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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 结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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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5
萧蕴和萧晨见太皇太后一脸的沉思，二人心中也都没太有底了。
太皇太后看着萧蕴：“蕴儿，你这次直接离开盛京城吧，你直接去你母亲的封地吧，哀家这几日内会下旨册封你为公主，承袭你母亲的封地，你三日内就出发离开吧。”太皇太后直接说道。
萧蕴顿时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太皇太后：“皇祖母，您现在这个时候让我离开盛京城？”
这一开始的时候，太皇太后没有松口让她离开盛京城，可现在却让她走，这很明显是有问题。
萧蕴虽然不聪明，可也隐约想到了太皇太后的内心想法了。
太皇太后肯定是要做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送她离开，应该是怕连累到她吧。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说道：“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局面，哀家也不知道结局会如何，如果功败垂成，也好让你能够有个安稳的下半生。”
太皇太后说着，把眸光看向萧晨：“你不会觉得哀家偏心蕴儿吧。”
萧晨明白太皇太后的顾虑，也知道太皇太后此番也是为他们留条后路，他是母亲的儿子，又是长兄，义不容辞的要保护妹妹才对，况且萧蕴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如何忍心再让她留在盛京城承受这样的风险呢。
所以对于这一点，萧晨也是很赞同的。
“恩，不会，让蕴儿离开，咱们也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了。”萧晨应承道。
对于萧晨的回答，太皇太后也是很满意的。
事到如今，也算是看的出来，太皇太后是真心疼爱萧蕴的了，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让萧蕴离开盛京城的。
只是萧蕴如何愿意走呢，她最亲的两个人都在这里，还不知道要承受多大的风险，她怎么可能也一个离开这十分之地呢。
在今天之前，萧蕴是想赶紧离开没错，可现在，她真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两个亲人了。
若是事情成功了到还好，以后还有相聚之日，可若是失败了呢，自古成王败寇，那太皇太后和哥哥岂不是就没有活路了吗？
那若只是让她一个人苟活于世，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我不走。”萧蕴摇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在一起，我要和皇祖母还有兄长共存亡。”萧蕴斩钉截铁的说道。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又有什么怕失去的呢？
她的人生早就是破败不堪的了。
若是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不在了，留她一个人独活又有什么意义呢？
“胡说八道。”太皇太后直接呵斥道：“哪有这么严重，你是觉得哀家应付不了眼前的局面吗？你对哀家就如此没有信心吗？哀家叫你离开，也是觉得你留在盛京中会分了哀家和晨儿的心思，索性叫你走远一些罢了，你也不必因为这个就胡思乱想。”太皇太后慢条斯理的说道：“就目前而言，哀家还是可以掌控这个局面的。”
萧蕴听了太皇太后的话，心里的担心没那么重了。
毕竟刚才听了太皇太后的话，她真的很担心，可现在看来似乎情况没这么糟糕。
也是，太皇太后应该有能力应付这件事的。
可是她心中仍旧是不大放心，还是想要留在太皇太后和萧晨身边的。
可是看太皇太后如此决绝，她也不敢在多说什么了。
只能低头不语了。
“晨儿，你先带她回去。”太皇太后吩咐道。
萧晨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可是萧蕴却不肯走，只是站在原地，听到这话，才抬头看着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皱眉：“你这孩子，你还不走？”
萧蕴听了这话，眼圈儿顿时红了，：“皇祖母。”萧蕴叫着，然后直接扑过去，一下子抱住了太皇太后。
就在此刻，从前的那些龃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皇祖母······”萧蕴哭的泣不成声，说不成话了。
其实此刻萧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就是心里难过的要命。
太皇太后轻抚着萧蕴的发丝：“好孩子，听话。”
萧蕴心中更是难受，哭了好一会儿，萧晨安慰了萧蕴一番，好歹是拉着萧蕴离开了。
萧蕴眼圈儿红红的离开了寿安宫。
兄妹二人很快就出了宫。
萧晨带着萧蕴上了马车。
对于萧蕴来说，她是真的不想离开这里，想和太皇太后还有萧晨共同进退，可是很明显二人是不愿意的，她也没法子。
一路上，萧蕴都很沉默。
“蕴儿，你别担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你能好好的，我也就能放心了。”萧晨叹了口气说道。
“哥哥，我······”话没出口，眼圈儿又红了。
“蕴儿，你听话，你走了之后，我也就能安心了，母亲在天之灵也会同意我和皇祖母的决定的，我也瞧出来，皇祖母八成是要对陛下·····”虽然萧晨没直接说出来，但是却做了一个必杀的收拾。
经过这一次，想来太皇太后和刘璋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虽然太皇太后是胜券在握，可是到底能不能胜利也不好说，若是真的功败垂成了，肯定是死路一条，可萧蕴只要在封地，这刘璋也不敢轻易的动萧蕴，毕竟山高皇帝远，况且这件事萧蕴不在，也不能说成是同党，只要萧蕴一辈子不回盛京城，后半生也能安稳度日。
这就是太皇太后和萧晨最坏的打算了，这若是成功了，萧蕴往后的身价定然贵不可言，到时候她想如何这也都随她去了。
“我明白，其实我也后悔了，不该对皇祖母说的，若是此番害了你和皇祖母，我哪里还有颜面见母亲？”
“算了，事情已经这样了，皇祖母的想法也非我们能控制的了的。”萧晨倒是看开了，这太皇太后的想法非常人所能看透的。
二人回了公主府，萧晨就让萧蕴开始收拾行囊。
萧珍儿一直都是观察着萧蕴的动向的，这看到萧蕴再次回府了，自然第一时间过来看望萧蕴了。
萧珍儿还打算跟着萧蕴一道离开盛京城呢。
见萧蕴忙着收拾东西，更是忖度着事情大概是成了，于是心里更是高兴的不得了。
“蕴儿，这就要走了吗？”萧珍儿一边说着，也过来帮忙了。
萧蕴看着萧珍儿，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她一早就答应要带着萧珍儿一起走了，可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更是应该带着萧珍儿了吧。
这若是皇祖母和哥哥摆了，想来萧家也落不到好，一定会满门抄斩的。谷
情势就是这样的，一个家族就是如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肯定是要株连的。
萧蕴想到这里，重重的点了点头：“是啊，皇祖母答应让我这几日就离开了，姐姐若是愿意，就跟着我一道走吧。”
萧珍儿自然乐意了，忙重重点头：“好，我自然是愿意的，咱们姐妹在一处也是好的，能够互相照料，想来母亲和大哥二哥都能放心些。”
萧珍儿这话说的也极其暖心。
萧蕴也倒是很感动。
“好，姐姐回去和大伯母说一说吧。”萧蕴说道。
萧珍儿十分开心，二话不说，就直接去走了。
她回到萧家大宅，先去见了萧大太太，对萧大太太说可能过几日就要和萧蕴一道走了。
萧大太太真的没想到会这么快啊，还以为要过些时日的。
可现在竟然就要走了。
“这也太快了吧，昨日萧蕴回来说的不是还没有对太皇太后说吗？怎么今日就说过几日要走了呢，这太皇太后已经答应了吗？”萧大太太问道。
“想来是太皇太后答应了吧，毕竟蕴儿若是说要离开，依着太皇太后对她的疼爱，一定不会阻拦的，这我随着蕴儿一道离开，到了封地，自然也是身价倍增了，不管怎么说，总比留在盛京城要好的多。”萧珍儿兀自说道。
“恩，说的不错，离开盛京城是个对的选择，不过你们姐妹二人也倒是能互相照顾，毕竟远在他想，有亲人在身边也是很好的。”
“是，母亲知道了，我就知道，母亲也是想让我照顾萧蕴，我有时候都在想，我在母亲心里的位置竟也不如蕴儿重要。”
“别说这些废话。”萧大太太皱了皱眉：“你还是好好想想，你此去都要带什么东西吧，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萧大太太提醒道。
萧珍儿也知道萧大太太说的太对了，所以就赶紧去收拾自己的行装了。
这萧蕴几乎收拾了一天，可这要带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萧晨过来一趟，看着萧蕴收拾出了这么多的箱笼，不由得皱眉：“你这个收拾是要把公主府给搬过去吗？”
“可是这一去，大约是不会回来了，不管事情成败与否，我都不想在回盛京城了，可不就要多收拾一些东西吗？”
“没有必要，那边也有府邸的，母亲的封地，前些年，母亲也带我们去住过一段日子，那边也不缺这些东西，你只要带着一切印章文书之类的就好，其余的过去慢慢置办吧，我会给你安排一些人手过去，将来如何，始终还要靠你自己了。”萧晨叮嘱道。
这话听着也是够凄凉的，就好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萧蕴心中带着几分苦涩。
“哥哥，要不然，我还是不走了吧，我留下吧，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在走吧。”萧蕴苦着脸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皇祖母怎么说的呢，叫你走你就走。”萧晨阴沉着脸说道。
萧蕴闻言，也只好作罢，不在作声了。
而宫里的太皇太后却直接去见了刘璋。
刘璋刚刚大病初愈，精神还不太好。、
毕竟这病病歪歪了三个月，这饶是身强力壮，也是有些经不住啊。
刘璋见到太皇太后还是十分惊讶的，没想到太皇太后会来龙吟殿。
“皇祖母怎么来了？”刘璋还是十分冷静，并且态度也很谦和，虽然此刻心中狠毒了太皇太后，却仍旧态度十分的恭敬：“皇祖母若是有事儿，大可以让人来找朕过去。”
“哀家来此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要和皇帝你说一说关于蕴儿的事情。”太皇太后兀自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说道。
刘璋微微皱眉，想到萧蕴，心中总是有些疑影儿，也不知道萧蕴前日来见他有没有听见他说什么。
他病的这些日子，大约是阳气弱还是怎么的，老是梦魇。
总是会梦到密阳公主。
大约密阳公主也是怨气不散吧，密阳公主是死不瞑目的。
可也是太寸了，这密阳公主根本就是找死，你好死不死的做什么要跑出来啊，这不是没事找死吗？
如果不是密阳公主多事，怎么会死。
“不知道皇祖母的意思？”刘璋问道。
刘璋不知道这太皇太后想的什么，也是试探性的问道。
他也不想和萧蕴有什么牵扯了。
“蕴儿和皇帝到底也是有过亲事，如今蕴儿虽然不适合做皇后，可也不可太薄待了她，她也是哀家的外孙女，如今她娘不在了，哀家想着这公主之位是否可以册封蕴儿？”太皇太后一字一句的说道，尤其是说到密阳公主不在的时候，语气格外的重。
大约就是做贼心虚吧，刘璋听的也是心惊肉跳的。
他都怀疑太皇太后是否知道了什么啊？不然为何说话竟然是这个语气呢。
可看着太皇太后的样子，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他觉得不大可能，若是太皇太后知道了，想必不会是现在这个态度，这密阳公主的死对太皇太后是莫大的打击啊。
刘璋这提到密阳公主的死，就有些心绪不宁，也是心虚不已，而且册封萧蕴为公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还能减轻一些负罪感吧。
所以刘璋一口就答应了下来：“皇祖母说的对，这也是应该的。”
刘璋一口答应下来，这本来就在太皇太后的意料之内的。
“皇帝既然答应了，那哀家想着，之前密阳的封地也一同赐予蕴儿吧，蕴儿现在这个情况也不适合留在盛京城了，让她择日离开盛京城，去封地吧。”太皇太后直接说道。
刘璋微微皱眉，虽然心里觉得有些不妥，不过想到昨日萧蕴进宫的样子，看样子，也是有些心灰意冷，打算离开的。
不过这封地，想着刘璋是有些心疼的，本来以为定夺就册封个公主算了，可现在还要赔上这样一块肥沃的封地，这买卖可真的赔大发了。
可既然太皇太后开口了，他也不好拒绝啊。
并且能把萧蕴送走，对于刘璋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不过刘璋也要提出自己的条件来。
“皇祖母说的，朕自然答应了，况且蕴儿也是朕的表妹，理应如此。”刘璋笑着说道。
“皇帝如此深明大义，哀家也欣慰的很。”太皇太后点头说道，看样子对刘璋的回答十分满意。
“皇祖母，朕这几日也觉得自己身体好多了，过几日是否该上朝了，并且朕也有些事情要召见朝臣，皇祖母前些日子总说朕病着，不让朝臣打扰朕养病，若是在这样下去，只怕是朝堂上也会议论纷纷，说皇祖母怕是要挟天子令诸侯了。”刘璋半开玩笑的说道。
这话也存了一些威胁的意思了，太皇太后早就对刘璋的不满到了顶峰了。
可是她却点头道：“皇帝说的是，前些日子哀家是怕旁人打扰了皇帝养病，既然皇帝病好了，自然想如何就如何了，这朝政本也是该皇帝自己主理，哀家早就该颐养天年了。”太皇太后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说完这话起身就离开了，只留下刘璋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因为刘璋没想到太皇太后会这么轻易的松口，他以为是要费一番周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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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蕴和萧晨见太皇太后一脸的沉思，二人心中也都没太有底了。
太皇太后看着萧蕴：“蕴儿，你这次直接离开盛京城吧，你直接去你母亲的封地吧，哀家这几日内会下旨册封你为公主，承袭你母亲的封地，你三日内就出发离开吧。”太皇太后直接说道。
萧蕴顿时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太皇太后：“皇祖母，您现在这个时候让我离开盛京城？”
这一开始的时候，太皇太后没有松口让她离开盛京城，可现在却让她走，这很明显是有问题。
萧蕴虽然不聪明，可也隐约想到了太皇太后的内心想法了。
太皇太后肯定是要做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送她离开，应该是怕连累到她吧。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说道：“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局面，哀家也不知道结局会如何，如果功败垂成，也好让你能够有个安稳的下半生。”
太皇太后说着，把眸光看向萧晨：“你不会觉得哀家偏心蕴儿吧。”
萧晨明白太皇太后的顾虑，也知道太皇太后此番也是为他们留条后路，他是母亲的儿子，又是长兄，义不容辞的要保护妹妹才对，况且萧蕴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如何忍心再让她留在盛京城承受这样的风险呢。
所以对于这一点，萧晨也是很赞同的。
“恩，不会，让蕴儿离开，咱们也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了。”萧晨应承道。
对于萧晨的回答，太皇太后也是很满意的。
事到如今，也算是看的出来，太皇太后是真心疼爱萧蕴的了，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让萧蕴离开盛京城的。
只是萧蕴如何愿意走呢，她最亲的两个人都在这里，还不知道要承受多大的风险，她怎么可能也一个离开这十分之地呢。
在今天之前，萧蕴是想赶紧离开没错，可现在，她真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两个亲人了。
若是事情成功了到还好，以后还有相聚之日，可若是失败了呢，自古成王败寇，那太皇太后和哥哥岂不是就没有活路了吗？
那若只是让她一个人苟活于世，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我不走。”萧蕴摇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在一起，我要和皇祖母还有兄长共存亡。”萧蕴斩钉截铁的说道。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又有什么怕失去的呢？
她的人生早就是破败不堪的了。
若是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不在了，留她一个人独活又有什么意义呢？
“胡说八道。”太皇太后直接呵斥道：“哪有这么严重，你是觉得哀家应付不了眼前的局面吗？你对哀家就如此没有信心吗？哀家叫你离开，也是觉得你留在盛京中会分了哀家和晨儿的心思，索性叫你走远一些罢了，你也不必因为这个就胡思乱想。”太皇太后慢条斯理的说道：“就目前而言，哀家还是可以掌控这个局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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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心中仍旧是不大放心，还是想要留在太皇太后和萧晨身边的。
可是看太皇太后如此决绝，她也不敢在多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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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儿，你先带她回去。”太皇太后吩咐道。
萧晨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可是萧蕴却不肯走，只是站在原地，听到这话，才抬头看着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皱眉：“你这孩子，你还不走？”
萧蕴听了这话，眼圈儿顿时红了，：“皇祖母。”萧蕴叫着，然后直接扑过去，一下子抱住了太皇太后。
就在此刻，从前的那些龃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皇祖母······”萧蕴哭的泣不成声，说不成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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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轻抚着萧蕴的发丝：“好孩子，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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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珍儿一直都是观察着萧蕴的动向的，这看到萧蕴再次回府了，自然第一时间过来看望萧蕴了。
萧珍儿还打算跟着萧蕴一道离开盛京城呢。
见萧蕴忙着收拾东西，更是忖度着事情大概是成了，于是心里更是高兴的不得了。
“蕴儿，这就要走了吗？”萧珍儿一边说着，也过来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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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快了吧，昨日萧蕴回来说的不是还没有对太皇太后说吗？怎么今日就说过几日要走了呢，这太皇太后已经答应了吗？”萧大太太问道。
“想来是太皇太后答应了吧，毕竟蕴儿若是说要离开，依着太皇太后对她的疼爱，一定不会阻拦的，这我随着蕴儿一道离开，到了封地，自然也是身价倍增了，不管怎么说，总比留在盛京城要好的多。”萧珍儿兀自说道。
“恩，说的不错，离开盛京城是个对的选择，不过你们姐妹二人也倒是能互相照顾，毕竟远在他想，有亲人在身边也是很好的。”
“是，母亲知道了，我就知道，母亲也是想让我照顾萧蕴，我有时候都在想，我在母亲心里的位置竟也不如蕴儿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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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珍儿也知道萧大太太说的太对了，所以就赶紧去收拾自己的行装了。
这萧蕴几乎收拾了一天，可这要带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萧晨过来一趟，看着萧蕴收拾出了这么多的箱笼，不由得皱眉：“你这个收拾是要把公主府给搬过去吗？”
“可是这一去，大约是不会回来了，不管事情成败与否，我都不想在回盛京城了，可不就要多收拾一些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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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也是够凄凉的，就好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萧蕴心中带着几分苦涩。
“哥哥，要不然，我还是不走了吧，我留下吧，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在走吧。”萧蕴苦着脸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皇祖母怎么说的呢，叫你走你就走。”萧晨阴沉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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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见到太皇太后还是十分惊讶的，没想到太皇太后会来龙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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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来此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要和皇帝你说一说关于蕴儿的事情。”太皇太后兀自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说道。
刘璋微微皱眉，想到萧蕴，心中总是有些疑影儿，也不知道萧蕴前日来见他有没有听见他说什么。
他病的这些日子，大约是阳气弱还是怎么的，老是梦魇。
总是会梦到密阳公主。
大约密阳公主也是怨气不散吧，密阳公主是死不瞑目的。
可也是太寸了，这密阳公主根本就是找死，你好死不死的做什么要跑出来啊，这不是没事找死吗？
如果不是密阳公主多事，怎么会死。
“不知道皇祖母的意思？”刘璋问道。
刘璋不知道这太皇太后想的什么，也是试探性的问道。
他也不想和萧蕴有什么牵扯了。
“蕴儿和皇帝到底也是有过亲事，如今蕴儿虽然不适合做皇后，可也不可太薄待了她，她也是哀家的外孙女，如今她娘不在了，哀家想着这公主之位是否可以册封蕴儿？”太皇太后一字一句的说道，尤其是说到密阳公主不在的时候，语气格外的重。
大约就是做贼心虚吧，刘璋听的也是心惊肉跳的。
他都怀疑太皇太后是否知道了什么啊？不然为何说话竟然是这个语气呢。
可看着太皇太后的样子，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他觉得不大可能，若是太皇太后知道了，想必不会是现在这个态度，这密阳公主的死对太皇太后是莫大的打击啊。
刘璋这提到密阳公主的死，就有些心绪不宁，也是心虚不已，而且册封萧蕴为公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还能减轻一些负罪感吧。
所以刘璋一口就答应了下来：“皇祖母说的对，这也是应该的。”
刘璋一口答应下来，这本来就在太皇太后的意料之内的。
“皇帝既然答应了，那哀家想着，之前密阳的封地也一同赐予蕴儿吧，蕴儿现在这个情况也不适合留在盛京城了，让她择日离开盛京城，去封地吧。”太皇太后直接说道。
刘璋微微皱眉，虽然心里觉得有些不妥，不过想到昨日萧蕴进宫的样子，看样子，也是有些心灰意冷，打算离开的。
不过这封地，想着刘璋是有些心疼的，本来以为定夺就册封个公主算了，可现在还要赔上这样一块肥沃的封地，这买卖可真的赔大发了。
可既然太皇太后开口了，他也不好拒绝啊。
并且能把萧蕴送走，对于刘璋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不过刘璋也要提出自己的条件来。
“皇祖母说的，朕自然答应了，况且蕴儿也是朕的表妹，理应如此。”刘璋笑着说道。
“皇帝如此深明大义，哀家也欣慰的很。”太皇太后点头说道，看样子对刘璋的回答十分满意。
“皇祖母，朕这几日也觉得自己身体好多了，过几日是否该上朝了，并且朕也有些事情要召见朝臣，皇祖母前些日子总说朕病着，不让朝臣打扰朕养病，若是在这样下去，只怕是朝堂上也会议论纷纷，说皇祖母怕是要挟天子令诸侯了。”刘璋半开玩笑的说道。
这话也存了一些威胁的意思了，太皇太后早就对刘璋的不满到了顶峰了。
可是她却点头道：“皇帝说的是，前些日子哀家是怕旁人打扰了皇帝养病，既然皇帝病好了，自然想如何就如何了，这朝政本也是该皇帝自己主理，哀家早就该颐养天年了。”太皇太后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说完这话起身就离开了，只留下刘璋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因为刘璋没想到太皇太后会这么轻易的松口，他以为是要费一番周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