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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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将至，x市的气氛似乎较白天更加热闹。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这样的气氛使得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在某处角落中的一双眼睛正放着贪婪充满欲望的光芒在来来往往的年轻女性中穿梭着。那双眼睛时而兴奋时而渴望，犹如正在耐心等待猎物的财狼，随时会将落单的某一只猎物撕咬入肚。而当那双眼睛瞥向一辆正停靠在路边的车内，流露出的狂热显得格外疯狂。
坐在车里的曲晓静猛然脊背泛凉令她不自觉地紧了紧衣领，她开始有些心神不宁。脑子里一闪而过某种念头，快速又警觉地往车窗外扫视了一遍。街道上除了来来往往的行人，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这令她不由松了口气，紧抓着衣领的手才慢慢松弛下来。
“晓静，你怎么了？”
坐在驾驶座上的桓沄伊透过后视镜清晰地看见曲晓静在一瞬间那猛然苍白的面色，“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不，没什么。大概是我多心了。”曲晓静咧开嘴笑了一下，虽然暂时安心，但刚刚那种令她恐惧的感觉仍让她心有余悸，甚至让她觉得在这里再多待一秒也就意味着那种感觉离自己更近一分，一想起之前朋友的遭遇，曲晓静的头皮便是一阵发麻，声音也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起来，“沄……沄姐，我们，我们还是早点走吧。”
“嗯？”桓沄伊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又接着后视镜瞧了眼曲晓静，没有多问只是回了一句，“好。”
当桓沄伊她们坐的那辆车扬长而去，那角落的眼睛里流露出的便是一种久久不能散去的恋恋不舍。等他面前又经过一名年轻时尚的女人时，他的目光转移到了她的身上，身子也终于在黑暗中移动了一点，他的脸依旧看不起只是他的嘴角以及他那厚厚的嘴唇上早已被他的口水给沾湿了，他似乎还理了理自己的裤子，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不禁让人浮想联翩。但这对于他来说并不足够，于是他的嘴角起了一丝狰狞，顺着刚才那名年轻女人离开的方向看去，随后又消失在了他刚才仅踏出一小步的角落里。
被那双贪婪的眼睛所盯上的年轻女人浑然不觉，踩着优雅的高跟鞋上了一脸黑色的suv，合上车门的那一刻女人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是微妙。她的面前还坐着一名忍俊不禁的男人。女人看着男人脸上的表情终于很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裙子，开口竟是与她此时靓丽外貌全然不符的男声:“队长，咱们这样真的会引出那个嫌疑人吗？这要我一个大老爷们打扮成这样，我这一开口会被当变态的！”“怎么会呢，你是没瞧见刚刚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顾明一面憋着笑一面说道。他身旁的一名女警员一副很自豪的表情说道:“那可不，这可是我特地去学过的。可是小林啊，你要是用这声音说话可是会被看穿的。”“可你要我真的学女人讲话，我……”顾明咳嗽了几声打断了小林的抱怨，郑重其事地对他说道:“小林，既然我们已经大致能推定出了嫌疑人的选择特点，那么我想那个嫌疑人迟早会出现。”说到这里，顾明下车走到离车有一定距离后取出手机拨通了溥琞的手机号码。
坐在电脑前看着电脑里的分析数据以及图片报告的溥琞瞥了眼放在电脑桌上的手机，见屏幕上显示着顾明的名字暗暗叹了口气接起了电话：“有新情况了么？”
“我已经让小林按照计划去实施了，但这样守株待兔终归不是办法吧。毕竟我们现在还是初步推断，万一那个嫌疑人是随机作案呢？”顾明一边说着一边瞧了眼车那边的状况，“毕竟这个嫌疑人的dna在数据比对库里并不存在。”
“我们试着拿这次案件的受害人特征在案件数据库里提取出了类似的几起案件，然后把这几个受害者的死亡状况以及体型特征都对比过了。结果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样，嫌疑人喜欢找那些喜欢自己走夜路并习惯独来独往的时尚女性下手。”
“而你觉得会在这一代出现也是因为这几起案子的死者的死亡地点都是在这片区域？”顾明的发问得到了溥琞的肯定：“我在本市的地图上标记出了几个死者的死亡地点发现她们的死亡地点都是离f区域的周边而几个死者很明显都可能经过的就是w街道。所以我推测嫌疑人寻找目标的途径应该就是w街道，考虑到寻找目标以及几个死者的大致死亡时间，暂时认定嫌疑人习惯在现在这个时间点前后在w街道上寻找目标。”
听溥琞分析到这里，顾明揉了揉自己发涨的太阳穴：“难道不是找一个习惯夜生活的年轻女性吗？”
“难道之前给你的那些死者报告你都没有好好看过么？几起案子的死者她们各自的职业，你确定她们是喜欢过夜生活么。我想最有可能的就是嫌疑人察觉到她们那几天的规律于是在她们必经之路去埋伏。”溥琞的话让顾明哑口无言。第一个案件死者是一名企业的年轻设计师因为那段时间被留下来加班，第二个案件死者是从外地回来的年轻女性，后面几位女性似乎都是凑巧在遇害当天走了夜路又恰巧是一个人独自行走。顾明叹了口气：“确实不是因为喜欢夜生活。但唯一的共同点也就是可能在w街道经过。可是第二个案件死者比较特殊，她是在当天晚上才回来不合符其他死者的有可能经过w街道。”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做这样的推想，当天晚上嫌疑人可能已经寻找到目标人物，但这个目标人物却没有如嫌疑人观察后的那个规律也就是那个目标人物突然改变了原来的路线以至于嫌疑人错失了一个机会。而第二个受害者凑巧坐了末班车回到x市，结果就被嫌疑人作为之前那个目标人物的替代品给杀害了。”溥琞解释道，“这种情况并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我看过的历年案例不论是国内的还是欧洲那边这样的案件可是屡见不鲜。”
“只希望我们能在他迫害下一个受害者之前就抓住他，不然我看我的工作也要不保了。”顾明又想起那个领导人物对自己下的死命令，不自觉地碎了一句，“我可不希望因为一个案子而得罪什么高官人物。”
“你与其担心这个不如先想想怎么把自己的工作给做好了。我想国涛那边应该也快有消息了。等有了嫌疑人的大致模样特征，我想你们的工作就会轻松一些了吧。”溥琞的话音刚落，便发觉自己的邮箱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见到是刚刚才提到的那位给自己发来的嘴角边就开始上翘，“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国涛那边的结果出来了。我用手机把照片发给你。”
“好好好。赶紧的。”
顾明一听国涛那边有结果了，很是兴奋。毕竟把那些模糊的录像人物面部给放大清晰化可不是件轻松的事情。等溥琞用手机将国涛那边发来的疑似嫌疑人面部特征发给顾明，顾明点开将照片放大就是不自觉地一愣。照片上的这个人他似乎在这附近的某一家小店中曾经见过，他的脑子里有一个场景一闪而过，他飞快地跑回车里对着坐在驾驶座上的同事招呼道：“快，我们去s街道。”
“嫌疑人不是应该会在w街道出现吗？怎么又跑隔壁的s街道了？”小林扯了扯头上的柔顺长发，这个举动遭到替他化妆的女同事一巴掌拍到他小手臂上：“别乱扯头发！”
“我们分析出了嫌疑人是在w街道挑选目标，可是这并不意味嫌疑人本身就是在w街道附近的。”顾明一边给他们解释一边将手机上的照片给他们看。小林睁大了眼睛看着顾明手机上的那张脸：“天啊。确定是这个家伙了吗？我之前也遇到过他几次，他看上去挺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居然会是我们这次案子的嫌疑人？！”
“s街道和w街道有一条较拥挤的相连小巷，不过那边环境糟糕，基本都堆放着一些杂货和垃圾，没有人会常从那边走。而如果直接大路从s街道走到w街道太容易被路边的监控摄像头也记录下来，而当初因为这个小巷不会有人经过所以那边是个摄像头的死角。”顾明说到这里就是一个蹙眉，“就是不知道最近这些调查工作有没有让他有所警觉。”
“可是我们的调查工作重点都放在了w街道，s街道并没有严密排查。我想这个嫌疑人应该还没有真的察觉到些什么。”开车的那名同事安慰顾明道。
“但愿吧。”只要一刻没有抓住这个嫌疑人，顾明心里的那块石头就不可能放下来。他将目光转向小林，“小林，等会你去那家小店看看他到底在不在。最好能和他稍稍接触一下。”
“队长，你这是要我去□□吗？可我是个男的啊！”
“你现在可是女人打扮，而且是符合嫌疑人喜好的女人打扮。”女同事反驳小林的抗议说词。小林见车里没有肯帮自己说话的人也就只好认命地低下头。
话分两头，那边顾明带着自己的同事和属下去找嫌疑人的踪迹。这边桓沄伊开着车带着曲晓静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曲晓静今天只身来找她，这倒是让桓沄伊有些意外：“你今天怎么先跑过来找我了？”桓沄伊的言下之意就是曲晓静居然没有去找安磊。曲晓静瘪了瘪嘴：“问他那个好兄弟徐良。那个家伙似乎最近找到一个新的追求对象，是他被送去救治的那家医院里的女医生。我看过照片了，确实长得挺漂亮，可我觉得那种知性的姐姐才不会喜欢徐良这种低能幼稚鬼。要不是我们家安磊脾气好，我看徐良这种个性放在人堆里，迟早要被臭鸡蛋砸死。”
桓沄伊听完忍俊不禁地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既然来了呢，就在我家里好好休息。如果需要留宿的话，我可以让茗溪借睡衣给你。”
“说起茗溪，她不是应该快下课了吗？沄姐，你不用去接她？”
“嗯，阿琞今天说他会去接她。既然你也在，那么今天刚好可以介绍两个人给你认识。”
“介绍人给我认识？今天还有别的人在？”一听有别的人在曲晓静的眼睛就是一亮开始八卦起来，“两个人？是一男一女，两男或者两女？”桓沄伊笑而不语只是给了曲晓静一个等他们来了你就知道了的眼神，惹得曲晓静更加好奇这两个人到底是谁。
“这第二次见面就把我带到你女朋友家里是不是太微妙了点？”
齐南弈瞥了眼正在开车的溥琞，溥琞却是不以为然地说道：“有什么可微妙的，你们两个可以说是同行，而且你不是正好想找个熟悉x市的人帮你处理一些事情么。之前我问过小沄的意思，她最近刚好不怎么忙，正好你的那个企划她也很感兴趣顺便也可以趁机好好学习一下。”
最近刚好不怎么忙，那个桓氏集团的大小姐？这一点倒是让齐南弈有些意外：“她真的不打算再管理桓氏了？我最近可能听说她的那个堂弟帮着她爸爸管理桓氏差一点就让桓氏亏损好几个亿。”
“嗯，所以她最近正替她爸爸处理了一部分，而相对的她也提出了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回去。估计她爸爸是被她的堂弟给弄怕了，虽然拉不下脸但也默许了她这个要求。”溥琞和齐南弈聊天至此，溥琞刚好将车开到了桓茗溪就读那所学校的校门口，摇下车窗就看见桓茗溪挥别几个一同走出来的同学，接着飞快地朝自己这边跑来。
“哥，你今天很准时啊。”桓茗溪转进副驾驶座，随后就看见了后座上还坐着一个人，略带羞涩地和齐南弈打了声招呼，“你好。”齐南弈朝她礼貌一笑，转头对溥琞道：“溥琞，你是不是没和你妹妹说过今天还要捎带上个我？”
“现在不是也知道了嘛。”
溥琞表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又发动了车子。桓茗溪听到他这么说略带不满地鼓起腮帮子瞪了溥琞一眼。齐南弈轻笑一声对她介绍道：“你好，我是你哥哥的朋友齐南弈。”
“我叫桓茗溪，很高兴认识你。”桓茗溪朝着齐南弈咧嘴一笑。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今天还要去你家里打搅。”
“不打搅，不打搅。家里好久没来过客人了呢。”桓茗溪说道这样，忽然想起什么问溥琞，“哥，姐姐那边你总不会也没有说过吧。”溥琞一边开着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么可能，这可是早就征求过你姐姐的意见了。只是你之前不知道而已。”桓茗溪一听溥琞这么说，险些就要一脚踹过去了。但考虑到自己的生命安全，溥琞还在开车，她就先将这笔账记下来。
夜幕将至，x市的气氛似乎较白天更加热闹。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这样的气氛使得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在某处角落中的一双眼睛正放着贪婪充满欲望的光芒在来来往往的年轻女性中穿梭着。那双眼睛时而兴奋时而渴望，犹如正在耐心等待猎物的财狼，随时会将落单的某一只猎物撕咬入肚。而当那双眼睛瞥向一辆正停靠在路边的车内，流露出的狂热显得格外疯狂。
坐在车里的曲晓静猛然脊背泛凉令她不自觉地紧了紧衣领，她开始有些心神不宁。脑子里一闪而过某种念头，快速又警觉地往车窗外扫视了一遍。街道上除了来来往往的行人，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这令她不由松了口气，紧抓着衣领的手才慢慢松弛下来。
“晓静，你怎么了？”
坐在驾驶座上的桓沄伊透过后视镜清晰地看见曲晓静在一瞬间那猛然苍白的面色，“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不，没什么。大概是我多心了。”曲晓静咧开嘴笑了一下，虽然暂时安心，但刚刚那种令她恐惧的感觉仍让她心有余悸，甚至让她觉得在这里再多待一秒也就意味着那种感觉离自己更近一分，一想起之前朋友的遭遇，曲晓静的头皮便是一阵发麻，声音也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起来，“沄……沄姐，我们，我们还是早点走吧。”
“嗯？”桓沄伊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又接着后视镜瞧了眼曲晓静，没有多问只是回了一句，“好。”
当桓沄伊她们坐的那辆车扬长而去，那角落的眼睛里流露出的便是一种久久不能散去的恋恋不舍。等他面前又经过一名年轻时尚的女人时，他的目光转移到了她的身上，身子也终于在黑暗中移动了一点，他的脸依旧看不起只是他的嘴角以及他那厚厚的嘴唇上早已被他的口水给沾湿了，他似乎还理了理自己的裤子，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不禁让人浮想联翩。但这对于他来说并不足够，于是他的嘴角起了一丝狰狞，顺着刚才那名年轻女人离开的方向看去，随后又消失在了他刚才仅踏出一小步的角落里。
被那双贪婪的眼睛所盯上的年轻女人浑然不觉，踩着优雅的高跟鞋上了一脸黑色的suv，合上车门的那一刻女人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是微妙。她的面前还坐着一名忍俊不禁的男人。女人看着男人脸上的表情终于很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裙子，开口竟是与她此时靓丽外貌全然不符的男声:“队长，咱们这样真的会引出那个嫌疑人吗？这要我一个大老爷们打扮成这样，我这一开口会被当变态的！”“怎么会呢，你是没瞧见刚刚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顾明一面憋着笑一面说道。他身旁的一名女警员一副很自豪的表情说道:“那可不，这可是我特地去学过的。可是小林啊，你要是用这声音说话可是会被看穿的。”“可你要我真的学女人讲话，我……”顾明咳嗽了几声打断了小林的抱怨，郑重其事地对他说道:“小林，既然我们已经大致能推定出了嫌疑人的选择特点，那么我想那个嫌疑人迟早会出现。”说到这里，顾明下车走到离车有一定距离后取出手机拨通了溥琞的手机号码。
坐在电脑前看着电脑里的分析数据以及图片报告的溥琞瞥了眼放在电脑桌上的手机，见屏幕上显示着顾明的名字暗暗叹了口气接起了电话：“有新情况了么？”
“我已经让小林按照计划去实施了，但这样守株待兔终归不是办法吧。毕竟我们现在还是初步推断，万一那个嫌疑人是随机作案呢？”顾明一边说着一边瞧了眼车那边的状况，“毕竟这个嫌疑人的dna在数据比对库里并不存在。”
“我们试着拿这次案件的受害人特征在案件数据库里提取出了类似的几起案件，然后把这几个受害者的死亡状况以及体型特征都对比过了。结果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样，嫌疑人喜欢找那些喜欢自己走夜路并习惯独来独往的时尚女性下手。”
“而你觉得会在这一代出现也是因为这几起案子的死者的死亡地点都是在这片区域？”顾明的发问得到了溥琞的肯定：“我在本市的地图上标记出了几个死者的死亡地点发现她们的死亡地点都是离f区域的周边而几个死者很明显都可能经过的就是w街道。所以我推测嫌疑人寻找目标的途径应该就是w街道，考虑到寻找目标以及几个死者的大致死亡时间，暂时认定嫌疑人习惯在现在这个时间点前后在w街道上寻找目标。”
听溥琞分析到这里，顾明揉了揉自己发涨的太阳穴：“难道不是找一个习惯夜生活的年轻女性吗？”
“难道之前给你的那些死者报告你都没有好好看过么？几起案子的死者她们各自的职业，你确定她们是喜欢过夜生活么。我想最有可能的就是嫌疑人察觉到她们那几天的规律于是在她们必经之路去埋伏。”溥琞的话让顾明哑口无言。第一个案件死者是一名企业的年轻设计师因为那段时间被留下来加班，第二个案件死者是从外地回来的年轻女性，后面几位女性似乎都是凑巧在遇害当天走了夜路又恰巧是一个人独自行走。顾明叹了口气：“确实不是因为喜欢夜生活。但唯一的共同点也就是可能在w街道经过。可是第二个案件死者比较特殊，她是在当天晚上才回来不合符其他死者的有可能经过w街道。”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做这样的推想，当天晚上嫌疑人可能已经寻找到目标人物，但这个目标人物却没有如嫌疑人观察后的那个规律也就是那个目标人物突然改变了原来的路线以至于嫌疑人错失了一个机会。而第二个受害者凑巧坐了末班车回到x市，结果就被嫌疑人作为之前那个目标人物的替代品给杀害了。”溥琞解释道，“这种情况并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我看过的历年案例不论是国内的还是欧洲那边这样的案件可是屡见不鲜。”
“只希望我们能在他迫害下一个受害者之前就抓住他，不然我看我的工作也要不保了。”顾明又想起那个领导人物对自己下的死命令，不自觉地碎了一句，“我可不希望因为一个案子而得罪什么高官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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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一听国涛那边有结果了，很是兴奋。毕竟把那些模糊的录像人物面部给放大清晰化可不是件轻松的事情。等溥琞用手机将国涛那边发来的疑似嫌疑人面部特征发给顾明，顾明点开将照片放大就是不自觉地一愣。照片上的这个人他似乎在这附近的某一家小店中曾经见过，他的脑子里有一个场景一闪而过，他飞快地跑回车里对着坐在驾驶座上的同事招呼道：“快，我们去s街道。”
“嫌疑人不是应该会在w街道出现吗？怎么又跑隔壁的s街道了？”小林扯了扯头上的柔顺长发，这个举动遭到替他化妆的女同事一巴掌拍到他小手臂上：“别乱扯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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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街道和w街道有一条较拥挤的相连小巷，不过那边环境糟糕，基本都堆放着一些杂货和垃圾，没有人会常从那边走。而如果直接大路从s街道走到w街道太容易被路边的监控摄像头也记录下来，而当初因为这个小巷不会有人经过所以那边是个摄像头的死角。”顾明说到这里就是一个蹙眉，“就是不知道最近这些调查工作有没有让他有所警觉。”
“可是我们的调查工作重点都放在了w街道，s街道并没有严密排查。我想这个嫌疑人应该还没有真的察觉到些什么。”开车的那名同事安慰顾明道。
“但愿吧。”只要一刻没有抓住这个嫌疑人，顾明心里的那块石头就不可能放下来。他将目光转向小林，“小林，等会你去那家小店看看他到底在不在。最好能和他稍稍接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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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沄伊听完忍俊不禁地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既然来了呢，就在我家里好好休息。如果需要留宿的话，我可以让茗溪借睡衣给你。”
“说起茗溪，她不是应该快下课了吗？沄姐，你不用去接她？”
“嗯，阿琞今天说他会去接她。既然你也在，那么今天刚好可以介绍两个人给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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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南弈瞥了眼正在开车的溥琞，溥琞却是不以为然地说道：“有什么可微妙的，你们两个可以说是同行，而且你不是正好想找个熟悉x市的人帮你处理一些事情么。之前我问过小沄的意思，她最近刚好不怎么忙，正好你的那个企划她也很感兴趣顺便也可以趁机好好学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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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她最近正替她爸爸处理了一部分，而相对的她也提出了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回去。估计她爸爸是被她的堂弟给弄怕了，虽然拉不下脸但也默许了她这个要求。”溥琞和齐南弈聊天至此，溥琞刚好将车开到了桓茗溪就读那所学校的校门口，摇下车窗就看见桓茗溪挥别几个一同走出来的同学，接着飞快地朝自己这边跑来。
“哥，你今天很准时啊。”桓茗溪转进副驾驶座，随后就看见了后座上还坐着一个人，略带羞涩地和齐南弈打了声招呼，“你好。”齐南弈朝她礼貌一笑，转头对溥琞道：“溥琞，你是不是没和你妹妹说过今天还要捎带上个我？”
“现在不是也知道了嘛。”
溥琞表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又发动了车子。桓茗溪听到他这么说略带不满地鼓起腮帮子瞪了溥琞一眼。齐南弈轻笑一声对她介绍道：“你好，我是你哥哥的朋友齐南弈。”
“我叫桓茗溪，很高兴认识你。”桓茗溪朝着齐南弈咧嘴一笑。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今天还要去你家里打搅。”
“不打搅，不打搅。家里好久没来过客人了呢。”桓茗溪说道这样，忽然想起什么问溥琞，“哥，姐姐那边你总不会也没有说过吧。”溥琞一边开着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么可能，这可是早就征求过你姐姐的意见了。只是你之前不知道而已。”桓茗溪一听溥琞这么说，险些就要一脚踹过去了。但考虑到自己的生命安全，溥琞还在开车，她就先将这笔账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