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劳动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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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海港市港田区警察局。
天花板上的吊灯将整间办公室映照得通亮，这是一间装潢雅致的办公室，窗台上栽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房间内一尘不染，整个房间还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尹队长，我那淘气的外甥不过是穿了一件特别点的衣服，我想没必要拘留吧？”
房间里，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人翘着脚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神色不悦的说道，眯着双眼望着前方。
在他的面前，端坐的赫然便是之前带队出现在不醉不归酒吧的美女警察，那个被称为尹队长的女人。
“是很特别，特别到和当众不穿衣服没什么区别，我看你那外甥淘气得不仅特别还很恶心呢！”尹队长端起桌上沏好的茉莉花茶浅尝了一口，神色淡然，尽管对面坐着的是市里交通大队的队长。
这个略显发福的中年男人便是李智的舅舅，张道洋，海港市现任交通大队队长。
在得知李智出事后，他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一路上万般担忧，如果他这个外甥真的是涉黄的话，到时候后果可就严重了，不因为别的，就因为抓他的人是出了名的铁娘子，油盐不进，抓住一根头发丝儿就能拖你到死。
但是到了警察局之后，他才知道，原来李智不过是穿了一件肉色的衣服，这一下才让他松了口气儿。
说来也奇怪，他怎么都没有想通李智为什么会穿一件肉色的衣服，而且这件衣服上面的图案就是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样子，看上去就跟真的没穿衣服一样。
凭空让一个人的衣服消失萧毅自然不可能办到，美图大师也没有那个功能，他能做的只有将李智身上的衣服换一个颜色，比如肉色，然后再画一些东西上去，比如男人身上的各种器官。
这些事情张道洋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很难缠，如果是其他的人的话，凭他的关系可以直接将李智带走，但是在这里，他却没多少把握。
当下，他坐直了身体，语气加重了几分，开口道：“尹笙兰，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你真的不懂吗？”
他这是想以气势让对方妥协，尹笙兰又怎么看不明白。
淡然一笑，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张道洋一眼，她缓缓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你外甥犯了罪，那就应该依法办事”
“那我倒要听你说说我外甥到底那里犯法了？难道哪条法律还规定了必须穿什么衣服不能穿什么衣服不成？”
“罪不同法，犯罪不一定犯法，犯法也不一定是犯罪，但你这外甥做的事影响恶劣，那就是罪！”尹笙兰站起身，悠悠道：“拘留四十八小时只是一个警告，如果再犯，定不轻饶，所以张队长还是不要再浪费口舌了，现在很晚了，我也应该下班了！”
罪不同法，这是尹笙兰的为警条则。
比如说一个人贩子偷了你家的孩子，你抓到之后把他差点打死，你犯法了吗？犯了。但是这算是犯罪吗？显然不算。
法，是法律。
罪，是道德。
就跟张道洋说的一样，李智这件事并没有触碰法律，但是却触及了尹笙兰的为警条则，所以，依法办事。
张道洋蹙起眉头，在他的耳中，这句话并没有蕴含这么多道理，他只听出一条信息，那就是逐客令，在明显不过的逐客令了。
站起身来，瞪了尹笙兰一眼，知道多说无益，当下只见双手一甩，冷声道：“那咱们就走着瞧！”
“奉陪到底……”尹笙兰笑了笑。
翌日清早，旭日东升，本该静谧的时光，却被一阵嘈杂的敲锣打鼓声扰乱。
一间两居室装修简单的屋子内。
“哐哐哐……”
“起床了，起床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一哥……”
王大莽提着一个铜锣站在萧毅的房门前一个劲儿的敲打。
要说王大莽这人最大的优点是什么，那估计就是每天早上准时准点甚至能分秒不差的起床，也不知道他的生物钟为什么会这么准。
“咚”
突然，萧毅的房门一阵震动，震动是从里面传来的，吓得大莽手中的铜锣都掉在了地上。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什么坚硬又恰好顺手的东西直接被萧毅扔了过来。
全世界人都知道，萧毅的脾气不好。
“自己滚去上课……”萧毅的声音传来，平静之中带着丝丝一触即发的火药味道。
大莽吞了吞口水，脖子不由一缩，向后退了一步，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壮着胆子走了回来，试探的说道：“那啥，一哥，咱不是说好今天要去把那个奖品给领了吗？”
话音落下，屋子里沉默了，清风拂过窗，掠起大莽的衣袂。
两分钟之后，房门被用力的打开，穿戴整齐的萧毅冷不丁的出现在门口，大莽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淡淡的瞥了王大莽一眼，这货今天换了一身阿迪达斯的春季最新款，一头中长的碎发打理得很是顺滑，再看一看萧毅，依旧穿着昨天的破铜牛仔裤和那一双泛旧的工装靴，唯一的变化就是换了一件t恤，不过一看依旧能看出是地摊货。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对比，有个有钱的爹还真是不错。
“我有那么可怕？”萧毅道。
大莽摇了摇头：“哪能啊。”
“那就走！”
“好勒。”
二人下楼，大莽去车库提车，一辆黑色的学弗兰开了出来，黑色的奥迪在经历了昨晚的事件之后，已经无法见人了，身上有三个大拇指大小的子弹窟窿，要是开出去的话还没到学校估计就会被警察拦住。不过还好，大莽是富二代，拥有不止一辆车。
“诶，一哥，你都多久没去学校了？”
“上个星期去过”
“好吧！”
车上，二人有一句每一句的先聊着。
二十分钟之后。
海港大学的校门口，望着这恢弘大气的校门，看着穿着清凉唧唧咋咋走过的学姐学妹，萧毅狠狠的嗅了嗅这芬芳的空气。
从第一次站到这校门口的时候，萧毅就知道他根本就不属于这里，因为他是典型的读书无用论者。
“你看，他就是萧毅，也是那些男生整天瞎念叨的一哥”
“不会吧，这一次摄影系举办的摄影展的冠军就是这个样子？”
“其实除了他的打扮有点颓废之外，人长得还是不错的，不是么？”
“还行吧……”
听到周围不时传来的议论声，萧毅有些愕然，那三五成群回头看自己的学姐学妹们一点都没有羞涩的意思，最后倒是让萧毅有些害羞了。
敢情自己在学校这么出名？
哎，哥不在江湖，江湖却始终有哥的传说啊！
虽然听她们的意思有些看不上咱，但好歹也算是成为话题人物了，嗯，不错。
“大莽，走着”萧毅得意的昂首阔步走进校门。
大莽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
“一哥，你去哪儿？”
“当然是系主任的办公室啊！”
“可那个方向是厕所”
“额……咱们学校什么时候改建了？”
“改建什么呀，是你根本就没来过几次好吧”大莽轻声嘀咕。
很快，二人来到摄影系系主任办公司的门前，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一道浑厚沙哑的声音。
萧毅推门而进，大莽则始终跟在他的身后。
系主任的办公室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简单是因为单一，办公室里的书架上全都是相机、镜头，各种型号都有，尼康、佳能、甚至徕卡、哈苏都有；不简单是因为这些东西都不便宜，整间办公室里的相机镜头加起来超过百万元，当然，这些东西并不是他的私藏，而是学校的教学用品。
“刘主任，好久不见，我是萧毅，来领奖品的，这是身份证”萧毅开门见山的说道，身份证掏出来摆在桌上。系主任叫做什么萧毅不知道，只知道他姓刘。
刘主任原本正低头伏案摆弄桌上的一个镜头，听到萧毅的声音响起他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抬起头，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笑呵呵的说道：“萧同学，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啊，来来来，请坐请坐”
这刘主任看上去五十出头的样子，一米七五左右，因为较瘦的缘故看上去很高，穿着一件水洗泛黄的白衬衫，一条帆布裤子，鼻梁上夹着一副老花镜，整个人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
萧毅和大莽坐下之后，刘主任还很友好的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白开水，随即才开口道：“萧毅啊，你的天赋是有目共睹的，如果认真刻苦的话，将来一定是一代摄影大师”
萧毅噗嗤一笑，不是不尊敬，相反他还是挺敬重这个主任的，因为能一门心思扑在某一领域几十年之久的人都值得敬重，至少证明他们够坚持够执着。这个刘主任萧毅多少也有点了解，前者对摄影，尤其是人物摄影的热爱已经达到了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程度，他不是在教学，也不是在玩摄影，而是在研究，像研究学术一样研究。
他之所会笑，是因为他对这个玩意儿真的毫无兴趣，当下正色道：“对不起刘主任，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真的不感兴趣，那玩意儿一年能挣多少？一百万？一千万？”
“这……”刘主任有些语塞了。
“好了刘主任这些话咱们就不说了，今天我人也来了，你就把奖品给我就完了，需不需要我的银行卡号？当然，现金更好”萧毅笑呵呵的说道。
大莽在一旁偷笑，全系上下，估计只有这么一个志不在此的萧毅敢这么跟刘主任说话了。
刘主任脸色一僵，没有想到萧毅这么直接。
喝了口水，刘主任这才平复了不少，开口道：“萧同学，你误会了，这冠军的奖品不是钱！”
“不是钱？”萧毅的眼睛瞪得老大，随即转过头刮了一眼大莽，后者缩了缩脖子摊了摊手，像是在说“我也没说奖品是钱啊”。
刘主任转过身从书架上拿出一个信封，交到萧毅的手里：“这次的奖品的确不是钱，不过确实一个挣钱的机会，你可以先看看”
萧毅将信将疑的打开信封，看清里面的内容之后，不由顿时傻眼。
“劳动合同？”萧毅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刘主任：“这是什么意思？”
与此同时，海港市港田区警察局。
天花板上的吊灯将整间办公室映照得通亮，这是一间装潢雅致的办公室，窗台上栽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房间内一尘不染，整个房间还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尹队长，我那淘气的外甥不过是穿了一件特别点的衣服，我想没必要拘留吧？”
房间里，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人翘着脚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神色不悦的说道，眯着双眼望着前方。
在他的面前，端坐的赫然便是之前带队出现在不醉不归酒吧的美女警察，那个被称为尹队长的女人。
“是很特别，特别到和当众不穿衣服没什么区别，我看你那外甥淘气得不仅特别还很恶心呢！”尹队长端起桌上沏好的茉莉花茶浅尝了一口，神色淡然，尽管对面坐着的是市里交通大队的队长。
这个略显发福的中年男人便是李智的舅舅，张道洋，海港市现任交通大队队长。
在得知李智出事后，他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一路上万般担忧，如果他这个外甥真的是涉黄的话，到时候后果可就严重了，不因为别的，就因为抓他的人是出了名的铁娘子，油盐不进，抓住一根头发丝儿就能拖你到死。
但是到了警察局之后，他才知道，原来李智不过是穿了一件肉色的衣服，这一下才让他松了口气儿。
说来也奇怪，他怎么都没有想通李智为什么会穿一件肉色的衣服，而且这件衣服上面的图案就是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样子，看上去就跟真的没穿衣服一样。
凭空让一个人的衣服消失萧毅自然不可能办到，美图大师也没有那个功能，他能做的只有将李智身上的衣服换一个颜色，比如肉色，然后再画一些东西上去，比如男人身上的各种器官。
这些事情张道洋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很难缠，如果是其他的人的话，凭他的关系可以直接将李智带走，但是在这里，他却没多少把握。
当下，他坐直了身体，语气加重了几分，开口道：“尹笙兰，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你真的不懂吗？”
他这是想以气势让对方妥协，尹笙兰又怎么看不明白。
淡然一笑，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张道洋一眼，她缓缓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你外甥犯了罪，那就应该依法办事”
“那我倒要听你说说我外甥到底那里犯法了？难道哪条法律还规定了必须穿什么衣服不能穿什么衣服不成？”
“罪不同法，犯罪不一定犯法，犯法也不一定是犯罪，但你这外甥做的事影响恶劣，那就是罪！”尹笙兰站起身，悠悠道：“拘留四十八小时只是一个警告，如果再犯，定不轻饶，所以张队长还是不要再浪费口舌了，现在很晚了，我也应该下班了！”
罪不同法，这是尹笙兰的为警条则。
比如说一个人贩子偷了你家的孩子，你抓到之后把他差点打死，你犯法了吗？犯了。但是这算是犯罪吗？显然不算。
法，是法律。
罪，是道德。
就跟张道洋说的一样，李智这件事并没有触碰法律，但是却触及了尹笙兰的为警条则，所以，依法办事。
张道洋蹙起眉头，在他的耳中，这句话并没有蕴含这么多道理，他只听出一条信息，那就是逐客令，在明显不过的逐客令了。
站起身来，瞪了尹笙兰一眼，知道多说无益，当下只见双手一甩，冷声道：“那咱们就走着瞧！”
“奉陪到底……”尹笙兰笑了笑。
翌日清早，旭日东升，本该静谧的时光，却被一阵嘈杂的敲锣打鼓声扰乱。
一间两居室装修简单的屋子内。
“哐哐哐……”
“起床了，起床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一哥……”
王大莽提着一个铜锣站在萧毅的房门前一个劲儿的敲打。
要说王大莽这人最大的优点是什么，那估计就是每天早上准时准点甚至能分秒不差的起床，也不知道他的生物钟为什么会这么准。
“咚”
突然，萧毅的房门一阵震动，震动是从里面传来的，吓得大莽手中的铜锣都掉在了地上。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什么坚硬又恰好顺手的东西直接被萧毅扔了过来。
全世界人都知道，萧毅的脾气不好。
“自己滚去上课……”萧毅的声音传来，平静之中带着丝丝一触即发的火药味道。
大莽吞了吞口水，脖子不由一缩，向后退了一步，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壮着胆子走了回来，试探的说道：“那啥，一哥，咱不是说好今天要去把那个奖品给领了吗？”
话音落下，屋子里沉默了，清风拂过窗，掠起大莽的衣袂。
两分钟之后，房门被用力的打开，穿戴整齐的萧毅冷不丁的出现在门口，大莽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淡淡的瞥了王大莽一眼，这货今天换了一身阿迪达斯的春季最新款，一头中长的碎发打理得很是顺滑，再看一看萧毅，依旧穿着昨天的破铜牛仔裤和那一双泛旧的工装靴，唯一的变化就是换了一件t恤，不过一看依旧能看出是地摊货。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对比，有个有钱的爹还真是不错。
“我有那么可怕？”萧毅道。
大莽摇了摇头：“哪能啊。”
“那就走！”
“好勒。”
二人下楼，大莽去车库提车，一辆黑色的学弗兰开了出来，黑色的奥迪在经历了昨晚的事件之后，已经无法见人了，身上有三个大拇指大小的子弹窟窿，要是开出去的话还没到学校估计就会被警察拦住。不过还好，大莽是富二代，拥有不止一辆车。
“诶，一哥，你都多久没去学校了？”
“上个星期去过”
“好吧！”
车上，二人有一句每一句的先聊着。
二十分钟之后。
海港大学的校门口，望着这恢弘大气的校门，看着穿着清凉唧唧咋咋走过的学姐学妹，萧毅狠狠的嗅了嗅这芬芳的空气。
从第一次站到这校门口的时候，萧毅就知道他根本就不属于这里，因为他是典型的读书无用论者。
“你看，他就是萧毅，也是那些男生整天瞎念叨的一哥”
“不会吧，这一次摄影系举办的摄影展的冠军就是这个样子？”
“其实除了他的打扮有点颓废之外，人长得还是不错的，不是么？”
“还行吧……”
听到周围不时传来的议论声，萧毅有些愕然，那三五成群回头看自己的学姐学妹们一点都没有羞涩的意思，最后倒是让萧毅有些害羞了。
敢情自己在学校这么出名？
哎，哥不在江湖，江湖却始终有哥的传说啊！
虽然听她们的意思有些看不上咱，但好歹也算是成为话题人物了，嗯，不错。
“大莽，走着”萧毅得意的昂首阔步走进校门。
大莽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
“一哥，你去哪儿？”
“当然是系主任的办公室啊！”
“可那个方向是厕所”
“额……咱们学校什么时候改建了？”
“改建什么呀，是你根本就没来过几次好吧”大莽轻声嘀咕。
很快，二人来到摄影系系主任办公司的门前，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一道浑厚沙哑的声音。
萧毅推门而进，大莽则始终跟在他的身后。
系主任的办公室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简单是因为单一，办公室里的书架上全都是相机、镜头，各种型号都有，尼康、佳能、甚至徕卡、哈苏都有；不简单是因为这些东西都不便宜，整间办公室里的相机镜头加起来超过百万元，当然，这些东西并不是他的私藏，而是学校的教学用品。
“刘主任，好久不见，我是萧毅，来领奖品的，这是身份证”萧毅开门见山的说道，身份证掏出来摆在桌上。系主任叫做什么萧毅不知道，只知道他姓刘。
刘主任原本正低头伏案摆弄桌上的一个镜头，听到萧毅的声音响起他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抬起头，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笑呵呵的说道：“萧同学，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啊，来来来，请坐请坐”
这刘主任看上去五十出头的样子，一米七五左右，因为较瘦的缘故看上去很高，穿着一件水洗泛黄的白衬衫，一条帆布裤子，鼻梁上夹着一副老花镜，整个人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
萧毅和大莽坐下之后，刘主任还很友好的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白开水，随即才开口道：“萧毅啊，你的天赋是有目共睹的，如果认真刻苦的话，将来一定是一代摄影大师”
萧毅噗嗤一笑，不是不尊敬，相反他还是挺敬重这个主任的，因为能一门心思扑在某一领域几十年之久的人都值得敬重，至少证明他们够坚持够执着。这个刘主任萧毅多少也有点了解，前者对摄影，尤其是人物摄影的热爱已经达到了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程度，他不是在教学，也不是在玩摄影，而是在研究，像研究学术一样研究。
他之所会笑，是因为他对这个玩意儿真的毫无兴趣，当下正色道：“对不起刘主任，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真的不感兴趣，那玩意儿一年能挣多少？一百万？一千万？”
“这……”刘主任有些语塞了。
“好了刘主任这些话咱们就不说了，今天我人也来了，你就把奖品给我就完了，需不需要我的银行卡号？当然，现金更好”萧毅笑呵呵的说道。
大莽在一旁偷笑，全系上下，估计只有这么一个志不在此的萧毅敢这么跟刘主任说话了。
刘主任脸色一僵，没有想到萧毅这么直接。
喝了口水，刘主任这才平复了不少，开口道：“萧同学，你误会了，这冠军的奖品不是钱！”
“不是钱？”萧毅的眼睛瞪得老大，随即转过头刮了一眼大莽，后者缩了缩脖子摊了摊手，像是在说“我也没说奖品是钱啊”。
刘主任转过身从书架上拿出一个信封，交到萧毅的手里：“这次的奖品的确不是钱，不过确实一个挣钱的机会，你可以先看看”
萧毅将信将疑的打开信封，看清里面的内容之后，不由顿时傻眼。
“劳动合同？”萧毅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刘主任：“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