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甩不掉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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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多，暖色的夜灯下，二楼大厅里充满温馨的氛围，精美的生日蛋糕插着点燃的腊烛。
“恭祝你生辰与天齐，庆贺你生辰快乐，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一曲很老版的粤语祝寿歌从荣远航的嘴里唱出来。几茶对面的陆小傅终于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
“表姐，许个愿吧？”荣远航笑道。
“嗯。”陆小傅娇娇糯糯的应了句，她的嘴角上扬，一双秋水深深地瞥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睛合掌当胸。她那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着，也不知在心里祁祷了些什么内容。
“好啦！”陆小傅睁开眼，甜甜地笑道。
两人一起，吹灭了蛋糕上的腊烛，荣远航笑着说：“姐，生日快乐！”
“谢谢！”陆小傅此刻很开心。
“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荣远航变戏法般掏出了一个钛金打造的银白色小盒子，外表看起来很漂亮。
“这是什么，你不是送过我礼物了吗？”陆小傅有些兴奋地问。
“那些不算，你打开来看看？”
陆小傅迫不及待地打开来一看，只见一条闪闪发亮的精美项链赫然摆放其中。
“红宝石项链！”陆小傅张大了小嘴失声叫道：“这不是咱今天中午看的那一条镶钻宝石项链吗？”
“嗯，是啊。”荣远航不否认，逛商场的时候，陆小傅对这条项链让珠宝货售员取出看了又看，从她那恋恋不舍的目光就知道，她是有多么的喜欢。可是她认为那价格不是荣远航能承受得了的，要六十八点六万人民币，她死活也舍不得买。最终荣远航趁去洗手间的机会，把项链购买回来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你也太能花了吧？！”陆小傅心疼地道：“六七十万呐，这都能买一辆英菲尼迪q60了！怪不得会欠一屁股的债，有了点钱就乱折腾！”
“这项链你不喜欢吗？”荣远航郁闷起来。
“我当然喜欢了。”陆小傅把小盒子揽在怀里，她顿了顿笑道：“远航，谢谢你。不过以后不许乱花钱了。”
荣远航只得点头应道：“知道了。”
“你帮我戴上吧，我想试试。”陆小傅一脸迷醉地看着项链。哪知荣远航说：“你自己不会戴嘛。”
陆小傅愕然地看着他，不满地娇嗔：“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没一点男人的风度。”
“我是你弟好吧，要什么风度。”荣远航不想她纠缠下去，没等她发飚就改变了话道：“对了，姐，你真不打算回家呀？”
“你要赶我走呀？”陆小傅那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知不觉的就变得爱撒娇了，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冷漠、强势。
荣远航苦笑地摇摇头：“不是，姐，你别老这样想问题行不行？我什么时候要赶你走了？这家是我的，也是你的呀。只不过我要出去一段时间，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嘛。”
“说你得倒是好听，远航，你是不是让我离开好金屋藏娇呀？”陆小傅看着他，见对方有点不高兴的迹象，连忙又问：“那你要去哪里？”
荣远航想了想说道：“我……这不是做古董生意嘛，当然是去偏远的乡下了。去多少天也说不准，你也不要试图给我打电话，那里没信号。”
……
荣远航在阳台上，对着明亮的月光开始打坐冥想。萧玉凤传受的这回雁功法，主要针对的就是拓宽经络，强筋健骨。首先要彻底解除身体上的病灶。虽然经过萧玉凤的行针加真气打通了阻塞的关节，但并不代表全然完好如初。
先将一手掌放在胸腹之间，即萧玉凤所说的‘中惟’处位。这里是人体存气的地方，意守引导，闭目静思，凝听耳韵，调匀呼吸鼻息，缄闭口气，锁住心中的杂念，令全身放松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觉察到有一股沉坠的涨感缓缓往中惟汇聚过来。
紧接着有一种微暖的感觉从身体扩散，脊背上的旧伤之处，发出一阵一阵的微弱刺痛感。中医有云：痛则不通、通则不痛。这也说明，那股暖流正在试途冲开被阻塞了的微血管。
仙阳城的萧玉凤给他治疗的时候就曾说过，他的体质基础要比常人好出很多，更加容易获得气感，修炼起来事半功倍。只是年龄大了，身体柔韧度大不如幼童，如果真想学武，就要狠下苦夫，如此过得三四十年，也能有望小成。
荣远航对她的一些说法不以为然：过三四十年？那还要等多久？她所说的‘小成’，只不过指的是进入武师的境界而已。
而且荣远航一运行这功法，就有气感的存在，这不由得让他信心百倍。因为他从周传信的口中得知，普通人开始练一门功法，最起码得两三个月才能有气感的现象存在。
“远航，原来你在这呀！”忽然背后传来陆小傅的声音，把荣远航吓得气岔，一股闷热之气阻塞于胸，让他呼吸不畅、极为难受！
陆小傅却全然没觉，继续道：“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吧。”她获得了荣远航送给的钻石项链，却亢奋得难以入睡。总想着要见到他，以所跑了过来。不过穿着还算正常，也许还没洗澡，还是穿着今天逛街的那套衣裳。
荣远航总算缓过了一口气，不由恼怒地骂道：“姐，你不经我同意就闯进我的房间，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不礼貌？”
“这……我，”陆小傅愕然一惊，她愣了愣，无话可驳之下忽然怒嗔道：“我这样不礼貌？哪你偷看我洗澡就礼貌啦？”
“我、谁稀罕偷看你了，你知不知道差点害死我？”荣远航毫不相让。
“你、你、你……，你这个坏蛋！我就那么惹你讨厌？好，你不就是想赶我走嘛，我还不稀罕你呢！”陆小傅咬着嘴唇，猛地放下指着他的手，转身双手捂着脸跑了走出。
荣远航一口气虽然缓了过来，然而此刻四肢还有些麻木不听使唤。但陆小傅转身就走，就让他意识到自己说话过份了。连忙叫道：“姐、表姐！我……”
“你混蛋！不理你啦！”大厅外传来陆小傅气呼呼的咒骂。
“碰！”房门被大力地关了起来。
荣远航忍住心里的着急，闭目尽量使自己平复气顺下来。按照萧玉凤教的方法，运行了一个大周天，这才身体恢复正常。他暗呼好险！传说中的走火入魔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还是道个歉吧。”荣远航心想，看了看时间，现在都深夜十一点多了。走到陆小傅的房间，然而敲了好久房门都不见回应。
“姐，你开开门啊？”
“姐，你再不开门我进来了啊？”
荣远航忍不住拧开锁把，闯入里面一看，结果人影都没有一个。接下来楼上楼下、后花园找了个遍都不见人，打她的手机，那电话铃声却从她卧室里响起，证明她连手机都没拿。
“难道真的走了？”荣远航切底慌了神，这夜半三更的，她一个女孩子家能跑到哪里去？而且，她的手机、钱包都还放在房里面！
“姐，表姐，你出来啊！”夜深人静，荣远航跑遍了整个御水豪庭花园住宅区，也忍不住高声叫喊。最后走出门口问小区的保安。那保安却说没注意看。
出到外面，这茫茫的人海去哪儿找？荣远航又是后悔又是焦虑更是多有点气恼，心想这个表姐简直太任性了！但是沿着别墅小区附近找来找去，都找了两个多小时了，此刻已经是零晨两点多了，还是找不着陆小傅。
荣远航不由得害怕起来，心想她不会出什么事吧？他也想到报警，但陆小傅是成人，就失踪这么一会儿，人家肯受不会受理。
“怎么办？”荣远航心乱如麻，还能有谁帮帮自己呢？忽然想到了当警察的美女警官欧阳敏敏！
“喂，远航？”电话一打通，对方就知道是他了。
荣远航硬着皮头说道：“不好意思啊，欧阳警官，打扰你睡觉了。”
“我还没睡，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欧阳敏敏从他的语气中就能听出对方一定有事相求。
荣远航说道：“说来让你见笑了，就是我表姐的事，早几个小时前，咱们俩闹了些小矛盾，惹她生气了离家出走了。哪知到现在好几个小时了，找遍附近所有的地方都找不到她，你看能不能……”
“她会不会故意避开你啊？”欧阳敏敏问。
“我也是这样想，可是，她没有带钱包，身无分文，在广粤这里又没有亲朋好友之类的人际关系。我这表姐傻呼呼的，生气起来做事可不会顾及后果，我怕……她一个女孩子会不会遇上坏人？”
“呵呵，”欧阳敏敏轻笑一声说道：“你太紧张她了，如果我猜得不错，她这会应该是故意躲着你……好吧，你在哪呢？”
“我在丽湾区御水豪庭花园这边，……”
“离我这挺近，那你在小区大门口等等我吧，十分钟左右我到你那里。”
“好的，太感谢了。”
“别客气。”
十分钟后，一辆白色的卡罗拉停在了荣远航的面前，车窗镜降了下来，里面是穿着一身夏季休闲服的欧阳敏敏。她笑意吟吟地说：“远航，上车吧。”
“哦。好。”
钻入车里，一股清香的气味扑鼻而来。荣远航有点尴尬地道：“欧阳警官，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还得麻烦你。”
“这不算什么，何况我也还没睡。刚从局里回家，到半路你的电话就来了。”欧阳敏敏转脸过来笑道：“我们不用那么分生吧，你还是叫我敏敏好了。”
“咳咳，好，那就叫你敏敏了。”
半个小时候，欧阳敏敏驱车带他直接来到了一所临时指挥部。整个指挥部空旷寂寥，显得静悄悄的，只见里面布满了各种电子仪器，在一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组合显示屏幕。
“技术员都下班了，咱们来看看各个路口的监控吧。”欧阳敏敏做事干脆利落，她坐在一台电脑上就噼噼啪啪的键入数字。
“你什么时候发现她出去的？”欧阳敏敏问。荣远航想了想答道：“嗯，大概是二十三点十分右吧。”
一会儿，欧阳敏敏指了指大屏幕道：“你看，这是景秀路，御水豪庭住宅区的必经之路，这是二十三点到零点十三分、东西两个路口的截图，这是视频……”
“是她！”荣远航指着屏幕说道。
在御水豪园了的小区大门口，外面的街道就有好几个电子监控，不一会儿，那播放视频上面，就出现了一个女孩的身影。只见她走出小区大门口，站在原地左右看了看，往一个方走路了一段路，但过了半个小时，小区门口又出现了她的身影，她居然直接进入了小区。此后的截图再也没有出现她的身影。
“是她吧？”欧阳敏敏问。
“对对，她就是我表姐陆小傅。”
欧阳敏敏说道：“她应该还在小区内，呵呵，人家躲着你呢。”
荣远航大大松了一口气，不好意思地说道：“欧……敏敏，谢谢你啊。”
“又来了，回去吧，我送你回去。”欧阳敏敏说道：“对了，一直想请你吃个饭，可我这工作……。”
“哦，工作要紧，有空我请你吧。”
“呵呵，走吧。”欧阳敏敏笑道：“咱们也别那么客气了。”
……
站在御水豪庭小区门口，目送着欧阳敏敏的车子离开，荣远航才火烧火燎的赶回家里。
“姐！”远远的看见，一个倩影正卷缩在自家别墅大门外。荣远航大喜，匆匆跑了过去。走到她面前停了下来，四目相对。
陆小傅满脸委屈地说：“我忘了带钱了。”
“忘得好，忘得好！姐，是我不对，咱进去吧。”荣远航说着掏出钥匙按下摇控打开了大门。出去找人的时候，他把家锁了，要知道里面有异界获得的神奇战宠空间，要是被小毛贼偷走，那可就大件事了。
然而就在这时，陆小傅突然抱住了他，把俏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里，嘤嘤的抽泣起来。荣远航吃了一惊，感受着怀里的人儿，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有些怜爱地说道：“表姐，你别这样，咱们进去吧。”
陆小傅仰起脸，泪水汪汪的问道：“远航，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没有，”荣远航赶紧摇头，再也不敢刺激她了。
“哪你以后不许骂我？”
“不敢，再也不骂了。”
“嗯，”陆小傅又伏在他怀里，神情满足的闭上眼睛，喃喃地说道：“我以后也不骂你了。”
晚上九点多，暖色的夜灯下，二楼大厅里充满温馨的氛围，精美的生日蛋糕插着点燃的腊烛。
“恭祝你生辰与天齐，庆贺你生辰快乐，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一曲很老版的粤语祝寿歌从荣远航的嘴里唱出来。几茶对面的陆小傅终于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
“表姐，许个愿吧？”荣远航笑道。
“嗯。”陆小傅娇娇糯糯的应了句，她的嘴角上扬，一双秋水深深地瞥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睛合掌当胸。她那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着，也不知在心里祁祷了些什么内容。
“好啦！”陆小傅睁开眼，甜甜地笑道。
两人一起，吹灭了蛋糕上的腊烛，荣远航笑着说：“姐，生日快乐！”
“谢谢！”陆小傅此刻很开心。
“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荣远航变戏法般掏出了一个钛金打造的银白色小盒子，外表看起来很漂亮。
“这是什么，你不是送过我礼物了吗？”陆小傅有些兴奋地问。
“那些不算，你打开来看看？”
陆小傅迫不及待地打开来一看，只见一条闪闪发亮的精美项链赫然摆放其中。
“红宝石项链！”陆小傅张大了小嘴失声叫道：“这不是咱今天中午看的那一条镶钻宝石项链吗？”
“嗯，是啊。”荣远航不否认，逛商场的时候，陆小傅对这条项链让珠宝货售员取出看了又看，从她那恋恋不舍的目光就知道，她是有多么的喜欢。可是她认为那价格不是荣远航能承受得了的，要六十八点六万人民币，她死活也舍不得买。最终荣远航趁去洗手间的机会，把项链购买回来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你也太能花了吧？！”陆小傅心疼地道：“六七十万呐，这都能买一辆英菲尼迪q60了！怪不得会欠一屁股的债，有了点钱就乱折腾！”
“这项链你不喜欢吗？”荣远航郁闷起来。
“我当然喜欢了。”陆小傅把小盒子揽在怀里，她顿了顿笑道：“远航，谢谢你。不过以后不许乱花钱了。”
荣远航只得点头应道：“知道了。”
“你帮我戴上吧，我想试试。”陆小傅一脸迷醉地看着项链。哪知荣远航说：“你自己不会戴嘛。”
陆小傅愕然地看着他，不满地娇嗔：“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没一点男人的风度。”
“我是你弟好吧，要什么风度。”荣远航不想她纠缠下去，没等她发飚就改变了话道：“对了，姐，你真不打算回家呀？”
“你要赶我走呀？”陆小傅那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知不觉的就变得爱撒娇了，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冷漠、强势。
荣远航苦笑地摇摇头：“不是，姐，你别老这样想问题行不行？我什么时候要赶你走了？这家是我的，也是你的呀。只不过我要出去一段时间，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嘛。”
“说你得倒是好听，远航，你是不是让我离开好金屋藏娇呀？”陆小傅看着他，见对方有点不高兴的迹象，连忙又问：“那你要去哪里？”
荣远航想了想说道：“我……这不是做古董生意嘛，当然是去偏远的乡下了。去多少天也说不准，你也不要试图给我打电话，那里没信号。”
……
荣远航在阳台上，对着明亮的月光开始打坐冥想。萧玉凤传受的这回雁功法，主要针对的就是拓宽经络，强筋健骨。首先要彻底解除身体上的病灶。虽然经过萧玉凤的行针加真气打通了阻塞的关节，但并不代表全然完好如初。
先将一手掌放在胸腹之间，即萧玉凤所说的‘中惟’处位。这里是人体存气的地方，意守引导，闭目静思，凝听耳韵，调匀呼吸鼻息，缄闭口气，锁住心中的杂念，令全身放松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觉察到有一股沉坠的涨感缓缓往中惟汇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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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阳城的萧玉凤给他治疗的时候就曾说过，他的体质基础要比常人好出很多，更加容易获得气感，修炼起来事半功倍。只是年龄大了，身体柔韧度大不如幼童，如果真想学武，就要狠下苦夫，如此过得三四十年，也能有望小成。
荣远航对她的一些说法不以为然：过三四十年？那还要等多久？她所说的‘小成’，只不过指的是进入武师的境界而已。
而且荣远航一运行这功法，就有气感的存在，这不由得让他信心百倍。因为他从周传信的口中得知，普通人开始练一门功法，最起码得两三个月才能有气感的现象存在。
“远航，原来你在这呀！”忽然背后传来陆小傅的声音，把荣远航吓得气岔，一股闷热之气阻塞于胸，让他呼吸不畅、极为难受！
陆小傅却全然没觉，继续道：“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吧。”她获得了荣远航送给的钻石项链，却亢奋得难以入睡。总想着要见到他，以所跑了过来。不过穿着还算正常，也许还没洗澡，还是穿着今天逛街的那套衣裳。
荣远航总算缓过了一口气，不由恼怒地骂道：“姐，你不经我同意就闯进我的房间，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不礼貌？”
“这……我，”陆小傅愕然一惊，她愣了愣，无话可驳之下忽然怒嗔道：“我这样不礼貌？哪你偷看我洗澡就礼貌啦？”
“我、谁稀罕偷看你了，你知不知道差点害死我？”荣远航毫不相让。
“你、你、你……，你这个坏蛋！我就那么惹你讨厌？好，你不就是想赶我走嘛，我还不稀罕你呢！”陆小傅咬着嘴唇，猛地放下指着他的手，转身双手捂着脸跑了走出。
荣远航一口气虽然缓了过来，然而此刻四肢还有些麻木不听使唤。但陆小傅转身就走，就让他意识到自己说话过份了。连忙叫道：“姐、表姐！我……”
“你混蛋！不理你啦！”大厅外传来陆小傅气呼呼的咒骂。
“碰！”房门被大力地关了起来。
荣远航忍住心里的着急，闭目尽量使自己平复气顺下来。按照萧玉凤教的方法，运行了一个大周天，这才身体恢复正常。他暗呼好险！传说中的走火入魔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还是道个歉吧。”荣远航心想，看了看时间，现在都深夜十一点多了。走到陆小傅的房间，然而敲了好久房门都不见回应。
“姐，你开开门啊？”
“姐，你再不开门我进来了啊？”
荣远航忍不住拧开锁把，闯入里面一看，结果人影都没有一个。接下来楼上楼下、后花园找了个遍都不见人，打她的手机，那电话铃声却从她卧室里响起，证明她连手机都没拿。
“难道真的走了？”荣远航切底慌了神，这夜半三更的，她一个女孩子家能跑到哪里去？而且，她的手机、钱包都还放在房里面！
“姐，表姐，你出来啊！”夜深人静，荣远航跑遍了整个御水豪庭花园住宅区，也忍不住高声叫喊。最后走出门口问小区的保安。那保安却说没注意看。
出到外面，这茫茫的人海去哪儿找？荣远航又是后悔又是焦虑更是多有点气恼，心想这个表姐简直太任性了！但是沿着别墅小区附近找来找去，都找了两个多小时了，此刻已经是零晨两点多了，还是找不着陆小傅。
荣远航不由得害怕起来，心想她不会出什么事吧？他也想到报警，但陆小傅是成人，就失踪这么一会儿，人家肯受不会受理。
“怎么办？”荣远航心乱如麻，还能有谁帮帮自己呢？忽然想到了当警察的美女警官欧阳敏敏！
“喂，远航？”电话一打通，对方就知道是他了。
荣远航硬着皮头说道：“不好意思啊，欧阳警官，打扰你睡觉了。”
“我还没睡，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欧阳敏敏从他的语气中就能听出对方一定有事相求。
荣远航说道：“说来让你见笑了，就是我表姐的事，早几个小时前，咱们俩闹了些小矛盾，惹她生气了离家出走了。哪知到现在好几个小时了，找遍附近所有的地方都找不到她，你看能不能……”
“她会不会故意避开你啊？”欧阳敏敏问。
“我也是这样想，可是，她没有带钱包，身无分文，在广粤这里又没有亲朋好友之类的人际关系。我这表姐傻呼呼的，生气起来做事可不会顾及后果，我怕……她一个女孩子会不会遇上坏人？”
“呵呵，”欧阳敏敏轻笑一声说道：“你太紧张她了，如果我猜得不错，她这会应该是故意躲着你……好吧，你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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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太感谢了。”
“别客气。”
十分钟后，一辆白色的卡罗拉停在了荣远航的面前，车窗镜降了下来，里面是穿着一身夏季休闲服的欧阳敏敏。她笑意吟吟地说：“远航，上车吧。”
“哦。好。”
钻入车里，一股清香的气味扑鼻而来。荣远航有点尴尬地道：“欧阳警官，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还得麻烦你。”
“这不算什么，何况我也还没睡。刚从局里回家，到半路你的电话就来了。”欧阳敏敏转脸过来笑道：“我们不用那么分生吧，你还是叫我敏敏好了。”
“咳咳，好，那就叫你敏敏了。”
半个小时候，欧阳敏敏驱车带他直接来到了一所临时指挥部。整个指挥部空旷寂寥，显得静悄悄的，只见里面布满了各种电子仪器，在一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组合显示屏幕。
“技术员都下班了，咱们来看看各个路口的监控吧。”欧阳敏敏做事干脆利落，她坐在一台电脑上就噼噼啪啪的键入数字。
“你什么时候发现她出去的？”欧阳敏敏问。荣远航想了想答道：“嗯，大概是二十三点十分右吧。”
一会儿，欧阳敏敏指了指大屏幕道：“你看，这是景秀路，御水豪庭住宅区的必经之路，这是二十三点到零点十三分、东西两个路口的截图，这是视频……”
“是她！”荣远航指着屏幕说道。
在御水豪园了的小区大门口，外面的街道就有好几个电子监控，不一会儿，那播放视频上面，就出现了一个女孩的身影。只见她走出小区大门口，站在原地左右看了看，往一个方走路了一段路，但过了半个小时，小区门口又出现了她的身影，她居然直接进入了小区。此后的截图再也没有出现她的身影。
“是她吧？”欧阳敏敏问。
“对对，她就是我表姐陆小傅。”
欧阳敏敏说道：“她应该还在小区内，呵呵，人家躲着你呢。”
荣远航大大松了一口气，不好意思地说道：“欧……敏敏，谢谢你啊。”
“又来了，回去吧，我送你回去。”欧阳敏敏说道：“对了，一直想请你吃个饭，可我这工作……。”
“哦，工作要紧，有空我请你吧。”
“呵呵，走吧。”欧阳敏敏笑道：“咱们也别那么客气了。”
……
站在御水豪庭小区门口，目送着欧阳敏敏的车子离开，荣远航才火烧火燎的赶回家里。
“姐！”远远的看见，一个倩影正卷缩在自家别墅大门外。荣远航大喜，匆匆跑了过去。走到她面前停了下来，四目相对。
陆小傅满脸委屈地说：“我忘了带钱了。”
“忘得好，忘得好！姐，是我不对，咱进去吧。”荣远航说着掏出钥匙按下摇控打开了大门。出去找人的时候，他把家锁了，要知道里面有异界获得的神奇战宠空间，要是被小毛贼偷走，那可就大件事了。
然而就在这时，陆小傅突然抱住了他，把俏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里，嘤嘤的抽泣起来。荣远航吃了一惊，感受着怀里的人儿，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有些怜爱地说道：“表姐，你别这样，咱们进去吧。”
陆小傅仰起脸，泪水汪汪的问道：“远航，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没有，”荣远航赶紧摇头，再也不敢刺激她了。
“哪你以后不许骂我？”
“不敢，再也不骂了。”
“嗯，”陆小傅又伏在他怀里，神情满足的闭上眼睛，喃喃地说道：“我以后也不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