不大声,但是刚好房间里的方疚疚能够听见,不由的让躲在濮阳冥寒房间里的方疚疚身体一怔,差点就想要冲出去,可是想到自己的计划,方疚疚让自己慢慢的淡定了下来,可是嘴角却满是浓浓的苦味。

    濮阳冥寒目光无意扫到自己的房间,他倒是小看了那丫头听到这些话居然还这样的无动于衷,他该说些什么?

    故意走到了溪风和闫玺的房间,溪风和闫玺再一次的被打扰,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浓浓的疑惑,濮阳冥寒望着两人不开口,只是站在门口,不由的让两人有那么一些呆,王爷今天好奇怪,到底在干什么啊!

    濮阳冥寒房间里的方疚疚只看到濮阳冥寒进了溪风和闫玺的房间不再出来,不由的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愣,美人王爷这是干什么了,这么久都不出来,难道他要在溪风和闫玺的房间休息,那怎么行,她的计划!

    对啊!她的计划,最终方疚疚狠狠握了握手,将自己给平静了下来,让自己静观其变,溪风闫玺的房间挤两个人就算了,濮阳冥寒怎么可能住的进去,美人王爷只是在聊事情。

    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而另一边濮阳冥寒看着自己房间那么没有动静的门,不由的挑了挑眉,这丫头什么时候如此的淡定了。

    一刻钟后,濮阳冥寒望着依旧没有动静的方疚疚挑挑眉,倒是有些惊讶方疚疚的耐性,看着开始近黄昏的天,抿了抿唇,不玩那丫头了。

    慢慢从溪风和闫玺的房间走出,濮阳冥寒走的轻松,倒是溪风和闫玺从头到尾的疑惑,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浓浓的诧异。

    当屋里的方疚疚看到濮阳冥寒终于走向了房间时,方疚疚心底按捺不住的紧张,急忙的找个地方躲了起来,而感受到里面情况的濮阳冥寒失声笑了笑,这个傻丫头。

    “吱呀!”

    慢慢推开门,虽然说刚才已经看过了,但是当濮阳冥寒再一次看到那满桌的菜时还是呆了呆,突然从濮阳冥寒的身后冲出,一下扑到濮阳冥寒身上,对着濮阳冥寒喊道,“小寒寒,生日快乐!”

    听着方疚疚那句话濮阳冥寒身体不由的一怔,生日?这丫头在说什么,生日?突然才想起来今天是他的生日,不由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望着那满桌子的食物,濮阳冥寒的脸色赫然变的冷然,“滚出去!”

    突然对着方疚疚吼道,方疚疚被濮阳冥寒发脾气有些愣,呆呆的望着濮阳冥寒,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啪!”

    “我说滚出去!”

    突然使用内力将桌子打断,没有了桌子的支撑,满桌的菜顿时纷纷的摔在了地上,汤汤水水混在了一起,方疚疚被濮阳冥寒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在看着那满地的食物时有些傻。

    那是她从昨天晚上做起的,为了能够做好她们21世纪的蛋糕,她从十几天前就开始想怎么办了,可是现在。

    不由的有些愣愣的走到那些饭菜前,方疚疚慢慢的蹲下身,望着这满地的狼藉,眼泪忍不住的滑落,而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盯着那些饭菜掉泪,不由的紧锁起了眉头。

    “我说滚出去,你没有听到吗?”

    濮阳冥寒再一次凌厉的出声,那声音敲在方疚疚的心上,不由的让方疚疚的眼泪止不住的滑落。

    她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有些不敢相信,她为了给他惊喜,他却这样对她,望着眼底满是冷然的濮阳冥寒,那一瞬间,方疚疚感觉眼前的濮阳冥寒是如此的陌生,这样的濮阳冥寒让她有些心寒。

    凌羽和小四在门外听到这些声音有些傻,王爷这是干什么了,不过当他们透过那大开的门望见里面的情况的时候有些愣,他们所认为永远不会的哭的方疚疚,居然在哭!

    一瞬间有些愣,他们更想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溪风和闫玺也慢慢的从房间里探出了头,当随着凌羽和小四的目光望去,当看到濮阳冥寒屋里一片狼藉,而方疚疚蹲在那里无助的掉眼泪,而濮阳冥寒却是满脸冷然时有些愣。

    无声的问到凌羽什么情况时,凌羽摇摇头说不知道。

    倒是闫玺紧握了一双手望着屋里的情况,忍不住的咬紧了牙,看着满脸冷然的濮阳冥寒,强忍着心底的怒火,告诉自己,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样。

    可是当听到濮阳冥寒对着方疚疚喊'我叫你滚出去,你没有听到吗?'的时候,闫玺再也忍受不住了,一下冲进了房间。

    溪风望着冲进房间里的闫玺有些愣,而凌羽和小四是吃惊,不明白闫玺到底要干些什么。

    “你在说什么!”

    闫玺突然伸出双手拎起濮阳冥寒的领子,目光狠狠的盯着濮阳冥寒,那眼神如狼似虎,就好像要把眼前的人给撕碎一般,闫玺拎起濮阳冥寒的手骨节上刷白,以此看的出闫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濮阳冥寒望着拎着他领子的闫玺皱了皱眉头,随后就要退后一步,可是闫玺却加大了力度拎着濮阳冥寒的衣服,闫玺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他已经压抑着让自己不要冲动了,可是他居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允许。

    抿紧了双唇,濮阳冥寒望着闫玺的眼眸深邃,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突然只见濮阳冥寒冰冷的嘴角动了,“我说滚出去!”

    濮阳冥寒说这句话声音里满是无情,不由的让方疚疚的身体一怔,而外面站着溪风,凌羽还有小四有些呆,望着脸上满是冰冷的濮阳冥寒有些呆,今天的濮阳冥寒有那么几分不一样,

    “你够了,你够了,你凭什么这样对她说话,就凭她喜欢你,我不允许,我不允许你这样伤害她,你没有资格这样伤害她!”

    闫玺突然伸出拳头狠狠的打在濮阳冥寒的脸上,也不知为何濮阳冥寒竟然没有还手就这样活生生的挨了闫玺一拳,而外面站着的凌羽,小四更呆了。

    溪风更是握紧了拳头,现在他有些弄不清闫玺刚才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闫玺那样子就好像在。保护自己!喜欢的人!他有喜欢的人,他应该开心的啊!可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难受,握紧了拳头,望着闫玺的目光满是深邃。

    闫玺红了一双眼,抬起拳头就想要再给濮阳冥寒一拳头,但是方疚疚却突然站起身拦在了闫玺的面前,“你别这样!”

    当看到脸颊满是泪水的方疚疚时,闫玺的手忍不住的颤抖,那紧紧握着的拳头忍不住的放下,撇过头不看方疚疚的一张脸,方疚疚咬紧了双唇,擦了擦眼泪。

    望着濮阳冥寒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你要是讨厌我,可以直说啊!你不用这样的,我也不是没皮没脸,你说了,我会离开的。”

    慢慢的走出房间,方疚疚的心已经平静了,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心早就已经习惯痛了,慢慢的走出院子,咬紧了一双唇,回头望了望院子,这里有着她爱的人,只是可惜的是,她爱的人不爱她。

    凌羽,溪风和小四看着方疚疚离开的背影不知道敢不敢阻拦只能够傻傻的站在那里。

    唯有闫玺望着方疚疚离开的背影呆了一下,就要追上去,可是在路过溪风的时候,溪风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手,不由的让闫玺的身体呆了呆。

    但是却在下一秒,闫玺的身体恢复正常,然后狠狠的挥开了溪风的双手,朝着方疚疚追去,溪风望着自己落空的双手,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整个心也空了。

    眼睛无神的走在江南的大街上,方疚疚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去什么地方,街上总是会遇见熟人,全是那些灾民,那些灾民跟方疚疚打着招呼,方疚疚牵强的对着那些笑着,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悲哀。

    濮阳冥寒的情绪总是变得很快,其实她可以说啊!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伤她的心,其实只要一句不是那样的话,她就可以继续厚脸皮呆在他的身边啊!可是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愿意说,永远都是那么冰冷。

    心底忍不住的悲伤,眼泪就要落下,可是却被却被方疚疚忍着不让她滑落,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别哭,这些事情算不了什么的,可是眼泪还是会忍不住的落下。

    方疚疚想要继续向前走的,可是却突然感觉自己的一双手被拉着,方疚疚呆了几分,有些期待的回过头,可是当看到闫玺的时候,眼睛不由的黯然了下来,但闫玺望着方疚疚眼底的黯然,却愤怒了。

    方疚疚想要挣开闫玺的大手,闫玺却紧紧握着方疚疚的手不放,突然一拉,方疚疚被闫玺的这个动作弄的一愣,等她回过神来,闫玺已经将她禁锢在怀中。

    “想哭就哭把!不要再喜欢他了,他不值得你喜欢。”

    慢慢的在方疚疚的耳边说道,闫玺抱着方疚疚的身体,心底满是心疼,濮阳冥寒怎么可以伤害她,他以前都舍不得伤害她一分的,他怎么可以这样。

    揉着方疚疚的头,方疚疚感受闫玺熟悉的怀抱,终于忍不住的伸出手回抱闫玺,眼泪开始掉落,她真的不喜欢哭,这样会显得人好弱,可是她还是会忍不住带我想要哭。

    紧紧的抱着闫玺,方疚疚仿佛在这一瞬间找到了依靠,大声哭泣,脑子里不由的闪过一个片段,“不要哭,九九不要哭!”

    瞬间方疚疚的身体呆滞,那是一个男孩的声音,但是那个男孩是谁,为什么她的印象里会有那个人,可是自己她记得穿越过来的时候,这身体本来就是婴儿啊!

    那个那个男孩的记忆,难道是原身体的记忆,怎么可能,明明就是一个婴儿,怎么可能会有记忆,可是那个男孩到底会是谁。

    濮阳冥寒站在屋顶之上,看着闫玺的到来,将方疚疚拉入他的怀中,而方疚疚一愣之后,回抱着闫玺,赫然抿紧了一双唇,望着两人的身影眼睛里满是冷漠,仿佛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但是放在两侧的手,却忍不住的紧握。

    最后还是忍不住,濮阳冥寒离开了,但濮阳冥寒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离开的时候,闫玺突然抬起头望了他一眼。

    方疚疚慢慢的从闫玺的怀抱中出来,望着闫玺擦了擦泪水,“谢谢你!”

    闫玺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温柔,那眼神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只见他慢慢的伸出一双堪比女人白皙的大手慢慢的抚在方疚疚的头上。

    眼神迷茫,似在回忆,也似在难过,“傻丫头,你以前,都不跟我说谢谢的!”

    “啊!”突然听到这一声,方疚疚的身体一愣,但是闫玺的脸上却露出了如花般的笑容,慢慢的对着方疚疚摇摇头,然后拉着方疚疚的手走着。

    方疚疚感觉到闫玺的那双大手想要挣开的,可是那双大手的熟悉却让她怎么也挣不开,望着闫玺拉着她在前面走着的背影,他的背影高大似乎和印象中的背影融合,不由的让方疚疚奇怪的摇了摇头。

    闫玺不时的回过头望着她笑着,他的脸上满是温柔,不由的让方疚疚疑惑,闫玺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她如此的温柔。

    因为大水解决的问题,江南城已经慢慢的重盖,恢复了以前的热闹,闫玺拉着方疚疚走着,突然走到了一个小摊的面前,然后对着老板慢慢的道,“两份核桃酥。”

    “好了!”

    老板是一个中年人,听着闫玺说了以后急忙用油纸包了两份核桃酥放在闫玺的面前,而闫玺付了钱,拿起核桃酥递到了方疚疚的手上。

    方疚疚望着眼前的核桃酥一愣,然后玩着闫玺的目光满是浓浓的疑惑,核桃酥,她最爱吃核桃酥,可是闫玺怎么会知道,闫玺望着方疚疚那疑惑的样子,向来会摸透角色情绪的他,怎么不知道方疚疚在想些什么。

    揉了揉方疚疚的头,没有回答方疚疚疑惑,只是带着方疚疚在大街上走着,方疚疚跟在闫玺的身后,渐渐的也忘记了烦恼,不过她的心底依旧是满心的疑惑,脑子不断闪过一些片段,她想说是自己乱想了,可是这些片段是如此的真实,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为何会这样。

    夜晚,客栈,房间里,微凉的夜风透过窗户吹进房间里,床上熟睡着的方疚疚眉头紧紧的皱着,此时的她就好像在做一个不好的梦。

    “九九,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那道声音不断的响在耳边,让方疚疚愣着,同时也无限的疑惑着,她想要问他是谁,可是那道身影却一下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让方疚疚分不清那句话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他到底是谁,为何会对她说这样的话,还有为什么要保护她。

    突然场景一转换,方疚疚看见了很多人,那些包围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其中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头突然走了出来,望着女子的眼神里满是浓浓的怒火,同时还有浓浓的侮辱。

    “你怎么能生下那个孽种!”

    只听那个老头出口,声音里满是讽刺,却让女子大声的笑了起来,女子望着老头以及其他将她围住的人,笑声猖狂,同是笑声里也满是浓浓的讽刺。

    只见女子慢慢的拿出鞭子,望着围着她的人,目光凌厉,“要打,就打,何必废话,孽种,我看你们才是老不死!”

    女子说着,就拿着鞭子横扫在众人的身上,而一张震撼的战斗就此开始。

    而就在这样的战斗里,场景再一次转换到,一个华丽的院子,女子从睡梦中醒来,第一眼就是看自己放在枕边的孩子,可是意料之外的孩子没有在这里,顿时女子慌乱起来,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的身上还有伤,以至于连爬起身都是如此的困难,当她脚踩在地上时,突然看见一个男人抱着她的孩子在门前经过,女子望着男人睁大了双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同时还有着满满的愧疚。

    可是只是一瞬间,女子就站起了身,朝着男人追了过去,男人也察觉到了女子,望着女子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恨意,“你说。你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要生下这个孽种,她就是个孽种。”

    男人咆哮着,然后一路将女人引到了后花园,这里一个精美华丽的院子,冰冷的湖水里种着荷花,因为是冬天的缘故,只有那清脆的绿叶。

    只见男人慢慢的将孩子举起,雪花飘落在孩子的脸上,不由的让孩子打了一个寒颤,接着大声哭了起来。

    女人大声哭着,似乎在求着男人,但是男人却慢慢的松开了手,包着孩子的包袱赫然落下,砸进结了冰的湖水里,孩子的哭声赫然断了。

    望着那冒着气泡的世界,方疚疚的呼吸在搁浅,同时无数的冰冷传来,不由的让她缩起了身体,好冷,怎么这么冷,她现在在哪里,怎么会这么冷。

    躺在床上的方疚疚刷白了一张脸,她的嘴唇青紫,如果触碰到她的话,就会感觉方疚疚此时整个人冷的就像一根冰条一般,她的眼睛紧闭着,不愿意睁开。

    清晨,闫玺慢慢的从床上醒来,当看到屋外那白茫茫一片时,不由的一愣,然后笑着的起了床来到方疚疚的房门前,对着方疚疚的门敲了敲,没有反应!

    这不由的让闫玺奇怪,再一次伸出手敲了敲门,可是还是没有反应,难道不在,这样想着,闫玺感觉到了不对劲,方疚疚不是会早起的家伙啊!而且更何况还这么早。

    慢慢的推开了方疚疚的大门,当看到一下推开的大门时,闫玺黑了一张脸,这丫头睡觉还不关门,要是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九九!”

    走出房间里,望着床上被窝里的那一大坨,闫玺出口轻轻唤了方疚疚一声,可是那被窝里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不由的让闫玺皱起了眉头,慢慢的来到方疚疚的床边,想要说什么来着的,却感觉到方疚疚鼻间似乎没有呼吸,闫玺是习武之人,对于呼吸特别的敏感,可是现在感觉的,是怎么一回事。

    闫玺深呼吸一口气,他希望他感觉到的是错误的,不由的慢慢的伸出手到了方疚疚的鼻间,当感觉到方疚疚鼻间没有气息,闫玺的手忍不住的颤抖,慢慢的翻过方疚疚的身体,却感觉到方疚疚身体的冰冷。

    顿时闫玺整个人都给愣住了,突然想起了方疚疚的身体,闫玺才想起了,昨天他与方疚疚离开院子什么东西都没有拿,更别说药,加上昨天晚上的那一场大雪!

    想着闫玺就整个人颤抖,望着方疚疚眼睛里满是雾气,但是却很快的压了下来,连着被子将方疚疚整个人抱起。

    闫玺也顾不得那么多从窗户飞了出去,望着方疚疚哪一张惨白的小脸,他不断的告诉着自己没有事情的,她不会有事情的,可是方疚疚哪一张没有颜色的小脸,却告诉着他,方疚疚已经没救了。

    虽然是清晨的大街,但是还是如此的热闹,不少的人已经起了床,开始在街上游荡。

    当看到闫玺在屋顶上不断飞舞的时候,不由的有些愣,揉了揉眼睛,想说自己看错了,可是刚才确实看见了,可是揉了眼睛后,却发现根本什么都没有,以至于有些人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睡醒。

    但是一个没睡醒就算了,但是一群都没有睡醒,那就是真的开玩笑了。

    “吱呀!”

    打开门,小四慢慢的从凌羽的房间出来当看见到处白茫茫一片是愣了愣,不过眼底依旧消不了那片哀愁,真不知道九九姐还有闫玺哥哥去哪了!

    昨天晚上她担心了一晚上,不只是她担心了一晚上,就连凌羽也担心了一晚上,刚刚才睡了过去。

    “嗖!”

    突然眼前出现一道身影,小四有些没反应过来,当反应过来后,看到是闫玺和方疚疚时,小四顿时就星峰起来了,是九九姐和闫玺哥哥,他们回来了。

    刚想要迎上去,却见闫玺此时刷白着一张脸,而九九姐却被闫玺哥哥抱在被子里,一张脸色同样也刷白,不由的小四开始疑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闫玺哥哥和九九姐这是怎么了。

    “啪!”

    一脚踹开溪风房间的大门,同样也是自己房间的大门,闫玺抱着方疚疚走了进去,当看着坐在桌子前的溪风时,身体不由的一愣,溪风同时看见闫玺也狠狠的一愣,不过一张冷硬的脸没有变化。

    天知道,昨天闫玺这家伙甩开他的手时,他在这里坐了一晚,有些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经历的。

    现在看着闫玺的目光满是浓浓的复杂,溪风不说一句话,随后将目光从闫玺的身上移开,现在他不想要看见他。

    闫玺却突然走到溪风的身边,然后抱着方疚疚一下跪在了溪风的面前,溪风被眼前的这一幕弄的有些愣,显然有些不敢相信闫玺到底在干些什么,门外的小四看见这一幕赫然也是非常的惊讶,眼里满是浓浓的不敢相信。

    只见闫玺苍白着一张脸,只见他抿紧了一双唇刷白,只见他慢慢的开口,“我求你,救救她,我求你,救救九九。”

    闫玺慢慢的说道,赫然让溪风注意到了闫玺怀中一张脸色惨白的方疚疚,当看到方疚疚时溪风愣了一下,心底赫然想要救方疚疚,可是自己却活生生的压断那个想法,望着闫玺的眼神冰冷。

    溪风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闫玺,在望着闫玺怀中的方疚疚,那一瞬间溪风的目光非常的复杂,何止是复杂,简直是所有的情绪都在里面。

    “你在说什么!”

    冰冷的开口说道这句话,溪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的目光没有看闫玺,只是望着桌子上的茶杯,似乎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侍寝。

    闫玺望着冰冷的溪风,咬了咬双唇,眼里的雾水弥漫着,但却被他生生的忍了下去,抱着方疚疚的身体,感受着方疚疚身体冰冷,闫玺一颗心赫然冰冷着,但是他还是微启了双唇。

    “我求你,就她!”

    慢慢的说出这句话,闫玺的声音里的情绪不明,以至于溪风听不出闫玺的情绪,但是身体还是狠狠的一怔,虽然刚才已经刚震惊了,可是现在再一次听到,还是同样的震惊,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人再求他。

    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再求他,握着茶杯的手赫然的紧了几分,溪风一颗心弥漫着说不清的感觉,目光赫然望向闫玺,与闫玺的目光对视。

    “她,真的那么的重要!”

    只听溪风慢慢的开口,说道这句话,声音依旧是冰冷,但是那每一个字都加重了音,闫玺听着溪风的话,身体木然一怔,垂着头,一张如花的面容陷入的黑暗中,让人看不见他的神情。

    只见半响过后,闫玺慢慢的抬起头,望着方疚疚的目光噙满了温柔,只见他的手慢慢抚上了方疚疚脸,溪风望见这一幕赫然一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闫玺用这样温柔的目光去看一个人,而那个人赫然是。方疚疚!

    抿了抿双唇,闫玺慢慢的开口,“她,比我的命重要!”

    声音的里的坚定,那一个个字敲进溪风的心底,不由的让溪风的呼吸一下有些困难,但是还是冷硬着一张脸,望着闫玺那温柔的神情,一双唇赫然抿的惨白。

    闫玺说的是实话,方疚疚的命的确是比他的命重要,他真的不能够再失去她,那样会让他这些年的努力,显得好无力,这丫头,他怀中的这个丫头,从以前开始,就是比他的命还重要。

    小四在外面看到这样的情况,有些不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不由的回到了房间开始叫凌羽,凌羽被小四叫醒有些不知所然,当听到小四说的话后,凌羽赫然睁大了瞳孔,闫玺和方疚疚回来了。

    不过是闫玺抱着方疚疚回来了,然后闫玺直接找到了溪风,然后突然跪了下来,要他救九九,而溪风冷硬着一张表情有些奇怪,问闫玺是不是方疚疚是不是真的很重要,而闫玺回答的比他的命还重要,接着就沉默了。

    一下从床上翻起了身,悄悄的走到了溪风的房间,只见闫玺已经将方疚疚放在了床上,而溪风已经开始为方疚疚把脉。

    望着这样的事情,凌羽不由的想着要不要告诉自家王爷,可是貌似现在已经够乱了,要是王爷再插一脚的话,似乎就更乱了。

    闫玺这是怎么回事啊!以前也没有见他对九九表露出什么啊!可是这次!

    还有他的那番话,肯定是爱九九,可是溪风听到那样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啊!还有九九,什么时候和闫玺是那样的关系了。真是,凌羽揉着脑袋,心底不由的满肚疑惑,他真的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溪风为方疚疚把着脉,当感觉到方疚疚脉搏虚弱时,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望着闫玺的目光有些疑惑,“不是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了吗?可是今天是怎么一回事,病怎么会复发,看她这样子,如果你在晚点来,她就没命了。”

    闫玺一听溪风这些话,就握紧了拳头,望着溪风的目光满是浓浓的愤怒,可是却强忍自己不要发怒,让自己心平气和一点,现在人家再给九九治病。

    可是天知道,要心平气和要多么的困难,虽然闫玺已经尽量的压抑自己了,可是脸上依旧是愤怒,只见他慢慢的开口,“如果不是你们家王爷,九九怎么会成这样,如果她不来多好,可是她来了,为了你们家王爷来了,九九身体以前就算是吃了药也不能够出门的,可是为了你们家王爷,她配合着武功出了门,昨天出去,什么东西也没有带,我也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忘了九九身体的这件事情,九九没有药吃,加上昨天晚上的那场大雪,九九的病自然复发了。”

    尽量让自己平静的说着,可是声音却满是浓浓的愤怒,显然可以看出闫玺是多么的生气,他转过头不看溪风,就好像在尽量压抑着自己不要对着溪风发脾气一般,这些事情根本就跟他没有关系。

    闫玺的确实在压抑着自己,让自己不要发脾气,做了戏子这么多年,闫玺也很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可是只要一想到方疚疚差点就死了,闫玺就压抑不住的自己的情绪,想要狠狠的打溪风。

    虽然说这一切跟溪风都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谁让溪风的主子就是濮阳冥寒。

    “好了,你将药找来,然后在无力升起火炉,待会她会没事的。”

    望着闫玺背影,溪风慢慢的说道,随后只见溪风慢慢的站起身,坐到了桌子前,望着闫玺开始动作,不由的暗了一双眼。

    慢慢走出了门,来到方疚疚房间门前,一下推开了门,将方疚疚的药找到,方疚疚放东西放的都很明显,床铺上一眼就看到了,等找到了药,闫玺就慢慢的走了出去,可是当走出去,一眼看到濮阳冥寒一张脸时,闫玺不由的握紧了拳头。

    最后冰冷望了濮阳冥寒一眼,然后不理会濮阳冥寒去了厨房找火炉,濮阳冥寒望着闫玺的背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当他在屋里感觉到方疚疚的门被打开时,他以为是方疚疚回来了。

    其实他也知道他昨天过分了,可是当时的他根本就说不出安慰她的话,等他追出去的时候,又看到那一幕,他自然心底也难受,本来以为那丫头原谅他回来了,可是现在。

    闫玺从厨房拿完了柴火,还有炉子后,看到还站在院子里的濮阳冥寒,没有理会濮阳冥寒进了房间,扶起方疚疚将药给方疚疚吃了下去后,闫玺在房间里生起了火炉。

    凌羽和小四因为关注里面的方疚疚没有注意到濮阳冥寒已经出来了,当濮阳冥寒慢慢的走到凌羽的旁边,顺着凌羽的目光看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方疚疚时,微微一愣。

    “怎么回事?”

    慢慢的开口问道这句话,不由的让凌羽的背影一僵,慢慢的回过头,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有些僵硬,凌羽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他知道濮阳冥寒不想听到以外的事情,所以只见慢慢的开口,将事情到来。

    当听到方疚疚病复发时,濮阳冥寒的身体一僵,一双手慢慢的握紧,那丫头的病,复发了?

    想要问溪风方疚疚身体的情况的,可是闫玺却突然走到门前,将门“啪!”一声关了起来,望着那紧闭的大门,濮阳冥寒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感觉自己的全身冰冷,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他的心再痛。

    不得不承认,药真的很有效,方疚疚付了药后,加上房间慢慢的变暖,方疚疚的脸色慢慢的好了起来,但当看到方疚疚脸色慢慢变红,闫玺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是还是不敢大意,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警惕,深怕他一个不小心,方疚疚就会怎么样似得,溪风望着床边坐着的紧张不安的闫玺,想要移开自己的目光的,可是却怎么也移不开,只能够这样望着他。

    其实闫玺坐如针毡,不只是因为方疚疚的身体,更因为身后的那道目光,溪风的目光实在太过炙热了,以至于他有些不习惯,何止不习惯,简直是全身不安。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只听溪风慢慢的开口问道闫玺这个问题,让闫玺一愣,眼睛有着疑惑,这家伙说什么喜欢不喜欢,什么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喜欢谁,九九吗?

    “你说什么喜欢?”

    闫玺回问着溪风,眼神里满是浓浓的疑惑,不由让溪风一呆,这丫的居然不知道他在问什么,抿了抿双唇,望着闫玺那疑惑的眼神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慢慢的道,“你难道不喜欢九九吗?”

    “你说的什么喜欢?亲人的,我对九九就是这样的喜欢。”

    眼睛里再一次升起了疑惑,好吧!闫玺其实真不是故意的,他是真的不明白溪风问的到底是哪一种喜欢,情人的,亲人的,或者是友情的,其他两种排开,对于九九他是亲人的喜欢。

    闫玺的话让溪风的身体不由的一呆,望着闫玺的眼神再一次变得有些复杂,对九九是亲人的喜欢,他骗鬼了,不由的有些愤怒。

    “那你说,她比你的命还重要!”

    冰冷的说出这句,闫玺听到溪风的这一句挑了挑眉,望着溪风的目光认真,“她的确是比我的命重要。”

    闫玺这话真的让溪风疑惑了,是对亲人的喜欢,但是九九的命比他的命重要,这家伙不觉得他的话矛盾吗?不过好好想想,似乎亲人间的命比自己重要都非常的正常。

    可是他跟九九根本就不是亲人关系啊!

    溪风问不出来话了,坐在那里,目光出神,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闫玺慢慢的转过头望了溪风一眼,抿紧了双唇,眼眸里满是看不透的光。

    方疚疚醒来是在两天后,当看到满屋子陌生时,方疚疚皱了皱眉头,想要动身体,可是却感觉窗外有动静,方疚疚身体一怔,一下闭上了双眼。

    只见闭上双眼后,窗户慢慢的打开,冬季的月光顺着窗户落在房间内,一道白色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房间里,月光透过窗户落在那白衣的身上带起一片光辉,而来人就好像从月光上下来的仙人一般。

    濮阳冥寒紧抿着凉薄的双唇,望着床上的方疚疚,似乎感觉到什么,慢慢的走了过去,伸出手抚在了方疚疚的额头上。

    “对不起!”

    冰冷的三个字落下,甚至让人听不出来真心,但却让方疚疚的身体一怔,显然不敢相信这是濮阳冥寒说的话,心底说不出来的复杂,只见濮阳冥寒慢慢的坐在床边。

    抚着方疚疚的额头,濮阳冥寒的目光落在了窗外的月光上,“不是故意发脾气,其实你给我准备那些东西时,我就在房间里,我很开心,可是我听到你说生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的发了脾气。”

    “我不过生日,也不想过生日,因为那会让我想起不开心的事情,对不起!”

    濮阳冥寒的声音非常的平淡,平淡到就像再说跟自己无关的事情,方疚疚放在两侧的手握了握。

    突然濮阳冥寒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突然俯下头吻在了方疚疚的额头上,方疚疚感受到额头上那柔软的触感有些愣,却听濮阳冥寒突然的开口,“这个吻道歉够吗?如果不够我吻唇好了!”

    濮阳冥寒的话让方疚疚心底打起了鼓,难道濮阳冥寒发现她已经醒过来了,睁开眼,那好丢脸,对!还是不要睁开眼睛,这样想着方疚疚继续装睡着。

    濮阳冥寒见紧闭着双眼没有动静,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还真是,继续装,不由的抿了抿双唇,嘴角露出坏坏的笑容。

    “既然不回答,那么这个吻就是没有问题咯,你原谅我了,那么,我走了!”

    濮阳冥寒慢慢的说道,说着就慢慢的站起了身,为方疚疚整理好了被子,抬脚就要离去,可就在此时,方疚疚赫然睁大一双眼睛,一下伸出手拉住了濮阳冥寒。

    望着嘴角噙着笑的濮阳冥寒,方疚疚不由的嘟起了嘴唇,这家伙真的太坏了,居然敢骗她,说实话,这是第一次濮阳冥寒对她解释,其实她的心底很感动的,可是她不想要这么容易就原谅他,谁让他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

    “一个吻怎么够,以后你必须给本小姐吻到本小姐想吐了为止。”

    既然濮阳冥寒都这样说了,那也就别怪她顺着杆往上爬了,他都这么坏,她要是不坏点,就不够意思。

    方疚疚嘴角勾着坏坏的笑,那一瞬间方疚疚突然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让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有些无奈,虽然早就料到方疚疚会这样说,但是真正的听到,濮阳冥寒还是有些无奈。

    突然靠近方疚疚,与方疚疚脸对着脸,那一瞬间,濮阳冥寒感觉到方疚疚虽然长的平凡但是一张脸却极其的耐看,以至于看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厌烦,感觉到濮阳冥寒温热的呼吸,方疚疚有那么几分呆,随后不由的红了一张脸。

    濮阳冥寒压在方疚疚的身上,望着方疚疚那张发红的小脸,喉结处不由的翻滚,不由的慢慢的堵上了方疚疚那柔软的双唇。

    以前这丫头老是强吻他,现在算是给还回来了,吻着那一双唇,濮阳冥寒的眼神痴迷,不由的将方疚疚紧紧抱住,仿佛要把方疚疚揉进他的骨子里。

    濮阳冥寒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对女人不再厌烦,而且不再恶心,他有些时候总是在想,方疚疚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居然能够让他这样,但是却一直没有答案,他们第一次见面有些奇特。

    这丫头从天上掉下来的,当时他很平静,不过随后察觉到自己居然不会厌恶这个女人时,他心底吃惊了,于是他想着放她一命,可是他没想到那个讨厌的女人会突然出现,所以就借着不会恶心方疚疚,就跟着方疚疚演了一出戏。

    本来以为这个女人会特殊,可是这个女人要求住进他府邸时,他失望了,果然女人都一样,但是知道这丫头没有地方去,濮阳冥寒也不知道为何就这样收留了她,对于这个丫头,他真的有太多的感觉说不出了。

    伤害了她,如果是别人他不想说什么,也不会什么,偏偏她,他怕她误会,他怕她会不再理他,以后不会再追着他,特别是他追出去看到闫玺抱着她一幕时,他感觉心底当时就好像打翻了什么似得,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他只明白这一生怕是只有方疚疚能够接近他了。

    手慢慢的滑动着,当触碰到方疚疚胸前时,濮阳冥寒不由的一愣,一下睁开了双眼,望着红着一张脸的方疚疚,心底骂了一句该死,他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自己不能够因为她能触碰到自己,就对她这样。

    这样想着,濮阳冥寒一下从方疚疚身上下来,望着方疚疚慢慢的开口,“这样的吻,够了吗?”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嘴角抽搐,不过随后嘴角微勾,“今天够了,明天继续!”

    果然这个世界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而濮阳冥寒是最无耻,方疚疚赫然就是更无耻,女人难道不应该要矜持吗?可是为什么从方疚疚的身上只看到了流氓,无耻,再流氓,再无耻。

    望着濮阳冥寒要离开的背影,方疚疚抿了抿双唇,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眼眸瞬间变得深邃起来,她想要知道这件事情,不只是想知道,而且是特别的想要知道,她想要知道,到底是为何,为何!

    “等一下!”

    出口打断濮阳冥寒的离开,只见濮阳冥寒慢慢的回过头,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疑惑,似乎在不解方疚疚为何突然拦住他不要他走。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疑惑的眼神,突然低下了头,明知道他可能受到伤害,可是她还是想要知道,她想要知道,她想要知道他全部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她都想要知道,仅仅知道就好。

    “你,为什么会讨厌过生日?”

    慢慢的问出这个问题,不由的让濮阳冥寒的身影一怔,望着方疚疚的目光带着方疚疚从未见过的疼痛,虽然他的眼神满是冰冷,但是方疚疚还是透过那冰冷看到了那疼痛。

    似乎再决定,也似乎在考虑,只见濮阳冥寒慢慢的转过头,给了方疚疚一个孤然的背影,本以为濮阳冥寒会离去,倒是没有想到濮阳冥寒没有离去,只是站在那里。

    一瞬间,房间里的气氛慢慢的沉重起立,一刻钟后,只听濮阳冥寒慢慢的开口,“我的母妃,死在我五岁的生日。”濮阳冥寒的声音平淡,但是方疚疚却听到濮阳冥寒声音里的颤抖,不由的望着濮阳冥寒的背影有些呆。

    她似乎触碰到了他的伤害,濮阳冥寒的背影倔强的站着,但是方疚疚却看到了那孤然的背影轻微的颤抖,不由的让方疚疚握紧了一双手。

    突然明白濮阳冥寒为什么在听到生日两个字会如此了,是啊!他怎么能不如此,自己最爱的母亲死在自己的生日上,自己的生日同样是自己母亲的祭日,他怎么能难过,还怎么想要去过生日。

    紧握着双手,眼前似乎还闪过当年的情景,母妃倒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只能够傻傻的看着,他恨死了那样懦弱的自己,明知道母妃不是,不是那样死的,可是自己却没有办法,只能够装作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听到。

    皇兄和父皇都以为母妃只是因为病死去的,但是只有他知道,只有他知道母妃不是,可是他却只能够沉默,这样的沉默。

    濮阳冥寒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望着濮阳冥寒颤抖的身影,方疚疚慢慢的走下床,来到濮阳冥寒的背后,慢慢的伸出双手握住濮阳冥寒的双手,然后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他的身上,体会着他的软弱。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濮阳冥寒是一直站着的,可是她从来都不知道濮阳冥寒这样的站着,这样倔强的站着是多么的辛苦,她总是想要他理解一下她,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该怎么去理解他。

    她不知道他的事情,她不知道他的痛,所以在他受到伤害时同样伤害到她自己,她就会想要逃,然后逃的远远的,说出来的话那样的带刺。

    明明就知道的,这个人不讨厌她,却非要说他讨厌她,他没说要她离开,可是自己却那样说了,濮阳冥寒想要她离开,那需要这样,直接开口不久行了吗?他濮阳冥寒从来就不是拐弯抹角的人。

    可是关键时刻,自己就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不能够理解他的痛,却想要他理解她,有些人常常说女人是不理性的生物,而方疚疚到今天才明白,果然女人都是不理性的生物。

    那样的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像她,一点都不像她。

    “生日,是最美好的日子,因为那天你的到来,对于你来说,那是你母亲的祭日,但对于我来说,我是感谢,因为在那个日子你诞生在这个世界,我遇见了你,其实我就只是想要感谢它,感谢这天让你出生。”

    方疚疚慢慢的说着,握着濮阳冥寒手紧了几分,尽量让自己的温暖去驱赶濮阳冥寒的冰冷,她想要这个人开心,她不想要看到这个人难过,就像第一次见到濮阳冥寒笑一样,她希望这个男人永远都是笑着的,她真的不想要看到这样痛苦的他。

    感受背后方疚疚那娇小的身体,濮阳冥寒突然笑了,真的笑了,其实他还是幸运的不是嘛!不然怎么会遇到这个傻丫头。

    突然转过身,将方疚疚整个人抱起,方疚疚被濮阳冥寒这突然的一抱弄得措不及防,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满是惊慌,但是感觉到自己没有摔的时候,方疚疚松了一口气,濮阳冥寒踏着一步一步来到床边,然后慢慢的将方疚疚慢慢的放到了床上,为方疚疚慢慢的盖上了被子,深怕方疚疚受凉了一般。

    “你不要下床乱跑,身体明明就还没有好,我们来约定一次好不好,就像上次我们说的我永远相信你,但是你却不能对我说假话一样。”

    濮阳冥寒坐在床边,眼睛望着方疚疚,话语里满是严肃,不由的让方疚疚正经了起来,听到濮阳冥寒的话时一愣,随后笑了,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

    “我不喜欢解释,所以有些时候你会误会难过,所以我们约定,以后如果再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可以跑出去,但是溜达了一圈必须回来!”

    濮阳冥寒的声音淡淡,但这每个字却敲进她的心底,不由的让方疚疚整个人都呆住了,他这样说是不是说他不会讨厌她的跟着,其实濮阳冥寒也从来就没有说过讨厌她的跟着。

    不由的眼眶有着雾气,但是很快却消散了,望着濮阳冥寒一下伸出了白嫩的小手。

    瞧着方疚疚那白嫩的小手,挑挑眉,有些不明白方疚疚的意思,也许是知道濮阳冥寒的不明白,方疚疚慢慢的伸出小拇指勾住了濮阳冥寒的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对!一辈子不许变,谁输了谁就吃一百个大石头。”

    听着方疚疚那幼稚的语调,濮阳冥寒不由的够唇笑了笑,望着濮阳冥寒哪一张笑着的脸,方疚疚也忍不住的笑了。

    有种开心,叫做你喜欢的人开心,你也开心,现在方疚疚就是这样的开心,望着濮阳冥寒的笑容,她的心底很满足。

    第二天,方疚疚一大早就起了床,望着到处白雪皑皑,不由的笑了,这是十六年来第一次看雪,天上挂着天上,冬天的太阳是懒洋洋的,照在那些冰雪之上,不由的让那些冰雪闪着晶莹的光。

    望着那满地的雪,方疚疚突然眼睛闪亮,在21世纪的时候,因为没有时间,所以没有玩过,在这边的十六年因为身体没有玩过,现在自然要好好的玩一场。

    从院子找出了一把铲子,方疚疚准备要堆一个雪人,先画了一个圈,然后将周围的雪铲在圆圈内,等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方疚疚一下将铲子扔在了一旁,手触上了冰雪,开始将雪弄成一个圆。

    等觉得这个圆没有问题的时候,方疚疚开始弄上面的圆,果然堆雪人向来就是一件非常大的工程,方疚疚弄来弄去也只能够弄一个雪球,弄了半个时辰后,终于弄了一个大的后,方疚疚将它安在了半圆的上面。

    走到院子外面捡了两颗小石头,弄在了上面的小圆上后,又去厨房里拿了一个胡萝卜插在鼻子当鼻子,至于手,方疚疚找来了两根树杈。

    此时差不多院子里的人都起来,小四自然是第一个,当看到院子里的雪人还有笑的一脸灿烂的方疚疚时,小四不由的愣了愣,然后一下就红了一双眼,冲过去抱着方疚疚。

    “九九姐,你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你了。”

    小四嘟着一双小嘴慢慢的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笑了笑,果然小四就是小兔子,总是这么的惹人喜爱。

    捏了捏小四的脸,方疚疚同样也回着手抱着小四,然后对着小四说道,“我当然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虽然睡着,但是心是睁开眼睛的。”

    方疚疚的话不由的让小四笑了起来,本来红着的一双大眼睛终于没有了眼泪在打转,突然将目光放在方疚疚身边的雪人,小四不由的愣了愣。

    随后小四望着雪人的整个眼睛充满了新奇,还有单纯,“九九姐,这是你做的吗?好可爱!好可爱!”

    果然女孩都喜欢可爱的东西,特别是对于小四这个小兔子来说,对于可爱的东西是特别的感兴趣,不过看雪人的时候,还不忘忧愁了一双眼望向方疚疚。

    “你的身体…”

    对于小四摇摇头,小兔子最大特点,不但可爱,而且善良,时刻都在为人着想,虽然明白凌羽是怎么看上小四的,但是非常的不明白,小四到底是跟凌羽处下去的。

    其实就连小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凌羽处下去,虽然说凌羽总是会调戏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跟凌羽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会非常的开心。

    而随着小四的起来,凌羽也爬起了床,当看到方疚疚的时候吃了一惊,随后目光放向了小四,当看到小四身旁的雪人时,凌羽愣了一下,然后无声的将小四拉到雪人的旁边,随后整个眼睛都闪着一种叫变态的色彩。

    冬天的来临,小四穿上了灰色的棉袄,说实话,凌羽不喜欢小四穿这样的棉袄,因为一点都不可爱,但是想到小四现在是男生,而且小四变成女孩子的话,小四这么可爱,肯定会有很多人跟他抢的,所以就忍了。

    不过小四依旧是那张白嫩的小脸,虽然是灰色的棉袄,但却衬得小四的脸更加的白嫩,加上冬天的冰冷,小四一张脸被冻得红彤彤要多可爱,有多可爱,特别是站在雪人旁边时,这就是两个萌物。

    方疚疚是这样想的,如果这个时代要是有相机的话,毫不怀疑,凌羽这个家伙一定会给小四拍很多的照片,因为总觉得看不够。

    溪风和闫玺从别的房间走出来,当闫玺看到活蹦乱跳的方疚疚时,立马来到方疚疚的面前摸了摸方疚疚的头,让溪风黑了一张脸。

    望着闫玺,方疚疚的眼神里有很多情绪,但更多的就是感谢,她真的很感谢眼前的这个人,在她难过的时候及时安慰了她,最主要的是,这个人他救了她一命,如果他不把她带回来,她可能就真的没命了。

    虽然说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昨天晚上濮阳冥寒已经跟她说了,是闫玺救了她,而且他还求溪风救她。

    不过此时的心底同样还有疑惑,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要救她,还有为什么他会对她这么的温柔,虽然心底有疑惑,但是方疚疚却没有问出声来。

    “谢谢你救了我!”

    慢慢的开口对着闫玺说道,闫玺目光温柔的望着方疚疚没有回答方疚疚的话,其实她不用谢他的,保护她一直都是他应该做的事情,只是以前太软弱了。

    “吱呀!”

    突然濮阳冥寒房间的门被打开,今天的濮阳冥寒穿着一身绣着白色花纹的蓝袍,整个人似水般的柔和,但他的脸上清冷淡然,只见他慢慢的走了出来,众人的目光集中在濮阳冥寒和方疚疚,闫玺的身上打转。

    好吧!也就凌羽和小四两个人。

    濮阳冥寒抿着双唇,当看到方疚疚和闫玺的时候一愣,方疚疚对着他笑着,而闫玺则是望着他皱着眉头。

    没有说话,濮阳冥寒一步一步的走着,脚步在方疚疚的面前停住,不由的让凌羽和小四感觉到了战争开始前的火药味,濮阳冥寒望着闫玺,闫玺同样望着濮阳冥寒,濮阳冥寒的目光是淡然,但闫玺却浓浓的怒火。

    但是只是一瞬间,濮阳冥寒的目光就从闫玺的身上抽掉,放在了方疚疚的身上,顺带看见了小四身旁的雪人。

    当看到雪人的时候濮阳冥寒的眉头皱了皱,不由的凌羽有种自家主子要发脾气的感觉,但下一秒却惊呆了。

    濮阳冥寒突然伸出手抓住方疚疚那一双被冻得通红的小手,紧锁的眉头更加皱紧了几分,抬起头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责怪。

    “身体都还没有好,怎么能玩雪?”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心虚,心底那个不明白,明明这里就如此多的人,可是为何濮阳冥寒第一眼就肯定了这个雪人是她堆得,而至于为什么,这个就连濮阳冥寒都不知道,就是觉得这样的东西,应该是方疚疚弄的。

    而且更何况拉起方疚疚的小手,那双小手被冻的如此通红,怎么可能不是方疚疚这个丫头做的。

    “我,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记住,不是我没有见过雪嘛!就想要玩!”

    方疚疚低着头,那样子就好像幼儿园犯了错的小朋友被老师惩罚一样,方疚疚一张脸通红,她也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这样,不过她还是不由的感觉到心底有那么一丝的甜蜜,怎么说那种感觉,就是感觉甜甜的。

    凌羽望着濮阳冥寒和方疚疚有些傻眼,这两个人明明那天还吵的如此之凶,今天为何却又变回如此亲密了,天,你能否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只是凌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连闫玺和溪风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瞧着和谐的两人,闫玺突然紧握了一双手,然后转身离开。

    而瞧着闫玺离开的溪风,不由抿紧了一双唇,慢慢的跟了上去。

    溪风一路跟着闫玺到了河堤之上,当看着闫玺在河堤之上坐下时,溪风慢慢的走向前,在溪风的身边慢慢的坐下,望着闫玺那张如花的面容此时正冰冷着,“怎么瞧见自己喜欢的人跟自己喜欢的人那么亲密,难过了?”

    溪风冰冷着声音说道,却不由的让闫玺抬起了头,望着溪风的目光复杂,不只是复杂而是非常的复杂。

    抿了抿红艳的双唇,才慢慢的开口,“你以为喜欢九九?”

    “难道不是?”

    听到闫玺的话,溪风不由的疑惑,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本来吗?他喜欢她,不是嘛?干嘛却要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因为溪风的回答,闫玺一下抬起头,望着溪风一双眼眸带着溪风从来都不知道的色彩,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但却好像什么也没有,溪风望着这样子的闫玺心底疑惑,他这是怎么了,被他猜中了,所以心底恼羞成怒了。

    想着溪风嘴角不由的再一次扬起了讽刺的弧度,他不是在嘲笑闫玺,他只是在嘲笑自己,自己这是怎么了。

    但是在闫玺的严重却是另外一回事的,望着溪风那不断扬起的讽刺弧度,闫玺心底忍不住的在想,他这是在嘲笑他不承认吗?可是明明就不是这样,他用得着承认吗?可是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他要误会,就让他误会啊!

    可是为什么,不想要他误会!双手不由的紧紧握了握,闫玺望着溪风的目光满是冰冷,半响之后,只见他慢慢的微张双唇,“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说着,闫玺就突然站起了身,然后就要离开,可是溪风却突然伸出了手拉住了闫玺,闫玺的脚步停止,溪风坐在那里,紧抿着一双唇,不知自己该怎么开口,他的眼眸深邃,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气氛一下僵持在那里。

    “你别这样!”

    只听溪风终于开口,慢慢的说道这句话,他的声音里压抑着痛苦,却让闫玺愤怒,他以为他会说什么,就是这样!你别这样,他那样了!他到底那样了!

    ------题外话------

    尼玛,写的太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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