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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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河把绘麻的薪资给她的时候，她的眼眶红得一塌糊涂：“清河，要是昨天我不同意你去就好了，不然你和侑介君也不会被那群坏蛋欺负。”
清河柔声劝慰：“那是谁也料不到的事情，你不能把责任压在自己身上，何况做了坏事哪能轻易放过他们，法律会制裁他们的。”
绘麻还是觉得愧疚，清河百般无奈只好转移她的注意力：“那么，绘麻小姐，工作已经没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
绘麻低声道：“可能会去报一个培训班突击一下。”
清河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她拉着绘麻走到起居室。
昨天雅臣帮她上完药后又去看了眼侑介，侑介虽然也是皮肉伤，但是伤得比她严重，雅臣就让他在家休养两天。
但是第二天依旧要上学，而兄弟们的上下学陪送任务还没有结束，这天正好轮到了要。
要那个色气和尚难得穿了一身西装，但还是笑得一脸荡漾，先是对绘麻抛了一个媚眼，惹得绘麻脸颊发热才笑眯眯地看向她。
空气中似乎传来了丝丝电流的声音。
两个老司机的对决，除了你死我伤，大概就是高下之分了。
当然结局理所当然是她赢，毕竟活了那么多年，道行比要高的不是一点两点。面对要的放电，她当做没看见，一脸冷漠地走向厨房。
要支着下巴饶有趣味地对她眨眼：“小妹今天是我送你们上学哦。”
清河面无表情地端起餐盘：“哦。”
要作伤心状：“小妹好冷淡。”
她走过去，将餐盘放在他面前，在桌面上敲了敲指节：“闭嘴，吃饭。”
要：“……”
一边的弥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哈哈要要吃瘪了诶。”
清河往他脸上一掐：“你也是，吃饭。”
弥立马端正坐姿，清河欣慰地拍拍他的头以示表扬。
她第二次走进厨房，右京一边做着味噌汤一边抽出空来对她说：“小河，现在有空吗？侑介估计睡死在房间里了，他受伤出不了房间，可能要麻烦你送早饭了。”
“可以的。”
她将早餐放进托盘里，然后盛了一碗味增汤。离开起居室时正好遇上刚刚才起床还在不停打着哈欠的椿。
椿将她拦下来：“小妹你这是要去哪？”
清河实话实说：“去给侑介送早餐。”
“诶——”他把头凑到她面前，热气扑面而来，“小妹好温柔啊，我也想要小妹送早餐、照顾我。”
清河忍不住戳穿真相：“……侑介是伤号。”
梓一把将他拖开：“好了，你别挡她的路。小河送完早餐还是要去上学的，你别耽误她时间。”
接着梓看向她，用唇语对她说：“快走。”
清河憋笑，装出了一副淡定的样子，脚步加快，连忙从椿身边越了过去。
侑介下不了床来开门，所以她敲了敲门示意是她，开门时隐约听见纸张翻动的声音。她没有想那么多，径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少年明显没想到她会这么干净利落，手中一本花花绿绿的写真没来及藏起来，于是她一进门，就无比顺利地落入了眼中。
两人：“……”
气氛渐渐变得尴尬。
侑介吓得张口结舌：“你你你你你怎么进来了？”他反手就想把写真往被子里藏。
清河默默地关上门，少年被吓得更厉害了，手抖了抖，杂志飞了出去，正好落在床下。里面的内容她看得更仔细了——清一色的比基尼美女。
……罩杯也是清一色的大。
气氛更尴尬了。
侑介急忙弯下腰去捡，清河抢先一步把写真拿起来，在少年呆滞的目光中，一脸平静地把托盘放在一边。她竖起写真，随手指着一个美女，问：“你是喜欢这个类型的吗？”
“……”少年表情僵硬，一秒后，脸颊爆红。
“大胸？d罩？”
“……”脸色越发的红。
“少年。”清河放下写真，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有时间想这些不如先把自己身体养好吧，不然小心将来有心无力。”
“……”
侑介脸色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他低下头，羞耻得连看她都不敢看一眼，浑身抖得厉害，说话结巴得不能连成一句话。
他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一死了。
被看到自己看小黄书也就算了，为、什、么，一次两次都是被她看到的！
更关键的是。
他、哪、点、看、起、来、不、行、了！
他心里的那点小心思还没有发泄完，少女旁若无人地把早餐一一拿出来。她拿着空托盘，拍拍他的肩膀，指指早餐，做了一个“请”地动作。
宛若惊弓之鸟的侑介：“……”
她笑得意味深长：“少年，加油，我看好你。”说完，她施施然地走出房间，还十分好心地带上门把，似乎是担心有人进来戳穿他的小秘密。
侑介哀嚎一声扑在被子上：“老子的脸！！！”
不同于像是被剥夺了贞操一样哭得死去活来的某少年，某伪少女一脸天真欢乐的坐上了花和尚骚包的车。
路上要和她聊骚：“雅哥说侑介休息个三四天左右就好了，但男孩子嘛，受点痛不算什么。我帮他请到周天，下周一让他上学去——虽然学习本来也不怎么样，但是不去上学显然更渣。”
清河“哦”了一声：“要哥，我觉得你可以帮他再请一个星期。”
要不明就里：“嗯？”
她淡淡转过头去：“……我觉得他最近应该不想见人。”
“……”
要开车的速度很快，不过二十几分钟就把她和绘麻送到了学校，下车前，要叫住她，对她叮嘱道：“下午还是我来接你们，你们两个别乱跑知道吗？”
清河点头，一脚跨出去，不防书包被男人拉住，她跌了回去。
要的脸在她上方出现，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今天也要开开心心啊，小妹。”
清河捂住脸，略嫌弃地开口：“知道了，大叔。”说完，不顾男人瞬间宛若被雷劈中的脸色，拎起书包挽着绘麻的手臂，高高兴兴地走进学校大门。
自从偷拍她的那个视频流传网络已经过去快要半个月，期间果不其然被其他事情压了下去，清河总算不用再被其他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但是学生又是一种神奇的物种，但凡有人遇到点不幸的事，无论怎样都能在学校里传得漫天飞。她进学校的时候就做好了昨晚的事被全校都知道的准备，谁知一进校门，周围的学生满脸漠然，反倒轮到清河傻了。
几个和她认识的学生也是一如既往的和她打招呼。
清河觉得奇怪，想了一路，直到进班级前，回忆起要叮嘱的一句话，豁然开朗，想明白了。
昨晚的事想必是被朝日奈兄弟用手段压了下来，但是不确定会不会走漏风声，要不希望她被周围恶意所影响，所以才会在下车前那么对她说。
她心里浮上暖意。
接下来的一个上午确实做到了开开心心地上课。本来就是临近高考，所以老师们也是一脸紧张，在课上噼里啪啦地讲着重要的知识点。
一到讨厌的数学课，清河整个人都不好了，听得意兴阑珊，百无聊赖地转笔。
绘麻拿手臂戳了戳她：“好好听课。”
清河：“听不懂。”
绘麻露出了一个“你没救了”的表情。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休息，绘麻拿出一叠培训班的招生传单，一张一张的摊在她面前：“选一个吧。”
清河哪想她还是来真的，吓了好大一跳：“我还没想好去不去，所以……”她撩开那些传单，继续说：“绘麻你先报好了。”
绘麻气结，拿笔一戳她的额头：“没出息。”
清河靠在书桌上，长叹了一口气：“嗯。”
她这样没主见其实很少见，但是面对是否选择继续上学这件事，她真的很困扰。
她本来也不是真正十六七岁的人类女孩子，要那么多人类追求的东西她也消受不了，何况活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万一哪天舍不得了，岂不是很尴尬。
还不如简简单单的找个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安安静静地过小日子。
但是这种话不能对绘麻说，她斟酌了一下，傻笑道：“好啦绘麻，我会考虑的。”
绘麻这才缓和了脸色。
绘麻决定报培训班，想到兼职一事，不由好奇少女的决定，便问：“你还想去兼职吗？”
清河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不了。我写了邮件向老板娘辞职了。”
以前不是经历过危险，但是时间久了，那种恐惧感就淡了。昨晚的事却如同横在心头的一道伤，崭新崭新的，根本不敢忽略。她不敢确定下次回家会不会再遇到这种事，所以索性心一横，连夜写了封邮件辞掉了兼职。
虽然有些不舍，但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绘麻听了，表示赞同：“那好，等你想好了，我们一起去培训班上课。”
她点头。
熬过了炎热的下午时光，终于迎来了放学时间。
这天轮到清河值日，绘麻去了教职员办公室拿讲义，她打扫好卫生，看绘麻没有回来，在黑板上留了字交代去向，然后独自一人去倒垃圾。
她倒完垃圾回来是十分钟之后的事情，那时学生们基本上都走空了，教学楼里十分安静。
她对此颇见惯不怪，径自走上四楼。
还未靠近班级，忽然就听里面有粉笔划过黑板的声音响起，她以为是绘麻，慢悠悠地走过去看了一眼。
结果却是要。
他拿着粉笔飞快地演算黑板上的数学题，清河眼睁睁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落笔写出公式，随后迅速写下数据。
他演算得很快，一分钟左右就得出了答案，然后吐出一口气，将粉笔放进粉笔槽里。
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要毫不惊讶地转身，对上了一脸愕然地清河。见清河盯着黑板看，他回头看看写满一黑板的字，颇惋惜地开口：“没想到时间一晃也到了被称‘大叔’的年纪，如今精力真是不如年轻人了，不然这样的数学题放十年前我不用一分钟就能解出来。”
清河：“……”
——17.01.03
第二天清河把绘麻的薪资给她的时候，她的眼眶红得一塌糊涂：“清河，要是昨天我不同意你去就好了，不然你和侑介君也不会被那群坏蛋欺负。”
清河柔声劝慰：“那是谁也料不到的事情，你不能把责任压在自己身上，何况做了坏事哪能轻易放过他们，法律会制裁他们的。”
绘麻还是觉得愧疚，清河百般无奈只好转移她的注意力：“那么，绘麻小姐，工作已经没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
绘麻低声道：“可能会去报一个培训班突击一下。”
清河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她拉着绘麻走到起居室。
昨天雅臣帮她上完药后又去看了眼侑介，侑介虽然也是皮肉伤，但是伤得比她严重，雅臣就让他在家休养两天。
但是第二天依旧要上学，而兄弟们的上下学陪送任务还没有结束，这天正好轮到了要。
要那个色气和尚难得穿了一身西装，但还是笑得一脸荡漾，先是对绘麻抛了一个媚眼，惹得绘麻脸颊发热才笑眯眯地看向她。
空气中似乎传来了丝丝电流的声音。
两个老司机的对决，除了你死我伤，大概就是高下之分了。
当然结局理所当然是她赢，毕竟活了那么多年，道行比要高的不是一点两点。面对要的放电，她当做没看见，一脸冷漠地走向厨房。
要支着下巴饶有趣味地对她眨眼：“小妹今天是我送你们上学哦。”
清河面无表情地端起餐盘：“哦。”
要作伤心状：“小妹好冷淡。”
她走过去，将餐盘放在他面前，在桌面上敲了敲指节：“闭嘴，吃饭。”
要：“……”
一边的弥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哈哈要要吃瘪了诶。”
清河往他脸上一掐：“你也是，吃饭。”
弥立马端正坐姿，清河欣慰地拍拍他的头以示表扬。
她第二次走进厨房，右京一边做着味噌汤一边抽出空来对她说：“小河，现在有空吗？侑介估计睡死在房间里了，他受伤出不了房间，可能要麻烦你送早饭了。”
“可以的。”
她将早餐放进托盘里，然后盛了一碗味增汤。离开起居室时正好遇上刚刚才起床还在不停打着哈欠的椿。
椿将她拦下来：“小妹你这是要去哪？”
清河实话实说：“去给侑介送早餐。”
“诶——”他把头凑到她面前，热气扑面而来，“小妹好温柔啊，我也想要小妹送早餐、照顾我。”
清河忍不住戳穿真相：“……侑介是伤号。”
梓一把将他拖开：“好了，你别挡她的路。小河送完早餐还是要去上学的，你别耽误她时间。”
接着梓看向她，用唇语对她说：“快走。”
清河憋笑，装出了一副淡定的样子，脚步加快，连忙从椿身边越了过去。
侑介下不了床来开门，所以她敲了敲门示意是她，开门时隐约听见纸张翻动的声音。她没有想那么多，径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少年明显没想到她会这么干净利落，手中一本花花绿绿的写真没来及藏起来，于是她一进门，就无比顺利地落入了眼中。
两人：“……”
气氛渐渐变得尴尬。
侑介吓得张口结舌：“你你你你你怎么进来了？”他反手就想把写真往被子里藏。
清河默默地关上门，少年被吓得更厉害了，手抖了抖，杂志飞了出去，正好落在床下。里面的内容她看得更仔细了——清一色的比基尼美女。
……罩杯也是清一色的大。
气氛更尴尬了。
侑介急忙弯下腰去捡，清河抢先一步把写真拿起来，在少年呆滞的目光中，一脸平静地把托盘放在一边。她竖起写真，随手指着一个美女，问：“你是喜欢这个类型的吗？”
“……”少年表情僵硬，一秒后，脸颊爆红。
“大胸？d罩？”
“……”脸色越发的红。
“少年。”清河放下写真，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有时间想这些不如先把自己身体养好吧，不然小心将来有心无力。”
“……”
侑介脸色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他低下头，羞耻得连看她都不敢看一眼，浑身抖得厉害，说话结巴得不能连成一句话。
他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一死了。
被看到自己看小黄书也就算了，为、什、么，一次两次都是被她看到的！
更关键的是。
他、哪、点、看、起、来、不、行、了！
他心里的那点小心思还没有发泄完，少女旁若无人地把早餐一一拿出来。她拿着空托盘，拍拍他的肩膀，指指早餐，做了一个“请”地动作。
宛若惊弓之鸟的侑介：“……”
她笑得意味深长：“少年，加油，我看好你。”说完，她施施然地走出房间，还十分好心地带上门把，似乎是担心有人进来戳穿他的小秘密。
侑介哀嚎一声扑在被子上：“老子的脸！！！”
不同于像是被剥夺了贞操一样哭得死去活来的某少年，某伪少女一脸天真欢乐的坐上了花和尚骚包的车。
路上要和她聊骚：“雅哥说侑介休息个三四天左右就好了，但男孩子嘛，受点痛不算什么。我帮他请到周天，下周一让他上学去——虽然学习本来也不怎么样，但是不去上学显然更渣。”
清河“哦”了一声：“要哥，我觉得你可以帮他再请一个星期。”
要不明就里：“嗯？”
她淡淡转过头去：“……我觉得他最近应该不想见人。”
“……”
要开车的速度很快，不过二十几分钟就把她和绘麻送到了学校，下车前，要叫住她，对她叮嘱道：“下午还是我来接你们，你们两个别乱跑知道吗？”
清河点头，一脚跨出去，不防书包被男人拉住，她跌了回去。
要的脸在她上方出现，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今天也要开开心心啊，小妹。”
清河捂住脸，略嫌弃地开口：“知道了，大叔。”说完，不顾男人瞬间宛若被雷劈中的脸色，拎起书包挽着绘麻的手臂，高高兴兴地走进学校大门。
自从偷拍她的那个视频流传网络已经过去快要半个月，期间果不其然被其他事情压了下去，清河总算不用再被其他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但是学生又是一种神奇的物种，但凡有人遇到点不幸的事，无论怎样都能在学校里传得漫天飞。她进学校的时候就做好了昨晚的事被全校都知道的准备，谁知一进校门，周围的学生满脸漠然，反倒轮到清河傻了。
几个和她认识的学生也是一如既往的和她打招呼。
清河觉得奇怪，想了一路，直到进班级前，回忆起要叮嘱的一句话，豁然开朗，想明白了。
昨晚的事想必是被朝日奈兄弟用手段压了下来，但是不确定会不会走漏风声，要不希望她被周围恶意所影响，所以才会在下车前那么对她说。
她心里浮上暖意。
接下来的一个上午确实做到了开开心心地上课。本来就是临近高考，所以老师们也是一脸紧张，在课上噼里啪啦地讲着重要的知识点。
一到讨厌的数学课，清河整个人都不好了，听得意兴阑珊，百无聊赖地转笔。
绘麻拿手臂戳了戳她：“好好听课。”
清河：“听不懂。”
绘麻露出了一个“你没救了”的表情。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休息，绘麻拿出一叠培训班的招生传单，一张一张的摊在她面前：“选一个吧。”
清河哪想她还是来真的，吓了好大一跳：“我还没想好去不去，所以……”她撩开那些传单，继续说：“绘麻你先报好了。”
绘麻气结，拿笔一戳她的额头：“没出息。”
清河靠在书桌上，长叹了一口气：“嗯。”
她这样没主见其实很少见，但是面对是否选择继续上学这件事，她真的很困扰。
她本来也不是真正十六七岁的人类女孩子，要那么多人类追求的东西她也消受不了，何况活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万一哪天舍不得了，岂不是很尴尬。
还不如简简单单的找个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安安静静地过小日子。
但是这种话不能对绘麻说，她斟酌了一下，傻笑道：“好啦绘麻，我会考虑的。”
绘麻这才缓和了脸色。
绘麻决定报培训班，想到兼职一事，不由好奇少女的决定，便问：“你还想去兼职吗？”
清河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不了。我写了邮件向老板娘辞职了。”
以前不是经历过危险，但是时间久了，那种恐惧感就淡了。昨晚的事却如同横在心头的一道伤，崭新崭新的，根本不敢忽略。她不敢确定下次回家会不会再遇到这种事，所以索性心一横，连夜写了封邮件辞掉了兼职。
虽然有些不舍，但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绘麻听了，表示赞同：“那好，等你想好了，我们一起去培训班上课。”
她点头。
熬过了炎热的下午时光，终于迎来了放学时间。
这天轮到清河值日，绘麻去了教职员办公室拿讲义，她打扫好卫生，看绘麻没有回来，在黑板上留了字交代去向，然后独自一人去倒垃圾。
她倒完垃圾回来是十分钟之后的事情，那时学生们基本上都走空了，教学楼里十分安静。
她对此颇见惯不怪，径自走上四楼。
还未靠近班级，忽然就听里面有粉笔划过黑板的声音响起，她以为是绘麻，慢悠悠地走过去看了一眼。
结果却是要。
他拿着粉笔飞快地演算黑板上的数学题，清河眼睁睁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落笔写出公式，随后迅速写下数据。
他演算得很快，一分钟左右就得出了答案，然后吐出一口气，将粉笔放进粉笔槽里。
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要毫不惊讶地转身，对上了一脸愕然地清河。见清河盯着黑板看，他回头看看写满一黑板的字，颇惋惜地开口：“没想到时间一晃也到了被称‘大叔’的年纪，如今精力真是不如年轻人了，不然这样的数学题放十年前我不用一分钟就能解出来。”
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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