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谁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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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俩个人已经走进了镇里，极可兵转头看着杨明娜，正想回答，远远看到胡至林往这边走来，便住了嘴。
“哎，小杨，是你啊！”胡至林也看到了杨明娜，挥身跟杨明娜打招呼。
极可兵就走在杨明娜的身边，可胡至林似乎视而不见。
“哦，胡老板。”杨明娜低低地回了一声，回头看了极可兵一眼。
她也是奇怪啊，极可兵就走在自己的身边，胡老板为什么只和自己打招呼，而无视极可兵呢，难道他跟极可兵有过节？不可能啊，极可兵刚来这里不久，而且极可兵也不是那种搞事的人，怎么可能跟他有过节呢。
“呵呵，胡老板，你这是从哪儿回来啊？”极可兵笑呵呵地跟已经来到跟前的胡至林打招呼，根本不在意胡至林对自己的忽视。
“我一直在镇里啊，只是忙着我自己的事情啊。”胡至林眼睛盯着杨明娜，嘴上却回答着极可兵。
“嘎子哥呢，他也在镇里吗？”极可兵似乎没话找话，其实他想知道，嘎子在不在，如果在的话，他要亲自去找二嘎子。
“在的啊！”胡至林回答道：“我们刚才还在一起，他从那边去了，应该回供销社去了吧。”
极可兵想了想，道：“好吧，我好久不见嘎子哥了，我去找找他。”
说完，极可兵瞅了一眼杨明娜，想知道杨明娜要不要跟他一块去。
“好吧，你去吧，我回办公室了。”杨明娜随口答道。
“哎，我跟你去吧。”胡至林赶紧说道：“刚好我现在没事干，到你们办公室坐坐，行吧？”
这下，正中杨明娜的下怀，她正想找时间跟胡至林聊聊，从胡至林的嘴里淘出点儿东西来。
于是，杨明娜说道：“好啊，陪我聊聊天，我回去把钱存到银行就没事了。”
虽然杨明娜单独跟胡至林在一起，极可兵心里有所不悦，但看到杨明娜那诡异的神情，便也明白杨明娜的用意。再说了，象杨明娜这样犀利聪慧的女孩子，一般来说，男人是占不了她的便宜的，除非她喜欢那个男人。
可是，胡至林是她喜欢的男人吗？
尽管极可兵对杨明娜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结节，那卖房圈套一直在极可兵的脑子里转，尽管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当时杨明娜卖房给极可兵是个圈套，但是这个梗就突然在极可兵的脑子里翻腾起来……
尽管后面杨明娜电话通知让极可兵出掉房子，但是，谁知道那是不是她良心发现呢……
“哎，你不是说要去找嘎子哥吗？”看着极可兵傻愣着，杨明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还是你一块跟我们回办公室？”
“不了，我找嘎子哥去。”极可兵说完，便往另一个方向去。
杨明娜耸了耸肩膀，对胡至林说道：“胡老板，咱们走吧。”
胡至林看了看时间，道：“哎，小杨啊，现在刚好是午饭的时间，不如咱们到饭馆吃饭去？”
看着胡至林那张真诚且带着一丝暧昧的脸，杨明娜想了想，道：“好啊，我请你吧。”
“哈哈哈！”胡至林大声笑了起来，看着杨明娜，道：“就凭着你这句话，这顿饭我一定要跟你去吃啊，好了，走吧，实话跟你说，我跟女孩子吃饭，从来不女孩子付钱，那叫什么？哎，那叫没脸没皮啊！”
杨明娜笑了笑，道：“其实，咱们都是平等的，我也是拿工资的人，又不是请不起！”
“不是请不起请得起的问题。”胡至林领着杨明娜往饭馆的方向去，边走边说道：“男人嘛，怎么可能让女人花钱请吃饭呢？我是男人，我是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其他男人怎么做，跟我无关！”
“好了，不就是一顿饭吗？你来请吧。”杨明娜笑道。
说话音，不一会儿功夫，俩个人来到了上次吃饭的小饭馆。
胡至林选了一个较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
然后点菜，半个小时的时间，酒菜上齐，胡至林举起了酒杯，道：“来，我先敬我们漂亮的小杨！”
杨明娜吟笑着也举起了杯，道：“谢谢胡老板，你们这阵子不做生意吗？”
“生意是停不下来的。”胡至林端着酒杯跟杨明娜碰了一下，一仰头，反杯里的酒喝净，道：“只是跟你们红星厂生意越做越少了。”
杨明娜看着胡至林把酒喝干，也轻轻地喝了几口，道：“胡老板，咱们吃饭喝酒，不劝酒吧？随意喝，随意聊，这样的氛围没有压力，你看这样好吧？”
“呵呵，当然好啊！”胡至林眼睛不离杨明娜，道：“只要能跟小杨你这样的美女吃饭，还劝什么酒啊，大家高兴聊天，慢慢喝酒，岂不是更好？”
“胡老板，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人！”杨明娜给胡至林满上酒，再给自己添了点。
“什么啊，这就算善解人意了，看来你也是个善意的人。”胡至林说着，挟了一块肉放进杨明娜的碗里，道：“认识你真好！”
“呵呵，谢谢！”杨明娜礼貌地笑了笑，道：“胡老板，你刚才说，跟我们红星厂做生意越来越少，为什么？原来你们是我们红星厂的老客户吧？”
“我们不仅是老客户，还是大客户！”胡至林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边吃边说道：“当时，我们跟你们厂做生意的那个劲啊，几乎都把你们厂的砖包了下来。”
“当时是谁当的厂长？”杨明娜低头扒了一口饭，细细地嚼着，看着胡至林。
“当时康厂长还没来，后来康厂长来了，我们的生意做得更火了！”胡至林把嘴里的肉咽了下去，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道：“说实话，康厂长真是个好厂长……”
杨明娜愣愣地看着胡至林，道：“你这话说得我有点昏啊，现在不也是康建明当厂长吗？怎么你们现在的生意就不跟红星厂做了呢？你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唉，说来话长，现在的康厂长不是原来刚来的康厂长啊！”胡至林给自己满上酒，想给杨明娜满上，看到杨明娜的杯子里还满满地装着酒，便放下酒壶，道：“康厂长表面上有权，其实，他手上的权都被你们那个李海滨拿去了！”
杨明娜心里一震，脱口而出，道：“你是说康厂长被李海滨架空？”
“那是当然！”胡至林随口说道：“表面上他是厂长，可实权不在他手上，都在李海滨的手上呢。”
杨明娜眼睛盯盯地看着胡至林，感到胡至林的话有很多水份。在她来到红星厂的这段时间，虽然康建明很多时候看李海滨的脸色行事，但厂长的权还握在手上，李海滨除了行使他会计的权利之外，厂长的权利他也不敢过多的用啊，当然，康建明放权给他是另一回事，但不存在说康建明被李海滨架空一说。
想到这里，杨明娜笑了笑，道：“胡老板，看来你对咱们红星厂很了解啊，跟我们的厂长和会计都熟。”
“对，很熟，我们曾经是兄弟！”胡至林随口答道。
对于胡至林的回答，杨明娜心里打了个问号，认为胡对林的话可信度并不高，甚至有信口开河的嫌疑。
“哦，说说现在为什么少跟我们厂做生意了？”杨明娜看着胡至林一字一顿地说道：“现在跟我们厂长和会计也不是兄弟了吗？”
胡至林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小杨啊，本来这个事呢，我不能说的，我把你当成朋友，当成好朋友，我才跟你说，但是，你要保证不能说出去，否则，我在这儿也呆不下去，甚至有杀身之祸！”
“啊，没那么严重吧？”杨明娜心里一震，虽然知道胡至林的话有水份，但是，他能说到这个程度，说明事情不小。
“真有那么严重！”胡至林端着杯子跟杨明娜碰了一下，道：“如果我把真相告诉你，要把你吓死！哎，还是不说罢，否则，你可能连夜离开这个厂啊。”
听着胡至林的话，杨明娜更是来了兴趣，道：“胡老板，本来我也不想打听过去的事情，现在你说能把我跑，你倒是说来听听，到底什么事情能把我吓跑啊！”
胡至林端起酒杯，一仰头，把杯里的酒喝干，道：“你先告诉我，你们厂长康建明和会计李海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杨明娜愣愣地看着胡至林，她没想到胡至林会问这么一个问题，事情到底有多大，使得胡至林这样让自己辨别康建明和李海滨谁是好人和坏人？他们之间难道有一个是坏人？或者都是坏人？或者都是好人？
“呵呵，胡老板，你问的问题奇怪啊，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杨明娜呵呵一笑，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在我看来，他们都是好人，哪来什么坏人？”
“小杨啊，你是一个单纯幼稚的姑娘！”胡至林向杨明娜摆了摆手，吐着酒气，道：“这个世界坏人多的是，好人也不少，就看你怎么看了！就比如你们厂长康建明，你说他是好人呢，还是坏人？还有，会计李海滨，你能一眼看出来吗？他们谁好，谁坏？”
此时，俩个人已经走进了镇里，极可兵转头看着杨明娜，正想回答，远远看到胡至林往这边走来，便住了嘴。
“哎，小杨，是你啊！”胡至林也看到了杨明娜，挥身跟杨明娜打招呼。
极可兵就走在杨明娜的身边，可胡至林似乎视而不见。
“哦，胡老板。”杨明娜低低地回了一声，回头看了极可兵一眼。
她也是奇怪啊，极可兵就走在自己的身边，胡老板为什么只和自己打招呼，而无视极可兵呢，难道他跟极可兵有过节？不可能啊，极可兵刚来这里不久，而且极可兵也不是那种搞事的人，怎么可能跟他有过节呢。
“呵呵，胡老板，你这是从哪儿回来啊？”极可兵笑呵呵地跟已经来到跟前的胡至林打招呼，根本不在意胡至林对自己的忽视。
“我一直在镇里啊，只是忙着我自己的事情啊。”胡至林眼睛盯着杨明娜，嘴上却回答着极可兵。
“嘎子哥呢，他也在镇里吗？”极可兵似乎没话找话，其实他想知道，嘎子在不在，如果在的话，他要亲自去找二嘎子。
“在的啊！”胡至林回答道：“我们刚才还在一起，他从那边去了，应该回供销社去了吧。”
极可兵想了想，道：“好吧，我好久不见嘎子哥了，我去找找他。”
说完，极可兵瞅了一眼杨明娜，想知道杨明娜要不要跟他一块去。
“好吧，你去吧，我回办公室了。”杨明娜随口答道。
“哎，我跟你去吧。”胡至林赶紧说道：“刚好我现在没事干，到你们办公室坐坐，行吧？”
这下，正中杨明娜的下怀，她正想找时间跟胡至林聊聊，从胡至林的嘴里淘出点儿东西来。
于是，杨明娜说道：“好啊，陪我聊聊天，我回去把钱存到银行就没事了。”
虽然杨明娜单独跟胡至林在一起，极可兵心里有所不悦，但看到杨明娜那诡异的神情，便也明白杨明娜的用意。再说了，象杨明娜这样犀利聪慧的女孩子，一般来说，男人是占不了她的便宜的，除非她喜欢那个男人。
可是，胡至林是她喜欢的男人吗？
尽管极可兵对杨明娜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结节，那卖房圈套一直在极可兵的脑子里转，尽管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当时杨明娜卖房给极可兵是个圈套，但是这个梗就突然在极可兵的脑子里翻腾起来……
尽管后面杨明娜电话通知让极可兵出掉房子，但是，谁知道那是不是她良心发现呢……
“哎，你不是说要去找嘎子哥吗？”看着极可兵傻愣着，杨明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还是你一块跟我们回办公室？”
“不了，我找嘎子哥去。”极可兵说完，便往另一个方向去。
杨明娜耸了耸肩膀，对胡至林说道：“胡老板，咱们走吧。”
胡至林看了看时间，道：“哎，小杨啊，现在刚好是午饭的时间，不如咱们到饭馆吃饭去？”
看着胡至林那张真诚且带着一丝暧昧的脸，杨明娜想了想，道：“好啊，我请你吧。”
“哈哈哈！”胡至林大声笑了起来，看着杨明娜，道：“就凭着你这句话，这顿饭我一定要跟你去吃啊，好了，走吧，实话跟你说，我跟女孩子吃饭，从来不女孩子付钱，那叫什么？哎，那叫没脸没皮啊！”
杨明娜笑了笑，道：“其实，咱们都是平等的，我也是拿工资的人，又不是请不起！”
“不是请不起请得起的问题。”胡至林领着杨明娜往饭馆的方向去，边走边说道：“男人嘛，怎么可能让女人花钱请吃饭呢？我是男人，我是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其他男人怎么做，跟我无关！”
“好了，不就是一顿饭吗？你来请吧。”杨明娜笑道。
说话音，不一会儿功夫，俩个人来到了上次吃饭的小饭馆。
胡至林选了一个较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
然后点菜，半个小时的时间，酒菜上齐，胡至林举起了酒杯，道：“来，我先敬我们漂亮的小杨！”
杨明娜吟笑着也举起了杯，道：“谢谢胡老板，你们这阵子不做生意吗？”
“生意是停不下来的。”胡至林端着酒杯跟杨明娜碰了一下，一仰头，反杯里的酒喝净，道：“只是跟你们红星厂生意越做越少了。”
杨明娜看着胡至林把酒喝干，也轻轻地喝了几口，道：“胡老板，咱们吃饭喝酒，不劝酒吧？随意喝，随意聊，这样的氛围没有压力，你看这样好吧？”
“呵呵，当然好啊！”胡至林眼睛不离杨明娜，道：“只要能跟小杨你这样的美女吃饭，还劝什么酒啊，大家高兴聊天，慢慢喝酒，岂不是更好？”
“胡老板，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人！”杨明娜给胡至林满上酒，再给自己添了点。
“什么啊，这就算善解人意了，看来你也是个善意的人。”胡至林说着，挟了一块肉放进杨明娜的碗里，道：“认识你真好！”
“呵呵，谢谢！”杨明娜礼貌地笑了笑，道：“胡老板，你刚才说，跟我们红星厂做生意越来越少，为什么？原来你们是我们红星厂的老客户吧？”
“我们不仅是老客户，还是大客户！”胡至林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边吃边说道：“当时，我们跟你们厂做生意的那个劲啊，几乎都把你们厂的砖包了下来。”
“当时是谁当的厂长？”杨明娜低头扒了一口饭，细细地嚼着，看着胡至林。
“当时康厂长还没来，后来康厂长来了，我们的生意做得更火了！”胡至林把嘴里的肉咽了下去，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道：“说实话，康厂长真是个好厂长……”
杨明娜愣愣地看着胡至林，道：“你这话说得我有点昏啊，现在不也是康建明当厂长吗？怎么你们现在的生意就不跟红星厂做了呢？你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唉，说来话长，现在的康厂长不是原来刚来的康厂长啊！”胡至林给自己满上酒，想给杨明娜满上，看到杨明娜的杯子里还满满地装着酒，便放下酒壶，道：“康厂长表面上有权，其实，他手上的权都被你们那个李海滨拿去了！”
杨明娜心里一震，脱口而出，道：“你是说康厂长被李海滨架空？”
“那是当然！”胡至林随口说道：“表面上他是厂长，可实权不在他手上，都在李海滨的手上呢。”
杨明娜眼睛盯盯地看着胡至林，感到胡至林的话有很多水份。在她来到红星厂的这段时间，虽然康建明很多时候看李海滨的脸色行事，但厂长的权还握在手上，李海滨除了行使他会计的权利之外，厂长的权利他也不敢过多的用啊，当然，康建明放权给他是另一回事，但不存在说康建明被李海滨架空一说。
想到这里，杨明娜笑了笑，道：“胡老板，看来你对咱们红星厂很了解啊，跟我们的厂长和会计都熟。”
“对，很熟，我们曾经是兄弟！”胡至林随口答道。
对于胡至林的回答，杨明娜心里打了个问号，认为胡对林的话可信度并不高，甚至有信口开河的嫌疑。
“哦，说说现在为什么少跟我们厂做生意了？”杨明娜看着胡至林一字一顿地说道：“现在跟我们厂长和会计也不是兄弟了吗？”
胡至林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小杨啊，本来这个事呢，我不能说的，我把你当成朋友，当成好朋友，我才跟你说，但是，你要保证不能说出去，否则，我在这儿也呆不下去，甚至有杀身之祸！”
“啊，没那么严重吧？”杨明娜心里一震，虽然知道胡至林的话有水份，但是，他能说到这个程度，说明事情不小。
“真有那么严重！”胡至林端着杯子跟杨明娜碰了一下，道：“如果我把真相告诉你，要把你吓死！哎，还是不说罢，否则，你可能连夜离开这个厂啊。”
听着胡至林的话，杨明娜更是来了兴趣，道：“胡老板，本来我也不想打听过去的事情，现在你说能把我跑，你倒是说来听听，到底什么事情能把我吓跑啊！”
胡至林端起酒杯，一仰头，把杯里的酒喝干，道：“你先告诉我，你们厂长康建明和会计李海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杨明娜愣愣地看着胡至林，她没想到胡至林会问这么一个问题，事情到底有多大，使得胡至林这样让自己辨别康建明和李海滨谁是好人和坏人？他们之间难道有一个是坏人？或者都是坏人？或者都是好人？
“呵呵，胡老板，你问的问题奇怪啊，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杨明娜呵呵一笑，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在我看来，他们都是好人，哪来什么坏人？”
“小杨啊，你是一个单纯幼稚的姑娘！”胡至林向杨明娜摆了摆手，吐着酒气，道：“这个世界坏人多的是，好人也不少，就看你怎么看了！就比如你们厂长康建明，你说他是好人呢，还是坏人？还有，会计李海滨，你能一眼看出来吗？他们谁好，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