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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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森探员，你们的增援什么时候才能到？”托尼在头盔的掩护下小声说。Jarvis与他心意相通，已经关闭了扩音器。
“还有5分钟。”
“不行，等不了。你们还有什么能做的吗？”
“我们目前的武器都没有效果，也不敢随意行动。”
托尼看着冷锋的挣扎越来越弱。
“你们第一次是怎么把他救出来的？”
“那时候这家伙只是把冷锋扛在肩上，我们用了电子干扰器让他的系统短暂失灵，趁机带走了冷锋。可现在他是掐着冷锋的脖子……”
“就用这个！再用一次！”
“你确定？那干扰真的是时间很短，而以他的力量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捏断……”
“少废话！马上用！”
“好吧。我给你信号。”
托尼转向他的人工智能：“Jarvis，分析那个铁疙瘩的弱点！”
铁霸王全身大部分地方都是很厚的军用铁合金，很硬，以马克3的力量也不可能徒手穿透。而托尼知道，他只有一次机会。只有一击。只有短短一瞬的一击。
托尼想起了冷锋的三枪。
“斯塔克先生，注意了！”耳机里传来寇森的声音，“三，二，一！”
话音刚落，几个小东西滚到了铁霸王周围，放出了高频电流。同时马克3一跃而起，跳到了铁霸王背后，蹲在他肩上。
第一枪。
“这个看起来像是要害。”他右手的装甲带着远超人类的力量，砸碎了铁霸王颈后一个纽扣大小的凸起，扯出了里面的电线。铁霸王的显示界面闪了几闪，彻底地熄灭了，这次再也不会亮起来了，他的综合信息管理系统被彻底破坏了。机械暂时无法运作，此时马克3伸手掰开铁霸王的机械手指，冷锋滑落下去，委顿在地。
第二枪。
铁霸王却又挣扎起来。原来，他的系统整合不到位，保留了大量手动操纵杆直连操纵的方式，即使信息系统全毁也能有一定行动力。他伸手抓住了马克3的头，把他扔了出去，头盔却留在了他手里。
托尼趴在地上抬起头，看到铁霸王的身体打开了，露出里面的驾驶仓，他与斯坦又一次目光相对了。
“我从没喜欢过这种东西。”斯坦大声说道，“但我必须承认，穿这身衣服很爽。”
铁霸王捏碎了马克3的头盔，扔到了托尼面前。
“你总算超越自我了，托尼，你父亲会为你骄傲的。”
托尼慢慢抬起头，慢慢爬起来。
“真够讽刺的，托尼，想要清除武器，你却造出了最厉害的。”
托尼站直身子，正对着斯坦。
“现在你就死在你造的武器手里吧！你们两个都是！”铁霸王将导弹对准他。
就这样了。托尼心里只有这一句话。
“就这样了。”斯坦大喊。
说时迟那时快，托尼肩上的微型制导弹药发射器竖起，在一秒钟之内完成了滑出——展开——射击的动作，斯坦脸上的笑容还没消失，额头上就多了一个洞。这本就是一种暗器型的武器，曾经在阿富汗用来反劫持的。
第三枪。
“没错，就这样了。”托尼喃喃地说。他发现自己没什么感觉，多年的叔侄情谊已经在反复的伤害中消磨殆尽。他不自觉地想起了非洲那个小国的警察Mbizi，想起他说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时才恍然明白他的意思，并且，他是对的。
不然你要怎么对付一个抓不住的犯罪分子呢？
铁霸王轰然倒地，托尼又盯着他看了一会，确保他不会再诈尸，这才跑去查看冷锋的情况。
冷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Leng！”托尼扶住他，关切地观察着，冷锋的脖子上带着深深的印痕，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但那眼里的感激和欣赏都是非常明显的。
接着，冷锋的视野旋转起来，天空仿佛转到了面前，而大地迅速向他涌来。他眼前的彩色变成黑白，又变成无色透明，然后光线很快黯淡下去，终于变成了无边的黑色。
昏过去之前，他听到托尼慌乱地喊着他的名字。
～～～
有两个人向着托尼走来。
“娜塔莉·罗什曼(Natalie Rushman)。”托尼对着迎面走来的红发女子叫出了她的名字。这女子是斯塔克工业法律部的职员，他之前跟她有过短暂的交往，但看起来是个错误，“嗯，我得承认这个是我一开始没想到的。看来你除了法律和施展魅力之外还有其他特长。”
“这是娜塔莎·罗曼诺夫(Natasha Romanoff)探员。”寇森介绍说，“是神盾局的卧底探员。”
“嗯，我总算知道弗瑞说的那些对我的评估都是从哪来的了。”托尼说，“不过看起来你并不太擅长这个。”
娜塔莎面无表情。
“好吧，我想我得说，感谢你救了Leng。”托尼有点不太情愿地承认道，“不过我也救了你，所以扯平了。然后，是的，没错，你被解雇了。”
“这不由你决定。”娜塔莎说。
“哦，抱歉，宝贝儿，你会发现我的名字仍然是排在股东第一位的，并且占比非常高。因此，我当然可以决定。下次弗瑞想评估我的时候，他可以自己来找我，但需要预约。”
托尼现在对神盾局没有恶感了，但依然没什么好感，毕竟他们曾试图利用他的感情进行误导。另外就是，没有人喜欢被卧底探员评估。
接着他转向寇森，这次是带上了几分真诚：“谢谢你能来帮忙。”
“你之前问局长他的立场，这就是他的回答。”寇森回答道。
“哦。”托尼回答，一阵短暂的沉默，“我明白了。”
“我希望这表达了我们的诚意——合作的基础。”寇森又说。
“好吧，你们也许开了个坏头，但你们补救了，所以我愿意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瞧，我一直是很慷慨的，我可是个慈善家。所以你们可以在每周四的上午8点到下午5点联系我，那是我的咨询时间。现在，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还有些急事需要处理。你们要是能借我一辆车就更好了。”
两人同时看向托尼一直抱在怀中的冷锋。突然他们感觉应该让这两人赶紧消失。寇森用通讯器联络了几句，就有人开来了一辆车。
“谢了。”托尼把冷锋小心地在后座放好，脱下装甲放进车后箱，自己跳上了驾驶位。
“不用送了。”托尼向他们挥手告别，“See You！”然后车子绝尘而去。
“寇森探员，你们的增援什么时候才能到？”托尼在头盔的掩护下小声说。Jarvis与他心意相通，已经关闭了扩音器。
“还有5分钟。”
“不行，等不了。你们还有什么能做的吗？”
“我们目前的武器都没有效果，也不敢随意行动。”
托尼看着冷锋的挣扎越来越弱。
“你们第一次是怎么把他救出来的？”
“那时候这家伙只是把冷锋扛在肩上，我们用了电子干扰器让他的系统短暂失灵，趁机带走了冷锋。可现在他是掐着冷锋的脖子……”
“就用这个！再用一次！”
“你确定？那干扰真的是时间很短，而以他的力量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捏断……”
“少废话！马上用！”
“好吧。我给你信号。”
托尼转向他的人工智能：“Jarvis，分析那个铁疙瘩的弱点！”
铁霸王全身大部分地方都是很厚的军用铁合金，很硬，以马克3的力量也不可能徒手穿透。而托尼知道，他只有一次机会。只有一击。只有短短一瞬的一击。
托尼想起了冷锋的三枪。
“斯塔克先生，注意了！”耳机里传来寇森的声音，“三，二，一！”
话音刚落，几个小东西滚到了铁霸王周围，放出了高频电流。同时马克3一跃而起，跳到了铁霸王背后，蹲在他肩上。
第一枪。
“这个看起来像是要害。”他右手的装甲带着远超人类的力量，砸碎了铁霸王颈后一个纽扣大小的凸起，扯出了里面的电线。铁霸王的显示界面闪了几闪，彻底地熄灭了，这次再也不会亮起来了，他的综合信息管理系统被彻底破坏了。机械暂时无法运作，此时马克3伸手掰开铁霸王的机械手指，冷锋滑落下去，委顿在地。
第二枪。
铁霸王却又挣扎起来。原来，他的系统整合不到位，保留了大量手动操纵杆直连操纵的方式，即使信息系统全毁也能有一定行动力。他伸手抓住了马克3的头，把他扔了出去，头盔却留在了他手里。
托尼趴在地上抬起头，看到铁霸王的身体打开了，露出里面的驾驶仓，他与斯坦又一次目光相对了。
“我从没喜欢过这种东西。”斯坦大声说道，“但我必须承认，穿这身衣服很爽。”
铁霸王捏碎了马克3的头盔，扔到了托尼面前。
“你总算超越自我了，托尼，你父亲会为你骄傲的。”
托尼慢慢抬起头，慢慢爬起来。
“真够讽刺的，托尼，想要清除武器，你却造出了最厉害的。”
托尼站直身子，正对着斯坦。
“现在你就死在你造的武器手里吧！你们两个都是！”铁霸王将导弹对准他。
就这样了。托尼心里只有这一句话。
“就这样了。”斯坦大喊。
说时迟那时快，托尼肩上的微型制导弹药发射器竖起，在一秒钟之内完成了滑出——展开——射击的动作，斯坦脸上的笑容还没消失，额头上就多了一个洞。这本就是一种暗器型的武器，曾经在阿富汗用来反劫持的。
第三枪。
“没错，就这样了。”托尼喃喃地说。他发现自己没什么感觉，多年的叔侄情谊已经在反复的伤害中消磨殆尽。他不自觉地想起了非洲那个小国的警察Mbizi，想起他说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时才恍然明白他的意思，并且，他是对的。
不然你要怎么对付一个抓不住的犯罪分子呢？
铁霸王轰然倒地，托尼又盯着他看了一会，确保他不会再诈尸，这才跑去查看冷锋的情况。
冷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Leng！”托尼扶住他，关切地观察着，冷锋的脖子上带着深深的印痕，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但那眼里的感激和欣赏都是非常明显的。
接着，冷锋的视野旋转起来，天空仿佛转到了面前，而大地迅速向他涌来。他眼前的彩色变成黑白，又变成无色透明，然后光线很快黯淡下去，终于变成了无边的黑色。
昏过去之前，他听到托尼慌乱地喊着他的名字。
～～～
有两个人向着托尼走来。
“娜塔莉·罗什曼(Natalie Rushman)。”托尼对着迎面走来的红发女子叫出了她的名字。这女子是斯塔克工业法律部的职员，他之前跟她有过短暂的交往，但看起来是个错误，“嗯，我得承认这个是我一开始没想到的。看来你除了法律和施展魅力之外还有其他特长。”
“这是娜塔莎·罗曼诺夫(Natasha Romanoff)探员。”寇森介绍说，“是神盾局的卧底探员。”
“嗯，我总算知道弗瑞说的那些对我的评估都是从哪来的了。”托尼说，“不过看起来你并不太擅长这个。”
娜塔莎面无表情。
“好吧，我想我得说，感谢你救了Leng。”托尼有点不太情愿地承认道，“不过我也救了你，所以扯平了。然后，是的，没错，你被解雇了。”
“这不由你决定。”娜塔莎说。
“哦，抱歉，宝贝儿，你会发现我的名字仍然是排在股东第一位的，并且占比非常高。因此，我当然可以决定。下次弗瑞想评估我的时候，他可以自己来找我，但需要预约。”
托尼现在对神盾局没有恶感了，但依然没什么好感，毕竟他们曾试图利用他的感情进行误导。另外就是，没有人喜欢被卧底探员评估。
接着他转向寇森，这次是带上了几分真诚：“谢谢你能来帮忙。”
“你之前问局长他的立场，这就是他的回答。”寇森回答道。
“哦。”托尼回答，一阵短暂的沉默，“我明白了。”
“我希望这表达了我们的诚意——合作的基础。”寇森又说。
“好吧，你们也许开了个坏头，但你们补救了，所以我愿意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瞧，我一直是很慷慨的，我可是个慈善家。所以你们可以在每周四的上午8点到下午5点联系我，那是我的咨询时间。现在，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还有些急事需要处理。你们要是能借我一辆车就更好了。”
两人同时看向托尼一直抱在怀中的冷锋。突然他们感觉应该让这两人赶紧消失。寇森用通讯器联络了几句，就有人开来了一辆车。
“谢了。”托尼把冷锋小心地在后座放好，脱下装甲放进车后箱，自己跳上了驾驶位。
“不用送了。”托尼向他们挥手告别，“See You！”然后车子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