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飞天丸，天雷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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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丹一道，驳杂多端。光是业州这一方土地上，就存在数千种不同宗派的炼丹人士。不过大体上，还是以配合修炼的丹药为主流。接着便是有疗伤功效的医丹，和阴险歹毒的毒丹。
在秦玥问出话的一瞬间，两个老头就抢着说道：“当然是我！”
白天海见状，当即叫嚣道：“钱非杰，你区区二阶丹师，在品阶上就已经输了，拿什么跟我比？”
钱非杰冷哼一声：“笑话，三品药师又不等同于三品丹师。你不过是在炼制医丹这方面厉害点，其他方面，我看也不怎么样。”
白天海眉头一掀，声音陡然提高了不少：“什么叫不怎么样？”
“别的不说，就冲你这次带来的飞天丸，被你吹得天下少有人间难得。在我看来，也不过尔尔。”
白天海与韩非杰争斗多年，早就有心想要分出个高下。这次，他带着琢磨三年才炼制成功的飞天丸，想要赢他一把。却没想到被他当着几个娃娃的面将这丹药贬得一文不值。
白天海顿时一拍桌子，破口大骂道：“放你娘的屁，这飞天丸可是我这几年来，费尽心血才研制成功的！虽是二品丹药，但效果比之三品丹药也不遑多让！”
“那又如何？这飞天丸的功效再厉害，与我的天雷散相比，也是相差甚远！”
“放屁，真是又臭又大的屁！”
“你才是放屁！”
“你是！”
“……”
“……”
两人争执不下，吵得面红耳赤。始作俑者秦玥却在一旁笑意吟吟的看着，待两人挣累了，这才上前说道：“两位前辈不必争了，我有一方法，可教大家明白，到底哪位前辈的丹药更厉害！”
白天海对着钱非杰一甩衣袖，冷哼一声，转而对着秦玥迫不及待的催道：“小女娃儿，你快说说看。”
秦玥看了一眼秦凡，笑道：“丹药不过是提升修炼的一种外在手段。眼下，正有一人可供两位前辈实验。一试之下，便可得知哪位前辈炼制的丹药厉害。“
闻弦歌而知雅意，白天海活了一百多岁，哪能看不透秦玥的小算盘，当即哈哈一笑：“小丫头，你打的一手好如意算盘啊！可惜啊，你情郎身上的怪病，莫说一个飞天丸，就是一百个，也治不了！”
“前辈误会了，我与他……“秦玥被白天海一说，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忸怩着不知如何解释。
倒是秦凡一脸淡然，徐徐说道：“飞天丸是虽是二品丹药，但其炼制难度之高，比之三阶丹药不遑多让，是二品丹药中，最为难以炼制的几种。一般开炉后，十去七八，成丹的概率也就十之一二。不仅如此，他需要炼丹者连续百日，以一个时辰为间隔，不停的向丹炉内投放琉木，一旦出现偏差，则前功尽弃！故而，飞天丸价值连城，是极难寻求的宝贝丹药，用在我一个废人身上，确实有些暴殄天物。”
白天海神色一亮，一脸诧异的看着眼前口若悬河的秦凡：“你小子会练丹？”
秦凡不答，转而看向一旁的钱非杰，继续说道：“天雷散，顾名思义，是以天雷为丹引，加以十八味不同的雷属性药草，融合而成。由于丹性猛烈，需炼丹者在炼丹时不断的用自身的灵气去引导。否则稍有不慎，轻则丹毁，重则炉灭人亡。也是极其考验炼丹者的修为定力和炼丹能力。“
钱非杰轻轻颔首，颇为满意道：“说的不错。”
白天海见秦凡没有理会他，当即跳到秦凡的跟前，一脸好奇的追到道：“喂喂喂，你小子还没回答我呢，你竟然懂炼丹？”
秦凡回了个礼，不卑不亢道：“得钱长老的赏识，两年前曾赠我一本炼丹决。这两年闲暇之余，我常拜阅此书。”
白天海恍然大悟，语带不屑道：“呸，拜阅个屁，钱老头的炼丹诀跟他本人一样，古板教条，晦涩难懂，有什么好看的！你小子真是个井底之蛙，拿块木头当宝贝！”
秦凡苦笑一声，若是换做寻常人说这话，他已然翻脸。可面对白天海这样横行秦皇郡的大人物，说他是井底之蛙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来来来，让你看看我的炼丹诀，你就明白到底谁的炼丹更厉害。”丹药难分高下，那就比炼丹决。白天海说着，右手一翻，一本黑色玉符闪现在手中。
钱非杰见状，终于忍无可忍，怒瞪着眼，指着白天海吼道：“白老头，你够了，我的人还轮不到你还来指手画脚！”
白天海见状，不以为然道：“什么你的人，这小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了？你只是秦决城的挂名长老而已，又不是秦决城城主。”
秦凡闻言，福至心灵，当即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远远地冲着钱非杰朗声叩拜道：“苍天在上，弟子秦凡，拜见师傅！”
钱非杰咳嗽一声，轻抚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恩，起来吧。”
“这……“众人一脸无语，均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对于眼下的场景吃惊不小。特别是白天海，他怎么也没料到，原本只是不经意的开个玩笑，一眨眼间竟促成了一对师徒。
清风徐来，满园花香，整个炼药堂的院落此刻却安静得有些可怕，只剩下远处童子采药时依稀传来的交谈声和飞流瀑布之声。
半响之后，白天海仍是一脸难以置信：“钱老头，你玩真的？”
钱非杰哼了一哼：“礼既已成，还能有假？”
说罢，对着秦凡面露和善之色，说道：“你既是我钱非杰的弟子，也算是半个丹师。现在，你就对大家说说，这飞天丸和天雷散，孰弱孰强。记住，一定要认真回答，不得有半点作假！”
白天海闻言，心下暗呼一声糟糕。与此同时，秦凡略一躬身，领命回道：“是。”
接着秦凡跨出一步，略一思躇后，面色郑重的说道：“晚辈之前说过，飞天丸和天雷散，同为二品丹药，炼制难度却可媲美众多三品丹药。若是以炼制难度来比较，两者在伯仲之间，实难分出高下。”
白天海闻言松了口气，却不料秦凡话锋一转，又道：“但论药性，飞天丸以三阶妖兽冲天鱼的内丹为引，融合清霜草，百叶花，金镶草，枯虹树的树脂等多种药草，辅以琉木，历经百日而成丹。其药性清柔，有助于凝气九层到凝气大圆满的修真人士固本培元；而天雷散，引九霄天雷，丹性至刚至猛。凝气九层至凝气十二层的修真人士服用后，很容易借此丹突破境界。所以，晚辈认为，这天雷散除了炼制难度相同外。无论是药性，亦或是珍贵程度都比飞天丸强上一个档次！“
“说得好！“待秦凡说完，韩非杰当即拍掌大笑道。
“放屁！“白天海怒道。”小家伙不懂，修炼一道，固本培元比突破境界要重要得多。若不知固本，只是一味修炼，终究是无根之浮萍。自古以来，多少年轻俊杰，天之骄子都是急于求成，最后不是走火入魔，就是难敌浩荡天劫，最后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秦凡违心而论，心中已然惭愧不已。如今面对白天海的怒火，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只得一味的赔罪：“是是是，前辈说的是，晚辈受教了。“
白天海一脸不爽，但见秦凡如此诚恳的认错态度，也不好多说什么。转眼一看，不知何时，韩非杰早已闭着眼，仿佛老僧入定般，不理众人。
白天海心中有火，却发作不得，他只得把矛头对向众人，双眼一瞪道：“你们呢？“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着你，均是一脸茫然。炼丹一道，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接触到的。
“小丫头，你来说说。“白天海见无人说话，只得点兵点将道。
秦玥语带歉意的回道：“抱歉，白前辈，晚辈对着炼丹一道知之甚少。所以……“
白天海急得快跳脚了，心中暗骂笨蛋。突然间脑中灵光一闪，继而大笑不止。惹得众人疑惑不已，就连一旁假寐的韩非杰也缓缓睁开双眼，侧目连连。
白天海笑完，对着秦玥问道：“小姑娘，你姓甚名谁，家在哪里!“
秦玥心中困惑，却还是一五一十的回道：“晚辈名叫秦玥，家父秦决城城主秦之年。“
白天海一拍双手，惊喜道：“竟然是秦兄的女儿，那就更好了！“
秦玥闻言，更是一头雾水。只有秦凡，心中隐约猜出了白天海的意图，顿时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
“咳咳，老夫看你资质不错，是块炼丹的料。现在，老夫决定收你为徒，你还不过来拜师！“白天海重重的咳嗽一声，说完，又忙不迭地的补充了一句。”顺带说说，这飞天丸和天雷散到底哪个厉害！“
“…………“众人听闻白天海的话，再一次的目瞪口呆，瞬间石化。
炼丹一道，驳杂多端。光是业州这一方土地上，就存在数千种不同宗派的炼丹人士。不过大体上，还是以配合修炼的丹药为主流。接着便是有疗伤功效的医丹，和阴险歹毒的毒丹。
在秦玥问出话的一瞬间，两个老头就抢着说道：“当然是我！”
白天海见状，当即叫嚣道：“钱非杰，你区区二阶丹师，在品阶上就已经输了，拿什么跟我比？”
钱非杰冷哼一声：“笑话，三品药师又不等同于三品丹师。你不过是在炼制医丹这方面厉害点，其他方面，我看也不怎么样。”
白天海眉头一掀，声音陡然提高了不少：“什么叫不怎么样？”
“别的不说，就冲你这次带来的飞天丸，被你吹得天下少有人间难得。在我看来，也不过尔尔。”
白天海与韩非杰争斗多年，早就有心想要分出个高下。这次，他带着琢磨三年才炼制成功的飞天丸，想要赢他一把。却没想到被他当着几个娃娃的面将这丹药贬得一文不值。
白天海顿时一拍桌子，破口大骂道：“放你娘的屁，这飞天丸可是我这几年来，费尽心血才研制成功的！虽是二品丹药，但效果比之三品丹药也不遑多让！”
“那又如何？这飞天丸的功效再厉害，与我的天雷散相比，也是相差甚远！”
“放屁，真是又臭又大的屁！”
“你才是放屁！”
“你是！”
“……”
“……”
两人争执不下，吵得面红耳赤。始作俑者秦玥却在一旁笑意吟吟的看着，待两人挣累了，这才上前说道：“两位前辈不必争了，我有一方法，可教大家明白，到底哪位前辈的丹药更厉害！”
白天海对着钱非杰一甩衣袖，冷哼一声，转而对着秦玥迫不及待的催道：“小女娃儿，你快说说看。”
秦玥看了一眼秦凡，笑道：“丹药不过是提升修炼的一种外在手段。眼下，正有一人可供两位前辈实验。一试之下，便可得知哪位前辈炼制的丹药厉害。“
闻弦歌而知雅意，白天海活了一百多岁，哪能看不透秦玥的小算盘，当即哈哈一笑：“小丫头，你打的一手好如意算盘啊！可惜啊，你情郎身上的怪病，莫说一个飞天丸，就是一百个，也治不了！”
“前辈误会了，我与他……“秦玥被白天海一说，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忸怩着不知如何解释。
倒是秦凡一脸淡然，徐徐说道：“飞天丸是虽是二品丹药，但其炼制难度之高，比之三阶丹药不遑多让，是二品丹药中，最为难以炼制的几种。一般开炉后，十去七八，成丹的概率也就十之一二。不仅如此，他需要炼丹者连续百日，以一个时辰为间隔，不停的向丹炉内投放琉木，一旦出现偏差，则前功尽弃！故而，飞天丸价值连城，是极难寻求的宝贝丹药，用在我一个废人身上，确实有些暴殄天物。”
白天海神色一亮，一脸诧异的看着眼前口若悬河的秦凡：“你小子会练丹？”
秦凡不答，转而看向一旁的钱非杰，继续说道：“天雷散，顾名思义，是以天雷为丹引，加以十八味不同的雷属性药草，融合而成。由于丹性猛烈，需炼丹者在炼丹时不断的用自身的灵气去引导。否则稍有不慎，轻则丹毁，重则炉灭人亡。也是极其考验炼丹者的修为定力和炼丹能力。“
钱非杰轻轻颔首，颇为满意道：“说的不错。”
白天海见秦凡没有理会他，当即跳到秦凡的跟前，一脸好奇的追到道：“喂喂喂，你小子还没回答我呢，你竟然懂炼丹？”
秦凡回了个礼，不卑不亢道：“得钱长老的赏识，两年前曾赠我一本炼丹决。这两年闲暇之余，我常拜阅此书。”
白天海恍然大悟，语带不屑道：“呸，拜阅个屁，钱老头的炼丹诀跟他本人一样，古板教条，晦涩难懂，有什么好看的！你小子真是个井底之蛙，拿块木头当宝贝！”
秦凡苦笑一声，若是换做寻常人说这话，他已然翻脸。可面对白天海这样横行秦皇郡的大人物，说他是井底之蛙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来来来，让你看看我的炼丹诀，你就明白到底谁的炼丹更厉害。”丹药难分高下，那就比炼丹决。白天海说着，右手一翻，一本黑色玉符闪现在手中。
钱非杰见状，终于忍无可忍，怒瞪着眼，指着白天海吼道：“白老头，你够了，我的人还轮不到你还来指手画脚！”
白天海见状，不以为然道：“什么你的人，这小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了？你只是秦决城的挂名长老而已，又不是秦决城城主。”
秦凡闻言，福至心灵，当即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远远地冲着钱非杰朗声叩拜道：“苍天在上，弟子秦凡，拜见师傅！”
钱非杰咳嗽一声，轻抚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恩，起来吧。”
“这……“众人一脸无语，均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对于眼下的场景吃惊不小。特别是白天海，他怎么也没料到，原本只是不经意的开个玩笑，一眨眼间竟促成了一对师徒。
清风徐来，满园花香，整个炼药堂的院落此刻却安静得有些可怕，只剩下远处童子采药时依稀传来的交谈声和飞流瀑布之声。
半响之后，白天海仍是一脸难以置信：“钱老头，你玩真的？”
钱非杰哼了一哼：“礼既已成，还能有假？”
说罢，对着秦凡面露和善之色，说道：“你既是我钱非杰的弟子，也算是半个丹师。现在，你就对大家说说，这飞天丸和天雷散，孰弱孰强。记住，一定要认真回答，不得有半点作假！”
白天海闻言，心下暗呼一声糟糕。与此同时，秦凡略一躬身，领命回道：“是。”
接着秦凡跨出一步，略一思躇后，面色郑重的说道：“晚辈之前说过，飞天丸和天雷散，同为二品丹药，炼制难度却可媲美众多三品丹药。若是以炼制难度来比较，两者在伯仲之间，实难分出高下。”
白天海闻言松了口气，却不料秦凡话锋一转，又道：“但论药性，飞天丸以三阶妖兽冲天鱼的内丹为引，融合清霜草，百叶花，金镶草，枯虹树的树脂等多种药草，辅以琉木，历经百日而成丹。其药性清柔，有助于凝气九层到凝气大圆满的修真人士固本培元；而天雷散，引九霄天雷，丹性至刚至猛。凝气九层至凝气十二层的修真人士服用后，很容易借此丹突破境界。所以，晚辈认为，这天雷散除了炼制难度相同外。无论是药性，亦或是珍贵程度都比飞天丸强上一个档次！“
“说得好！“待秦凡说完，韩非杰当即拍掌大笑道。
“放屁！“白天海怒道。”小家伙不懂，修炼一道，固本培元比突破境界要重要得多。若不知固本，只是一味修炼，终究是无根之浮萍。自古以来，多少年轻俊杰，天之骄子都是急于求成，最后不是走火入魔，就是难敌浩荡天劫，最后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秦凡违心而论，心中已然惭愧不已。如今面对白天海的怒火，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只得一味的赔罪：“是是是，前辈说的是，晚辈受教了。“
白天海一脸不爽，但见秦凡如此诚恳的认错态度，也不好多说什么。转眼一看，不知何时，韩非杰早已闭着眼，仿佛老僧入定般，不理众人。
白天海心中有火，却发作不得，他只得把矛头对向众人，双眼一瞪道：“你们呢？“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着你，均是一脸茫然。炼丹一道，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接触到的。
“小丫头，你来说说。“白天海见无人说话，只得点兵点将道。
秦玥语带歉意的回道：“抱歉，白前辈，晚辈对着炼丹一道知之甚少。所以……“
白天海急得快跳脚了，心中暗骂笨蛋。突然间脑中灵光一闪，继而大笑不止。惹得众人疑惑不已，就连一旁假寐的韩非杰也缓缓睁开双眼，侧目连连。
白天海笑完，对着秦玥问道：“小姑娘，你姓甚名谁，家在哪里!“
秦玥心中困惑，却还是一五一十的回道：“晚辈名叫秦玥，家父秦决城城主秦之年。“
白天海一拍双手，惊喜道：“竟然是秦兄的女儿，那就更好了！“
秦玥闻言，更是一头雾水。只有秦凡，心中隐约猜出了白天海的意图，顿时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
“咳咳，老夫看你资质不错，是块炼丹的料。现在，老夫决定收你为徒，你还不过来拜师！“白天海重重的咳嗽一声，说完，又忙不迭地的补充了一句。”顺带说说，这飞天丸和天雷散到底哪个厉害！“
“…………“众人听闻白天海的话，再一次的目瞪口呆，瞬间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