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九：余地雨蝶飞入(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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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儿被曹煦扶抱着慢慢挪下地，她的腿是木的，感觉不到东西，踩在地上好像是踩在棉花团上。蒋娘子看着他们又说道：“曹煦你慢慢放她自己用力，不要让雨儿全部力气靠着你。”雨儿听了轻轻说道：“曹煦你松开我的腰，我自己走。”
曹煦小心翼翼地松开，雨儿感觉到她的脚底像踩着无数蚂蚁一样，又麻又痒，这滋味真是一言难尽，曹煦见她额头又出汗，连忙又扶着她，将她带到桌前。雨儿终于坐下，但做的时候臀部也痛，她有些呲牙裂嘴，闻到了吃食的味道，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来。月伴递了筷子给她，她就吃了起来。
蒋娘子又看了看小婴儿，她可比刚出生时舒展多了，蒋娘子看她睁着眼睛握着小拳头，逗了逗她，她又撇撇嘴，小声“呜哇”，曹煦连忙过来轻轻拍拍她。蒋娘子说道：“雨儿你的胎位还是正的，就是胞衣(胎盘)位置不好。”
雨儿问道：“当时产婆也这么说，她让我等，等到痛得不得了却还是生不出来，那我到底是怎么了呀？”
蒋娘子说道：“当时你送来羊水已经流完了，胞宫口被胞衣堵住了一半，”说着蒋娘子做起手式比划，“一般人都是先娩出婴儿，你不一样，后来我先将胞衣塞回去，摸到孩子的头，慢慢让孩子出来，你才能顺利生产。”
雨儿虽然听不太懂，但也知道当时的凶险。月伴说道：“那要怪产婆，产婆一直都讲说没事没事的，最后看到小姐生不出来，才怕到了！”蒋娘子听了又说：“这产婆经验还是有的，她让雨儿含着参片，这参片当时包着雨儿一口气，若不然送到我这里也是枉然。”
月伴、月芝拍拍胸口舒了口气，说道：“幸亏来蒋娘子这里，不然我们都不知该怎么办了，真心感谢蒋娘子的救命之恩！”
曹煦听了她们的话，并没说什么，还是关注着雨儿，见雨儿吃饱了，又慢慢扶起她，雨儿感觉力气恢复不少，最起码现在没有那种虚到晕头转向的感觉。曹煦将她带到床榻边，让她坐下，将她的鞋子脱掉，扶着她的腿塞进被窝。
曹煦看着雨儿，问她：“雨儿，你给她起名字了吗？”雨儿答道：“我给她取的乳名叫：凡凡，就希望她以后能够平安喜乐，凡心对待人生。”
曹煦点头说道：“挺好的名字，小凡凡，干爹抱你去你娘那里。”雨儿看着他抱着小凡凡比自己还熟练，不禁有些感触。
曹煦抱着小凡凡来到雨儿面前，轻轻将孩子放在她怀里。小凡凡感觉到了母亲，嗅到了娘亲的乳香，一个劲在寻找，雨儿有点尴尬，曹煦贴心的给她拉好被子，转身走出去了。
雨儿抱着小凡凡，这宝宝现在看不出什么模样，小小一点儿，惹得人心都化了。雨儿涨奶连忙给她喂。
曹煦走出门，沿着屋檐来到蒋娘子的药房，蒋娘子正在制药，一边还教女学徒认药材、背记药性。
曹煦没打扰她，等她忙完，蒋娘子问道：“曹公子有什么事情吗？雨儿经过一晚稳定多了，明后两日，在我这里若是行动都方便了，那你们就可以放心回去了。”
曹煦看着她向她鞠了一躬说道：“谢谢您医治雨儿，我这里有些银钱，我知道您并不多收，但这些就留着给那些贫苦人们诊治吧。”
蒋娘子说道：“我不是不收，你给的太多，这样吧，我拿三成就够啦！雨儿也要给我，我也没收，我有个不情之请还请曹公子能帮忙。”说完看着曹煦的反应。
曹煦听了觉得蒋娘子真是个通理的人，他问道：“我猜想是关于医学的吧？你说。”
蒋娘子点头说道：“曹公子果真聪慧，我这人对别的的确没什么兴趣，只有医术愿意多去钻研，你若是方便，可以让我去太医馆和太医求教医术吗？”
曹煦听她这么说，觉得这事不难办，说道：“太医院你可能进不去，但是太医我是能让你见到，并和他们聊聊的。”
蒋娘子听了大喜说道：“我其实就是想去钻研医术，毕竟其他太医也是见多识广，多切磋琢磨，以后遇见疑难杂症就不会没把握了！向雨儿小姐这么特殊的情况，还是我师父教我过，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曹煦明白点点又说到：“我们就在淮镇的王家宅，蒋娘子等候我的消息，我给老太医去封信。”
曹煦和蒋娘子都没想到，为了医术后来还成就了一段姻缘，真叫：无心插柳柳成荫呀！
雨儿第二天比刚来又好了一些，虽然还有些痛和出血，但是疼已经在忍受范围内了。曹煦一直陪着她扶她走路，给她喂药，帮忙抱小凡凡，说来也是奇怪，这小凡凡也比昨天看着顺眼许多。有句老话说：“刚出生的娃娃像小猴，落地见风长顺溜。”
蒋娘子在中午又过来问诊雨儿的情况，给她把了把脉并对她说：“你这体质还好，但生这孩子伤了些元气，五个月内最好不要有房事。”
曹煦就站在雨儿旁边，蒋娘子这么直白的讲出来，雨儿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曹煦听得认真点着头说道：“好的，我会记得的，蒋大夫。”
雨儿觉得更加羞赧，索性不理他了。蒋娘子又走到小凡凡这里，打开襁褓看了看，说道：“小凡凡的肚脐，脐带还没干透，一定要小心，给孩子用温水擦身体要避开肚子。保暖要做好。”
雨儿和曹煦都连连点头，一一记下。蒋娘子说道：“我们村到淮镇相隔不远，要是有什么事，下次派人来叫我去。”月伴点点头说：“谢谢蒋娘子，我记得你家的路了！”
就这样雨儿又在蒋娘子这里住了一晚，第四天曹煦看好时辰一早就叫人赶来马车，将雨儿和着小凡凡一起接回王宅去。”
雨儿回到自己熟悉的家里，觉得舒心惬意了许多。他们刚把药材，东西等收拾好，门外就有人在敲门。
雨儿被曹煦扶抱着慢慢挪下地，她的腿是木的，感觉不到东西，踩在地上好像是踩在棉花团上。蒋娘子看着他们又说道：“曹煦你慢慢放她自己用力，不要让雨儿全部力气靠着你。”雨儿听了轻轻说道：“曹煦你松开我的腰，我自己走。”
曹煦小心翼翼地松开，雨儿感觉到她的脚底像踩着无数蚂蚁一样，又麻又痒，这滋味真是一言难尽，曹煦见她额头又出汗，连忙又扶着她，将她带到桌前。雨儿终于坐下，但做的时候臀部也痛，她有些呲牙裂嘴，闻到了吃食的味道，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来。月伴递了筷子给她，她就吃了起来。
蒋娘子又看了看小婴儿，她可比刚出生时舒展多了，蒋娘子看她睁着眼睛握着小拳头，逗了逗她，她又撇撇嘴，小声“呜哇”，曹煦连忙过来轻轻拍拍她。蒋娘子说道：“雨儿你的胎位还是正的，就是胞衣(胎盘)位置不好。”
雨儿问道：“当时产婆也这么说，她让我等，等到痛得不得了却还是生不出来，那我到底是怎么了呀？”
蒋娘子说道：“当时你送来羊水已经流完了，胞宫口被胞衣堵住了一半，”说着蒋娘子做起手式比划，“一般人都是先娩出婴儿，你不一样，后来我先将胞衣塞回去，摸到孩子的头，慢慢让孩子出来，你才能顺利生产。”
雨儿虽然听不太懂，但也知道当时的凶险。月伴说道：“那要怪产婆，产婆一直都讲说没事没事的，最后看到小姐生不出来，才怕到了！”蒋娘子听了又说：“这产婆经验还是有的，她让雨儿含着参片，这参片当时包着雨儿一口气，若不然送到我这里也是枉然。”
月伴、月芝拍拍胸口舒了口气，说道：“幸亏来蒋娘子这里，不然我们都不知该怎么办了，真心感谢蒋娘子的救命之恩！”
曹煦听了她们的话，并没说什么，还是关注着雨儿，见雨儿吃饱了，又慢慢扶起她，雨儿感觉力气恢复不少，最起码现在没有那种虚到晕头转向的感觉。曹煦将她带到床榻边，让她坐下，将她的鞋子脱掉，扶着她的腿塞进被窝。
曹煦看着雨儿，问她：“雨儿，你给她起名字了吗？”雨儿答道：“我给她取的乳名叫：凡凡，就希望她以后能够平安喜乐，凡心对待人生。”
曹煦点头说道：“挺好的名字，小凡凡，干爹抱你去你娘那里。”雨儿看着他抱着小凡凡比自己还熟练，不禁有些感触。
曹煦抱着小凡凡来到雨儿面前，轻轻将孩子放在她怀里。小凡凡感觉到了母亲，嗅到了娘亲的乳香，一个劲在寻找，雨儿有点尴尬，曹煦贴心的给她拉好被子，转身走出去了。
雨儿抱着小凡凡，这宝宝现在看不出什么模样，小小一点儿，惹得人心都化了。雨儿涨奶连忙给她喂。
曹煦走出门，沿着屋檐来到蒋娘子的药房，蒋娘子正在制药，一边还教女学徒认药材、背记药性。
曹煦没打扰她，等她忙完，蒋娘子问道：“曹公子有什么事情吗？雨儿经过一晚稳定多了，明后两日，在我这里若是行动都方便了，那你们就可以放心回去了。”
曹煦看着她向她鞠了一躬说道：“谢谢您医治雨儿，我这里有些银钱，我知道您并不多收，但这些就留着给那些贫苦人们诊治吧。”
蒋娘子说道：“我不是不收，你给的太多，这样吧，我拿三成就够啦！雨儿也要给我，我也没收，我有个不情之请还请曹公子能帮忙。”说完看着曹煦的反应。
曹煦听了觉得蒋娘子真是个通理的人，他问道：“我猜想是关于医学的吧？你说。”
蒋娘子点头说道：“曹公子果真聪慧，我这人对别的的确没什么兴趣，只有医术愿意多去钻研，你若是方便，可以让我去太医馆和太医求教医术吗？”
曹煦听她这么说，觉得这事不难办，说道：“太医院你可能进不去，但是太医我是能让你见到，并和他们聊聊的。”
蒋娘子听了大喜说道：“我其实就是想去钻研医术，毕竟其他太医也是见多识广，多切磋琢磨，以后遇见疑难杂症就不会没把握了！向雨儿小姐这么特殊的情况，还是我师父教我过，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曹煦明白点点又说到：“我们就在淮镇的王家宅，蒋娘子等候我的消息，我给老太医去封信。”
曹煦和蒋娘子都没想到，为了医术后来还成就了一段姻缘，真叫：无心插柳柳成荫呀！
雨儿第二天比刚来又好了一些，虽然还有些痛和出血，但是疼已经在忍受范围内了。曹煦一直陪着她扶她走路，给她喂药，帮忙抱小凡凡，说来也是奇怪，这小凡凡也比昨天看着顺眼许多。有句老话说：“刚出生的娃娃像小猴，落地见风长顺溜。”
蒋娘子在中午又过来问诊雨儿的情况，给她把了把脉并对她说：“你这体质还好，但生这孩子伤了些元气，五个月内最好不要有房事。”
曹煦就站在雨儿旁边，蒋娘子这么直白的讲出来，雨儿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曹煦听得认真点着头说道：“好的，我会记得的，蒋大夫。”
雨儿觉得更加羞赧，索性不理他了。蒋娘子又走到小凡凡这里，打开襁褓看了看，说道：“小凡凡的肚脐，脐带还没干透，一定要小心，给孩子用温水擦身体要避开肚子。保暖要做好。”
雨儿和曹煦都连连点头，一一记下。蒋娘子说道：“我们村到淮镇相隔不远，要是有什么事，下次派人来叫我去。”月伴点点头说：“谢谢蒋娘子，我记得你家的路了！”
就这样雨儿又在蒋娘子这里住了一晚，第四天曹煦看好时辰一早就叫人赶来马车，将雨儿和着小凡凡一起接回王宅去。”
雨儿回到自己熟悉的家里，觉得舒心惬意了许多。他们刚把药材，东西等收拾好，门外就有人在敲门。