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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四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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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能吃辣，但是不能太辣是吧。”邵晏之点头。
“那老板，就一份中辣一份微辣。”
“好嘞。”
这家生意也非常好，绕着摊位排起了一条好长的对，因为不能挡住人家走路的地儿，整个烧烤被围得密不透风。所以老板还做了个特别长的牌子，高高的举起来，才能够被后面的人看到。
沈塘接过烧烤串，咬了一口烤的肥嫩流油的鸡翅，嘴巴被烫了一下，原地跳了起来，“天，好烫好烫！”说完舔了舔被烫红的地方，又不记疼的再咬一口。这家店老板是四川人，辣椒粉自家磨制，特别辣。
沈塘作为南方人，虽然能吃点儿辣，但这么正的辣味他还是受不了。整张嘴都被辣的红彤彤的，他不停张着嘴呵气。
“你看我干嘛，吃呀！”沈塘用巴掌扇着气，不自觉拔着嗓门冲邵晏之说话。后者低低的应了声，才收回了紧迫逼人的视线。
沈塘捂了下被看的有点发热的脸颊，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舔了舔嘴唇。
“你渴吗？”邵晏之的喉结上下动了下。
“好像有点。”
“那你等着，别到处乱跑。”说完丢下沈塘，撒腿就往前面跑去。
往前走不远就有个卖冰水的，现在天气转凉了许多，喝冰水吃冰激凌的人少了很多，所以这个老板特意跟别人对调了一下位置，把小摊摆在烧烤的隔壁不远处。这样子吃烧烤渴了的人，就会直接去他的摊位上买冷饮了。
摊位女老板正用机器刨冰，有几个年轻人正在点单。女老板打开保鲜冷柜，里头全都是小盒子装的，切成小方块的西瓜、哈密瓜、烧仙草、芋圆、薯圆、西米、蜜红豆之类的东西。邵晏之在摊位前犹豫了一下，指着那个问，“老板，那是什么？”
“那是四果汤啊，你要不要来一份？”女老板抬头说了句，又低头给客人拿东西。那边的女学生挑挑拣拣的，终于打好，老板加了一小勺蜜黄色的糖浆，勺了几勺的碎冰压好了用盖子盖上，套在袋子里递给了客人。
“四果汤，是什么？”
“我老家是闽南的，那是我家的一个夏天常吃的算是冷饮的。夏天吃很不错，现在虽然有点凉了，但是也有牛奶味儿的，还有常温的，你可以试试。”女老板拍了拍身边咖啡色的小桶，是那种在奶茶店常看到的装奶茶的小桶。“很多人喜欢，只是这里没人吃而已。生意不错，小份三块，大份四块不来一个？”
“好吧，两份大份的吧。”
“加冰加水还是加奶？”
“冰。”
“这些东西全都要吗？”女老板打开冷藏柜，里头的东西露出来。看着也没有什么忌口的东西，他点头。
“全要。”
做这个非常快，只等了三分钟就已经打包好递给他。女老板笑如春风，声音带着南方人特有的绵软，温温柔柔地看着他笑，“下次再来哟~”就连不怎么喜欢跟陌生人讲话的邵晏之，都忍不住勾了下嘴角，笑了。
快步走回去，沈塘一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眼睛就亮了一下。
“咦，芋圆吗？”他拿了一个袋子，就坐在烧烤摊子提供的小板凳小桌子上，打开了袋子，看到里头的还未化开的冰水，脸上全是茫然，“这是什么？”
“老板说这叫四果汤，是闽南地区独有的。”邵晏之打开了自己那份，拿了个勺子，搅拌了一下，“对了，下面有糖浆，老板说搅一下吃，口感会更好。”
沈塘听话的照做了，他刚刚把烧烤都吃完了，现在嘴巴火辣辣的，几乎没有知觉了。看到一堆冰，管他味道怎么样，总之是一勺塞进去，顿时……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有瞬间说不出话。只能含着勺子在那边唔唔嗯嗯地点头，邵晏之皱眉，仿佛在看一个大龄智障儿童。
“你干什么？注意点形象。”
晚上的风有点大，沈塘穿着的是格子衬衫，领子在路上被风吹得掀起来。邵晏之看在眼里，放下勺子，伸手把他整了整，曲起手指用力敲了沈塘一个爆栗。
“你干嘛！”沈塘摸了摸头，“我刚才太爽了嘛，快要哭泣了，你懂不懂！那叫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以前听说老板是四川人，辣味特别地道，没来吃过，加错料了。你吃微辣，辣吗？”
“还可以吧。”收回手，邵晏之咬了一块年糕，“可接受范围内。”看到沈塘直勾勾盯着他看的眼神，眯了下眼睛，“给你吃一口？”
沈塘连忙点头，“好啊好啊，给我尝尝微辣的……年糕吧，一块块的，比较——喂喂你干什么，留一块给我啊！”他话还没说完，就看着邵晏之一口把剩下两块年糕全给吃下去，然后只留下一根光秃秃的竹签，寒碜极了。
“你想给你直接说啊。”沈塘狠狠地吃了两大口冰冷静一下，才忍住没有上前胖揍邵晏之一顿。这行为太恶劣了，太可恶了！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这还怎么淡定！
“你不是喜欢吃肉吗？给你这个翅膀咯？难道我不好？”说完一根鸡翅送到了沈塘面前，他看着被啃了几口的翅膀，默默地看了邵晏之一眼。
“……你的洁癖呢？”
“送你吃了。”邵晏之单手托着下巴，含笑说道。
“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沈塘在邵晏之迫人的目光下矜持了两秒，很快就将那个与他格格不入的东西抛开，三下五除二的吃完，意犹未尽地说，“微辣刚刚好，棒呆。”说完打了个饱嗝。
“这么好吃？”
沈塘用力点头。
“看你吃饭这么香，我也想吃了。”他看了下桌上那堆骨头，“不过既然已经吃完了，我们就该去找牌坊了。”
“啊！我差点把夏禾给忘记了！”沈塘一拍脑门，“逛街真的是误事，特别是逛小吃街。”说完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巾，起身就催促邵晏之，两人一路紧赶慢赶，才走到了目的地。
“人呢？”沈塘踮起脚尖看了看，“夏禾今天穿着白色上衣牛仔裤子，头发扎起来，背个小牛皮书包，你找找看。”
又找了五分钟，沈塘抹了把额头，“没看到。”
“手机呢？用来当摆设？”
电话刚拨出去，就通了，那边夏禾也是喘着气，好像是在跑步，时不时还有一句“让一让”，可见还在朝这里赶。
“沈哥，我还有五分钟，立马就过来了，你等我下，不好意思啊。”
五分钟后，她终于从另一个方向跑过来，半弯着腰，扶着膝盖直喘气。
“你怎么跑到那里去了？”
“我等不到你们，就想进去逛一逛，然后一边走一边拍照，不知不觉就走远了。好在这条街直通通的，要是再多几条岔路，我可能就要走丢了。”运动后的脸颊红彤彤的，夏禾鼻尖挂着汗，沈塘从兜里摸了包纸巾递过去。
“喏，擦擦汗。”
“这条街的牌坊，挂的是这县城以及附近的村子以前当过官的人的名号，数数好像还挺多的，十几个牌总是有的。”小时候他还数过，不过那时候还比较旧，现在又翻新过了，看起来更新一点，不过也少了那点古朴感觉。
“拍完没？”
夏禾摇摇头。
“还要拍吗？”
夏禾继续摇头。
“怎么不拍了？”沈塘温和地问，“想要拍再去，不用拘束。”
夏禾还是摇头，“不用了。”比起拍照，她比较想跟沈哥待在一起。
“既然这样，我们去找一下另外两个人吧。你有他们电话吗？我是没有。”他虽然没有，但是对邱泽的电话倒背如流。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他可没必要再去牵扯一些有的没的事情，破坏了这辈子的美好，可不行。
“有。”她调出通讯录，手机里有一行是乔学弟，她拨了电话递给了沈塘，“沈哥，你来说吧，我对这里不熟。”
噢又得跟他打交道了。
电话嘟嘟了好几声，没通。第二次再拨，直接被挂断了。
沈塘皱着眉挂断的，“这两个人玩儿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直不接电话。好不容易通了，竟然还给挂了？什么情况这是？”
“人家想二人世界，你还不让？”邵晏之一旁凉凉的嘲讽，听得夏禾又是一惊。
“二人世界？邵先生这个话怎么说？不是……”后边儿的话她没说完，本来夏禾想说，你是同，但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同的的，不要这样说。但转念想了想，这种话太伤人，更何况，人家还没想出柜，说出来不就等于帮人家出柜了吗？
“算了，我们先逛吧，到时候还没消息再说。”
三个人朝着牌坊里头走，越往里面越拥挤，但是更加的热闹。跟外面不一样，两边各一排装修的古色古香的店铺，门口挂着两个灯笼，房间里全是木制家具，还都是统一修建的，看起来很整齐。
这条街以前不是这样，比较破旧，周围还有很多居民违章搭盖的建筑，看起来又乱又杂。这条街的店铺管理也很松散，道路也没这么宽，更没这么热闹。后来有一家店因为电路老化，着火连着烧了三间店铺以后，政府才插手干涉进来。有了政府拨款下来，整个县城周围零零散散的小街都被整合，集体搬迁到了这里，把这条原本的规模硬是扩大了一倍多。现在这条街，不仅仅是在周围的村子里很出名，就连周边的城市也有很多人前来。
除了来这里逛街吃东西的年轻人，还有很多来祈福的老人，甚至是很有钱的富人。不过他们不是冲着这条街来的，而是冲着小街里头的一间百年寺庙。百年传承，香火很旺盛，往来信徒很多，门口的乞丐也很多。
“我记得你能吃辣，但是不能太辣是吧。”邵晏之点头。
“那老板，就一份中辣一份微辣。”
“好嘞。”
这家生意也非常好，绕着摊位排起了一条好长的对，因为不能挡住人家走路的地儿，整个烧烤被围得密不透风。所以老板还做了个特别长的牌子，高高的举起来，才能够被后面的人看到。
沈塘接过烧烤串，咬了一口烤的肥嫩流油的鸡翅，嘴巴被烫了一下，原地跳了起来，“天，好烫好烫！”说完舔了舔被烫红的地方，又不记疼的再咬一口。这家店老板是四川人，辣椒粉自家磨制，特别辣。
沈塘作为南方人，虽然能吃点儿辣，但这么正的辣味他还是受不了。整张嘴都被辣的红彤彤的，他不停张着嘴呵气。
“你看我干嘛，吃呀！”沈塘用巴掌扇着气，不自觉拔着嗓门冲邵晏之说话。后者低低的应了声，才收回了紧迫逼人的视线。
沈塘捂了下被看的有点发热的脸颊，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舔了舔嘴唇。
“你渴吗？”邵晏之的喉结上下动了下。
“好像有点。”
“那你等着，别到处乱跑。”说完丢下沈塘，撒腿就往前面跑去。
往前走不远就有个卖冰水的，现在天气转凉了许多，喝冰水吃冰激凌的人少了很多，所以这个老板特意跟别人对调了一下位置，把小摊摆在烧烤的隔壁不远处。这样子吃烧烤渴了的人，就会直接去他的摊位上买冷饮了。
摊位女老板正用机器刨冰，有几个年轻人正在点单。女老板打开保鲜冷柜，里头全都是小盒子装的，切成小方块的西瓜、哈密瓜、烧仙草、芋圆、薯圆、西米、蜜红豆之类的东西。邵晏之在摊位前犹豫了一下，指着那个问，“老板，那是什么？”
“那是四果汤啊，你要不要来一份？”女老板抬头说了句，又低头给客人拿东西。那边的女学生挑挑拣拣的，终于打好，老板加了一小勺蜜黄色的糖浆，勺了几勺的碎冰压好了用盖子盖上，套在袋子里递给了客人。
“四果汤，是什么？”
“我老家是闽南的，那是我家的一个夏天常吃的算是冷饮的。夏天吃很不错，现在虽然有点凉了，但是也有牛奶味儿的，还有常温的，你可以试试。”女老板拍了拍身边咖啡色的小桶，是那种在奶茶店常看到的装奶茶的小桶。“很多人喜欢，只是这里没人吃而已。生意不错，小份三块，大份四块不来一个？”
“好吧，两份大份的吧。”
“加冰加水还是加奶？”
“冰。”
“这些东西全都要吗？”女老板打开冷藏柜，里头的东西露出来。看着也没有什么忌口的东西，他点头。
“全要。”
做这个非常快，只等了三分钟就已经打包好递给他。女老板笑如春风，声音带着南方人特有的绵软，温温柔柔地看着他笑，“下次再来哟~”就连不怎么喜欢跟陌生人讲话的邵晏之，都忍不住勾了下嘴角，笑了。
快步走回去，沈塘一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眼睛就亮了一下。
“咦，芋圆吗？”他拿了一个袋子，就坐在烧烤摊子提供的小板凳小桌子上，打开了袋子，看到里头的还未化开的冰水，脸上全是茫然，“这是什么？”
“老板说这叫四果汤，是闽南地区独有的。”邵晏之打开了自己那份，拿了个勺子，搅拌了一下，“对了，下面有糖浆，老板说搅一下吃，口感会更好。”
沈塘听话的照做了，他刚刚把烧烤都吃完了，现在嘴巴火辣辣的，几乎没有知觉了。看到一堆冰，管他味道怎么样，总之是一勺塞进去，顿时……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有瞬间说不出话。只能含着勺子在那边唔唔嗯嗯地点头，邵晏之皱眉，仿佛在看一个大龄智障儿童。
“你干什么？注意点形象。”
晚上的风有点大，沈塘穿着的是格子衬衫，领子在路上被风吹得掀起来。邵晏之看在眼里，放下勺子，伸手把他整了整，曲起手指用力敲了沈塘一个爆栗。
“你干嘛！”沈塘摸了摸头，“我刚才太爽了嘛，快要哭泣了，你懂不懂！那叫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以前听说老板是四川人，辣味特别地道，没来吃过，加错料了。你吃微辣，辣吗？”
“还可以吧。”收回手，邵晏之咬了一块年糕，“可接受范围内。”看到沈塘直勾勾盯着他看的眼神，眯了下眼睛，“给你吃一口？”
沈塘连忙点头，“好啊好啊，给我尝尝微辣的……年糕吧，一块块的，比较——喂喂你干什么，留一块给我啊！”他话还没说完，就看着邵晏之一口把剩下两块年糕全给吃下去，然后只留下一根光秃秃的竹签，寒碜极了。
“你想给你直接说啊。”沈塘狠狠地吃了两大口冰冷静一下，才忍住没有上前胖揍邵晏之一顿。这行为太恶劣了，太可恶了！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这还怎么淡定！
“你不是喜欢吃肉吗？给你这个翅膀咯？难道我不好？”说完一根鸡翅送到了沈塘面前，他看着被啃了几口的翅膀，默默地看了邵晏之一眼。
“……你的洁癖呢？”
“送你吃了。”邵晏之单手托着下巴，含笑说道。
“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沈塘在邵晏之迫人的目光下矜持了两秒，很快就将那个与他格格不入的东西抛开，三下五除二的吃完，意犹未尽地说，“微辣刚刚好，棒呆。”说完打了个饱嗝。
“这么好吃？”
沈塘用力点头。
“看你吃饭这么香，我也想吃了。”他看了下桌上那堆骨头，“不过既然已经吃完了，我们就该去找牌坊了。”
“啊！我差点把夏禾给忘记了！”沈塘一拍脑门，“逛街真的是误事，特别是逛小吃街。”说完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巾，起身就催促邵晏之，两人一路紧赶慢赶，才走到了目的地。
“人呢？”沈塘踮起脚尖看了看，“夏禾今天穿着白色上衣牛仔裤子，头发扎起来，背个小牛皮书包，你找找看。”
又找了五分钟，沈塘抹了把额头，“没看到。”
“手机呢？用来当摆设？”
电话刚拨出去，就通了，那边夏禾也是喘着气，好像是在跑步，时不时还有一句“让一让”，可见还在朝这里赶。
“沈哥，我还有五分钟，立马就过来了，你等我下，不好意思啊。”
五分钟后，她终于从另一个方向跑过来，半弯着腰，扶着膝盖直喘气。
“你怎么跑到那里去了？”
“我等不到你们，就想进去逛一逛，然后一边走一边拍照，不知不觉就走远了。好在这条街直通通的，要是再多几条岔路，我可能就要走丢了。”运动后的脸颊红彤彤的，夏禾鼻尖挂着汗，沈塘从兜里摸了包纸巾递过去。
“喏，擦擦汗。”
“这条街的牌坊，挂的是这县城以及附近的村子以前当过官的人的名号，数数好像还挺多的，十几个牌总是有的。”小时候他还数过，不过那时候还比较旧，现在又翻新过了，看起来更新一点，不过也少了那点古朴感觉。
“拍完没？”
夏禾摇摇头。
“还要拍吗？”
夏禾继续摇头。
“怎么不拍了？”沈塘温和地问，“想要拍再去，不用拘束。”
夏禾还是摇头，“不用了。”比起拍照，她比较想跟沈哥待在一起。
“既然这样，我们去找一下另外两个人吧。你有他们电话吗？我是没有。”他虽然没有，但是对邱泽的电话倒背如流。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他可没必要再去牵扯一些有的没的事情，破坏了这辈子的美好，可不行。
“有。”她调出通讯录，手机里有一行是乔学弟，她拨了电话递给了沈塘，“沈哥，你来说吧，我对这里不熟。”
噢又得跟他打交道了。
电话嘟嘟了好几声，没通。第二次再拨，直接被挂断了。
沈塘皱着眉挂断的，“这两个人玩儿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直不接电话。好不容易通了，竟然还给挂了？什么情况这是？”
“人家想二人世界，你还不让？”邵晏之一旁凉凉的嘲讽，听得夏禾又是一惊。
“二人世界？邵先生这个话怎么说？不是……”后边儿的话她没说完，本来夏禾想说，你是同，但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同的的，不要这样说。但转念想了想，这种话太伤人，更何况，人家还没想出柜，说出来不就等于帮人家出柜了吗？
“算了，我们先逛吧，到时候还没消息再说。”
三个人朝着牌坊里头走，越往里面越拥挤，但是更加的热闹。跟外面不一样，两边各一排装修的古色古香的店铺，门口挂着两个灯笼，房间里全是木制家具，还都是统一修建的，看起来很整齐。
这条街以前不是这样，比较破旧，周围还有很多居民违章搭盖的建筑，看起来又乱又杂。这条街的店铺管理也很松散，道路也没这么宽，更没这么热闹。后来有一家店因为电路老化，着火连着烧了三间店铺以后，政府才插手干涉进来。有了政府拨款下来，整个县城周围零零散散的小街都被整合，集体搬迁到了这里，把这条原本的规模硬是扩大了一倍多。现在这条街，不仅仅是在周围的村子里很出名，就连周边的城市也有很多人前来。
除了来这里逛街吃东西的年轻人，还有很多来祈福的老人，甚至是很有钱的富人。不过他们不是冲着这条街来的，而是冲着小街里头的一间百年寺庙。百年传承，香火很旺盛，往来信徒很多，门口的乞丐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