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让哑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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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抬头向窗外看去，只见刘医生面有愠色的站在那里。
刘医生快步走进房内，冷声质问秦轲，“秦轲，这马钱子毒性很大，你为何要加进药方里，难不成你要害死他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脸惊讶地望着秦轲。
惊得王大叔目瞪口呆，苏念掉了手中的笔。
“毒药？”老杨一下子从座位上窜了起来，哆哆嗦嗦地对秦轲说：“小，小神医……刚才，只是，只是……误会，我不是故意看不……起你，我……我向你……道……道歉……这病……我，我不……不治了！”
老杨拉着他自始至终，一句话没有说的老婆，向门外走去。
老杨以为秦轲是故意报复他的，因为之前他还看不起这位年纪轻轻的“医生”。
王大叔也不再阻拦，甚至有些后悔，把自己的好友介绍给这位小神医，这不是帮人而是在害人。
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的，居然这么记仇，看来我回家，就得把欠的看病钱补上，不然以后肯定有的小鞋穿。
苏念到没有那么沉的住气，直接说：“杨大叔看你年纪轻轻的，有些不放心，这不很正常吗？你怎么能在药方上写毒药害他？就你还自诩一代侠客呢，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侠客吗？”
“不理你了，萌萌以后也不会理你的！”苏念一摔手中的笔，气鼓鼓地向门外走去。
“喂，你们就不能听我解释两句？”秦轲叫住了苏念。
苏念没好气地说：“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解释你为什么小肚鸡肠？”
秦轲悻悻地摸摸鼻子，“常言道：‘是药三分毒’。
《黄帝内经》曰：‘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七，小毒治病十去其八，无毒治病十去其九。’
说明只要正确掌握有毒中药的使用方法，有毒中药也可变成无毒中药，充分发挥其疗效。刘医生，我说的对吗？”
“嗯？啊……有点道理！”刘医生一怔，继而点点头。
秦轲一笑，继续说道：“《神农本草经》中收载有365种中药，按药物的毒性和疗效分为上中下三品：
即上品无毒，可以长服；中品，能治病补虚，无毒或有小毒，斟酌使用；下品，专治大病，多为有毒，不可多服。
这马钱子就是下品，虽有剧毒，但是专治大病，少量服用，却是有益无害。可配麻黄、乳香、没药，等分为丸，如九分散；亦可与穿山甲等同用，如马前散。”
刘医生听得津津有味，脸上的愠色渐渐褪去，转而变成由衷的赞许。
苏念等三人虽然听不懂，但是都没有再说离去的事，看秦轲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就知道他不是在撒谎，而是有真才实学。
秦轲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黄帝内经》素问篇有云：马钱子与甘草等份为末，炼蜜为丸服，以治手足麻木、半身不遂。所以我这不是在害他，而是对症下药。”
拿起桌上的方子，秦轲转过身对老杨说：“桂枝汤治标，而后面的马甘丸则是治本。你要是害怕有毒，那就只治标。”
老杨老脸通红的说：“我……我想……治本。”
“既然你想治本，那我就帮你开几味中和马钱子毒性的药物。”
秦轲一笑，大笔一挥，又在马钱子后面加了几味药，然后将药方子递给刘医生，“麻烦你看一下，现在这药方是不是要人命的？”
刘医生早就被秦轲说的一大堆医学术语所震惊，现在接过药方，却也是仔细看了起来。
“别急，我查一下笔记！”看完药方之后，刘医生愣了许久，然后拿着药方就冲到办公桌后面，急忙地掏出钥匙，打开一个带锁的抽屉，取出一本厚厚的笔记。
秦轲随意一瞥，便看到笔记的封面上写着“张仁慈”三个蝇头小楷。
“哗哗哗！”刘医生翻书的速度非常快，也证明了他内心的焦急。
不多时，他翻书的手指就停在某一页不动，目光落在上面，聚精会神地看起来。
他一边看着，一边和秦轲开的药方比对，仔仔细细，生怕错过每一个字眼。
十分钟之后，刘医生缓缓地合上笔记，长舒了一口气。
站起身，先是拍拍秦轲的肩膀，然后走到老杨的面前，将两个药方子一起交给他，“老杨，他开的方子没错，肯定能治好你的病。”
老杨一怔，没敢去接药方，“有……毒！”
刘医生笑道：“是药三分毒，况且这马钱子的毒性，都被另外几味药中和了，所以你按照这方子吃药，几副药下去，肯定能治好你的毛病。”
王大叔在一旁劝道：“老杨，我们跟刘医生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他哪一次给你看病，坑过你？你就信他没错的。”
老杨点点头，“刘……医生，我，我信你！”接过方子，他又对秦轲拱拱手，“谢谢……小，小神……医！”
秦轲摆手笑道：“举手之劳而已，你要记得按时吃药，不然这病可好不了！”
老杨点点头，拉着他那不说话的老婆，就去抓药，却被王大叔拦住了，“老杨，有神医在这，你为啥子不让他给张大妹子看看？”
老杨一怔，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又看了看秦轲，两行清泪突然从脸颊滑落，最终是无奈地摇摇头，向外面走去。
“老杨，你别太倔！这小神医不同常人，你让他给看看，说不定真能治好大妹子的病呢！”王大叔连忙上去拉住老杨，想将他挽留住。
一旁，秦轲问刘医生，“她是怎么回事？是天哑？还是后天才哑的？”
刘医生解释：“是后天才哑的。我曾听老杨说过，他媳妇有一天得了重感冒，咳嗽的时候，一口痰没吐出来，最后就变成了哑巴。
这么多年，老杨散尽家产也没有治好他媳妇的病。全国的名医都跑遍了，说是绝症，没办法治。
老杨也因此染上酗酒的癖好，高血压，中风接踵而至。
以前他们夫妻两个都会忙，生活富裕，现在就靠几个工友救济过日子，要是再过几年，估计他俩个都要上街讨饭，才能活下去。唉，真是可怜的一家人！”
秦轲摸了摸下巴，“照你这么说，这病可以治好！”
秦轲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每一字都被众人听得清清楚楚。老杨老泪纵横地转过头，快步走到秦轲的面前，“扑通”一声，就给他跪下了。
他的媳妇“呜呜”地叫了几声，也随着老杨跪了下去。
“大叔，大婶，你们这是干什么？赶快起来！”秦轲没料到这对夫妻的反应竟然如此激烈，多少有些慌了神。
王大叔在一旁说：“小神医，他们两个也是被这病搞怕了，你要是有办法，就帮大妹子看看吧，我……我也给你跪下了！”
一边说着，王大叔一边也准备给秦轲跪下，幸亏后者反应快，一把就将他托住了。
秦轲对苏念使个眼色，两人合力将跪在地上的杨氏夫妇搀了起来。
秦轲对他们说：“大叔，大婶，你们不要多礼，这病也不是棘手的事，我先给大婶把把脉，然后再决定用什么办法治病。”
老杨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他的媳妇也不比他强到哪去，虽然不能说话，但是神色间有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听到秦轲要把脉，立马将右手伸了过去。
秦轲右手一搭，左手捏住她的嘴巴，往里面看了看，然后对刘医生说：“麻烦把你的银针借我用一下。”
刘医生虽然有些不太看好秦轲，但还是答应一声，就去取银针。
秦轲让张大婶背过身去，他双手伸出，先用体内的真气替张大婶疏通一下经脉。
等到刘医生拿来银针时，他取出十二枚，插在张大婶背后的十二处穴道，然后双手贴住她的后背，微微一用力，磅礴的真气鱼贯而入，纷纷向她的喉咙冲去。
这时，秦轲突然睁开双眼，对苏念说：“取痰盂来！”
苏念找不到痰盂，只找到一个垃圾桶，按照秦轲的指示，放在张大婶的面前。
“嘿！”一道低喝自秦轲嘴中传出，他再次闭上双眼，双手陡然发力，体内的真气呼啸着灌入张大婶的体内。
迷迷糊糊中，张大婶只感觉到喉咙突然一阵瘙痒，张开嘴，一口浓痰就吐了出来，紧接着又剧烈地咳嗽几下。
“好了！”在张大婶一口浓痰吐出来时，秦轲缓缓收功，小心翼翼地取下十二枚银针，交到刘医生手中。
秦轲站起身，似是随意地问了一句，“张大婶，你姓什么？”
张大婶下意识地说：“我姓张！”
这看似脑残的问答，却让在场的人皆是一惊，因为当了五六年哑巴的张大婶，终于开口说话了。
“神医，真是神医啊！”老王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刘医生也是一脸的赞许，老杨三两步走到秦轲的面前，正要给他跪下时，却被后者拦住了。
老杨老泪纵横，“神……医，我……我杨超……唉！”
话说到一半，老杨又要给秦轲跪下，后者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张大婶走过来，将一张捏的热乎乎的存折递给秦轲，“这是俺家最后的家产，神医，你无论如何也要收下。”
秦轲摆手笑道：“不瞒你说，我也是个病人，还在这里住院。今天临时替刘医生看班，咱们相遇算是缘分。这钱，你还是拿回去，买点东西，补补身子。”
“你不是医生？”今天来看病的三个人，皆是被秦轲这句话所震惊。
（感谢岁月留音，神族六，雪舞仁心，lrxyb等兄弟的打赏，不多说，今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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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抬头向窗外看去，只见刘医生面有愠色的站在那里。
刘医生快步走进房内，冷声质问秦轲，“秦轲，这马钱子毒性很大，你为何要加进药方里，难不成你要害死他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脸惊讶地望着秦轲。
惊得王大叔目瞪口呆，苏念掉了手中的笔。
“毒药？”老杨一下子从座位上窜了起来，哆哆嗦嗦地对秦轲说：“小，小神医……刚才，只是，只是……误会，我不是故意看不……起你，我……我向你……道……道歉……这病……我，我不……不治了！”
老杨拉着他自始至终，一句话没有说的老婆，向门外走去。
老杨以为秦轲是故意报复他的，因为之前他还看不起这位年纪轻轻的“医生”。
王大叔也不再阻拦，甚至有些后悔，把自己的好友介绍给这位小神医，这不是帮人而是在害人。
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的，居然这么记仇，看来我回家，就得把欠的看病钱补上，不然以后肯定有的小鞋穿。
苏念到没有那么沉的住气，直接说：“杨大叔看你年纪轻轻的，有些不放心，这不很正常吗？你怎么能在药方上写毒药害他？就你还自诩一代侠客呢，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侠客吗？”
“不理你了，萌萌以后也不会理你的！”苏念一摔手中的笔，气鼓鼓地向门外走去。
“喂，你们就不能听我解释两句？”秦轲叫住了苏念。
苏念没好气地说：“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解释你为什么小肚鸡肠？”
秦轲悻悻地摸摸鼻子，“常言道：‘是药三分毒’。
《黄帝内经》曰：‘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七，小毒治病十去其八，无毒治病十去其九。’
说明只要正确掌握有毒中药的使用方法，有毒中药也可变成无毒中药，充分发挥其疗效。刘医生，我说的对吗？”
“嗯？啊……有点道理！”刘医生一怔，继而点点头。
秦轲一笑，继续说道：“《神农本草经》中收载有365种中药，按药物的毒性和疗效分为上中下三品：
即上品无毒，可以长服；中品，能治病补虚，无毒或有小毒，斟酌使用；下品，专治大病，多为有毒，不可多服。
这马钱子就是下品，虽有剧毒，但是专治大病，少量服用，却是有益无害。可配麻黄、乳香、没药，等分为丸，如九分散；亦可与穿山甲等同用，如马前散。”
刘医生听得津津有味，脸上的愠色渐渐褪去，转而变成由衷的赞许。
苏念等三人虽然听不懂，但是都没有再说离去的事，看秦轲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就知道他不是在撒谎，而是有真才实学。
秦轲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黄帝内经》素问篇有云：马钱子与甘草等份为末，炼蜜为丸服，以治手足麻木、半身不遂。所以我这不是在害他，而是对症下药。”
拿起桌上的方子，秦轲转过身对老杨说：“桂枝汤治标，而后面的马甘丸则是治本。你要是害怕有毒，那就只治标。”
老杨老脸通红的说：“我……我想……治本。”
“既然你想治本，那我就帮你开几味中和马钱子毒性的药物。”
秦轲一笑，大笔一挥，又在马钱子后面加了几味药，然后将药方子递给刘医生，“麻烦你看一下，现在这药方是不是要人命的？”
刘医生早就被秦轲说的一大堆医学术语所震惊，现在接过药方，却也是仔细看了起来。
“别急，我查一下笔记！”看完药方之后，刘医生愣了许久，然后拿着药方就冲到办公桌后面，急忙地掏出钥匙，打开一个带锁的抽屉，取出一本厚厚的笔记。
秦轲随意一瞥，便看到笔记的封面上写着“张仁慈”三个蝇头小楷。
“哗哗哗！”刘医生翻书的速度非常快，也证明了他内心的焦急。
不多时，他翻书的手指就停在某一页不动，目光落在上面，聚精会神地看起来。
他一边看着，一边和秦轲开的药方比对，仔仔细细，生怕错过每一个字眼。
十分钟之后，刘医生缓缓地合上笔记，长舒了一口气。
站起身，先是拍拍秦轲的肩膀，然后走到老杨的面前，将两个药方子一起交给他，“老杨，他开的方子没错，肯定能治好你的病。”
老杨一怔，没敢去接药方，“有……毒！”
刘医生笑道：“是药三分毒，况且这马钱子的毒性，都被另外几味药中和了，所以你按照这方子吃药，几副药下去，肯定能治好你的毛病。”
王大叔在一旁劝道：“老杨，我们跟刘医生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他哪一次给你看病，坑过你？你就信他没错的。”
老杨点点头，“刘……医生，我，我信你！”接过方子，他又对秦轲拱拱手，“谢谢……小，小神……医！”
秦轲摆手笑道：“举手之劳而已，你要记得按时吃药，不然这病可好不了！”
老杨点点头，拉着他那不说话的老婆，就去抓药，却被王大叔拦住了，“老杨，有神医在这，你为啥子不让他给张大妹子看看？”
老杨一怔，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又看了看秦轲，两行清泪突然从脸颊滑落，最终是无奈地摇摇头，向外面走去。
“老杨，你别太倔！这小神医不同常人，你让他给看看，说不定真能治好大妹子的病呢！”王大叔连忙上去拉住老杨，想将他挽留住。
一旁，秦轲问刘医生，“她是怎么回事？是天哑？还是后天才哑的？”
刘医生解释：“是后天才哑的。我曾听老杨说过，他媳妇有一天得了重感冒，咳嗽的时候，一口痰没吐出来，最后就变成了哑巴。
这么多年，老杨散尽家产也没有治好他媳妇的病。全国的名医都跑遍了，说是绝症，没办法治。
老杨也因此染上酗酒的癖好，高血压，中风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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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轲摸了摸下巴，“照你这么说，这病可以治好！”
秦轲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每一字都被众人听得清清楚楚。老杨老泪纵横地转过头，快步走到秦轲的面前，“扑通”一声，就给他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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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大婶，你们这是干什么？赶快起来！”秦轲没料到这对夫妻的反应竟然如此激烈，多少有些慌了神。
王大叔在一旁说：“小神医，他们两个也是被这病搞怕了，你要是有办法，就帮大妹子看看吧，我……我也给你跪下了！”
一边说着，王大叔一边也准备给秦轲跪下，幸亏后者反应快，一把就将他托住了。
秦轲对苏念使个眼色，两人合力将跪在地上的杨氏夫妇搀了起来。
秦轲对他们说：“大叔，大婶，你们不要多礼，这病也不是棘手的事，我先给大婶把把脉，然后再决定用什么办法治病。”
老杨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他的媳妇也不比他强到哪去，虽然不能说话，但是神色间有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听到秦轲要把脉，立马将右手伸了过去。
秦轲右手一搭，左手捏住她的嘴巴，往里面看了看，然后对刘医生说：“麻烦把你的银针借我用一下。”
刘医生虽然有些不太看好秦轲，但还是答应一声，就去取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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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找不到痰盂，只找到一个垃圾桶，按照秦轲的指示，放在张大婶的面前。
“嘿！”一道低喝自秦轲嘴中传出，他再次闭上双眼，双手陡然发力，体内的真气呼啸着灌入张大婶的体内。
迷迷糊糊中，张大婶只感觉到喉咙突然一阵瘙痒，张开嘴，一口浓痰就吐了出来，紧接着又剧烈地咳嗽几下。
“好了！”在张大婶一口浓痰吐出来时，秦轲缓缓收功，小心翼翼地取下十二枚银针，交到刘医生手中。
秦轲站起身，似是随意地问了一句，“张大婶，你姓什么？”
张大婶下意识地说：“我姓张！”
这看似脑残的问答，却让在场的人皆是一惊，因为当了五六年哑巴的张大婶，终于开口说话了。
“神医，真是神医啊！”老王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刘医生也是一脸的赞许，老杨三两步走到秦轲的面前，正要给他跪下时，却被后者拦住了。
老杨老泪纵横，“神……医，我……我杨超……唉！”
话说到一半，老杨又要给秦轲跪下，后者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张大婶走过来，将一张捏的热乎乎的存折递给秦轲，“这是俺家最后的家产，神医，你无论如何也要收下。”
秦轲摆手笑道：“不瞒你说，我也是个病人，还在这里住院。今天临时替刘医生看班，咱们相遇算是缘分。这钱，你还是拿回去，买点东西，补补身子。”
“你不是医生？”今天来看病的三个人，皆是被秦轲这句话所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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