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破敌三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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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羌跟三狼羌乃是世仇，最近这十几年以来三狼羌在北宫玉的带领下逐步发展，慢慢将白马羌给压了下去。对于三狼羌和北宫玉，孟坦心中自然是极为不喜。
不过鹰扬军跟自己从未接触过，对于赵弘此人究竟如何，孟坦心中同样是并不知晓。只是鹰扬军派人来联系自己，孟坦还是能够猜到事情多半是跟陇西郡有关。
雅阁开口道：“大王，陇西郡乃是凉州方面的辖地。赵弘现如今占据四郡之地，麾下鹰扬军至少四五万人，自然不会坐视北宫玉他们继续占据陇西郡。他此番派了使者前来，怕是多半想要联合我们一起对付三狼羌。”
孟坦眉头一皱道：“我们跟三狼羌虽然是世仇，不过一旦鹰扬军解决掉三狼羌，只怕下一个就轮到我们了吧？汉人不是有句话叫做唇亡齿寒，赵弘难道这么有信心说服我们跟他进行联合？”
雅阁略微咳嗽两声，然后开口道：“大王，三狼羌跟我们虽然同是羌人，不过杀起我们的人从来不会手软。赵弘既然派了使者前来，肯定是自度能够说服我们，何不先将使者传唤上来，听一听赵弘到底给我们开出什么条件再说？”
孟坦略一点头，然后对着自己身边的长子孟彪开口道：“你去，将鹰扬军使者给带上来。”
孟彪领命而去，片刻之后带着张光庭跟秦猛一起到了大厅之中。
虽然还不知道赵弘到底是什么打算，不过鹰扬军如今势大，孟坦轻易之下还是不敢得罪的。所以在张光庭跟秦猛进来之后，孟坦立即起身让两人入座。
等到双方叙礼毕，孟坦率先开口道：“不知使者此次前来，是替找大帅传递什么消息？”
张光庭对着孟坦等人轻笑一声，然后拱手道：“正所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在下此番前来贵地，乃是奉了我家大帅之命想要跟大王进行结盟，然后我们双方共同对付三狼羌！”
孟坦统领白马羌几十年，虽然最近十数年以来被三狼羌给压制住了，不过却也至少保住了白马羌的辖地。对于这等老狐狸来说，张光庭倒也不准备藏着掖着，所以张口就是开门见山。
听到张光庭如此一说，孟坦并未立即回复，倒是坐在旁边的雅阁轻声道：“三狼羌虽然在冀县城吃了一个败仗，不过北宫玉麾下现如今至少还有两三万大军。我们白马羌跟三狼羌最近倒也算是安稳，不知赵大帅所谓的结盟具体如何？”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此次赵弘派人主动前来跟白马羌接触，明显是有求于自己，若是不能开出足够的条件来，所谓结盟之事自然也就免谈了。
张光庭拱手道：“我家大帅的意思是，陇西郡乃是凉州方面治下，所以我们鹰扬军肯定是要收回的。以我军现有的兵力来说，想要击破三狼羌并不算困难，只是我家大帅担心北宫玉战败之后回逃往大山之中，所以想要烦请贵部从后方出兵，拦住北宫玉的后退之路！”
听到张光庭如此一说，孟坦却是眉头一皱。
按照自己最开始的猜测，孟坦还以为赵弘是想要让自己出兵协助鹰扬军一起攻打陇西郡，结果现在听到张光庭开口。鹰扬军根本就不担心如何击溃三狼羌，只是想要毕其功于一役，将北宫玉连同三狼羌彻底消灭而已。
看到孟坦跟雅阁等人并未立即回话，张光庭接着道：“我家大帅说了，若是白马羌能够协助我们鹰扬军彻底击破三狼羌。从今之后陇西郡方面任何时候都会对白马羌的诸位开放，而且我鹰扬军绝对不会入山，只要你们能够保证白马羌的军士不会出山扰骚陇西郡！”
张光庭的意思很明显，只要跟鹰扬军进行合作彻底剿灭三狼羌，从今之后白马羌跟鹰扬军划山而治。只要你们白马羌能够约束族人不去陇西郡方面捣乱，鹰扬军肯定不会主动进入大山之中攻打你们。
虽然这个条件看似鹰扬军并没有付出什么，其实对于白马羌来说，只要能够彻底剿灭三狼羌就已经是最大的好处了。
凉州方面虽然羌人部落不少，不过真正能够跟白马羌一争长短的并不多，一旦三狼羌彻底覆灭，白马羌立即就能一跃成为陇西郡附近最大的一股羌人势力。
在鹰扬军保证不会率军攻入大山的前提下，这大山之中基本上就是白马羌的羌王说了算了。
孟坦对于这些自然是看的透彻，只是有些担心赵弘会不会信守承诺，在共灭三狼羌之后不会率军入山进攻自己。
想到此处，孟坦对着张光庭和秦猛抱拳道：“两位使者远来辛苦，不妨先行下去休息休息，容本王跟麾下仔细商议一番，然后再给使者答复。”
张光庭和秦猛各自起身还礼，然后跟着孟彪一起出了大厅前去休息。
看到张光庭和秦猛已经出了大门，孟坦眼中精光一闪，然后对雅阁跟越吉两人开口道：“陇西郡附近只有我们跟三狼羌两个羌人部落较大，如果能够一战解决掉三狼羌，对于我们来说好处自然是不言而喻。只是本王有些担心，这鹰扬军剿灭三狼羌之后赵弘会不会信守诺言不对我们用兵？毕竟鹰扬军如今势大，这一点不得不防啊。”
越吉抱拳道：“大王，末将以为鹰扬军在剿灭三狼羌之后多半不会入山进攻我军。就像当初的河西军一样，王承彦不是没有实力率军入山，只是山中地形复杂，就算我们打不过他们，至少还能逃得掉。赵弘就算是率军入山也不会有什么战果，所以末将觉得可以跟他们结盟！”
看到孟坦将目光转向自己，雅阁捋了捋胡子开口道：“大王，属下以为越吉所言不差，一来鹰扬军就算入山也不会取得什么战果。二来则是赵弘此人毕竟是鹰扬军节度使，轻易之下他也不会做出毁诺的事情来。”
说到这里，雅阁继续道：“至于其三，凉州方面好地方都在鹰扬军的控制之下，赵弘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作为，将来多半是想要统一凉州甚至攻破长安，属下以为他也不会看上我们所处的荒凉大山，所以自然也就不会率军前来进攻我们。”
雅阁说的不错，赵弘从心里面确实是看不上羌人占据的大山，此番之所以想要拉拢白马羌，最主要的目的只是为了解决三狼羌而已。
听罢雅阁这一番分析，孟坦一番权衡之后开口道：“既如此，我们就答应跟鹰扬军进行结盟，一旦三狼羌果真战败想要遁入大山，我们就在负责堵住北宫玉的后撤之路！”
事情议定之后，孟坦在寨中款待了一番张光庭和秦猛等人，然后又从自己寨子之中挑选出几十名精锐于路护送张光庭等人返回陇西成。直到张光庭安全进入武都郡之后，这些白马羌的羌兵才各自返回。
九月初七，张光庭和秦猛一道安然返回陇西成，在确定白马羌同意结盟的消息之后，赵弘立即亲率大军两万人从陇西城出发，然后直接朝着陇西郡方面前进。
两万大军的行迹自然无法彻底瞒住北宫玉撒在汉阳郡的那些斥候，所以在得知鹰扬军开始向陇西郡出兵的消息之后，这些三狼羌斥候立即开始行动起来，将一道道最新消息送往狄道县。
元和十一年，九月初十，陇西郡狄道县。
自从彻底占据陇西郡之后，北宫玉这几个月以来都是在狄道县之中呆着。在北宫玉看来，自己麾下大军两三万，而且还有坚城可守，就算是鹰扬军想要对付自己，至少也要等到鹰扬军新兵全部训练完成之后才会下手。
结果现在鹰扬军新兵刚刚招募完毕，还有大半未曾训练成功，却是立即对着自己下手了。赵弘如此小觑自己，北宫玉心中自然是颇为火大。所以在收到斥候送来的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将自己麾下两名心腹司马长跟铁石叫来准备商议军情。
等到两人同样是将最新战报看了一边，北宫玉冷声道：“我军现如今占据陇西郡，麾下大军近三万人，还有狄道县这等坚城可以固守，鹰扬军居然只是出动两万人就敢前来攻打！赵弘小儿如此小觑本王！我心实恨之！”
一开始的时候，司马长同样是不太相信鹰扬军居然只是出动两万人，不过在前方斥候反复查探之下终于确定了这个消息，司马长一时间同样是有些想不明白了。
不过此时看到北宫玉发怒，司马长琢磨一番之后开口道：“大王，既然已经确定鹰扬军只有两万人前来陇西郡，属下一共有三条计策可以用来防御。其一乃是分散防御，将我军兵力分散到陇西郡各个城池之中阻挡鹰扬军。其二则是放弃其余那些小县城，将大部分兵力全部都集中到狄道县之中进行死守！”
看到北宫玉似乎仍在权衡并未立即回复，司马长继续道：“至于其三则是集结大军前去迎战鹰扬军！从敌我双方兵力上来说，我军如果全力出动的话，至少能够调动三万人，比起鹰扬军还要多出一万人来，虽然武器装备比起鹰扬军略有不如，不过占据兵力优势的情况下，我军未必就不能将这支鹰扬军直接击溃之！”
白马羌跟三狼羌乃是世仇，最近这十几年以来三狼羌在北宫玉的带领下逐步发展，慢慢将白马羌给压了下去。对于三狼羌和北宫玉，孟坦心中自然是极为不喜。
不过鹰扬军跟自己从未接触过，对于赵弘此人究竟如何，孟坦心中同样是并不知晓。只是鹰扬军派人来联系自己，孟坦还是能够猜到事情多半是跟陇西郡有关。
雅阁开口道：“大王，陇西郡乃是凉州方面的辖地。赵弘现如今占据四郡之地，麾下鹰扬军至少四五万人，自然不会坐视北宫玉他们继续占据陇西郡。他此番派了使者前来，怕是多半想要联合我们一起对付三狼羌。”
孟坦眉头一皱道：“我们跟三狼羌虽然是世仇，不过一旦鹰扬军解决掉三狼羌，只怕下一个就轮到我们了吧？汉人不是有句话叫做唇亡齿寒，赵弘难道这么有信心说服我们跟他进行联合？”
雅阁略微咳嗽两声，然后开口道：“大王，三狼羌跟我们虽然同是羌人，不过杀起我们的人从来不会手软。赵弘既然派了使者前来，肯定是自度能够说服我们，何不先将使者传唤上来，听一听赵弘到底给我们开出什么条件再说？”
孟坦略一点头，然后对着自己身边的长子孟彪开口道：“你去，将鹰扬军使者给带上来。”
孟彪领命而去，片刻之后带着张光庭跟秦猛一起到了大厅之中。
虽然还不知道赵弘到底是什么打算，不过鹰扬军如今势大，孟坦轻易之下还是不敢得罪的。所以在张光庭跟秦猛进来之后，孟坦立即起身让两人入座。
等到双方叙礼毕，孟坦率先开口道：“不知使者此次前来，是替找大帅传递什么消息？”
张光庭对着孟坦等人轻笑一声，然后拱手道：“正所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在下此番前来贵地，乃是奉了我家大帅之命想要跟大王进行结盟，然后我们双方共同对付三狼羌！”
孟坦统领白马羌几十年，虽然最近十数年以来被三狼羌给压制住了，不过却也至少保住了白马羌的辖地。对于这等老狐狸来说，张光庭倒也不准备藏着掖着，所以张口就是开门见山。
听到张光庭如此一说，孟坦并未立即回复，倒是坐在旁边的雅阁轻声道：“三狼羌虽然在冀县城吃了一个败仗，不过北宫玉麾下现如今至少还有两三万大军。我们白马羌跟三狼羌最近倒也算是安稳，不知赵大帅所谓的结盟具体如何？”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此次赵弘派人主动前来跟白马羌接触，明显是有求于自己，若是不能开出足够的条件来，所谓结盟之事自然也就免谈了。
张光庭拱手道：“我家大帅的意思是，陇西郡乃是凉州方面治下，所以我们鹰扬军肯定是要收回的。以我军现有的兵力来说，想要击破三狼羌并不算困难，只是我家大帅担心北宫玉战败之后回逃往大山之中，所以想要烦请贵部从后方出兵，拦住北宫玉的后退之路！”
听到张光庭如此一说，孟坦却是眉头一皱。
按照自己最开始的猜测，孟坦还以为赵弘是想要让自己出兵协助鹰扬军一起攻打陇西郡，结果现在听到张光庭开口。鹰扬军根本就不担心如何击溃三狼羌，只是想要毕其功于一役，将北宫玉连同三狼羌彻底消灭而已。
看到孟坦跟雅阁等人并未立即回话，张光庭接着道：“我家大帅说了，若是白马羌能够协助我们鹰扬军彻底击破三狼羌。从今之后陇西郡方面任何时候都会对白马羌的诸位开放，而且我鹰扬军绝对不会入山，只要你们能够保证白马羌的军士不会出山扰骚陇西郡！”
张光庭的意思很明显，只要跟鹰扬军进行合作彻底剿灭三狼羌，从今之后白马羌跟鹰扬军划山而治。只要你们白马羌能够约束族人不去陇西郡方面捣乱，鹰扬军肯定不会主动进入大山之中攻打你们。
虽然这个条件看似鹰扬军并没有付出什么，其实对于白马羌来说，只要能够彻底剿灭三狼羌就已经是最大的好处了。
凉州方面虽然羌人部落不少，不过真正能够跟白马羌一争长短的并不多，一旦三狼羌彻底覆灭，白马羌立即就能一跃成为陇西郡附近最大的一股羌人势力。
在鹰扬军保证不会率军攻入大山的前提下，这大山之中基本上就是白马羌的羌王说了算了。
孟坦对于这些自然是看的透彻，只是有些担心赵弘会不会信守承诺，在共灭三狼羌之后不会率军入山进攻自己。
想到此处，孟坦对着张光庭和秦猛抱拳道：“两位使者远来辛苦，不妨先行下去休息休息，容本王跟麾下仔细商议一番，然后再给使者答复。”
张光庭和秦猛各自起身还礼，然后跟着孟彪一起出了大厅前去休息。
看到张光庭和秦猛已经出了大门，孟坦眼中精光一闪，然后对雅阁跟越吉两人开口道：“陇西郡附近只有我们跟三狼羌两个羌人部落较大，如果能够一战解决掉三狼羌，对于我们来说好处自然是不言而喻。只是本王有些担心，这鹰扬军剿灭三狼羌之后赵弘会不会信守诺言不对我们用兵？毕竟鹰扬军如今势大，这一点不得不防啊。”
越吉抱拳道：“大王，末将以为鹰扬军在剿灭三狼羌之后多半不会入山进攻我军。就像当初的河西军一样，王承彦不是没有实力率军入山，只是山中地形复杂，就算我们打不过他们，至少还能逃得掉。赵弘就算是率军入山也不会有什么战果，所以末将觉得可以跟他们结盟！”
看到孟坦将目光转向自己，雅阁捋了捋胡子开口道：“大王，属下以为越吉所言不差，一来鹰扬军就算入山也不会取得什么战果。二来则是赵弘此人毕竟是鹰扬军节度使，轻易之下他也不会做出毁诺的事情来。”
说到这里，雅阁继续道：“至于其三，凉州方面好地方都在鹰扬军的控制之下，赵弘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作为，将来多半是想要统一凉州甚至攻破长安，属下以为他也不会看上我们所处的荒凉大山，所以自然也就不会率军前来进攻我们。”
雅阁说的不错，赵弘从心里面确实是看不上羌人占据的大山，此番之所以想要拉拢白马羌，最主要的目的只是为了解决三狼羌而已。
听罢雅阁这一番分析，孟坦一番权衡之后开口道：“既如此，我们就答应跟鹰扬军进行结盟，一旦三狼羌果真战败想要遁入大山，我们就在负责堵住北宫玉的后撤之路！”
事情议定之后，孟坦在寨中款待了一番张光庭和秦猛等人，然后又从自己寨子之中挑选出几十名精锐于路护送张光庭等人返回陇西成。直到张光庭安全进入武都郡之后，这些白马羌的羌兵才各自返回。
九月初七，张光庭和秦猛一道安然返回陇西成，在确定白马羌同意结盟的消息之后，赵弘立即亲率大军两万人从陇西城出发，然后直接朝着陇西郡方面前进。
两万大军的行迹自然无法彻底瞒住北宫玉撒在汉阳郡的那些斥候，所以在得知鹰扬军开始向陇西郡出兵的消息之后，这些三狼羌斥候立即开始行动起来，将一道道最新消息送往狄道县。
元和十一年，九月初十，陇西郡狄道县。
自从彻底占据陇西郡之后，北宫玉这几个月以来都是在狄道县之中呆着。在北宫玉看来，自己麾下大军两三万，而且还有坚城可守，就算是鹰扬军想要对付自己，至少也要等到鹰扬军新兵全部训练完成之后才会下手。
结果现在鹰扬军新兵刚刚招募完毕，还有大半未曾训练成功，却是立即对着自己下手了。赵弘如此小觑自己，北宫玉心中自然是颇为火大。所以在收到斥候送来的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将自己麾下两名心腹司马长跟铁石叫来准备商议军情。
等到两人同样是将最新战报看了一边，北宫玉冷声道：“我军现如今占据陇西郡，麾下大军近三万人，还有狄道县这等坚城可以固守，鹰扬军居然只是出动两万人就敢前来攻打！赵弘小儿如此小觑本王！我心实恨之！”
一开始的时候，司马长同样是不太相信鹰扬军居然只是出动两万人，不过在前方斥候反复查探之下终于确定了这个消息，司马长一时间同样是有些想不明白了。
不过此时看到北宫玉发怒，司马长琢磨一番之后开口道：“大王，既然已经确定鹰扬军只有两万人前来陇西郡，属下一共有三条计策可以用来防御。其一乃是分散防御，将我军兵力分散到陇西郡各个城池之中阻挡鹰扬军。其二则是放弃其余那些小县城，将大部分兵力全部都集中到狄道县之中进行死守！”
看到北宫玉似乎仍在权衡并未立即回复，司马长继续道：“至于其三则是集结大军前去迎战鹰扬军！从敌我双方兵力上来说，我军如果全力出动的话，至少能够调动三万人，比起鹰扬军还要多出一万人来，虽然武器装备比起鹰扬军略有不如，不过占据兵力优势的情况下，我军未必就不能将这支鹰扬军直接击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