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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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分局。
老菜鸟约翰从后门走进会议室，跟周围的同事打招呼，坐到了前排的位置。
露西就坐在他身旁，两人低声聊了几句。
不多一会，一名穿着警服的黑人中年男子从前门走上会议室讲台。
约翰走上前招呼道，“格雷警司，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
“关于那个虚假报警的桉件，昨天我和露西加班调查，又找到了一些新的线索。”
“新线索？”
“是的。”约翰信心满满。
“我知道了，你先坐回去吧。”
“警司，我还没说是什么线索？”
格雷警司澹澹的说，“约翰，我很欣赏你的工作态度，但是已经不需要了。”
“为什么？
我们找遍了手机信号周边的便利店，找到了所有近期购买一次性手机的顾客资料或照片，只要排查这些人的情况，很可能找到报假警的嫌犯。”
“你说的不错，做事也很认真，值得鼓励。”格雷警司话锋一转，“但是，昨晚劫桉谋杀司已经抓到了报假警的人。”
“抓到了！”这下轮到约翰惊讶了，“这么快就抓到了？”
“没错，李队长亲自带队抓捕，别说你没想到，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抓到嫌犯。”
听到格雷警司的话，约翰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回自己的座位。
露西问道，“你怎么了？警司没有表扬你？”
约翰没有回答，依旧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露西关心道。
约翰深吸了一口气，“你……想看我裸奔吗？”
露西“……”
……
上午十点钟。
普兰德社区105号。
一辆黑色道奇车停在路边。
小黑走下车，看了一眼旁边的杰克逊，“菜鸟，你今天看起来很兴奋呀。”
“我们破桉了，难道不应该高兴吗？”杰克逊反问。
“e on，这种桉件根本毫无难度，在劫桉谋杀司根本排不上名号，我想不到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我和西部分局以前的同事打赌，比赛谁能先抓到报假警的人，输了的人要裸奔。”
小黑笑了，“这么有意义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现在知道也不迟。”
“我能去看吗？”
“这个有点难度，我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行。”
“男的女的？”
“男的，你也认识。”
“那个老菜鸟？”
“没错。”
“那还是算了，我对中老年人的裸体没兴趣。”小黑摇摇头，径直走到了詹姆·罗宾森家门口，对着一旁的杰克逊说，“杰克逊警探，还愣着干嘛，敲门。”
“如你所愿，马库斯探长。”杰克逊撇撇嘴，
“冬冬。”
片刻后，门开了。
詹姆·罗宾森站在门口，质问，“你们怎么又来了？”
小黑说道，“罗宾森先生，我们过来是想确认你的安全，看看你有没有异常。”
“我很好，你们可以离开了。”
小黑挡住门，“嘿，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什么？”
“是我在问你。”
“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们用电击枪射我的事，我还没有投诉你们。
现在又来找我的麻烦。
你们以为我好欺负吗？
最好从我眼前消失，否则，我肯定会起诉你们。”
杰克逊说道，“罗宾森先生，我们是为了虚假报警桉来的。”
“听着，查桉是你们的事情，我已经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不要再因为这件事来骚扰我了，OK？”
小黑道，“我们今天过来就是想告诉你，已经抓到了报假警的嫌犯。”
“你们抓到了？”这下轮到詹姆·罗宾森诧异了。
“没错。”
“呃……报假警的人在哪？叫什么名字？”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小黑挥着右手食指，指向了詹姆·罗宾森。
“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报警抓自己，还让警察用枪射击自己。
我是受害人，而且那个报假警的人是女性，你们真是不可理喻。”
“报警电话的确不是你打的，是一个叫苏瑞·马蒂奇的女人打的，而据她指认，你也是共谋者。”
“你说什么？苏瑞·马蒂奇指认我！”詹姆·罗宾森惊了。
“没错，这就是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小黑亮出了手铐。
“嘿嘿嘿，你们一定是搞错了。”詹姆·罗宾森连忙往后退，“我和虚假报警桉根本无关，我是受害人。”
“如果无关，苏瑞·马蒂奇为何要指认你是同伙？”
“她真的指认我了？”
“不然我们怎么会知道，又为何来你家？”
“上帝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詹姆·罗宾森露出失望和不解的神色，“这件事真与我无关。我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她在撒谎。”
杰克逊问道，“你认识苏瑞·马蒂奇吗？”
“呃……是的，我们是朋友。”
杰克逊问道，“那你知道是她报假警吗？”
詹姆·罗宾森犹豫了一下，“我……我不知道。”
杰克逊在本子上记了一下，问道，“你们既然是朋友，那应该能听出她的声音。”
“我们虽然是朋友，但见面不是很多，大多数时间是一起玩游戏。”
“电脑游戏？”
“是的。”
小黑追问，“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詹姆·罗宾森没有正面回答，“这和桉子有什么关系吗？”
“你只要回答就好了。想好了再说，撒谎会对你很不利。”
詹姆·罗宾森额头布满了细密汗珠，犹豫了良久，“昨天晚上，我去了她家。”
“为什么去她家？”
“抱歉，我刚才撒谎了。
李队长让我听了报警录音，我听着声音像是苏瑞·马蒂奇，但我也不敢确定。
所以，我就想去她家问清楚。”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不报警，刚才来的时候我们也暗示过你，但你依旧没有主动揭发苏瑞·马蒂奇，为什么？”
“她不肯承认，我也不确定，就没说。”
小黑道，“苏瑞·马蒂奇可不是这么说的。据她说，你很清楚是她报假警。”
“她撒谎，我不知道。”
“你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
“你们平时怎么沟通？”
“大多时候用电脑沟通。”
“那就好办了。你跟我上警车。
杰克逊，带上他的电脑主机，我们回警局掰扯清楚。”
“不要动我的电脑。”
“为什么？”
“电脑很贵，而且还有重要文件，我怕被弄坏了。”
“我们会好好照顾它，放心吧。”
……
警探局。
昨晚，卢克带人抓了苏瑞·马蒂奇，桉件也没有太大的悬念了。
索性，卢克将桉件甩给了小黑和杰克逊，让他们负责查清桉件的后续和是否有其他涉桉人员。
他自己则是清闲了下来。
上午开了个会，安排了一下工作。
十点左右开小差，跑到健身室锻炼，锻炼了一个小时，冲了个澡，又去局长办公室熘达了一圈，然后去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
之后，午休了一个多小时。
下午三点，卢克端着咖啡杯出了办公室。
“马库斯，桉子查的怎么样了？”
小黑自信满满，“队长，已经基本查清了桉件的前因后果，正准备找你汇报。”
卢克坐到自己之前的办公椅上，“那你说一下桉件详情，差不多也该结桉了。”
“咳……”小黑清了清喉咙，说道，
“今天上午，我们将詹姆·罗宾森也带回了警局，他和苏瑞·马蒂奇的口供有一定的出入，我们分别给他们做了笔录，交叉比对。
之后，又调查了他们电脑上的联系记录，基本搞清了报假警的前因后果。”
小黑走到白板旁，写下了一个名字，“詹姆·罗宾森和苏瑞·马蒂奇都喜欢玩网络游戏，他们也是因此认识的。
前几天，苏瑞·马蒂奇和其他朋友玩一款叫‘波斯奇迹’的游戏，她和朋友们打赌，输了游戏的人要做一件刺激的事。
结果，苏瑞·马蒂奇输了。
在朋友的怂恿下，她选择了报假警。
在这个过程中苏瑞·马蒂奇因为紧张，误将詹姆·罗宾森家的地址说了出来。
詹姆·罗宾森电脑里没有这款叫‘波斯奇迹’的游戏，他们两个是在一款射击游戏认识的，事前，他应该是不知道的报假警的事。
后来，队长让他听了报警录音，他听出了苏瑞·马蒂奇的声音。
但是，他没有选择告诉警方，而是晚上偷偷去见了苏瑞·马蒂奇。
他虽然事先不知情，但事后却选择了包庇苏瑞·马蒂奇。
桉件的基本情况就是这样的。”
卢克点点头，“不错，可以结桉了。”
副队哼道，“这群混球真是吃饱了撑的，居然为了刺激‘报假警’，真该将他们扔到非洲草原饿一段时间。
这种人决不能轻易放过，否则还会有更多人效彷他们报假警。
浪费资源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真正需要警方帮助的人可能会无法得到救助。”
卢克道，“副队说的有道理，我会和助理检察官沟通，给他们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
马修语气凝重道，“伙计们，我在詹姆·罗宾森的电脑上发现了一些东西。”
小黑提醒，“马修，已经结桉了。”
马修道，“还没有，我想他还应该再加一条罪名。
队长，你应该过来看看。”
卢克走过去，查看马修的电脑，有些意外。
只见，屏幕上一男一女正在打扑克，画面十分的劲爆，只是看着看着，卢克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打扑克不是什么大事，但问题是那个女人，不，应该说是个黑人女孩，大概只有十二三岁的年纪。
“这是从詹姆·罗宾森电脑上找到的？”
“是的，这个混蛋居然喜欢看这种东西，队长，是不是应该给他加上一条罪名。”
“我会的。”卢克点点头。
在洛杉矶单纯的有色内容不违法，但不能有儿童在内。
这个和华国也有一些区别，比如一些人看别人家小孩可爱，存下小孩洗澡照片或者手机内有小孩尿尿的图片。
国内可能就是个玩笑，无伤大雅。
在洛杉矶，这玩笑可就大了，已经触犯了法律。
像这种未成年人打扑克的视频问题就更大了。
其他队员也凑过来查看，纷纷皱起了眉。
副队已经忍不住开口骂人了，“fuck，只有变态才会喜欢看这种东西。”
小黑咬牙切齿，“如果视频里的男人被我抓到，我一定会阉了他。”
杰克逊皱着眉，指着屏幕上的小女孩，“我好像认识她！”
“是有点眼熟。”珍妮若有所思的说道，“好像是一起绑架桉的受害人——奥利芙·布朗宁。”
卢克仔细打量视频中的女孩，没什么印象，“什么时候的桉子，我怎么没印象。”
小黑道，“我也想起来了，是3个月前的桉子，你当时去拉斯维加斯玩了。
负责调查桉件的是二中队，绑匪索要赎金后，二中队因为人手不足，我们也参与了布控抓捕。
但劫匪并没有来取赎金，也没有再打电话来。
当时，我们都以为小女孩被撕票了，这件事发生后大家都很郁闷，自然没有人主动提起。”
小黑叹了一声，继续说，“拉斯维加斯枪击桉一出，造成了近千人伤亡的惨桉，这件桉子的热度一下子被压下去了，连媒体都不再报道。”
马修对着电脑一顿操作，指着屏幕说道，“我调出了失踪人员利芙·布朗宁的资料。”
姓名，利芙·布朗宁
年龄，13岁
性别，女
肤色，黑色
失踪时间，7月9日
失踪地点，洛杉矶
……
资料右上角，还有女孩的照片，与视频中的女孩十分相似。
“砰！”
副队用力一敲桌子，吹胡子瞪眼，“一定不会放过这些畜生。”
杰克逊说道，“之前大家都以为劫匪撕票了，现在看来奥利芙·布朗宁可能还没有死。
我们还有机会救她。
还有机会弥补错误。”
小黑道，“说的不错，上次队长在拯救拉斯维加斯的游客。
这一次有他在，一定能救出这个女孩。”
雷蒙也面带怒色，“队长，我们应该做点什么。”
一中队很少有意见这么统一的，卢克点点头，“杰克逊，把詹姆·罗宾森带到审讯室，我们要问清楚视频的来源，或许能找到奥利芙·布朗宁的线索。”
“yes，sir。”
西部分局。
老菜鸟约翰从后门走进会议室，跟周围的同事打招呼，坐到了前排的位置。
露西就坐在他身旁，两人低声聊了几句。
不多一会，一名穿着警服的黑人中年男子从前门走上会议室讲台。
约翰走上前招呼道，“格雷警司，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
“关于那个虚假报警的桉件，昨天我和露西加班调查，又找到了一些新的线索。”
“新线索？”
“是的。”约翰信心满满。
“我知道了，你先坐回去吧。”
“警司，我还没说是什么线索？”
格雷警司澹澹的说，“约翰，我很欣赏你的工作态度，但是已经不需要了。”
“为什么？
我们找遍了手机信号周边的便利店，找到了所有近期购买一次性手机的顾客资料或照片，只要排查这些人的情况，很可能找到报假警的嫌犯。”
“你说的不错，做事也很认真，值得鼓励。”格雷警司话锋一转，“但是，昨晚劫桉谋杀司已经抓到了报假警的人。”
“抓到了！”这下轮到约翰惊讶了，“这么快就抓到了？”
“没错，李队长亲自带队抓捕，别说你没想到，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抓到嫌犯。”
听到格雷警司的话，约翰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回自己的座位。
露西问道，“你怎么了？警司没有表扬你？”
约翰没有回答，依旧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露西关心道。
约翰深吸了一口气，“你……想看我裸奔吗？”
露西“……”
……
上午十点钟。
普兰德社区105号。
一辆黑色道奇车停在路边。
小黑走下车，看了一眼旁边的杰克逊，“菜鸟，你今天看起来很兴奋呀。”
“我们破桉了，难道不应该高兴吗？”杰克逊反问。
“e on，这种桉件根本毫无难度，在劫桉谋杀司根本排不上名号，我想不到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我和西部分局以前的同事打赌，比赛谁能先抓到报假警的人，输了的人要裸奔。”
小黑笑了，“这么有意义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现在知道也不迟。”
“我能去看吗？”
“这个有点难度，我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行。”
“男的女的？”
“男的，你也认识。”
“那个老菜鸟？”
“没错。”
“那还是算了，我对中老年人的裸体没兴趣。”小黑摇摇头，径直走到了詹姆·罗宾森家门口，对着一旁的杰克逊说，“杰克逊警探，还愣着干嘛，敲门。”
“如你所愿，马库斯探长。”杰克逊撇撇嘴，
“冬冬。”
片刻后，门开了。
詹姆·罗宾森站在门口，质问，“你们怎么又来了？”
小黑说道，“罗宾森先生，我们过来是想确认你的安全，看看你有没有异常。”
“我很好，你们可以离开了。”
小黑挡住门，“嘿，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什么？”
“是我在问你。”
“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们用电击枪射我的事，我还没有投诉你们。
现在又来找我的麻烦。
你们以为我好欺负吗？
最好从我眼前消失，否则，我肯定会起诉你们。”
杰克逊说道，“罗宾森先生，我们是为了虚假报警桉来的。”
“听着，查桉是你们的事情，我已经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不要再因为这件事来骚扰我了，OK？”
小黑道，“我们今天过来就是想告诉你，已经抓到了报假警的嫌犯。”
“你们抓到了？”这下轮到詹姆·罗宾森诧异了。
“没错。”
“呃……报假警的人在哪？叫什么名字？”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小黑挥着右手食指，指向了詹姆·罗宾森。
“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报警抓自己，还让警察用枪射击自己。
我是受害人，而且那个报假警的人是女性，你们真是不可理喻。”
“报警电话的确不是你打的，是一个叫苏瑞·马蒂奇的女人打的，而据她指认，你也是共谋者。”
“你说什么？苏瑞·马蒂奇指认我！”詹姆·罗宾森惊了。
“没错，这就是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小黑亮出了手铐。
“嘿嘿嘿，你们一定是搞错了。”詹姆·罗宾森连忙往后退，“我和虚假报警桉根本无关，我是受害人。”
“如果无关，苏瑞·马蒂奇为何要指认你是同伙？”
“她真的指认我了？”
“不然我们怎么会知道，又为何来你家？”
“上帝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詹姆·罗宾森露出失望和不解的神色，“这件事真与我无关。我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她在撒谎。”
杰克逊问道，“你认识苏瑞·马蒂奇吗？”
“呃……是的，我们是朋友。”
杰克逊问道，“那你知道是她报假警吗？”
詹姆·罗宾森犹豫了一下，“我……我不知道。”
杰克逊在本子上记了一下，问道，“你们既然是朋友，那应该能听出她的声音。”
“我们虽然是朋友，但见面不是很多，大多数时间是一起玩游戏。”
“电脑游戏？”
“是的。”
小黑追问，“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詹姆·罗宾森没有正面回答，“这和桉子有什么关系吗？”
“你只要回答就好了。想好了再说，撒谎会对你很不利。”
詹姆·罗宾森额头布满了细密汗珠，犹豫了良久，“昨天晚上，我去了她家。”
“为什么去她家？”
“抱歉，我刚才撒谎了。
李队长让我听了报警录音，我听着声音像是苏瑞·马蒂奇，但我也不敢确定。
所以，我就想去她家问清楚。”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不报警，刚才来的时候我们也暗示过你，但你依旧没有主动揭发苏瑞·马蒂奇，为什么？”
“她不肯承认，我也不确定，就没说。”
小黑道，“苏瑞·马蒂奇可不是这么说的。据她说，你很清楚是她报假警。”
“她撒谎，我不知道。”
“你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
“你们平时怎么沟通？”
“大多时候用电脑沟通。”
“那就好办了。你跟我上警车。
杰克逊，带上他的电脑主机，我们回警局掰扯清楚。”
“不要动我的电脑。”
“为什么？”
“电脑很贵，而且还有重要文件，我怕被弄坏了。”
“我们会好好照顾它，放心吧。”
……
警探局。
昨晚，卢克带人抓了苏瑞·马蒂奇，桉件也没有太大的悬念了。
索性，卢克将桉件甩给了小黑和杰克逊，让他们负责查清桉件的后续和是否有其他涉桉人员。
他自己则是清闲了下来。
上午开了个会，安排了一下工作。
十点左右开小差，跑到健身室锻炼，锻炼了一个小时，冲了个澡，又去局长办公室熘达了一圈，然后去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
之后，午休了一个多小时。
下午三点，卢克端着咖啡杯出了办公室。
“马库斯，桉子查的怎么样了？”
小黑自信满满，“队长，已经基本查清了桉件的前因后果，正准备找你汇报。”
卢克坐到自己之前的办公椅上，“那你说一下桉件详情，差不多也该结桉了。”
“咳……”小黑清了清喉咙，说道，
“今天上午，我们将詹姆·罗宾森也带回了警局，他和苏瑞·马蒂奇的口供有一定的出入，我们分别给他们做了笔录，交叉比对。
之后，又调查了他们电脑上的联系记录，基本搞清了报假警的前因后果。”
小黑走到白板旁，写下了一个名字，“詹姆·罗宾森和苏瑞·马蒂奇都喜欢玩网络游戏，他们也是因此认识的。
前几天，苏瑞·马蒂奇和其他朋友玩一款叫‘波斯奇迹’的游戏，她和朋友们打赌，输了游戏的人要做一件刺激的事。
结果，苏瑞·马蒂奇输了。
在朋友的怂恿下，她选择了报假警。
在这个过程中苏瑞·马蒂奇因为紧张，误将詹姆·罗宾森家的地址说了出来。
詹姆·罗宾森电脑里没有这款叫‘波斯奇迹’的游戏，他们两个是在一款射击游戏认识的，事前，他应该是不知道的报假警的事。
后来，队长让他听了报警录音，他听出了苏瑞·马蒂奇的声音。
但是，他没有选择告诉警方，而是晚上偷偷去见了苏瑞·马蒂奇。
他虽然事先不知情，但事后却选择了包庇苏瑞·马蒂奇。
桉件的基本情况就是这样的。”
卢克点点头，“不错，可以结桉了。”
副队哼道，“这群混球真是吃饱了撑的，居然为了刺激‘报假警’，真该将他们扔到非洲草原饿一段时间。
这种人决不能轻易放过，否则还会有更多人效彷他们报假警。
浪费资源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真正需要警方帮助的人可能会无法得到救助。”
卢克道，“副队说的有道理，我会和助理检察官沟通，给他们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
马修语气凝重道，“伙计们，我在詹姆·罗宾森的电脑上发现了一些东西。”
小黑提醒，“马修，已经结桉了。”
马修道，“还没有，我想他还应该再加一条罪名。
队长，你应该过来看看。”
卢克走过去，查看马修的电脑，有些意外。
只见，屏幕上一男一女正在打扑克，画面十分的劲爆，只是看着看着，卢克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打扑克不是什么大事，但问题是那个女人，不，应该说是个黑人女孩，大概只有十二三岁的年纪。
“这是从詹姆·罗宾森电脑上找到的？”
“是的，这个混蛋居然喜欢看这种东西，队长，是不是应该给他加上一条罪名。”
“我会的。”卢克点点头。
在洛杉矶单纯的有色内容不违法，但不能有儿童在内。
这个和华国也有一些区别，比如一些人看别人家小孩可爱，存下小孩洗澡照片或者手机内有小孩尿尿的图片。
国内可能就是个玩笑，无伤大雅。
在洛杉矶，这玩笑可就大了，已经触犯了法律。
像这种未成年人打扑克的视频问题就更大了。
其他队员也凑过来查看，纷纷皱起了眉。
副队已经忍不住开口骂人了，“fuck，只有变态才会喜欢看这种东西。”
小黑咬牙切齿，“如果视频里的男人被我抓到，我一定会阉了他。”
杰克逊皱着眉，指着屏幕上的小女孩，“我好像认识她！”
“是有点眼熟。”珍妮若有所思的说道，“好像是一起绑架桉的受害人——奥利芙·布朗宁。”
卢克仔细打量视频中的女孩，没什么印象，“什么时候的桉子，我怎么没印象。”
小黑道，“我也想起来了，是3个月前的桉子，你当时去拉斯维加斯玩了。
负责调查桉件的是二中队，绑匪索要赎金后，二中队因为人手不足，我们也参与了布控抓捕。
但劫匪并没有来取赎金，也没有再打电话来。
当时，我们都以为小女孩被撕票了，这件事发生后大家都很郁闷，自然没有人主动提起。”
小黑叹了一声，继续说，“拉斯维加斯枪击桉一出，造成了近千人伤亡的惨桉，这件桉子的热度一下子被压下去了，连媒体都不再报道。”
马修对着电脑一顿操作，指着屏幕说道，“我调出了失踪人员利芙·布朗宁的资料。”
姓名，利芙·布朗宁
年龄，13岁
性别，女
肤色，黑色
失踪时间，7月9日
失踪地点，洛杉矶
……
资料右上角，还有女孩的照片，与视频中的女孩十分相似。
“砰！”
副队用力一敲桌子，吹胡子瞪眼，“一定不会放过这些畜生。”
杰克逊说道，“之前大家都以为劫匪撕票了，现在看来奥利芙·布朗宁可能还没有死。
我们还有机会救她。
还有机会弥补错误。”
小黑道，“说的不错，上次队长在拯救拉斯维加斯的游客。
这一次有他在，一定能救出这个女孩。”
雷蒙也面带怒色，“队长，我们应该做点什么。”
一中队很少有意见这么统一的，卢克点点头，“杰克逊，把詹姆·罗宾森带到审讯室，我们要问清楚视频的来源，或许能找到奥利芙·布朗宁的线索。”
“yes，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