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修习铁砂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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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微微亮，胡熠醒了。
这一夜，他实在是太难受了，旁边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大美女，翻身时不免会碰到她滑腻的肌肤，弄得他整个晚上都没睡好。
感受着身下的胀痛，胡熠脸一红，又看了看熟睡中的向云，他才鬼鬼崇崇的钻出暖和的被窝。
找了几个路人问路，胡熠回到巧儿姐家。
房门紧闭，卧室里的床铺也没动过的痕迹，看来巧儿姐昨夜是真的没有回来过。
把桌上的饭菜带着，胡熠重新关上房门。走到街尾，买了几个包子和两杯豆浆，正准备离开，他听到几个路人在议论。
“听说了吗？昨晚老李头一家五口全被杀了，那血喷得墙上都是！”
“肯定是灰衣帮的那些畜生干的！”
“可不是嘛！老李头的孙女才十三岁啊，全身都是伤，还有那种东西……听说被那几个畜生祸害了整整一个晚上！”
“唉……那女娃儿可乖巧了，见到我就说叔叔好……可怜啊！”
“走吧，这种事连内城的大人都不会管，咱们啊也别引火烧身，要是被灰衣帮的人听见就完了。”
“对对，快走。”
胡熠一声不吭的回到玉平街35号。
向云已经起床，打扮得十分干净漂亮，正在收拾房间。见到脸色阴沉的胡熠，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您怎么了？”
胡熠把刚才的事告诉她。
向云叹气道：“这两年，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没人敢管。”
胡熠怒道：“总有一天，我要杀光这群畜生！”
向云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不是胡熠，老李家孙女的不幸也会她在身上重演一变。她庆幸，在危难时遇到了一个好人。
胡熠把包子和豆浆递给她，饭菜则放在桌上：“这是早餐，桌上的菜你中午热热，就能吃。”
向云低声道：“谢谢。”
“你先吃着。”
胡熠走到厨房里，找来一口大锅，准备熬制铁砂。
向云道：“我能帮您做点什么吗？”
胡熠想了想，道：“会熬药吗？”
向云连忙点头。
“会的！这两年我经常生病，吃的药都是我自己熬的。”
“那就行，你把蛇皮袋里的药材拿出来……对了，先熬那大包的。”
“好的！”
折腾了一上午，铁砂和药液才全部弄好。别说向云，就连胡熠的脸上也扑了一层黑灰，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中药味。
向云把装着药液的盆子轻放在胡熠面前，问道：“您是练铁砂掌吗？”她虽然是个普通人，但混迹在贫民窟这么长时间，她还是懂一点武学常识的。
胡熠点头。
将双手用清水清洗干净后，放进药盆。土黄色的药液将他的双手完全浸泡在里面。
“我虽然是星灵境古武者，但不会武学，遇到敌人会很吃亏。等我练成了铁砂掌，再去会不会常风！”
闻言，向云精致的俏脸上显露着担忧。
“常风是灰衣帮的帮主，人称破刀手，一手水绵掌变幻无穷！据说，他每天都用秘制的药夜浸泡双手，以至于双手力量奇大，曾当着帮众的面将一柄砍刀揉成了铁球。”
“很正常，不然别人也不会称他为破刀手！”
胡熠笑道。
双手浸泡在药液里面，他明显能够感觉到药液中的药力通过毛孔，钻进他手上的血管、经脉和穴位当中。
感觉很酥麻，有时也会有一点刺痛。
向云见胡熠并不在意，沉默片刻后又道：“我听说，常风一年前就是星灵一境的古武者。”
胡熠看看她，笑道：“你放心，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我不会去找他。”
向云松了口气。
她突然想起昨晚上的事，顿时悄脸一红，跑进厨房。
“我去把锅洗一下。”
半个小时后，胡熠感觉药液中的药力已经消耗干净，便把手拿了出来。
此时，他的双手像是烧熟的龙虾，红得吓人。
“开始了！”
他走到装着铁砂的大黑锅面前，凝神聚力，力量汇聚双手。
“喝！”
胡熠右手伸直，并大吼一声，插进滚烫的铁砂当中。第一次，微微有点痛，像是蚂蚁狠咬一口。
胡熠没有停顿，左手也全部插进铁砂。
“喝！……哈！”
很快，房间内就响起了密集的‘喝哈’声。
有道是‘气自丹田吐，全力注掌心。按实始用力，吐气须开声。’这是修习铁砂掌需要记住的。说简单点，就是插一下，吼一下。插一下，再吼一下……
向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全神贯注的胡熠。
这个只有十八岁，脸上还带着稚嫩的小男人，如今已经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她很庆幸，在危难时刻遇见了她。
她静静的看着，渐渐入神。
三年来，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安心，什么是生活。
……
中午十二点，一个行踪鬼祟的人影钻进了巧儿姐家。
是个中年男人，身材矮小，长得贼眉鼠眼，小眼睛在房间里面四处扫射。
“没错啊！给情报的人说的很清楚，就是这家！”
中年男人皱着眉头。
“难道那小子出去玩了？”
“先等等！”
他藏在厨房角落里，一直等到下午三点钟。
“妈逼！不等了！”
中年男人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大腿，然后气呼呼的从窗口钻了出去。
“明天再来一趟，要是再见不到人，老子只能下毒了！”
……
玉平街35号。
‘喝哈’之声从早上七点，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
除了午饭，胡熠一刻都没有停过，全神贯注的修习铁砂掌。
尤其是下午两点，当正午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整个人像是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
向云不敢打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右手撑着下巴，出神的看着胡熠。她发现，在这个小男人身上，好像披着一层金光，闪闪烁烁。
这一刻，她的心脏跳得很快，脸庞也红得发烫。
四点半，胡熠从那种奇妙的状态退了出来。
收功！
胡熠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都感觉不一样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上面布满了细小的伤痕，甚至有些伤痕上有鲜血溢出。
“啊！”
向云低呼一声，赶忙跑进厨房把药液端出来。
“我刚熬的，您泡泡手，别留下暗伤。”
胡熠笑道：“谢谢。”
向云红着脸，道：“不用的，我都没有帮上什么忙。”
胡熠道：“云姐，你可不要这样说。换了我，我可熬不出这么优质的药液。”
向云笑了笑。
只要能帮到胡熠，她就很开心。
“云姐，我练了多长时间？”
“从早上七点到现在，得有八个半小时了。”
向云很惊讶。
第一次修习铁砂掌，胡熠就练了八个多小时，换作其他人，双手早废了。可看胡熠的双手，除了擦伤外，似乎什么事也没有。
向云很佩服胡熠，这么枯燥的练法也能坚持这么长时间，这得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做到啊！
“这么久？”
胡熠自己也有点吃惊。
他知道，这和他的体质不无关系。黑色晶球的血光大幅度提升了他的身体防御，包括双手。
换作一般人，插八个半小时的铁砂，手骨早就碎了。
……
泡过药液之后，手上的伤痕已经凝结，疼痛感也消失了。
胡熠找来十几块实心砖头，摞在一起。
“试试成果！”
胡熠微微运气，力量凝聚右掌，然后一掌拍在砖头上。
砰！
顷刻间，十几块砖，全都爆碎，碎末炸出去老远。
“我的天！”
看着地面上的手掌印……
向云呆了。
胡熠也呆了。
翌日，天微微亮，胡熠醒了。
这一夜，他实在是太难受了，旁边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大美女，翻身时不免会碰到她滑腻的肌肤，弄得他整个晚上都没睡好。
感受着身下的胀痛，胡熠脸一红，又看了看熟睡中的向云，他才鬼鬼崇崇的钻出暖和的被窝。
找了几个路人问路，胡熠回到巧儿姐家。
房门紧闭，卧室里的床铺也没动过的痕迹，看来巧儿姐昨夜是真的没有回来过。
把桌上的饭菜带着，胡熠重新关上房门。走到街尾，买了几个包子和两杯豆浆，正准备离开，他听到几个路人在议论。
“听说了吗？昨晚老李头一家五口全被杀了，那血喷得墙上都是！”
“肯定是灰衣帮的那些畜生干的！”
“可不是嘛！老李头的孙女才十三岁啊，全身都是伤，还有那种东西……听说被那几个畜生祸害了整整一个晚上！”
“唉……那女娃儿可乖巧了，见到我就说叔叔好……可怜啊！”
“走吧，这种事连内城的大人都不会管，咱们啊也别引火烧身，要是被灰衣帮的人听见就完了。”
“对对，快走。”
胡熠一声不吭的回到玉平街35号。
向云已经起床，打扮得十分干净漂亮，正在收拾房间。见到脸色阴沉的胡熠，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您怎么了？”
胡熠把刚才的事告诉她。
向云叹气道：“这两年，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没人敢管。”
胡熠怒道：“总有一天，我要杀光这群畜生！”
向云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不是胡熠，老李家孙女的不幸也会她在身上重演一变。她庆幸，在危难时遇到了一个好人。
胡熠把包子和豆浆递给她，饭菜则放在桌上：“这是早餐，桌上的菜你中午热热，就能吃。”
向云低声道：“谢谢。”
“你先吃着。”
胡熠走到厨房里，找来一口大锅，准备熬制铁砂。
向云道：“我能帮您做点什么吗？”
胡熠想了想，道：“会熬药吗？”
向云连忙点头。
“会的！这两年我经常生病，吃的药都是我自己熬的。”
“那就行，你把蛇皮袋里的药材拿出来……对了，先熬那大包的。”
“好的！”
折腾了一上午，铁砂和药液才全部弄好。别说向云，就连胡熠的脸上也扑了一层黑灰，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中药味。
向云把装着药液的盆子轻放在胡熠面前，问道：“您是练铁砂掌吗？”她虽然是个普通人，但混迹在贫民窟这么长时间，她还是懂一点武学常识的。
胡熠点头。
将双手用清水清洗干净后，放进药盆。土黄色的药液将他的双手完全浸泡在里面。
“我虽然是星灵境古武者，但不会武学，遇到敌人会很吃亏。等我练成了铁砂掌，再去会不会常风！”
闻言，向云精致的俏脸上显露着担忧。
“常风是灰衣帮的帮主，人称破刀手，一手水绵掌变幻无穷！据说，他每天都用秘制的药夜浸泡双手，以至于双手力量奇大，曾当着帮众的面将一柄砍刀揉成了铁球。”
“很正常，不然别人也不会称他为破刀手！”
胡熠笑道。
双手浸泡在药液里面，他明显能够感觉到药液中的药力通过毛孔，钻进他手上的血管、经脉和穴位当中。
感觉很酥麻，有时也会有一点刺痛。
向云见胡熠并不在意，沉默片刻后又道：“我听说，常风一年前就是星灵一境的古武者。”
胡熠看看她，笑道：“你放心，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我不会去找他。”
向云松了口气。
她突然想起昨晚上的事，顿时悄脸一红，跑进厨房。
“我去把锅洗一下。”
半个小时后，胡熠感觉药液中的药力已经消耗干净，便把手拿了出来。
此时，他的双手像是烧熟的龙虾，红得吓人。
“开始了！”
他走到装着铁砂的大黑锅面前，凝神聚力，力量汇聚双手。
“喝！”
胡熠右手伸直，并大吼一声，插进滚烫的铁砂当中。第一次，微微有点痛，像是蚂蚁狠咬一口。
胡熠没有停顿，左手也全部插进铁砂。
“喝！……哈！”
很快，房间内就响起了密集的‘喝哈’声。
有道是‘气自丹田吐，全力注掌心。按实始用力，吐气须开声。’这是修习铁砂掌需要记住的。说简单点，就是插一下，吼一下。插一下，再吼一下……
向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全神贯注的胡熠。
这个只有十八岁，脸上还带着稚嫩的小男人，如今已经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她很庆幸，在危难时刻遇见了她。
她静静的看着，渐渐入神。
三年来，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安心，什么是生活。
……
中午十二点，一个行踪鬼祟的人影钻进了巧儿姐家。
是个中年男人，身材矮小，长得贼眉鼠眼，小眼睛在房间里面四处扫射。
“没错啊！给情报的人说的很清楚，就是这家！”
中年男人皱着眉头。
“难道那小子出去玩了？”
“先等等！”
他藏在厨房角落里，一直等到下午三点钟。
“妈逼！不等了！”
中年男人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大腿，然后气呼呼的从窗口钻了出去。
“明天再来一趟，要是再见不到人，老子只能下毒了！”
……
玉平街35号。
‘喝哈’之声从早上七点，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
除了午饭，胡熠一刻都没有停过，全神贯注的修习铁砂掌。
尤其是下午两点，当正午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整个人像是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
向云不敢打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右手撑着下巴，出神的看着胡熠。她发现，在这个小男人身上，好像披着一层金光，闪闪烁烁。
这一刻，她的心脏跳得很快，脸庞也红得发烫。
四点半，胡熠从那种奇妙的状态退了出来。
收功！
胡熠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都感觉不一样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上面布满了细小的伤痕，甚至有些伤痕上有鲜血溢出。
“啊！”
向云低呼一声，赶忙跑进厨房把药液端出来。
“我刚熬的，您泡泡手，别留下暗伤。”
胡熠笑道：“谢谢。”
向云红着脸，道：“不用的，我都没有帮上什么忙。”
胡熠道：“云姐，你可不要这样说。换了我，我可熬不出这么优质的药液。”
向云笑了笑。
只要能帮到胡熠，她就很开心。
“云姐，我练了多长时间？”
“从早上七点到现在，得有八个半小时了。”
向云很惊讶。
第一次修习铁砂掌，胡熠就练了八个多小时，换作其他人，双手早废了。可看胡熠的双手，除了擦伤外，似乎什么事也没有。
向云很佩服胡熠，这么枯燥的练法也能坚持这么长时间，这得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做到啊！
“这么久？”
胡熠自己也有点吃惊。
他知道，这和他的体质不无关系。黑色晶球的血光大幅度提升了他的身体防御，包括双手。
换作一般人，插八个半小时的铁砂，手骨早就碎了。
……
泡过药液之后，手上的伤痕已经凝结，疼痛感也消失了。
胡熠找来十几块实心砖头，摞在一起。
“试试成果！”
胡熠微微运气，力量凝聚右掌，然后一掌拍在砖头上。
砰！
顷刻间，十几块砖，全都爆碎，碎末炸出去老远。
“我的天！”
看着地面上的手掌印……
向云呆了。
胡熠也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