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惩治厂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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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后！都给我退后！”
保安部经理亲自在现场指挥，他高声厉喝，穿着制服的保安们在门口布置着防线。
“诸位冷静些，我已经给陈总打电话了。很快他就会赶过来，有什么诉求你跟他讲。但请别让我为难，守卫工厂是我的职责所在。”
冲击防线的都是平日里的熟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谁能料到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就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对付自家人。
“放你娘的狗屁！陈王八的狗腿子！”
“快让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工人们在厂霸的带领下，气势汹汹，有恃无恐。
三十几个保安，面对黑压压的一片工人，显得极其势单力薄。但是他们恪尽职守，在保安部经理的带领下，没有一个人退缩。
眼看着防线就要被冲垮，我知道再也不能隐藏下去了。
是时候站出来，迎接工人们的怒火了。
“够了！都给我让开！”
我深吸口气，朝着人群暴喝。哗啦啦的一排，工人们纷纷向后注目。
“陈王八……是陈总啊！”
“陈总，您来了。我们……”
工人们结结巴巴，看着我有几分惧意。相比之下，我的气场不是他们能够相比，所以当着我的面他们底气不足。
唯独厂霸一脸的不服，他继续蛊惑：“陈王八来了，大家没必要对他客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正好和他算这笔账！弟兄们拦住他！”
工人们受了激将法，纷纷跨前一步，对着我怒目而视。但可惜，依然没有人敢真的来拦我。
就这样，我走到了厂霸的面前。
“啪！”
一个耳光扇过去，他的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你敢……”厂霸难以置信地捂着脸，出现了一丝惧意。
我冷冷笑着，说：“你不是要和我算账吗？那我就和你先算算账，没有人敢当面叫我陈王八，你是第一个。所以扇你一个大嘴巴，是让你长长记性，小心以后招来祸端。”
“另外，你被开除了！”
面对这种害群之马，我的原则是绝不留情。发生群体性冲击事件，就是要果断处置，千万不能拖沓。对带头闹事者严厉打击，那么跟风者们也就翻不起大浪来了。
“妈的！老子……”
厂霸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他刚想还手就被我一招制住，扭住胳膊反扣关节，疼得哇哇乱叫。
我没有理睬他，而是继续保持着这种姿势，跟众多闹事的工人们说。
“这么早来工厂，也难为大家了。我是陈浩，你们的老板。说实话，降低工资水准是我的主意，对不起诸位。但是现在江南皮革厂在生死存亡的时机，我不希望看到它倒闭。所以想和诸位并肩作战，能够接受降薪的跟着我混。不能接受的也不强求，跟我报名然后去财务部把工资结了，咱们就算好聚好散。”
我的话掷地有声，强大的气势配合着威严，工人们大气都不敢出。
“好了，现在开始站队吧。同意跟着我混的站左边，不同意的站右边。”我冷冷地盯着他们，工人们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厂霸在我的身下一直流着汗，他急着大喊：“别听他胡言乱语，你们傻啊。咱们签署的可是一年的合同，光赔一个月怎么能行？这是霸王条款，大家别上当！”
咔擦！我用力一扭，他就大声惨叫。
“在我面前还不老实，又想煽风点火？坦白点，是谁指使你来的？”
我冷笑着，手上不停的用力。厂霸想说些什么，但是豆大的汗珠流下来，话都嘴边也变成了惨叫。
工人们终于开始了抉择，不出我所料，站左边的是大多数，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站到右边。其中有人哭丧着脸说：“陈总，不好意思，我家婆娘急用钱，我也是迫不得已。”
“没关系，人各有志。咱们好聚好散即可，不必搞得乌烟瘴气。”我心中略微计算了一下资金，不到四分之一的人，还可以承受。
这时候，老王头站了出来。他对我竖着大拇指，说：“陈总，好样的！跟着你混，有前途。”
“老王，多谢你了。”我发自肺腑的感谢，话不多但是他在我心中却已经占据了很大的地位。
“说的哪里的话，我在这厂子工作了十几年。看着它一天天的长大，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没落。陈总，只要你放话，我这把老骨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老王头攥紧拳头，下定决心。
立即，他拿行动证明了自己。利用多年来的威信，成功帮我劝说右边的一大半。这一下，想要三倍工资的人也就不到八分之一。
天逐渐亮起来，工厂处于停业状态，工人们也被打发着散去。厂霸被我拎着，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可怜巴巴的。
“陈王八，你放开我！”
“你没资格开除我，根据合同约定，无故开除员工，需要赔偿三倍违约金。”
厂霸不停地挣扎，但无济于事。他的口气很硬，一句软话都没说过。反而还开始要挟我了，这一看就是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主儿，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毛病。
“臭小子，你给我闭嘴！想要开除你，理由太多了。偷藏货物，私自拿出去贩卖，就可以把你开除八十次。还跟老子讲合同，你配吗？”我给保安队长使了个眼色，然后进入监控室，将厂霸狠狠摔在地上。
“哎呦喂，疼死我了！陈王八，你要赔我医药费。”
厂霸索性躺在地上不起来，摆明了碰瓷。
我没有搭理他，而是调出监控，对着保安经理说：“去给我把监控视频剪辑，然后立即报警。工厂出了小偷，按照涉案金额累计，足够判他个十年八年的了。”
监控中有一个文件夹，都是工厂里工人们的盗窃行为。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我也不是吃干饭的，早就整理在了一起，等着收拾他们。
但凡是涉案金额小的，以批评教育为主，我也就不追究了。但是像厂霸这种惯偷，自以为做的很隐蔽，但实际早就暴露了行踪，已经被我列为重点关注对象。
今天，他算是撞在枪口上了。
“陈老板，别啊，有话好好说。我还不想坐牢!”厂霸看见视频，终于认怂了。他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开始向我求饶。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小子太嚣张了，竟然敢带着工人造反。必须得整治整治，有这些证据在手，我看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我并没有危言耸听，而是实话实说。
厂霸低着头，眼里闪过一丝恶毒，被我捕捉到了。他的行动却是另外一番反应，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不停地说着求饶的话。
“陈总，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把我当作一个屁，给放了吧！”
我摇摇头，而是说道：“你倒是很厉害，有本事煽动工人闹事。说吧，是谁指使你的？无利不起早，我不相信这是你自己干的。
厂霸欲言又止，可在我的逼迫下，只好说出幕后主使。
“黄鹤！”
果然是他，不停地对我使着小动作。目的很简单，无非不过就是想让我将厂子转让给他。
心中的猜想得到证实，厂霸也就没有了价值。
我对保安部经理说：“现在立即打电话给警方，把这小子给我关进去。”
“是！”保安经理照办。
厂霸却傻眼了，他急着问：“陈总，你是不是搞错了？我都已经招出幕后指使了，为什么……”
“我又没说招出来就不追究你，偷了我厂里这么多东西，总该有个说法吧。要是饶过你，今后工人们都偷东西，我还怎么管理？”我冷笑着说，下手绝不留情。
“你……”厂霸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他的目光中饱含悔意。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是你罪有应得。”我从外面叫了两个人，吩咐他们将厂霸看好。然后便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滴呜滴呜滴呜。
警车的汽笛声响起，车子里下来了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为首者，正是和我打过照面，负责调查专卖店被砸的小梁警察。一下车，他便和我握手，说。
“陈总，别来无恙。上次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是本市颇有名气的小混混。他们有着很多的犯罪记录，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专门干这种差事。我们怀疑有幕后指使，正在严加审问。”
他的态度很积极，给我一种不错的感觉。事实上，幕后指使根本不用猜，除了黄鹤就是周剑豪。即使问出来，也很难把他们怎么样。
“对了，陈总。刚才接到报案，说是抓到了一个惯犯小偷，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小梁警察很快就将话题谈到正事上，不耽误一点时间。
旋即我便把厂霸的事情谈了一遍，顺便附带着视频监控的证据。人赃俱获，厂霸很快便被押进了警察里。
押送的路途中，厂霸不停地挣扎，他的表情很阴狠，对着我大吼。
“陈王八，你给老子等着。得罪了黄老板，有你好受的。”
“闭嘴，给我老实点。”小梁警官一声暴喝。
当着警察的面，还敢这么嚣张。我又和小梁警官寒暄了几句，便目送着警车离去。
解决了厂霸的事情，工人闹事这一场也就完美解决。可我却依旧没有放下心，觉得黄鹤应该不止这些招数，他的攻势还远远没有结束。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现在面临的事情太多，债多不压身。细细想可想，专卖店被砸，工厂停业，工人闹事，货物堆压卖不出去。我又陷入舆论风波，再加上高额赌债，这一段时间的打击太剧烈，让我应接不暇。
事情得不到解决，那就算了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一大早起床，我的困意还很足。正巧太阳的一丝曙光照进，我打了个哈欠，然后靠在老板椅上，进入了睡眠。
“退后！都给我退后！”
保安部经理亲自在现场指挥，他高声厉喝，穿着制服的保安们在门口布置着防线。
“诸位冷静些，我已经给陈总打电话了。很快他就会赶过来，有什么诉求你跟他讲。但请别让我为难，守卫工厂是我的职责所在。”
冲击防线的都是平日里的熟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谁能料到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就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对付自家人。
“放你娘的狗屁！陈王八的狗腿子！”
“快让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工人们在厂霸的带领下，气势汹汹，有恃无恐。
三十几个保安，面对黑压压的一片工人，显得极其势单力薄。但是他们恪尽职守，在保安部经理的带领下，没有一个人退缩。
眼看着防线就要被冲垮，我知道再也不能隐藏下去了。
是时候站出来，迎接工人们的怒火了。
“够了！都给我让开！”
我深吸口气，朝着人群暴喝。哗啦啦的一排，工人们纷纷向后注目。
“陈王八……是陈总啊！”
“陈总，您来了。我们……”
工人们结结巴巴，看着我有几分惧意。相比之下，我的气场不是他们能够相比，所以当着我的面他们底气不足。
唯独厂霸一脸的不服，他继续蛊惑：“陈王八来了，大家没必要对他客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正好和他算这笔账！弟兄们拦住他！”
工人们受了激将法，纷纷跨前一步，对着我怒目而视。但可惜，依然没有人敢真的来拦我。
就这样，我走到了厂霸的面前。
“啪！”
一个耳光扇过去，他的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你敢……”厂霸难以置信地捂着脸，出现了一丝惧意。
我冷冷笑着，说：“你不是要和我算账吗？那我就和你先算算账，没有人敢当面叫我陈王八，你是第一个。所以扇你一个大嘴巴，是让你长长记性，小心以后招来祸端。”
“另外，你被开除了！”
面对这种害群之马，我的原则是绝不留情。发生群体性冲击事件，就是要果断处置，千万不能拖沓。对带头闹事者严厉打击，那么跟风者们也就翻不起大浪来了。
“妈的！老子……”
厂霸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他刚想还手就被我一招制住，扭住胳膊反扣关节，疼得哇哇乱叫。
我没有理睬他，而是继续保持着这种姿势，跟众多闹事的工人们说。
“这么早来工厂，也难为大家了。我是陈浩，你们的老板。说实话，降低工资水准是我的主意，对不起诸位。但是现在江南皮革厂在生死存亡的时机，我不希望看到它倒闭。所以想和诸位并肩作战，能够接受降薪的跟着我混。不能接受的也不强求，跟我报名然后去财务部把工资结了，咱们就算好聚好散。”
我的话掷地有声，强大的气势配合着威严，工人们大气都不敢出。
“好了，现在开始站队吧。同意跟着我混的站左边，不同意的站右边。”我冷冷地盯着他们，工人们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厂霸在我的身下一直流着汗，他急着大喊：“别听他胡言乱语，你们傻啊。咱们签署的可是一年的合同，光赔一个月怎么能行？这是霸王条款，大家别上当！”
咔擦！我用力一扭，他就大声惨叫。
“在我面前还不老实，又想煽风点火？坦白点，是谁指使你来的？”
我冷笑着，手上不停的用力。厂霸想说些什么，但是豆大的汗珠流下来，话都嘴边也变成了惨叫。
工人们终于开始了抉择，不出我所料，站左边的是大多数，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站到右边。其中有人哭丧着脸说：“陈总，不好意思，我家婆娘急用钱，我也是迫不得已。”
“没关系，人各有志。咱们好聚好散即可，不必搞得乌烟瘴气。”我心中略微计算了一下资金，不到四分之一的人，还可以承受。
这时候，老王头站了出来。他对我竖着大拇指，说：“陈总，好样的！跟着你混，有前途。”
“老王，多谢你了。”我发自肺腑的感谢，话不多但是他在我心中却已经占据了很大的地位。
“说的哪里的话，我在这厂子工作了十几年。看着它一天天的长大，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没落。陈总，只要你放话，我这把老骨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老王头攥紧拳头，下定决心。
立即，他拿行动证明了自己。利用多年来的威信，成功帮我劝说右边的一大半。这一下，想要三倍工资的人也就不到八分之一。
天逐渐亮起来，工厂处于停业状态，工人们也被打发着散去。厂霸被我拎着，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可怜巴巴的。
“陈王八，你放开我！”
“你没资格开除我，根据合同约定，无故开除员工，需要赔偿三倍违约金。”
厂霸不停地挣扎，但无济于事。他的口气很硬，一句软话都没说过。反而还开始要挟我了，这一看就是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主儿，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毛病。
“臭小子，你给我闭嘴！想要开除你，理由太多了。偷藏货物，私自拿出去贩卖，就可以把你开除八十次。还跟老子讲合同，你配吗？”我给保安队长使了个眼色，然后进入监控室，将厂霸狠狠摔在地上。
“哎呦喂，疼死我了！陈王八，你要赔我医药费。”
厂霸索性躺在地上不起来，摆明了碰瓷。
我没有搭理他，而是调出监控，对着保安经理说：“去给我把监控视频剪辑，然后立即报警。工厂出了小偷，按照涉案金额累计，足够判他个十年八年的了。”
监控中有一个文件夹，都是工厂里工人们的盗窃行为。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我也不是吃干饭的，早就整理在了一起，等着收拾他们。
但凡是涉案金额小的，以批评教育为主，我也就不追究了。但是像厂霸这种惯偷，自以为做的很隐蔽，但实际早就暴露了行踪，已经被我列为重点关注对象。
今天，他算是撞在枪口上了。
“陈老板，别啊，有话好好说。我还不想坐牢!”厂霸看见视频，终于认怂了。他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开始向我求饶。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小子太嚣张了，竟然敢带着工人造反。必须得整治整治，有这些证据在手，我看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我并没有危言耸听，而是实话实说。
厂霸低着头，眼里闪过一丝恶毒，被我捕捉到了。他的行动却是另外一番反应，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不停地说着求饶的话。
“陈总，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把我当作一个屁，给放了吧！”
我摇摇头，而是说道：“你倒是很厉害，有本事煽动工人闹事。说吧，是谁指使你的？无利不起早，我不相信这是你自己干的。
厂霸欲言又止，可在我的逼迫下，只好说出幕后主使。
“黄鹤！”
果然是他，不停地对我使着小动作。目的很简单，无非不过就是想让我将厂子转让给他。
心中的猜想得到证实，厂霸也就没有了价值。
我对保安部经理说：“现在立即打电话给警方，把这小子给我关进去。”
“是！”保安经理照办。
厂霸却傻眼了，他急着问：“陈总，你是不是搞错了？我都已经招出幕后指使了，为什么……”
“我又没说招出来就不追究你，偷了我厂里这么多东西，总该有个说法吧。要是饶过你，今后工人们都偷东西，我还怎么管理？”我冷笑着说，下手绝不留情。
“你……”厂霸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他的目光中饱含悔意。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是你罪有应得。”我从外面叫了两个人，吩咐他们将厂霸看好。然后便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滴呜滴呜滴呜。
警车的汽笛声响起，车子里下来了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为首者，正是和我打过照面，负责调查专卖店被砸的小梁警察。一下车，他便和我握手，说。
“陈总，别来无恙。上次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是本市颇有名气的小混混。他们有着很多的犯罪记录，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专门干这种差事。我们怀疑有幕后指使，正在严加审问。”
他的态度很积极，给我一种不错的感觉。事实上，幕后指使根本不用猜，除了黄鹤就是周剑豪。即使问出来，也很难把他们怎么样。
“对了，陈总。刚才接到报案，说是抓到了一个惯犯小偷，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小梁警察很快就将话题谈到正事上，不耽误一点时间。
旋即我便把厂霸的事情谈了一遍，顺便附带着视频监控的证据。人赃俱获，厂霸很快便被押进了警察里。
押送的路途中，厂霸不停地挣扎，他的表情很阴狠，对着我大吼。
“陈王八，你给老子等着。得罪了黄老板，有你好受的。”
“闭嘴，给我老实点。”小梁警官一声暴喝。
当着警察的面，还敢这么嚣张。我又和小梁警官寒暄了几句，便目送着警车离去。
解决了厂霸的事情，工人闹事这一场也就完美解决。可我却依旧没有放下心，觉得黄鹤应该不止这些招数，他的攻势还远远没有结束。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现在面临的事情太多，债多不压身。细细想可想，专卖店被砸，工厂停业，工人闹事，货物堆压卖不出去。我又陷入舆论风波，再加上高额赌债，这一段时间的打击太剧烈，让我应接不暇。
事情得不到解决，那就算了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一大早起床，我的困意还很足。正巧太阳的一丝曙光照进，我打了个哈欠，然后靠在老板椅上，进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