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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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宁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和自己名义上的情敌住在一个院子，互相挺着一个孕肚，还能站在太阳底下说说笑笑的。
大约是四爷派来的人守在门口凶神恶煞的，就连关系跟她颇好的武青青都不怎么往她的清河院来了。
索性她也不觉得无聊，俩人就跟坐牢似的被看在院子里。她不知道莫灵素是怎么想的，但她自己倒是觉得挺满意。
一应吃食从小厨房走，食材每天有专人送来，还经过汪嬷嬷的手，也不必担心有人害她，日子过得不要太舒坦。
“主子，您何必对西院那位那么好，这些东西您留下自个吃了，给小主子补一补难道不好？”翠柳有些抱怨。
她家格格升了庶福晋的位置之后，份例也比当格格时丰厚了那么一点，就这样，格格不仅将小厨房借给她们用，竟然连自己份例当中的燕窝都送去了一些。
“可亏了咱们小主子的嘴了。”大家肚子里都有小主子，但很明显自己家的才重要。
“我什么时候亏过自己的嘴。”顾宁躺在躺椅上，腿在裙子下微微松散，一摇一晃的，半眯着眼睛。
心里腹诽道，她就算是成了庶福晋了，可份例也不会有这么多。
这往她院子里拨来的，还不是应该有莫灵素那一份，自己要是将这些东西昧下了，四爷会怎么看她？
为了两口吃的，让四爷认为她是一个小心眼儿的，那可不美。
顾宁白了她一眼，然后说道，“行了，你怎么不想想莫格格那儿没有收到往日的份例？还不是福晋都拨到我这儿了，你家主子我心里有数，你莫要多话。”
主仆俩在这边惬意的晒着太阳，莫灵素身边的荞麦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顾庶福晋，求您去瞧瞧我们家格格，格格她方才腹中疼痛，您去瞧瞧吧！”
“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冲上去来了？没瞧见我家主子也有身孕吗？吓着了肚子里的小阿哥怎么办！”翠柳侧身一闪，挡在顾宁的身前。
顾宁在黄鹂的搀扶下起身进了屋：“黄鹂，你让白鹭去福晋那边禀报一声，顺便将府医请过来。”
“庶福晋主子，您去瞧瞧我们家格格吧！”荞麦跪在地上行了几步，一脸的哀求，“格格她真的身子不适，您去瞧瞧她也能安心一些！”
“你回去告诉你家格格，就说府医一会儿就到，我这身上也有着身孕，不宜过去。”顾宁冷下了脸。
莫灵素到这儿之后，她可一向是以礼相待，甚至还隐隐有些护着她，这小丫头是什么意思？
“我又不是大夫，去了也没用，左右你们伺候好你们家格格，等大夫来就是了。”
她一早就防着这件事，所以在莫灵素稍微习惯之后，就分两头，一边去四福晋那儿，一边去莫灵素那儿都派人说了。
若是身子有什么不适，她会立马去请大夫以及告诉福晋，可千万别来找她瞧瞧什么的。
大家身边都有福晋赐下来的嬷嬷，且她不是大夫，过去了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两个孕妇凑一块儿还容易出事儿。
而且这院子里除了那头的就全是她的人，四福晋若是过来她也跟着去瞧一瞧，若是不过来，她去了之后出了事儿，就是长十张嘴也说不清。
对于对待孕妇上这一点，就算是武青青那儿她也防着一层，更何况这刚来的莫格格？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拖下水了。
反正她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一问三不知的小妾，护着后院子嗣什么的不是她的责任，她不去下手就已经算是对得起自己前世那么多年正确的三观了。
当然了，如果说她冷漠自私也行，反正主动招惹麻烦这事儿她是打死也不干的。
再说了，她都主动给她叫大夫了，还想要怎么样？跪在地上求神拜佛的，保佑她肚子千万别出事儿？
她怕不是脑壳漏风了。
四福晋的确是一个称职的大老婆，这不，接到信儿了就带着自己的丫鬟们过来了。
顾宁站在自己的院子里，看到四福晋过来后便上前两步去行礼，但是四福晋并未让她跟随过去，她便搭着翠柳的手，回屋坐着等消息去了。
“主子。”
不一会儿，白鹭跨过门槛，又放下帘子省得那边的晦气传了过来，然后稍微喘了口气说道：“是这么回事儿，莫格格那边贪凉用多了冰有些见红，日后直到生产只能待在屋子里躺着歇息，否则于子嗣不利。”
“另外，莫格格托奴婢跟主子道个歉，那会儿她虽然阻拦了，可荞麦非要过来请主子过去做主，所以那边的意思是，都是丫鬟自作主张，莫格格并没有这个意思。”
说完，她就静静的退到了一边。
顾宁的手摩挲着圆滚滚的白瓷茶杯，抿了一口温水没说什么。是不是这么个意思现在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反正没沾惹到她身上就行。
顾宁打定主意，等自己生产完就搬出去，反正日后有了孩子铁定是要换院子的，日后莫格格是爱自己呆着，还是爱跟别人呆着就随她去，别来烦到她就好了。
听到那莫氏保住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乌雅氏呆在屋里有些后悔自己当时怎么没用力些，手一挥就砸了一地的瓷器。
真是便宜她了，命贱还能怀上爷的孩子！
“福晋那边怎么说？”
大夫说完后四福晋就走了，这一年365天的她就没有一天得闲的时候。
“福晋主子的意思是，莫格格那儿您不用管，若是觉得不妥当，日后份例分开来送到咱们清河远。”
顾宁点点头，说道，“你着人去福晋那说一声，份例还是分开来的好，就说你家主子我胆儿小，头一次经历这事儿，也顶多能护住自个儿，旁的就有心无力了。”
差不多后院每一个女人身边都有福晋和四爷的眼线，她这么做虽然一点儿都不贤惠，但是明哲保身也不算是犯错。
她要是哪天真的贤惠或是面面俱到了，估计头一个容不下她的就是四福晋。
“主子，若是莫格格当初没来咱们院子就好了。”翠柳有些苦恼，心底认定了莫氏是白眼狼。
枉费自家主子这么照顾她，结果一天天的还是这里不舒坦那里不舒服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家主子下了什么黑手呢！
“查清楚了吗？”正院里，四福晋亲自往精致的香炉里添着香料，擦了擦手后问道。
“回禀福晋，顾庶福晋那头确实是没有动手。”一个面生的丫鬟站在四福晋身后轻声说道。
她只负责陈述事实，至于怎么判断，那是主子们的事儿。
顾宁没有动手，四福晋自然是满意的，不过她也没有放松，依旧让自己的人密切盯着后院这两个有身孕的女人。
“下去吧，让那几个人盯好了一刻也不得放松，不需要做多余的事，那二人若有什么异常，如实禀报就是了。”成嬷嬷说道。
她是四福晋的奶嬷嬷，乃是四福晋最得力的心腹。
成嬷嬷自然是和四福晋一条心，对于自家主子嫁给四阿哥后，从期盼、喜悦到失望、无助，最后淡然处之......她心中又是酸涩又是欣慰。
“嬷嬷怎么又替我伤心了，现今这日子也算是挺好的了，我走的平坦，爷也敬重我。”四福晋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可是少女时期走过来，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早已烟消云散。
可敬重却不宠爱，成嬷嬷按了按眼角，“老奴知道这事，只是，只是......”只是心疼啊！
自己一手奶大的小主子如今变成这般模样，她这个当奶娘的怎么会不心疼？
四福晋做到了一个皇家福晋该做的职责，可是却失去了女子对于丈夫的眷恋……
“顾氏眼下看着是个好的，人也机灵，我也不妨多给她些面子，总比李氏那么闹腾的好。”一想到府里的这些个女人，四福晋就觉得额头突突的跳了起来。
“福晋，您是府里的女主子，又何必这么给她们脸面？她们只不过是妾室，说到底还不是在您的手里讨生活，您何不心疼心疼您自个儿。”成嬷嬷气不过。
“道理是这么着，可是皇家与寻常人家不同，即便是普通人家，子嗣的生母也不是可以随意打杀的，更何况是上了玉蝶的侧福晋？”
“可......”
四福晋抬抬手，打断了她：“我就算不顾忌爷对她的宠爱，也得看看咱们大格格和二阿哥的面子。”
“大格格眼瞧着就大了，若是再不让她忙活儿起来，整日里这么胡闹，日后大格格说亲也是有些影响的，这孩子到底也叫了我这么些年的嫡额娘，总不能让她被人瞧不起。”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操心这么多，可这人啊，总得对现实低头。
“可福晋您也太心善了一些，满京城的谁有您这么大度？就是隔壁的那位，底下的丫头也是说打就打，拿鞭子抽的不成人样了那位爷也不会说什么。”
学一学那位，您的日子不也能松快一些？
我没法儿跟她比，我有我的弘晖要顾着。
四福晋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她是隐约知道自家爷心底的想法的，虽说不敢说出来，但是爷既然给了她四福晋应有的体面以及权力，就算是为了他们的弘晖，她也不会给爷扯后腿。
小妾就小妾吧，左右自己也没那么大的醋劲儿，往后的事往后再说，一步一步走才会踏实，想得太深太远容易出错招儿。
顾宁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和自己名义上的情敌住在一个院子，互相挺着一个孕肚，还能站在太阳底下说说笑笑的。
大约是四爷派来的人守在门口凶神恶煞的，就连关系跟她颇好的武青青都不怎么往她的清河院来了。
索性她也不觉得无聊，俩人就跟坐牢似的被看在院子里。她不知道莫灵素是怎么想的，但她自己倒是觉得挺满意。
一应吃食从小厨房走，食材每天有专人送来，还经过汪嬷嬷的手，也不必担心有人害她，日子过得不要太舒坦。
“主子，您何必对西院那位那么好，这些东西您留下自个吃了，给小主子补一补难道不好？”翠柳有些抱怨。
她家格格升了庶福晋的位置之后，份例也比当格格时丰厚了那么一点，就这样，格格不仅将小厨房借给她们用，竟然连自己份例当中的燕窝都送去了一些。
“可亏了咱们小主子的嘴了。”大家肚子里都有小主子，但很明显自己家的才重要。
“我什么时候亏过自己的嘴。”顾宁躺在躺椅上，腿在裙子下微微松散，一摇一晃的，半眯着眼睛。
心里腹诽道，她就算是成了庶福晋了，可份例也不会有这么多。
这往她院子里拨来的，还不是应该有莫灵素那一份，自己要是将这些东西昧下了，四爷会怎么看她？
为了两口吃的，让四爷认为她是一个小心眼儿的，那可不美。
顾宁白了她一眼，然后说道，“行了，你怎么不想想莫格格那儿没有收到往日的份例？还不是福晋都拨到我这儿了，你家主子我心里有数，你莫要多话。”
主仆俩在这边惬意的晒着太阳，莫灵素身边的荞麦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顾庶福晋，求您去瞧瞧我们家格格，格格她方才腹中疼痛，您去瞧瞧吧！”
“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冲上去来了？没瞧见我家主子也有身孕吗？吓着了肚子里的小阿哥怎么办！”翠柳侧身一闪，挡在顾宁的身前。
顾宁在黄鹂的搀扶下起身进了屋：“黄鹂，你让白鹭去福晋那边禀报一声，顺便将府医请过来。”
“庶福晋主子，您去瞧瞧我们家格格吧！”荞麦跪在地上行了几步，一脸的哀求，“格格她真的身子不适，您去瞧瞧她也能安心一些！”
“你回去告诉你家格格，就说府医一会儿就到，我这身上也有着身孕，不宜过去。”顾宁冷下了脸。
莫灵素到这儿之后，她可一向是以礼相待，甚至还隐隐有些护着她，这小丫头是什么意思？
“我又不是大夫，去了也没用，左右你们伺候好你们家格格，等大夫来就是了。”
她一早就防着这件事，所以在莫灵素稍微习惯之后，就分两头，一边去四福晋那儿，一边去莫灵素那儿都派人说了。
若是身子有什么不适，她会立马去请大夫以及告诉福晋，可千万别来找她瞧瞧什么的。
大家身边都有福晋赐下来的嬷嬷，且她不是大夫，过去了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两个孕妇凑一块儿还容易出事儿。
而且这院子里除了那头的就全是她的人，四福晋若是过来她也跟着去瞧一瞧，若是不过来，她去了之后出了事儿，就是长十张嘴也说不清。
对于对待孕妇上这一点，就算是武青青那儿她也防着一层，更何况这刚来的莫格格？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拖下水了。
反正她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一问三不知的小妾，护着后院子嗣什么的不是她的责任，她不去下手就已经算是对得起自己前世那么多年正确的三观了。
当然了，如果说她冷漠自私也行，反正主动招惹麻烦这事儿她是打死也不干的。
再说了，她都主动给她叫大夫了，还想要怎么样？跪在地上求神拜佛的，保佑她肚子千万别出事儿？
她怕不是脑壳漏风了。
四福晋的确是一个称职的大老婆，这不，接到信儿了就带着自己的丫鬟们过来了。
顾宁站在自己的院子里，看到四福晋过来后便上前两步去行礼，但是四福晋并未让她跟随过去，她便搭着翠柳的手，回屋坐着等消息去了。
“主子。”
不一会儿，白鹭跨过门槛，又放下帘子省得那边的晦气传了过来，然后稍微喘了口气说道：“是这么回事儿，莫格格那边贪凉用多了冰有些见红，日后直到生产只能待在屋子里躺着歇息，否则于子嗣不利。”
“另外，莫格格托奴婢跟主子道个歉，那会儿她虽然阻拦了，可荞麦非要过来请主子过去做主，所以那边的意思是，都是丫鬟自作主张，莫格格并没有这个意思。”
说完，她就静静的退到了一边。
顾宁的手摩挲着圆滚滚的白瓷茶杯，抿了一口温水没说什么。是不是这么个意思现在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反正没沾惹到她身上就行。
顾宁打定主意，等自己生产完就搬出去，反正日后有了孩子铁定是要换院子的，日后莫格格是爱自己呆着，还是爱跟别人呆着就随她去，别来烦到她就好了。
听到那莫氏保住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乌雅氏呆在屋里有些后悔自己当时怎么没用力些，手一挥就砸了一地的瓷器。
真是便宜她了，命贱还能怀上爷的孩子！
“福晋那边怎么说？”
大夫说完后四福晋就走了，这一年365天的她就没有一天得闲的时候。
“福晋主子的意思是，莫格格那儿您不用管，若是觉得不妥当，日后份例分开来送到咱们清河远。”
顾宁点点头，说道，“你着人去福晋那说一声，份例还是分开来的好，就说你家主子我胆儿小，头一次经历这事儿，也顶多能护住自个儿，旁的就有心无力了。”
差不多后院每一个女人身边都有福晋和四爷的眼线，她这么做虽然一点儿都不贤惠，但是明哲保身也不算是犯错。
她要是哪天真的贤惠或是面面俱到了，估计头一个容不下她的就是四福晋。
“主子，若是莫格格当初没来咱们院子就好了。”翠柳有些苦恼，心底认定了莫氏是白眼狼。
枉费自家主子这么照顾她，结果一天天的还是这里不舒坦那里不舒服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家主子下了什么黑手呢！
“查清楚了吗？”正院里，四福晋亲自往精致的香炉里添着香料，擦了擦手后问道。
“回禀福晋，顾庶福晋那头确实是没有动手。”一个面生的丫鬟站在四福晋身后轻声说道。
她只负责陈述事实，至于怎么判断，那是主子们的事儿。
顾宁没有动手，四福晋自然是满意的，不过她也没有放松，依旧让自己的人密切盯着后院这两个有身孕的女人。
“下去吧，让那几个人盯好了一刻也不得放松，不需要做多余的事，那二人若有什么异常，如实禀报就是了。”成嬷嬷说道。
她是四福晋的奶嬷嬷，乃是四福晋最得力的心腹。
成嬷嬷自然是和四福晋一条心，对于自家主子嫁给四阿哥后，从期盼、喜悦到失望、无助，最后淡然处之......她心中又是酸涩又是欣慰。
“嬷嬷怎么又替我伤心了，现今这日子也算是挺好的了，我走的平坦，爷也敬重我。”四福晋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可是少女时期走过来，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早已烟消云散。
可敬重却不宠爱，成嬷嬷按了按眼角，“老奴知道这事，只是，只是......”只是心疼啊！
自己一手奶大的小主子如今变成这般模样，她这个当奶娘的怎么会不心疼？
四福晋做到了一个皇家福晋该做的职责，可是却失去了女子对于丈夫的眷恋……
“顾氏眼下看着是个好的，人也机灵，我也不妨多给她些面子，总比李氏那么闹腾的好。”一想到府里的这些个女人，四福晋就觉得额头突突的跳了起来。
“福晋，您是府里的女主子，又何必这么给她们脸面？她们只不过是妾室，说到底还不是在您的手里讨生活，您何不心疼心疼您自个儿。”成嬷嬷气不过。
“道理是这么着，可是皇家与寻常人家不同，即便是普通人家，子嗣的生母也不是可以随意打杀的，更何况是上了玉蝶的侧福晋？”
“可......”
四福晋抬抬手，打断了她：“我就算不顾忌爷对她的宠爱，也得看看咱们大格格和二阿哥的面子。”
“大格格眼瞧着就大了，若是再不让她忙活儿起来，整日里这么胡闹，日后大格格说亲也是有些影响的，这孩子到底也叫了我这么些年的嫡额娘，总不能让她被人瞧不起。”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操心这么多，可这人啊，总得对现实低头。
“可福晋您也太心善了一些，满京城的谁有您这么大度？就是隔壁的那位，底下的丫头也是说打就打，拿鞭子抽的不成人样了那位爷也不会说什么。”
学一学那位，您的日子不也能松快一些？
我没法儿跟她比，我有我的弘晖要顾着。
四福晋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她是隐约知道自家爷心底的想法的，虽说不敢说出来，但是爷既然给了她四福晋应有的体面以及权力，就算是为了他们的弘晖，她也不会给爷扯后腿。
小妾就小妾吧，左右自己也没那么大的醋劲儿，往后的事往后再说，一步一步走才会踏实，想得太深太远容易出错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