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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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就是领导，眼镜男急忙解释并给自己开脱了一番后领导让其别废话了，赶紧通报情况。
眼镜男呆了呆后这才说：“没什么可通报的，叛军从市区北面打过来了，但我估计大马士革怎么都还能撑一阵子吧。”
“我问的是人质！我管他大马士革丢不丢的！人质呢？”
“这当然还在塔多圣战组织手里，联系人现在都联系不上了，之前他提出的条件国内也一直没回复我，但现在就是答应他也晚了，大马士革已经出不去了，现在北面集结了最少十万叛军，而塔多圣战组织要求我们去北方和他们亲自面谈，这自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照你这样说那就是没希望了？”
“是的，领导。”
“那你。”
领带没说完电话就被另一个人接了过去问他：“我们派出去的调解人员是不是早就到了？”
“是的，一个叫李凡的，他今天上午抵达的。”
“目前他和你在一起吗？”
“不，他坚持亲自去找联系人，还想着要试图解救人质，对他的无畏精神我很是佩服，但我也给他分析了目前的情况，实际上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尽管这样的结果让人遗憾，可我们总不能为了不可能的事情再次遭受人员损失，可李凡同志似乎很固执，他还是亲自去找了联系人，上午座机还能用时我接到了他的一个电话，他说他已经和联系人一起向北出发了，说要去布拉镇和塔多圣战组织谈判。”
“那么你现在能联系上他吗？”
“国内联系不上他的话那么我也不能，如果一直联系不上的话只有两种情况，一是李凡同志附近没有信号塔，二是李凡同志已经。”
“我明白了。”
随即电话就挂掉了，眼镜男松了口气，再给李凡打电话，果然根本就拨不通，眼镜男摇摇头后想起了什么赶紧给领导拨电话说报销美刀的事情。
几分钟后，从北京一个电话打到了海市特勤分局，向红听后什么都没说，电话一丢瘫坐在了椅子里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向红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使劲的揉了揉，然后重新拿起手机要删除李凤的内部通讯号码，彻底删除李凤的记忆，省的自己以后心里会难受时，突发奇想的，向红再次按下了重拨按键，本来以为国际长途在三四秒钟后会惯例提醒自己您呼叫的号码无法拨通时，向红呆了一下后猛然站了起来，手机都差点摔了，因为电话好死不死的居然通了！
向红一阵阵的喜悦又一阵阵的害怕，她害怕李凤还是不接自己的电话，又担心接电话的会是一个陌生的外国人，好在这次电话响了三声后立刻就接通了，随即李凤十分不耐烦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向红！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非要我死了你才甘心！？”
“你你还活着！？”
“废话！”
“我怎么听到好多杂音？”
“你说呢！那是机枪声，半自动步枪声，还有火箭弹和**的爆炸声！”
“为为什么会有这些声音呀！？”
“你！自己想去吧！”
“是有人在追杀你！？”
“不是有人，而是很多人，身后追着十多辆武装车辆，甚至还有一辆轻型坦克一直都在试图抄近路拦住我，他们在车顶架了轻机枪在扫射，还有火箭筒，前边还时不时的有人拦截拿迫击炮追着我炸，这些人都吃错药了！玩命的追我干什么真是弄不明白，不就去救个人吗？并且前半截路程还好些，后来冒出来的叛军越来越多了，我就纳闷了，更让人郁闷的是我都快要走投无路了你还来骚扰我，我们到底有多大的仇呀。”
“李凤，你又在骗我，我听的出来，你在抽着烟说话，真被人追杀你那有功夫抽烟，声音都是假的是不是？”
“我喜欢在被人追杀时抽烟你管得着吗！向红，你不是一般的让人无语知道不？”李乐正说着呢一串清脆而连续的哒哒声清晰的在电话里响了起来，紧跟着就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这又怎么了？”向红追问。
“点死了两个蹲在路边向我扫射的家伙，炸翻了一个拦截我的火力点。”
“你拿什么炸的打的？”
“半自动步枪和高爆手雷，向红，你够了没？”
“领事馆都把武器带走了，你从那里来的半自动步枪和手雷？还高爆！？”
“我就不能拿些面饼和母鸡去换吗？”
“你你说的鬼话谁会信呀！？我担心你才一直给你打电话，你就这样对我？”
李凤嘴巴里叼着半截烟卷子，一手开车，一手手持半自动步枪对着窗外准备随时开枪，一双眼睛一个盯着前面一个盯着后视镜，脑袋和耳朵夹着手机，此刻听向红居然还生气，自己说的没一句虚的这个女人居然一句不信还以为自己都是在骗她，这至于吗！？女孩子家家的到底都是怎么了！？
李凤忍了几忍到底忍不下去想要大骂向红时，电话里却滋滋啦啦了起来，李凤不知道这是他正在远离能用的信号塔，不过也正好，这姿势也不好受，抬起了脑袋，任由手机掉在车子里，李凤狠抽一口烟雾时半自动步枪开火了，路边一堵半截墙后刚冒出头来的一名肩扛火箭筒打算近距离爆掉李凤车子的叛军士兵还没摆好姿势仰头就倒，丢下步枪，换手开车时李凤从副驾驶已经被打碎的窗户中投出去一枚高爆手雷，几秒钟后，两名惊呼着的机枪手刚跑出屋子大门就被爆炸的气浪掀的飞了起来。
顾不上身后，李凤再次换手拿起步枪，伸出车窗向前点射，击毙了一座二层废墟上趴着的狙击手时，李凤的肩膀即使他躲的及时可还是被擦伤了。
冲过这个叛军临时匆匆布置下来的拦截关卡时，身后的追兵几乎被甩掉了一大半，那辆轻型坦克远远的还在追，但它已经不是威胁了，向前看了看通往北方的公路路过一个山口，过了山口就能进入布拉地区，可李凤远远的看了眼山口立刻就拐向了西北方的小路，山口他根本冲不过去，更倒霉的是，在山口设防的应该就是塔多圣战组织的下属部队了，他们发现了李凤的车子，派出了四辆武装车辆追击，其中一辆上载着的单管二十毫米口径的对空机炮看的李凤也是一阵的胆寒，没说的，没命的跑吧！
向红也没闲着，多次打电话再也打不通后倒是不怎么急了，心里狠骂了几句李凤就是个大骗子后赶紧给父亲打电话，说了特勤总局派出的秘密警察还没死并且依然按照命令在试图拯救人质，想让父亲看看能不能给予支援？
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老爹说了：“你说吧，只要你能想的出来的切实可能的支援我都尽力给你争取。”
这话把向红也给说的半天无语，但向红并不甘心：“父亲，支援的事情先不说，但此事一定要追究，本来派一名秘密警察出国去协助人质事件的解决就过分了，更过分的是此事根本就没有经过详细的安排，支援人员抵达时整个领事馆都已经撤离了完全不能给任务提供支援，甚至在走之前任务经费都没给一分钱，这根本就是玩忽职守的重大事件，并且尤其是在我们这种部门里，这是一起严重的事故。”
“好了，别给人带高帽子了，这事会说一说，但本质上来说问题一般，谁也不会想到叙利亚的形式会恶化的如此之快，更不会想到谈判专家赶去了才下飞机就要立刻坐飞机再回国，这不是人力可违的事情，另外你说的那名秘密警察，据说那是一名天才，他还在四十三处，因此派他出去说是一种检验和锻炼也是没多少可说的。”
“父亲！您难道不知道四十三处是个什么地方！？”
“好了好了，会有份检查报告的，剩下的你就别无理取闹了。”
“不行！”
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了，再打不接，这让向红低低的诅咒了一番自己的老爹，然后算时间，这时候她也不敢打电话骚扰李凤了，她也害怕李凤要万一不是骗自己的呢，等叙利亚那边到了晚上再打。
而李凤这边已经是夜幕降临了，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地，李凤始终绷紧的神经总算是松开了一些，他早就有了黑暗视觉，并且效果越来越强，在黑暗中他不需要车灯就能看清楚十几米外的一切，而追兵却不行，等黑暗彻底降临后李凤将甩掉所有的追兵，然后前往布拉镇西北方向找个地方翻越并不高的希斯山脉进入布拉镇辖区，今晚，也只在今晚看有没有机会找到并救出人质，而明天中午就是最后期限，错过了今晚就没有机会了。
晚上八点多，天彻底黑下来后，李凤把车子开进了一片小树林，随后立刻撕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成条把多达十三处轻伤全部包扎了起来，然后翻出自己的背包，拿出一套通用作战服穿上，备用的阿拉伯头巾和蒙面布也都带上，看了看步枪剩下的几粒子弹后丢弃，只带了手枪和剩下的八颗高爆手雷，背包还暂时背着，里面还有一个急救盒子，这是为人质可能的需要准备的，装上了一小桶水和几张面饼以及几颗鸡蛋，两只鸡想了想后也先提着，最后踢掉旅游鞋，换上一双李凤自己很喜欢的伞兵军靴后李凤丢弃了一切在黑暗中看着拆下来的导航仪向东走去。
晚上九点整，李凤坐在了山顶看着山下黑乎乎的一片和远方的一些光亮有些喘息的坐下休息，还没吃两颗生鸡蛋呢手机就响了，李凤忍不住就难受了下，可看了号码后还是很快就接了：“少见，丁处长还肯打电话来呀。”
“少废话，因为你今天我都没喝酒，多少人打电话来了解情况，可我一直打不通，打通了一次还占线，现在死了没？”
“显然没有，只不过受了些伤。”
“会死不会？”
“处长，咱们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就算你看不惯我，可我现在正在给咱们四十三处卖命，口气能好点不？”
“好了，看样子没多大事，现在到那里了？”
“已经到布拉镇外围了，据联系人推断人质就在这个镇子上，我目前距离镇子大约还有十七公里路程。”
“那就好，现在想办法立刻回大马士革领事馆去，和小贺呆地洞里等局势稳定吧。”
“为什么？命令取消了吗？”
“还没有正式取消，但基本内部已经达成统一意见了，明早开个例会任务就会正式取消，你不会背黑锅的。”
“能问问为什么要取消吗？”
“你那来的那么多为什么！？取消了不好吗！？好吧，咱们就说说，你判断下，你面前的敌人有多少！？”
“一千多名吧，这是联系人推断的，根据我一路过来的情景看，敌人现在说有两千也都不过分。”
“那你还问为什么！？废物！你有本事一个打两千个吗！？”
“这似乎没有。”
“那你还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呀！”
“我晕一下，处长，谁说面对这种情况就要强行解救人质了？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从后备学校毕业的。”
“你这小子哎呀，我心脏病犯了，哎呀呀！”
“行了，别装了，你知道我的潜入成绩是卓越，特别是在夜里，我会找到人质并尽力想办法带他们出来的。”
“呵呵，你小子也有谦虚的时候，居然只说会尽力，怎么，也知道进去容易出来难吗？我相信你能潜入进去，可两个大活人，还肯定很虚弱的大活人你怎么在两千人的眼皮子底下带出来？”
李凤也无语了下，然后有些无奈的说：“事在人为吧，我会看情况处理的。”
“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你坚持下去的后果只能是害了人质，害他们活不到明天早上！还要搭上你！为了别人的生命多延长一会你也可以省省了！蠢货！”
一听就是领导，眼镜男急忙解释并给自己开脱了一番后领导让其别废话了，赶紧通报情况。
眼镜男呆了呆后这才说：“没什么可通报的，叛军从市区北面打过来了，但我估计大马士革怎么都还能撑一阵子吧。”
“我问的是人质！我管他大马士革丢不丢的！人质呢？”
“这当然还在塔多圣战组织手里，联系人现在都联系不上了，之前他提出的条件国内也一直没回复我，但现在就是答应他也晚了，大马士革已经出不去了，现在北面集结了最少十万叛军，而塔多圣战组织要求我们去北方和他们亲自面谈，这自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照你这样说那就是没希望了？”
“是的，领导。”
“那你。”
领带没说完电话就被另一个人接了过去问他：“我们派出去的调解人员是不是早就到了？”
“是的，一个叫李凡的，他今天上午抵达的。”
“目前他和你在一起吗？”
“不，他坚持亲自去找联系人，还想着要试图解救人质，对他的无畏精神我很是佩服，但我也给他分析了目前的情况，实际上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尽管这样的结果让人遗憾，可我们总不能为了不可能的事情再次遭受人员损失，可李凡同志似乎很固执，他还是亲自去找了联系人，上午座机还能用时我接到了他的一个电话，他说他已经和联系人一起向北出发了，说要去布拉镇和塔多圣战组织谈判。”
“那么你现在能联系上他吗？”
“国内联系不上他的话那么我也不能，如果一直联系不上的话只有两种情况，一是李凡同志附近没有信号塔，二是李凡同志已经。”
“我明白了。”
随即电话就挂掉了，眼镜男松了口气，再给李凡打电话，果然根本就拨不通，眼镜男摇摇头后想起了什么赶紧给领导拨电话说报销美刀的事情。
几分钟后，从北京一个电话打到了海市特勤分局，向红听后什么都没说，电话一丢瘫坐在了椅子里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向红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使劲的揉了揉，然后重新拿起手机要删除李凤的内部通讯号码，彻底删除李凤的记忆，省的自己以后心里会难受时，突发奇想的，向红再次按下了重拨按键，本来以为国际长途在三四秒钟后会惯例提醒自己您呼叫的号码无法拨通时，向红呆了一下后猛然站了起来，手机都差点摔了，因为电话好死不死的居然通了！
向红一阵阵的喜悦又一阵阵的害怕，她害怕李凤还是不接自己的电话，又担心接电话的会是一个陌生的外国人，好在这次电话响了三声后立刻就接通了，随即李凤十分不耐烦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向红！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非要我死了你才甘心！？”
“你你还活着！？”
“废话！”
“我怎么听到好多杂音？”
“你说呢！那是机枪声，半自动步枪声，还有火箭弹和**的爆炸声！”
“为为什么会有这些声音呀！？”
“你！自己想去吧！”
“是有人在追杀你！？”
“不是有人，而是很多人，身后追着十多辆武装车辆，甚至还有一辆轻型坦克一直都在试图抄近路拦住我，他们在车顶架了轻机枪在扫射，还有火箭筒，前边还时不时的有人拦截拿迫击炮追着我炸，这些人都吃错药了！玩命的追我干什么真是弄不明白，不就去救个人吗？并且前半截路程还好些，后来冒出来的叛军越来越多了，我就纳闷了，更让人郁闷的是我都快要走投无路了你还来骚扰我，我们到底有多大的仇呀。”
“李凤，你又在骗我，我听的出来，你在抽着烟说话，真被人追杀你那有功夫抽烟，声音都是假的是不是？”
“我喜欢在被人追杀时抽烟你管得着吗！向红，你不是一般的让人无语知道不？”李乐正说着呢一串清脆而连续的哒哒声清晰的在电话里响了起来，紧跟着就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这又怎么了？”向红追问。
“点死了两个蹲在路边向我扫射的家伙，炸翻了一个拦截我的火力点。”
“你拿什么炸的打的？”
“半自动步枪和高爆手雷，向红，你够了没？”
“领事馆都把武器带走了，你从那里来的半自动步枪和手雷？还高爆！？”
“我就不能拿些面饼和母鸡去换吗？”
“你你说的鬼话谁会信呀！？我担心你才一直给你打电话，你就这样对我？”
李凤嘴巴里叼着半截烟卷子，一手开车，一手手持半自动步枪对着窗外准备随时开枪，一双眼睛一个盯着前面一个盯着后视镜，脑袋和耳朵夹着手机，此刻听向红居然还生气，自己说的没一句虚的这个女人居然一句不信还以为自己都是在骗她，这至于吗！？女孩子家家的到底都是怎么了！？
李凤忍了几忍到底忍不下去想要大骂向红时，电话里却滋滋啦啦了起来，李凤不知道这是他正在远离能用的信号塔，不过也正好，这姿势也不好受，抬起了脑袋，任由手机掉在车子里，李凤狠抽一口烟雾时半自动步枪开火了，路边一堵半截墙后刚冒出头来的一名肩扛火箭筒打算近距离爆掉李凤车子的叛军士兵还没摆好姿势仰头就倒，丢下步枪，换手开车时李凤从副驾驶已经被打碎的窗户中投出去一枚高爆手雷，几秒钟后，两名惊呼着的机枪手刚跑出屋子大门就被爆炸的气浪掀的飞了起来。
顾不上身后，李凤再次换手拿起步枪，伸出车窗向前点射，击毙了一座二层废墟上趴着的狙击手时，李凤的肩膀即使他躲的及时可还是被擦伤了。
冲过这个叛军临时匆匆布置下来的拦截关卡时，身后的追兵几乎被甩掉了一大半，那辆轻型坦克远远的还在追，但它已经不是威胁了，向前看了看通往北方的公路路过一个山口，过了山口就能进入布拉地区，可李凤远远的看了眼山口立刻就拐向了西北方的小路，山口他根本冲不过去，更倒霉的是，在山口设防的应该就是塔多圣战组织的下属部队了，他们发现了李凤的车子，派出了四辆武装车辆追击，其中一辆上载着的单管二十毫米口径的对空机炮看的李凤也是一阵的胆寒，没说的，没命的跑吧！
向红也没闲着，多次打电话再也打不通后倒是不怎么急了，心里狠骂了几句李凤就是个大骗子后赶紧给父亲打电话，说了特勤总局派出的秘密警察还没死并且依然按照命令在试图拯救人质，想让父亲看看能不能给予支援？
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老爹说了：“你说吧，只要你能想的出来的切实可能的支援我都尽力给你争取。”
这话把向红也给说的半天无语，但向红并不甘心：“父亲，支援的事情先不说，但此事一定要追究，本来派一名秘密警察出国去协助人质事件的解决就过分了，更过分的是此事根本就没有经过详细的安排，支援人员抵达时整个领事馆都已经撤离了完全不能给任务提供支援，甚至在走之前任务经费都没给一分钱，这根本就是玩忽职守的重大事件，并且尤其是在我们这种部门里，这是一起严重的事故。”
“好了，别给人带高帽子了，这事会说一说，但本质上来说问题一般，谁也不会想到叙利亚的形式会恶化的如此之快，更不会想到谈判专家赶去了才下飞机就要立刻坐飞机再回国，这不是人力可违的事情，另外你说的那名秘密警察，据说那是一名天才，他还在四十三处，因此派他出去说是一种检验和锻炼也是没多少可说的。”
“父亲！您难道不知道四十三处是个什么地方！？”
“好了好了，会有份检查报告的，剩下的你就别无理取闹了。”
“不行！”
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了，再打不接，这让向红低低的诅咒了一番自己的老爹，然后算时间，这时候她也不敢打电话骚扰李凤了，她也害怕李凤要万一不是骗自己的呢，等叙利亚那边到了晚上再打。
而李凤这边已经是夜幕降临了，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地，李凤始终绷紧的神经总算是松开了一些，他早就有了黑暗视觉，并且效果越来越强，在黑暗中他不需要车灯就能看清楚十几米外的一切，而追兵却不行，等黑暗彻底降临后李凤将甩掉所有的追兵，然后前往布拉镇西北方向找个地方翻越并不高的希斯山脉进入布拉镇辖区，今晚，也只在今晚看有没有机会找到并救出人质，而明天中午就是最后期限，错过了今晚就没有机会了。
晚上八点多，天彻底黑下来后，李凤把车子开进了一片小树林，随后立刻撕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成条把多达十三处轻伤全部包扎了起来，然后翻出自己的背包，拿出一套通用作战服穿上，备用的阿拉伯头巾和蒙面布也都带上，看了看步枪剩下的几粒子弹后丢弃，只带了手枪和剩下的八颗高爆手雷，背包还暂时背着，里面还有一个急救盒子，这是为人质可能的需要准备的，装上了一小桶水和几张面饼以及几颗鸡蛋，两只鸡想了想后也先提着，最后踢掉旅游鞋，换上一双李凤自己很喜欢的伞兵军靴后李凤丢弃了一切在黑暗中看着拆下来的导航仪向东走去。
晚上九点整，李凤坐在了山顶看着山下黑乎乎的一片和远方的一些光亮有些喘息的坐下休息，还没吃两颗生鸡蛋呢手机就响了，李凤忍不住就难受了下，可看了号码后还是很快就接了：“少见，丁处长还肯打电话来呀。”
“少废话，因为你今天我都没喝酒，多少人打电话来了解情况，可我一直打不通，打通了一次还占线，现在死了没？”
“显然没有，只不过受了些伤。”
“会死不会？”
“处长，咱们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就算你看不惯我，可我现在正在给咱们四十三处卖命，口气能好点不？”
“好了，看样子没多大事，现在到那里了？”
“已经到布拉镇外围了，据联系人推断人质就在这个镇子上，我目前距离镇子大约还有十七公里路程。”
“那就好，现在想办法立刻回大马士革领事馆去，和小贺呆地洞里等局势稳定吧。”
“为什么？命令取消了吗？”
“还没有正式取消，但基本内部已经达成统一意见了，明早开个例会任务就会正式取消，你不会背黑锅的。”
“能问问为什么要取消吗？”
“你那来的那么多为什么！？取消了不好吗！？好吧，咱们就说说，你判断下，你面前的敌人有多少！？”
“一千多名吧，这是联系人推断的，根据我一路过来的情景看，敌人现在说有两千也都不过分。”
“那你还问为什么！？废物！你有本事一个打两千个吗！？”
“这似乎没有。”
“那你还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呀！”
“我晕一下，处长，谁说面对这种情况就要强行解救人质了？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从后备学校毕业的。”
“你这小子哎呀，我心脏病犯了，哎呀呀！”
“行了，别装了，你知道我的潜入成绩是卓越，特别是在夜里，我会找到人质并尽力想办法带他们出来的。”
“呵呵，你小子也有谦虚的时候，居然只说会尽力，怎么，也知道进去容易出来难吗？我相信你能潜入进去，可两个大活人，还肯定很虚弱的大活人你怎么在两千人的眼皮子底下带出来？”
李凤也无语了下，然后有些无奈的说：“事在人为吧，我会看情况处理的。”
“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你坚持下去的后果只能是害了人质，害他们活不到明天早上！还要搭上你！为了别人的生命多延长一会你也可以省省了！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