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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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回到家时，已满身疲惫，加上之前杨小曼在车上问到她感情的事情，又让她情绪有些低落，毕竟，每个独立强势的女人背后都有几个受伤的故事，情感顺利的女生，长期处在被呵护照顾的环境中，就如温室中盛开的花朵，性格一般都是柔和的，当然，同样温和的林瑞瑜除外，她其实是在温和的外表下有着坚强的内心。
陈静耷拉着脑袋面无表情进了家门，正看见母亲还在客厅。母亲平日里休息得早，今天这点还没睡，陈静怕母亲有事，就问：“妈，怎么还没睡呢？”
“没什么，就是想等等你，你老是回来得晚，我又睡得早，总觉得经常见不到你，想跟你说说话也没机会。”陈静的母亲是传统意义上的中国妇女，吃苦耐劳，精打细算，在陈静大学毕业之前，一个人又是带孩子又要打多份工，虽很辛苦，但从来都是把自己和陈静收拾得干干净净体体面面，这一切，陈静都记在心里，一毕业就努力工作，孝敬母亲。这些年，靠着自己努力，陈静也在摄影圈混得小有名气，她早已能够自立外加养活母亲，并且还能过得不错，只是，工作越来越来多，陪伴母亲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少，刚才听到母亲这番话，心里也酸楚了起来，陪着母亲闲聊了一会儿，陈静才起身让母亲去睡，她已明显看出了老人刻意隐藏的困意。
第二天，刘茜上班，见周琳琳有点神情恍惚，问什么状况。周琳琳悄悄把刘茜拉到了旁边：“昨天晚上老郑突然跟我求婚，把我吓到了。”
刘茜也有点讶异：“你们不是不当真的么，怎么。。。。。。”
“是呀，我也没想过真跟这老头过下半辈子呢，我青春年少，还想着以后找个小帅哥好好过日子，让我把接下来的这么多年都耗在这老头身上，亏死了，要是小郑总么，我才不会犹豫。那谁知道这老头哪根筋搭牢了玩真的啦。”
刘茜笑：“那你想怎么弄？后来怎么回答他的求婚啊？”
“啥也没回，傻了呗。”
刘茜想了想：“这样看来，郑总对你倒还是认真了，挺好的啊，只要他对你好，你就考虑一下嘛，看在钱的份上，你也亏不了什么，过个二三十年，你又自由啦，还是个有钱的自由身。”
“二三十年？疯了吧，我才不想等这么久，到时候我都成老太婆了，还找什么帅哥小鲜肉啊。”
“妹妹，可是到时候你有钱了啊，有钱，还怕没有男人么？你现在跟老郑分了，就一定能遇到个完美男人共度一生了？”
周琳琳不语，刘茜继续：“当然，你们年纪确实差得太大，跟他结婚，真挺委屈你的。可你已经牺牲了这么多年，现在拒绝抽离，什么也没了，你会甘心么？”
“好乱。”周琳琳点了根烟，两人在消防楼梯的地方，没人看见：“我怎么觉得被你这么一说，我更纠结了呢。”
“人生处处在纠结，这一辈子，总会遇到很多的选择，每一个纠结的结果就标明了后一段人生旅程的方向，不纠结完毕，是无法继续下去的，浪费的是自己的时间和青春。”
“可是我怕做出让自己后悔的选择。”
“其实我觉得这个问题并不难，无非就是钱和感情，你愿意要哪个。都能得到当然是好，可是这世上哪有这么两全其美的事情呢？我当初以为自己都得到了，完满了，看看，最后还不是落了个人财两空的下场。没有一个选择可以保证你今后永远不后悔的。”
“是啊，我现在就挺后悔自己当初跟老郑在一起的这个决定，本以为打了个精明算盘，谁料如今把自己套里面了。”周琳琳叹了口气，又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然后吐出厚厚的烟，烟丝丝绕绕在她脸上，竟是生出几许仙气。
女人抽烟的样子，大抵两种，一种是汉子型，抽同男士一样的烟，豪爽地大口吞吐；另一种是妩媚型，细细的摩尔或是其他，薄荷味居多，兰花指拿烟，穿紧身衣裙，红唇，性感风尘。周琳琳抽的，却是雪茄烟，确切的说，不是烟，是和香烟一样粗细的雪茄，长城，带着浓重的巧克力味道，出奇的好闻，她发了支给刘茜，虽然平时未见刘茜抽烟，但周琳琳一看便知这也是有烟瘾的女子。
“这是雪茄不是烟，别入肺，伤的。”周琳琳递过长城时关照了一下。
“我还是第一次见女孩子抽雪茄的，看不出你这么猛啊。”
“也不是，只是觉得比香烟好闻，那种粗的雪茄我也不碰，就拿这个当烟抽。”
刘茜接过，点燃，试了一口。
“第一次？”
“恩。”
“如何？”
“还，不错。”
两女对话完就大笑了起来。
“知道么，以前我看见那种********想嫁豪门的女孩子，除非本身就是门当户对，不然就觉得他们好天真，就像赵嫣那种，现实中哪有这么多灰姑娘的童话，小郑总怎么都是不会被她这样的女孩吸引的，所以，我觉得自己比她们聪明一点，曲线救国，说到底，不就图个钱么，儿子抓不住抓老子啊，谁都不会来真的，比较容易上手，到时候捞到自己满意的程度了，脱身也比较方便。可是，如今，觉得自己怎么比她们还要傻啊，答应结婚，就是拿跟这老头子过一辈子来换所谓的荣华富贵，何况他也没富到能排得上号的程度，顶多也就买买衣服买买包不用眨眼睛，觉得有点亏。不答应，那就意味着自己过去这些年白陪这糟老头子睡了，更亏。”
刘茜刚小心翼翼记着周琳琳的嘱咐努力不让自己习惯性地把烟吸进肺里，结果周琳琳这番话一出口，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呛了进去：“你这话糙理不糙，说得很是在理啊，就喜欢你这种直爽的性格。其实你还真的是个聪明人，比一般同龄女孩想得多看得远，已经挺不错的了。”
“那又能怎样，还不是把自己绊住了，愁死了。”
刘茜拍拍周琳琳：“这个姐真帮不了你，你就诉诉苦述说话，我可以听，这决定太重大，必须由你自己想。”其实刘茜挺喜欢周琳琳直接的性格，说话很直，表达自己思想也很直，比那些绿茶强上好多倍，她这样的直白反倒让人不鄙视。
“对了，提醒你件事，介绍你进来的人是不是跟小郑总也认识啊，感觉小郑总还蛮罩着你的，明显感觉出赵嫣有点心理不爽，大概是怕你抢了她的小郑总吧，你提防着点就是了。”
“不会吧，我从没想过跟小郑总。。。。。”刘茜有点茫然。
“我也只是感觉，所以提醒你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的。”
“赵嫣也就是个犯着花痴坐着梦的小女生，我才不会跟她计较什么。”
“是啊，哪一天梦碎了，知道现实中其实灰姑娘根本不可能入得了王子的眼，她也就长大了，让她自己去体会，才会成长的。其实说起来，我还挺羡慕她的，她和我一样都是一个外地女孩子独自在上海，我自知生存下来的不容易，所以我才妥协，愿意用自己和老郑去做交易，可她，还能保持这么单纯的少女心，实属不易啊。”
“原来赵嫣也不是上海人啊，我也觉得她还是生活在父母庇护下的小公主呢。”
“真羡慕你们可以在自己生长的地方一直工作生活下去，随时能见到父母，也没有什么租房的压力，周围的一切都是自己最熟悉的环境，有亲切感和安全感。”
“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自己比你们幸福多了。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来上海呢，在老家找一份工作陪在父母身边不好么？在这里，每个月还要多出很多吃用和租房的开销，然后也没人有个照应的。”
“你是不知道，就我们老家，这种估计你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的三线小城市，就算找个很体面的工作，都不如在上海找个普通工作扣除开销来得多。说实话，但凡工作环境啊机会啊收入啊能跟这里扣除开销以后的差不多，哪怕稍微再差一点，谁又乐意背井离乡呢。说得再难听一些，我要是还留在老家，怎么可能认识老郑，怎么会有现在的衣服包包车子，这种生活虽然不光彩，但也是对女孩子极具诱惑力的，不是么？我现在每年给到家里的钱，在我们那里都是巨款啊，父母在亲戚朋友面前可抬头挺胸了，女儿在这么个大城市工作，能赚这么多钱，那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啊。”
刘茜听完周琳琳这番话，沉默了。她确实从没想过这些特别现实的问题，也从未知道小城市里的父母有多看重自家孩子在大城市工作这件事情。
“再跟你说句心里话，你现在真让我回去，我也已经不习惯了，没好吃的没好玩的也没好的奢侈品牌子，我也不想过回那种基本温饱之后就没啥好追求的日子。”
刘茜表示同意和理解。
“你现在会不会觉得我特低俗啊，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钱。”
“没有啊，我挺感谢你可以跟我说这么多真心话的，说明你拿我当朋友。你很直接性格很直爽，我觉得很好啊，至于说钱，谁不爱钱呢，谁不想穿好看的衣服背名牌包开好车呢，只要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过怎样的生活。”
周琳琳感动得抱了抱刘茜，她一开始就觉得刘茜会懂她，却没想到这么懂她。
陈静回到家时，已满身疲惫，加上之前杨小曼在车上问到她感情的事情，又让她情绪有些低落，毕竟，每个独立强势的女人背后都有几个受伤的故事，情感顺利的女生，长期处在被呵护照顾的环境中，就如温室中盛开的花朵，性格一般都是柔和的，当然，同样温和的林瑞瑜除外，她其实是在温和的外表下有着坚强的内心。
陈静耷拉着脑袋面无表情进了家门，正看见母亲还在客厅。母亲平日里休息得早，今天这点还没睡，陈静怕母亲有事，就问：“妈，怎么还没睡呢？”
“没什么，就是想等等你，你老是回来得晚，我又睡得早，总觉得经常见不到你，想跟你说说话也没机会。”陈静的母亲是传统意义上的中国妇女，吃苦耐劳，精打细算，在陈静大学毕业之前，一个人又是带孩子又要打多份工，虽很辛苦，但从来都是把自己和陈静收拾得干干净净体体面面，这一切，陈静都记在心里，一毕业就努力工作，孝敬母亲。这些年，靠着自己努力，陈静也在摄影圈混得小有名气，她早已能够自立外加养活母亲，并且还能过得不错，只是，工作越来越来多，陪伴母亲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少，刚才听到母亲这番话，心里也酸楚了起来，陪着母亲闲聊了一会儿，陈静才起身让母亲去睡，她已明显看出了老人刻意隐藏的困意。
第二天，刘茜上班，见周琳琳有点神情恍惚，问什么状况。周琳琳悄悄把刘茜拉到了旁边：“昨天晚上老郑突然跟我求婚，把我吓到了。”
刘茜也有点讶异：“你们不是不当真的么，怎么。。。。。。”
“是呀，我也没想过真跟这老头过下半辈子呢，我青春年少，还想着以后找个小帅哥好好过日子，让我把接下来的这么多年都耗在这老头身上，亏死了，要是小郑总么，我才不会犹豫。那谁知道这老头哪根筋搭牢了玩真的啦。”
刘茜笑：“那你想怎么弄？后来怎么回答他的求婚啊？”
“啥也没回，傻了呗。”
刘茜想了想：“这样看来，郑总对你倒还是认真了，挺好的啊，只要他对你好，你就考虑一下嘛，看在钱的份上，你也亏不了什么，过个二三十年，你又自由啦，还是个有钱的自由身。”
“二三十年？疯了吧，我才不想等这么久，到时候我都成老太婆了，还找什么帅哥小鲜肉啊。”
“妹妹，可是到时候你有钱了啊，有钱，还怕没有男人么？你现在跟老郑分了，就一定能遇到个完美男人共度一生了？”
周琳琳不语，刘茜继续：“当然，你们年纪确实差得太大，跟他结婚，真挺委屈你的。可你已经牺牲了这么多年，现在拒绝抽离，什么也没了，你会甘心么？”
“好乱。”周琳琳点了根烟，两人在消防楼梯的地方，没人看见：“我怎么觉得被你这么一说，我更纠结了呢。”
“人生处处在纠结，这一辈子，总会遇到很多的选择，每一个纠结的结果就标明了后一段人生旅程的方向，不纠结完毕，是无法继续下去的，浪费的是自己的时间和青春。”
“可是我怕做出让自己后悔的选择。”
“其实我觉得这个问题并不难，无非就是钱和感情，你愿意要哪个。都能得到当然是好，可是这世上哪有这么两全其美的事情呢？我当初以为自己都得到了，完满了，看看，最后还不是落了个人财两空的下场。没有一个选择可以保证你今后永远不后悔的。”
“是啊，我现在就挺后悔自己当初跟老郑在一起的这个决定，本以为打了个精明算盘，谁料如今把自己套里面了。”周琳琳叹了口气，又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然后吐出厚厚的烟，烟丝丝绕绕在她脸上，竟是生出几许仙气。
女人抽烟的样子，大抵两种，一种是汉子型，抽同男士一样的烟，豪爽地大口吞吐；另一种是妩媚型，细细的摩尔或是其他，薄荷味居多，兰花指拿烟，穿紧身衣裙，红唇，性感风尘。周琳琳抽的，却是雪茄烟，确切的说，不是烟，是和香烟一样粗细的雪茄，长城，带着浓重的巧克力味道，出奇的好闻，她发了支给刘茜，虽然平时未见刘茜抽烟，但周琳琳一看便知这也是有烟瘾的女子。
“这是雪茄不是烟，别入肺，伤的。”周琳琳递过长城时关照了一下。
“我还是第一次见女孩子抽雪茄的，看不出你这么猛啊。”
“也不是，只是觉得比香烟好闻，那种粗的雪茄我也不碰，就拿这个当烟抽。”
刘茜接过，点燃，试了一口。
“第一次？”
“恩。”
“如何？”
“还，不错。”
两女对话完就大笑了起来。
“知道么，以前我看见那种********想嫁豪门的女孩子，除非本身就是门当户对，不然就觉得他们好天真，就像赵嫣那种，现实中哪有这么多灰姑娘的童话，小郑总怎么都是不会被她这样的女孩吸引的，所以，我觉得自己比她们聪明一点，曲线救国，说到底，不就图个钱么，儿子抓不住抓老子啊，谁都不会来真的，比较容易上手，到时候捞到自己满意的程度了，脱身也比较方便。可是，如今，觉得自己怎么比她们还要傻啊，答应结婚，就是拿跟这老头子过一辈子来换所谓的荣华富贵，何况他也没富到能排得上号的程度，顶多也就买买衣服买买包不用眨眼睛，觉得有点亏。不答应，那就意味着自己过去这些年白陪这糟老头子睡了，更亏。”
刘茜刚小心翼翼记着周琳琳的嘱咐努力不让自己习惯性地把烟吸进肺里，结果周琳琳这番话一出口，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呛了进去：“你这话糙理不糙，说得很是在理啊，就喜欢你这种直爽的性格。其实你还真的是个聪明人，比一般同龄女孩想得多看得远，已经挺不错的了。”
“那又能怎样，还不是把自己绊住了，愁死了。”
刘茜拍拍周琳琳：“这个姐真帮不了你，你就诉诉苦述说话，我可以听，这决定太重大，必须由你自己想。”其实刘茜挺喜欢周琳琳直接的性格，说话很直，表达自己思想也很直，比那些绿茶强上好多倍，她这样的直白反倒让人不鄙视。
“对了，提醒你件事，介绍你进来的人是不是跟小郑总也认识啊，感觉小郑总还蛮罩着你的，明显感觉出赵嫣有点心理不爽，大概是怕你抢了她的小郑总吧，你提防着点就是了。”
“不会吧，我从没想过跟小郑总。。。。。”刘茜有点茫然。
“我也只是感觉，所以提醒你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的。”
“赵嫣也就是个犯着花痴坐着梦的小女生，我才不会跟她计较什么。”
“是啊，哪一天梦碎了，知道现实中其实灰姑娘根本不可能入得了王子的眼，她也就长大了，让她自己去体会，才会成长的。其实说起来，我还挺羡慕她的，她和我一样都是一个外地女孩子独自在上海，我自知生存下来的不容易，所以我才妥协，愿意用自己和老郑去做交易，可她，还能保持这么单纯的少女心，实属不易啊。”
“原来赵嫣也不是上海人啊，我也觉得她还是生活在父母庇护下的小公主呢。”
“真羡慕你们可以在自己生长的地方一直工作生活下去，随时能见到父母，也没有什么租房的压力，周围的一切都是自己最熟悉的环境，有亲切感和安全感。”
“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自己比你们幸福多了。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来上海呢，在老家找一份工作陪在父母身边不好么？在这里，每个月还要多出很多吃用和租房的开销，然后也没人有个照应的。”
“你是不知道，就我们老家，这种估计你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的三线小城市，就算找个很体面的工作，都不如在上海找个普通工作扣除开销来得多。说实话，但凡工作环境啊机会啊收入啊能跟这里扣除开销以后的差不多，哪怕稍微再差一点，谁又乐意背井离乡呢。说得再难听一些，我要是还留在老家，怎么可能认识老郑，怎么会有现在的衣服包包车子，这种生活虽然不光彩，但也是对女孩子极具诱惑力的，不是么？我现在每年给到家里的钱，在我们那里都是巨款啊，父母在亲戚朋友面前可抬头挺胸了，女儿在这么个大城市工作，能赚这么多钱，那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啊。”
刘茜听完周琳琳这番话，沉默了。她确实从没想过这些特别现实的问题，也从未知道小城市里的父母有多看重自家孩子在大城市工作这件事情。
“再跟你说句心里话，你现在真让我回去，我也已经不习惯了，没好吃的没好玩的也没好的奢侈品牌子，我也不想过回那种基本温饱之后就没啥好追求的日子。”
刘茜表示同意和理解。
“你现在会不会觉得我特低俗啊，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钱。”
“没有啊，我挺感谢你可以跟我说这么多真心话的，说明你拿我当朋友。你很直接性格很直爽，我觉得很好啊，至于说钱，谁不爱钱呢，谁不想穿好看的衣服背名牌包开好车呢，只要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过怎样的生活。”
周琳琳感动得抱了抱刘茜，她一开始就觉得刘茜会懂她，却没想到这么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