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会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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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盟将会全力解决地狱咆哮的海军，到时候我们的舰队一定会让那群蠢货感受到大海的恐惧！…”
“虽然我们准备不足但在海战上我们部落还是可以尽一些绵薄之力，而且艾萨拉的那群纸飞机也可以交给我们部落，至少过半的兵力选择用手中的武器来反抗地狱咆哮…”
“我可不认为你说的会有任何一点成功的可能性，萨尔！联盟的空军会负责空战的主攻，到那时你最好抓紧说服你的同类，不然我的部队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不！瓦里安！那些在地狱咆哮的野心下苦苦挣扎的人们依然追寻着荣耀！我可不会让渴望光明的他们失去希望！…”
“别这么叫我！杜隆坦之子！或许在以前我会把你当做同台竞技的对手，但现在在我的眼中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罪人！…”
“是你的懦弱和自大让加鲁尔什那个蠢货成为了部落的酋长！是你的教导无方间接导致那个蠢货害死了我最敬爱的老师！…”
“自从洛萨老师战死后我唯一一个可以抱头痛哭的亲人就这么死在那场爆炸之中，而现在你却在这里和我讨论所谓的荣耀和光明！！…”
“对于我来说他又何尝不是…”暴风城雄狮的指责却只换来对方的哑口无言，在一阵无声的哀叹后曾经力挽狂澜的萨满陷入了悲痛之中。
“是他将我抚养成人并且告诉我何为荣耀；同样是他让我知道该如何成为真正的酋长；同样也是他告诉我何为真正的家！…”
“在得知萨拉摩的事情时我一心想要讨个公道…是凯恩不顾伤势誓死阻拦将近疯狂的我…并且在他们费尽全力的劝导下我才最终放弃了，因为部落再也禁不起折腾了…！”
“虽然别人把我当成他的兽人宠物，但他却从来只让我称呼他老师！…”
“无论你怎么看我，他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亲人！…可惜我是不能像她们那样…”
无言的沉默瞬间弥漫在小小的会议室之中，在过了一段时间作为见证者的伊雷萨斯会长出言打破了沉默。
“可以了，瓦里安，老师只是没有消息而已！终有一天我们还会再见的！…”
“还有萨尔，你既然想要赎罪的话那么这次战斗那你绝对不能再犯曾经的错误！…”
“不如这样，联盟的舰队负责对付地狱咆哮的舰队，而部落负责海滩登陆这一块。而空中的话就交给萨尔他们吧，如果有突发情况联盟再伺机而动也不迟啊！…”
“我的会员们可以协助你们击败他们，他们的实力诸位应该早有耳闻吧！”
“我率领的一团可以帮助影踪派净化锦绣谷的腐蚀，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这可不行，伊尔！煞能造成的污染已经让那里出现了成百上千的强大煞魔，光是你们是不可能通过那里的！…”
“达拉然已经与逐日王庭达成了协议，这次肯瑞托将和夺日者们共同协助熊猫人收复锦绣谷。我们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你们抵达那里！”平静如常的吉安娜在说完后回头看了一眼后面正在气喘吁吁的守卫，而对方则用一个鼓励的手势回应她。
“这真是再好不过了！现在说说空军，根据情报加鲁尔什的空军里有一艘名叫‘酋长之罚’号的巨型空艇。我想这个外表华丽的家伙很适合我的三团，对于英姿飒爽的她们来说这只是小小的开胃菜，当然，如果是直接夺取的话她们会更高兴！…”
“这没问题，以巫毒的名义起誓如果那群蠢货想要出尔反尔，我们巨魔的巫术会让他们重新考虑一下。此外暗黑女王的空军也即将抵达卡姆利多，到时在贸易亲王的帮助下他们将会成为一只致命的奇兵！”
“联盟的空军将会协助你完成这次行动，而且如果你愿意等待的话矮人和侏儒的空军也会加入教他们重新做人的行列，我们的盟友可是为这场大战准备很多新奇的小玩意！”
“接下来就是海军了，听说那个疯酋长为了表明自己的功绩而装门建造了一所史无前例的巨舰。而且听说这艘巨舰拥有可以夷平暴风城的实力，所以我麾下最强大的二团打算去证实这句话的真假，毕竟他们最喜欢在激烈刺激的爆炸中让敌人血肉成灰！…”
“联盟的海军会让他们抱头鼠窜，在强大的雄狮舰队面前他们就是渣渣。与此同时军情六处的精锐将会有一支小队来配合你们的行动，至于联络的方式和具体的操作到时候自然和你的会员说明。”
“虽然我们部落无法提供有效的支援，但我们的护卫将保证你们安然到达那里，除此之外我们也将派遣同样的精锐协助你！”
“谢谢了，你们对我们公会的帮助已经够多了！…”
“至于陆地上，肯瑞托将会把各大联盟主城的传送门连接在一起，到时将会有源源不断的联军被传送到这里。”
“而艾萨拉将成为部落集结的反击点，在那里不愿接受残酷统治的部落儿女将齐心协力的击败地狱咆哮的钢铁大军！”
“嗯，既然如此我就派遣公会的四团进攻奥格瑞玛正门，在他们的帮助下加尔鲁什的残暴统治应该很快就能结束！…咦！…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呃！…伊雷萨斯大人，您确定一定要派你们公会的四团参加最重要的攻城战吗？”
“没错，无论是空战还是海战他们都不太喜欢，我想在陆地上他们更能发挥自己的特长。”
“…就不能有其他选择了吗？”
“应该没有了，安度因殿下你也应该知道我只能等到战役结束后才能开始公会招人。”
“…那…希望您能命令他们按照计划的步奏来执行！”
“没问题！”在得到伊雷萨斯会长的回复后在场的人都不由暗松一口气，毕竟对于不朽庭院这个公会来说唯有四团不是靠非凡的实力而闻名于世的。
“那么一切就按照伊尔你的计划执行吧，这次我一定要让那个愚蠢的酋长得到应有的审判！…”
“其他方面我们已经初步达成了协议，但我不赞同对加鲁尔什的审判！…”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萨尔！这不仅是为了我的老师，也是为了联盟曾经的大元帅应有的尊严！…”
“作为部落的一员我有权捍卫我发言的权利，于公于私加鲁尔什必须要为他对部落的伤害承担罪责！…”
“哼！既然我们谁也说服不了对方，那么就用战斗来解决这一切吧！看看谁先击败那个狂妄自大的酋长！…”
“不过你要记住，萨尔！无论如何加尔鲁什地狱咆哮必须为他的罪行付出代价！！这不仅是他欠死在他残暴统治中的无辜者的！同样也是你欠他们的！！更是你们欠老师的！！”
在如同愤怒的雄狮咆哮后联盟的至高君王离开了这座风雨飘摇的小镇，而同行的伊雷萨斯会长在和萨尔他们点头示意后也带领他的公会离开了这里。
翻滚的云层中时不时传来雷霆的咆哮，豆大的雨点在呼啸的狂风中悄然而至。茫然无措的世界萨只是沉默不语的仰望天空，任由晶莹的雨水在脸颊滑落的他从未如此失意过。
“萨尔…”
“我没事，老伙计。只是突然发现自己现在所获得的一切成就和荣耀，都不及他第一次教会我念字时那样令我激动万分！…我…真的做错了吗？”
“你无需自责，那位大人为我们的部落做了那么多，没有人会忘记他的名字所代表的意义！部落不会忘记！联盟不会忘记！整个艾泽拉斯都不会忘记！”
“沃金说得有理，所谓家族不就是牺牲和奉献吗？不就是继往开来的传承吗？…”
“我…唉！…”
“你还要沮丧到什么时候，难道你想让杜莱克对他的父亲失望吗？…”
“阿格拉…你！…”
“这可不是我所认识的古伊尔啊！现在看着我和你的孩子吧，无论你曾经失去什么…”
“我明白了！我不会再为此失落了，无论我的老师是生是死我都不会再让他失望了！或许有一天我会踏入祖先之路走向回家的路，而到那时我一定会站在他面前向他骄傲的诉说自己的一生！”
“谢谢你，我的爱人！我的兄弟！”
开怀大笑的萨尔在亲人的帮助下重新找到了前进的方向，而在破天号上一对许久未见的父子正在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你有心事吗，父皇？”
“安度因，你怎么不去休息？”
“我睡不着，所以才出来看看。”
“这样啊，为父也是有些睡不着。”在若隐若现的灯光中年轻的王子看见平时无比威严的雄狮那坚毅的脸上似乎带着一点苦涩。
“父皇，难道是因为萨尔说的那些话吗？”
“嗯，的确是这样。他在我心中的地位丝毫不亚于你的祖父和洛萨老师，可以说他是我加冕为王后唯一的亲人。”
“比我的母亲还要重要吗？”
“你这臭小子，你母亲要知道你这么说她一定会打你屁股的。”
“请不要这样，父皇！母后她很凶的！”
“其实我能与你母亲提菲因再次重逢还多亏了我的老师，是他在我被奥妮克希亚控制后暗中保护了你的母亲。”
“真的吗？为何我没听您说起过？”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的老师除了一开始的两个徒弟，再加上现在的伊雷萨斯会长总共才有三人。虽然他只教导过我们几年的时间，但无论是我还是他都将他当做真正的老师。”
“他经常和我们说他最大的毛病就是护短！别看老师平时对我们严厉，但他对我们却非常的好。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他是我一生中第三个想要超越的目标，而在失去洛萨老师后是他告诉如何成为合格的王者，所以他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亲人。”
“那父皇的老师厉害吗？”
“你很难想象一个法师居然可以用近战将一群实力强大的战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而且作为法师的他不仅在任何一种魔法上都有高超的造诣，就连圣骑士们所信仰的圣光在他手中也是手到擒来。”
“传说最后的守护者麦迪文就是他的学生，不过要是真是如此那时我的老师可就是上百岁的老人了，可惜他是人类而且他也会衰老，不然我都怀疑老师的种族是精灵了。”
“我的老师在海加尔山之战后就失去了踪迹，虽然不时有信件送到我的手中但我却一直没有见过他。直到奥妮克希亚的阴谋暴露我才再次见到他，不过我有点好奇他是怎么把你从黑龙公主那里救出来的？”
“这我不记得太清楚，只知道醒来就已经回到了暴风城。”
“没事，我的孩子。我的老师可不是一般的存在，我相信他终有一天在我最危急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
“谢谢您，父皇！和您聊天让我知道了一些从未知晓的事情，那么我现在先回去睡觉了！”
“去吧，注意休息！”在目送自己的儿子离开后孤傲的君王再次仰望星空，璀璨的流星在幽深的太空中一闪而逝。
“我的兄弟啊，现在的你终于找回属于自己的灵魂了吗？希望老师当初的决定没有做错，一切都还有希望！”孤傲的雄狮望了一眼不远处的角落，那里有一对离别的情侣正在吐露心肠。
同样的夜同样的景，只不过在奥格瑞玛地下的英杰大厅之中，行走于神话之中的不朽宰相却正在讲述自己的过往。
“…那么，伟大的不朽宰相，那个女皇的结局如何呢？”
“啊，没什么，她最终和她的帝国一起沉入了海底…”
“但为何您会一脸悲伤的表情？”
“因为我只交给了她魔法，却从未拒绝过她的任性…”
“…大人…你干什么，操纵者卡兹提！这么慌慌张张的，难道你想打扰大人的思绪吗！”
“实在抱歉，伟大的不朽者大人！就在刚才我的寄生蚊有了新的情报，是关于联盟和部落攻打这座城市的。”
“噢，让我看看！”随着卡兹提手中的凯帕水晶发出阵阵柔光，在剃刀岭发生的一切都清晰呈现在螳螂人英杰的面前。
“你们也来了吗，伊尔？”
“我的老友，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柯尔凡！只是休息的时间结束了！”
“我的兄弟们！是时候找那个蠢货酋长回收我们的东西了，而到那时希罗莱尔的荣光将会再次闪耀在整个艾泽拉斯上空！”
“现在，该让所有人知道，上古的恐惧回来了！”在不朽者的低语中古老的神话再次降临在艾泽拉斯。
“联盟将会全力解决地狱咆哮的海军，到时候我们的舰队一定会让那群蠢货感受到大海的恐惧！…”
“虽然我们准备不足但在海战上我们部落还是可以尽一些绵薄之力，而且艾萨拉的那群纸飞机也可以交给我们部落，至少过半的兵力选择用手中的武器来反抗地狱咆哮…”
“我可不认为你说的会有任何一点成功的可能性，萨尔！联盟的空军会负责空战的主攻，到那时你最好抓紧说服你的同类，不然我的部队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不！瓦里安！那些在地狱咆哮的野心下苦苦挣扎的人们依然追寻着荣耀！我可不会让渴望光明的他们失去希望！…”
“别这么叫我！杜隆坦之子！或许在以前我会把你当做同台竞技的对手，但现在在我的眼中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罪人！…”
“是你的懦弱和自大让加鲁尔什那个蠢货成为了部落的酋长！是你的教导无方间接导致那个蠢货害死了我最敬爱的老师！…”
“自从洛萨老师战死后我唯一一个可以抱头痛哭的亲人就这么死在那场爆炸之中，而现在你却在这里和我讨论所谓的荣耀和光明！！…”
“对于我来说他又何尝不是…”暴风城雄狮的指责却只换来对方的哑口无言，在一阵无声的哀叹后曾经力挽狂澜的萨满陷入了悲痛之中。
“是他将我抚养成人并且告诉我何为荣耀；同样是他让我知道该如何成为真正的酋长；同样也是他告诉我何为真正的家！…”
“在得知萨拉摩的事情时我一心想要讨个公道…是凯恩不顾伤势誓死阻拦将近疯狂的我…并且在他们费尽全力的劝导下我才最终放弃了，因为部落再也禁不起折腾了…！”
“虽然别人把我当成他的兽人宠物，但他却从来只让我称呼他老师！…”
“无论你怎么看我，他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亲人！…可惜我是不能像她们那样…”
无言的沉默瞬间弥漫在小小的会议室之中，在过了一段时间作为见证者的伊雷萨斯会长出言打破了沉默。
“可以了，瓦里安，老师只是没有消息而已！终有一天我们还会再见的！…”
“还有萨尔，你既然想要赎罪的话那么这次战斗那你绝对不能再犯曾经的错误！…”
“不如这样，联盟的舰队负责对付地狱咆哮的舰队，而部落负责海滩登陆这一块。而空中的话就交给萨尔他们吧，如果有突发情况联盟再伺机而动也不迟啊！…”
“我的会员们可以协助你们击败他们，他们的实力诸位应该早有耳闻吧！”
“我率领的一团可以帮助影踪派净化锦绣谷的腐蚀，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这可不行，伊尔！煞能造成的污染已经让那里出现了成百上千的强大煞魔，光是你们是不可能通过那里的！…”
“达拉然已经与逐日王庭达成了协议，这次肯瑞托将和夺日者们共同协助熊猫人收复锦绣谷。我们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你们抵达那里！”平静如常的吉安娜在说完后回头看了一眼后面正在气喘吁吁的守卫，而对方则用一个鼓励的手势回应她。
“这真是再好不过了！现在说说空军，根据情报加鲁尔什的空军里有一艘名叫‘酋长之罚’号的巨型空艇。我想这个外表华丽的家伙很适合我的三团，对于英姿飒爽的她们来说这只是小小的开胃菜，当然，如果是直接夺取的话她们会更高兴！…”
“这没问题，以巫毒的名义起誓如果那群蠢货想要出尔反尔，我们巨魔的巫术会让他们重新考虑一下。此外暗黑女王的空军也即将抵达卡姆利多，到时在贸易亲王的帮助下他们将会成为一只致命的奇兵！”
“联盟的空军将会协助你完成这次行动，而且如果你愿意等待的话矮人和侏儒的空军也会加入教他们重新做人的行列，我们的盟友可是为这场大战准备很多新奇的小玩意！”
“接下来就是海军了，听说那个疯酋长为了表明自己的功绩而装门建造了一所史无前例的巨舰。而且听说这艘巨舰拥有可以夷平暴风城的实力，所以我麾下最强大的二团打算去证实这句话的真假，毕竟他们最喜欢在激烈刺激的爆炸中让敌人血肉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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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陆地上，肯瑞托将会把各大联盟主城的传送门连接在一起，到时将会有源源不断的联军被传送到这里。”
“而艾萨拉将成为部落集结的反击点，在那里不愿接受残酷统治的部落儿女将齐心协力的击败地狱咆哮的钢铁大军！”
“嗯，既然如此我就派遣公会的四团进攻奥格瑞玛正门，在他们的帮助下加尔鲁什的残暴统治应该很快就能结束！…咦！…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呃！…伊雷萨斯大人，您确定一定要派你们公会的四团参加最重要的攻城战吗？”
“没错，无论是空战还是海战他们都不太喜欢，我想在陆地上他们更能发挥自己的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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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方面我们已经初步达成了协议，但我不赞同对加鲁尔什的审判！…”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萨尔！这不仅是为了我的老师，也是为了联盟曾经的大元帅应有的尊严！…”
“作为部落的一员我有权捍卫我发言的权利，于公于私加鲁尔什必须要为他对部落的伤害承担罪责！…”
“哼！既然我们谁也说服不了对方，那么就用战斗来解决这一切吧！看看谁先击败那个狂妄自大的酋长！…”
“不过你要记住，萨尔！无论如何加尔鲁什地狱咆哮必须为他的罪行付出代价！！这不仅是他欠死在他残暴统治中的无辜者的！同样也是你欠他们的！！更是你们欠老师的！！”
在如同愤怒的雄狮咆哮后联盟的至高君王离开了这座风雨飘摇的小镇，而同行的伊雷萨斯会长在和萨尔他们点头示意后也带领他的公会离开了这里。
翻滚的云层中时不时传来雷霆的咆哮，豆大的雨点在呼啸的狂风中悄然而至。茫然无措的世界萨只是沉默不语的仰望天空，任由晶莹的雨水在脸颊滑落的他从未如此失意过。
“萨尔…”
“我没事，老伙计。只是突然发现自己现在所获得的一切成就和荣耀，都不及他第一次教会我念字时那样令我激动万分！…我…真的做错了吗？”
“你无需自责，那位大人为我们的部落做了那么多，没有人会忘记他的名字所代表的意义！部落不会忘记！联盟不会忘记！整个艾泽拉斯都不会忘记！”
“沃金说得有理，所谓家族不就是牺牲和奉献吗？不就是继往开来的传承吗？…”
“我…唉！…”
“你还要沮丧到什么时候，难道你想让杜莱克对他的父亲失望吗？…”
“阿格拉…你！…”
“这可不是我所认识的古伊尔啊！现在看着我和你的孩子吧，无论你曾经失去什么…”
“我明白了！我不会再为此失落了，无论我的老师是生是死我都不会再让他失望了！或许有一天我会踏入祖先之路走向回家的路，而到那时我一定会站在他面前向他骄傲的诉说自己的一生！”
“谢谢你，我的爱人！我的兄弟！”
开怀大笑的萨尔在亲人的帮助下重新找到了前进的方向，而在破天号上一对许久未见的父子正在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你有心事吗，父皇？”
“安度因，你怎么不去休息？”
“我睡不着，所以才出来看看。”
“这样啊，为父也是有些睡不着。”在若隐若现的灯光中年轻的王子看见平时无比威严的雄狮那坚毅的脸上似乎带着一点苦涩。
“父皇，难道是因为萨尔说的那些话吗？”
“嗯，的确是这样。他在我心中的地位丝毫不亚于你的祖父和洛萨老师，可以说他是我加冕为王后唯一的亲人。”
“比我的母亲还要重要吗？”
“你这臭小子，你母亲要知道你这么说她一定会打你屁股的。”
“请不要这样，父皇！母后她很凶的！”
“其实我能与你母亲提菲因再次重逢还多亏了我的老师，是他在我被奥妮克希亚控制后暗中保护了你的母亲。”
“真的吗？为何我没听您说起过？”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的老师除了一开始的两个徒弟，再加上现在的伊雷萨斯会长总共才有三人。虽然他只教导过我们几年的时间，但无论是我还是他都将他当做真正的老师。”
“他经常和我们说他最大的毛病就是护短！别看老师平时对我们严厉，但他对我们却非常的好。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他是我一生中第三个想要超越的目标，而在失去洛萨老师后是他告诉如何成为合格的王者，所以他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亲人。”
“那父皇的老师厉害吗？”
“你很难想象一个法师居然可以用近战将一群实力强大的战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而且作为法师的他不仅在任何一种魔法上都有高超的造诣，就连圣骑士们所信仰的圣光在他手中也是手到擒来。”
“传说最后的守护者麦迪文就是他的学生，不过要是真是如此那时我的老师可就是上百岁的老人了，可惜他是人类而且他也会衰老，不然我都怀疑老师的种族是精灵了。”
“我的老师在海加尔山之战后就失去了踪迹，虽然不时有信件送到我的手中但我却一直没有见过他。直到奥妮克希亚的阴谋暴露我才再次见到他，不过我有点好奇他是怎么把你从黑龙公主那里救出来的？”
“这我不记得太清楚，只知道醒来就已经回到了暴风城。”
“没事，我的孩子。我的老师可不是一般的存在，我相信他终有一天在我最危急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
“谢谢您，父皇！和您聊天让我知道了一些从未知晓的事情，那么我现在先回去睡觉了！”
“去吧，注意休息！”在目送自己的儿子离开后孤傲的君王再次仰望星空，璀璨的流星在幽深的太空中一闪而逝。
“我的兄弟啊，现在的你终于找回属于自己的灵魂了吗？希望老师当初的决定没有做错，一切都还有希望！”孤傲的雄狮望了一眼不远处的角落，那里有一对离别的情侣正在吐露心肠。
同样的夜同样的景，只不过在奥格瑞玛地下的英杰大厅之中，行走于神话之中的不朽宰相却正在讲述自己的过往。
“…那么，伟大的不朽宰相，那个女皇的结局如何呢？”
“啊，没什么，她最终和她的帝国一起沉入了海底…”
“但为何您会一脸悲伤的表情？”
“因为我只交给了她魔法，却从未拒绝过她的任性…”
“…大人…你干什么，操纵者卡兹提！这么慌慌张张的，难道你想打扰大人的思绪吗！”
“实在抱歉，伟大的不朽者大人！就在刚才我的寄生蚊有了新的情报，是关于联盟和部落攻打这座城市的。”
“噢，让我看看！”随着卡兹提手中的凯帕水晶发出阵阵柔光，在剃刀岭发生的一切都清晰呈现在螳螂人英杰的面前。
“你们也来了吗，伊尔？”
“我的老友，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柯尔凡！只是休息的时间结束了！”
“我的兄弟们！是时候找那个蠢货酋长回收我们的东西了，而到那时希罗莱尔的荣光将会再次闪耀在整个艾泽拉斯上空！”
“现在，该让所有人知道，上古的恐惧回来了！”在不朽者的低语中古老的神话再次降临在艾泽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