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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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往机场的路上，佐藤先生目视前方的公路，嘴里不忘碎碎念，“健康食品的话我已经准备充足的量，绝对不能吃任何高热量食物，你长胖的话我会被形体老师责怪。清水，你知道的吧，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称体重。”
“知道了。”清水绮罗看着窗外的风景，结果经纪人又开始念别的，她不耐烦地打断他，“你是我爸爸吗，啰啰嗦嗦的。”
佐藤从后视镜瞄了眼清水，自言自语着：“我可生不出你这样漂亮的混血孩子。”
“还有，我联络过你的班导还有年级主任，省去了回学校的时间直接去机场集合。为了避免骚乱，他们把你和班长分在一起，班长的话应该是可靠的人，这几天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他。还有一点，不能和别人合照，集体照最好也不要。”佐藤越想越焦躁，“啊，果然还是要有个助理跟着啊，清水你一个人，超不放心。”
清水绮罗无奈地将头靠在黑色玻璃上，她突然想到什么问道：“说起来，那个班长是谁啊。”
“他是你一个班的同学，这你都不知道！？”佐藤哇哇大叫着。
拜托，她可是间隔十五年的时间，谁还会记得中学的班长叫什么。
“是……”
黑色保姆车缓缓驶进机场的地下车库，停好车后，佐藤将整理好的小型登机箱递给她。目送清水绮罗消失在电梯中，佐藤这才发现她穿了立海大的制服，看上去终于有点像个中学生了，平时的她早熟得像个成年人一样。
清水绮罗刚上电梯，电梯中原本在看手机的外国青年立刻注意到了她。青年西装革履，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长期锻炼的身体包裹在西装中，他收起手机笑道：“hi，你是飞哪个航班的？你可真迷人。”
“……”清水绮罗都懒得看他。
青年却不以为然，要获得美人一笑总是有难度的，但是有难度才有挑战。出了电梯，他依旧跟在她的身边。
“嘿！这是我的名片，目前就职于华尔街一家金融公司。”
清水绮罗停下了脚步，如湖水般的眼眸终于看向他。
bingo！青年在心中得意地叫道。
未等她出手，从旁边伸出一只手将青年的手压下，青年恼怒地看向来人，发现对方是个纤细的美少年。
少年嘴角在笑，紫蓝色的眼眸却不带笑意，他的声音中性特别，“这位先生，请不要骚扰我的同学好吗，在我们国家，骚扰未成年人可是要坐牢的。”
“未成年……”青年这才恍然，但他还是将名片塞到清水手上，“要联络我哦，我会给你想要的东西。”
“呵。”清水讽刺地弯了下嘴角，看都没看手中的名片，捏成一团扔进垃圾箱，做完这些，她看向那美少年，“幸村精市？”
“是的，我是幸村。”幸村自然地拉过她的行李箱，两人一起往集合的方向走，“清水同学，比我想的还要受欢迎呢，一开始老师让我照顾你，我还不太明白。”当注意到机场内大多数的男士都在看清水绮罗时，他才清楚清水的杀伤力有多大。
珀金色长卷发随着她的走动在空中划出美妙的弧线，哪怕她目不斜视朝前走，美丽的脸上毫无表情甚至有隐隐不耐烦，也挡不住频频向她投来的惊艳目光。
原本叽叽喳喳还兴奋着的少年少女等看到清水绮罗出现的那一刻，鸦雀无声，随后爆发出了比更才更大声的窃窃私语。
“不是吧！清水也去的话，我准备的泳装根本毫无胜算啊。”
“这其实是天堂之旅吧，太感动了，我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地球才能和清水同学分在一个班。”
无视了神情各异的同学，清水和幸村走在队伍的最后，过安检，登机，分到她的是靠窗两人座的位置，她的位置靠走道。
清水刚准备休息，有个空乘就走过来提醒道：“这位乘客，请扣好安全带。”青年俊朗的脸上露出职业化的笑容。
旁边的幸村微笑地注视着，过了会，开口道：“清水同学，我们换下位置吧。”
清水听见不由皱了下眉，觉得太麻烦刚想拒绝，却莫名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那位空乘正回头看她，四目相对时，又朝她微笑。于是她顺应幸村的提议，两人交换座位。
美少年和美少女的搭配，两人之间的互动被旁人看在眼里，黏着她的视线终于少掉大部分。
“幸村同学，谢谢了。”清水绮罗不冷不热地道谢，哪怕是道谢也充满了她个人特色。
幸村笑容不减，“这没什么，毕竟同网球部的柳生君可是认真地拜托我要好好照顾你。”说完这话，他细心留意着清水的反应。
清水听闻不由一愣，“比吕士，不，柳生拜托你了吗？”
“恩，说了你很多的习惯，比如你从不吃含糖的食物，吃东西前要计算卡路里，从来不喝饮料，喜欢的矿泉水牌子等等……原来清水同学和柳生君的关系很不错，但是在学校里没见过你们交流。”
“在学校里扯上关系会很麻烦，我们装作不认识而已。说起来，幸村同学也打网球吗？”上次在柳生家见到网球部的成员，她也不觉得能瞒得住。看着秀气精致的少年，想象不出幸村打球的样子。
“嘛，姑且算打得不错。”
神之子要是只能算打得不错，他之后的选手们真的要哭晕。这些清水绮罗当然不知道，她继续问道，语气中掩盖不住的好奇，“那柳生打得怎么样？”
“虽然才入部，但已经是正选之一。对了，柳生君是仁王从高尔夫社团挖角来的。”
“仁王？仁王雅治？”清水嫌弃的语气遮掩不住。
幸村笑得更温柔了，“诶，是的，他可是球场上的欺诈师。清水同学要是感兴趣，不如来看一场我们的比赛。”
清水绮罗不置可否，轻笑了下，她抬起碧色的眼眸，“如果我在场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你们对手的球会往哪飞啊。”
傲慢，美丽到何种程度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啊。
幸村不由一愣，随后笑道：“清水同学比我想象的有趣。”
这听上去完全不像夸赞，清水暗自想到，两人闲聊着，飞机很快抵达冲绳的机场。
第一天学生们还处在兴奋的状态，前往下榻的酒店休整，不想太过特殊化引发骚动的她选择了一位安静内向的女同学同住，安静到就像空气般存在的女同学让她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的活动是年级集体去美之海水族馆，世界第一大海洋馆。水族馆也是告白约会的热门之地，在车上清水就听到好几位女生计划着什么。
告白吗？
进入水族馆之后便是自由参观活动时间，那边和网球部的成员走在队伍最后的柳生，看了眼手机后说道：“我稍微离开一下。”
“诶？他去做什么？水下表演要开始了。”丸井双手撑在脑后，奇怪地问道。
“跟上去不就知道了。”仁王扬起唇笑道。
仁王和丸井跟在柳生后面正好撞上同样跟着清水来的幸村。
“部长，你怎么在这？”丸井吃惊地问道。
“因为事情的发展很有趣啊，柳生和清水，他们从没有在学校中说过一句话，私底下原来是这样的关系。”幸村露出个孩子气的笑容，好像十分感兴趣。
“哇，部长，拜托别这么笑，总觉得有人要倒霉了。”
一旦嗅到了有趣的气息不论在哪里都能冒出来，果然是幸村，仁王暗自想到。
水母馆内，五彩的灯光照映在清水的脸上，她的背后是自由自在升起的透明水母，被光染成了各种绚丽的色彩，她在光影交错之间美得不像真人。
“好久不见，自从假期开始之后我们就没见过了。”柳生率先开口问候。
“废话就不要说了，比吕士，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问你，你要和我交往吗？”清水绮罗的语气好似在问他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
不是吧！竟然是告白！丸井目瞪口呆，“喂喂，发生大事件了！”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没有立刻回应，半响，才缓缓吐出几个字。
视力均超出常人的三人自然是看明白了。
“不是吧！柳生竟然拒绝了公主殿下，他可要成为全校男生的公敌，不，是绮罗后援会的公敌。”丸井的口香糖啪地一下吹破了。
听到答案的清水绮罗紧紧抿着嘴唇，她伸手摘下他的眼镜，皮鞋踩上去，咔擦一声，镜片支离破碎。对上他上挑的凤眼，朝他缓缓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比吕士，我刚才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说，抱歉。”
不管是十五岁的柳生还是二十五岁的柳生，全部没有选择她！
柳生在高中的时候交往了第一任女朋友，是清纯可爱的类型，第二任便是结婚的那位，从大学到踏入社会时期，因此她想在柳生高中前，向他提出交往。
但是……
清水抓着他的衣襟问道：“比吕士，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他至始至终都不考虑她。
清水绮罗放开了手，仰起下巴看了柳生一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往外走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幸村等人，丸井一脸被抓包的尴尬样子。
被听到了，然而她没有丝毫窘迫感，只冷冷地瞥了三人一眼。
“比吕士，没想到你真的拒绝了，为什么呢？你明明也很在意她。”仁王走到他的身旁，向来玩世不恭的笑意收敛了些。
柳生蹲下，用手帕包起镜片碎片，他重新站起来，冷静地回道：“她不喜欢我，她对我的喜欢，只是比别人多一点。”
“仁王，给你一个忠告。绮罗是一个任性的人，对她来说，别人的喜欢太容易得到了，然而她的喜欢却很吝啬给予。如果她对你笑一下，你觉得她喜欢你。”
“那一定是错觉——”
开往机场的路上，佐藤先生目视前方的公路，嘴里不忘碎碎念，“健康食品的话我已经准备充足的量，绝对不能吃任何高热量食物，你长胖的话我会被形体老师责怪。清水，你知道的吧，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称体重。”
“知道了。”清水绮罗看着窗外的风景，结果经纪人又开始念别的，她不耐烦地打断他，“你是我爸爸吗，啰啰嗦嗦的。”
佐藤从后视镜瞄了眼清水，自言自语着：“我可生不出你这样漂亮的混血孩子。”
“还有，我联络过你的班导还有年级主任，省去了回学校的时间直接去机场集合。为了避免骚乱，他们把你和班长分在一起，班长的话应该是可靠的人，这几天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他。还有一点，不能和别人合照，集体照最好也不要。”佐藤越想越焦躁，“啊，果然还是要有个助理跟着啊，清水你一个人，超不放心。”
清水绮罗无奈地将头靠在黑色玻璃上，她突然想到什么问道：“说起来，那个班长是谁啊。”
“他是你一个班的同学，这你都不知道！？”佐藤哇哇大叫着。
拜托，她可是间隔十五年的时间，谁还会记得中学的班长叫什么。
“是……”
黑色保姆车缓缓驶进机场的地下车库，停好车后，佐藤将整理好的小型登机箱递给她。目送清水绮罗消失在电梯中，佐藤这才发现她穿了立海大的制服，看上去终于有点像个中学生了，平时的她早熟得像个成年人一样。
清水绮罗刚上电梯，电梯中原本在看手机的外国青年立刻注意到了她。青年西装革履，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长期锻炼的身体包裹在西装中，他收起手机笑道：“hi，你是飞哪个航班的？你可真迷人。”
“……”清水绮罗都懒得看他。
青年却不以为然，要获得美人一笑总是有难度的，但是有难度才有挑战。出了电梯，他依旧跟在她的身边。
“嘿！这是我的名片，目前就职于华尔街一家金融公司。”
清水绮罗停下了脚步，如湖水般的眼眸终于看向他。
bingo！青年在心中得意地叫道。
未等她出手，从旁边伸出一只手将青年的手压下，青年恼怒地看向来人，发现对方是个纤细的美少年。
少年嘴角在笑，紫蓝色的眼眸却不带笑意，他的声音中性特别，“这位先生，请不要骚扰我的同学好吗，在我们国家，骚扰未成年人可是要坐牢的。”
“未成年……”青年这才恍然，但他还是将名片塞到清水手上，“要联络我哦，我会给你想要的东西。”
“呵。”清水讽刺地弯了下嘴角，看都没看手中的名片，捏成一团扔进垃圾箱，做完这些，她看向那美少年，“幸村精市？”
“是的，我是幸村。”幸村自然地拉过她的行李箱，两人一起往集合的方向走，“清水同学，比我想的还要受欢迎呢，一开始老师让我照顾你，我还不太明白。”当注意到机场内大多数的男士都在看清水绮罗时，他才清楚清水的杀伤力有多大。
珀金色长卷发随着她的走动在空中划出美妙的弧线，哪怕她目不斜视朝前走，美丽的脸上毫无表情甚至有隐隐不耐烦，也挡不住频频向她投来的惊艳目光。
原本叽叽喳喳还兴奋着的少年少女等看到清水绮罗出现的那一刻，鸦雀无声，随后爆发出了比更才更大声的窃窃私语。
“不是吧！清水也去的话，我准备的泳装根本毫无胜算啊。”
“这其实是天堂之旅吧，太感动了，我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地球才能和清水同学分在一个班。”
无视了神情各异的同学，清水和幸村走在队伍的最后，过安检，登机，分到她的是靠窗两人座的位置，她的位置靠走道。
清水刚准备休息，有个空乘就走过来提醒道：“这位乘客，请扣好安全带。”青年俊朗的脸上露出职业化的笑容。
旁边的幸村微笑地注视着，过了会，开口道：“清水同学，我们换下位置吧。”
清水听见不由皱了下眉，觉得太麻烦刚想拒绝，却莫名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那位空乘正回头看她，四目相对时，又朝她微笑。于是她顺应幸村的提议，两人交换座位。
美少年和美少女的搭配，两人之间的互动被旁人看在眼里，黏着她的视线终于少掉大部分。
“幸村同学，谢谢了。”清水绮罗不冷不热地道谢，哪怕是道谢也充满了她个人特色。
幸村笑容不减，“这没什么，毕竟同网球部的柳生君可是认真地拜托我要好好照顾你。”说完这话，他细心留意着清水的反应。
清水听闻不由一愣，“比吕士，不，柳生拜托你了吗？”
“恩，说了你很多的习惯，比如你从不吃含糖的食物，吃东西前要计算卡路里，从来不喝饮料，喜欢的矿泉水牌子等等……原来清水同学和柳生君的关系很不错，但是在学校里没见过你们交流。”
“在学校里扯上关系会很麻烦，我们装作不认识而已。说起来，幸村同学也打网球吗？”上次在柳生家见到网球部的成员，她也不觉得能瞒得住。看着秀气精致的少年，想象不出幸村打球的样子。
“嘛，姑且算打得不错。”
神之子要是只能算打得不错，他之后的选手们真的要哭晕。这些清水绮罗当然不知道，她继续问道，语气中掩盖不住的好奇，“那柳生打得怎么样？”
“虽然才入部，但已经是正选之一。对了，柳生君是仁王从高尔夫社团挖角来的。”
“仁王？仁王雅治？”清水嫌弃的语气遮掩不住。
幸村笑得更温柔了，“诶，是的，他可是球场上的欺诈师。清水同学要是感兴趣，不如来看一场我们的比赛。”
清水绮罗不置可否，轻笑了下，她抬起碧色的眼眸，“如果我在场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你们对手的球会往哪飞啊。”
傲慢，美丽到何种程度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啊。
幸村不由一愣，随后笑道：“清水同学比我想象的有趣。”
这听上去完全不像夸赞，清水暗自想到，两人闲聊着，飞机很快抵达冲绳的机场。
第一天学生们还处在兴奋的状态，前往下榻的酒店休整，不想太过特殊化引发骚动的她选择了一位安静内向的女同学同住，安静到就像空气般存在的女同学让她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的活动是年级集体去美之海水族馆，世界第一大海洋馆。水族馆也是告白约会的热门之地，在车上清水就听到好几位女生计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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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水族馆之后便是自由参观活动时间，那边和网球部的成员走在队伍最后的柳生，看了眼手机后说道：“我稍微离开一下。”
“诶？他去做什么？水下表演要开始了。”丸井双手撑在脑后，奇怪地问道。
“跟上去不就知道了。”仁王扬起唇笑道。
仁王和丸井跟在柳生后面正好撞上同样跟着清水来的幸村。
“部长，你怎么在这？”丸井吃惊地问道。
“因为事情的发展很有趣啊，柳生和清水，他们从没有在学校中说过一句话，私底下原来是这样的关系。”幸村露出个孩子气的笑容，好像十分感兴趣。
“哇，部长，拜托别这么笑，总觉得有人要倒霉了。”
一旦嗅到了有趣的气息不论在哪里都能冒出来，果然是幸村，仁王暗自想到。
水母馆内，五彩的灯光照映在清水的脸上，她的背后是自由自在升起的透明水母，被光染成了各种绚丽的色彩，她在光影交错之间美得不像真人。
“好久不见，自从假期开始之后我们就没见过了。”柳生率先开口问候。
“废话就不要说了，比吕士，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问你，你要和我交往吗？”清水绮罗的语气好似在问他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
不是吧！竟然是告白！丸井目瞪口呆，“喂喂，发生大事件了！”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没有立刻回应，半响，才缓缓吐出几个字。
视力均超出常人的三人自然是看明白了。
“不是吧！柳生竟然拒绝了公主殿下，他可要成为全校男生的公敌，不，是绮罗后援会的公敌。”丸井的口香糖啪地一下吹破了。
听到答案的清水绮罗紧紧抿着嘴唇，她伸手摘下他的眼镜，皮鞋踩上去，咔擦一声，镜片支离破碎。对上他上挑的凤眼，朝他缓缓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比吕士，我刚才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说，抱歉。”
不管是十五岁的柳生还是二十五岁的柳生，全部没有选择她！
柳生在高中的时候交往了第一任女朋友，是清纯可爱的类型，第二任便是结婚的那位，从大学到踏入社会时期，因此她想在柳生高中前，向他提出交往。
但是……
清水抓着他的衣襟问道：“比吕士，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他至始至终都不考虑她。
清水绮罗放开了手，仰起下巴看了柳生一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往外走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幸村等人，丸井一脸被抓包的尴尬样子。
被听到了，然而她没有丝毫窘迫感，只冷冷地瞥了三人一眼。
“比吕士，没想到你真的拒绝了，为什么呢？你明明也很在意她。”仁王走到他的身旁，向来玩世不恭的笑意收敛了些。
柳生蹲下，用手帕包起镜片碎片，他重新站起来，冷静地回道：“她不喜欢我，她对我的喜欢，只是比别人多一点。”
“仁王，给你一个忠告。绮罗是一个任性的人，对她来说，别人的喜欢太容易得到了，然而她的喜欢却很吝啬给予。如果她对你笑一下，你觉得她喜欢你。”
“那一定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