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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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你这话说错了, ”在陈绪坐下去后，王昭华站起来，虽然他依旧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但莫名的让人感觉他现在很不高兴，“我们班陈绪可一点都不内向, 到底是谁传的谣言, 陈绪明明既可爱又温柔，为人不仅亲和有礼性格也是一顶一的好，胡珂你说是吧。”
胡珂轻恩一声：“对啊, 陈绪哪里内向了, 明明这么开朗。”
陈绪还没说话，系统666挺着小肚子又出来：“绪绪那个是坏女人, 我不喜欢她。不过王昭华说的对, 绪绪明明这么可爱这么温柔，哪里内向了。”
哼唧，虽然内向不是贬义词，可是从刚刚那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就觉得很不爽。
李悦尴尬的拨弄了自己的头发, 讪笑：“学弟不要这么认真, 我就是开个玩笑。”
沈文强也跟着附和：“恩恩，李悦性格就是这样大大咧咧的, 学弟你不要见怪。”
王昭华继续笑：“学姐我也是在开玩笑, 只是你也知道, ”说完他一副很是苦恼的样子, “陈绪可是我们班的吉祥宝, 所以一听到关于她信息不符的谣言，我们就有些激动，学姐不要见怪才好呢。”
李悦也笑：“没有没有，是我信息有误。”
两人说了几句后，钱老师深深的看了眼王昭华上前打圆场：“是误会就好，误会说开了关系也就亲密了。距离飞机场还有一个半小时，你们可以休息一会，养精蓄锐。”
接下来没人说话，王昭华耸耸肩，戴上耳机听歌看风景。陈绪闭着眼听歌，一时无话。
到了飞机场有人来接，这时候Q省其他高中被选上的人也过来了，陈绪扫了眼，大概清楚参与培训的学生有多少人。
如果学生全部到齐，那Q省一共有39人参加培训，整个华夏参与培训的一共350人，Q省人数并不占优势。
来接待的有两位负责人，一位姓赵，一位姓李，在机场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等到了上京那位李负责人将参与学生按宿舍号分成了几个小组。
陈绪和李悦在一个宿舍除了她们俩，宿舍里还有另外两个女生，同样来自于Q省。不过特别惊讶的是到了宿舍后，其中一名女生从包里拿出一个本子和笔递给陈绪，言语很是惊喜：“女神，你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陈绪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沉默的看着她。
那名女生显然很快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很让人误会，傻笑几声后解释道：“女神，我是大喵喵直播的忠实粉丝，我现在也是你的忠实粉丝，你太棒了，上次你直播的那道数学题我抄下来足足想了一个多小时才想出答案，你真的太棒了！”
女生显然有些局促，翻来覆去就只重复着这几句。
陈绪恍然大悟，点头道：“谢谢。”
不过她的粉丝已经这么多了吗？她还真的不知道额。似乎是知道陈绪内心的想法，系统666为她解答：“绪绪你现在可棒了，你的粉丝已经有一千五了，大家都很期待你下一次直播呢。”
陈绪哦了一声，算是明白过来，不过看向这个名为李紫婷女生时，面容温和了一些：“签名就算了。”
她并不是明星，也不是什么大人物，签名的话就算了。而且签名也不能随便签，她爸经常跟她说不要傻乎乎的在别人递过来的空白纸上签名字，不然很可能会惹上什么官司。毕竟你也不知道别人会拿你签名的那张白纸上添些什么字。
李紫婷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爽朗的笑了笑，她和陈绪一样都是高二生，不过今年已经17岁了，比陈绪大一岁。因为这层缘故，她平时很关照陈绪。
李悦倒是没再说些引人误会的话。
休息一天后第二天所有人在会议室集合，等到350名学生全部在指定位置坐下后，李负责人和另外两名助手将试卷发下去。
“一共有三道大题，时间为50分钟，写完就可以交卷了。”李负责人看着底下的学生，脸上依旧是那幅冷冰冰的样子，“你们可以参观训练馆，也可以回寝室休息。只一点，不能外出。有什么需要可以询问负责人。”
说完他看了眼手表，又看了眼安安静静坐着的学生，道：“考试开始。”
陈绪浏览了一遍试卷，三道大题比复赛时的题目难度还要大一点，陷阱也很多，必须要足够细心且知识点稳固才行。
看了三分钟后，陈绪开始动笔写题。
李负责人扫视了一眼台下，发现五分钟前基本没人动笔，大多都是在脑中思考。等到五分钟一过，大半学生都开始动笔。
抬步，李负责人脚步往陈绪方向走去。他是b大的数学教授，这次虽然是这批数学竞赛的负责人，但他还有其他的任务，那就是挑选好的苗子，提前在其他学校发现之前将这些好苗子收入囊中。
这次他是为了陈绪而来。
在来之前他看了很多陈绪的资料，心里也对陈绪更加满意。总得来说陈绪读书以来成绩从来没有失手过，所以她是真的很稳定很稳定，而理科类的考试她基本都是满分，文科方面的书上有的知识分数她也没有失手过。
这让李负责人非常满意。
经过王昭华的时候李负责人稍稍停了一下脚步，嗯，王昭华也不错，是个好苗子。
经过李悦的时候，李悦微微抬头看了眼李负责人，嘴角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微笑。钱老师早就跟他们说过，这个李负责人是b大数学系的教授，要是能得到他的青睐那b大的招生名额就稳了。
但李负责人脚步都没有停就直接往她身后走去。李悦死死咬住嘴唇，她的身后是陈绪。
她不喜欢陈绪。
在她看来，天才少女有一个就够了。从小她的爸妈就对她寄予厚望，而她也不负所托从小成绩就拔尖，再加上她长的好看性格也活泼，基本上都是男女通吃。从小到大就是女神级的人物。
但陈绪入校后她身上的光芒就开始暗淡了。陈绪比她聪明比她好看，家境也比她好。哪怕她一棍子下去屁都不放一个的闷性子也讨很多人喜欢。
为什么？这一点都不公平。
本来她还可以把握先机先将陈绪塑造成一个内向阴沉沉的女生，结果那个王昭华仿佛一下子就将她所有心思看穿，毫不留情的反驳她。陈绪不是一个很高冷在班上应该没有多少朋友的人吗？
来不及思考太多，李悦只能将心思先全部放到眼前的试卷上，这份试卷大大超乎了她的想象，如果接下来几天全部都是这样的难度，很可能她会与六名名额擦肩而过。
李负责人站在了陈绪的身边，他低头看着陈绪做题，对于他的到来陈绪连笔尖都没有移动一下，显然一点也不关心站在她前面看她的人是谁。
李负责人感到有些开心，这说明陈绪是一个绝对专注的人，他欣赏这样的人。
陈绪在做第二道大题，时间才过去十分钟，她第一题已经做出来了。李负责人扫了她的第一道题，正确。又看了她正在做的第二道题，思路正确，且下笔流畅，一点都没有停下来思考，说明答案已经全部在她心目中。
他想，陈绪这样的好苗子一定不能被别的学校录去，她一定要来B大。
没有过多的干扰陈绪，李负责人往其他学生看去，但很多人都不可避免的因为他的低头而扭扭捏捏，这样一看，他就更欣赏陈绪了。
考试时间刚刚过了25分钟，陈绪交卷。
显然很多人都因为她的这一举动开始慌乱起来。他们不知道这个数学集训是看学生的准确率还是做题的速度，又或者是其他。
但陈绪第一个交卷还是让很多人产生压力，他们才做到第二题，而第三题比前两道题复杂程度直接加了一倍。他们不保证他们的速度，只能尽量保证准确度了。
这样一想，很多人慢慢平复下来，继续思考题目。李悦咬着牙看着第三道题，她有些慌，但此时此刻绝对不能慌，深呼吸，李悦你行的。慢慢的，她的呼吸平缓下来，但心里还是产生一些不好的想法。她想，陈绪真的是一个很喜欢张扬的人，这么早交卷是为了显摆她的智商吗？切，还不一定她能做正确呢。
陈绪交完卷去食堂吃饭，等她打完饭的时候王昭华笑眯眯的打饭过来跟她坐在一张桌子上。
“陈绪你写的好快，咦，你喜欢吃鱼排吗？”王昭华看了眼陈绪的餐盘，发现她打的是土豆牛腩和香煎鱼排。
陈绪点头：“喜欢吃肉。”
“看出来了，”王昭华戳戳自己的饭，“话说食堂的饭还挺好吃的，不知道以后大学里面的饭好不好吃，要是不好吃以后就只能点外卖了。”
陈绪有些好笑，王昭华朝她揶揄的眨眼：“话说你有想去的大学吗？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
陈绪点头，语气坚定：“想去协和医学院。”
王昭华很是惊讶：“你要学医吗？恩，协和医院很好。”可是心里还是很失望，要是陈绪想去A大或者B大就好了，这两个大学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可惜......
看样子他们同校的愿望达不成了，失落。
正说话间，李负责人走过来，王昭华回头这才发现大部分学生都已经过来吃饭，胡珂打完饭坐在王昭华身边，朝陈绪打了个招呼就低头吃饭。
“陈绪你好，我是B大数学系的教授，不知道你想好你将来就读的专业没有？”李负责人笑眯眯的，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昨天冷冰冰的模样，“要是没有想好不如来我们B大，我看你天生就是学数学的。”
王昭华和胡珂默默听着不说话。不过心里羡慕的要死。虽然他们考也可以考到B大去，可是他们现在才高二，要是直接被保送的话就好了，就不用经历地狱般的高三了。
陈绪轻恩一声：“我们物理老师也是这么说的。”陈绪班的物理老师经常洗脑陈绪，其中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陈绪你天生就是属于物理的，你一定要去学物理”。
想起这句话，王昭华和胡珂忍不住吃吃的笑起来，但一对上李负责人面无表情的脸就赶紧将笑容压下去。
李负责人扯着笑，但能看出他可能是不常笑，所以笑起来有些僵硬。他放缓语气赞同道：“你的老师说的没错，如果你不喜欢数学喜欢物理的话，我们B大也有很多很知名的物理教授，我可以给你介绍。”只要到了他们B大，到时候他可以诱哄陈绪去选修数学，岂不是美滋滋。
陈绪面无表情的拒绝他：“我准备去学医。”
李教授拍掌叫好：“其实我们B大的医学系也是很不错的。”
陈绪：“我准备去协和医院。”
李教授：“......”
王昭华偷瞄李教授，莫名觉得李教授看起来有些委屈，整个脸都耷拉下来，就像吃不到鱼的猫咪，可怜巴巴的。
再看看陈绪，恩，继续面无表情的吃着鱼排，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受影响。
“那个，”李教授想了想，又说，“我们B大其实一直和协和医学院有合作，06年我们一起开展了合作办学，所以你在B大也可以享受协和医学院的资源，并且你同时还可以享受B大的资源，这不是两全其美？”
见陈绪准备说什么，李教授继续劝道：“你看，你偶尔学医学累了是不是可以去我们数学系听听课，去物理系听听讲座，你看这不是美滋滋？”
陈绪表情有些犹豫，其实她很喜欢物理，对数学也很有感情，但她对医学院却是十分偏爱。现在听到李教授这么说不免有些犹豫。
胡珂看着两人，小声的对王昭华说：“学医学累了不是应该休息吗？为什么还要想不开去听数学或者物理讲座？”
王昭华啪叽打了胡珂一下，让他瞎说什么大实话，陈绪如果真的去B大那才好呢，他们可以当同学岂不是爽歪歪。
“让我考虑一下。”最终陈绪退步道。
李教授闻言露出微笑：“不着急，你们的集训都由我负责，这段时间你想清楚了都可以跟我说。”
解决完陈绪李教授显得很是轻松，他又转头看向王昭华胡珂：“有没有兴趣进我们B大，你们以后是想读什么专业？数学？物理？计算机？”
王昭华微笑：“我想读管理系。”
胡珂傻笑：“我喜欢计算机。”
李教授一拍掌：“我们B大管理系和计算机系都很不错，有没有兴趣？”
王昭华和胡珂点点头。当然有兴趣了，听这话似乎可以保送B大，那真的是太好了。
吃完饭陈绪就回宿舍了，她趁着来集训去图书馆又借了几本医学方面的书，在外面也不知道干什么，还不如看书呢。
一直到下午四点都没人再通知别的事情，看样子今天除了上午的考试接下来的时间都是自由分配。
集训住的房间比较好，是那种四室一厅的结构，虽然每个房间不大，只能放下一张床，一张书桌和一个小型的简易衣柜，但好在保障了学生的隐私安全。
客厅是公用的，里面有一张大沙发和一个两个单人沙发，还有一张茶几，值得庆幸的是角落还有小型饮水机和小冰箱。
陈绪去外面接水的时候发现李悦正坐在沙发上坐着奥数题，虽然搞不懂她为什么不在自己房间做题非要到客厅做，不过这与陈绪没有关系，她接完水就准备回房间，就听到李悦的声音。
“陈绪，中午在食堂的时候李教授和你坐在一起，你们说什么呢？”李悦是真的很在意，潜意识里她猜测李教授可能是很欣赏陈绪所以想让她进B大，但她不能接受。她认为陈绪并不比自己优秀多少，她觉得陈绪是死读书。
这样只会死读书的人出了社会绝对没有自己优秀，李悦觉得自己将来一定是管理层，是知性女精英，而陈绪，就算她在学术上有所建树，将来也只能当一个老师，熬个几年成为教授也就算到头了。
一年也只能哪十几二十几万的死工资，而自己，说不准能年薪百万，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哪怕这样催眠自己，李悦还是很生气。
在来的时候钱老师就让他们把握机会，最好能让李教授亲自说出口给他们保送B大的名额，可是来这里一天多了，李悦和李教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陈绪喝了口水，停下脚步不解的看她：“这是我的事。”
李悦：“......”这句话在李悦耳中自动翻译为关你屁事。所以李悦很生气，她不知道为什么一撞上陈绪整个人就变得没脑子。
“我就是问一下，要是你实在不想说那就算了，我也只是好奇。”李悦拨弄自己的头发，“来的时候钱老师就让我们照顾照顾学弟学妹们，所以我也只是关心你一下。”
陈绪点头：“哦。”然后转身回房间。她书还没有看完，哪有时间干些别的事。再出来的时候就是去食堂吃饭，路上碰见李紫婷。
看见陈绪，李紫婷蹦蹦跳跳的跑过来眨着星星眼看她：“陈绪，可以拜托你一个忙吗？”
陈绪看她：“说。”
李紫婷拿出手机点开一个页面，给她看：“今天晚上你还直播吗？已经星期天啦！”陈绪看了一眼点头，“恩。”
得到回复李紫婷很高兴，她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有些心虚：“那个，你今天直播我可以去看一下吗？我绝对绝对不会打扰你的。”说完怕陈绪不相信还伸出四根手指头，“我发誓！”
陈绪点头：“恩。”不过是看她直播罢了，在现场看和在手机上看也没什么区别。
“哇陈绪你太好了，我爱你！”李紫婷超激动的往陈绪身上一扑，等到环抱住陈绪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视线向上移看见陈绪僵硬的脸。
“对，对不起。”李紫婷赶紧松开，心里简直恨死这样马大哈的自己了，自己怎么能这样，这下要是女神不高兴了怎么办。哇，急死了！
陈绪目光涣散的看了下她，然后四肢僵硬的转身往食堂走去。
李紫婷本来还在自责着，结果她抬头看见陈绪居然同手同脚僵硬的往食堂走去，瞬间就想明白了什么，然后大叫着又继续扑上去。
嘤嘤嘤，学神真的好可爱，学神同手同脚走路也好可爱，嘤嘤嘤~
又被抱了个满怀的陈绪：“......”
吃饭的时候李紫婷也时不时的看着陈绪，然后嘤嘤嘤的笑起来，眼神十分之邪恶让陈绪简直如坐针毡。可惜这厮一点都不反省自己天理不容的行为，继续嘤嘤嘤的痴笑着。
陈绪：“......”好难搞。
陈绪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热情的人，比刘晓丽还要热情，这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反感，因为她知道李紫婷并没有恶意，相反，她看起来很喜欢自己。陈绪能感受的到。
而不远处打了碗面的王昭华捧着碗直勾勾的盯着李紫婷。这个人看陈绪的眼神怎么这么痴汉？不知道想到什么，他露出惊恐的表情：难道以后他不仅要防男生还要防女生吗？
“你怎么了？走啊。”胡珂正端着一碗水饺，见王昭华一动不动不由的踢了他一脚。王昭华反应过来，往陈绪方向走去，边走还边说，“我们去陈绪那里坐。”
胡珂：“...哦。”啧啧啧，表现的这么明显。
王昭华过去的时候正好坐在陈绪的身侧，位置不大，他坐过去后就显得空间有些拥挤，随后胡珂也默默的坐在李紫婷身边。
李紫婷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两人，直到王昭华侧身和陈绪说话，她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认识的啊。
“一天只有上午一场考试吗？”李紫婷有些不解，“那剩下的时间干嘛？玩吗？”
陈绪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王昭华道：“可能是考验吧，谁也不知道这里有多少监控摄像头，可能不仅看学习成绩还看个人品质吧。”说完他见其他三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加了一句，“以上言论纯属瞎编。”
胡珂：“...滚！”
李紫婷：“...擦！”
陈绪：“......”不想说话。
亏他们还听得那么认真，原来纯属胡说八道。
晚上八点李紫婷敲门跑到陈绪房间，此时陈绪正将手机对准自己，小桌子上还放着一叠草稿纸和一支笔。
直播开始。
刚开始就有200多的在线人数，这些人都是陈绪的死忠粉，每到星期天晚上八点就守在直播平台，但他们又不会提问题，一直默默的窥屏默默的支持然后默默的被打击的咬手指。
李紫婷搬着小板凳乖乖巧巧的坐在陈绪身边，今天提问题的照样是那个AAAA，自从上次被打击后，他似乎就和陈绪杠上了，一直暗戳戳的找难题去询问陈绪。但他找题有一个度，那就是只涉及高中知识。
毕竟据AAAA所知，陈绪是一个高二生，那他也不能找高中以上知识去为难她。不过这些题目大多都是奥赛题，难度很大。
以往李紫婷只在手机里看过陈绪做题，等到现场看见之后，才真正觉得震撼。
一道题出来，李紫婷将重点写在纸上，然后皱眉思考这道题的解法，而那边陈绪只需要五分钟左右的思考时间就能将这道题的几个小问正确答案全部说出来，并能在纸上写出不同的解法。
才写了第一小问的李紫婷：“......”今天依旧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李紫婷看着看着，突然就开始兴奋起来：女神这么天才，她也不能落后太多才行。
陈绪解完第二个题后，弹幕突然被一条消息刷了屏。
“学神你快去微博上看看，你被张兆一的粉丝攻击了！！！”
“学神你快去微博上看看，你被张兆一的粉丝攻击力！！！”
陈绪蹙眉转头看向李紫婷，李紫婷瞪大眼睛刷的打开微博。
“学姐你这话说错了, ”在陈绪坐下去后，王昭华站起来，虽然他依旧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但莫名的让人感觉他现在很不高兴，“我们班陈绪可一点都不内向, 到底是谁传的谣言, 陈绪明明既可爱又温柔，为人不仅亲和有礼性格也是一顶一的好，胡珂你说是吧。”
胡珂轻恩一声：“对啊, 陈绪哪里内向了, 明明这么开朗。”
陈绪还没说话，系统666挺着小肚子又出来：“绪绪那个是坏女人, 我不喜欢她。不过王昭华说的对, 绪绪明明这么可爱这么温柔，哪里内向了。”
哼唧，虽然内向不是贬义词，可是从刚刚那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就觉得很不爽。
李悦尴尬的拨弄了自己的头发, 讪笑：“学弟不要这么认真, 我就是开个玩笑。”
沈文强也跟着附和：“恩恩，李悦性格就是这样大大咧咧的, 学弟你不要见怪。”
王昭华继续笑：“学姐我也是在开玩笑, 只是你也知道, ”说完他一副很是苦恼的样子, “陈绪可是我们班的吉祥宝, 所以一听到关于她信息不符的谣言，我们就有些激动，学姐不要见怪才好呢。”
李悦也笑：“没有没有，是我信息有误。”
两人说了几句后，钱老师深深的看了眼王昭华上前打圆场：“是误会就好，误会说开了关系也就亲密了。距离飞机场还有一个半小时，你们可以休息一会，养精蓄锐。”
接下来没人说话，王昭华耸耸肩，戴上耳机听歌看风景。陈绪闭着眼听歌，一时无话。
到了飞机场有人来接，这时候Q省其他高中被选上的人也过来了，陈绪扫了眼，大概清楚参与培训的学生有多少人。
如果学生全部到齐，那Q省一共有39人参加培训，整个华夏参与培训的一共350人，Q省人数并不占优势。
来接待的有两位负责人，一位姓赵，一位姓李，在机场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等到了上京那位李负责人将参与学生按宿舍号分成了几个小组。
陈绪和李悦在一个宿舍除了她们俩，宿舍里还有另外两个女生，同样来自于Q省。不过特别惊讶的是到了宿舍后，其中一名女生从包里拿出一个本子和笔递给陈绪，言语很是惊喜：“女神，你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陈绪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沉默的看着她。
那名女生显然很快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很让人误会，傻笑几声后解释道：“女神，我是大喵喵直播的忠实粉丝，我现在也是你的忠实粉丝，你太棒了，上次你直播的那道数学题我抄下来足足想了一个多小时才想出答案，你真的太棒了！”
女生显然有些局促，翻来覆去就只重复着这几句。
陈绪恍然大悟，点头道：“谢谢。”
不过她的粉丝已经这么多了吗？她还真的不知道额。似乎是知道陈绪内心的想法，系统666为她解答：“绪绪你现在可棒了，你的粉丝已经有一千五了，大家都很期待你下一次直播呢。”
陈绪哦了一声，算是明白过来，不过看向这个名为李紫婷女生时，面容温和了一些：“签名就算了。”
她并不是明星，也不是什么大人物，签名的话就算了。而且签名也不能随便签，她爸经常跟她说不要傻乎乎的在别人递过来的空白纸上签名字，不然很可能会惹上什么官司。毕竟你也不知道别人会拿你签名的那张白纸上添些什么字。
李紫婷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爽朗的笑了笑，她和陈绪一样都是高二生，不过今年已经17岁了，比陈绪大一岁。因为这层缘故，她平时很关照陈绪。
李悦倒是没再说些引人误会的话。
休息一天后第二天所有人在会议室集合，等到350名学生全部在指定位置坐下后，李负责人和另外两名助手将试卷发下去。
“一共有三道大题，时间为50分钟，写完就可以交卷了。”李负责人看着底下的学生，脸上依旧是那幅冷冰冰的样子，“你们可以参观训练馆，也可以回寝室休息。只一点，不能外出。有什么需要可以询问负责人。”
说完他看了眼手表，又看了眼安安静静坐着的学生，道：“考试开始。”
陈绪浏览了一遍试卷，三道大题比复赛时的题目难度还要大一点，陷阱也很多，必须要足够细心且知识点稳固才行。
看了三分钟后，陈绪开始动笔写题。
李负责人扫视了一眼台下，发现五分钟前基本没人动笔，大多都是在脑中思考。等到五分钟一过，大半学生都开始动笔。
抬步，李负责人脚步往陈绪方向走去。他是b大的数学教授，这次虽然是这批数学竞赛的负责人，但他还有其他的任务，那就是挑选好的苗子，提前在其他学校发现之前将这些好苗子收入囊中。
这次他是为了陈绪而来。
在来之前他看了很多陈绪的资料，心里也对陈绪更加满意。总得来说陈绪读书以来成绩从来没有失手过，所以她是真的很稳定很稳定，而理科类的考试她基本都是满分，文科方面的书上有的知识分数她也没有失手过。
这让李负责人非常满意。
经过王昭华的时候李负责人稍稍停了一下脚步，嗯，王昭华也不错，是个好苗子。
经过李悦的时候，李悦微微抬头看了眼李负责人，嘴角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微笑。钱老师早就跟他们说过，这个李负责人是b大数学系的教授，要是能得到他的青睐那b大的招生名额就稳了。
但李负责人脚步都没有停就直接往她身后走去。李悦死死咬住嘴唇，她的身后是陈绪。
她不喜欢陈绪。
在她看来，天才少女有一个就够了。从小她的爸妈就对她寄予厚望，而她也不负所托从小成绩就拔尖，再加上她长的好看性格也活泼，基本上都是男女通吃。从小到大就是女神级的人物。
但陈绪入校后她身上的光芒就开始暗淡了。陈绪比她聪明比她好看，家境也比她好。哪怕她一棍子下去屁都不放一个的闷性子也讨很多人喜欢。
为什么？这一点都不公平。
本来她还可以把握先机先将陈绪塑造成一个内向阴沉沉的女生，结果那个王昭华仿佛一下子就将她所有心思看穿，毫不留情的反驳她。陈绪不是一个很高冷在班上应该没有多少朋友的人吗？
来不及思考太多，李悦只能将心思先全部放到眼前的试卷上，这份试卷大大超乎了她的想象，如果接下来几天全部都是这样的难度，很可能她会与六名名额擦肩而过。
李负责人站在了陈绪的身边，他低头看着陈绪做题，对于他的到来陈绪连笔尖都没有移动一下，显然一点也不关心站在她前面看她的人是谁。
李负责人感到有些开心，这说明陈绪是一个绝对专注的人，他欣赏这样的人。
陈绪在做第二道大题，时间才过去十分钟，她第一题已经做出来了。李负责人扫了她的第一道题，正确。又看了她正在做的第二道题，思路正确，且下笔流畅，一点都没有停下来思考，说明答案已经全部在她心目中。
他想，陈绪这样的好苗子一定不能被别的学校录去，她一定要来B大。
没有过多的干扰陈绪，李负责人往其他学生看去，但很多人都不可避免的因为他的低头而扭扭捏捏，这样一看，他就更欣赏陈绪了。
考试时间刚刚过了25分钟，陈绪交卷。
显然很多人都因为她的这一举动开始慌乱起来。他们不知道这个数学集训是看学生的准确率还是做题的速度，又或者是其他。
但陈绪第一个交卷还是让很多人产生压力，他们才做到第二题，而第三题比前两道题复杂程度直接加了一倍。他们不保证他们的速度，只能尽量保证准确度了。
这样一想，很多人慢慢平复下来，继续思考题目。李悦咬着牙看着第三道题，她有些慌，但此时此刻绝对不能慌，深呼吸，李悦你行的。慢慢的，她的呼吸平缓下来，但心里还是产生一些不好的想法。她想，陈绪真的是一个很喜欢张扬的人，这么早交卷是为了显摆她的智商吗？切，还不一定她能做正确呢。
陈绪交完卷去食堂吃饭，等她打完饭的时候王昭华笑眯眯的打饭过来跟她坐在一张桌子上。
“陈绪你写的好快，咦，你喜欢吃鱼排吗？”王昭华看了眼陈绪的餐盘，发现她打的是土豆牛腩和香煎鱼排。
陈绪点头：“喜欢吃肉。”
“看出来了，”王昭华戳戳自己的饭，“话说食堂的饭还挺好吃的，不知道以后大学里面的饭好不好吃，要是不好吃以后就只能点外卖了。”
陈绪有些好笑，王昭华朝她揶揄的眨眼：“话说你有想去的大学吗？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
陈绪点头，语气坚定：“想去协和医学院。”
王昭华很是惊讶：“你要学医吗？恩，协和医院很好。”可是心里还是很失望，要是陈绪想去A大或者B大就好了，这两个大学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可惜......
看样子他们同校的愿望达不成了，失落。
正说话间，李负责人走过来，王昭华回头这才发现大部分学生都已经过来吃饭，胡珂打完饭坐在王昭华身边，朝陈绪打了个招呼就低头吃饭。
“陈绪你好，我是B大数学系的教授，不知道你想好你将来就读的专业没有？”李负责人笑眯眯的，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昨天冷冰冰的模样，“要是没有想好不如来我们B大，我看你天生就是学数学的。”
王昭华和胡珂默默听着不说话。不过心里羡慕的要死。虽然他们考也可以考到B大去，可是他们现在才高二，要是直接被保送的话就好了，就不用经历地狱般的高三了。
陈绪轻恩一声：“我们物理老师也是这么说的。”陈绪班的物理老师经常洗脑陈绪，其中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陈绪你天生就是属于物理的，你一定要去学物理”。
想起这句话，王昭华和胡珂忍不住吃吃的笑起来，但一对上李负责人面无表情的脸就赶紧将笑容压下去。
李负责人扯着笑，但能看出他可能是不常笑，所以笑起来有些僵硬。他放缓语气赞同道：“你的老师说的没错，如果你不喜欢数学喜欢物理的话，我们B大也有很多很知名的物理教授，我可以给你介绍。”只要到了他们B大，到时候他可以诱哄陈绪去选修数学，岂不是美滋滋。
陈绪面无表情的拒绝他：“我准备去学医。”
李教授拍掌叫好：“其实我们B大的医学系也是很不错的。”
陈绪：“我准备去协和医院。”
李教授：“......”
王昭华偷瞄李教授，莫名觉得李教授看起来有些委屈，整个脸都耷拉下来，就像吃不到鱼的猫咪，可怜巴巴的。
再看看陈绪，恩，继续面无表情的吃着鱼排，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受影响。
“那个，”李教授想了想，又说，“我们B大其实一直和协和医学院有合作，06年我们一起开展了合作办学，所以你在B大也可以享受协和医学院的资源，并且你同时还可以享受B大的资源，这不是两全其美？”
见陈绪准备说什么，李教授继续劝道：“你看，你偶尔学医学累了是不是可以去我们数学系听听课，去物理系听听讲座，你看这不是美滋滋？”
陈绪表情有些犹豫，其实她很喜欢物理，对数学也很有感情，但她对医学院却是十分偏爱。现在听到李教授这么说不免有些犹豫。
胡珂看着两人，小声的对王昭华说：“学医学累了不是应该休息吗？为什么还要想不开去听数学或者物理讲座？”
王昭华啪叽打了胡珂一下，让他瞎说什么大实话，陈绪如果真的去B大那才好呢，他们可以当同学岂不是爽歪歪。
“让我考虑一下。”最终陈绪退步道。
李教授闻言露出微笑：“不着急，你们的集训都由我负责，这段时间你想清楚了都可以跟我说。”
解决完陈绪李教授显得很是轻松，他又转头看向王昭华胡珂：“有没有兴趣进我们B大，你们以后是想读什么专业？数学？物理？计算机？”
王昭华微笑：“我想读管理系。”
胡珂傻笑：“我喜欢计算机。”
李教授一拍掌：“我们B大管理系和计算机系都很不错，有没有兴趣？”
王昭华和胡珂点点头。当然有兴趣了，听这话似乎可以保送B大，那真的是太好了。
吃完饭陈绪就回宿舍了，她趁着来集训去图书馆又借了几本医学方面的书，在外面也不知道干什么，还不如看书呢。
一直到下午四点都没人再通知别的事情，看样子今天除了上午的考试接下来的时间都是自由分配。
集训住的房间比较好，是那种四室一厅的结构，虽然每个房间不大，只能放下一张床，一张书桌和一个小型的简易衣柜，但好在保障了学生的隐私安全。
客厅是公用的，里面有一张大沙发和一个两个单人沙发，还有一张茶几，值得庆幸的是角落还有小型饮水机和小冰箱。
陈绪去外面接水的时候发现李悦正坐在沙发上坐着奥数题，虽然搞不懂她为什么不在自己房间做题非要到客厅做，不过这与陈绪没有关系，她接完水就准备回房间，就听到李悦的声音。
“陈绪，中午在食堂的时候李教授和你坐在一起，你们说什么呢？”李悦是真的很在意，潜意识里她猜测李教授可能是很欣赏陈绪所以想让她进B大，但她不能接受。她认为陈绪并不比自己优秀多少，她觉得陈绪是死读书。
这样只会死读书的人出了社会绝对没有自己优秀，李悦觉得自己将来一定是管理层，是知性女精英，而陈绪，就算她在学术上有所建树，将来也只能当一个老师，熬个几年成为教授也就算到头了。
一年也只能哪十几二十几万的死工资，而自己，说不准能年薪百万，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哪怕这样催眠自己，李悦还是很生气。
在来的时候钱老师就让他们把握机会，最好能让李教授亲自说出口给他们保送B大的名额，可是来这里一天多了，李悦和李教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陈绪喝了口水，停下脚步不解的看她：“这是我的事。”
李悦：“......”这句话在李悦耳中自动翻译为关你屁事。所以李悦很生气，她不知道为什么一撞上陈绪整个人就变得没脑子。
“我就是问一下，要是你实在不想说那就算了，我也只是好奇。”李悦拨弄自己的头发，“来的时候钱老师就让我们照顾照顾学弟学妹们，所以我也只是关心你一下。”
陈绪点头：“哦。”然后转身回房间。她书还没有看完，哪有时间干些别的事。再出来的时候就是去食堂吃饭，路上碰见李紫婷。
看见陈绪，李紫婷蹦蹦跳跳的跑过来眨着星星眼看她：“陈绪，可以拜托你一个忙吗？”
陈绪看她：“说。”
李紫婷拿出手机点开一个页面，给她看：“今天晚上你还直播吗？已经星期天啦！”陈绪看了一眼点头，“恩。”
得到回复李紫婷很高兴，她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有些心虚：“那个，你今天直播我可以去看一下吗？我绝对绝对不会打扰你的。”说完怕陈绪不相信还伸出四根手指头，“我发誓！”
陈绪点头：“恩。”不过是看她直播罢了，在现场看和在手机上看也没什么区别。
“哇陈绪你太好了，我爱你！”李紫婷超激动的往陈绪身上一扑，等到环抱住陈绪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视线向上移看见陈绪僵硬的脸。
“对，对不起。”李紫婷赶紧松开，心里简直恨死这样马大哈的自己了，自己怎么能这样，这下要是女神不高兴了怎么办。哇，急死了！
陈绪目光涣散的看了下她，然后四肢僵硬的转身往食堂走去。
李紫婷本来还在自责着，结果她抬头看见陈绪居然同手同脚僵硬的往食堂走去，瞬间就想明白了什么，然后大叫着又继续扑上去。
嘤嘤嘤，学神真的好可爱，学神同手同脚走路也好可爱，嘤嘤嘤~
又被抱了个满怀的陈绪：“......”
吃饭的时候李紫婷也时不时的看着陈绪，然后嘤嘤嘤的笑起来，眼神十分之邪恶让陈绪简直如坐针毡。可惜这厮一点都不反省自己天理不容的行为，继续嘤嘤嘤的痴笑着。
陈绪：“......”好难搞。
陈绪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热情的人，比刘晓丽还要热情，这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反感，因为她知道李紫婷并没有恶意，相反，她看起来很喜欢自己。陈绪能感受的到。
而不远处打了碗面的王昭华捧着碗直勾勾的盯着李紫婷。这个人看陈绪的眼神怎么这么痴汉？不知道想到什么，他露出惊恐的表情：难道以后他不仅要防男生还要防女生吗？
“你怎么了？走啊。”胡珂正端着一碗水饺，见王昭华一动不动不由的踢了他一脚。王昭华反应过来，往陈绪方向走去，边走还边说，“我们去陈绪那里坐。”
胡珂：“...哦。”啧啧啧，表现的这么明显。
王昭华过去的时候正好坐在陈绪的身侧，位置不大，他坐过去后就显得空间有些拥挤，随后胡珂也默默的坐在李紫婷身边。
李紫婷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两人，直到王昭华侧身和陈绪说话，她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认识的啊。
“一天只有上午一场考试吗？”李紫婷有些不解，“那剩下的时间干嘛？玩吗？”
陈绪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王昭华道：“可能是考验吧，谁也不知道这里有多少监控摄像头，可能不仅看学习成绩还看个人品质吧。”说完他见其他三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加了一句，“以上言论纯属瞎编。”
胡珂：“...滚！”
李紫婷：“...擦！”
陈绪：“......”不想说话。
亏他们还听得那么认真，原来纯属胡说八道。
晚上八点李紫婷敲门跑到陈绪房间，此时陈绪正将手机对准自己，小桌子上还放着一叠草稿纸和一支笔。
直播开始。
刚开始就有200多的在线人数，这些人都是陈绪的死忠粉，每到星期天晚上八点就守在直播平台，但他们又不会提问题，一直默默的窥屏默默的支持然后默默的被打击的咬手指。
李紫婷搬着小板凳乖乖巧巧的坐在陈绪身边，今天提问题的照样是那个AAAA，自从上次被打击后，他似乎就和陈绪杠上了，一直暗戳戳的找难题去询问陈绪。但他找题有一个度，那就是只涉及高中知识。
毕竟据AAAA所知，陈绪是一个高二生，那他也不能找高中以上知识去为难她。不过这些题目大多都是奥赛题，难度很大。
以往李紫婷只在手机里看过陈绪做题，等到现场看见之后，才真正觉得震撼。
一道题出来，李紫婷将重点写在纸上，然后皱眉思考这道题的解法，而那边陈绪只需要五分钟左右的思考时间就能将这道题的几个小问正确答案全部说出来，并能在纸上写出不同的解法。
才写了第一小问的李紫婷：“......”今天依旧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李紫婷看着看着，突然就开始兴奋起来：女神这么天才，她也不能落后太多才行。
陈绪解完第二个题后，弹幕突然被一条消息刷了屏。
“学神你快去微博上看看，你被张兆一的粉丝攻击了！！！”
“学神你快去微博上看看，你被张兆一的粉丝攻击力！！！”
陈绪蹙眉转头看向李紫婷，李紫婷瞪大眼睛刷的打开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