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章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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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公子，你看我们崔艳楼还有哪些地方是需要改进的，你就只管说，妈妈我保证会给你立马改来着！”丰腴婀娜的崔妈妈一脸讨好地望着叶诗韵道。
叶诗韵斜撇了一眼这个半老徐娘，若非尝到了甜头，她又怎肯放下身段低声下气的来奉承她呢？
还记得刚见这女人时，那一脸的盛气凌人地架势，活像自己是睡了她姑娘不给钱得爷们似的，三句话不到就想要让人把自个给轰出去。
“别的方面我就不多说了，但你这崔艳楼的名字……”叶诗韵故意顿了下。
其实这妓院做的好不好，取字也不是那么关键的，只是每次看到这崔艳楼就想到这和她崔妈妈的名字有重合，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那么舒服了。就连脚踩在这崔艳楼的地盘，她都恨不能把这靴子拿去洗洗晒晒。
老早她就开始合计着要给整座妓院换招牌来着了，估计这话要说出来，别人那是打死也不相信来着。
此刻除开红鸾昨晚的那席谈话不说，她叶诗韵也是咬了牙，铁定了要给这崔艳楼改名的事实。
“呃……这……一定要改吗？”崔妈妈看着那不算很显眼的招牌，这么多年过去了，楼里的姑娘已经刷下来了好几批，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那块招牌了。
在此之前，她还打算要在她百年之后拿来当她的棺材板来着。
“崔艳楼……崔艳楼，唉！”叶诗韵连咬了几次崔艳楼的名字，最后更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哎哟，我滴那个叶公子啊！您可是我的小祖宗，我的财神爷啊！您可不能不帮帮我啊！我立马改了这招牌了。”崔妈妈眼看着叶诗韵那一会摇头，一会又叹气。还连道了几次崔艳楼的名字，那颗心啊都已经揪起来了。
咬下牙来，狠下心，就是叶公子说要被这摘牌拿去茅房当门牌，她也认了。只是以后她绝对不会去那个茅房就是了。
“崔妈妈……你若不想换，也不用这么勉强的，顶多就是客人来的少了些。达官贵人少来几次。银子赚的少了些而已。”叶诗韵轻飘飘的道。
然而这轻飘飘的几句话，却活似捅刀子似得捅到了崔妈妈的心尖上了。
“我改，我改了，叶公子。实话跟你说吧！这崔艳楼的招牌呢，我是老早就打算要换了，就是你不说我也要趁早换了的！”崔妈妈咬着一口细牙，一番话说得坚将有力，半点也不含糊。
叶诗韵一脸凝重的看向崔妈妈道：“我先前好像人说崔妈妈您可是打算要把这崔艳楼的牌子做到老了的啊！”
“这是别人乱讲的，叶公子您可千万不要当真啊！”崔妈妈摇着那两只肥硕的大手道。
“可是我还听说了崔妈妈您还打算要把这招牌给带到棺材板里去的啊？”这回轮到叶诗韵疑惑了。
“这是哪个杀千刀的在乱嚼耳根子了，我崔艳丽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了！”崔妈妈面目狰狞可怖，眼含煞气，声音大得可以将整个崔艳楼给震上一震。
场面寂然一静。也不知道是不是余波未过。
许久后。躲在暗处偷听的姑娘们，都惊呆了，这是要变天了吗？
崔妈妈一直信奉着的神招牌，那个算命先生说的招财利器，竟然也能说换就换了。
“哈哈……我就说嘛叶公子出马保准能成。你们赶紧给我钱，一人十两，一个也别想给我赖了！”红鸾搓着那双起了不少茧子的小手，一张小脸通红着，那是兴奋的。
“切，我们谁说过要赖账了，姐妹们给我拿钱来砸死这财迷！”甜美的人儿做事一如既往的彪悍。
“嗯，砸死她！”拿着十两银子来砸人，是以往的崔艳楼的姑娘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但是因为叶公子的原因，她们最近都赚了不少的银钱。
十两银子或许在以往看起来很多，多的已经足够整个崔艳楼一天有余的总开支了。
但是现在，楼里楼外的姑娘，肯定不会吝啬这点小财了。
“咳咳……那个我的声音是不是有点大了，叶公子奴家没有吓着您吧？”语气谦卑讨好地望着叶诗韵，崔妈妈一点也不觉得难做。
“我没事！”虚抹了把看不见的冷汗，说真的，叶诗韵还真被崔艳丽这一嗓门给吓着了。
“嗯，没吓着财神爷您就好！”崔妈妈活似松了口气似的，望向叶诗韵的眼神更是恭谨了。
“那财神爷您觉得我这崔……哦这楼该改什字来做招牌好呢？”崔妈妈一脸的讨好。
“这个嘛……”叶诗韵故作沉思，其实心里却是在暗自鄙视那个叫红鸾的小妮子，还以为要改个名字有多难呢？
没想到就是那几句话的功夫，实在是太没挑战性了。撇了撇嘴，尽管心里是不屑的，但却不能在崔艳丽面前露出马脚才是。
“嗯……那个我觉得吗？改名字，首先品味是关键，其次是要符合咱们的风格，更重要的是不能虚浮了，你说是不！”叶诗韵一本正经的道。
“嗯……是的是的，财神爷您说的实在是太对了!”尽管不了解那些劳什子的品味和风格，但是没读过书，识字倒是有的。只是崔妈妈一向只知道妓院开了门就是要接客的，让她去想这些文雅的东西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崔妈妈还请你认真点，因为我们的目标可不仅仅是这些普通人，我们这妓院要么就不开，既然开了，那我们就要想方设法往上游。”叶诗韵一脸训斥的道。
“嗯！”崔妈妈立马挺起了胸膛，站直了身子，竖起了耳朵。
幸好这个世界是没有立正的手势的，不然眼前的崔妈妈非要向她敬礼了。
“这所谓的上游吗？也就是指上了层次的人了，说明白点，就是指那些有钱的富商或者公子爷，再往上了说就是那些当了官的，更上面一点那就是王公贵族，最上面的那当然要数我们上京城最尊贵的人了！”叶诗韵满嘴的夸夸其谈，其实心底却是没有多少的底。
“哎呦！财神爷您的这番话说的真是太好了，简直是说到我的心坎上来了！”崔妈妈两眼放光，仿佛已经看到了叶诗韵所描述着的场面，无数的达官贵人，皇亲国戚蜂拥而聚。
“事在人为，崔妈妈我们还是先回到刚才讨论的问题上吧！”叶诗韵打断了还在幻想中的老女人。
“呃……我们在讨论什么问题了啊？”崔妈妈一脸不解的望着叶诗韵，也就是这个给了她幻想的财神爷，若是换了她手底下的哪个姑娘敢这样子打断了她的美好梦想，她非要打断了她们的细嫩的小腿不可。
“咳咳……我说崔妈妈您还真是健忘着啊！”叶诗韵故作不悦的说道。
看着叶诗韵脸上的不悦，崔妈妈仿佛是看到了她的催命符了一般，就这一瞬间，那是什么事情也多记起来了。上至她总共当了几年的老鸨，接了多少的客人，下至每年的几月几日她总共来了多少次的大姨妈，她也全多分毫不差的记起来了。
“哦……哦，瞧我这记性，真是人老了就不中用了！”崔妈妈虚拍了拍自己的脑壳子，其实手上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的，纯粹的是在做样子给人看的。
没有那个女人愿意在别人面前说自己老了的，这也是在叶诗韵面前而已，若换了旁人，崔妈妈可是一直都认为自己是徐娘未老，身材正好，容颜更胜往昔来着。
但叶诗韵也不在意，稍微组织了一下语气才道：“我觉得我们这楼要么就不换名字了，要换当然要换个既响亮而又文雅的，所以我寻思出了几个名字，想请崔妈妈自己拿主意看看。”
“叶公子，你看我们崔艳楼还有哪些地方是需要改进的，你就只管说，妈妈我保证会给你立马改来着！”丰腴婀娜的崔妈妈一脸讨好地望着叶诗韵道。
叶诗韵斜撇了一眼这个半老徐娘，若非尝到了甜头，她又怎肯放下身段低声下气的来奉承她呢？
还记得刚见这女人时，那一脸的盛气凌人地架势，活像自己是睡了她姑娘不给钱得爷们似的，三句话不到就想要让人把自个给轰出去。
“别的方面我就不多说了，但你这崔艳楼的名字……”叶诗韵故意顿了下。
其实这妓院做的好不好，取字也不是那么关键的，只是每次看到这崔艳楼就想到这和她崔妈妈的名字有重合，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那么舒服了。就连脚踩在这崔艳楼的地盘，她都恨不能把这靴子拿去洗洗晒晒。
老早她就开始合计着要给整座妓院换招牌来着了，估计这话要说出来，别人那是打死也不相信来着。
此刻除开红鸾昨晚的那席谈话不说，她叶诗韵也是咬了牙，铁定了要给这崔艳楼改名的事实。
“呃……这……一定要改吗？”崔妈妈看着那不算很显眼的招牌，这么多年过去了，楼里的姑娘已经刷下来了好几批，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那块招牌了。
在此之前，她还打算要在她百年之后拿来当她的棺材板来着。
“崔艳楼……崔艳楼，唉！”叶诗韵连咬了几次崔艳楼的名字，最后更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哎哟，我滴那个叶公子啊！您可是我的小祖宗，我的财神爷啊！您可不能不帮帮我啊！我立马改了这招牌了。”崔妈妈眼看着叶诗韵那一会摇头，一会又叹气。还连道了几次崔艳楼的名字，那颗心啊都已经揪起来了。
咬下牙来，狠下心，就是叶公子说要被这摘牌拿去茅房当门牌，她也认了。只是以后她绝对不会去那个茅房就是了。
“崔妈妈……你若不想换，也不用这么勉强的，顶多就是客人来的少了些。达官贵人少来几次。银子赚的少了些而已。”叶诗韵轻飘飘的道。
然而这轻飘飘的几句话，却活似捅刀子似得捅到了崔妈妈的心尖上了。
“我改，我改了，叶公子。实话跟你说吧！这崔艳楼的招牌呢，我是老早就打算要换了，就是你不说我也要趁早换了的！”崔妈妈咬着一口细牙，一番话说得坚将有力，半点也不含糊。
叶诗韵一脸凝重的看向崔妈妈道：“我先前好像人说崔妈妈您可是打算要把这崔艳楼的牌子做到老了的啊！”
“这是别人乱讲的，叶公子您可千万不要当真啊！”崔妈妈摇着那两只肥硕的大手道。
“可是我还听说了崔妈妈您还打算要把这招牌给带到棺材板里去的啊？”这回轮到叶诗韵疑惑了。
“这是哪个杀千刀的在乱嚼耳根子了，我崔艳丽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了！”崔妈妈面目狰狞可怖，眼含煞气，声音大得可以将整个崔艳楼给震上一震。
场面寂然一静。也不知道是不是余波未过。
许久后。躲在暗处偷听的姑娘们，都惊呆了，这是要变天了吗？
崔妈妈一直信奉着的神招牌，那个算命先生说的招财利器，竟然也能说换就换了。
“哈哈……我就说嘛叶公子出马保准能成。你们赶紧给我钱，一人十两，一个也别想给我赖了！”红鸾搓着那双起了不少茧子的小手，一张小脸通红着，那是兴奋的。
“切，我们谁说过要赖账了，姐妹们给我拿钱来砸死这财迷！”甜美的人儿做事一如既往的彪悍。
“嗯，砸死她！”拿着十两银子来砸人，是以往的崔艳楼的姑娘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但是因为叶公子的原因，她们最近都赚了不少的银钱。
十两银子或许在以往看起来很多，多的已经足够整个崔艳楼一天有余的总开支了。
但是现在，楼里楼外的姑娘，肯定不会吝啬这点小财了。
“咳咳……那个我的声音是不是有点大了，叶公子奴家没有吓着您吧？”语气谦卑讨好地望着叶诗韵，崔妈妈一点也不觉得难做。
“我没事！”虚抹了把看不见的冷汗，说真的，叶诗韵还真被崔艳丽这一嗓门给吓着了。
“嗯，没吓着财神爷您就好！”崔妈妈活似松了口气似的，望向叶诗韵的眼神更是恭谨了。
“那财神爷您觉得我这崔……哦这楼该改什字来做招牌好呢？”崔妈妈一脸的讨好。
“这个嘛……”叶诗韵故作沉思，其实心里却是在暗自鄙视那个叫红鸾的小妮子，还以为要改个名字有多难呢？
没想到就是那几句话的功夫，实在是太没挑战性了。撇了撇嘴，尽管心里是不屑的，但却不能在崔艳丽面前露出马脚才是。
“嗯……那个我觉得吗？改名字，首先品味是关键，其次是要符合咱们的风格，更重要的是不能虚浮了，你说是不！”叶诗韵一本正经的道。
“嗯……是的是的，财神爷您说的实在是太对了!”尽管不了解那些劳什子的品味和风格，但是没读过书，识字倒是有的。只是崔妈妈一向只知道妓院开了门就是要接客的，让她去想这些文雅的东西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崔妈妈还请你认真点，因为我们的目标可不仅仅是这些普通人，我们这妓院要么就不开，既然开了，那我们就要想方设法往上游。”叶诗韵一脸训斥的道。
“嗯！”崔妈妈立马挺起了胸膛，站直了身子，竖起了耳朵。
幸好这个世界是没有立正的手势的，不然眼前的崔妈妈非要向她敬礼了。
“这所谓的上游吗？也就是指上了层次的人了，说明白点，就是指那些有钱的富商或者公子爷，再往上了说就是那些当了官的，更上面一点那就是王公贵族，最上面的那当然要数我们上京城最尊贵的人了！”叶诗韵满嘴的夸夸其谈，其实心底却是没有多少的底。
“哎呦！财神爷您的这番话说的真是太好了，简直是说到我的心坎上来了！”崔妈妈两眼放光，仿佛已经看到了叶诗韵所描述着的场面，无数的达官贵人，皇亲国戚蜂拥而聚。
“事在人为，崔妈妈我们还是先回到刚才讨论的问题上吧！”叶诗韵打断了还在幻想中的老女人。
“呃……我们在讨论什么问题了啊？”崔妈妈一脸不解的望着叶诗韵，也就是这个给了她幻想的财神爷，若是换了她手底下的哪个姑娘敢这样子打断了她的美好梦想，她非要打断了她们的细嫩的小腿不可。
“咳咳……我说崔妈妈您还真是健忘着啊！”叶诗韵故作不悦的说道。
看着叶诗韵脸上的不悦，崔妈妈仿佛是看到了她的催命符了一般，就这一瞬间，那是什么事情也多记起来了。上至她总共当了几年的老鸨，接了多少的客人，下至每年的几月几日她总共来了多少次的大姨妈，她也全多分毫不差的记起来了。
“哦……哦，瞧我这记性，真是人老了就不中用了！”崔妈妈虚拍了拍自己的脑壳子，其实手上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的，纯粹的是在做样子给人看的。
没有那个女人愿意在别人面前说自己老了的，这也是在叶诗韵面前而已，若换了旁人，崔妈妈可是一直都认为自己是徐娘未老，身材正好，容颜更胜往昔来着。
但叶诗韵也不在意，稍微组织了一下语气才道：“我觉得我们这楼要么就不换名字了，要换当然要换个既响亮而又文雅的，所以我寻思出了几个名字，想请崔妈妈自己拿主意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