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心生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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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盯着息焱，敏锐的林妍觉得息焱话中有话。
“对于一般的江湖之人而言，道义便是在江湖中为人处世的原则，可是那些真正凌驾于众人之上的人，谁会在乎道义？”
淡漠一笑，息焱再次开口：“你知道对于远观道义的人而言是怎么一回事吗？”
“他们会用矛盾的目光看着道义，然后远远的避开它。你也知道，道义是一种无形产物，但是避开这种无形，外面的天地却更广阔。”
“但是更广阔的天地也只有寥寥心狠手辣的人才不会在乎这种道义。”
息焱说的话几乎已经干扰到自己立定多年的意志，林妍赶紧说道。
“是的，但是他们却都成就了大事，成就了大格局。而尊崇道义的人只能束缚在一个小框架中”
话语落下，息焱盯着一时间变得语塞的林妍。
“我不打算替我开脱什么，我杀的人太多太多了，但是我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有人做一件事情一是为名，二是为利，三就为了乐意。而我做的事情不为名，不为利，也并非乐意。而是尊崇我的心，和我的情。”
“哎哟，没想到你这种人还有心和情啊？”
盯着息焱，林妍忍不住嘟囔一句。
本来今天是打算给这个家伙说一说自己的心里的矛盾的，结果反被息焱一顿教育。当即林妍就挖苦起了息焱。
“你怎么现在说话和那个女人一样？”
“那个女人，谁啊？”
以前隐约听起息焱说过一个女人，好像还是为了什么帮助。可是息焱本身就比绝色的女子漂亮了。还会有女人愿意给和他接触？
“一个你不认识的人，很漂亮。”
息焱心头所想的女子自然就是雪梦了，虽然这两次上去冰原就差雪梦把自己冻死了。可提及雪梦，息焱邪魅的眼神已然变得温情起来。像抚摸着自己心爱的玉佩那般小心翼翼。这倒是把林妍逗乐了。
不过林妍也不是傻女人，例如息焱这种人口中所言的漂亮，恐怕真是艳冠天下了。
“看得出来，你好像很喜欢她的样子？”
虽然林妍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是息焱刚才的眼神流露的再清楚不过了。
“嗯？喜欢？怎么给你说呢？”
动了动嘴唇，息焱打算说点儿什么，可回过神的妖冶眼神盯了林妍一下后，随意耸了耸肩膀。
“算了，和你一个小屁孩儿说这么多干什么？”
从头到尾扫视了林妍一遍，息焱冷晒一声，可算是将林妍气的牙痒痒。
“喂，不说就不说，干嘛还对我人身攻击啊？小心我让门人联合起来收拾你。”
气呼呼的望着息焱，可和息焱有些玩味儿的视线一对视，她就气馁了。别说她一个人了，就算是整个英魄之门的人出来，也不可能将息焱收拾了。
“收拾我？你们‘龙魂’的炎黄之魂也未必可以。”
放肆的对着林妍一笑，惹得林妍牙痒痒，不就是有些能耐嘛！摆什么谱？
可息焱说了一句林妍最不愿意承认的实话。他们永远都不是他的对手。
息焱可以给予她爱恨不得的其余组织的消息，也可以在她心里矛盾的时候告诉自己究竟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亦或者听着自己的压抑烦了，同样可以对自己置之不理，甚至更可以教训自己一顿。
这一切都是由于息焱永远是占据主动权的。
而且她明白息焱和她父亲的交集只是简单的书信，三十多年的合作从来没有见过一面。可是她却不行，父亲是不愿意她走这一条路的，有些事情她并不能给父亲说。唯一能诉说矛盾的人就是这个和自己合作的人。
“你……觉得自己很孤单？”
林妍虽然脸上表现的气鼓鼓，可偶尔眼瞳中闪过的慌乱却被息焱捕捉到了。抬头盯了山岗上的清月，随即低下头望着倚靠在大树之前的林妍，一股说不清楚的烦乱和对这个小丫头的怜惜浮上心头。
“没有，我好得很。”
嘟囔着小嘴，林妍说完后便打算回去。
而背后，息焱只是盯着林妍的背影，似乎在心底的某个地方觉得自己总在和林妍的合作中忽略了什么。
然而一时间他自己又说不上来。
“小丫头，我答应你，以后为会少做违背‘道义’的事儿的。”
终于，忽远忽近的声音响起，那打算回家的林妍忍不住嘴角一勾，带着似月光狡黠的笑容，离开了去。
……
现在林妍可算是‘龙魂’中一颗耀眼的新星了，因为息焱源源不断送来的消息，所有在林妍手中检验过真实性后，都会带着人过去遣散，如有不从者，直接抹杀。一时间，也是让林妍名声大噪。
然而人红是非多，尽管英魄之门的人知道林妍的家庭背景可怕至极，但对于‘龙魂’别的门的人而言，尤其同样是一些二代公子更是心猿意马。所以这些天扶摇直上的林妍接到的最多的并非息焱送过来的消息，而是这些家伙的鲜花和个适合养的护肤品以及一些毫无营养的东西。
“唉！我要是有你一半漂亮多好，那样的话我就离开我们门，说不定到别的门里也是一朵花呢。”
英魄之门中，以前并不知晓林妍背景的门人最开始因为林妍的美貌倒是有不少心生妒忌者，但是现在连妒忌也要暗着来了。明地里都是讨好林妍的。这旁边说话的门人长相颇为普通，坐在林妍的身旁取笑道。
“喜欢啊，那都送给你们咯。”
闻言，林妍有些头疼。现在距离上一次她和息焱见完面到现在已经半年时间了。半年时间里，她和息除了通过几通电话外，几乎和息焱与父亲曾经的交际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就是将书信改成了手机。
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息焱，不知为何，一想起息焱曾经在山岗上转身因为想起一个女子而发自内心的温柔笑意时，林妍就心烦意乱起来。
而且林妍对于这些女同事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比照镜子都来的清楚。现在林妍还能保持着笑脸，已经很不错了。
“真的呀？”
“真的。现在我只想安静的休息一会儿。”
将桌子上的化妆品递给旁边的同事，林妍深深将头在桌子上。
……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不是她父亲暗中的帮助。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进步和提升？”
“是啊是啊……”
“……”
远处，一些门人在哪里悉悉索索的嘀咕着。而林妍听完连双目都开始发灰。
因为父亲不同意的原因，现在回家也是和父亲冷战。在门中还要听这些人暗地里的絮絮叨叨。
虽然她很想摆脱父亲的阴影去生活。但是半年时间过去了，林妍却发现，这根本没有一丝作用。
而且……她自始至终没有察觉中，现在的她只不过再走她父亲曾经的路子，这又怎么能超过她的父亲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盯着息焱，敏锐的林妍觉得息焱话中有话。
“对于一般的江湖之人而言，道义便是在江湖中为人处世的原则，可是那些真正凌驾于众人之上的人，谁会在乎道义？”
淡漠一笑，息焱再次开口：“你知道对于远观道义的人而言是怎么一回事吗？”
“他们会用矛盾的目光看着道义，然后远远的避开它。你也知道，道义是一种无形产物，但是避开这种无形，外面的天地却更广阔。”
“但是更广阔的天地也只有寥寥心狠手辣的人才不会在乎这种道义。”
息焱说的话几乎已经干扰到自己立定多年的意志，林妍赶紧说道。
“是的，但是他们却都成就了大事，成就了大格局。而尊崇道义的人只能束缚在一个小框架中”
话语落下，息焱盯着一时间变得语塞的林妍。
“我不打算替我开脱什么，我杀的人太多太多了，但是我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有人做一件事情一是为名，二是为利，三就为了乐意。而我做的事情不为名，不为利，也并非乐意。而是尊崇我的心，和我的情。”
“哎哟，没想到你这种人还有心和情啊？”
盯着息焱，林妍忍不住嘟囔一句。
本来今天是打算给这个家伙说一说自己的心里的矛盾的，结果反被息焱一顿教育。当即林妍就挖苦起了息焱。
“你怎么现在说话和那个女人一样？”
“那个女人，谁啊？”
以前隐约听起息焱说过一个女人，好像还是为了什么帮助。可是息焱本身就比绝色的女子漂亮了。还会有女人愿意给和他接触？
“一个你不认识的人，很漂亮。”
息焱心头所想的女子自然就是雪梦了，虽然这两次上去冰原就差雪梦把自己冻死了。可提及雪梦，息焱邪魅的眼神已然变得温情起来。像抚摸着自己心爱的玉佩那般小心翼翼。这倒是把林妍逗乐了。
不过林妍也不是傻女人，例如息焱这种人口中所言的漂亮，恐怕真是艳冠天下了。
“看得出来，你好像很喜欢她的样子？”
虽然林妍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是息焱刚才的眼神流露的再清楚不过了。
“嗯？喜欢？怎么给你说呢？”
动了动嘴唇，息焱打算说点儿什么，可回过神的妖冶眼神盯了林妍一下后，随意耸了耸肩膀。
“算了，和你一个小屁孩儿说这么多干什么？”
从头到尾扫视了林妍一遍，息焱冷晒一声，可算是将林妍气的牙痒痒。
“喂，不说就不说，干嘛还对我人身攻击啊？小心我让门人联合起来收拾你。”
气呼呼的望着息焱，可和息焱有些玩味儿的视线一对视，她就气馁了。别说她一个人了，就算是整个英魄之门的人出来，也不可能将息焱收拾了。
“收拾我？你们‘龙魂’的炎黄之魂也未必可以。”
放肆的对着林妍一笑，惹得林妍牙痒痒，不就是有些能耐嘛！摆什么谱？
可息焱说了一句林妍最不愿意承认的实话。他们永远都不是他的对手。
息焱可以给予她爱恨不得的其余组织的消息，也可以在她心里矛盾的时候告诉自己究竟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亦或者听着自己的压抑烦了，同样可以对自己置之不理，甚至更可以教训自己一顿。
这一切都是由于息焱永远是占据主动权的。
而且她明白息焱和她父亲的交集只是简单的书信，三十多年的合作从来没有见过一面。可是她却不行，父亲是不愿意她走这一条路的，有些事情她并不能给父亲说。唯一能诉说矛盾的人就是这个和自己合作的人。
“你……觉得自己很孤单？”
林妍虽然脸上表现的气鼓鼓，可偶尔眼瞳中闪过的慌乱却被息焱捕捉到了。抬头盯了山岗上的清月，随即低下头望着倚靠在大树之前的林妍，一股说不清楚的烦乱和对这个小丫头的怜惜浮上心头。
“没有，我好得很。”
嘟囔着小嘴，林妍说完后便打算回去。
而背后，息焱只是盯着林妍的背影，似乎在心底的某个地方觉得自己总在和林妍的合作中忽略了什么。
然而一时间他自己又说不上来。
“小丫头，我答应你，以后为会少做违背‘道义’的事儿的。”
终于，忽远忽近的声音响起，那打算回家的林妍忍不住嘴角一勾，带着似月光狡黠的笑容，离开了去。
……
现在林妍可算是‘龙魂’中一颗耀眼的新星了，因为息焱源源不断送来的消息，所有在林妍手中检验过真实性后，都会带着人过去遣散，如有不从者，直接抹杀。一时间，也是让林妍名声大噪。
然而人红是非多，尽管英魄之门的人知道林妍的家庭背景可怕至极，但对于‘龙魂’别的门的人而言，尤其同样是一些二代公子更是心猿意马。所以这些天扶摇直上的林妍接到的最多的并非息焱送过来的消息，而是这些家伙的鲜花和个适合养的护肤品以及一些毫无营养的东西。
“唉！我要是有你一半漂亮多好，那样的话我就离开我们门，说不定到别的门里也是一朵花呢。”
英魄之门中，以前并不知晓林妍背景的门人最开始因为林妍的美貌倒是有不少心生妒忌者，但是现在连妒忌也要暗着来了。明地里都是讨好林妍的。这旁边说话的门人长相颇为普通，坐在林妍的身旁取笑道。
“喜欢啊，那都送给你们咯。”
闻言，林妍有些头疼。现在距离上一次她和息焱见完面到现在已经半年时间了。半年时间里，她和息除了通过几通电话外，几乎和息焱与父亲曾经的交际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就是将书信改成了手机。
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息焱，不知为何，一想起息焱曾经在山岗上转身因为想起一个女子而发自内心的温柔笑意时，林妍就心烦意乱起来。
而且林妍对于这些女同事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比照镜子都来的清楚。现在林妍还能保持着笑脸，已经很不错了。
“真的呀？”
“真的。现在我只想安静的休息一会儿。”
将桌子上的化妆品递给旁边的同事，林妍深深将头在桌子上。
……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不是她父亲暗中的帮助。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进步和提升？”
“是啊是啊……”
“……”
远处，一些门人在哪里悉悉索索的嘀咕着。而林妍听完连双目都开始发灰。
因为父亲不同意的原因，现在回家也是和父亲冷战。在门中还要听这些人暗地里的絮絮叨叨。
虽然她很想摆脱父亲的阴影去生活。但是半年时间过去了，林妍却发现，这根本没有一丝作用。
而且……她自始至终没有察觉中，现在的她只不过再走她父亲曾经的路子，这又怎么能超过她的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