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被打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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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卓一早睁开眼就听到门前有声音，他披件衣服去开门，却见面前一个人影从架子上跌落，伴随一声尖叫。
他眼疾手快，一把抱住落下的身影。
清水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襟，大喘了几口气，平复一下刚刚受惊的心。
她瞥了眼脚边的灯笼和旁边的梯子，看了看自己头顶已经挂好的一个，将她放了下来。
冲着院子喊道：“冷逍！”
冷逍从旁边的院子疾步赶了过来，看到拦下的情景愣住了。
“你干什么去了，灯笼还要夫人亲自爬着梯子去挂，你知不知道夫人差点摔伤！”皇甫卓厉声的斥道。
冷逍慌张的跪下拱手道：“属下失职，请公子责罚。”
皇甫卓再看向身边的清水，她双目惊恐的看着他，神情像受惊的小兽，缩着身子。
他意识到刚刚情绪失控，发火吓到了她。平复下情绪，伸手要去拉清水。清水退了一步，将手背在身后。
“清儿……”他声音柔和下来，向她靠近一步。
清水害怕的转身便向院中跑。
“清儿……”皇甫卓立即的追上前拉住她。
“放开我，你放开……救命啊……救命啊……”
“清儿，对不起，对不起。”他紧紧的将清水搂在怀中，“我不该发脾气，吓到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清水哭了起来，委屈的道：“你为什么那么凶。”
皇甫卓慢慢的哄着，“对不起，我不是怪你，我是怕你再受伤，对不起，我以后绝不在你面前发脾气了。”他竟不知清水现在内心这么的脆弱，是他疏忽大意了。
哄了一会儿，清水才慢慢好了些。他回头看了眼挂了一半的灯笼，对冷逍吩咐：“起来吧，去拿根棍子来。”
“你要做什么？”清水眼神畏惧的看着他。
“我教你怎么挂灯笼。”然后搂着她走到廊檐下，拾起地上的灯笼，接过冷逍递来的细木棍，用棍子挑着灯笼轻松的挂在廊下的钩子上。“这样你就不用爬梯子了，你昏迷了那么久，刚醒过来身体还没有完全的康复，爬那么高太危险了。若是刚刚我不接住你，你现在又摔伤了。”他温和的道。
“我……是你开门吓到我了，我才摔下来的。”
“好，是我不对。昨日招的佣人还都没来吗？”
冷逍回禀道：“已经过来了几人，灵灵在前院吩咐他们事宜。”
“恩，这管理府院的事情，灵灵做来会更得心应手一些，以后府中大小的事情都交给灵灵。”毕竟她曾是宫中的长史，又是福阳宫的掌事女官。打理这个小小的卓府不在话下。
“是。”
清水此时道：“我去叫两个人来把这边的院子打扫一下。”然后人便跑开了。
皇甫卓望着她的背影，对冷逍道：“她此次醒来，不仅所有的事情都不记得，性情也变了不少。我现在也摸不清她性子。她想怎样都随着她，只要别太危险……她这次能够醒过来，已经是上天的眷顾，绝不能够再受伤。”
“属下明白。”
清水叫来几个小厮，将院中打扫了一遍，整个院子都干净清爽了不少。忙碌了一天，卓府收拾的终于可以像人住的地方。她满意的在府中转了一圈，然后对阮灵灵道：“府中东西太少了，好多日常必备的东西都没有，明天要出去采买。”
“夫人要采买哪些东西？”
“我已经写好了。”然后从袖中几张纸递给了阮灵灵。
阮灵灵看着几张纸密密麻麻的字，心中感叹，幸好是王爷，若是平常人家，这早就倾家荡产了。皇甫卓既然吩咐，一切都按照清水喜欢的方式布置，也只能够由着她。
第二天去采买东西，清水便也要去。皇甫卓担心她身体劝道：“你刚醒两日，就一直在忙着，今天就在府中休息，过几日便是中秋了，你身子也好些，我们再出去。”
她不悦的反驳道：“我都昏迷了几个月了，说明我几个月都没有去集市上热闹了，你还要拦着我吗？”
皇甫卓看着她态度坚定，不想惹她不开心，便陪着她去街市上采买。
她像一个从囚笼中放出来的鸟儿一样，欢舞雀跃的在大街上到处的窜。对什么都无比的新奇，都要去看看，凑凑热闹。根本忘记了自己出来是采买东西的。
“十三哥，你闻这个好香。”她拿起一盒胭脂递到皇甫卓面前。
皇甫卓轻嗅了下，笑着点头道：“是很香。”便询问摊主价格，买了下来。
清水道了声谢，便又跑到另外的一个卖瓷器的摊位前，摊位上摆满了各种各样小巧精致的瓷器，她一眼便相中了一个盘腿坐着胖嘟嘟的瓷娃娃，圆圆的脑袋，大大的眼睛，一张小嘴咧开笑着，露出还未有长齐的四个牙齿，身上一个小肚兜，甚是可爱。
“十三哥，我喜欢这个小娃娃。”
皇甫卓也很是喜欢，便买了下来。然后靠在她的耳边低声的道：“不如我们也生一个。”
清水脸瞬间被羞红，抬头瞥了他一眼，扭过头去。见到前面聚集了许多的人，便立即的跑上前去。皇甫卓紧紧的跟着她，当挤进人群时候，更是拉紧她的手。生怕一个不小心和她走散。
人群中间是一个中年男人手中拿着荆条正在抽打面前跪在地上的一个十几岁少年。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的，还拿老子的钱去送人，你这个废物，你怎么不去死。”
少年抱着头，不反抗，也不吭声任由男人抽打。单薄的衣衫都被抽烂，背上一道道血痕。
旁边有人在指责男人太心狠了，劝说：“别打了，这打得够重了。”
有的人却是支持道：“这么不孝的儿子，就该狠狠的打。”
男人还在一边打一边骂，清水看不下去，拉了拉皇甫卓的手。
皇甫卓看出她的不忍心和对少年同情。便走上前道：“这位大哥，他犯了错，你也教训了，就算了吧。只要他以后改过，不再犯就行了。”
男人上下扫了他一眼道，“你别为他说情，他是屡教不改，打了多少次了，都不长记性。偷了老子多少次钱了？”男人又一荆条抽在少年的手臂上。少年疼了瑟缩了一下，清水也心也跟着颤了下，抓着皇甫卓的手紧了紧。
“说啊！你偷了多少次钱了？”又抽了一下。
“五次。”少年颤声道。
男人对皇甫卓道，也是对旁边围观的人道：“你们可都听到了？这是我打的重吗？若是他能改我用得着打他吗？”
旁边人群中都指指点点的道：“的确是该打，这可都是打轻的了。”
皇甫卓便询问少年：“你为何偷钱？”
少年抬头看了眼男人，忙垂下头去，抿嘴不说，显然是怕再被打。皇甫卓也不再追问，对男人道：“他偷的钱，不如我帮他还上，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吧。”然后从腰间取出了一锭纹银递过去，“这些够不够？”
男人眼睛大睁，面露喜色，显然是绰绰有余了。男子道了谢，然后又踢了少年一脚骂道：“你给我记着，再敢偷钱，我非将你打死不可。”然后拎着少年回去。
人群也慢慢的散开了，皇甫卓揽过清水道：“饿了吧，先找家酒楼吃点东西。”
“恩。”
皇甫卓点了几样酒菜，清水看着桌上的酱鸭，立即的来了兴致，拿起筷子便去夹了一块，然后也为皇甫卓夹一块。
皇甫卓看着她吃的那么香，心中也是忍不住开心，没想到她失忆，却还是这么爱吃酱鸭。
“十三哥，我还要一份。”
“少吃点，小心撑到了。若是再想吃，让人到这里买回去。”
“可我没有吃饱。”
“吃点别的菜。”皇甫卓坚决的道。一次吃那么多，肯定不会舒服。他拿着锦帕去帮她擦拭嘴角的酱汁。
清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气愤将他碗中还没吃的那块酱鸭夹了回去，大口吃了起来，惹的皇甫卓苦笑不得。
“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还生气了。”
“你都说了我是你捡来了，哪天你要是把我丢了，我可就什么都吃不到了，当然现在要多吃点。”
“你胡说什么呢！我这辈子都不会丢了你。”
“那……如果哪天你再捡了别的姑娘呢？比我好，你是不是会丢了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记得。你要是丢了我，我……我该怎么办……”她忽然垂下头泪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皇甫卓忙走到她身边，帮她擦拭眼泪，将她搂在怀中。他当时随口扯了个谎，只是不想她再去追问身世，却不想这会让她失去安全感。
“清儿，这个世上再没人比你好。”他抵在她的额上轻吻。
她慢慢的推开皇甫卓，看着他的眼睛问：“你真的不会丢下我？”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丢下你，下辈子也不会。”
清水破涕为笑。
两人用完饭，刚走到一楼大堂便见到刚刚那个被打的少年站在酒楼门外，看上去十四五岁的年纪，身材瘦弱，身上还是那件被抽烂的衣服。
皇甫卓扶着她刚走到门前，少年便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然后便给他们磕了三个头。“公子，夫人，求你们收留，我什么都可以做，求你们收留。”
“你……你不是和你爹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清水诧异的道。
“夫人，求你收留。”少年又叩了一首。酒楼中吃饭和街道上的人都围了过来。
皇甫卓走上前扶起他，道：“你有家有父，让我们如何收留你？”
“公子，我……我可以到你府上做个下人，我什么都会做的。公子就当刚刚那些银子是买我为奴，公子……”少年复又跪下。
清水拉着皇甫卓道：“就答应他吧！府中也不在乎多了人。”
皇甫卓知她心软，便是答应了。
皇甫卓一早睁开眼就听到门前有声音，他披件衣服去开门，却见面前一个人影从架子上跌落，伴随一声尖叫。
他眼疾手快，一把抱住落下的身影。
清水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襟，大喘了几口气，平复一下刚刚受惊的心。
她瞥了眼脚边的灯笼和旁边的梯子，看了看自己头顶已经挂好的一个，将她放了下来。
冲着院子喊道：“冷逍！”
冷逍从旁边的院子疾步赶了过来，看到拦下的情景愣住了。
“你干什么去了，灯笼还要夫人亲自爬着梯子去挂，你知不知道夫人差点摔伤！”皇甫卓厉声的斥道。
冷逍慌张的跪下拱手道：“属下失职，请公子责罚。”
皇甫卓再看向身边的清水，她双目惊恐的看着他，神情像受惊的小兽，缩着身子。
他意识到刚刚情绪失控，发火吓到了她。平复下情绪，伸手要去拉清水。清水退了一步，将手背在身后。
“清儿……”他声音柔和下来，向她靠近一步。
清水害怕的转身便向院中跑。
“清儿……”皇甫卓立即的追上前拉住她。
“放开我，你放开……救命啊……救命啊……”
“清儿，对不起，对不起。”他紧紧的将清水搂在怀中，“我不该发脾气，吓到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清水哭了起来，委屈的道：“你为什么那么凶。”
皇甫卓慢慢的哄着，“对不起，我不是怪你，我是怕你再受伤，对不起，我以后绝不在你面前发脾气了。”他竟不知清水现在内心这么的脆弱，是他疏忽大意了。
哄了一会儿，清水才慢慢好了些。他回头看了眼挂了一半的灯笼，对冷逍吩咐：“起来吧，去拿根棍子来。”
“你要做什么？”清水眼神畏惧的看着他。
“我教你怎么挂灯笼。”然后搂着她走到廊檐下，拾起地上的灯笼，接过冷逍递来的细木棍，用棍子挑着灯笼轻松的挂在廊下的钩子上。“这样你就不用爬梯子了，你昏迷了那么久，刚醒过来身体还没有完全的康复，爬那么高太危险了。若是刚刚我不接住你，你现在又摔伤了。”他温和的道。
“我……是你开门吓到我了，我才摔下来的。”
“好，是我不对。昨日招的佣人还都没来吗？”
冷逍回禀道：“已经过来了几人，灵灵在前院吩咐他们事宜。”
“恩，这管理府院的事情，灵灵做来会更得心应手一些，以后府中大小的事情都交给灵灵。”毕竟她曾是宫中的长史，又是福阳宫的掌事女官。打理这个小小的卓府不在话下。
“是。”
清水此时道：“我去叫两个人来把这边的院子打扫一下。”然后人便跑开了。
皇甫卓望着她的背影，对冷逍道：“她此次醒来，不仅所有的事情都不记得，性情也变了不少。我现在也摸不清她性子。她想怎样都随着她，只要别太危险……她这次能够醒过来，已经是上天的眷顾，绝不能够再受伤。”
“属下明白。”
清水叫来几个小厮，将院中打扫了一遍，整个院子都干净清爽了不少。忙碌了一天，卓府收拾的终于可以像人住的地方。她满意的在府中转了一圈，然后对阮灵灵道：“府中东西太少了，好多日常必备的东西都没有，明天要出去采买。”
“夫人要采买哪些东西？”
“我已经写好了。”然后从袖中几张纸递给了阮灵灵。
阮灵灵看着几张纸密密麻麻的字，心中感叹，幸好是王爷，若是平常人家，这早就倾家荡产了。皇甫卓既然吩咐，一切都按照清水喜欢的方式布置，也只能够由着她。
第二天去采买东西，清水便也要去。皇甫卓担心她身体劝道：“你刚醒两日，就一直在忙着，今天就在府中休息，过几日便是中秋了，你身子也好些，我们再出去。”
她不悦的反驳道：“我都昏迷了几个月了，说明我几个月都没有去集市上热闹了，你还要拦着我吗？”
皇甫卓看着她态度坚定，不想惹她不开心，便陪着她去街市上采买。
她像一个从囚笼中放出来的鸟儿一样，欢舞雀跃的在大街上到处的窜。对什么都无比的新奇，都要去看看，凑凑热闹。根本忘记了自己出来是采买东西的。
“十三哥，你闻这个好香。”她拿起一盒胭脂递到皇甫卓面前。
皇甫卓轻嗅了下，笑着点头道：“是很香。”便询问摊主价格，买了下来。
清水道了声谢，便又跑到另外的一个卖瓷器的摊位前，摊位上摆满了各种各样小巧精致的瓷器，她一眼便相中了一个盘腿坐着胖嘟嘟的瓷娃娃，圆圆的脑袋，大大的眼睛，一张小嘴咧开笑着，露出还未有长齐的四个牙齿，身上一个小肚兜，甚是可爱。
“十三哥，我喜欢这个小娃娃。”
皇甫卓也很是喜欢，便买了下来。然后靠在她的耳边低声的道：“不如我们也生一个。”
清水脸瞬间被羞红，抬头瞥了他一眼，扭过头去。见到前面聚集了许多的人，便立即的跑上前去。皇甫卓紧紧的跟着她，当挤进人群时候，更是拉紧她的手。生怕一个不小心和她走散。
人群中间是一个中年男人手中拿着荆条正在抽打面前跪在地上的一个十几岁少年。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的，还拿老子的钱去送人，你这个废物，你怎么不去死。”
少年抱着头，不反抗，也不吭声任由男人抽打。单薄的衣衫都被抽烂，背上一道道血痕。
旁边有人在指责男人太心狠了，劝说：“别打了，这打得够重了。”
有的人却是支持道：“这么不孝的儿子，就该狠狠的打。”
男人还在一边打一边骂，清水看不下去，拉了拉皇甫卓的手。
皇甫卓看出她的不忍心和对少年同情。便走上前道：“这位大哥，他犯了错，你也教训了，就算了吧。只要他以后改过，不再犯就行了。”
男人上下扫了他一眼道，“你别为他说情，他是屡教不改，打了多少次了，都不长记性。偷了老子多少次钱了？”男人又一荆条抽在少年的手臂上。少年疼了瑟缩了一下，清水也心也跟着颤了下，抓着皇甫卓的手紧了紧。
“说啊！你偷了多少次钱了？”又抽了一下。
“五次。”少年颤声道。
男人对皇甫卓道，也是对旁边围观的人道：“你们可都听到了？这是我打的重吗？若是他能改我用得着打他吗？”
旁边人群中都指指点点的道：“的确是该打，这可都是打轻的了。”
皇甫卓便询问少年：“你为何偷钱？”
少年抬头看了眼男人，忙垂下头去，抿嘴不说，显然是怕再被打。皇甫卓也不再追问，对男人道：“他偷的钱，不如我帮他还上，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吧。”然后从腰间取出了一锭纹银递过去，“这些够不够？”
男人眼睛大睁，面露喜色，显然是绰绰有余了。男子道了谢，然后又踢了少年一脚骂道：“你给我记着，再敢偷钱，我非将你打死不可。”然后拎着少年回去。
人群也慢慢的散开了，皇甫卓揽过清水道：“饿了吧，先找家酒楼吃点东西。”
“恩。”
皇甫卓点了几样酒菜，清水看着桌上的酱鸭，立即的来了兴致，拿起筷子便去夹了一块，然后也为皇甫卓夹一块。
皇甫卓看着她吃的那么香，心中也是忍不住开心，没想到她失忆，却还是这么爱吃酱鸭。
“十三哥，我还要一份。”
“少吃点，小心撑到了。若是再想吃，让人到这里买回去。”
“可我没有吃饱。”
“吃点别的菜。”皇甫卓坚决的道。一次吃那么多，肯定不会舒服。他拿着锦帕去帮她擦拭嘴角的酱汁。
清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气愤将他碗中还没吃的那块酱鸭夹了回去，大口吃了起来，惹的皇甫卓苦笑不得。
“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还生气了。”
“你都说了我是你捡来了，哪天你要是把我丢了，我可就什么都吃不到了，当然现在要多吃点。”
“你胡说什么呢！我这辈子都不会丢了你。”
“那……如果哪天你再捡了别的姑娘呢？比我好，你是不是会丢了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记得。你要是丢了我，我……我该怎么办……”她忽然垂下头泪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皇甫卓忙走到她身边，帮她擦拭眼泪，将她搂在怀中。他当时随口扯了个谎，只是不想她再去追问身世，却不想这会让她失去安全感。
“清儿，这个世上再没人比你好。”他抵在她的额上轻吻。
她慢慢的推开皇甫卓，看着他的眼睛问：“你真的不会丢下我？”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丢下你，下辈子也不会。”
清水破涕为笑。
两人用完饭，刚走到一楼大堂便见到刚刚那个被打的少年站在酒楼门外，看上去十四五岁的年纪，身材瘦弱，身上还是那件被抽烂的衣服。
皇甫卓扶着她刚走到门前，少年便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然后便给他们磕了三个头。“公子，夫人，求你们收留，我什么都可以做，求你们收留。”
“你……你不是和你爹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清水诧异的道。
“夫人，求你收留。”少年又叩了一首。酒楼中吃饭和街道上的人都围了过来。
皇甫卓走上前扶起他，道：“你有家有父，让我们如何收留你？”
“公子，我……我可以到你府上做个下人，我什么都会做的。公子就当刚刚那些银子是买我为奴，公子……”少年复又跪下。
清水拉着皇甫卓道：“就答应他吧！府中也不在乎多了人。”
皇甫卓知她心软，便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